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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心尖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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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小姐委屈,便将此事告知了老爷。后来,在老爷的逼供下,那畜生这才承认是在外面有了家室,是个富贾人家的千金小姐。”
听到此处,左相不紧抬手揉了揉眉角。他依稀记得,当年那桩婚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谁料如今竟会……
那老妪又继续道:“就这样过了几天后,民妇恰巧家里出了点事,便回乡下去了。可、可再等民妇回来时,小姐一家早已不在人世了,那畜生,在杀了所有人之后,竟然一把火烧了所有家产。”
“陛下,尸骨无存啊——可怜我家小姐还怀着身孕,就连大夫都来瞧过,说若是等足月了,一定是个大胖小子……”老妪重重磕头,泣不成声。
跪在最前方的李骥却是变了脸色,跪直了身子,僵硬的转过身来,问道:“……你说什么?清儿她……她怀了我的孩子?”
“对,我家小姐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知不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她有多么高兴,她跟我说,是个男孩的话,一定要让他跟他父亲一样,去参军。若是女孩……”
接下来的话,老妪又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
当年,当年他又是如何下的了手的……
他知道,他的丈人一直瞧不起他,嫌他是个不能出人头地的穷小子。
于是,他想要出人头地,他想要去当官。
后来,等到他走进官场,见证了奢靡繁华之后,最初的那份心也已经不见了。
是什么,改变了他,又是什么,才会在当年那份愤戾下,最后用冰凉的刀子抹去了她的生命。
她是不是也说过,下面好冷啊……
种种过往,尽数在这一刻,化为一句:“罪臣李冠,知罪!”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直让殷楚琉一口气哽咽在喉间,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是当场晕了过去。
若不是此刻时机不对,钟离温现在真想上去一脚将殷楚琉的脑袋给拧下来。
这特么个混账玩意儿,知不知道他当初为了拉拢李骥,费了多少心血,又折了多少人才将人给拉拢了回来。
他倒好,几张破纸就给他玩完了?!
鸿云帝坐在金龙宝殿上方,面孔看起来阴冷极了,沟壑的眼现在却布满尖锐的冰棱,能把别人一扎一个血窟窿。
“罪臣李骥,谋财害命,证据确凿。朕在此废除其三品将军名号,封锁将军府,其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李骥伏地磕头:“谢主隆恩!”
“来人,将人带下去!”
侯在外面的几名侍卫上前,将人从地上拽起,拖了下去。在经过钟离翊时,李骥却偏偏顿了顿,不知说了些什么,勾起嘴角摆出一个从容的胜利微笑。
钟离翊瞳孔骤缩,一片彻骨的凉意从脚底蹿起,游走全身,冻结了经脉和里面流淌着的血液。
殷景衍不禁皱了皱眉。
只见钟离翊在左相耳边附和了几句,左相竟是脸色突变,也顾不得鸿云帝脸色如何,直接冲出了殿外,倒是惹得其他人一头雾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申签了,希望能过……
第四十六章
柳芫儿昏倒时,恰巧是同苏萧在四皇子府内。
苏萧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不由皱眉问道:“她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好。”青灼起身,神色之间显然是有些犹豫。
苏萧转身说道:“向冯,你先出去。若是钟离翊回来了,让他直接过来。”
“小的知道了。”向冯说完,关上门就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苏萧问道。
若是一般的毒,刚才那般就不会让向冯也出去了。
青灼道:“情玲珑,她中的是情玲珑。”
“情玲珑?那就让钟离翊来解毒呗,除了他还能有谁更合适……”苏萧说到一半,蓦地止了话音,瞳孔微张,“你是说,司空裴也在皇都?”
青灼点点头。
情玲珑是司邙独有的情毒,外界多数是对毒物抱着瞧不起的态度,也不会特意的去做些什么。可若是对于司邙来说,这些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这里身属司邙了,除了他们这几人外,若再说是旁人,当真是除了司空裴没有其他人了。
难怪,难怪他临走之前会特意对她说了那样的一番话。
“可……”
‘吱嘎——’门被推开了。
左相率先从外走了进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前,见柳芫儿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变了脸色,对外喊道:“太医呢?还不赶快去把太医叫过来?”
