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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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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差事的。」
  「且事不宜迟,若姑姑真想成全盼儿。不如,现下就给盼儿指一条出府之路,让盼儿扮作办差事的婢女悄悄出去。日后王妃问起来,只说盼儿是自己偷偷溜出府去的即可,也免得怪责到姑姑身上。」
  听到此处,翠岚倒有些意外。不料这丫头竟是真心想出府,莫非她来历当真有异。还好来之前都已将人手安排妥当,不然还真被这孩子将了一军。
  翠岚略一思索,低声笑道:「你这般为姑姑着想,姑姑自然要领你的情。西府原有扇偏门,是方便下人搬运的,素来少人行走。前几日我见那锁头锈的厉害,钥匙我这里倒有,你可开了锁出去。走前将钥匙塞在砖缝里,我自去取回。等他们发现时,定以为锁头是锈掉的。而我这里又有钥匙交代,也不惧他们攀扯。」
  初苒喜出望外地说道:「姑姑此话当真,盼儿谢姑姑成全。」
  说罢,初苒便深深的拜下去。
  翠岚忙扶起她说道:「待姑姑先出去安排。」
  约莫一刻功夫,翠岚再回来是,却见初苒在摆弄桌上的一包吃食和几件衣衫。
  初苒不好意思的说道:「姑姑,盼儿在房中找到几件衣衫,还有这些点心,能让盼儿带上吗,盼儿…」
  翠岚将手中一只小提篮放在桌上,嗔道:「傻孩子,姑姑早替你准备好了。里头有替换衣裳和几两银子,你省着些也够一时花的。」
  初苒感激握着翠岚的手泣道:「盼儿谢姑姑大恩!」
  正是午歇时候,大约是翠岚刻意安排过,园中行人甚少。两人尽拣些僻静处走,待到一片竹林处,翠岚姑姑将一枚钥匙塞在初苒手中,说道:「姑姑就送你到这儿了,绕过这片竹林,顺着一条花石路向西直走,就可以看到一扇红槛小门,这是钥匙。用完记得塞在第三块青砖的砖缝里。」
  初苒忙应了,微微福过身,就辞了翠岚。提着小篮,绕过竹林,果然见前头一条杂石铺就的小路一直朝西。路尽头一扇红漆小门,门锁锈迹斑驳。
  初苒见左右无人,过去悄悄开了锁,又藏好钥匙,便轻巧巧地闪身出去,掩好门,不曾弄出半点响动。
第013章坟墓?牢笼!
  福熙阁。
  赵静柔端坐在妆镜前,心中隐隐不安,烦乱异常。转身问道:「含绿,翠岚还没回来么。」
  「回娘娘话,还没呢。」一个端庄的高挑女孩儿柔声应道:「姑姑大约还在下院里。」
  「再去看看。」赵静柔皱眉说道。
  「是。」含绿应声出去,转身功夫,又跪在门外颤声唤道:「娘娘——」
  赵静柔诧异道:「这么快便回来了?」
  「王妃是在等本王么!」一个清淡磁沉的声音。
  赵静柔心头一颤。蓦然回过头去。
  萧鸢手执马鞭站在门外,玉色轻衫,同色织金大氅,如君子从戎。俊朗的面容隐在阴影中,尽是煞气。
  赵静柔忙迎出来,福身笑道:「王爷怎么去而复返,可是…」
  「盼儿呢。」
  熟悉的声音听在耳中格外疏离,赵静柔敛在眼底的恼恨,在这一声清寡地询问中奔泻而出。
  十年夫妻,这府中艳姬无数,他肯多看一眼的都没有几个,更不要说床笫缱绻。在建州,谁不知道,懿王清傲;谁不知道懿王府中,只有一位王妃独享尊宠。
  而今为了一个山野丫头,他竟急得朝去夕返!
  回来的这样快,只怕盼儿刚离开锦画轩时,消息就送出去了。他就护得这样周密?不过出去围猎几日,还留了多少人在府中照应。第一个怕就是莫青,她竟没有这样的防范经验。早知道就该直接把莫青先扣起来,说不定还有祁顺,小桃也脱不得干系…
  疯狂的恨意在懿王妃心头滋生,她站直了身子,高高昂起下颚,直视着萧鸢幽邃的眼睛。
  她虽闺名静柔,却不惧他这样欺她。她是先皇钦点的王妃,是赵氏嫡系长女。她的爹爹是监御史,族亲在建州做的都是盐铁营生。表哥赵钺麾下三军士将、兵车万乘,她的尊贵任何人也无法褫夺!
