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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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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暖默不作声地听着,见郑卓信说完,抬脚就要走,忽开口:“我也想去。”

    郑卓信一愣,下意识地回绝:“不行。你去做什么?这事你做不了。”

    苏暖不吭身,一双眸子黑沉沉,灰蒙蒙的发顶上的一根银簪子闪着暗光。

    郑卓信禁不住又伸了手,想要摸一摸发顶,又缩了回来,他说:“为什么?”

    苏暖望着他,只是说:“明日你叫木青等我。”就忽然转身跑走了。

    身后小荷忙跟了上去。

    郑卓信呆愣一瞬,见她跑得飞快,似乎后面有什么赶着似地,忽哑然失笑,四下望了一望,也重新跨上长廊,匆匆走了。

    苏暖走得飞快,生怕郑卓信反悔,说不带她去。

    明日他们定是要交易,她想知道,都是些什么?会不会还是司宝司里的东西,有哪些?这些东西只有她认得,郑卓信又哪里知晓?

    至于危险么,郑卓信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她莫名的放心,此番又是有备而去,只是跟踪,只要小心谨慎些,自然是无碍。

    金氏那里今日不去了,那事先搁下,她得回去准备明天的行头。

    小荷赶了上来,苏暖等着她,小荷这丫头就这点子好,不多嘴,忠心。

    第二日,天蒙蒙亮,苏暖就醒了,正待出声,帐子已经被人撩开,木青探进头来,悄声唤她:“小姐!'

    苏暖答应一声,看了看窗户纸,已发白,忙起身。

    木青早已端了梳洗的东西来,昨日,她与雯月换了守夜,方便叫醒苏暖。

    见苏暖已经穿好,一边上前帮忙扣了扣子,一边说:“小姐,不急,城门口这会子还没有开呢。少爷已经去盯着了,我们只需要在城门口等着就是。”

    苏暖手缓了一下,哦了一声,也好,省得小郑氏问起。

    胡乱吃了早饭,苏暖带了木青就出去了。

    两人在城门口候着,此时还早,可城墙下已经聚集一些要出城的人,低声说着话,一边有那着急的人,不时望一眼那在门口打着哈欠开门的守城士兵。门缓缓缓地开启,众人虽急,也只能捺着性子依次出城,苏暖夹在人群中,两眼滴溜溜地转着,生怕漏了过去。

    一辆乌篷马车正缓缓行来,苏暖眼尖地看见赶车的正是石头,她不禁向后面望了一眼,狐疑地瞧了瞧木青。

    木青也掂起脚,张望了一会,她个子高,忽然脸上露出笑容,低声说:“来了。”

    一辆牛车,摇摇晃晃地跟在那辆马车后面,不远不近地。

    赶车的那人,苏暖眼皮子一跳,如果不是木青提醒,她还真的认不出来。

    她往前探了身子,瞧了瞧自己一身小厮打扮,这衣服是木青找来的,她走了两步,发觉木青没有跟上来,回头,木青却是站在原地,用眼神示意。

    郑卓信的牛车已经赶到她的面前,她爬了上去,也不知那里弄来的牛车,一股子牛粪味道。

    郑卓信一身乡下汉子打扮,挽了袖子,一顶硕大的斗笠,遮了半边脸。近了,一抬笠帽,含笑望着她,一歪头,腾出来一个位子。

    两人并排坐了,前头马车已经轮到出城,慢悠悠地往前,走得很是慢。

    郑卓信有点生硬地挥一挥手中的鞭子,牛车一动,不紧不慢地跟着。

    苏暖紧紧地靠着车栏板,这平板车她未坐过,有点紧张,生怕不小心滚落下来。

    此时一轮红日刚升起,出了城门,眼前豁然开朗,夏日的阳光来得早,只行了半柱香,金色的阳光洒在原野上,有风吹来,郑卓信眯缝着眼,嘴里轻轻吹起了口哨,悠然自得。

    前面的车子不紧不慢,黄土道上又有几辆牛车,间或还有三五农夫早起扛着锄头下地。

    一切都是那么安逸,祥和。

    苏暖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眉眼带笑,望着拉车的牛,好心情地问:“这是头老牛么”

 105跟踪

    郑卓信啊了一声,伸手折了根草茎在嘴里咬着,说:“怎么说?”

