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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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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玉英忍不住打趣:“瞧瞧,都当做是她自个儿的了。”
  众人都笑起来。
  沈时光道:“我早听闻华公子待你极好,叫人羡慕。”
  “羡慕什么,你嫁的那个还是望族呢,在杭州很有声望,往后咱们有机会去,可得招待咱们!”裴玉画心直口快。
  沈时光一叠声的答应:“可说好了,别不来。”
  四位姑娘说说笑笑,在沈家待到下午才回,临别送了添妆,沈时光心知往后甚少有机会再见,赠与她们一人一方凝香墨锭,那是她的珍藏,众人原是要推却,可她执意相送,最后仍是收下,各自都有些戚戚。
  因一道回去,三人坐了裴家的马车,裴玉英叹口气:“她这一嫁,当真是很难见到了,咱们又何时能去杭州呢?”
  “也难说,不定哪日她相公来当京官?”裴玉画向来乐观。
  那二人一想却也是。
  临到路口,裴玉英要下来。
  裴玉娇往外一瞧,正是街市书坊,她奇怪:“妹妹你要买书呀?”
  裴玉英道:“是。”
  “自个儿看的?”裴玉画好奇,因女子甚少出来自己买书的,大抵家里都有书房。
  裴玉英被她们问东问西,挑眉道:“就是买个书,你们管什么?”
  裴玉画古灵精怪,噗嗤笑道:“我知道了,定是给二姐夫买的,瞧瞧,脸都红了。怎么二姐夫要买什么书,还得你亲自来挑呢?”
  裴玉娇一听,也盯着裴玉英看。
  “好了,是他过几日生辰,我想找找有没有他要的孤本。”裴玉英生怕她们再追问,急着下来,“你们自己回去,小心点儿。”
  裴玉画靠在车壁上直笑:“二姐也有这等样子呢。”回眸却见裴玉娇看着窗外,好像在想什么,没听见一样,她问了好几声,她才抬起头,眼瞅着要到碧玉轩,她忙道,“停车,停车。”
  “你也要去买东西?”裴玉画问。
  “嗯,三妹你自己回吧,小心点儿!”裴玉娇说完,一溜烟的下去了。
  裴玉画目瞪口呆,这一个该不会也是给相公买东西去了罢?
  事实上,她猜得没错。
  刚才裴玉英提到徐涵的生辰,裴玉娇忽然就想到了司徒修的生辰,离得也不远了,就在九月,不过小生辰寻常都不重视,膳食丰盛些便罢,可他上回送了她一个小蛇玉坠呢,她想着,是不是也给他一个惊喜。
  下了车,直奔碧玉轩,她问掌柜:“你们这儿有兔儿玉坠吗?”
  司徒修属兔子。
  掌柜认得她是裴家大姑娘,楚王妃,连忙行礼,又急忙忙让伙计把有兔子的玉坠全都拿出来,裴玉娇挑来挑去,好一会儿才选中一个,付了银钱这就回家了,但这一耽搁,夕阳西下,已是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司徒修坐在书房里,看不进书,走到外面,她还未回,虽然期间他曾有过去沈家接她的冲动,然而始终丢不起这个脸。哪里有妻子去参与聚会,丈夫急着来接的?又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正当他心头烦闷积压到最浓厚的时候,她到家了,走进来将一方墨锭给他看:“沈姑娘送的呢,用这个写字当真是书香宜人,只可惜她就要离开京都了,真有些不舍的,要是留在这里,经常聚聚就好了。”
  “你还想经常去沈家?”他挑眉,完全没看那个墨锭。
  她没注意到他的怒气,伸展开手让丁香脱下纱衣,耳边却听丁香叮嘱:“王爷好像生气了。”
  司徒修下一刻就道:“可见到沈梦容了?”
  她听到他生气,犹豫起来。
  他挥手让丫环退下,幽深黑眸盯着她看:“怎么不回答?”
  “看到了……”她直觉有股寒气冒出来,一步步往后退。
  他往前走着问:“女人聚会,他来看你做什么?”
  “只是巧,遇到了。”
  “在哪里?”
  “银杏树那里,他们沈家有两棵六百年的银杏树,我想去看,就在那里遇到……”
  “哦?”他笑了笑,“那是他知道你会去,故意等着的罢?”他抬起她下颌,“以前你们也一起看过银杏树?”
