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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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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初苒的顾虑,萧若禅笑道:「我已让尚陀在他们今晚的饭食里加了些东西,他们皆睡沉了。」
  初苒一阵呆愣,忽然就有一种灰太狼被喜羊羊带进陷阱里的感觉。
  萧若禅催促道:「咱们要快些,再有一两个时辰,他们就该醒了。」
  消瘦的脸上绽开了大大的笑容,不同于从前那月光流泻般的微笑,微薄的唇里露出洁白的牙,颊上有两道狭长的笑涡,还有那双浅色的眸子,里头微漾着纯净如冰雪一般的欢悦欣喜…教人如何能够拒绝。
  初苒更是凡人中的俗人,见了这样的阵势,就只有提着包袱跟着走的份儿。
  尚陀守在陈泰房中,萧若禅将一封书信轻轻放入陈泰怀里,便招呼尚陀离开,初苒走在后头,想了想,将自己袖中的一盒脂膏也塞在了陈泰手中。
  三人换了装束,便悄悄离了客栈,果然在陈泰说的地方,他们找到了一辆旧马车。
  马车一路疾奔,尚陀与萧若禅傍晚都歇息过,反倒初苒困倦不堪,待她再迷迷糊糊醒来时,他们居然已经离五谷寨不远了。
  路上十分热闹,尚陀也不再急着赶路,安排萧若禅歇在一处小村。村里人来人往,不是招亲入赘的,就是去凑热闹的,还有那位杜亭长家的亲朋好友,心急着喝喜酒,许多都提前上路了。
  感受着这样平凡的欢悦,初苒和萧若禅都在心中各自暗喜。
第101章借钱
  三人又休整了一日,才朝山里去,大约走了数十里,山里便不好再驾马车了。尚陀卸了马驮着包袱,萧若禅与初苒则携手徒步进山。好在路人都说,已经到了地方,杜亭长家就在这老山上。
  一路上皆是清凌凌的水稻梯田,田里稻米清香,鱼儿畅悦。萧若禅不显半点疲累,一路上兴致勃勃与人闲谈。
  这山原名叫老龙山,是方圆百里内最古老的梯田。因着要避忌,所以当地人干脆叫它老山。
  传说从前这里很是贫瘠,人们总是饿肚子,后来他们的先祖诞下九个孩子,其中有一人是龙王托生。龙王历凡归渊后,感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便给这里的人们送来了三样礼物,水稻、鱼儿和雨水。
  如此天马行空杜撰而来的传说,萧若禅却一路听得津津有味,不消半日,他们便到了山上的杜家。
  山里果然别有洞天。密挨挨的大屋、阁楼有百座之多,黑瓦灰墙隐于山中,朴实无华却如世外桃源一般超然于山野,尚陀看得张大了嘴。
  招亲之日是在三日后的月圆十五。三人虽来得有些早,但是却受到了盛情款待,原因,当然是萧若禅的风姿俊俏、谦恭有礼,甚合主人家的心意。村寨里的房间多得是,他们安顿了下来,萧若禅吃着刚刚采摘下来的蔬果,喝着鲜香的鱼汤,两日下来憔悴之色尽去,举手投足间风采愈盛。
  十五月圆,宴会从下午开始,酒筵象一条长龙,绕着一座高高的阁楼转了数圈才收住尾。
  萧若禅被安排在显眼的位置上,好让杜家小姐一眼可以看到,初苒则坐在一旁四下张望,直觉眼睛不够用,到处都新奇。
  忽然,宴席最外圈一个壮实的年轻人吸引了初苒的注意。他个子魁梧,岁数不大,应当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可此时他却正垂着头,从一个个相熟的人面前走过,时不时低声地说着什么,一脸笨拙的讨好。寨子里没有人肯理他,甚至有人见了他来,还远远地躲开。见到这样的情形,初苒脑中只冒出一个词儿——借钱。
  果然,酒筵里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怎么秋生又来借银子,谁还会再借他呀…」
  「他娘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都那把年纪了,那还能好得了。」
  「那还这么死撑着,让秋生到处给她讨药钱。」
