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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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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云,便让他为国尽忠,不可再辱杀。”
  栗蔚云瞥了眼淮宁王,目光阴冷的看着面前单膝跪地的娄奇台。若是可能她必然是想让娄奇台受尽屈辱而死,但是她也知道,若是如此,必然是激起赤戎将士和百姓对大周的仇恨。
  於城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攻破,便是因为此人对大周将领的侮辱和虐杀,她理智上自然是不会重蹈覆辙。
  她深吸了几口气,精神稍稍的放松下来,感觉到刚刚被娄奇台伤的几掌如今割肉断骨一般的疼痛难忍,面色也便的有些苍白。
  淮宁王立即的扶住她,然后请蒋衡善后,便带着栗蔚云离开。
  短短三日,於城血流成河,城中横尸遍布,空气中弥漫的全是血腥或烧焦的气味。
  栗蔚云骑马穿城而过,看着街道两边的尸体,虽然是经过简单的处理,但是那一张张狰狞怨恨的眼睛却还是盯着她。
  她冷冷的扫过,她相信若是当初耿州城破,遭受屠戮的便是大周的百姓,战争自古如此,没有什么值得同情。
  穿过於城后,赤戎便没有其他重要的关隘,高元徵率领境安军一路所向披靡。栗蔚云也伤的不轻,淮宁王没有让她再到前面,留在了后方的大营中养伤。
  娄奇台毕竟功力醇厚,栗蔚云伤的不轻,加之仇恨淡去,原本支撑的意志单薄,身体就更加的不支。已经过去了几日依旧是脸色苍白,身体隐隐的疼痛,虽然勉强的可以骑马,断然是不能够再动刀动枪了。
  数日后,身体好了一切,她便没有再留在大营内休息,而是继续担任起军中斥候的职责。
  几个月前因为廉驰在探查敌情,刺探消息方便颇有才干,便暂时的让她统领一部分的斥候,收集和分析情报。这几个月来,她一直都带着属下的人为大军探查敌情。
  如今她身体好了许多,自然不愿意尸位素餐。虽然当初入军的时候,她的心思是成为一名主将阵前杀敌,但是因为种种的原因,最后她却又回到了轻羽营,且做了斥候长。
  虽然不能够与敌人刀枪拼杀,但是为大军探知敌情扫清情路,重要性不亚于披甲上阵。
  月余,十万的境安军直逼赤戎帝都。而此时的赤戎帝除了数万的禁卫军已经再无外援。
  高元徵派人前去劝降,两日后,赤戎皇帝素衣率领百官出城归降。
  境安军还在赤戎帝都安排这次受降的事宜,在赤戎帝都盘桓了一段时间,淮宁王知道她心中记挂李西隅,斥候也不是少她不可,便向高元徵说明了先扶李二将军灵柩回国。高元徵没有阻拦,淮宁王带着栗蔚云先返回於城。
  於城留了一部分大周军,此时的李西隅已经收敛入棺。
  栗蔚云为李西隅祭拜之后,便带着他的灵柩回耿州。
  赤戎的事情自然有高元徵等一干的率将处理,她也相信他们会处理的很好,她无需记挂。
  在回城的路上,她听到了从境安军中传来的消息。境安军进入赤戎帝都的时候,赤戎国舅和禁军副统领带着太子逃出帝都前往赤戎北境,境安军虽然派出一部分去追捕,奈何半道却遇到了赤戎残余军士和北境军的阻扰。赤戎太子下落不明。
  而此时的舒龙国也侵占了赤戎西部的大片疆域,大周与舒龙商谈了半月,最后赤戎南部的疆域,一般归入大周版图,另一半则划入了舒龙国。
  此时陛下来旨意。数日后,赤戎皇族和朝中大员被俘虏带回大周。
  李西隅的事情高元徵早在於城的时候便已经上奏皇帝,他本是心中忐忑。虽然当年李家案发的时候,李西隅在世人的心中已经死了,并没有被牵连进去,甚至陛下还给予追封。但是那是在陛下知道他死了之后故意做出来给天下人看得。可李西隅这三年还依然的活着,甚至是身在赤戎军中。
  高元徵再折子里尽量的说李西隅在此次的两国交兵中立下的功劳,从谜城到埋伏,再到每一次的赤戎主力遭受境安军的袭击,他希望能够保留李西隅死后的哀荣。毕竟他在面对家破人亡的时候还能够一片赤心为国,让人怎么动容。
  他也猜想陛下不会太过为难,一来李西隅已经彻底的死了,二来他的确是立下了功劳,如今境安军中的将士无一不知,若是陛下处理不当必然会引起赤戎将士的愤懑,甚至让天下的将士寒心。
  但是如今陛下已经不是以前的恒王,也不是刚登基时候的陛下,情绪不稳定,喜怒无常,他已经摸不透陛下的心思。