    苏暖伸手指着:“你瞧它走得忒慢,就像个小老太。”

    “是么?嫌它慢了?”郑卓信一扬手中鞭子,作势要抽。

    “别!”苏暖吓了一跳,忙阻拦,却是手伸了个空。郑卓信的鞭子在空中扬了个鞭花,就收回了手。

    “四哥!”

    苏暖鼓起了眼睛,郑卓信嘻嘻笑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实诚呢?白长了一幅聪明面孔!”

    苏暖红了脸,指了指前方:“马车快瞧不见了。。。。”

    郑卓信一鞭子抽下去,牛车震了一下,但还是没快多少。。。。。。

    跟了许久,沿着城墙绕了一大圈,辰时初,竟然沿着南门又绕了回来。

    两人对望了一眼,郑卓信干脆放缓了牛车,拉开了距离。

    看来,上回已是惊动了这伙人。到了一处僻静地方,郑卓信弃了牛车,拿了顶笠帽扣在苏暖头上,两人徒步跟上。

    沿途,苏暖见他不时停下,马车时隐时现,但他过一会总能跟上,她不由佩服。

    就这样,两人一路辍着,穿街走巷,到了一片住宅区。苏暖忽然觉得眼熟:这不是闽家所住的地方么?

    她匆匆瞟了一眼那朱红的大门,就随在郑卓信后面往前走,眼见那马车直接赶入一家大门,几个汉子正把门槛卸了,车里的人并未下车。

    两人绕到后门,这里是一条小巷子,幽深,两旁密密挤挤俱是房子。

    隔着并不算高的围墙,间或有孩童的嬉闹声传出,还有狗吠声,两人对望一眼:竟选在这样一处地方么?

    郑卓信瞅着没人,吩咐了苏暖几句,自己利索地从邻家一处院落翻了进去。。。。。

    苏暖估计他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就压了斗笠,顺着巷子慢慢往前走去,那里,转角处就是闽家。

    她静静地望着那道高高的青砖墙,里头静悄悄地,没有声响。

    她就那样望着,脸上辨不清表情:闽家,她心底最深处的一个结,这个与她前世纠缠了一生的地方。那里有她曾经最熟悉的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不再想起了呢?

    她有点苦涩,从大相国寺开始么?还是从闽春芳劫持她开始?抑或是从她立誓要自己去查探开始?

    正神思游移,身后一阵脚步声,她急回头,有人过来,不是郑卓信。

    她看着那个一身绸衣,满脸油光的胖子朝自己不断地望来,她下意识地别开头去,拉低了帽沿……此时巷子里寂静无人,苏暖凝神,耳旁听得那脚步声终于远去,她吁了一口气。

    这里是民居聚集地,院子门虽然都关着,但是苏暖还是有些紧张,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现在就像一只警惕的猫,稍有异动,就随时准备逃跑。

    她不再逗留,匆匆往回走,刚到墙根下,听得一声响,郑卓信从另外一边墙上跳了下来,苏暖见他笑嘻嘻地,刚想问上一句,却被他一把拉了往身后巷子里跑去。

    那扇门吱呀一声,走出两个人来,背对着他们往另一头走去了。

    郑卓信一拉她的手,跟了上去,巷子很长,许是昨日刚下过雨,地面湿滑,又有谁家的泔水竟倒在了中间,苏暖差点滑倒。

    郑卓信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子,她暗恼自己无用,偷偷抬眼望去,却见他紧紧抿着嘴唇,两眼盯着前面那两个人。

    苏暖这才发现前方两人背影高大,身着一身蓝衣,大秦这般高大的人似乎不多见,苏暖望着对方那微微佝偻的后背,忽然忆起,这两人不正是那日在郊外庄子上与金掌柜见面的人么?

    她紧走两步,两人一直默不作声地跟了两条巷子,到了大街,人流多了起来。那两人边走边说话,倒是没有察觉身后有人跟踪,一路拐到东平大街上去了。

    这里酒肆林立,店铺云集,很是繁华热闹。

    眼瞅着那两人不进旅店,竟然拐进了一间银楼。

    苏暖两人只得呆在外面等着。郑卓信呆了一会,想想不放心,留了苏暖守着,自己进了旁边一间成衣铺子。。。。。

    二楼。

    刚坐下,郑卓信刷地一声展开了手中的折扇,斯文之极地摇着,一身长袍,华丽之极,一幅悠然之得的贵公子模样。

    苏暖乖乖站立一旁,自觉充当小厮。瞧郑卓信端了茶杯,小口抿着,一双桃花眼乱飞,那边有好几个女子红了脸,偷偷打量他。

    苏暖撇开眼,心下嫌弃:真是骚包,就差在脸上擦粉了。

    半壶茶很快见底,好在伙计并不催他们。

    那两人还在认真挑拣着,一边说着话,这回,苏暖听得清楚,果真不是大秦人,听口音约莫是?

