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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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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颐珠眨眨眼,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说道:「娘娘说,皇上万一有个不测,懿王也是嫡皇子,大晟江山不至于无人承继…」
  看着乐熠暗沉的脸色,颐珠又垂了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然后皇上,就打了娘娘。」
  「那皇上现在这是…」乐熠骤然心急。
  「在给娘娘赔罪。」颐珠别了眼,言语冷冷。
  乐熠静默着坐在檐下,思索了许久,道:「皇上平素都是何时回宫?」
  「回宫?」颐珠抿唇思忖道:「皇上么,看情形,歇在这里也说不定。」
  乐熠猛然睁眼:「皇上常歇在此处?!」
  「最近——倒是没有。」颐珠直觉一阵寒气袭来,怯怯地答道。
  乐熠黑了脸,抱着颐珠落到庭院,躬身一礼道:「还望姑娘,好生照拂阿苒。本侯日后必定重谢。」
  说罢,又深深地凝望了那烛光摇曳的窗棂一眼,才又飞身离去。
  颐珠呆呆地站在庭院中,脸颊滚烫,眼前尽是那双坦荡无垠的深眸。
第058章殊途同归
  凝华殿内,此时却早已换了喜乐气氛。
  「皇上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那皇上可不许再打我。」
  「绝不会了。」元帝声音黯然。
  「那么——」初苒欢快的一笑:「阿苒,还是要给懿王求情。」
  不给元帝说话的机会,初苒一把牵过元帝的手,道:「不是阿苒不识趣,要死缠烂打。阿苒是孤女,现在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亲人,阿苒最懂得失了至亲的心情。」
  「如今懿王殿下尚在,皇上自然恼他。哪日他若不在了呢?皇上也会连儿时一同长大的欢乐事,都一并遗忘掉么。」初苒看着元帝的眼,恳切地道:「皇上为了大晟,为了对先皇的承诺,受得是怎样的磨折,别人不清楚,阿苒却是亲眼所见,感同身受。」
  「要说,懿王殿下也的确是不该。哪有自己的亲兄生病受罪,他却在一旁拆台挖角的。可是,皇上——」初苒顿了顿又道:「您可有试着想过。懿王十年间,并不曾离开过封地一步,可见对于皇上的安排,他是依从的。而且他更不曾因此事,而诋毁过朝廷。皇上病重之时,他大可以上蹿下跳,使人在朝中兴风作浪,为他日后筹谋铺垫。可懿王却从未如此!可见懿王心中所想的,未必就如大家揣度的那样。」
  「都说人心难测,殿下已然离京十年,他心里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恐怕谁也不说不准。」
  元帝起身在殿中踱了几步,抬首道:「阿苒说的这些,朕也曾想过。可子珩他,从开矿铸币,到招兵买马;从官员任免,到生杀予夺;从整兵演武,到现在的圈地扩边。不可谓不是步步为营!朝中众臣对他心存防范,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照这么说,皇上您与朝中的众位臣工们是不是都觉得,懿王殿下这十年来是一直在为谋夺皇位做准备。现在之所以引而不发,也只是在等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初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元帝肃然回头道:「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那为何,阿苒与你们的想法皆不相同呢?」初苒支起手指,侧头思索道。
  「说来听听。」元帝颇有兴致。
  「你们都说懿王是在等机会,想着一日君临天下!可阿苒偏觉得,懿王殿下是在等皇上康复。他十年绸缪,厉兵秣马,心中想得是身为一个嫡皇子理当承负的使命。他蓄势待发,枕戈达旦,是因为他也觉得皇上病得蹊跷。待皇上哪日召唤之时,只消振臂一呼,懿王殿下便立时可以应声而起,勤王北上,拱卫京师!」初苒小手挥舞,说得慷慨激昂。
