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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临朝-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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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夜幕降临,宫长乐还是没有听到有关云衡的任何消息。虽然已经派了不少人去追查,可是这件事就像是被人刻意隐瞒了一般,除了这满院的狼藉,她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夜色渐深,为防落人口舌,宫长乐命人备了辆马车,很快回到宫中。
    ……
    御书房。
    光线不甚明亮的烛光下,宫长乐坐在书桌前,纤白的手指里还拿着一支毛笔。
    眼前,是各个文武百官递上来的奏折。
    近来因为两国交战的缘故,边关战事吃紧。宫长乐长长处理奏折到深夜,因此倒也没有吸引太多人注意。
    半响,宫长乐放下手中的毛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疲惫的合上奏折。
    看了一晚上,她可是什么也看不进去。
    如今云衡生死未卜,她又如何能安心下来处理国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御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
    “公主,李侍卫求见。”小太监的声音恭敬的响起。
    宫长乐顿了顿,眸中浮起一丝涟漪:“让他进来。”
    “是。”
    很快,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就走了进来。他蒙着面,身形修长挺拔,腰上佩戴着一柄长剑,令人完全看不出面容,只余一双锐利的眸子在光线下格外突出。
    宫长乐免了他的礼,皱着眉直接道:“可追查到背后动手的人了?”
    这次的事情虽说与谢淳有关,可她知道,追杀云衡一事,以谢淳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做的。
    黑衣人沉吟片刻:“回公主,属下只在城外的竹林找到众多尸首。因为他们皆没有佩戴令牌,属下暂时还未能确认其身份。”
    城外的竹林?
    宫长乐心里一跳,止不住的有些心慌意乱。
    “还有其他人吗?”
    “回公主,并没有看到其他可疑之人。”黑衣人恭敬而又低缓的回应。
    声音在这御书房层层回荡。
    宫长乐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蹙着眉心,没有松开:“继续追查下去,务必查到这群人的来历!”
    看来,云衡并没有落入他们的手中。只是不知,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了。
    “是,属下遵命。”黑衣人低头退了出去。
    随着吱呀一声关门响,宫长乐垂下双眸,目光又开始渐渐失神。
    这次的事情的确是她大意了,若是她再小心些,云衡的踪迹也不会暴露。
    宫长乐心里其实有几个怀疑的对象,只是在没有证据充分之前,她又如何能轻易下决断。
    毕竟,如今的局势。可是一步错,满盘皆输。
    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宫长乐唤来小太监,给她沏了一杯茶。
    热气腾腾的茶香飘入鼻间,宫长乐终于感觉到些许暖意,僵硬的手指也稍稍动了一下。
    揉揉眉心,她刚准备继续批阅奏折,小太监的声音却是又从御书房外响起。
    “公主,来了。”
    母后?
    宫长乐恍惚的眯了一下眸子,随后淡淡道:“本宫知道了,你们且下去吧。”
    待御书房内的小太监小宫女齐齐退去,谢贞义也领着三四个太监宫女走了进来。
    她一袭红罗长裙,带上戴着一个龙凤朱钗,宽大的红色袖衣上绣着凤凰的图案,做工精细,极为奢华。
    宫长乐敛下眸子,上前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谢贞义淡淡的看她一眼,随后道:“不必多礼。”
    “是,谢母后。”宫长乐扶着谢贞义坐到首座,自己则站在一侧。
    谢贞义坐下后,优雅的抿了一口宫女奉上来的茶水,动作不紧不慢。
    宫长乐不知她深夜到访究竟是何意思,只好问道:“不知母后来找儿臣,是有何事?”
    谢贞义没有言语,目光淡淡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落在书桌上。
    “你这么晚没有回去,可是在处理百官的奏折?”
