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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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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石博,竟敢瞒着我带云儿出门。你们一个个是要气死我是吗?幸好云儿没有受……”
  话没说完,就见到下马后的栗蔚云左臂包扎起来,血已经浸染大半截衣袖,她惊得忙跑上前。
  心疼的眼泪又来了,反手一拳头打在石博的身上,骂道“都是你带出去给害的,怎么每次跟着你出门就不见完好回来的,你是怎么当兄长的?”
  石博连忙认错。
  栗蔚云一边安慰栗母一边拉着她朝府中去,站在门口训话让街坊看了去,太不给他们面皮了。
  入了前堂,栗母此次亲自的给栗蔚云处理伤口,同时一边哭一边抱怨栗父责怪石博。
  栗父坐在旁边不说话,在栗母的面前,栗父永远都是这般,像个听话的孩子。让别人看了去,绝对说他惧内。
  石博垂首站在一旁听训,不断地认错。
  在伺候打下手的絮儿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毕竟她也有看守失职之责。
  终于处理完伤口,听栗母唠叨没完,她找了借口先回自己院子。
  刚从正堂里走出来,身后就听到栗父叫上石博说要回威远社安抚其他受伤的弟子,也匆匆地逃了出来。
  栗母更是生气,冲着他们三人后背抱怨。
  她回到院子洗漱后,也疲惫,小憩了一会,醒来后栗母带着下人端着补汤过来,刚熬好,正温热,刚好可入口。
  她无法拒绝,栗母坐在旁边看着她喝汤,又絮絮叨叨的教育她,她一直乖巧的点头应是,栗母心里头也舒坦了不少,监督她喝了两碗补汤才罢休。
  送走栗母后,她站在房门前,抚了下自己左臂伤,回想起今日赤戎兵和境安军的事情。
  赤戎最近进犯大周频繁,今日这些贼人被全部的剿杀,赤戎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怕是会再次进犯,难免战事要起。
  她要想办法尽快的入境安军才行。
  ……
  深夜,赤戎军营,一间营帐内灯火通亮,一位副将一拳头捶在身前的木桌上,发出木头碎裂之声。他火冒三丈,目眦尽裂的瞪着面前禀报的士兵,吓得士兵浑身哆嗦,帐内其他的兵将也都跟着打了个寒颤。
  此时外面几个士兵抬着一个具尸体进来,正是那个低阶将官。
  尸体还是他们假扮成大周人,偷偷的潜入大周境内好不容易给偷回来。
  副将蹭的站起冲过去,蹲在尸首边,看着尸体上多处的伤口,手颤颤的抱着低阶将官的头大哭起来。
  “二弟!”
  他哭了几声咬牙切齿狠狠的道“大哥一定为你报仇!凡伤你者,大哥全都抓来剁碎了给你陪葬!”
  抬着尸首进来的一个士兵道“属下打听了,先是修县的一个姑娘伤了校尉,一路追杀校尉到城门口,然后遇上了境安军,被境安军骑兵营副将给……”士兵忌讳的闭口。
  副将看着二弟心口的枪伤,自然明白。
  他也素来知道自己二弟的性情,必然是看上了那姑娘美色,放松警惕,否则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姑娘伤了?
  旁边一个将官忿忿的道“境安军副将我们一时半刻杀不了,修县的臭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末将这就带人将那丫头抓来给柴校尉陪葬。”


第47章 香饽饽
  次日,修县的大街小巷都在传昨日威远社弟子与境安军以及县衙官兵在北街围杀赤戎人救护百姓的消息。
  平日内在百姓们心目中平平无奇,不怎么起眼的威远社,一时之间成为了议论焦点。
  百姓纷纷称赞威远社弟子忠肝义胆,英勇无畏,铁血男儿……几乎是把所有夸赞的词全部都用上了。甚至有人说他们不逊于境安军将士。
  于此,便有百姓提及威远社的大弟子如今就在境安军骑兵营任百夫长。
  逐渐百姓便开始扒拉起威远社的事情来,扯出这么多年从威远社内走出来的弟子,众人忽然发现,原来威远社弟子竟然都这么有作为?