  萧鸢看着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的王妃,默然而去。大氅掀起的利风刺痛了赵静柔的双眼,她的心中不知怎地就揪了起来,飞快地追了出去。
  远远的,萧鸢翻身上马,顺着莫青遥指的方向驰马而去,一队亲卫轻骑紧随其后。
  赵静柔牵起裙裾,一路追赶,钗子掉落在石子路上也不管不顾。
  含绿忍不住追在后面哭喊:「娘娘,婢子求您…」
  马儿冲到下院,窄矮的垂门再也进不去。亲卫纷纷下马,进去将一个个房门踹开。所有的下人都跪在阶下——并不见初苒。
  「王爷,你真的要为一个女子失笑天下吗?十年隐忍,十年绸缪,王爷付出了多少,才有今日!」懿王妃尖厉的声音不期而至。
  萧鸢冷脸坐在马上,俯视着追随而来的赵静柔,粗糙的马鞭抵住她骄傲昂起的下颌。
  赵静柔面带傲然:「臣妾自幼熟读女戒,臣妾不是妒妇!请王爷将她交与臣妾,臣妾自当安置妥当,如王爷所愿。」
  含绿满眼惊恐的扑跪在地上,死死拽住王妃冰凉颤抖的手。
  萧鸢微微侧头,声音中结起冰渣:「从不离王妃左右的翠岚姑姑呢,今日为何不见?去找!」
  「喏。」
  十八骑亲卫霎时散去,花苑中一时落英翻飞。
  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回悟过来的,都深深地跪伏下去,额头紧抵地上的尘土。
  一声尖锐的哨鸣,萧鸢立时调转马首,旋身而去。赵静柔一个趔趄,膝盖清脆的磕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含绿惊呼着搀扶,赵静柔却依旧踉跄着挣脱含绿,不依不饶的追去。
  …
  红漆小门外是一条寂静的后街,初苒激动得眼前一片模糊,热热的泪水在眼中打转。重获自由是这样的可贵,她甚至不曾想到萧鸢。
  低头的走在宽阔的长街上,她还不能拔足狂奔。这里仍是王府的高墙外,但是,她只需将这长街走完,转进繁华的街市,就能找到机会改头换面,摆脱危机。初苒的手悄悄地探进小篮,果然摸到几只沉圆的小银锭。兴奋难掩的小脸上浮起丝丝笑容。
  忽然,身后隐隐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初苒心中顿生不祥,她只遥遥地回看一眼,就掉头狂奔。一只手拼命去撕扯衣袋中的荷包。指尖颤抖,隔着衣料揪扯数次都无法伸进衣内。
  身后的马蹄声已近。
  一个阴影笼罩下来,萧鸢玉色的衣角赫然撞入初苒眼中,神骏的马儿打着响鼻,一如它震怒的主人。
  初苒惊骇着退到路边,下意识的掩住双眼。
  「回去。」萧鸢面色阴沉。
  初苒脖子一梗,说道:「王爷怎么不问,我为何要走!」
  萧鸢眼神幽暗了片刻,翻身下马,逼到初苒身前,重复道:「跟本王回去。」
  初苒笑道:「我并不是王府卖身的奴婢,我为何要跟王爷回去。」
  萧鸢眼中怒气隐隐:「你的命是本王的,人自然也由本王做主。」
  「王爷此言差矣,救我性命的人,是静慈庵的圆了小师父,王爷当时见都还不曾见过我。」初苒一边后退,一边蔑笑道:「王爷娇妻美妾,府中侍姬无数,何苦来为难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丫头。」
  「本王从不缺侍姬。」萧鸢步步紧逼:「在建州,本王的谕令没有人敢不从。」
  「哦?是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大晟,王爷也不过是皇上的子民!王爷这是在夜郎自大,还是想大不敬?」初苒心中恼恨,直戳萧鸢的痛处。
  萧鸢脸上立时煞气腾腾,伸手钳住初苒纤细的腕子,狠狠说道:「马上跟本王回去。」
  「不,我就是不回去。」
  初苒拼命想挣脱萧鸢的禁锢,腕子几乎折断在萧鸢手中。萧鸢用力拉拽,初苒的另一只手却紧紧攀住道旁的拴马桩,指尖在桩头的兽首上留下刺目的血痕。
  赵静柔跌跌撞撞奔到西角门,翠岚姑姑正跪倒在石子路旁,肩头的鞭伤仍在淌血。
  赵静柔眼神一呆,仍旧冲出门去,翠岚痛惜地喊道:「娘娘莫去!回来…」
  赵静柔却回身厉喝道:「任何人,不许跟来。」
  奔上长街,赵静柔远远循到两个人影,刚过去,就听到阵阵哭喊:「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赵静柔不由冷笑,这戏竟要演到这个份上么?
  「死?!纵是你要死,本王也要亲眼见你死在本王府中。」
  「那是牢笼,是坟墓,我才不要回去…」
  「牢笼?坟墓!好得很,那你就好生与本王一同住在那个笼子里,死在那座坟墓里…」
  犹如晴天霹雳!
