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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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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和夫人这次进京久住吗?”
  “那你要问他们了。”栗蔚云笑着道。
  衡儿朝城门口看了眼,此时进出成的人比较多,进城的马车也是一驾接着一驾,他分别出来哪个是。
  栗蔚云看着他有些着急紧张的神情,笑着道:“随行的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长着一张可爱的圆脸,她若是坐在马车内,肯定会探出头,若是骑马,说不定能够先看到我们呢!你不必这么盯着。”
  栗父在信中说接到她的信就连夜收拾的赶过来了,走的匆忙,除了赶车的马夫,也就带了絮儿和一个小厮过来。
  絮儿那贪玩好奇的性子,第一次来到京城肯定忍不住的东张西望。
  衡儿闻言便在人群中搜寻哪个圆脸的婢女。
  “坐下来吃些东西吧,我看着呢,错不过去的。”栗蔚云伸手拉了把衡儿。
  衡儿愣了下,看着自己被栗蔚云抓着的手臂,忙要挣开。
  栗蔚云笑了笑也松开了手,朝他面前的早点递了个眼神:“再不吃就凉了,今早的饭可就没了,饿肚子的可是你。”
  衡儿愣愣的看着早点,又看了眼一脸温和笑意的栗蔚云,有些尴尬的拿起了筷子。
  “栗姑娘啊?”栗蔚云刚用完饭,便听到一个不友善的声音传来。
  她扫了眼带着小厮走过来的范二公子,穿着一件上好的狐裘,一脸冷笑。
  衡儿放下碗筷要起身施礼,栗蔚云一把按住了他。
  “范二公子。”衡儿坐在凳子上起不来身,还是垂首低声的唤了句。
  范二公子的目光在她和衡儿的脸上来回逡巡几遍,冷嘲一声道:“长得的确是有几分像呢!听说濮阳王买下这个小奴送给你,我还以为是下人胡说,没想到是真的呀!”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们两人瞧着哪里像是主仆,说是兄妹倒是更让人信。”
  身边的几个随从小厮也跟着点头附和。
  衡儿有些惊慌害怕,目光畏惧的看着栗蔚云,因为相似的容貌被别人拿来羞辱主家,即便是不被主家毁容发卖,也绝不会轻饶于他。
  栗蔚云浅笑道:“也可能是姐弟。”
  范二公子顿时止住了笑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对于这样的嘲讽羞辱,面前的姑娘竟然这么的风轻云淡不在意,还开起这种玩笑来。他觉得自己的一拳头好似打了空,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他欲再开口嘲讽,栗蔚云冷笑道:“所以,范二公子还是客气些好。说不定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身份。”
  范二公子斜着嘴角冷笑:“你?”
  “是!”栗蔚云坚定的道。
  范二公子不不屑的冷嘲:“不过一个小小的境安军士兵,就算是军械坊立了功,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兵,你还能是什么身份?说话的口气倒是不小。”
  “那也好过一个在父兄眼中无用的子弟强吧?”
  “你……”范二顿时大怒,扑上前来就要动手。
  衡儿被吓得脸色大变,立即的上前要护着栗蔚云。
  栗蔚云一掌将衡儿推开,一把扼住范二的手腕外翻,疼的范二当即叫出了声来。
  几个小厮立即的朝栗蔚云扑去,栗蔚云另一只手抽过饭桌上几根筷子打在几个小厮的腿上,几个小厮立即的栽倒在地。
  “你敢对我动手?”范二公子挑衅的道。
  “我敢!”栗蔚云回答的果决,“而且就算是我今日当街打了你,你父亲范尚书也会觉得打的好,你信不信?”
  范二愣了下,顿时没有嚣张的气势。
  他虽然是尚书之子,但因为庶出,又无嫡兄弟们有才能,所以并不得父兄待见。但是这都是家中之事,在外面他还是尚书之子,那些朋友每一个小瞧他,更是没有一个会提此事。
  今日这个臭丫头竟然
  如今铺子内外和往来行人这么多看热闹的,被一个小姑娘当众揭短,还被降服太没面子。
  他怒视栗蔚云骂道:“你算什么玩意!”
  栗蔚云目光阴冷的看着范二,用力将他朝后猛推,正跌在几个爬起来的小厮的怀中。
  范二站稳身子又要上前,沈瑟走了过来。
  他笑容温和走到范二公子身边:“这么巧,范二公子。”
  然后对栗蔚云道:“栗姑娘也这么早,是准备出城吗?”