  顿时百姓对这个不起眼,甚至被栗家姑娘带累坏名声的威远社敬仰起来。
  一个相对偏僻的街巷大槐树下围坐着七八个纳凉的老弱妇孺,也正在议论昨日的事情。
  “听说栗家姑娘昨日也在,杀了好几个贼人,还伤了那贼人的头领,北街做灯笼的王瘸子家丫头就是她给救下的,不然那王丫头就没命了。”
  其中一个半老妇人伸头朝众人洋洋得意的说,手中的蒲扇摇的都带劲了,好似那栗姑娘是她家的闺女似的。
  “呦!栗家姑娘这么厉害,敢去杀赤戎贼人?”抱着孩子的中年妇人惊异的问。
  其他围坐的人也都好奇。
  昨日听到了赤戎兵杀来,她们吓得门窗反锁,甚至推着柜子堵着门,生怕赤戎贼人闯进来,就连自己家的男人都吓得钻到床底去,栗家姑娘竟然去杀敌?
  那丫头以往也就是在县城里,在她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人面前逞能耐,现在还真的能耐起来了?
  “王婆子,听说你前段时间经常的朝栗府上跑,是给栗家的姑娘说亲的吧?”
  坐在树干边上剥豆子的少妇问“是哪家的儿郎啊?”
  众人也都立即的八卦了起来,她们闲来无事最是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寻乐子。
  王媒人手中的蒲扇扇的更得意了,挺值了腰杆笑呵呵的说道“可是有好几家呢,东城开酒铺的崔家,城中张秀才家……”
  王媒人举了几个,然后却是长叹了一声,带着几分无奈的苦笑道“只是这栗家姑娘没一个点头的。”
  “呦!她还挑上了?”在哄孩子的中年的妇人冷嘲。
  以前栗夫人可是求着媒人给闺女找婆家,现在竟然东拣西挑起来,这风变的可真快。
  “谁让人家现在是香饽饽呢!”坐在最角落里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拈酸吃醋的说。
  同样是十几岁的姑娘,她到现在都没有主动上门提亲的,栗家那臭名昭著的恶女,竟然先是沈少爷那样神仙一样的儿郎提亲,后来又是这么些上等人家。
  她心里头自然是不服气的。
  另一旁缝补衣服的妇人看了眼身边的姑娘,笑着对王媒人道“你认识的人最多,你也替我家二丫头给看看有无合适的呗?”
  王媒人朝二丫头看了眼,都是邻里,她自然知道这丫头是不错的,长的标致,又勤快能干,但是没办法有一对抠门小气的爹娘,连个铜钱子都没看见,就想着让她给跑腿说嘴皮子去?
  王媒人心里头不屑冷嘲,面上却是和气的笑着道“这不用你说,咱们邻里街坊的,遇到合适的,我肯定第一个想到的是你们啊。”
  “多谢王婶子费心了。”
  王媒人心里头却是翻了个白眼。
  正这时街巷拐进来一驾马车,在不远处的一户门院前停下,接着从马车内走出来一位身着青衫的书生。
  “这儿郎长的真不错,不怎么常见,是哪家的?”缝补衣服的妇人问向王媒人。
  王媒人知道她是早就看中了安公子,只是那哪里是她家大字不识两个的二丫头能够配得上的。
  王媒人嘻哈了两句说不是本地人,便起身打着扇子急匆匆的朝安公子的院子走去。
  ……
  栗蔚云在府中听絮儿说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威远社可谓是一战成名。现在满修县的人几乎都在夸扬威远社,赞誉颇丰。
  “我在外面的时候还听到有人说要把自家的儿子给送去威远社习武呢!”絮儿乐的哈哈大笑。
  “若是真能如此倒也挺好。”栗蔚云道,其他不说,至少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
  “姑娘,外面对你的夸赞更多呢,就连隔壁街的闵夫子都夸你了呢!”
  “闵夫子?”她倒是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他的夸赞有什么难得的吗?
  絮儿想起她不记得事,解释道“是私塾馆的夫子,姑娘的蒙师,姑娘跟他读过一年书。不过他一直都不喜欢姑娘,当初若不是老爷和夫人相求,他都不愿意收姑娘做学生的呢。”
  “后来也不承认姑娘这个学生,还说姑娘各种不好,现在倒是夸赞起来了。”
  絮儿撇了撇嘴巴,对闵夫子的这种态度的转变很是不喜。
  栗蔚云也理解,原主的性情,闵夫子这样的读书人不喜欢她也是正常。
  她从随手旁边的架子上取过一张舆图转身在桌上摊开。
  絮儿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好奇的端详了一会儿问她“姑娘哪里来的这个?”
