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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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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会来看我,真,真的吗?!」郑宜华直觉惊喜来得太快,难以置信。
  「皇上既晋升了你,又怎会容他人来作践你,那不是扫他的颜面吗?」见郑宜华一惊一乍,初苒倍感头痛,却又不能不耐心叮嘱:「自然是真的,世间的事并非都要用复杂的手段去解决。充媛只须切记,莫要再犯傻,莫要再做那些挑唆使绊儿的事。尤其是丽嫔,那不是充媛你该去触碰的底线!」
第043章利用
  初苒言语直接,郑宜华听得又是懵懂,又是羞惭,最后百般滋味汇进心里,却漾起一阵温暖。
  在这永夜一般的后宫里,人一旦进入,便都会带上层层面具。还有谁说话能如此一针见血,又有谁肯对谁坦诚相待,披肝沥胆。怪不得皇上都这样倚重和喜欢她,连自己对这位璃贵人也在不经意间,心生信赖。
  「娘娘你放心。宜华虽然愚钝,没有能力辅弼夫君,却断不会再去给皇上添堵,皇上这些年真是太苦了!」
  初苒见郑宜华定了心,便赞道:「正是这话。充媛只需好生想想,你是如何晋升的,便知道该如何做了。因为这后宫真正的主人,既不是本宫,不是丽嫔,也不是将来的皇后,而是——皇上!你只需取信于皇上,便能在这后宫中有一席之地。」
  郑宜华抬头看着眼前清澈的双眸,似乎觉得,不管多么复杂的问题,在那里面都会有简单明了的答案,那就是智慧么。
  郑宜华恭敬的叩头下去:「宜华明白了,谢娘娘点拨。」
  打发走了郑宜华,初苒愣了半晌。竟不知道自己方才扮演着什么角色,这元帝每天都在忙什么呢!为什么帮他哄媳妇儿的事,现在也落到了她头上。
  初苒正在呆想,身后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这太后寝殿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进来。初苒转头一看,果真是元帝。
  一个刚走,一个又来,这是要闹那样?居然没有撞上,真真是可惜了郑充媛那一身点金绣裙,那衣裳在晚间看来,可是亮眼的很呢。
  元帝全然没意识到初苒不满的情绪,径直走到太后画像前。他只着了寝衣便衫,披着厚厚的斗篷。像是歇下后,又起身的。
  初苒福身道:「皇上,是来看望太后的么?」
  「朕睡不着,来看看。阿苒在做什么?」元帝在蒲团上给太后行了礼,回头问道。
  「自然是抄经啊!不然皇上以为阿苒说的晨昏祝念是虚言不成?」初苒嘟囔着。
  元帝笑笑,并不搭话。
  初苒将郑宜华方才来过的事,与元帝又说了一遍。但只提到她是来送梦昙花的,并没有说挑拨哭闹一事。元帝听到郑宜华被安排在含凉殿里,也不由得眉头一皱。
  初苒道:「这几日若是得空儿,还望皇上能去充媛宫里坐坐。毕竟是皇上亲封,丽嫔如此安排,不止扫了皇上的颜面,也寒了后宫嫔妃的心。」
  元帝点头默许,郑充媛本来就是下给阖宫嫔妃看的第一步棋,如果就这么被丽嫔摆在冷宫里,那这棋岂不是走废了。只要她做得起这个榜样,那他就要让她继续风光下去。元帝看看奉在太后画像前的梦昙花,脸色柔和了许多。
  初苒看着元帝的神情,便想起了自己刚才奉劝郑宜华的话,心下觉得元帝其实很是可怜。且不论郑宜华是真心还是假意,能时时惦记着妙懿太后,他便欢喜成这样。如此这般的话,她刚才一番费尽心思的开导也算值了。
  当下心里一高兴,便歪头道:「让阿苒来猜猜今日皇上是何事睡不着。恩,定是皇上爱惜王左干这个人才了,苦恼着怎么保全他,是不是?」
  不料元帝微微一怔,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怎么,出变故了么?」初苒忙问道。
  「乐熠方才来报,皇姐已将王左干贪墨案坐实了。」
  「怎会这样!这么说王大人保不住了?」
  元帝无奈的点头。
