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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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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庞然大物骤然遭逢战乱,必然会四分五裂,诸侯割据。暗祭司族得不到最大的好处不说,他们还必须得像老沽舜王那样长年征伐。
  好在老沽舜王的惨败,逝去的并不太久远,许多人都还能记得当时的血泪艰难,暗族人不想再重蹈那样的覆辙,是以,舜纯的提案得到了绝大多数嫡系族人的支持。
  可是五年下来,因为长期过着掩饰身份、忍气吞声的日子,不满开始在暗族嫡系中渐渐滋生,尤其舜纯今年在掌握朝堂权柄上的失利,和元帝身体的陡然好转,暗祭司族中掀起了一波按耐不下的情绪浪潮。
  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有右翼首领王吉符。
  在王吉符看来,舜纯已是大晟萧氏的乘龙快婿,年过四旬的他也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锐意急进,反倒似乎在开始享受做王爷的安逸。今年他更是被一个齐姜来的小女子频频将军。王吉符几次密报传书给他,说元帝的毒有异象,恐其会脱离控制,可舜纯却一直没有拿出有力举措。
  这次萧萝阳终于动手了,却想出一个什么以豢养巫蛊来陷害璃贵人的法子,仍是不肯对萧辰昱直接动手。真是妇人之见!这他倒也忍了,蛊都送进来养在长春宫里了,他也不好胡乱插手,坏了公主的事。况且齐姜来的那个丫头确实太碍手碍脚了,尤其是她在控制蚀龙之毒上表现出的作为,留在皇帝身边根本就是个心腹大患。
  可令王吉符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中蛊之人竟然会是婉嫔,在他的手指触摸到婉嫔双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可以断定,那正是送进宫来的傀儡虫入侵颅脑所造成的脉象。
  这蛊也是「上古残篇」中所记,并不完整。上古残篇只对御人之术记载的最为详细,傀儡蛊与蚀龙都只是在讲到御人之法时所做的延伸。这傀儡蛊也不是取人性命用的,而是和蚀龙一般,都是受主人操控来达到制人的目的。可惜至于如何操控这些神鬼奇物,残篇中便少了记述。
  是以,这傀儡虫入了颅脑若不能受人控制,便会在人脑中吃睡精养,繁衍生长,宿主也自然会在无声无息中衰竭而死。
  王吉符当然不会以为,萧萝阳会将她的掌上明珠拿去喂蛊虫。须知这样的远古恶蛊凶险至极,就是现在让他王吉符来解蛊,他也不敢说自己能有多于五成的把握。
  那婉嫔怎会无故就中了此蛊的呢,这令王吉符一度很是奇怪。后来,他命暗人去长春宫一问才知道,昨日婉嫔一人溜出去玩耍,约莫正是她在太后殿玩耍的时辰,知春、知秋却不曾守在殿内,婉嫔便在那个时候出了事。
  王吉符用各色丹药试探过,他发现,婉嫔体内的只是一只幼蛊。最大的可能,就是婉嫔好奇去触碰了那株藏着傀儡虫的七夜梦昙,结果恰巧沾到了虫卵,最后不怎么的就被她不慎吃到了腹中。
  王吉符打听到婉嫔后来又去了元帝的紫宸殿,并且在那里用过点心。
  一个近乎完美的计划在王吉符心中悄然生成,他才不在乎婉嫔的生死,大约忽然出了这等状况,舜纯与萧萝阳又会乱了心神,将重心转到婉嫔身上。但是他,却要让这个新的计划按按照原先既定好的路线,继续实施下去,甚至比从前的计划更严密、更有效。
  密报终于在漏液时分抵达了舜阳王府,连舜纯也没料到王吉符的密报会来的这样迟。
  秦嬷嬷带回来的消息是不知筠儿得了什么急症,太医署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可打从这之后,不止王吉符,连卉雀、兰莺,包括清竹都再没带信儿回来,舜纯心中隐隐生出许多不安。
  拿了这封沉甸甸的密报悄悄在灯下独自细看,不过才看了几行字,舜纯的脸色便直接由煞白变成死寂一般的青灰。
  「是筠儿有消息了么?快给本宫看看!」一只蔻丹鲜妍的手忽的抽走了密报,舜纯对这位夫人从来无力抗拒,更不知道她是何时来到自己身后,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纸薄绢到了她手中。