  她心里咯噔一声,张了张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这不回答比回答更甚,司徒修盯着她精致的脸,她细细化妆过,没有一处不好看,此番紧抿着菱角似的红唇,眼睛睁大了,仍如少女般单纯可人,叫他浑身一阵发紧,脑海里闪过在沈家,沈梦容拥她在怀里,她竟真让他碰,原来两人是有过一段的,私会过?看过银杏树?还做别的吗?也不管别的不别的了,反正她是想过嫁给他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叫他难以控制,他又逼近一步,将她压在墙上,沉声问:“当初你为何要嫁给他?”
  突然翻旧账,裴玉娇心想她当初要嫁的可多呢,还有爹爹的那些部下,他又不是不知,皱起眉毛她又理直气壮:“家里催得紧,觉得不错的便嫁了啊。”
  幸好没说喜欢,司徒修面色略缓,挑眉道:“唯独不肯嫁本王。”
  “那是因为你太凶了,你看看,你现在就是!”她伸手推他,委屈道,“也不知你生什么气,看银杏树那次,也是因为去沈家做客,在路上遇到的,也就那一次。”
  他道:“没有别的了?”
  “没了。”她摇头,又抬头瞪他,“便是有,难道你不知?你成天盯着我,好不好。”
  她娇声发嗔,他将她用力压在墙上亲她,比任何时候都猛烈,她衣裳很快就凌乱了起来,头上珠钗散了一地。但背后到底太硬,他一使劲,她就受不住,手指差些把墙灰都刮下来,他托住她双腿,把她抱在案台上。
  连走路都连着,她羞得满脸通红,将头埋在他胸口。
  外面只听见书案承不住力度,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到底比不得牢固的床,丁香都有些担忧了,拿了水壶去窗口浇水,隐约听见司徒修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还想嫁他吗?说了,本王才饶你。”
  丁香手一顿,竖起耳朵,听到裴玉娇近乎于啜泣的声音,“不嫁,便算回去,也只嫁你,你别……”
  “别停吗?”他揶揄。
  声音又大起来,丁香重新浇起水来,等到盆底都湿透了,方才离开窗口,而里面好像还没有停下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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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  这一折腾,裴玉娇第二日睡到午时才醒,想起昨儿他全程给她洗澡,又抱着喂饭,送上床,脸就忍不住发红,可她实在没有力气,好像人偶般,怎么反抗得了,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他几句,最好天天来小日子气气他才好!
  她翻了个身,不想起来,两条腿被举得太久,现在还酸呢,谁料有人不给她安生,竹苓过来轻声道:“娘娘,韦夫人刚刚送帖子来,有请娘娘去赏菊呢。”
  她道:“哪个韦夫人?”
  见她迷迷糊糊的,尚不清醒,竹苓不得不说的更明白:“皇后娘娘的嫂子。”
  “啊,那个韦夫人!”她眼睛瞪圆了,“专程请我去?”
  说起这韦家,虽然出了个皇后,韦老爷还被封为永昌侯,但门第冷清,平日里是极少请人的,故而她才会那么吃惊,可又有点儿不乐意,揉一揉眼睛道:“能不能不去啊?”
  竹苓不好回答,与丁香互相瞧一眼。
  问她们奴婢,是过分了。
  其实答案在她心中,这门亲戚邀请,不去实在不好,毕竟韦氏是皇后啊,也是她母后,那韦家当然也算是她舅家了。叹口气,她从床上起来,伸出两条雪白的长腿,与丁香道:“先给我揉揉,太酸了,我怕走不动。”
  丁香脸有点红,昨天不小心听了壁角,光是声音都觉得销魂,也难怪娘娘吃不消。
  她用力给她揉了揉。
  裴玉娇舒服些了,方才洗漱用膳,只对着镜子,提不太起精神,等到二人给她细细装扮后,临走时她道:“要是王爷早回来了,与他说一声,我在韦家呢。”
  丁香笑道:“王爷关心娘娘,哪里需要现在说,早有人去告知了。”
  他若是知晓,她心里就安心,点点头坐上轿子。
  韦氏当年嫁与司徒恒成,韦家也着实风光了一阵子,哪怕夫妻感情再不好,可有个儿子司徒渊,韦氏的地位仍是牢不可破,而韦家也懂得做人,低调本分,是以司徒渊的太子地位原是稳稳的,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洪乐十五年。
  不过便是司徒渊被囚禁,韦氏这皇后还是没有倒下,六年后,她渐渐恢复,直到现在这局势,对于韦家又有了点儿起色。
  这等精神是可敬的,裴玉娇心想,只可惜韦氏可怜,唯一的儿子还是没有保住,若她没有记错的话,明年司徒渊就要死在和光宫了,对于这位废太子,她从来不曾见过,如今想起来,却是有几分好奇。
  到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轿子此时在韦家停下,掀开轿帘,二门处已经立着十数个下人等候,为首的嬷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慈眉善目,笑着行礼道:“见过娘娘,请随奴婢进去罢,裴太夫人,周王妃都已经到了。”
  听到裴太夫人,裴玉娇吃了一惊:“莫非是我祖母?”