  元帝听得目瞪口呆,望向初苒的眼神分外复杂。
  「嘿嘿。」初苒干干地一笑,不自觉地抚上额头的伤,道:「皇上,你是不是觉得阿苒撞坏了脑袋,在痴人说梦了。」
  元帝忙走到榻前,满眼担忧。
  「唉!」初苒重重一叹,颓了肩,苦着脸道:「懿王殿下生性桀骜,恣意狂放,要真能如阿苒想得这般乖巧听话,阿苒也不必这么大半夜的劳神费劲了!」
  「你…你竟敢消遣朕!」元帝顿时哭笑不得,扣起手指,作势要在初苒头上轻弹。
  初苒抱头道:「皇上,你可是说过,绝对不再打阿苒的。金口玉言,一诺千钧!」
  元帝无奈地放下手,看住初苒一字字道:「阿苒,你不必如此迁就朕。朕是很痛心,但朕也不是纸糊草扎的,你有什么话,便直说罢,朕受得起。」
  「就算皇上受得起,阿苒也不能再让皇上伤心了。」初苒直起身子,眼波闪烁:「皇上,其实阿苒刚才说的那些话,虽然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想。但是,也并非不能变成能现实。」
  「是么?」元帝眼中怀疑,再难轻易相信。
  「阿苒自然是没办法去左右懿王的。但是有一个人!他却可以影响懿王殿下的想法。」
  「谁?」
  「就是皇上啊。」
  「朕!」元帝在榻边坐下:「此话怎讲?」
  初苒朝前凑了凑:「阿苒听闻,皇上与懿王殿下少年时,兄友弟恭,感情甚笃,可是实情?」
  「恩。」
  「阿苒还听闻,皇上为太子时惊采绝艳,在众皇子中如鹤立鸡群,头角峥嵘。先帝对皇上更是耳提面命,寄予众望,甚至亲授经世治国之道,朝中仰慕追随皇上者甚众。是以,皇上当时是储君之不二人选,是也不是?」
  初苒滔滔不绝,极尽拍马溜须之能事,令元帝不禁汗颜:「…算是。」
  「懿王殿下当时则好武、贪玩儿,从无与皇上争雄之意。直到十四岁那年,懿王遭先帝驱逐到至今,他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圈禁。皇上觉不觉得他这数十年来,一直在因为此事,而耿耿于怀?」
  元帝静默良久,还是缓缓点头。
  「那皇上何不给懿王一个答案!试试看,他会作何反应?」
  见元帝仍是不语,初苒轻轻叹道:「要说当年,不止是先帝,只怕连皇上也没想到,这事竟会拖得这样久吧。」
  「是,朕当年只是想着,先将暗祭司的事处理出个眉目来。待子珩大些,沉稳些,便将父皇的用意告诉他,哪知…」元帝声音里透着沉重。
  「哪知天不从人愿,皇上偏偏身中剧毒,性命也危在旦夕。又哪能将懿王殿下也拖进漩涡中呢。」初苒界面说道。
  元帝眯起眼,目光渺远:「如今,朕与子珩已是误会重重,渐行渐远。许多事,都已不如阿苒你所说、所想的那样,只是理解便可以解决的。单是现在,有许多人愿意拥护拱卫懿王小世子,就已然让赵氏门阀生出不臣的野望。那是先皇唯一的嫡皇孙…」
  说道子嗣,元帝不禁有些黯然。如今天下人心不稳,蠢蠢欲动,问题也都多出在元帝没有子嗣承继上。
  「纵然朕与子珩愿意化解误会,赵氏的势力,却也已然如覆水难收,尾大不掉。阿苒觉得,他们肯轻易放手,让朕与子珩冰释前嫌么?」
  初苒眼神骤然犀利:「所以,皇上您才更应该争取懿王殿下的理解。血脉亲情,割而不断。懿王殿下姓萧,不姓赵。放眼建州,如今心里真正还装着大晟天下的人,不也就只有懿王殿下了吗?」
  「皇上虽与殿下积怨已久,懿王与皇上也已是走在两条道上的人。但,天地乾坤现在仍掌握在皇上您的手中,是背道而驰?还是殊途同归!不都在皇上您一念之间么。」
  夜已渐深,烛火都摇曳暗淡。窗外的月儿却高高挂起,月光清凌凌地洒在来回踱步的元帝身上。
  元帝忽而豁然开朗,忽而又抿唇思索。初苒拥被倚在榻上,敛声静候。
  「从前,是朕的执念太重了些。」元帝终于停下脚步,释然喟叹:「子珩多年都被蒙在鼓里,如今了了这桩心事,朕也算是对父皇有个交待。」
  初苒也浅浅微笑:「正是这个理。十年坚冰想要消解于一旦,断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皇上若能在这坚冰之上洞开一孔,与懿王殿下肝胆相照,便已算仁至义尽。」
  说罢,初苒又眼神一厉:「若那赵阀一族胆敢再执迷不悟,皇上也不是没有十万雄兵,持戈以待。」