  赵静柔一阵摇晃,夫妻十年,她见到的,都是他清寡冷傲的呆纳样子。原来他也会这般情炙如火?他也会这般苦苦纠缠?难道这才是他的本心!
  赵静柔失魂地走到二人身后,颤声唤道:「王爷。」
  初苒一眼看到赵静柔,立时高呼起来:「王妃娘娘救我,娘娘救…」
  萧鸢眼神骤冷,一记重手落在初苒颈间,初苒慢慢的歪倒下去。萧鸢抄手将她抱起,眼底一片冰寒,纵马直奔紫苑。
  赵静柔呆呆地看着他们策马而去,木然间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已悄然扼上她的咽喉,窒的头中嗡嗡作响,心下一片冰凉。
  翠岚被含绿扶着踉跄着走来,两人双双搀住懿王妃的臂膀含泪劝道:「娘娘,回去吧。」
  赵静柔立在街中,似已痴傻,翠岚怕她入了魔怔,忙低声开解:「娘娘,想想小世子和小郡主,想想老爷、表老爷前些日子捎过来的话,晟京城里的那一位,病又重了。」
  「王爷断不会为一个婢女,弃江山、子嗣与不顾。今日王爷多半是在跟娘娘置气的,娘娘您可不能乱了方寸啊,哥儿、妞儿都还指望着娘娘哪…」
  赵静柔终于眼珠转动几下,一声哭出来,扑在含绿怀里。
  翠岚抚着她的背,柔声说道:「想哭就哭一哭。老奴知道,老奴都知道,娘娘受了大委屈了。」
  锦画轩。
  门外依次跪着莫青、小桃和茜儿。
  萧鸢凝看着静卧榻上的初苒。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爷也不过是大晟的子民!」
  「王爷是想大不敬吗?」
  诛心之言犹在耳畔响起。
  萧鸢面色铁青,恨不能马上将她摇醒,问问看,她到底是谁?
  「好生看顾。」说罢,萧鸢拂袖而去。
  府内人人自危,徐美人早已吓病了。王爷却没有责难任何人,就连王妃每日坐在福熙阁枯等,王爷也甚至不曾去问过一句。
  而锦画轩里,从此里外多了三层侍卫,连小桃和茜儿也失了自由。初苒累极恨极,直到第二日才悠悠醒来。
  茜儿捧着一只大匣子,颤抖着跪在榻前。匣中各种或耀目或圆润的光晃花了初苒的眼。她艰难的起身,小桃白着脸在一旁伺候,竟似一夜无睡。
  初苒依旧做旧时装扮,小桃也不多说,只是安静地侍候她梳洗。茜儿出去时,门帘掀动,初苒看到了院中的层层侍卫。
  初苒只觉无话可说,连日呆坐在房中。
  第三日时,茜儿连同小桃都跪在了榻前。面唇苍白,眼底都是惊骇的惧色。
  茜儿抖抖索索的哭道:「请,请姑娘更衣。」
  初苒明白了,她或者还会有机会。但眼下,她若不屈从,小桃与茜儿只怕再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初苒默然走到衣镜前,伸展了双手。茜儿一路跪行到初苒跟前,哭着高举起手中的衣匣。
  玉色的衣裙裹在娇俏的身躯上,乌发被高高挽起,饰以繁复的花簪和光华流转的流苏。初苒流泪了,原来这些东西是这样的沉重,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想…
第014章别再消失
  锦画轩的园中也有一池碧湖,水畔有座忘亭。
  初苒从前少到这里来,现在她却忽然发现了这里的好处,常常长裙摇曳,独自走到这里。一人站在亭中,抬眼望去。只能看见一方泱泱碧水,其他什么也没有。
  日复一日,初苒每日耗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湖风渐冷。
  萧鸢孤立在树下,紧紧地看着亭中那道柔弱的身影。
  素锦裹系在纤细的腰肢上,向身后打成硕大的合欢结,压住翻飞的裙裾,也牵绊了那飘然欲去的倩影。萧鸢心里无端生出抽搐的痛,他恨不得立时冲过去,将那道柔弱的身躯揽入怀里,紧握的掌中似乎都已感受到那一抹柔软的冰凉。
  锦画轩又下了禁令,一干人等不得离开小院半步。
  小桃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初苒却不恼,心境静哪里都是无人境。让茜儿搬出坐榻,铺上绒垫。初苒独自倚在榻上,一躺就是半日,偶尔睁眼,看见的都是遮天蔽日的树盖。
  已是初冬天气,小桃嘴皮磨破,跪地苦劝,初苒仍是日日躺在树下不言不语。萧鸢来时,她就阖上双眼,侧脸一旁。