  这是她凭靠记忆画的,西北一带的地形和城镇的分布图。原本她想把军事布防也画上,但是已经离开境安军两年,对于境安军现在的境况不甚熟悉,对赤戎更是不了解,而且军事布防乃是机密,便作罢。
  为了不让絮儿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她只是笑道“从路边一个摊主那里买来的。”
  絮儿明白的点头,修县虽然偏僻,但还是偶尔会有从江南、东海或者京城等富庶之地带来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她也没有多想。
  瞅着舆图上面标注的山川城镇,她带着几分怀疑“这是真的吗?”
  这自然是真的,毋庸置疑,她对这一片太熟悉了,一草一木都熟悉。
  只是她却淡笑回道“或许真的。”
  絮儿看着舆图,忽然指着一个位置道“这就是封州?安公子距离我们这儿其实也挺近的。”
  她瞥过去,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絮儿又指了下旁边的位置问“姑娘,这个地方是哪里,四面环山,像个囚牢一样。”
  栗蔚云目光移到絮儿手指的位置,那个地方她没有标注地名,那是封州下面的虞县。
  虞县不是像囚牢,它就是一座囚牢,是大周最大的流放地。
  李家幸存的男子便是被流放至此,这是她心中的痛处。
  手指轻轻地抚摸那铜钱大小的地方,指尖好似被烧灼一般,眼睛也微微刺痛。
  “死亡之地。”她哽咽出声。
  历来被流放至此的人,活下来不及十一。
  絮儿正在兴头上,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好奇的问“何意?”
  她未回答,恰时燕儿进来回禀道“王媒人刚刚登门了,在夫人处说话。”
  栗蔚云想到了前些天普善寺的事情,显然她是被沈家收买的,如今还敢登门?


第48章 假意''
  不过,退一步想,沈家也不傻,自然是不会让王媒人知道其被利用的目的。普善寺的事情没有闹开,王媒人或许还认为上次她是在做好事帮栗家。自然是毫无避讳的登门。
  只是这次登门,不知道又要和栗母说些什么事情。
  鉴于昨日的事情,今早饭的时候,栗母对栗父的话语里就透露出想要快点将她婚事定下来的意思,让她早点嫁人,也好收收心。
  在栗母看来,虽然女儿失忆之后性情变得温和了,也不在外惹是生非,街坊邻里中口碑改观了不少,但是这两三个月接二连三的受伤,倒还不如以前的时候让她放心。
  现在王媒人过来,正好是合了栗母的心思。
  栗蔚云也不想花心思去琢磨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让栗母多去费心吧,至少这样栗母一来心里头高兴,二来就不会闲下来总是盯着她,她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
  若是前来提亲的真的有被栗母看上的,她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拒绝,栗母也不敢逼迫她太甚。
  她便对燕儿吩咐“你多听听消息,有要紧的再回我。”
  燕儿倒是积极,立即应声离开。
  她再次的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舆图上,这才是她接下来要做的重要之事。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她眼睛有些干涩,脑子也有些累,便让絮儿将舆图和刚刚自己记录的一些纸张给收起来,自己也起身活动一下筋骨,雀儿重新端了杯凉茶过来,燕儿也回来了。
  燕儿进了门就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来,然后掩口努力的憋着,小脸都憋的通红。
  “燕儿你好没规矩”絮儿责怪了一句。
  栗蔚云好生稀奇的看了眼絮儿,她还知道规矩?
  真说起规矩,这栗府的下人没一个是有规矩的,只是对于这些丫头,她向来也不要求这些,并不计较。
  燕儿忍住了笑,大喘了几口平缓气息后道“王媒人来,是因为有人找上她要来向姑娘提亲了。”
  “这有何稀奇的?”絮儿不屑,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段时间来,姑娘身后也不缺来提亲的。
  “这次人不同,姑娘猜猜是谁?”
  她哪里猜得到,她虽然以栗蔚云的身份生活两三个月了,但大多数时间被栗母要求呆在府中,外出没有多少次,认识的人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让她朝哪儿猜去?
  “直接说来吧!”
  燕儿有些悻悻,继而又觉得好笑的道“不是别人,是伏虎门的高大少爷。”
  栗蔚云正揉着太阳穴的手僵了下,高景圭?
  她微微皱眉,怎么会有他?他不是与原主有过节,而且看她向来不顺眼的吗?这唱的是哪出?
  絮儿也是愣了下神,看了她一眼后紧张的问燕儿“你没听错吧?”