  「天哪!」薄绢在萧萝阳凄厉的嘶喊中悄然飘落,萧萝阳猛得一仰头,修长的颈拉出一道绝望的弧。
  「砰!」殿门狠狠被摔开,萧萝阳跌撞着冲了出去,双手在夜空中奋力的抓握:「老天啊!大哥、母后,你们就是这样护佑筠儿的么,我们萧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啊~」
  珠翠环绕的朝阳髻上,一支白玉紫竹钗悄然滑落,摔在青石地上叮铃作响,碎成几段,萧萝阳混乱的眼好似忽然清明:「筠儿,不要怕,娘来了!有娘在什么破虫子也别想伤你…」
  说罢,疯魔一般的萧萝阳便一径朝大门外奔去。
  「公主殿下!」
  「夫人——萝阳!」终于醒悟过来的舜纯身形一闪,便拦在萝阳公主前面,萧萝阳一头撞进舜纯怀中,几绺发丝落在脸侧,衬得眼角细细的皱纹清晰可辨。
  舜纯心中一哀,也不知说什么好,木木地道:「夫人,本王绝不会让筠儿白遭这一次罪。」
  萧萝阳被舜纯锢住,两臂不能动弹,听了他那话便开始拼命地扭动嘶喊:「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的窃朝大计!那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啊!是我,都是我,是我亲手害了自己的女儿…」
  「夫人!」舜纯一声暴喝。
  他又何曾想在这个时候,考虑哪些遥远的问题,可方才,他分明从王吉符的密报中嗅出了威胁的味道,婉嫔的命还要指望王吉符来保全,现在他也只能忍痛来劝服萝阳,依从王吉符的计策。
  「夫人,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齐姜来的丫头,如果宫中没有那丫头,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舜纯循循诱导着。
  「对,你说得对,是那个丫头,她根本就是个煞星,主凶,主刑克。」萧萝阳忽然找到了可以畅快痛恨的对象,一抹癫狂的狞色如疯长的恶藤迅速布满了她的双眸:「本宫要杀了她,本宫要将她与萧辰昱一起挫骨扬灰!」
  萧萝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甩开舜纯的手就朝外冲去,舜纯怕她入了魔障,立时挥掌为刀,斜砍在萧萝阳颈后,伸手接住了她渐渐软倒的身子。
第089章母蛊
  漫长的夜过去,霞光终于又投射进了大晟宫的每一个角落。初夏的骄阳慵懒而又令人昏昏欲睡,可大晟宫里,却处处可见紧张的气氛,人人心中都绷着一根紧紧的弦,不敢有半分含糊。这样的时候,谁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谁就是大祸临头。
  萧萝阳放弃了直接入后宫探视婉嫔的机会,而是与舜纯一道,跟随宗正,以君臣之礼在宣室殿外侯见。
  这令元帝十分头疼,一件内闱秘事就这样被上升到了事关皇室宗亲的案件。三公九卿窃窃私语,宋恒道也不明就里,满腹狐疑。萝阳公主带了帷帽,面目隐约,可舜纯却是面色悲戚,憔悴不堪。
  虎毒不食子,宋恒道心中掠过的只有这么一个有些把握的念头。
  王吉符那边骤然传来喜讯,说是有了进展,元帝、舜纯及萧萝阳一行便急急地赶往瑶华宫。
  一到馨语轩,见了隔间里的婉嫔,萧萝阳便扯下帷帽,扑了进去,将婉嫔搂在怀中泪下如雨,全然不顾及那要药膏的恶臭。元帝与舜纯心有戚戚,只得去了外头的大殿。
  王吉符满脸喜色的奏报,说他发现侵入婉嫔颅内的只是一只幼蛊。一般来说蛊是活物,受主人豢养便听主人的驱使,一般中了奇蛊无法治疗,只要能找到下蛊之人,则解蛊易如反掌。但是现在既然发现是幼蛊,那么解蛊就又多了一个可行的方法,就是以母蛊来召唤幼蛊。
  舜纯当下便急道:「皇上,筠儿中蛊不过两日,想来下蛊之人未必能这么快将母蛊带出宫去,臣恳请皇上在宫中搜寻母蛊,救救小女。」
  舜纯说罢,喉中已是哽咽。
  元帝见萝阳公主与舜纯俱是情真意切,心中不禁少了些疑虑多了些嘘唏:「偌大的后宫寻一只虫子谈何容易,有这等时间,还不及直接查下蛊之人来的更直接。」
  「皇上,」王吉符幽幽开了口:「人善伪装,蛊却不会。微臣让人从宫外送来一物,现在已经由太医署勘验入档了,微臣刚刚拿到。」
