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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歌[金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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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自己儿子是否喜欢男的是一样的心情,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叹一句“造化弄人”,再叹一句“混小子”,不行的事情哪怕是叹上一百句,也还是不行。
  萧般若的心思若是传了出去,可比大冢宰的孙子好男风更具爆炸性。
  他偷偷看了一眼秦愫,只见她一直笑眯眯的。
  秦愫就是个挂名的母亲,萧般若成婚以后也不会住在这里,萧府大房的院子早已经翻修一新,只等着他成亲带着媳妇住进去。
  秦愫不关心婆媳问题,这个儿媳妇也是大冢宰亲自挑选的,她不过走个过场,当然至始至终都是抿嘴笑着不语。
  人大都有这个心理,儿媳妇再好也好不过女儿,更何况是这种挂名的儿媳。
  秦愫嫁给萧景之时,萧般若已经过了在娘怀里撒娇的年纪,她和他便一直保持着和气又客气的距离。
  旁人家的继母或许会为了钱财苛待继子,可活到秦愫这种高度,素来都不将钱财放在眼里。
  她不会刻意和萧般若这个儿子亲近,也不会刻意和付笙那个儿媳拉关,该付出的钱财或者情谊她从不吝啬,也不求什么回报,只求他们大家继续和和气气的生活。
  说实在的,自打何氏故去,萧家着实安生了不少。二房的萧霄一直没有续弦,田家将田少艾接了回去,留下了萧亚,一直由萧翰林夫妻抚养。
  萧翰林娶的是唐氏,萧弥坚可能是唯恐权力会将人心养大,自从何氏故去,他收回了管家权,便不曾再将权力放出去。
  那付笙一嫁到萧家就得担起管家的责任,恐怕这也是萧弥坚为何要给萧般若迎娶付家姑娘的原因。
  至于唐氏会不会甘心,付笙又到底是不是个管家的能手,秦愫相信萧弥坚早已考察清,那便没有这姑娘合不合她意这么一说了。
  说来说去,她可没有挑儿媳的权力。
  一家五口围在一起用了顿晚饭,萧南因着人小,早早就有了困意。
  并没有说上多久的话语,丫头便带着萧南和玉宝音、萧般若一起离去。
  秦愫一直觉得萧景像是有什么话要讲,熄灭了油灯,躺在他的身边问:“莫非你觉得那付笙不太合意?”她敢这么直白地讲,是想着夫妻之间没什么不可说的。
  无独有偶,萧景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不知他儿子的心思,他对付笙自是一百个满意,可如今他明明已知情,怎么想怎么觉得他儿子的一生还那么长……越想越觉得难过。
  萧景知道他想说出口的话混账的很,却还是支支吾吾地道:“若是咱们儿子和女儿…能够…是不是亲上加亲?”
  秦愫起先并没有听明白,可又回味了一遍,不禁怒由心起。她连皇宫都不想让她女儿进,会让女儿去萧家的后院禁锢一生?可别当她不知道大冢宰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儿媳!
  本已躺下的秦愫,忽地就坐起,盯着萧景一字一句地道:“可以,你我二人先办和离。”
  这么多年,难道他还不明白,她这个作娘的都不能困的住宝音,更何况是维持不了多久新意的贵族婚姻!
  与其嫁了痛苦,倒不如不嫁省心。
  萧景也知道自己是在异想天开,可陡一听秦愫的语气,他也来了火气,“腾”一下从床上爬起来,连外衣也没有披,就开了门朝书房走去。
  这么些年,他也睡过几次书房,像今日这般主动去睡的,却还是头一次。
  到了吃早饭的光景,玉宝音就发现了不对劲,道了一句:“咦?都要娶儿媳的老夫老妻…要分居了吗?”
  萧景没有吭气,秦愫白了她一眼问:“你何时去北梁?”
  玉宝音回:“我和皇上还有些事情没有敲定,约莫最迟也就是半月之后,就能成行。”
  秦愫点了点头:“那成,到时带上我和南儿一起。”
  噗!萧景顿时瞪大了眼睛:“……”玩大发了!