“没用的,”苏萧打断他,“就算是太医来了,也不能让她立刻解了毒。”
左相瞪着她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苏萧撇撇嘴,直接绕过左相,拽着钟离翊的袖子就将人拖了出去,说道,“姑奶奶有话跟你说。”
“这是怎么回事?苏萧?苏萧!你给老夫回来!”
几人离开时未到下朝时刻,他们倒是走了,殷景衍却还不得不要留在朝堂上处理事情。好不容易等到鸿云帝将李骥的事情处理完,抬步就要走,偏偏被吓晕的殷二公子还是他老殷家的。
这个气啊!
偏偏这个时候殷楚琉醒了过来,见李骥不在,顿时就明白了什么事情,瞳孔骤缩,一片彻骨的凉意从脚底蹿起,他指着殷景衍颤巍巍道:
“是你,是你们陷害我!殷景衍,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殷景衍敛了敛眼帘,说道:“本世子不明白二哥在说些什么。”
“二哥?二哥?”殷楚琉讽刺的笑了笑,“亏我还以为我能够斗得了你,原来、原来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殷景衍,你好狠的心,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
之前六皇子折损了林木霍一员后,整派便已是元气大伤,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不得不急需拉拢李骥。这下倒好,他殷楚琉也把李骥给弄了进去,六皇子又怎么会轻易的就放过他?
钟离温是怎么样的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若是落到他手里,他殷楚琉还有活路吗?!
都是他,都是殷景衍害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殷景衍!
“殷景衍,我要杀了你!”殷楚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撞开侍卫,拔出侍卫腰间的长剑,红着眼就往殷景衍那旁刺去。
“护驾,快护驾!”
剑未曾触及,就被殷景衍一个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人拽了过来,反手一拧,‘咔嚓’骨头碎裂的刺痛顿时蔓延到整支手臂。
殷景衍随手将剑扔到地上,拱手道:“陛下,臣还有些事情眼要处理,先行告退。”说完,也不去看朝中状况如何,直接就出了皇宫。
鸿云帝坐在上方,看着殷景衍离去的身影,又瞧了瞧下方钟离温阴沉的脸色,合了合眼睛,也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说道:“李骥的事情全权交由刑部处理,若无他事,退朝吧。”
众人跪送道:“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乎是鸿云帝前脚刚走,齐陆良就上前直接给了殷楚琉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这下子,六皇子那边是该如何是好?
钟离温却是连这边的闹剧瞧都未瞧,直接出了皇宫,回到了六皇子府。
几乎是一整天内,整个皇子府的府中都回荡着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令人心惊。
。
殷景衍几乎是刚进了四皇子府,没有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见是青灼,也不由多了些警惕。
虽说他与苏萧各自表明了心意,但这青灼,着实与苏萧太过亲近了些,不得不令他多留几分心思。
“我今日来,不是想与你动手的,”青灼说道,“此次柳芫儿中毒,是针对苏萧而来的。”
“什么意思?”殷景衍皱眉道。
青灼道:“情玲珑是只有我们司邙才会有的情毒,很可能,司空裴还留在皇都。至于为什么针对苏萧,你我应该更清楚。”
苏萧虽说整日一口一个‘小毒物’,却并不是全无道理的。
人毒,心更毒。
殷景衍没开口,半晌,他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没把握,”青灼嗤笑一声,“我若是有把握,也不会来跟你说这些事情。”
“我会让人去处理的。”
“你最好能够保证你能处理干净,若当真是李骥与司空裴有牵连,不难保证钟离温有没有牵扯其中。”青灼顿了顿,勾了勾嘴角讥诮道,“我实在不明白苏萧那没长脑子的,到底看上了你哪里。不仅好处没捞到,反而还白白将自己陷入了皇子夺嫡的争斗之中。”
“我自会护阿萧安稳。”殷景衍冷声道。
“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青灼上前一步,眸光冰冷,与平日在人前的模样可谓是大相径庭,“你若是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哪怕是她不情愿,我也会将她带回司邙。”
殷景衍同样是冰冷回视:“我若是没有这个资格,那你,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带她离开。”
青灼嗤笑一声,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顿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转身,离开了原地。
兴许是来的有些匆忙,苏萧有些气息不稳,看了眼周围,对他问道:“人走了?”