  王吉符自袖中取出一只以阴沉木抠挖而成的小盒儿,那盒黝黑发亮,揭了盖儿,里头一只肥满白胖如蚕的虫儿卧在盒底,泛出幽幽莹光。似乎是受到惊扰,那虫儿仰了大头晃了晃,又懒懒的伏了下去。
  元帝看得一阵恶寒。
  王吉符解释道:「此乃饕餮蛊,也叫大食虫。本是极寻常的蛊类,无毒无害,以蛊类为食,也是解蛊的良品,但是受限于灵力,通常可以降服的也只是些寻常的劣蛊。可臣的这只却是师父所传,年岁只怕比微臣还要翻个儿,皇上您看它通体如玉,已有灵性,只要微臣识得的蛊,它更是不再话下。」
  舜纯早已无法忍受王吉符没完没了的炫宝,急道:「那就快带它到筠儿去过的地方都找一找,看可能找到线索。」
  元帝微微皱眉:「纵然这虫儿能找到奇蛊,但是那人若已将母蛊毁去,又或者已带出宫,岂非白费功夫?」
  「这点皇上无须忧心,才不过两三日,那蛊虫的味道没有那么快消逝。微臣的虫儿厉害就厉害在这里,恐怕是那下蛊之人也不曾想到的。」王吉符更是得意,上前两步道:「而且以臣推测,那下蛊之人将母蛊送出宫去,倒是有几分可能,但是断不会舍得毁去。」
  元帝见他言之凿凿,不禁问道:「为何?」
  王吉符面色凝重,奏道:「皇上有所不知,婉娘娘体内那蛊名唤傀儡虫,乃是灵蛊一类,异常珍稀。这蛊可宿于人脑中扰乱宿主的心智,听从下蛊者的驱使。这样的灵蛊既难得,也极难养成,若有一只这样的母蛊,乃是世间珍奇,养蛊人是万万不肯轻易毁去的。更何况…微臣以为这下蛊人的目的尚未达到,断不肯就此罢手。」
  「毒害筠儿犹不够,他还有何其他目的?」舜纯大惊道。
  「若只为毒害婉娘娘何须动用这等珍稀的恶灵蛊?」王吉符微微一顿,道:「以微臣的诊断,婉娘娘颅脑中的幼蛊似是因她食用了虫卵后,在体内孵化游至脑中的。按理只要下蛊之人适时驱动起来,幼蛊就会按照既定的规则活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肆意反噬宿主。所以臣怀疑,要么是下蛊之人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驱动幼蛊,要么就是他下蛊的目标根本不是婉娘娘,却被婉娘娘误食。」
  元帝眼前忽然就浮现了婉嫔那日下午的狼吞虎咽,莫不是那盘点心?是啊,操控婉嫔有何意义,莫非真正的目标是自己不成?元帝忽然脸色一变。
  王吉符微微抬头,将元帝的变化尽数收入眼内。他早已将婉嫔那日的活动路线了解清楚,且宫人也说婉嫔曾在紫宸殿用过点心,他又怎能放过如此天赐良机一般的细节。
  舜纯也已会意,故作苦思状,迟疑着说道:「若这傀儡蛊如王太医所言,只怕筠儿真是误食了。皇上,还是让王太医去紫宸殿看一看,以防万一啊。」
  当下,一行人便直奔了元帝的寝宫紫宸殿。
  才刚刚踏入殿中,王吉符手中的黑盒内,就发出咯咯咯的噬齿之声。王吉符将小盒打开,众人皆见那饕餮蛊莹光大盛,大头昂昂而起,噬齿不止。王吉符大惊:「皇上寝宫之中果真有蛊类的味道。」
  王吉符将饕餮蛊从小盒中倾出,那蛊虽看起来肥懒却爬动甚快,在殿内东一下西一下,最后仍是回到原地似是极不甘心的摸样。
  王吉符禀道:「皇上,这是嗅到了蛊类残留的气息,不曾寻到蛊源的缘故,母蛊不在紫宸殿中。」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王吉符又奏请元帝诊平安脉,元帝便挽袖伸出了手腕,王吉符细细诊过之后点头道:「万幸,皇上不曾有中蛊之象。」
  舜纯上前拱手泣道:「皇上,臣恳请皇上许王太医在宫中搜寻母蛊。这蛊太过阴毒,只要一日还在宫中,对龙体安危就是莫大的威胁。若能寻到,小女也有救了。」
  元帝虽视舜纯为不共戴天之敌,可这次婉嫔中蛊,看他与皇姐的伤心欲绝都并非作伪,前几日七弟萧若禅屡遭暗算也极为蹊跷,似乎这宫中还有着一只隐形的黑手,在悄悄酝酿绸缪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还有母蛊的凶险阴毒,更令元帝如坐针毡。
第090章危墙之下
  眉眼冷冷的看定舜纯,元帝漠然道:「既如此,准舜卿所奏!」
  得了元帝口谕,舜纯与王吉符半刻也不敢耽误,立时开始着手搜查暗藏宫中的母蛊。舜纯官任郎中令,管的就是宫禁,当下侍卫换防,严禁各宫间行走,守卫的人数几倍于平常。本就气氛紧张的后宫,此时更似炙烤于烈焰之上一般,下一刻就要崩碎。