  好在最后陛下并没有让人寒心,言李家之罪与李西隅并无关联,李西隅为国捐躯功莫大焉,追封忠勇侯。
  栗蔚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一阵冷笑。那个人从来不吝啬对于一个死人活着一个对他毫无威胁之人的奖赏。
  兄长并无子嗣,但凡兄长还留有一点血脉,他就不会如此的宽仁。
  回到耿州的时候,已经深秋,万木萧条,北风中似乎还吹来了血腥和硝烟的味道。
  她与其他护着灵柩回来的将士戴孝而行。
  耿州的百姓有些事提前得知了灵柩中之人,纷纷前来祭拜。对于他们来说,李家的案子他们并不深知,但是境安军将士是守护他们家园的战士,明国公和李二将军都是为国战死。
  扶灵停在了耿州的府衙,此时便有许多当地的百姓前来吊念祭拜。
  开始有一些人栗蔚云并不觉得奇怪,后来百姓多了,栗蔚云便产生了怀疑,后来才得知是淮宁王放出了消息。说李二将军立下的功劳,最后惨死,如今被追封等等事情,让原本还有些忌惮祭拜会和李家的案子牵扯的人,此时也都放下心来。
  在耿州停灵三日,淮宁王便准备带着李西隅的灵柩回京安葬,在一队将士护送灵柩出了耿州城不远,忽然见到了前面一匹马奔驰而来,马上之人一身素服。
  在队伍的前面停了下来,众将士这才看清来人,一张刀疤纵横的小脸,看着有几分恐怖,他们其中有人已经知道了来者的身份,是境安军女营中的疤女,心中存了几分好奇。
  淮宁王疑惑的看着疤女,见她翻身下马,一步步如踩在烙铁之上一般艰难的走来,心中泛起了一丝怀疑,朝身边的栗蔚云望去。
  栗蔚云眼中哀痛,泪水溢出,淮宁王此时便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她在京城中查到了明国公养女李乐青并未有前往北疆,看来是来了此处。
  只是面前这个容貌尽毁的女子,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如此坚韧的活了下来。
  他立即的示意队伍停下来。
  疤女走到灵柩跟前扑了上去,抱着灵柩放声大哭,嘶声裂肺,肝肠寸断,周围的将士也无不动容。


第206章 心动
  耿州城外旷野的秋风已经有了冬日的寒气,天色灰蒙蒙的,似乎这两日就要有一场大雪。
  耿州的风雪来的总是那么的早,天地之间寒风瑟瑟,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雪鹰的的长啸,近处便只有疤女剜心的痛苦。
  四周的将士并不知道这个疤女与李西隅有什么关系,心中都产生几分疑惑,但是如此的场景,谁都不敢去问。
  栗蔚云走上前,轻轻的扶着疤女,在她耳边轻声的劝慰。
  她很想哭,泪水在眼眶内打转,但是她却已经哭不出来。这些天该流的泪她都已经流完了,已经没有那么的悲痛了。
  疤女哭着哭着便已经昏了过去,栗蔚云见此看向了一旁的淮宁王。
  淮宁王知道疤女的名义上是流放到军中的营女,他是没有权利将人给带走的,但是送回去,这必然不是栗蔚云所愿。
  他踟蹰了片刻道:“带上吧,瞧着她应该是对李二将军也是敬重非常,就让她送李二将军一程,离开耿州境的时候,再让她回去。”
  栗蔚云便将她扶上了后面的一辆乘着货物的马车上。
  灵车行驶的很慢,两日后的傍晚才递到耿州界,他们便就地的安营扎寨。
  栗蔚云见疤女甚至呆呆的跪在灵柩前烧纸,这两日她一句话也不说,即便是她主动的安慰劝说,她也不开口,除了哭就是发呆,似乎整个人都好似失了魂魄。
  她清楚乐清对于二兄的感情,在他们兄妹四人中,长兄身为将军府的嫡长子,即便是回到了京城,也是很忙,加之长兄平日内严肃一些,很少与他们玩笑。
  她虽然对乐清很是疼爱,会玩闹在一起,但是共同的话题很少,毕竟她关注的更多的是军中的事情,乐清对此并不熟稔,唯独二兄和她最是亲近。
  二兄为人随性洒脱,对她与乐清两个妹妹更是疼爱无比,小时候她们犯了错误,不是挨父亲母亲的训斥就是要挨长兄的训斥,唯独二兄每次都是护着她们,或者是帮着她们一起瞒着父母和长兄。不知道为他们担了多少罪名,尤其是对乐清。
  她曾经还抱怨二兄偏心,但是二兄说她从小学武,就是爱了父亲和长兄的责罚也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乐清年纪最小身子骨又弱,要多疼疼。
  后来长大了一些,几年前回到京城的时候,母亲正在为二兄张罗婚事。她偶然间发现了乐清对于二兄并非是兄妹之情,已经有男女爱慕的情谊。只是她心中清楚父亲母亲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多年来父亲母亲已经将她当成了亲生女儿一般,即便他们没有血缘,也已经成为了乱伦。何况二兄对乐清并无此意。