  「哈哈哈。」元帝不禁扬声大笑:「朕不是记得,有人说过,能将兵祸解决于案牍之上,才是百姓的福祉么?」
  「阿苒,不过一逞口舌之快罢了。」初苒笑着,大眼眨巴道:「若皇上此番,真能将这事解决在案牍纸上,恐怕,将来赵阀的力量还能给皇上派上大用场呢。」
  「哦?」元帝眯起眼,轻扣手指道:「莫要再戏弄朕。」
  「哪儿能呢!」初苒抿唇一笑,徐徐道:「如今,皇上最大的心腹之患乃是舜纯,但是,待皇上将舜纯一党剪除之后呢?彼时,皇上难道又要重新费尽心思的来制衡宋氏么。」
  「懿王在朝中的暗臣想来不少,若是皇上现在与懿王达成谅解。待舜纯一除,建州封禁之时,赵阀在朝中的力量由暗转明,必然与宋氏互为犄角。皇上岂不就省心了么?」
  元帝忽然一笑:「爱妃竟想得比朕还长远!倒也有几分歪道理。但是赵阀的力量却不是那么好利用的,朕也刚刚听闻,懿王妃又有数月身孕了,若然再诞下子嗣,赵氏的势力就更根深蒂固了。」
  猝不及防间,初苒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耳中嗡鸣,再听不清元帝在说什么,只有那句「懿王妃又已有数月身孕」在脑中如鼓声一般。数月?数月前,不正是她在建州之时么!萧鸢他,他竟然…
  初苒忽然眼中一热,忙背身在枕上躺下,强压着声音的颤抖道:「阿苒头有些晕,想要歇一歇了。」
  「怎么伤口又痛了么?」元帝俯身温言询问。
  「阿苒没事。就是倦了。」初苒仿佛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大哭出来。
  元帝虽觉得有些怪异,但现下确已夜深,便也不再说什么,为初苒拉好被角。起身出去,匆匆回了紫宸殿。
第059章心碎
  颐珠进去看时,初苒正背身朝里睡着。
  想着乐侯悄悄来访的事情,似乎应该给贵人知会一声,颐珠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走到榻前。正要开口,就听见帷帐里似乎有隐隐抽泣的声音。
  颐珠忙上前轻唤:「娘娘,您是醒着的么,是做梦了么。」
  「颐珠,就你一个人?」初苒抽嗒地问道。
  「是,娘娘,就奴婢一个人。皇上,已经回紫宸殿去了。」
  初苒伸手扶了颐珠的手臂起身。颐珠见初苒满面泪痕,不禁惊道:「娘娘,您这是…」
  初苒再也支撑不住,伏在颐珠肩上,哭出声来。
  从去年的重阳节到现在,正好九个月。懿王妃身怀有孕,岂非正是她在萧鸢身边的时候?可她走时,赵静柔仍是身形纤细,并未听说有孕的事。难道是,她才刚离开他们就…
  初苒实在难以接受如此事实,她甚至怀疑萧鸢是否真地爱过自己。这么多日子以来,灯下抄经,她心里惦念的都是他。她只求太后在天之灵,能保佑他喜乐安好!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都可以将那段美好存放到心底。如此足矣!
  可是现在,事实却告诉她那美好之下竟是谎言!元帝疑心萧鸢时,她不惜一死,犯言直谏,也想要为他们化解仇怨。如今看来,更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初苒只觉心上狠狠地被划开一刀。那个衣不解带,侍病在榻前的多情郎呢?那个在逐月桥上,为她舞狮、逗她开怀的翩翩公子呢?为何,总在她最松懈之时,他就会化身了别人的夫君,来狠狠刺伤她的心呢…
  「颐珠,去给本宫查一查。懿王妃赵静柔到底怀胎几月了。本宫不急,但是消息一定要准确可靠!」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是任何人。」
  紫宸殿。
  一秉残烛下,元帝手中握着两支羊毫笔,端坐已久。
  高福端了粥进来,道:「皇上,您身子才刚好些,怎能如此彻夜伤神呢。璃娘娘要是知道了,只怕又要责怪老奴了。」
  「天都亮了么?」元帝抬头看看窗外,天果然已泛了白。
  自案上取过的一只光润的梨木小匣,将毫笔放好,元帝便起身道:「高福,陪朕出去走走。」
  「皇上这粥…」
  「回来再吃。」元帝自披了斗篷,朝庭院走去。
  清晨的阆苑,寂静安宁。
  元帝的身子如今几乎已与正常人无异,在这微微晨风中漫步,甚是心怀宽畅。
  「高福,今日朕很高兴!」
  「老奴也觉出来了。」
  「朕今日才发现,其实宽谅一个人、一件事,真正最舒心的反而不是被宽谅之人。所以朕很开心。」元帝微笑着抬眸,目光越过高高的宫殿,直到云端。