    宫长乐拧了下眉头,却依旧恭敬的回道:“让母后挂心了,儿臣会早些回去的。”
    谢贞义不悦的冷哼一声,语气冷淡下来:“国事乃君主的职责,你身为长公主,又岂可干涉朝政,此乃大逆不道。”
    宫长乐未曾料到,原来母后来此,不过是为了训斥她处理朝政一事。
    心里因为云衡的事略有些烦躁,宫长乐神情冷淡下来,但强自维持着不动声色:“母后,父皇年事已高,儿臣只是为父皇分忧。”
    “混账!古往今来,皆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似是被宫长乐的态度气到,谢贞义怒道。
    “你如此干涉朝政,只会落人口舌!”
    上辈子她就是太过怒其不争,所以才落得那样的下场。
    宫长乐在心里冷笑一声,旋即不再回应,而是沉默的抿起唇角。
    既然母后不理解她,那她又何必说太多。
    谢贞义冷哼一声,对宫长乐的冷淡实在不喜,于是继续冷声道:“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莫要越俎代庖。”
    见宫长乐不声不响的站在那,谢贞义不再多言,而是起身甩袖离去。
    直到御书房内只剩下宫长乐一人,她才缓缓敛下眸子,然后继续坐到书桌前处理奏折。
    夜色更深了,而冷风乍起。
    ……
    回到宫中的谢贞义依旧不悦,冷冷的坐在软榻上,任凭宫女太监们被她吓得齐齐跪到了地上。
    似是被殿内的动静惊醒,宫陵安揉着眼睛从内殿走了出来,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母后,您生气了吗?”宫陵安走到谢贞义面前,仰头看向她。
    谢贞义不悦的神色稍稍有所缓解,但依旧冷淡:“陵安,是母后把你吵醒了吗?”
    宫陵安摇摇头:“不是,是儿臣想要起来看看母后。”
    谢贞义一愣,随后将宫陵安拥在了怀中,柔声道:“陵安,母后没事,你还是休息去吧。”
    宫陵安抱住谢贞义的腰,只仰头继续道:“母后,陵安不小了,你要是有心事,也可以和陵安说的。”
    倒是没有想到宫陵安如此乖巧懂事,谢贞义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
    “陵安真是个好孩子。”
    如此想着,谢贞义不免就想到如今干涉朝政的宫长乐,神色顿时就冷淡下来。
    “陵安,母后想要告诉你一句话。”
    宫陵安点点头:“儿臣听着。”
    谢贞义抿着唇,语气不悦:“如今你长姐代皇上把持朝政,实乃会落人口舌。你身为母后的孩子,切不要听你长姐之言,以免被天下人耻笑!”
    宫陵安向来聪明,又岂会听不出她的话中之意。
    他念头一转,倒也没把谢贞义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眨眨眼笑道:“母后,姐姐聪慧伶俐,处理朝政也是父皇的旨意啊。”
    谢贞义冷哼一声,依旧不悦:“她虽是长公主,却终究是一个女人,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宫陵安又是一笑:“以姐姐的姿容才情,天下好男儿又岂会不被她倾倒。母后,你且放宽心。”
    谢贞义心里虽然对宫长乐的事颇有怨言,但听到宫陵安这般说,倒是减了几分怒意。
    良久,谢贞义敛下情绪,缓缓道:“陵安,时辰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宫陵安乖巧的松开她,然后道:“是,儿臣这就去。”
    待宫陵安离开,谢贞义才重新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然后一言不发的抿了一口。
    翌日清晨,天色大亮。
    御书房。
    宫长乐揉着太阳穴,疲惫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批阅奏折,她的唇色苍白,面容没有一丝血色。
    一旁的小太监焦急的看着她,深怕她立即就倒下去。
    “公主……”
    宫长乐淡淡的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多言,转而朝御书房外走去。
    谁知,她的脚步还没有动上一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公主,李侍卫有要事来报。”
    听到“李侍卫”三字,宫长乐的眸子有一丝亮光起伏。
    难道是云衡有消息了?