  一日深夜,祁顺被惊醒。
  小桃不顾礼数,跪在屋外哭喊:「求管事大人快让王爷来看看我家姑娘,姑娘只怕不好了!」
  半刻功夫,萧鸢就到了初苒榻前。
  初苒面色青灰地僵卧在床榻上,一缕游丝般的气息,断断续续,似乎随时都能去了。
  萧鸢立时红了眼,吼道:「去请姜太医!」
  祁顺忙扭身奔出去,莫青也急道:「王爷,姑娘只怕是患了急症,姜太医来府尚需时间,还是请杜老先生先过来瞧瞧才好。」
  萧鸢将初苒冰凉的身子揽在怀中,头也不回,喝道:「去请!」
  不一会儿,杜衡就衣扣参差的被扯进了内室。医者德也,一见初苒的面色,杜衡便忙从诊箱中取出一枚丹丸塞入初苒口中吊气。
  细细诊过后,杜衡面有难色地问道:「王爷,贵人可是有过旧疾?」
  萧鸢皱眉点头,杜衡叹道:「如此便有些棘手,属下先去备些汤药,待姜太医到了,再细商治疗之法。」
  浓稠的汤药很快呈了上来,萧鸢托扶着初苒,小桃折腾了半晌,汤药终是灌进去半盏。
  忽然,外头高喊着:「姜太医到。」
  杜衡引着一位年近七旬的矮个儿老人踏进内室。姜太医只向王爷虚浮一礼,就跪在榻前凝神扶脉,后又开了针匣取出金针度穴。
  满屋的人都凝神屏气,伴着初苒一声绵沉的叹息,众人这才艰难地跟着缓过来。小桃跪在门外,热泪无知无觉地滚滚而下,茜儿早已哭得双眼红肿。
  萧鸢见初苒的脸色由青转白,忙问道:「姜太医,此番可是好些了?到底是何症。」
  姜太医颔首道:「此症乃忧思过甚,邪风入体所致。只因引发了旧疾,又拖延了些日子不曾发觉,故而病势来的凶险。」
  「方才杜先生用药极妥,老夫又以金针疏导,现下血气已然通畅。当务之急,还需商议一个治疗之策,根治了才好。」
  萧鸢拱手道:「那就劳烦姜太医速寻良方。」
  「老夫怎敢当王爷的礼!自当尽心竭力。」姜太医忙行了礼,与杜衡一同到外间去商榷药方。
  萧鸢坐回榻畔,俯身凝看着初苒面,思绪翻腾。
  这几日他也曾想过,为何非要将初苒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即使是他信任的妻子,向他明辩利害,说要帮他安排妥当,他也不愿放手。
  而今,他却知晓是为何了。生死两重天,爱他的母后、宠他的父皇、谪仙般的皇兄,不都是在他少时的懵懂中莫名消逝的么。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初苒出一点差错。除了他自己,天命和人事,他都不再信了。
  萧鸢眼前有些恍然,景帝时,从来没有一个皇子可以象他那样,被父皇顶在肩上,在金殿里来回奔跑。
  景帝还边跑边喊:「朕的鸢儿飞啰,飞啰,飞高高啰!」
  那时萧鸢稚嫩的笑声,欢畅的可以掀翻金殿上的琉璃瓦。景帝就为了爱子的笑声,不惜天子之尊,不惧五旬的年纪,驮着爱子来回奔跑,直到汗流浃背。
  懿德皇后的病容中也难得的透出一丝红晕,一边忧心皇帝的身体,一边又掩不住笑。见母后实在着了急,在金阶下一直微笑的太子萧辰昱,才会过去把顽皮的萧鸢接下来。
  可是这般美好的岁月,在萧鸢八岁时便戛然而止。懿德皇后薨逝,死于血热症。先皇后去世的头两年,景帝还与爱子相互抚慰着失爱之痛。
  但是后来,景帝却犹如变了一个人。不仅在百官面前痛斥萧鸢,甚至在后宫中,也开始冷淡疏远,甚至嫌恶。对太子,景帝则耳提面命的教导,日日亲近,给予了储君最大的荣耀和扶助。
  再后来,景帝给萧鸢匆匆赐下一门亲事后,就将他逐出晟京,圈禁在封地中。
  萧鸢常常会想,先帝是为了太子的储位、大晟的稳定才打压他这个皇嫡子的吗?
  可是论贤德,论学问,太子殿下的风仪在大晟无人能及,朝中追随者甚众。除非太子死去,否则不论是他萧鸢还是那些皇庶子,都无法将他的尊荣撼动半分。
  可如今,连他也病了!那个曾经的太子殿下,如今的元帝。
  继位后,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建树,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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