  初苒忽然觉得心中火气腾腾,这几日相处之下,她一直觉得这些村民们淳朴良善,可现在怎么忽然就面目可憎了呢。
  坐在旁侧的一位大嫂看出了初苒的不忿,伸手拉了初苒衣袖道:「这妹子一看就是外乡人,不晓得里头的缘由。」
  「秋生娘原也是这寨子里的人,后来一个残废的外乡人入赘,他们一家就搬到了后山,说是因为秋生爹喜欢清静。可是秋生爹去的早,前些年,后山又塌方断了水源,所以他们娘儿俩地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族里人劝秋生娘回寨子,就凭秋生那身板儿,就算没有田,在亭长家做个护院什么的,要不了几年,也能盖房娶亲。可秋生娘就是死活不干,非要让秋生守在她跟前。」
  大嫂说完就直瞅着秋生叹气,好像觉得生生耽误了那么个人似的。
  「可,这样也不能就不管他们了啊,毕竟是亲人不是么?」初苒仍然难得理解。
  大嫂也有些急了:「哪里有不管。村里的老人去瞧过她娘的病,已是油尽灯枯看不好了的。若是过几天好日子,说不定还能再熬两年。可秋生被她娘拴在跟前,现在除了种种门前的两块旱地,什么也做不了,哪里有多的闲钱。为了给她娘买药,秋生把村里人都快借遍了,」
  原来是因为一个倔强的老太太,才弄成会这样。初苒愿意善意的相信,假如老人愿意回寨子,必然还是可以得到村民们的资助的,毕竟秋生这样年轻,又身强力壮。但是老人既然坚持,那么肯定也有她坚持的理由。
  初苒微笑着朝大嫂点头表示理解,而后却找了由头,悄悄朝秋生的方向尾随过去。
  此时的秋生正茫然的站在村寨边的田埂上,看着田里的鱼儿发呆。忽然,一只纤白的手伸到他面前,掌心托着几粒亮晶晶的碎银。
  一个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秋生,这是我家公子借给你的,快拿着吧。」
  秋生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见眼前美丽的小侍女很眼生,他并没有马上去接银子,反倒朝后缩了缩。初苒将手又朝前一伸,秋生这才拣了一粒:「有这个就够了,多了我还不起。」
  果真是倔强的母亲养出来的实心眼儿子,怪不得他借不到银子。若他能说会道,不过只是区区药钱,富庶的村民又怎会不肯周济他。
  初苒固执的将碎银都塞入他手中,道:「给你娘买些好吃的。我家公子说了,他就是没有娘疼,才要自己来入赘,你若收了他这喜酒钱,就表示他今天一定可以结上好姻缘。你若不收,就是存心挡我家公子的喜气。」
  秋生怎么辩得过初苒,当下便老实的收了,躬身道:「请问你家公子是哪位,待秋生记下了,日后好还银子。」
  初苒噗嗤一笑:「你不用记得我家公子,记得我就好了。」
  秋生呆愣,见这小侍女一身绸衣,富贵摸样,心中思忖着也是那道理——银子是自她手中借的,自然该记得她才对。当下,秋生便向初苒道了谢,疾步下山去买药。
  「又抬了本公子的名号,在外头做什么坏事呢。」萧若禅低哑的声音在初苒身后响起。
  初苒一回头,便看见那人眼中的笑意,在酡红的夕阳下分外炫目。初苒故意别了眼,大步从他身边路过:「咦!那可是盼儿的体己银子,与公子何干。快走吧,新郎官儿,晚了可就娶不上媳妇儿了!」
  同样的夕阳,此时也铺撒在大晟宫碧绿的琉璃瓦上,如同妖异燃烧的火。
  元帝手中拿了寥寥数语的书信,握着一盒脂膏,默默的立在殿门口,看西沉的斜阳。
  那脂膏是初苒曾经用来遮颜易容的必备之物,她离开时,将这东西塞在陈泰手中,定是有用意的。据说这脂膏的配方是授自乐熠,元帝也只得传了乐熠入宫,告诉他初苒已返回齐姜,继而又失踪的事。果然,乐熠一听说事情原委,震惊之余,便表示,这是初苒在指示她的行踪方向,因为这脂膏中有一味香饵,可以便于追踪。
  元帝这才略略安心,看来初苒仍是在履行着她的承诺,而七弟…元帝握了那书信心中一滞,有了将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的悔意。
  落日收回了最后一份余热,元帝忽然觉得周身冰凉,心中怅然若失,他疾呼鸿翎急使。下一刻,宫人们就见有一骑绝尘,飞马出了宫门,赶去截住几日前送往齐姜的密信。元帝反悔了!