  是啊,这次王左干奋力一击,已将张元固置于死地,长公主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皇上将他二人都羁押在宫中,就是怕,在外间会被人谋害了性命。可就算这样又能如何,坐实了贪墨的罪证,一样是要入狱的。到了刑狱司的大牢,元帝哪里还管得了。用不了几日,王左干便会死的不明不白。
  据说上任御史大夫陈子章被纠察入狱,就是横死狱中的。至今也没能说得清。这王左干,只怕很快便是第二个陈子章了。
  初苒想起那日宣室殿里王左干的慷慨昂然,不禁心中可惜,不甘心的问道:「再没有办法可想了?」
  「皇姐手底下的人,早已做惯了此等事。皇姐素来睚眦必报,既然出手便是再也不会放过他的,更不会再留下任何空子,让朕去核查。」元帝声音里俱是悲愤。
  初苒早先也听乐熠说过,这王左干在景帝时,就曾与乐熠并肩作战。官拜车骑将军,立下许多战功。虽为宋氏一党,但他严谨刚毅,精通律法,更是难得的将才。如果因为子虚乌有的诬告而丢了性命,委实可惜。况且他在孝廉杀母案上,判词精准,入情入理,若就此枉杀,只怕也会伤了民心。
  初苒沉吟许久,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
  元帝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音,想是恨极:「如今还不只是如何保住王左干的问题。即使廷尉的位置不会落入舜纯手中,该由谁来担任,朕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初苒明白元帝的苦恼,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是皇帝没有自己的嫡系,眼下根本无人可用。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忠臣良将也不是一日就可造就的。廷尉一职事关重大,总不能随便找个什么人来做。
  初苒斟酌着说道:「其实找合适人来接任廷尉倒也不难,只是可惜了王大人。」
  元帝吃惊地抬眼:「阿苒有接替廷尉的人选?」
  「我哪里有接替廷尉的人选。但是,我却知道谁有!」初苒狡黠地笑着。
  「你是说宋恒道!」元帝眼前一亮,旋即又有些黯然:「宋卿自然会安排最得力的人,但朕也担心有朝一日,尾大不掉啊。」
  初苒笑道:「眼下也还不成气候嘛,再说宋丞相的人也不是不能成为皇上的人。皇上既然要倚重他,何不顺水人情做到底。」
  元帝无奈的叹道:「阿苒从前是做生意的么,怎么从来不见你做亏本的买卖。」
  初苒挑起眉毛表示不满,道:「皇上还是多想想正事吧!一个御史大夫,一个廷尉,这样大的案子,要是到朝堂上去公审的,谁也逃不掉,祖宗的律法在那里放着呢。任谁也越不过去。难得周旋。」
  初苒将手撑在腮边,絮絮地道:「要是皇上能避开这样的正式场合,或许事情还有些转机也说不定。」
  「避开朝议?」元帝忽然起身,疾步而出,声音里俱是畅悦:「时辰不早了,朕也累了,爱妃早些歇息吧。回宫!」
  初苒忙福身跪送:「呃,恭送皇——」
  「阿苒,你真是朕的福星。」元帝回头打断初苒,笑着转身出了宫门。
  翌日,初苒正在凝华殿梳洗,小禄子便进来传皇上口谕:朕病体初愈,益温泉药浴,故准圣药女之奏请,三日后巡幸悦仙行宫。念其贤淑柔婉,特许其行宫随驾。
  初苒听得目瞪口呆,小禄子已经一溜烟儿跑掉了。
  初苒看着颐珠,二人面面相觑。她连悦仙宫是个什么地方都不清楚,怎么就变成她向皇上奏请的了呢?还死皮赖脸的要跟去行宫侍驾?初苒忽的拔下头上簪歪的钗子往妆台上一掷,气得不轻。元帝宣了几次,她也不肯过去谢恩。一直挨到该是元帝吃药的时辰,才进了紫宸殿。
  一身简素的衣衫,乌发低髻,垂着眼。没有半分要巡幸出游的兴头,与元帝更是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元帝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小禄子醒事儿,挤眉弄眼、连比带划地解释半天。
  初苒心里明白:皇帝行宫巡幸,那么离开京城的官员就有限,又便于控制。而皇帝在行宫中,少说也须待上月余,两位公卿的案子总不能也拖上一个多月吧。这么一来,将王左干的案子放在行宫处理就变得理所当然,没了刻意的痕迹。