  元帝总觉心中异样,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些不寻常的味道。好在统领京城禁军的卫将军乃是乐熠,宫中侍卫多是他抽调的皇家羽林和细柳营出来的亲兵精锐。这一点,一直是元帝的底气。
  高福是只多年的老狐狸,平日里谨言慎行,可事到关头他却从不含糊:「皇上,依老奴看,王吉符所言未必可以全信。是不是真有那母蛊尚未可知,若是他另有所图,借搜蛊在宫中兴风作浪,老奴只怕皇上会落于被动。」
  「朕也知道,可那母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高福,你方才可有观察与王吉符同行的一众太医?」元帝抬眼看向高福,像是在和他交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太医署里一直就有舜纯的人,那王吉符保不齐就是,但是今日同来的这十来个,却绝不会都是舜纯的暗人。他们,也都认定了这宫中还有母蛊。」
  「是么?」高福很意外。
  元帝点头道:「这些人的秉性,朕最清楚,一个个谨小慎微,胆小怕事,但不是没有真本事。他们不敢说出实情,一是怕担干系,二是不擅长巫蛊一类,没有解蛊的把握。一旦有人肯当出头鸟,他们便安于一旁附和。」
  「每当王吉符有新的禀报或状况变化时,他们听了脸上都没有吃惊之色,反倒是默默肯定,与他们心中所想一一去对应暗合。由此可见,筠儿中蛊是实,那只母蛊仍藏于宫中也八九不离十。高福,你也见了筠儿的凶险,朕只怕是那蛊纵是解了,筠儿这次也会落下大亏空。若那母蛊还在宫中,你要朕如何安心?」
  听了元帝所言,高福只能点头称是。纵然心中仍有百般怀疑,终究抵不过那母蛊的可怕。婉嫔所中乃是幼蛊,还可以母蛊相诱,若所中的是母蛊该当如何。何况,他也是万万不相信,婉嫔娘娘会是下蛊人的真正目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王吉符带着太医署一干人等挨各宫搜查。舜纯与萧萝阳皆滞留宫中,守在婉嫔榻前。
  天色已晚,各宫都不敢说想要歇息的话,生怕一个不慎引火烧身。
  就在大家以为今日不会再有结果之时,小禄子却一脸惨白的奔进紫宸殿,一直在宫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现在却急得象要哭出来。
  「启禀皇上,他们说母蛊找到了,在长春宫里,璃娘娘已经被他们请到长春宫去了。」小禄子不敢浪费丁点儿时间,紧张的看着御座上的元帝。
  一直高悬在元帝心头,令元帝觉得不寻常的那份异样,现在如一方大石一般横空落了下来。元帝推案而起,顾不得散落满地简牍,疾步朝长春宫奔去。
  「阿苒,这次是朕害了你!朕不当轻信挑唆,将你推置危墙之下。」元帝追悔莫及,从未象今日这般痛恨过自己:「舜纯你果然狠辣,皇姐,虎毒不食子!你从前对朕百般怨恨,朕都容忍了,是因为朕觉得你到底是个重视骨肉亲情的人,朕愿意宽仁你。可这回,你真是让朕大开眼界,今日若阿苒有事,你从此便再不是我萧氏尊贵的长公主!」
  元帝眼眸中尽是决绝,漆黑幽深如暗不见底的炼狱绝境。
  「命暗卫戒备,随时候朕调遣!」
  「喏。」
  静穆的长春宫依然巍峨,古木环抱的太后殿却灯火通明,生出丝丝诡异。
  「已经找到了么?快快让朕一观!」元帝迈着轻松的步子踏进了太后殿,眉宇间俱是清爽之气,与先前判若两人。
  元帝先是在蒲团上给太后行过礼才缓缓起身,殿里宁静了许多,除了初苒、颐珠,只有舜纯,王吉符与两位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还留在殿内。
  元帝面带喜色的问道:「母蛊找到了,在何处,快让朕瞧瞧。」
  王吉符上前禀道:「皇上未到,臣等不敢擅动。那傀儡母蛊现在仍栖于梦昙花花心之中。」
  顺着王吉符的手,元帝困惑的转头看向供奉在懿德太后灵龛前的那株七夜梦昙。
  这七夜梦昙本就是花种仙品,纵是不在花期,碧绿的花叶也攒成花形,如一朵盛开的绿牡丹。郑宜华拿雪瓷小坛来栽种,更衬的那梦昙流翠欲滴,如梦似幻。但是,此时却闻听有恶灵蛊栖息其中,不禁让人觉得那花瞬间变得浓绿诡谲。
  「在这花中?」元帝不可置信。
  「正是,七夜梦昙的根原是一味奇药,可致麻痹,是镇痛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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