    她模糊判断着,在她听来除了大秦话,其它的语言都一样,无甚差别,她是一时分辨不出来的。

    她等了一会,见郑卓信摇着扇子,似乎要睡了去,可是细瞧,他的两条腿却轮子似地,已经是换了好几回。她心下好笑,郑卓信这般跳脱的性子,叫他在这里清坐一个时辰,看一群娘们选首饰,实在是难为他了。

    不见那两个伙计已经瞧了她们好几眼?原因无他,其他陪同来选的都走了,她们两人自上来就没有挪过窝,茶水苏暖都不敢多喝,怕待会子内急。他和郑卓信都是一身男装,那她该去男子那里还是女子那里好?小肚子已经有点发胀,她不自在的也换了一下腿,想想,还是站了起来,这样似乎感觉会好一点。

    一边盯着那两个兀自还在挑选镯子的两人一眼,埋怨:这两个看着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怎地这般磨叽?整整一个时辰就选了几幅钗环,却是把伙计指使得团团转。这是比女人还磨叽。

    她心下不断腹诽着。

    她压低声对郑卓信说:“四哥,这是要到什么时候?咱去外边候着?”

    郑卓信打了个哈欠,以扇掩面,凑近,:“你先在这盯一会,我去去就来。”

    苏暖一愣,下意识地:“我也去。”

    耳旁传来一声轻笑,苏暖耳朵一紧,郑卓信已经是伸了手,拽了她耳朵一下,轻声:“别闹,出恭,你也跟着去么?”

    苏暖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她羞恼地:“四哥!”

    郑卓信确是折扇一收,起身,悄声:“待会子我来换你!”

    已经是起身而去。

    苏暖红着脸蛋,心下羞恼:这人真是个混不吝,这是把自己当小孩。上次揉自己的头发,这回干脆揪耳朵,可自己内里确是个老姑娘,心理年龄可是比郑卓信还要大。

    她有好一会的不自在,眼瞅着郑卓信下了楼梯,不见。她低了头,又悄悄地摸了摸发热的耳朵。

    忽眼睛一顿,抬头:一个粉衣服丫鬟不知什么时候立在自己身侧,一双杏仁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郝小姐!

    身后,郝明秀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你们,来这里作什么?”

    郝明秀缓缓地开口,笑容明媚,让人眼花。

 106郝明秀的心事

    郝明秀心里闷闷地,即使身着凉爽轻薄的“沙罗”,也难以掩饰她胸中无端的郁闷之气。

    秀丽的鼻子高高扬着,似乎这样才能舒心一些。

    她方才可是瞧得清楚:郑卓信,竟然伸手去摸苏暖的耳朵,还笑来着。

    重要的是,苏暖的脸都红了!

    这是什么情况?

    郝明秀是这家银楼的常客,今日来逛逛,看上回新订的首饰可有打好?却是没有想到,刚从雅间出来,她一眼就望到了正摇着扇子的郑卓信,正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却瞧见了这样一幕。

    此刻,她盯着苏暖,眸子里波涛翻涌,她缓缓坐下,竭力轻描淡写,优雅地坐下,抬眼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对面的苏暖:一身青衣,不起眼,面部不知擦了什么,原本白晰的脸黑了许多,衬得苏暖有了几分英气,但是却谈不上娇媚,猛一瞧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

    只是,眼前这个玉郎内里却是一个闺阁女子。

    想到郑卓信那亲昵的举动,郝明秀胸中一股抑郁气又涌了出来:自己已经与郑卓信定亲,婚期是明年三月里。自己日日在家着手准备嫁妆。可这个苏暖,明明知晓这些,却还是不避嫌疑地与郑卓信一同出来。

    上回,自己就碰到过一回,这次,又这么凑巧?这个苏暖,果真如郑云玲所说的,不是个。。。。。。好东西。

    苏暖见她盯着自己,眼光不善,隐约觉得不妥,她瞧了一眼郝明秀,忙笑着说:“明秀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四哥刚下去,你等一会。”

    边说,边去斟茶。

    一双眼睛却是往楼梯上溜去,心内叫苦:郑卓信怎的还不回来?