  想不到她随口一句话,倒让元帝想出了极好的对策。可就算是如此,要让她出头去堵悠悠众口,好赖也先知会一声啊,不带这么赤果果的利用人的。
  气氛正尴尬着,高福疾步小跑进来,脸上尽是堆起的笑:「来了,来了…皇上来了。」
  元帝如蒙大赦一般,也喜道:「来了么,快送进来。」
  话音刚落,小禄子便带了一众太监,肩挑手抬的,摆了一屋。尽数打开一看,全是些稀罕贵重的家常所用,有百件之多。
  元帝笑道:「阿苒,行宫已多年不曾去过,想是有很多不便。这是朕昨夜让小禄子开了内库选出来的,阿苒只管挑些自己可心合用的带上。」
  初苒顿时脚下一软,扶额头痛:这是把她推出去不够,还要再踹一脚的意思么?妖妃惑主的名声非她莫属了?初苒泪流满面,皇上大叔,你故意的吧。
  初苒垂头丧气地朝门外走去,小禄子却忙捧了手中盖着锦帛的漆盘,挡在初苒面前,道:「娘娘,看看这个喜不喜欢,这可是小禄子在宫里见过的最好看的东西了。」
第044章游云望仙
  红绸揭开,一双精巧绝伦的玉鞋出现在初苒眼前。
  玉鞋镂空而雕,流翠与飞白宛如天成,若是人穿上这玉鞋,便如踩在云端上一般。只是这玉鞋做了极高的底,若是穿了它走路,必定腰肢摇摆,步态妖娆。
  初苒还未曾说什么,高福已然狠狠一指弹在小禄子脑门儿上:「你个小崽子,这是后宫里头的玩意儿,也是该拿出来给娘娘穿的么?」
  「娘娘是圣女,如今还要陪皇上去行宫巡幸。若真依了你,穿了这玉鞋出去。一路咔嗒作响,哪里还有风仪可言!只怕前朝那些老臣们听见了,都不敢直视!还不快给娘娘赔罪。」
  小禄子听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难得高福一把年纪,还能说出这么有喜感的话,初苒实在绷不住,到底笑了出来。
  也罢,妖妃就妖妃吧。反正从她住进长春宫开始,就没打算要低声小气儿地过日子。她只是气不过元帝拿自己做幌儿,也不事先说一声。谁让人家是天子呢,帝王的眼里、心里最重要始终只有江山社稷吧,她再冒傻气,也不至于去和一个皇帝谈什么人权。
  况且元帝的瘾毒还未清除,王左干的案子又近在眼前,哪里容得她在这时发脾气,使性子。悦仙宫随驾,她必是要去的,不然元帝驱毒的活血从哪里来。
  初苒摒弃了杂念,端详着眼前这双玉鞋。方才高福的那句「朝中老臣们无法直视」,着实提醒了她。或者这玉鞋,真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三日后,圣驾起程,天子巡幸悦仙宫汤池。
  这是元帝自病重后,第一次出宫。悦仙行宫位于晟京城北,与京城不足百里之遥。原本是一处道家圣地,后因山中的温泉可以祛病延年,便被皇家收作行宫之用。原来的玉虚观,也成了皇家道观。
  浩浩荡荡的巡幸队伍中,初苒随元帝圣驾先行,第二日便到了悦仙宫。
  皇帝一行先去山上的玉虚观拜了老祖,留在观中清歇。山下熙熙攘攘随行的臣工的马车,才随后姗姗而来。初苒闲极无聊,趴在清修台上朝下张望。一队极华丽的车驾正徐徐驶入谷中,仪仗规格俨然是皇家标准。
  初苒忙问道:「福公公,那是谁家的马车,这样气派?」
  高福眯眼看了半晌,道:「是长公主吧。老奴听说,这次巡幸长公主也奏请了陛下随行的。」
  「长公主?她跟来做甚么。」初苒皱眉问道。
  高福不解地摇头。
  午歇之后,初苒又向元帝问及此事。这长公主随行一事在初苒看来非同小可,在这个当口特意跟来行宫,所谓何事?初苒半分不敢大意。
  元帝却微微笑道:「皇姐与舜阳王伉俪情深,从来都是形影相随的。」
  「真的么?」初苒仍无法相信。
  元帝点头道:「朕的这位皇姐醋性大的很,臣工们都是三妻四妾,独舜阳王除了崔氏,便再无其他妾侍。」
  离了道观,元帝回到悦仙宫天禄殿住下。初苒却自行寻了一处极雅致的碎雪斋安顿,引得元帝暗暗不悦。
  是夜,元帝刚刚宽衣,初苒却又在外头求见。
  元帝掩不住唇边的笑意,让小禄子宣她进来。高福与小禄子皆是识相的,初苒才一进殿,他们便都出去守在外头。
  初苒见烛光下的元帝含笑倚在榻上,身着寝衣手执书简,不由得神思一恍。强按下心头的异样,过去坐在榻畔,急急地低声道:「皇上,阿苒只怕是等不得了。」
  「哦?」元帝满眼笑意。
  初苒觉出自己话里的绮意,颊上一红,忙又说道:「王左干,王大人的事情怕是等不得了。」