  高福更是笑得满脸褶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元帝身后,听皇帝愉悦的自语。
  「朕想了一夜,决定宽谅一个人。」
  高福以为元帝说的是初苒,忙笑道:「那敢情好。皇上想原谅的人,必然有值得体谅的地方。」
  「哦?你是这样想的么?」元帝驻足看着清蓝的长天,幽幽道:「但朕却不这么看。」
  「因为朕在想着要宽谅他时,朕忽然就觉得轻松了。有了这样的念头,朕便不想再记恨着他。那样只会让朕觉得痛心、煎熬,也无法面对先帝。」
  高福听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怎么璃贵人的事与先皇又有了什么联系。
  元帝却顾自说道:「至于那些个什么门阀、氏族的,朕也无可惧!朕是天子,手执天道。有朕一日,乾坤天地就在朕的手中,朕自会好生告诉他们,什么是君臣纲常,什么是为臣之道。」
  高福见元帝这般峥嵘气势,便知他如今已是心境开阔。于是,也顾不得琢磨元帝说的到底是谁。只眯眼朝前头张望了一番,笑道:「皇上,前头就是长春宫了,要不要去瞧瞧娘娘?」
  元帝眼神柔和,微笑道:「还是不去了,让她知道朕彻夜未眠,又是一番担心。回宫吧,朕今日还有许多要紧事。」
  刚走了几步,元帝脚步一顿,又回头道:「高福,你觉不觉得阿苒的心思过重了些。仿佛不管朕的什么事,都如她自己的事一般。」
  「娘娘就是心思细密,把谁都搁在心里头呢。」高福絮絮地道:「就连老奴这把老骨头,娘娘都没少惦记。」
  「是么。」元帝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
  进了紫宸殿,元帝向高福道:「让大司农涂勋和内史张廉到紫宸殿来见朕,朕有要事找他们。」
  「喏。」高福躬身道:「皇上今日不去宣室朝议么。」
  「恩,就说朕夜不能寐,身子不适。有什么事,明日再奏。」
  「喏。」
  宣室殿外,站满了侯见的众臣与将军。
  听说元帝身子不适,今日又不朝议的消息,那些心思摇摆的臣子们顿时暗喜。深恐舜阳王又会站出来鼓噪,让大家去向皇帝请命。于是,高福刚传达完圣谕,众臣们便一哄而散。
  只有宋恒道悠悠的走在后头,拈着髭须一摇三晃,时不时地瞄向两眼冒火的舜纯,暗自哂笑。若是他没料错的话,今日元帝是必要召见他的。
  到了宫门外的车舆前,宋恒道又是整冠又是置履,摆弄了好一会儿。果然,一位内侍官便从宫内追了出来,说皇上有请丞相。
  紫宸殿里,涂勋与张廉早已忙得不亦乐乎。宋恒道进殿看见这两个人,便将圣意猜出了几分。
  元帝犹在对着墙上的一张疆域图细细审视。
  宋恒道跪叩道:「老臣参见皇上。」
  「哦,宋卿来了,快快免礼。赐座!」
  小禄子给宋恒道在御座旁安置了位子,元帝也回身坐下,开门见山道:「朕召丞相来,是想听听丞相对懿王谋反的事有何看法。」
  宋恒道素来欣赏这位年轻皇帝的魄力和睿智,八年来他病榻缠绵,一直未能大展宏图。如今一朝病愈便又生气勃勃,宋恒道颇感老怀安慰。
  宋氏是书香世家,祖上出过两位大儒,到了他这一代,家族算是又上一个顶峰。如今他已年过六旬,所求的,不过安安稳稳把他一生努力所得,让后世子孙好好承袭下去。可舜阳王的强势与元帝久治不愈的顽疾,险些让他晚节不保。如今皇帝干纲大振,对他又多番倚重和信任,他怎能不尽心辅佐。
  当下,宋恒道便敞开心襟,侃侃而言:「圈占良田的事,确实起于赵氏军团的跋扈。如今铸成大错,桩桩罪证皆是属实。不重责不足以平民愤!」
  「但若要说是懿王殿下谋反,却又件件都只是猜测。众所周知,赵氏军团的统帅赵钺乃是懿王妃的表兄,何以如此飞扬跋扈,也就可见一斑了。」
  元帝浅浅一笑,老奸巨猾就是老奸巨猾。如他宋恒道一说,错事都成了赵氏一族所为,且还是仗了懿王妃的势,于懿王无关。至于懿王的罪名,就成了「猜测」,「没有实据」。
  元帝微微点头,道:「那依丞相之见,此时当如何处置。」
  宋恒道略一沉吟道:「懿王殿下乃皇上胞弟,天潢贵胄。如今尚无实证,怎好贸然盘问?果真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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