  栗蔚云扫了眼沈瑟,身后跟着两个小厮牵着马,马儿并不喘,不像是刚赶来的,应该是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了,此时出面给范二公子解围。
  “等人。”
  沈瑟朝城门口看了眼,然后拍了拍范二公子的肩头道:“今日天气不错,可别浪费了,走,一去后山泡温泉去。”说着便拉着范二公子走。
  范二公子的怒气也消了些许,而且如今周围这么多的人在看着,他又不是这姑娘的对手,留下来不仅丢人,而且还惹来事端,免不了回去还要被父亲训斥,便由着沈瑟将他拉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衡儿看着栗蔚云冰冷的面容,瑟瑟低声的道:“是小人惹了事,求姑娘恕罪。”
  栗蔚云这才回头看衡儿,他好似做错了天大的事一般,垂首立在一侧,畏畏缩缩。如果栗父栗母见到他这般,不知道要怎么心疼。
  “不关你的事。”她微微的笑道,“或许你真的就是我失散的兄弟呢!”
  “姑娘莫要拿小人玩笑了。”
  栗蔚云见他惊慌害怕,就没有再说下去。
  过了片刻,栗蔚云拍了下衡儿的手臂道:“车来了。”


第148章 相认''
  栗蔚云带着衡儿朝城门口走过去。
  “姑娘,姑娘。”絮儿未待马车停下,就从车前跳下朝她奔了过来。
  “姑娘,婢子想死你了。”絮儿眼泪汪汪的跑到跟前,直接扑上来抱着她,倒是将她惊的愣住。
  原主以前可真的是太宠絮儿了。
  车夫将马车在路边停靠下来,栗父栗母从车内走出来,他们较半年前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栗蔚云立即的走上前去,福了一礼。
  “阿爹阿娘安好。”
  “你这死丫头,和赤戎打仗,你竟然跑去帮忙,还从军,胆子真的太大了。”栗父训斥的道,但眼中却满是欢喜高兴。
  栗母瞧见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哭了起来。
  “你让娘每日都提心吊胆,夜夜睡不好,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这么不让娘省心的。知道打仗多危险吗?你怎么敢凑上前。这半年你得吃多少的苦,都瘦成这样,还黑了。”
  栗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栗蔚云立即的扶着栗母拉着她的手劝道:“阿娘,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你瞧瞧女儿现在身体比在修县的时候都好着呢。”
  栗母抹了把泪,仔细的瞧着她,的确是看上去比在修县的时候精神,身体也好像好许多。
  “下次不能再如此不辞而别了,你娘这半年可没少为你流泪。”栗父教训的道。
  栗蔚云笑着道:“那是因为阿娘的膝下没有其他的儿女陪着,以后可不会了。”
  栗父栗母此时将目光定在了垂首立在一旁的衡儿。
  与自己女儿相似的眉眼,与栗父两三分相似的五官轮廓。
  他们被震住。
  女儿在信上说,寻到了一个与自己面相几分相似,年级相若的少年,其他的情况也说的简单,只是询问他们是否还有其他丢失的孩儿。
  当时栗母就忍不住的大哭了一场。
  现在见到这个相熟的容貌,栗母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栗父也忍不住眼眶湿润。
  衡儿忙躬身道:“小人见过老爷,见过夫人。”
  栗母上前一把抓着衡儿的手,衡儿吓得忙抽回,退了两步。
  躬身施礼:“夫人。”
  栗母看了看自己半空中抓空的手,又看着衡儿,泪流的更凶,不禁哭出声来。
  衡儿攥了攥自己的手,屈膝跪下:“夫人恕罪,小人莽撞了。”
  栗母见衡儿如此,心更如刀割,拳头攥在心口,伤心过甚,连咳好几声。
  “快起来。”栗父上前扶着衡儿。
  衡儿有些懵然。
  栗蔚云道:“阿爹阿娘,还是回去再慢说吧。”搀扶伤心过度的栗母回马车。
  栗母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着衡儿,要衡儿也上车。
  栗蔚云小声劝道:“阿娘,他胆小性子内敛,你这样会吓着他的,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
  栗父也在一旁劝着栗母,栗母这才没坚持,却一路上撩起车帘看着马车外的衡儿。
  栗父不时的看着窗外不时的询问栗蔚云关于衡儿的事情。
  栗蔚云把自己从衡儿口中打听到和自己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栗父。
  栗父眼中的泪终究是没有忍住的落了下来。
  栗母哭的更甚:“这些年他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
  马车一路到了小院,栗蔚云搀扶栗母下车,栗母依旧是舍不得转开眼的看着衡儿。
  栗蔚云劝着道:“外面天寒,先到屋内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衡儿煮茶功夫可比修县任何一个茶馆的茶师傅都好,阿爹阿娘一定要尝尝。”
  衡儿闻言便先去了小院的厨房,栗蔚云扶着栗母进屋。
  屋内的暖炉是早已燃上的,此时堂屋内暖烘烘的。
  栗父栗母伸头朝外面张望,并吩咐跟过来的絮儿去厨房看看帮忙。
  不一会衡儿端着茶汤过来,一一的奉到栗父栗母的手边。
  栗母捧着茶杯看着衡儿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哪里有心思品茶,抿了一口,抬头看着衡儿问:“你多大了?”