  “伏虎门高家高景圭大少爷,这我哪里能听错?就是冲他之前欺负过姑娘这一条,我就断然不会听错的。”
  何止是欺负啊!絮儿想到普善寺的事情,心里头更加慌,高大少爷不会也跟沈家一样卑鄙想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吧?
  “夫人怎么说?”栗蔚云平静的问,继续的扭着脖子活动颈肩。
  “夫人好像很满意,不过倒是没有答应,说要先和老爷商量。”
  “夫人都没有说问姑娘的意思?”絮儿着急,那高大少爷可是万万不能答应了,否则以后姑娘肯定是要吃罪的。
  燕儿摇摇头。
  栗蔚云心中清楚,栗母现在的心思是想让她慢慢断了对安公子的念想,然后给她找一个修县城内的、人和家庭都不错的儿郎嫁了。
  若非是不敢硬来怕她再想不开,早就直言明说了。现在,有人家上门提亲的这种事情,自然是先瞒着她,等时机成熟了之后再和她说。
  果然不出她所料,栗母并没有差人将王媒人代高家来提亲的事情和她说,甚至连王媒人登门的事情都未告知。
  她也便装作不知道,未曾去询问。
  ……
  今日端阳,原是每年最热闹的日子,今年却因为赤戎人抢杀劫掳,修县人心惶惶,大家似乎也都忘记了今日过节。
  街市上连平日的热闹都没有。商铺多数门都没开,街边几乎不见有摊主和挑夫。
  栗府也没有热闹,只是中午的时候,一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算做庆贺罢了。
  饭后,栗父陪着栗母在内堂说话,栗蔚云听了两句,似乎提到了高景圭,未待往下听,石博就将她拖走,教训她不许听墙角,她也便回小院休息。
  醒来的时候,燕儿进来递给她一封信,说是伏虎门的人从后角门送进来的。
  她不知道高景圭想干什么,但无论如何此人提亲绝对不是出于真心想娶她。
  她接过信走到茶几边小椅上坐下细看。
  “姑娘,高大少爷写的什么?”
  絮儿跟过去给她打着扇子,瞧她似笑非笑,朝信纸上瞄了一眼,正瞄见“鲜香楼”几个字。
  “姑娘不能去!”絮儿立即的叫道。
  一旁的燕儿被她大呼惊了下,忙询问栗蔚云是不是有危险。
  栗蔚云斜眸看了眼一脸紧张的絮儿,笑道“我现在受着伤,当然不去了。”将信折好塞回信封,丢在茶几上,端过凉茶饮了两口。
  絮儿松了口气。
  第二日,又是午后差不多的时辰,后角门的小厮又送过来一封信,还是高景圭的,内容与昨日的无差,邀请他道鲜香楼一见,只是言辞恳切了一些罢了。
  一连三日,高景圭的信写的一次比一次诚恳,而王媒人也再次的登门找栗母。
  当日晚膳的时候,栗母便在餐桌上有意无意的提到了高景圭,并夸赞了两句,然后笑呵呵的问她“听说高大少爷这几日给你连写了好几封信,是不是?”
  “嗯。”她点了点头,“邀请我出去的。”
  栗母没想到她如此干脆的坦白,原先要说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稍顿,她朝栗父看了眼,又立即兴致浓浓的问“高大少爷诚意如此足,你为何不去?”
  栗蔚云故作惊愕的抬头看着栗父栗母,乖巧的道“现在外面这么乱,我伤也没有完全的好,而且……阿爹阿娘不是不许我再出门的吗?”
  她不是不想出去,赤戎那边活动频繁,她甚至想出城去打探情况,但是昨日刚走到大门前就被守门的小厮给拦住,说栗父栗母的命令不许她出门。若是放了她出门,他们就要挨打挨罚,说的可怜兮兮,她也不忍心为难他们,便作罢了。
  毕竟她身上带伤,武功不及前世,若真遇到赤戎人,也难脱身。
  栗母她这么说,才想起来从北街回来后,她怕女儿再乱跑出去,便吩咐了守门的小厮严守和府中护院看着她。以往如此,女儿还是会吵闹着硬闯出去,她竟忘了现在女儿乖顺,不会再似以前那般任性而为。
  她面上有几分愧疚,慈爱的笑着给她夹了菜“娘也不是非要关着你,偶尔出去也是可以的。”
  见女儿没有回话,低头吃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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