“阿萧在担心我?”殷景衍低声笑道。
苏萧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姑奶奶不担心你,还担心的是鬼不成?!”
她苏萧的喜欢,不是遮遮掩掩,你躲我藏的羞涩。她的喜欢,是要让所有人都会知道的欢乐。
是她的,所有人都应该乖乖退下。
去特么的小羞涩,姑奶奶没这劳什子的心情。
喜欢就喜欢呗,哪有那么多废话。
殷景衍最喜欢的就是苏萧这份干脆,当即就凑了过去,笑道:“阿萧,我现在好开心。”
“姑奶奶看出来了!”嘴都咧到耳根了,是傻子都看出来,“走,我们别在这儿碍事,今晚可是钟离翊的第一次呢!”
“……”殷景衍不赞同道,“阿萧,你应该矜持点。”
“矜持个屁!你怎么走的那么磨叽,还不快点!”
“哦,这就来了。”
当年母妃离世后,父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处以萎靡不振的生活,就连早朝都有些许是无所事事的状态,更不用说是顾及到她了。
后来,她便留了张纸条,跟着她那便宜师傅四处流浪。
流浪了两年,才跟着回了司邙。
司邙与其他国家不同,他们用毒,不信奉帝王,供奉的却是他们的祭祀。直到到了后来许久,她才知道,她那便宜师傅是司邙的大祭司。
相比起皇子夺嫡来说,她还是觉得司邙的祭祀之争更为残酷。每年大祭司都会从选举三十余名根骨奇佳的三岁孩童,直至到十岁那年,开始用毒、互相残杀,一直到活下来最后三名候选祭祀。
“当年我到司邙的时候,三名候选祭祀就已经有了人选。那时的我还不懂,只觉得祭祀是个神圣的职位,却也从来没有过研究过其中如何。”苏萧顿了顿,又道,“后来,三名候选祭祀进行最后相逐。他们要的,只是最后活着的那一个人。”
“可,若不是我,青灼就会是司邙下一任的祭祀。”
因为,司邙的祭祀不允许结婚生子,更不允许谈情说爱,在他们看来,那是对神灵的亵渎。
青灼虽通过了最后一项试炼,放弃了祭祀之位,却也许青竹一同失去了身为司邙子民的身份。
“所以,你才会觉得对不起青灼?”殷景衍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声问道。
苏萧同样轻声说道:“我觉得,是我令他和青竹失去了他们的子民,若不是我,他们也许会在司邙更好的生活。”而不是,随着她陷入到如今的局面当中。
青灼为她放弃了太多太多,可这份爱,却也是她得而不爱的痛苦。
她不想看见青灼伤心,可也不想就此欺骗隐瞒于他。对谁来说,都始终是一场终而不得的追逐。
殷景衍轻声道:“或许,他们应该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这话怎么说?”苏萧颔首看着他。
“就算青灼是了祭祀,难道你认为他放弃的就会比现在的更少吗?最起码相比之下,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去看他人脸色,不用去顾及自己的决定是否关系到整族的存亡。”殷景衍安慰她道,“阿萧,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就像是鱼和熊掌从不可兼得。或许,你更应该为他感到庆幸才是。”
于他而言,他才更应该感到什么叫做庆幸。
若是她晚来一步,又或是他缺席了,他们都将会失去对方。
至于青灼,阿萧对他的愧疚,由他来弥补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撒花~
第四十七章
李骥对六堰村的事情供认不讳,不仅全数招待了当年往事,还将之些年所受的贿赂,一并昭示了天下。
而这其中,为数最多的,竟是来自礼部尚书齐陆良。
鸿云帝对此更是忍无可忍,直接下了旨意,封锁礼部尚书府,府中若干直系亲属一并流放,且未来三代子孙将永不得入都。
与昨日相比,又或许是别的原因,柳芫儿今日的气色好了许多。
苏萧到时,她正伏在栏杆上,见她来了,起身笑道:“阿萧今日看上去心情不错。”
兴许是熟络久了,柳芫儿与苏萧之间的关系也比之前亲密了许多。
“你的心情也挺好的。”苏萧走到她身边,也学着她的模样抓了把鱼食扔到水里,几乎是入水的瞬间,顿时一哄而散。
“毕竟一直搁在心头的事情解决了,做什么都会舒心,”柳芫儿说道,“接下来,阿萧可有什么打算?”