  衡儿愣了下,回道:“十六。”
  “生辰何时??”
  衡儿看了眼栗蔚云,这些问题都是栗蔚云曾经问过他的。
  当初他并没有多想,只当是栗蔚云刚买了一个小厮,身边又没有其他的下人,所以随便聊聊,了解一下而已。
  可今日栗蔚云和栗父栗母的言行举动,不由让他多想。
  这相似的容颜并不是巧合。
  他依旧规矩回道:“小人不知。”
  “你四岁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衡儿摇摇头:“不记得。”
  “你背上是不是从小就有一道刀疤?”栗父问道。
  衡儿下意识的抓了下衣领,抬头看着栗父。
  “是不是有刀疤?”栗父见他紧张,再次的追问。
  衡儿手抓的更紧,目光闪烁的看着栗父栗母和栗蔚云。
  “你过来。”栗父对衡儿招手道。
  衡儿却是望着栗父站在原地不动,抓着衣领的手在不住的颤抖。
  见他如此,栗父便主动起身走了过去。
  “让我看看。”
  栗父想拿开衡儿的手,衡儿却将衣领抓的更紧,抗拒的毫不退让。
  “你一个儿郎,又不是姑娘家,还羞于别人瞧你背不成?”栗父带着几分玩笑的道,想让衡儿别紧张害怕。
  衡儿抬眸看着栗父,双眼含泪,轻轻的眨了下,泪从眼角滑落。
  “让我瞧瞧伤疤如何了。”栗父声音放的轻柔,伸手去拿开衡儿的手。
  这次衡儿没有抗拒,松开了衣领,却屈膝跪下。
  “小人背上的确从小有一道刀疤,伤口太丑,求老爷别看了。”说完深深的叩了一首,失声哭了起来。
  栗母扑到跟前,忙扶起衡儿,抱着他大哭。
  “风儿,你真的是我的风儿,都是娘不好,是娘的错……娘以为你不在了,娘真的以为你不在了,风儿……”
  栗父在一侧哭着,栗蔚云也已经泪湿面颊,絮儿一边递帕子给她一边自己抹泪。
  栗母哭了好一阵,栗蔚云才走上去劝说。
  “阿娘,地上凉,快坐下来说话吧。”
  栗父也劝着,然后扶着衡儿起身。
  栗母拉着衡儿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泪眼婆娑的道:“都是娘的错,娘以为你……被赤戎贼人给杀了。娘若知道你活着,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找回来。”
  栗蔚云听到这儿也对当年的事情产生了好奇。


第149章 隐秘
  十二年前,赤戎突然举兵来犯,大肆的侵扰大周西北边境,修县作为大周西北边陲的县城之一,并不能够幸免。
  当时栗父栗母正带着府中几个孩子去城外烧香还愿,赤戎贼人忽然来犯,他们身边没有带什么人,根本抵挡不住杀红眼的赤戎贼人。栗母怀中的儿子被赤戎贼人砍了一刀,满身是血,并被赤戎贼人抓出马车扔出去好远,当时就不动弹了。
  随后赤戎贼人又对栗父栗母及女儿和两个弟子马夫残杀,为了保住妻女和其他人的性命,栗父不得不先带他们逃回城中。
  当夜栗父出城去想抱回儿子的尸体,但见丢下儿子的地方正有一大群野狼,许多尸体被撕咬的只剩下骨头,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他找了整整一夜都没有找到儿子的尸体,便以为儿子是被狼吃的。
  随后他们有派了人出城找,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因为此,栗母和栗父几乎要闹的和离,栗母也因为此病倒了有一年,多次崩溃的要自杀,最后还是因为舍不得幼小的女儿,慢慢的挺了过来。
  随后这么多年每当想到那个儿子会被野狼撕食,栗母都会大哭,甚至还会大病一场,栗府便渐渐没人敢再提此时。
  即便是当初栗蔚云询问,栗母也因为伤心,不愿意再提。
  关游当年从军,也是因为亲眼看到了栗父栗母的孩子被残杀,心中对赤戎人痛恨。
  栗父栗母不想她从军,也是怕再遭遇当年的悲痛,他们已经承受不起。
  屋内一片死寂,大家都沉痛在过往的悲痛和对赤戎的仇恨中。