  千里之外的建州。
  也有一封飞马快报,递入了萧鸢手中。懿王府的马场里,累死的马儿犹在吐着白沫。
  这次的密报与往日不同,是几幅草描在薄绢上的画像。萧鸢缓缓展开,忽然觉得天地间都没了声音,他猛地站起。
  「掌灯!」几乎是狂吼。
  侍人们慌忙把数盏灯烛都聚到萧鸢跟前,莫青以为出了什么事,也忙靠拢近前。
  「是盼儿姑娘,王爷,是姑娘有信儿了?!」莫青连声惊喜。
  灯烛映透薄绢,只是一眼瞥见背面,莫青便认出了那熟悉的轮廓。
  萧鸢的手在灯下微微颤抖,连同那薄绢上的笑容都跳脱了,似要走下画儿来。是盼儿!连莫青也认出来了。送来的画像共有三张,看摸样,看身形,看神情都是他朝思暮想的盼儿。萧鸢心中满是庆幸,他以为自己一直在怨恨她的逃离,可当他重新看见这俏生生的画像时,他才知道他原来只恨不能她就在自己眼前。
  「送信的人呢,快带进来。」萧鸢猛然醒悟。
  「回王爷,到王府时已经晕厥了,还累死了一匹千里驹。」殿外的侍卫答道。
  「快再去看看,人可醒了…算了。」莫青猛一怕脑瓜,笑道:「王爷,还是奴才去!」
  不一会儿,莫青便带了人回来。
  满身尘土的信使歪在一方竹榻上,被侍人们抬进来,他刚喝了少许的水,已经缓过气来。
  「奴才见过王爷。」那人虽有气无力,却言语清晰。
  萧鸢已平静了不少,坐在那人身前展了画像,问都:「画里的人你可见过?」
  信使微微摇头:「奴才不曾见过,画像是郭护卫让送奴才回来的。临走时郭护卫说,请王爷另安排人接手他从前的事儿,他要去找画里的人。」
  「那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在何时何地遇到的?」萧鸢有些紧张。
  「四天前。」信使歇了歇,缓过气又道:「是郭护卫安插在琼州的眼线,四天前在青峰镇看见的。他们从前曾见过郭护卫给的一张画像,见那日镇子上有位姑娘肖似,就描摹了图影儿带回来。他们回话时,奴才就在跟前,郭护卫听了当时就将画像交给奴才,还给奴才拨了一匹千里驹,让奴才日夜不停地赶回来。」
  「她住在青峰镇?」
  「不是。是路过,与她家公子和几个长随一起。」
  「公子?」萧鸢的手骤然攥起。
  「是,那些仆从都称一位面容黑瘦但摸样俊俏的少年为公子,画上的姑娘应该是那公子的侍女。」
  摸样俊俏的少年!萧鸢只听进了这几个极其刺耳的字,森森问道:「那少年叫什么?可有画像。」
  「没,没有。」信使似乎也感受了王爷身上迸发的寒气,哆嗦着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不过那公子唤姑娘为盼儿。」
  「盼儿!」萧鸢再次惊得站了起来。
  他不知多少次后悔自己从前的自以为是,当时,他甚至连她原本的名字、家世都不屑一问。他只知她姓于,这还是从仪修师太处问得。可现在,她居然仍叫盼儿!
  萧鸢心中划过阵阵暖流,这是他一时兴起给她起的名字。她没有忘记,她还记着他——这样的认知,让萧鸢几乎忘了接下来还要问什么。
  信使见王爷忽怒忽喜,半晌也不再说话,心中甚是忐忑。正思忖着王爷是不是问完了,却又忽然听到王爷极柔和的声音:「仍是在做侍女么?她过得可好,可有受苦,有没有人欺负她。」
  信使楞了许久,也没弄清王爷这话是不是在问自己,直到莫青使了眼色,他才赶紧道:「他们说,那公子与姑娘甚是亲昵,两人总是携手而行。姑娘身上穿着绸衣,应当是过得极好。」
  「极好?她是侍女,怎会极好!」
  萧鸢的心早已被那句「甚是亲昵」刺痛,愤怒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三张薄绢。是啊,看她笑得这样欢悦,便是在他身边时,这样的笑颜也是少见的。可如今,只是随意描下的几幅画像,却张张都是笑意盈盈,那位俊俏的少年公子,必然也是喜欢她,极懂她的吧。
  一阵锥心之痛袭来,萧鸢挥了挥手。莫青命侍人把信使抬了出去,萧鸢疲惫的转身:「本王想独自呆一会儿。」
  清凉的夏夜,皓月如银。
  满把清光映在萧鸢沉恋的眸中,也照在初苒晦气的脸上。
  她此时正生气的坐在酒宴上的显眼位置,这原本让人艳羡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丢人现眼的好去处。因为他们家这位极被人看好的「公子」,在刚才的招亲文试中竟然一问三不知,急得忠厚的老管事都在一旁扼腕跌足。如此风雅俊俏的人物却空有一身好皮囊,所有人都投来怜悯的目光,初苒如坐针毡,萧若禅却泰然自若。
  一旁的大嫂悄悄拉过初苒,笑道:「你家公子是被逼着来招亲的吧。」
  「没有啊!」初苒大感委屈,她才是被拐来的好吧。
  「那就是心里有人了。」大嫂笑得更狡黠,语气却百般笃定:「大嫂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
  「是么?」初苒回过头去,将那正好吃好喝的「公子」上下打量一番,却怎么也没看出半分端倪。
  大嫂兀自捂了嘴笑个不停,初苒悄悄凑过去,在萧若禅耳畔低低地道:「公子,你心里有没有人,盼儿不知,但是公子心里肯定有鬼!」
  萧若禅愕然抬头,茫然不解。初苒骤然觉得心里一阵轻省快意,夹起一块肉狠狠咬下去。
第102章借住
  当圆月爬上山巅时,杜家终于找到了中意的夫婿,是一位儒雅清秀的少年。人们开始了整夜的欢庆!