    想至此,宫长乐重新坐到龙椅上,转而冷淡的开口道:“传他进来。”
    虽然身体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但宫长乐还是打起精神,双眸透出一抹刀刃般的锋利。
 第三百二十四章 生死未卜
    黑衣挺拔的李侍卫缓步而入御书房,随即行礼:“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你且说说查到的情况。”宫长乐的语气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紧张。
    李侍卫顿了下,接着缓缓汇报:“属下等人连夜调查,依旧没有查到其余可疑之人。只是在昨夜,属下从谢府一个家仆的手中查到这个。”
    说着,他就将一张折叠起来的宣纸呈在了手上。
    一旁的小太监会意,连忙把宣纸呈到了宫长乐面前。
    宫长乐拧着眉,来不及多问,立刻打开宣纸。
    不大的纸张上只有短短的九个字。
    “云衡,皇家寺庙,杀无赦。”
    落款是一个独特的印章,上面还映出清晰的“晨”字,显然是……
    宫长乐倏然捏紧了宣纸,直把它攥的完全看不出样来。
    竟然是付宁晨!
    “那个家仆查到身份了吗?”强自压住怒火,宫长乐面容冷淡的继续发问。
    李侍卫欲言又止:“在昨夜,那个家仆已经服毒身亡了。”
    看来是怕行迹败露,所以提前闭上了嘴巴。
    宫长乐冷笑一声,压抑的怒气更重:“即刻把付宁晨带来!本宫要亲自问问他!”
    似是被宫长乐罕见的怒气吓到,李侍卫一震,连忙道:“是,属下遵命!”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御书房。
    宫长乐面无表情的模样未变,手指用力的几乎陷进肉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云衡……你现在究竟在哪。
    或许是早就收到了消息,付宁晨很快就到了御书房。只是他神情散漫,似是并不把宫长乐的勃然大怒放在眼中。
    “微臣见过公主。”他微微行礼,修长的紫色锦袍衬得他更加俊美,线条细致的下颚在光线下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付宁晨!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宫长乐怒不可遏,手指全部攥紧。
    付宁晨勾唇一笑,笑意却是没有达到眼底。
    “不知微臣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公主如此大怒。”
    宫长乐的美目直直的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你私自派人追拿齐国之人,可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付宁晨唇上的弧度渐渐变浅,直至全部消失。
    “公主,云衡乃齐国皇子。现在两国交战,我等自然是要为大梁考虑。若是捉拿了一国皇子,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不战而胜。”
    宫长乐越听越怒,目光如利箭一般,刺在他的身上。
    “付宁晨,你是为了大梁,还是为了你自己,本宫清楚的很。”
    若是真的为了大梁,又岂会轻易伤了云衡的性命。
    现在,他就只是想要云衡的性命罢了!
    付宁晨沉默的没有再说话,而是目光深邃而又幽远的看着宫长乐。
    “公主,那人是敌国皇子,臣等捉拿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付宁晨!你简直放肆!”宫长乐腾地站起身,目光森森如冰。
    付宁晨冷笑一声,语气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失落。
    “殿下,您如今袒护包庇他,不过是因为私心罢了。作为大梁长公主,殿下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而不是为了区区男女私情,就罔顾天下万民。”
    宫长乐倒是不知付宁晨居然有如此强硬的一面,竟然丝毫不与她相让。
    想至此,宫长乐并不退缩,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付宁晨面前,然后冷然一笑:“你说你是为了社稷百姓,又为何不敢让本宫知道呢。本宫虽然惦念往日情分,却也不是不知善恶之人。你如此欺下瞒上,本宫又如何能放过你。”
    付宁晨倏然一笑,唇角的弧度冰冷而无情。
    “殿下,你可以用这样的话来欺骗微臣,又怎能骗的了自己呢。殿下心里所想的,和微臣又有何不同,都是为了自己罢了。”
    或许是被付宁晨这般态度激怒,宫长乐咬紧下唇,扬起手臂倏然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顿时响彻在御书房。
    几个宫女太监顿时吓得面色煞白,然后纷纷跪在地上。
    付宁晨目光渐冷,但依旧看着宫长乐,似完全没有将那一巴掌放在心上。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本宫要治你欺下瞒上之罪!”宫长乐清冷的目光闪过一丝起伏,但很快恢复镇定和冷漠。
    付宁晨又是一声冷笑:“殿下,微臣可是戳中你的心事了?”