  当时乐清也不过是豆蔻年纪,她心想过了几年年纪大一些自然就会明白的。但是随后父兄上了战场,二兄也就没有再回来,李家遭遇变故,谁又会去在意这些儿女情长。
  如今看着她这几日来的憔悴消磨,这件事情才再次的慢慢浮现,乐清至今对于二兄还是放不下。
  此时的将士们在帐外守卫,账内只有她们,栗蔚云走到跟前低声的劝道:“清儿,先去休息吧。”
  李乐清没有反应,依旧是继续的烧着冥纸。
  “你我这般的伤心断肠,除了无法让二兄泉下不能安心,已经毫无意义。二兄往日最是疼你,他不想看你为她这般悲痛。二兄的仇已经报了,赤戎也为此付出了更大的代价。我们都别再悲伤了,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李乐清依旧是神情呆呆。
  栗蔚云安慰劝说了好一阵,李乐清跪坐着,好似根本没有听进去,又好似听进去了却根本不想回应。
  栗蔚云没有再强行的劝她,看着她只是仅仅两人便已经消瘦无比的身子,她叹了声道:“我去给你端些吃的来。”
  当栗蔚云从外面端着食物回来的时候,却见到了李乐清瘫倒在地,她忙放下盘子走过去,这才看到李乐清衣袍下的血迹,和身侧的匕首,脖颈处的那一道长长的疤痕处,血已经停止了流动。
  “清儿。”她一把紧紧的抱着已经没有了一丝气息的李乐清,多日来她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再次的涌上来。
  她努力的克制自己低低的唤着李乐清的名字,信痛如刀绞。
  兄妹四人,如今,真的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她本想着回到京城安葬好二兄便回境安军想办法救乐清离开女营,带她回京,甚至想过请青囊帮她医治脸上的伤疤。
  她想过以后为李家洗刷冤屈后,或她相依为命,或为她寻一个好人家。
  可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
  知道此刻她才明白乐清为什么从流放北疆的途中出逃,为什么要来到境安军,为什么要毁去容貌。她始终忽略了,她对二兄的爱意。
  她比她、比任何人都不相信二兄战死,她要亲自的来边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今,唯一支持她活下去的人没了。
  栗蔚云抱着李乐清压抑的哭着,一遍遍的唤着乐清的名字。
  在外面的侍卫察觉到了里面情况不对,当走进帐子见到面前的情景,顿时被惊住,立即的去禀报了淮宁王。
  当淮宁王赶来的时候,见到栗蔚云抱着李乐清泪流满面,他忍不住眼中一阵温热。
  他不知道李乐清对于李西隅的感情,但是他知道这对栗蔚云来说无异于锥心之痛。
  接连失去两个至亲的人,他隐隐的担心,怕栗蔚云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最后淮宁王写了一封信派了一个亲兵送回境安军,而他自己做主让栗蔚云带着李乐清的灵棺一起回京。
  启程的当日,耿州阴了几日的天空终于落雪,天地之间一片安静,雪花一层一层的轻柔落在两幅棺木之上,好似在抚慰里面的人,让他们睡的更安详。
  一路风餐露宿,来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寒冬腊月,京城的天空也飘起了大雪,白茫茫一片,纯净无比。
  京城虽然有一些听闻了李西隅事迹的官员或者百姓前来凭吊,但终究不似耿州一带。
  京城的安闲富贵之都,官员个个都是玲珑心,陛下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能猜出七八十种可能,个个谨慎小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百姓几代没有经历过战争离苦,没有见过兵荒马乱,在他们的心中将士虽然是崇敬的,但是也是遥不可及的,不会真切的感受到他们存在的意义。
  凭吊最多的,是那些武将子弟和江湖侠士,其次便是读书人。
  栗蔚云心中生出一阵怅惘,但她清楚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淮宁王请旨后,将李西隅按照国侯的规制厚葬于李家祖坟,而李乐清则是葬在祖坟旁边的区域,那里安葬的多是无人收骨祭扫的李家家将。