  第二天,落选的人便开始陆续离开。萧若禅极厚颜的找到老管事,奉了一份丰厚的礼金,于是他们又被热情地留下来,参加隔日的婚礼。
  那么多银子啊,初苒在一旁看得只抽抽,满脑子的邪恶想法按也按不住,真想上去问一句:公子,您这是为打算某日半夜拐跑新娘预付的彩礼钱么?
  可惜萧若禅一点也不肉痛,安然自得的留在寨子里。初苒再花痴、再迟钝也嗅出了其中不寻常的味道,很显然,萧若禅不想去齐姜,他在逃避什么?怕去了齐姜荻大师会对他的病束手无策么,不想太早失去最后的希望么…初苒长长地叹气,心中倍感沉重,每日抬着一张假笑的脸,进进出出。
  可是,直到热闹的婚礼也结束了,萧若禅仍无所事事的在寨子里闲晃,让初苒觉得鸭梨山大。
  医者总是需要比病人冷静,放任病人的情绪,就是对病患的极度不负责。初苒本着这样的职业操守,在一天晚上大义凛然地进了萧若禅的寝房,这位刚刚从小白兔升级到大灰狼的难缠公子,此时正舒服的伏在榻上让尚陀推拿揉按。
  初苒躇躇过去,语重心长地劝道:「公子,咱们该去跟陈泰他们汇合了…」
  「公子,咱们在老山已经呆了很久很久,想来外面已经够安全了…」
  「公子,你要对荻大师有信心,他可是大祭司王呢…」
  「公子,你若是爱了这里的山水,齐姜也是有别样风物人情的,不然等咱们到了齐姜…」
  就在初苒渐觉词穷,口干舌燥之时,榻上终于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
  「那就走吧,尚陀取包袱。」萧若禅悠然起身,掸掸衣襟,迈步朝门外走去。
  「现在?」初苒全然不能接受这样日月更迭般的变化。
  「不然呢,让本公子日日看你这快要哭出来的脸么?」
  「我哪有要哭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三人一马,高一脚低一脚的出现在崎岖的山路上。还好天公算是作美,千里晴空,万里无云,月色正好。
  初苒低头认真盯着脚下,前世溜惯了马路,今生走惯了宫道,此时夜色里的山路委实让人觉得百般费劲,可她断然不敢说出口,生怕那位公子一个后悔,又回寨子里去了。
  好容易下到山脚,初苒只觉得头晕眼花,颈项和脚腕一样酸软。她正想在路边寻个休息之处,却被尚陀一把推进草丛,初苒光火不已,好容易坐起身来,就看见尚陀忙不迭地把萧若禅和那匹老马送进树林深处。
  为毛偏她只有这个待遇,竟还不如一匹马!初苒缩在杂草里心中腹诽,却又不得不屏气凝神,警觉地瞧着外头。
  山路那边正走过来三人,个个身轻如猿,脚步生风,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
  「怎么又是岔路?」
  「就是,这里山头太多,找两个人谈何容易。」
  「都跟出这么远了,八成不在我们这一路吧。」
  「依我看,还应该是在头儿那一路。这群人只不过是暂时分开而已,你没看那五人还是一直朝西走么,只怕是事先商量好的。」
  「好了,都别发牢骚了。」一个年长而低沉的声音响起:「到底是在哪一路不关咱们的事,咱们负责的就是北线,头儿那边等到人了,自然会通知咱们回去,咱们这边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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