    宫长乐面无表情的没有理会他,刚准备下令将他给带下去,御书房外就传来小太监急急忙忙的嗓音。
    “公主,焕王来了。”
    焕王?
    宫长乐的理智还未全失,想到焕王的身份,她强自压下怒气:“让他进来。”
    小太监匆匆退去,没一会,焕王就穿着一身朝服,大步跨了进来。
    “王叔。”宫长乐颔首示意。
    焕王轻叹一声,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道:“长乐……”
    可没等焕王说完,宫长乐就冷声打断道:“王叔,此事长乐已有决断,王叔不必多言。”
    焕王被宫长乐的话一堵,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义父,这件事和您无关,宁晨愿一力承担。”付宁晨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目光依旧直直的看着宫长乐。
    宫长乐怒极反笑,令人发寒的目光紧盯着付宁晨。
    “来人!”
    她冷淡下令,语气让人不容反驳。
    顿时,七八个侍卫就从御书房快步而入,然后将付宁晨包围其中。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似乎一触即发。
    “公主……”焕王连忙又唤一声。
    宫长乐并未理会,刚想要让侍卫直接把付宁晨带下去,一个身穿紫纹官服的男人却快步走了进来,眉头紧皱,不怒自威。
    “殿下。”
    “舅舅。”宫长乐一愣。
    来人正是谢淳,他不着痕迹的与焕王对视一眼后,就缓步走到宫长乐面前,然后贴着她的耳侧小声道:“殿下,付宁晨不可定罪。”
    宫长乐眉头一拧,语气又开始不悦:“他以下犯下,如何不可定罪。”
    谢淳几不可见的瞥了一眼焕王,然后压低声音,只能让他和宫长乐两个人听见。
    “焕王势力庞大,不可小视。近来因为两国交战,京都不太平,殿下切勿因小失大。”
    宫长乐一顿,眉头也越拧越深。
    谢淳的意思她当然明白,京都各家势力本就繁多,若是没有焕王平衡中和,只怕会引起大乱。
    深吸一口气,宫长乐渐渐冷静下来。
    付宁晨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执意定她的罪,只怕会被焕王作上文章。
    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一步,宫长乐又岂会让自己失去最重要的依仗。
    刚刚……的确是被心绪蒙蔽了理智。
    缓下情绪,宫长乐冷淡的眸子不再对上付宁晨,而是抿唇一言不发。
    谢淳看出宫长乐将他的话听了进去,于是不再言语,而是退到了一旁站着。
    焕王拧眉瞥了一眼谢淳,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
    付宁晨依旧挺拔着立在那里,俊美的轮廓冷峻而细致。
    “公主,可想好如何治微臣的罪了?”他淡淡的开口,像是要火上浇油,丝毫不顾焕王的眼色。
    宫长乐冷冷的看他,半响才缓缓道:“来人,将付大人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众侍卫齐齐领命:“是!”
    付宁晨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宫长乐竟然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谢淳。
    “付大人……”侍卫们面面相觑,并不敢上前动手。
    付宁晨淡淡的又看了宫长乐一眼,还没走出御书房,就听她在背后缓缓道:“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付宁晨的身子一僵,许久才有所动作。
    宫长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疏离的表情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很快,御书房就传来闷闷的敲打声。
    付宁晨一声不吭,任凭那些棍杖落下。
    焕王拧眉没有言语,而是又跨步走了出去。
    一夜未眠的宫长乐此刻才感觉到深深的疲惫,挥退众人后,就独自一人进了内殿。
    ……
    宫外,一辆马车缓缓行驶着。
    车厢内,付宁晨冷漠的表情像是被冰霜覆盖。
    焕王坐在一旁,长叹一声才道:“宁晨,长乐她……”
    话未说完,付宁晨就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薄淡的唇角露出一丝俊美的弧度来。
    “义父,宁晨知道您要说什么。只是宁晨心意已决,自不会就此放弃。”
    焕王苦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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