  “正是,夫人说一直想请太夫人来家中坐坐的,只没个合适的机会,今次又正好请娘娘,还有窦老夫人。”
  太夫人跟窦老夫人关系是很好的,没想到韦夫人跟窦老夫人也有交情,可事情有些复杂,她一时理不清楚,糊里糊涂跟着进去,来到一处园子,看见常佩与司徒宛,倒觉得遇到亲人,忙道:“二嫂。”
  常佩看她有些紧张,笑道:“是第一次来罢?”
  司徒宛上来握住她的手,甜甜叫道:“七婶婶。”
  “乖。”她轻抚她一下脑袋,与常佩道,“是啊。”
  “难怪,你只是不习惯,其实那是咱们舅舅舅母呢,人很和善,你莫要拘束。”
  裴玉娇点点头。
  正说着,韦夫人与窦老夫人,太夫人,还有另外几位少妇并姑娘们走了出来,常佩拉一拉裴玉娇的手,上去见礼,叫韦夫人为舅母。
  韦夫人笑道:“原先想请了你们几位王妃一起来,只那两位娘娘有喜不便呢,燕王妃娘娘身子听说不舒服,便只你们二人了,幸好窦老夫人,太夫人赏光。”
  太夫人笑道:“我们府里的菊花啊,也不知花农怎么养得,总是开不好,一听说赏菊,自是要来的。”
  其实太夫人很少出门,若不是必要,也不会来,裴玉娇走到她身边,轻声叫了声祖母,太夫人朝她做了个安心的眼神。
  这回韦家是专门提到窦老夫人,裴玉娇,她才会来的,而且也没让其他女眷跟着一起来,便是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出个面便算了。她也知道必定是宫里那位,想与裴家打好交道,只可惜她这大孙女儿却避不得,这不也来了?
  韦夫人又笑着介绍其他几位夫人,姑娘,都是京都贵太太,还有一位韦家表亲,母女两个才从柳州来,众人互相问好。
  裴玉娇与她们一点儿不熟,只与常佩坐一起,偶尔吃几块点心,常佩自以为看人准,觉得裴玉娇这人是没什么心机,心里头是有几分喜欢的,只叫司徒宛多与她说话。
  韦夫人今儿真是要图热闹,甚至还请了戏班子来,在菊花苑搭台唱戏,太夫人与窦老夫人是老相识了,这时趁机会询问道:“你还真与韦夫人交情不错?”
  “也就这样,不过我这人罢你知道,谁来结交也不推的。”明面上都一般好,内里就不知道了,但窦老夫人就是有这本事,在京都能与任何府邸的夫人们都保持着良好关系。
  “真是个儿是只老狐狸。”太夫人啐她一口。
  有位夫人见她们在说话,由不得插口问:“窦老夫人您与太夫人这样好,怎得也没给裴将军寻个好妻子呢?”