  元帝面色一肃,问道:「出了何事?」
  「倒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是,阿苒想了一下午,觉得长公主此来,绝非善意。」初苒又道:「以皇上所言,公主睚眦必报的性格,她若是不亲眼看着王大人死,抑或是亲自带回晟京刑狱司去,绝不会罢休。」
  「此前,王左干能将张元固一击即中,是因为舜纯和长公主大意,不曾将皇上放在心上。可如今张元固一出事,长公主便立时坐实了王大人的罪证。可见公主已然警醒!这次又与舜阳王一同前来行宫,只怕是有备而来。」
  元帝默默点头。
  初苒急切地问道:「皇上,您心里是打算如何处置王大人的。」
  「案是翻不了的。但是朕打算,以他出身行伍为由让他去充军。到边关去,或者日后还能再有重新起用的机会。北川边境,舜纯的手还伸不到那么远,且那里是乐熠与王左干的旧部。只要能顺利到达北川,王左干必有办法活命。」元帝抬眸看向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目光渺远。
  初苒听得频频点头,兵营里自有兵营的法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王左干果然能在那里吃得开的话,舜纯与长公主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的问题是王左干能不能顺利的活着离开,怎么能避开长公主的责难。
  「皇上,有时候深思熟虑,不如出奇制胜。与公主对等博弈,皇上只怕要吃亏。」初苒恳切地看向元帝。
  「阿苒是说…」
  「阿苒想,不如乘大家长途跋涉,心思都还来不及放在这上头,明日就放手一搏!长公主必定措手不及。」
  元帝面露忧虑:「明日?这么急,阿苒有几成把握。」
  「五成。」
  「五成?」元帝讶异。
  「对阿苒来说,事情只有成与不成,决定去做,便是五成把握。」初苒眯起双眼,紧紧地一握拳:「帷灯匣剑不一定就非要夜幕遮掩,天赐良机反而更容易水到渠成。」
  元帝听完初苒的计策,在殿内来回踱步,细细权衡。竟觉得初苒近乎鲁莽的做法,似乎胜算更高。若真是按部就班,摆开了阵势与咄咄逼人的长公主对决,只怕连五成把握都没有。
  事情定下来之后,便是一夜忙碌。
  次日一早,人们都还在睡梦当中,皇上要宴请群臣的消息便传来了。
  据说昨夜,玉虚观的清远道长去了皇帝行宫禀奏:因为圣驾降临,所以玉虚峰夜降祥瑞。天赐盛景,不可不观。皇帝兴致甚是高昂。
  群臣们不敢怠慢,一早便熏香沐浴,乘了马车赶到一处叫游云望仙的山峰。
  此地颇富盛名,秀丽的山腰中,有一片开阔平坦之地。因为时辰尚早,现下都笼罩在浓浓的雾气之中。深谷里,一条蜿蜒的溪水淙淙流过。在云雾蒸腾间,若隐若现。似有九天仙子下到凡世,在谷底嬉水作舞,引人窥看。
  不一会,初阳便冉冉升起,万道金光破云而出。谷中的云雾皆绕了山峰向峰顶飘然散去,仿似仙子们又回了瑶池天宫。
  众人依依不舍,看得啧啧称奇。待到回过神来,山腰的云雾已然尽皆消散,眼前的这片空场儿上素锦铺地,几案成行。上头珍馐佳肴、仙果玉酿,让人错觉顿生,以为是仙人请宴。
  大家都心情甚好,纷纷去找寻各自的位置。
  元帝也笑着出来,精神奕奕。他只简单束了一只累金丝盘龙镶玉冠,穿着玉色织金团云龙袍。漆发如墨,神清气朗,风姿翩然,如云中天君一般。
  众人忙跪叩朝拜,元帝大步上了高高的御台,神情愉悦。
  待所有人都坐定,元帝便朝高福挥了挥手,高福颤颤地走到御台一角,高声道:「开闸——」
  只听隐隐如雷的声音,应声而起。轰隆沉闷,似有万马奔腾,呼啸而来。
  众人心中又是吃惊,又是期待,都朝着不远处发出声音的玉笔峰万丈崖望去。此崖虽然不高,但是崖壁刀削斧劈,笔直光洁,甚有气势。
  忽然,一股活水自崖顶喷薄而出,霎时涌起千堆雪浪。转瞬间,又奔泻而下,如游龙饮水,一头扎进深谷之中!
  众人此时皆坐在玉笔峰正对面的山腰中,眼见着前头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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