  所以说,宁可惹流氓发火,也别惹女人生气。
  本来就是这场婚姻里的弱势,到了什么时候也强势不起来。
  先动心就先死,这句话可不是哄人的。
  ***
  话说小孩儿是父母之间的纽带,这句话套用在玉宝音和萧般若的身上都不合适,可以调解萧景和秦愫矛盾的唯有萧南一人。
  玉宝音便拎了萧南去背静地说话。
  她严肃地道:“咱娘和萧爹吵架了。”
  萧南的小脸一凛,道:“因何吵架,阿姐可知?”
  玉宝音摇了摇头,道:“反正娘说了,要带着你和我一同去北梁,我今日有事还要进宫一趟,你便想法子让他二人和好如初。”
  谁知萧南一听道:“去北梁?那好呀,我早就想去可他俩不让我去。”
  抓错重点了好吗,弟弟。
  现在说的是你爹和你娘要和离。
  玉宝音气的直翻眼睛。
  萧南一拍胸脯,道:“阿姐你且放心,就我爹那出息,打死都不会和我娘和离的。”
  这熊孩子也不知道像谁,不过细细一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玉宝音索性就不管了,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元亨让她进宫的口谕。
  其实早两日就有内监传话,说的是让她今日空出时间,等待皇上的召唤。
  玉宝音从早晨一直等到过了午时,才等来了元亨的口谕,等的早就有些心烦了。
  心想着,时间就是效率,效率啊老兄!太耽误事了有没有!
  殊不知,元亨老早就想下口谕,只是他想要练习的控制心跳,却一直都不奏效。
  他练习的方式有些荒唐,半夜偷偷地钻进了合欢殿,一直到快要早朝时分,才涨红着一张脸溜了出来。
  堂堂的皇帝,去自己家的后院溜达,还得用“偷”和“溜”,被人发现是很丢人的。
  只因那合欢殿中供奉了一本《□□》,四面的墙壁上则挂满了从《□□》中演变的春|宫画。
  这是供历来的皇帝或者皇子们知晓人事用的。
  按理说,早十年前元亨就该来这殿中瞧瞧,可他那时候中二,觉得天下的女人,除了他母后,全部都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避而远之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情来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如今的元亨倒是无师自通,长到了一定的年纪,自然而然就知晓了人事。
  他是想着,瞧着那些画来控制心跳,哪知道他干的是件蠢事呢。
  单看画还没什么感觉,可就是不能瞎想,他哪里能管住自己飘乎乎又潮乎乎的成熟男人心。
  这就不敢召见玉宝音,唯恐干了点什么,要挨揍呢!
  可说话不算话又不好,纠结了一上午,还是叫人传了口谕。
  女人的直觉很敏锐,一踏进定鼎宫,玉宝音便觉得今日的元亨与往日不大一样,眼睛放着精光,怪怕人的。
  鉴于上一回的不愉快经历,玉宝音离元亨比较远。
  远到了什么一个程度?她立着的地方,基本上是一个中间线,就是说她离元亨,和她离门,差不多是同等的距离。
  若是元亨要从宝座上下来拿她,不等他来到,她便能窜出殿外去。
  元亨的心塞无法言喻,偏偏他的心里有鬼,也不敢像那日那般叫她离自己近一些,只是不快地道:“你怕朕吃了你?”
  玉宝音便一瞪眼睛,回了他一句:“我怕我克制不住自己会忍不住揍你。”
  好,好吧!你赢了。咱们还是说正事要紧。
  主要是说正事对他目前的状况有利。
  元亨别扭地换了个坐姿,道:“朕让大冢宰拟了个章程,你瞧一瞧,若是没什么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章程是拿在他的手上,旁边又没有伺候的太监或宫女,玉宝音犹豫了片刻,自己走了上去。
  与他只隔了一个桌案而已。
  她将章程捧在手里,逐条去看,确实同她和元亨先前说好的一致,便道:“如此可行。”
  又道:“我签字盖印?”
  元亨至始至终都挂了一张痛苦脸,连点头也好似比往常沉重。
  玉宝音只当他心疼那无数的木料和十万黄金,道:“我总不会让你的付出落空的。”
  说着便上了台阶,立在他的右手边,还伸着手去拿他面前的狼毫笔,才将笔攥在手里,就挨了他一下。
  元亨“啪”一下打上了她的手背,还道:“你,你下去,离朕远远的。”
  玉宝音只觉莫名,往下挪了一个台阶,却没有依他所言,离的远远的。
  废话啊,殿中就只有一个桌案,她总不能趴在地上签字盖印。
  她三几下就签好了名字,而后将手伸进脖颈里去取玉髓令。自打她接掌了玉面军,就弃了六岁那年得的印章,将玉髓令当做了身份证明。见令如见印,这是玉面军的每个人都知道的。
  就听元亨哀嚎了一声,喊了句:“你做甚?”