  裴臻虽然有两个女儿,年纪也不小了,可在京都名声是响当当的,众人都不由竖着耳朵听,窦老夫人叹一声:“世上没个十全十美的入不得裴将军的眼睛呢。”
  “就你胡说。”太夫人朝四周一看,“是我这儿子痴情种子,念着亡妻不肯娶罢了,哪里什么眼光高。”
  她说得很清楚,众人都忍不住纷纷称赞,毕竟这等男儿少见,裴玉娇听到耳朵里,微微叹口气,常佩瞅她一眼,轻声道:“裴将军当真是好丈夫,好父亲啊,你有福气。”
  她语气里有些唏嘘,想到自己将来去世,还不知司徒裕会如何,故而在她死前,她怎么也得安排好这些事情。
  裴玉娇笑着点点头:“是,爹爹是世上最好的了。”
  众人说话,几位姑娘也听着,有个惊讶道:“当真有那么好的男人?也不知生得怎样呢,我二婶死了,我二叔急着便娶了妻子的。”
  她说话带着乡音,便是柳州来的贾姑娘。
  众姑娘听着都抿嘴笑,有好心的看看她,见也生得明眸善睐,顾盼生姿,便告诉她:“俊俏的很,我有次在马车上看见,当时裴将军正巧领兵回京,当真是威风凛凛,可惜啊,他都能当我父亲了,不然……”
  她低声一笑。
  贾姑娘有些不相信,有人就指着裴玉娇给她看:“瞧,那楚王妃是他女儿呢,你看看,是不是生得美。”
  裴玉娇正坐在前排,转头与司徒宛说话,侧面如玉雕,毫无瑕疵,一颦一笑惹人喜爱,贾姑娘道:“果真如此。”
  她垂头,想起自己的父亲,他一死,她们母子两个毫无依靠,在族中受人欺负,只得来投靠母亲的表姐韦夫人,还不知韦夫人会予她找个什么样的相公,贾姑娘叹口气。
  这头常佩看裴玉娇与司徒宛投缘,想起司徒宛在家里说,很是喜欢这个七婶,忽地一笑道:“不若宛儿便拜了你七婶做干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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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  这话未免突兀,裴玉娇忙朝常佩看去,她就坐在司徒宛身边,最近越发的瘦,脸上的骨骼都凸显出来,这般近看,才发现有些触目惊心,她想到常佩命不久已,竟不知怎么回答。
  常佩轻声笑起来:“我祖籍允州,在我们那儿呢,孩子生下来,多是要认干亲的,只皇家甚少如此,刚才不知怎么就生出这个念头,想让宛儿认你做干娘。”
  大抵是担心自己的女儿,怕她死了,无人照顾,裴玉娇笑着拍拍司徒宛的小手:“不管做不做干娘,宛儿要经常来我这儿玩才好!其实我也很想生个女儿的,就像宛儿这样可爱。”
  她为人母亲了,举止更是温婉,看着司徒宛也有怜惜的表情,常佩道:“宛儿,可听见了?你七婶婶很喜欢你。”
  司徒宛笑起来,拉着裴玉娇的手摇摇:“那我经常来看熙儿,七婶定不会嫌弃了?”
  “当然。”裴玉娇笑道,“我在府里也冷清,你说到做到才好呢。”
  司徒宛高兴的答应一声,看向常佩的时候,眸中却藏着悲伤。
  她也知道,母亲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可是母亲最近却总是强撑着身体应酬这,应酬那的,就像今日,她虽然心里不太明白,可却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毕竟父亲不太管事儿,她一个小姑娘又能怎么办?母亲,终究会离开她的。
  前几日,她就偷听到,母亲已经在嘱咐下人准备后事,语气镇定又冷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想到这些,她差点哭起来,可她不能哭,叫母亲担心。
  指甲在手里心狠狠掐了下,她提口气,嘴角又带着淡淡的微笑。
  戏班子在卖力的唱戏,咿咿呀呀。
  菊花的清芳盈满了整个园子,韦夫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笑着与太夫人道:“相公说起当朝名将,头一个便是裴老将军,再者便是裴将军了,称是无世出之英雄,鲜少有人怀这等铁骨丹心,极是崇敬,今日请到太夫人,也是荣幸呢。”
  太夫人笑道:“谬赞了,将门弟子本就有保家卫国的职责。”
  韦夫人道:“两位将军武艺也高,实则今日请太夫人来,是家有孙儿应春,自小习武,只不曾有名师教导,被相公说是三脚猫功夫丢人现眼,想着那日请裴家将军指点指点,便甚是满足了。”
  官夫人间说话都很有分寸,没有说拜师,只是指点指点,双方都留有余地,且裴家世代出将才,身手功夫是一流的,太夫人也不好过分谦虚,笑一笑道:“我孙儿应鸿,应麟也正还在学武,哪日贵府公子想来切磋,也无有不可的。”
  真是三两拨千金,从指点,又变成孩子间的切磋了。
  韦夫人笑起来,暗道难怪裴家自华国开国后便一直稳如静水行舟,委实嘴皮功夫也不差。
  说话间,戏班子陆续便唱完了。
  韦夫人今儿请窦老夫人也是有一事儿,当着太夫人的面提起那贾姑娘:“十五岁的年纪了,琴棋书画都习得,也聪明知礼,可怜父亲死了,投奔我这个表姨,我这亲戚间也没个合适的,想着您交际广,无有不通的,请多多留意。”
  韦夫人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曾有过,年少时与表妹有些情谊,也当真是想用心给表外甥女儿寻个夫婿,今日请太夫人,得知与窦老夫人也有情谊,索性一块儿请了热闹热闹。
  窦老夫人也瞧见过那贾姑娘,笑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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