  栗蔚云这是回来后第一次走进李家的祖坟,可以不受任何猜忌的来祭拜父母,虽然她依旧不能够以李桑榆的身份。
  看着父母坟墓后面另一侧的墓碑上的名字,他走了过去,在墓前屈膝跪下。
  这是李东隅夫妇的坟墓,没有立墓碑的人,但是无论是谁,她心中明白,那个人是相信自己长兄是冤枉的,否则他绝不会让自己的长兄入李家的祖坟。
  淮宁王陪着栗蔚云,看着她一直都是面容悲切,却自始至终没有再落一滴泪。
  她也跟着栗蔚云祭拜了明国公夫妇和李东隅。
  栗蔚云呆了许久,她又太多的话想和他们说,最终却一个字没有说出口。
  黄昏时分,天又再次的飘起了雪花,远处的侍卫走上来给淮宁王撑伞。淮宁王接过伞,便让他们都退回去。
  他朝栗蔚云的身前走了两步,为她撑着伞。
  栗蔚云也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一座座的墓碑,这里多少的忠魂,更是有无数李家的子孙埋骨边疆,可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想着那些在流放的途中客死他乡的族人,她心头便是一阵阵的刺痛。
  淮宁王在一旁小心的劝慰,良久,栗蔚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淮宁王一眼,转身朝回走。
  淮宁王立即的跟了上去。
  离开李家的祖坟在上马车之前,栗蔚云再次的回望了一眼。
  坐在马车内,她神色淡淡的看着窗外飘落的细小雪花。也许是伤心太久了吧,也许大悲大喜后,已经看得淡了,她现在心里竟然很平静,没有太多的悲伤了。
  淮宁王将一个小手炉塞到她的怀中:“暖暖,你的伤害没有好的彻底呢。”
  栗蔚云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暖炉,淡淡的道了句:“谢谢。”
  她被娄奇台重伤后没有几日便是奔波,虽然当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并没有完全的康复,耿州的时候,李乐清殉情,她再次的大悲受了刺激。从耿州回京的一路上,她更是没有一日好好的休息,身体和心里两重的折磨,伤势虽然不妨碍平日行止,却终究没有痊愈。
  淮宁王也顺着窗户朝外面看了眼,暗暗的叹了口气。
  回到淮宁王府,栗蔚云便先回了她暂时在淮宁王府居住的客院。此时天已经黑了。
  她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简单的喝了几口汤,便休息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次日的午后,侍女立即的前来伺候洗漱,并有一个侍女端来了午膳,她的确是饥肠辘辘。
  午饭后,她站在廊下看着院中的景色,如今已是正月,大年刚过,正是相互走动拜年的时候。她听身边侍女说今年胥王回京,淮宁王去拜会胥王了,估计要再过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她嗯了声,快两年了,她没有听到关于胥王的任何消息,淮宁王给她写了那么多封信,似乎从未有提到过一次,不知道现在如何,希望他能够过的好吧。
  她心情有些郁郁,便举步朝王府的花园走去,早上听说花园的梅花开的正艳,她也就去看看,散散心。她自己知道不能够一直这么的消沉下去。
  刚到后花园,便听到了里面有说笑的声音,她绕过一段游廊便瞧见远处的几株梅树下站着几个侍女,在她们中间的是一位身材修长清瘦的身影,一双净白的素手正轻摘一朵梅花,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笑颜如花。
  此时一个侍女瞧见了她过来对那女子低语,女子便朝她这边看过来,然后笑容盈盈的走来。
  “栗姑娘,你醒了。”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婉转动听,好似暖流从心间缓缓流过。
  “梅姑娘。”栗蔚云也迎了上去,欠身一礼。
  梅骨伸手拉着她,温柔的笑道:“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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