  还不忍直视似地闭上了眼睛。
  元亨知道自己丢人丢大了,可她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脖颈,他就要疯了。
  再说了,他要是能管的住自己那颗熟透的男人心,一切的问题早就迎刃而解,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呢。
  他听着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音,捂着头,强装淡定。
  玉宝音瞧出了端倪,一只手探了探他的心口,那强力的跳动可能就是他奇怪的原因。
  她道:“你……”
  话还没出口,元亨就打断她道:“不是想你想的。”
  就连元亨那一吻都不曾让她红了脸,此时的她却莫名只觉面皮发烫,将玉髓令沾上了些许墨汁,盖在了章程之上,就告退出了殿门。
  她走的很快,她活了十几年没怕过什么,却忽然觉得很是害怕元亨的话语。
  他的心跳就像是伤风,是会传染的。
  一直到了宫门外面,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
  十日之后,玉宝音启程回北梁,萧般若则一同启程先在与北梁一江之隔的萧城落脚。他要等待着从各地运往萧城的木料,汇总了所有的木料,才能踏江而去。
  萧南和秦愫自然没有成行,究其原因,用萧南的话说便是“我爹死皮赖脸地求和好,我娘不忍心,应允了呗!”
  虽然人小,但字字珠玑,且全都是大实话。
  萧景作势要揍他。
  萧南便一咧嘴喊道:“阿姐啊,你带着我走行不行?”彻底地发泄了一把不甘和委屈。
  真是,他娘的耳根子怎么这么软?好歹等他去了北梁,她再消气。
  玉宝音乐呵呵地安抚好了萧南,临出城门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这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元亨。
  她给他留了封信,说的是想查海蓝,必先查薛盛。
  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为什么元亨一离开皇宫,薛盛就刚好有病,而那海蓝就因为顶替薛盛,便那么及时又巧合地填补了萧太后的空虚。
  她其实早就想和元亨说一说萧太后的事情,当然不是想要求情,而是想让他重视薛盛背后的势力。
  人心是向上的,谁都向往权力。
  象征着最高权力的皇城,也因此成了到处都有阴谋诡计的地方。
  有的人觉得那里美丽,有的人又觉得那里血腥。
  玉宝音对皇城乃至皇权都不甚在意,原先还会怜悯元亨,怜悯他身不由己。可,后来她便了解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她便觉得元亨之所以喜欢和她吵来吵去,是想寻找他不得已藏起来的真性。
  可一吵架,她又总会忘记说萧太后的事情。
  实际上,她觉得元亨不需要她提醒,若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就将那海蓝做成了鱼饵,关进了大牢。
  可不说一下,总觉得不能放心。可见,她就是个操心的命。
  操心完了这个又操心那个,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的存在感,证明她的重要性。
  玉宝音轻笑了一声,鄙视着自己。只有她才知道,她每一次笑着远离,心里头是多么的难过。
  她不知道自己该停在哪里,或许就这样一直在马上奔来奔去。
  ***
  元亨捧着玉宝音给他留的信,看了有多久,嘴角便上扬了有多久。
  一旁的大中忍不住心想,是谁点了皇上的笑穴,皇上怎么可以一笑就是一个时辰呢?
  其实哪里止一个时辰!睡觉的时候,元亨还将信捏在手里,这是想让自己在睡梦中也能美滋滋的。
  他还想,妹子虽然小,可依旧很贴心。
  甚至觉得,自己的“前途”很光明。

  ☆、81|于

  四月二十八的一大清早,玉宝音在萧城的渡口与萧般若告别,说来说去,都是那句“哥哥珍重”。
  萧般若瞧着玉宝音踏上了渡船,忽地喊道:“宝音,你可想过攻打完大齐之后的事情?”
  玉宝音立在船头,听的真切,她若在他的近前,是必会说上一句“哥哥以为大齐是南朝,只要渡江,三两月就可以搞定?”