若说是以前,李骥的事情一直悬而未解,苏萧兴许还能提起些兴趣来。可如今事情解决了,反而心头里空落落的,莫名的缺了一块。
苏萧低下头没说话。
柳芫儿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问道:“怎么了?阿萧心里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罢了,等过了这阵兴许就没事了。”说着,苏萧趴在亭内的石桌上,对她问道,“别说我了,说说你的事情吧。等这件事过去,你与钟离翊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拖下去?”
“还能怎么办?”柳芫儿苦笑一声,“如今六皇子折损过大,殿下虽在朝中风头独盛,可难免也会招来过多猜忌。爹爹一日在朝中为相,陛下就不会同意我与殿下的婚事,现如今除了干拖着,还能怎么样。”
苏萧叹了一口气,道:“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怪,也就只能怪两人的身份太过尴尬。
正这般想着,便远远瞧见那两人刚下了早朝回来,朝服都未曾脱下。
“今日父皇宣读了关于李骥的相关处罚,齐陆良也一并牵扯其中,”钟离翊一进来,就将今日早朝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前有林木霍,后有李骥,不用看就知道钟离温的脸色有多难看。更何况,听说钟离温更是连早朝都没有去上。
苏萧嗤笑一声,道:“活该,谁让他那天非要掀姑奶奶盖头。”
她不说还好,一说钟离翊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打断她道:“咳咳,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不提也罢,”苏萧撇了撇嘴,起身,直接走到殷景衍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外走,“我们走,远离这对狗男女。”
‘狗男女’:“……”哦,呵呵!
也真是亏得这位姑奶奶还好意思说出来!
殷景衍听话的随着苏萧被扯了出去,直到走到后院的位置,才出声问道:“李骥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他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眸底波光甚是温柔。
苏萧蓦地想起来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她去哪儿,他也跟着去哪儿。抿了抿唇,随意道:“姑奶奶的夫家都在这里,你说我还能去哪,净说些没用的。”
她这话一出,世子爷的眉眼刹那间更为柔和了,眉眼俱笑,浅淡朗眸中似能暖出一汪秋水。
“阿萧,我带你去见个人。”
苏萧疑道:“谁?”
“我母亲。”
。
进了岑王府,绕过假山再走两条小道,就到了染院。小院尽头有个叫梅花掩映了半边的角门,有些年头的模样,推开小门过去,里面便大不同了。
只见两侧淅淅零零的盆栽随意的落在地上,虽不见得杂草丛生,荒凉可凄,却也只能称得上孤寂二字罢了。
最中央,一座孤零零的坟头格外引人注目。
紫阳公主之墓,朝宗四十七年,儿景衍立。
苏萧看向他,甚是疑惑。
紫阳公主虽是下嫁岑王府,可到底也是鸿云帝的亲生妹妹,祁朝皇室的公主。就算死后没有被迁入皇陵的资格,倒也不至于今日落到一座孤坟的这种地步。
“这只是母亲的衣冠冢,当年母亲临死前也曾说过想葬在染院,可当时岑王爷为了颜面,最终还是将母亲的棺木迁入了王府宗祠。”殷景衍道。
苏萧点点头,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那这些年,你与岑王爷……”
“当年,三大家族跟随先帝征战南北,平定司邙,因战功赫赫而被各封功臣。可自古往来,位高权重者往往最为忌惮的,就是这些伟臣。而我母亲,就在皇室与王府水火不容的时候,凭一席圣旨嫁入了岑王府,成为了明媒正娶的岑王妃。”殷景衍伸手拂去墓碑上的灰尘,看不清神色是如何,语气淡淡的,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之前的事情虽被称为禁忌,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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