  栗蔚云看着泪水横流的栗父栗母,这些年,虽然没有人提及,但是他们的内心却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
  她听父兄提及过十二年前赤戎突然举兵进犯的事情,父亲也自责,他身为一方统帅,却让无数的百姓遭遇赤戎的屠杀,虽然最后赤戎死伤惨重被赶出大周,但是父亲心中却又一份愧疚。
  她缓缓的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
  “阿娘,我们既然是双生,那我是姐姐还是妹妹?”她故作轻松的笑着问,转开沉重的话题。
  若是再说下去,栗母必然又是要哭上一阵的,这样怕是要哭出病来。
  栗母也展颜笑了:“你是姐姐,风儿比你晚了半柱香。”
  栗蔚云看着衡儿,笑着道:“这下可好了,我有个弟弟可以欺负了。”
  栗母白了她一眼,笑着教训:“那些师兄们你也没少欺负。”
  栗蔚云哈哈的笑了起来,也彻底打破了屋内一直以来沉闷悲伤的气氛。
  随后栗母便拉着栗蔚风在堂屋内说了许久的话,给他说修县栗府和武馆的事情,还说了许多原主小时候和栗蔚风顽皮的事情。也问了栗蔚风这些年的事情和喜好。
  栗蔚风不太习惯栗母这样的关心和疼爱,有些拘谨,话也很少,栗母不问,他也不主动说。
  知道栗蔚风喜欢吃什么,栗母不辞长途跋涉的辛苦,亲自的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也有几样是栗蔚云爱吃的。
  当夜栗蔚云没有回胥王府,留在了小院。
  栗母半日都是在关心儿子,觉得忽然冷落女儿,担心女儿心寒,晚膳后便到了栗蔚云的房间内和她说话,询问她这半年来的情况。
  自从她偷跑去桑山,再到入军和去虞县到宪州入京,这一路过来,栗母的心一直都吊着。
  女儿从小在身边长大,娇生惯养,军营那种地方哪里是她能呆的,而且还去虞县那般条件艰苦的地方,最近听关游说在查案子,她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生怕会遇到歹人,有个三长两短的。
  栗蔚云一直在旁边笑着劝栗母:“女儿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贪玩惹事的姑娘了,女儿长大了,阿娘就不要担心了。”
  “何况如今女儿已经是境安军士兵了,没以前那么娇气。现在不为别的,就为了咱们一家十几年不能团聚,为了小风背后的那刀疤,我都要去杀几个赤戎贼人报仇。”
  “可娘这心……”
  “阿娘,别担心,以后小风在你身边,你就不会……”
  谈话忽然被东偏房传来的一阵响动打断,好似什么打翻摔地的声音。
  “风儿?”栗母警醒,忙站起身朝外走去。栗蔚云也跟着出门。
  絮儿和小厮车夫都听到了声音走到院子内。
  东偏房房门半开,栗母和栗蔚云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见到栗父僵硬的站在屏风前,栗蔚风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垂首跪在一旁,脸上和头发都在滴着水,身下地面也是一片水渍。
  是刚从屏风后的浴桶里出来。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别冻着。”栗母立即的走上前去扶栗蔚风,转头对栗父怒斥,“你想干什么,孩子刚回来你就不知疼疼吗?”
  栗父还是呆呆的看着拖着身子不愿起身的栗蔚风。
  栗蔚云从栗蔚风身后的衣架上扯下厚斗篷,转身刚要给栗蔚风披上,却瞧见他被浸湿紧贴后背的中衣下模糊的伤疤,纵横交错有十几道,长短不一,深浅不同,不由吃惊。
  难怪栗父被惊的呆住。
  她瞥了下正在给栗蔚风擦脸上水渍的栗母,若是让她瞧见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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