  攻打大齐,没有个几年几载,根本分不出输赢。
  她尚且还不知道明天之后的事情,更何况是几年之后呢!
  她想不了那么长远,只因眼前的事情就够她操心了。
  玉宝音同他挥了挥手,渡船渐行渐远。
  说的是年少妄为,可萧般若除了做过默默地惦记着玉宝音这一件妄为事,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
  明知不会有答案的事情,他还是问出了口,而后瞧着她的身影化作江水中的雾影,渐渐散去。
  他忽地就想起了,离开建康时,城楼之上赫连上的身影。
  虽然不能做随风远行的云,却倔强地成了一座谁也无法撼动的石像,迎风肃立。
  萧般若一想起,丝毫没有怜悯他的心情。
  只因比之赫连上,他却是连石像也做不成的。
  萧般若面朝江水而立,听着有什么声音从远及近。
  他道:“用过午饭,我便会差人送你回去。”
  只听背后响起一个倔强的声音:“是祖父亲自将我送出城门的,祖父说了,我无需急着回转,只要和你同归,便耽误不了做萧家的新娘子。”
  祖父的心思他何尝不知,只是没想到那付笙也是个胆大的,晚了他们半日出城,迟了一日来到萧城,来的只有她和一个贴身的丫头。
  至于身后是不是尾随着什么人,萧般若不想追究,就是追究了也没什么意思。
  他又道:“我来是要做皇上指派的要紧事。”
  那付笙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仰着头将他望定:“我来也是要做要紧事……便是让你知道,我是个好的。”
  他祖父挑选的女子自然是好的,他们注定要成为夫妻,要生儿育女,要将萧家的香火传承下去。
  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儿女牵挂住心,一如他的二伯萧霄,心里惦记着他的母亲,却还是娶了何氏,生了一堆的孩子,也就淡忘了年少时的爱意。
  不是每个人都有轰轰烈烈的感情,而每个人的心中总会有一个遗憾,在醉生梦醒之时才会被想起,或者是人,或者是某件事情。
  而他的遗憾便是,那一年,他不该回萧府报信。
  若是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守在高远公主府里,守在她的身边,守住那再也挽不回的勇气。
  萧般若没再言语,付笙便以为他被自己打动了,甜津津地笑着,满脸爱慕之意。
  ***
  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玉宝音好不容易长到了怀|春的年纪,却傻乎乎地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想起本不该想起的事情。
  玉宝音临走的时候便嘱咐霍敬玉,在北梁渡口三十里路的沿江地,先行建造船坞。
  她一下了渡船,哪里也不去,骑着快马便赶到了船坞的修建地。
  她一见霍敬玉,说的第一句话“我已同大周的皇帝讲定,咱们先造一座楼船从江水的支流进入渭河流域,给他送到长安去。”
  说完她自己就愣了一下,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元亨那个混人呢!
  霍敬玉一听大周的皇帝愿意提供木料和黄金,欢喜地搓搓手,道了一句:“大周的皇帝是个识货的。”
  转脸又道:“这事儿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办成的,小公主还需回北梁城一趟,那日小公主前脚才走,建康那厢便派人到了北梁,说是给小公主送生辰礼,至今未走呢!”
  玉宝音道:“是我舅舅派来的人还是赫连家派来的人?”
  “人来了不少,不像是一家的。”
  “那他们可知咱们建造船坞的事情?”
  “只知我带兵出城操练,不晓得他们中有没有多疑的。我在这方圆十里,每两里的地方均设有岗哨,并未见可疑之人靠近。只是不知小公主为何要防备着南朝的人?”
  玉宝音道:“人心复杂,我与大周乃是有共同利益。而南朝,自打真元帝在世,便一直想着,南朝与大齐隔着宽广的江水,谁也不能奈谁何。若大周与大齐开战,南朝势必要隔岸观火。再者,三国纵横,联弱对强,自古便是这个道理。秦寒虽说已死,怕就怕南朝会又出一个与大齐勾结的‘秦寒’,或是秦寒的余党未灭。总之,我的三千船只没有造成之前,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霍敬玉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心中仍有一点不明,他道:“咱们虽说已经脱离南朝,实际上却又是土生土长的南朝人,小公主就不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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