    郝明秀却是推开了苏暖递过的茶,伸手去端桌上另一杯茶,里面尚有半盏茶,却是郑卓信刚喝过的,她轻轻握端了过来,端详着,嘴角有一丝笑意。

    瞧了一会,终究是忍不住,想着得警告一番。。。。。。遂微挑了眉,抬头凌厉地往苏暖望去,却发现苏暖并没有看她。

    苏暖两只眼睛正不住地往柜台那边瞟着:那里两个男子在挑拣,声音很是大,面前摆了一大盘的金银头面。

    她气结,手中茶杯重重一顿,:“苏家表妹!”

    苏暖“喛”了一声,转过头。

    郝明秀直直望着她,沉声问:“你们是来这里买头面么?”原想问一句:“给谁买?”终究是压了下去。

    苏暖见那两人已经开始付银子,似乎是要走人,心内发急:“这是要走了?还要跟么?郑卓信还没有回来。怎么办?”

    她面露焦急,禁不住又向楼梯口瞥了一眼,一喜,郑卓信正拾级而上,晃着一把扇子。

    她紧走两步,:“‘四哥!”

    郑卓信听得,眼睛也瞥得那两人已经离开柜台,他点头,让于一侧,苏暖会意,忙走了过去,见郑卓信直接转身要走,忙一拉他的袖子:“四哥,郝小姐!”

    说着,她先走了下去。

    郑卓信一愣,见郝明秀正笔直地立在那里,见他望过去,忽然扭过身子去。倒是那个丫鬟,上前一步:“四公子。”

    苏暖已经越过他走过,低声说了句:“我先走了。”

    就跟着那两个人后面下了楼梯。

    郑卓信只得上了楼,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开口:“来看首饰么?瞧中什么,记在我帐上就是。呃,我还有事,告辞!”

    说着,转身“咚咚”地下了楼。

    ”哎!”

    郝明秀张了张嘴,却见郑卓信已经消失在楼梯口,哪里还有人?

    她气急,扑到窗户,见郑卓信正几步赶上苏暖,苏暖回头,两人急急地走着,不时说些什么,只一会,就拐入胡同,彻底消失不见。

    郝明秀慢慢坐回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着实气得不轻。

    郑卓信竟然见了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就那么大喇喇地扬长而去,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与那个苏暖一起去了。

    她低下头,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光滑如玉,再瞧瞧自己的手,白腻修长。

    丫鬟春兰侍立在一旁,偷偷觑着小姐的脸色,不敢吭声。

    姑爷方才太过分了,她们家小姐谁见了不都移不开眼的?谁不想凑着上前搭讪几句?几时这样被人冷落过?小姐心里能开心么?

    伙计过来,端了盒子,原是方才的首饰已经给打包好。

    春兰付了银子,对伙计说:“与上回一起,送到尚书府去。”

    伙计忙点头答应。

    “且慢!”

    郝明秀忽出声,她瞧着盒子里的金灿灿的首饰,累丝金头面,上面镶嵌着三色宝石,剔透玲珑。

    这宝石是母亲留给自己的,此番拿了出来,打了整套头面,作为嫁妆。

    这类事情,原本是母亲操心的。可郝明秀不放心如今的尚书夫人苗氏经手,只得自己操心。毕竟这些宝石个个硕大,都是市面上难以寻得的好东西。

    她伸手捻起一支钗子,嘴角忽然勾起一个微笑:这个嵌宝石蜘蛛形金簪子,蜘蛛的首与腹部分别镶嵌了红蓝宝石做成,金丝弯曲而成蜘蛛爪。

    看着让人移不开眼,富贵逼人。就如同自己这个人:郝家大小姐,汾阳郡王妃的嫡亲甥女,身份尊贵,那个苏暖拿什么与自己比?

    这样精致的东西,恐怕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吧?

    一个寄居的表小姐,如果不是穷得没落,又怎么会住到人家家里来?

    听说,她那个娘亲也是个庶出的,并不是老太太亲生。

    郝明秀眯缝着眼,心情好了几分,这样的,自己与她置什么气?

    春兰跟在郝明秀身后,捧着两个锦盒,心内不解:小姐怎的又笑了?真是搞不懂。

    两人下楼,上了门口的车子,春兰撂下帘子,里头早有备好的香薰,一阵一阵的弥漫出来,是郝明秀喜欢的味道,听说,今年宫里很是流行,上回姨母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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