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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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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信。
    自从知道郝明秀就是瑾贵人之后,金氏的一颗心就没有安生过。
    她还专门进宫找了郑容,说起这件事情来。
    郑容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是眼眸子里也是有着担心。
    “怎么就没有死了呢?”
    她恨恨地想。
    只是可惜了周霓虹,那个替郑云意死的周家小姐。
    金氏烦闷,她起身,走了出去,望着清风院:信儿什么时候回来?
    清风院里依旧洒扫得干净。
    她信步走了进去,几个小厮迎了出来。
    她看着阶梯下的顺子:“少爷不在,他那些衣裳,箱笼依旧要翻晒,擦洗,书本笔墨常换,知道么?”
    顺子答应了一声,她边说边进了卧房。
    看了一圈,指挥顺子几人把那柜子打开,翻了一翻,皱了眉毛:这里头的一些冬日的大裳都有些味了。
    “把这些都搬出去,在那院子里晒一晒,见见阳光,说不得你们这些小子偷懒,闻闻?不知道,这六月里这些衣裳都要重新翻晒的么?如今可见你们是惫懒了。”
    吴妈妈也唠叨了几句。
    郑卓信身边没有个丫鬟,都是清一色的小厮,这自然就要差了许多。
    几人忙诺诺地应了,赶紧抱的抱,搬的搬,全弄了出去。
    金氏见到顺子拿了一件袍子,忙说这个不能在阳光下暴晒,拦了下来。
    她抖开,闻一闻,还好。
    正要重新叠了回去,目光一顿。
    后背上似乎修补过。
    她用手撩了起来,是祥云纹,绣得很是精巧,
    有些熟悉。
    这针法?
    她细细地对光看了一会,不动声色地又放下。
    顺子送她出了门。
    到了门口,金氏又回头看了一眼,安静得很,她叹了一口气,人都没有回来,有什么好说的?
    方才那件衣裳,上面的云纹曾经修补过。
    那精致的针法,她认识,是苏暖的针线活。
    这件蜀锦的棉袍子,应该是去岁新做的,什么时候破的?
    她本来想问一问顺子,郑卓信的衣裳平日里都是他收拾的。却是想到如今郑卓信哪里都不知道,又失去了兴趣。
    金氏看着满院子的衣裳,嘱咐顺子她们到时记得收回去,就带了吴妈妈走了。
 335好吃的鸭肉
    桌子上一溜排开五个盒子,里头是已经完成的石雕摆件。
    “不错!”
    胡老爷欣喜地捧了一尊观音送子仔细地看了看,又小心地放了回去。
    身边那个一直肃立的随从袖子中掏出一卷银票子,推了过来。
    看着每张500两面值的银票子,苏暖眼皮子微跳。
    带着这么多的银票子在外走,眼都不眨一下。苏暖看了他一眼身后的那个随从,见他腰束紧身衣带,伸出的手骨节分明,显见是个练家子。
    她不由多打量了对面的胡老爷一眼:
    见他年约四十,一脸的络腮胡子,一双眼睛含着笑意,正逐一浏览着面前的盒子。
    伸出的右手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指环,闪闪发光。
    苏暖目光一闪:戴指环的男子!
    胡老爷见付了银子,把这些盒子一收,全都放进一个木箱子里。
    苏暖忙提醒:“客官这些东西经不得磕碰,要注意些。”
    “哦!”
    胡老爷转过身子,看着手中的大木箱:我要带到临潼去,可是有什么办法?
    临潼啊?
    那可是夏国的都城。
    苏暖一笑,心中确定:果然!听闻夏国的男子喜欢戴指环。
    她示意对方稍等。
    一会,张成捧了一些破布和棉絮来,苏暖细心地把每一个小盒子都塞满了,方整齐地重新放入大木盒中,码好,四周同样塞入稻草。
    她使劲摇了摇,确定无空隙,这才一笑:“好了,胡老爷,您尽可以放心运送,只要不是这些盒子散了架,应该没有问题。”
    胡老爷很是满意,看着苏暖和张成说:“那我就回去了。你家的东西好,我下回还会再来的。”
    说着,出了门,上了马车,轱辘辘地走了。
    苏暖看着远去的车子,这才对张成说:“这个胡老爷,多加注意,是个大主顾,以后还会回来的。”
    张成也是眯眯笑:“小的也觉着是呢。”
    苏暖回到铺子里,掏出了袖子里的银票,又数了一遍,很是开心。
    她攥着银票,心里盘算,快了呢。
    等这趟货全部出手,她的房子就有着落了,两进的,前后院的,师傳。。。。。。。
    她心情难得的好一些。
    卖得比她预计得还要好,这批石头,以难得的颜色,温润的质地很快受到上京那些达官贵人的喜爱。
    苏暖所料不错,由那些闺阁女子中兴起,从而影响了他们的父兄。
    现在,这种大件的摆件,是极畅销,因为少,更见好。
    苏暖既欢喜又发愁:一共才不到十块。
    如今差不多已经订出去了,还剩下最后一二块,苏暖留着。
    她不确定,这种大块的是否还有,不敢一下子都抖搂了去。
    看看天色,她上了车子。
    回去经过聚丰楼,她停下,进去买了一大包吃食。
    有蜜汁鸭子,有酒糟鸡,还有各种小吃,满满当当提了一大包。
    她先回了家,换了一身衣裳,与小郑氏说了一声,就往周家去了。
    两个门房见得她来,早跑下石阶:“郡主来了!”
    苏暖点头,下了车,拎着东西往里走。
    进了那垂花门,远远地瞧见安庆正站在那亭子里,与周霓裳在拉扯着什么。
    听得动静,抬起头来,立时就笑开,笑出了声:“囡囡来了!”
    周霓裳也抬了头来,看向这边。
    苏暖一身桃红的衣裳,站在那里,笑吟吟。
    看着安庆张开手,雀跃的笑容,向她跑去。
    苏暖一手牵了母亲的手,一手拿着东西,款款行来,她有些恍惚。
    两人很快到了跟前,苏暖放下手中的东西,扶了安庆坐下,任她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不放。
    “大姐!”
    她唤了一声。
    周霓裳回以一笑:“刚母亲还在念叨你呢!带了什么?”
    纸包里有油渗出。
    里头是蜜汁鸭子。
    苏暖一边打开,一边说:“我给娘买蜜汁鸭子,想到也许母亲喜欢吃,就多买了一只。尝尝。”
    她打开油纸,一层翻卷的荷叶包,里头是切好的鸭肉,微微透着热气。
    一旁的侍女忙跑去拿叉子。
    安庆看看鸭子,又看看苏暖,笑嘻嘻。
    苏暖就伸手拈了一块,递到安庆嘴边,说:“吃一块,好吃,”
    安庆伸手来拿,苏暖隔开:“我喂你吃,都是油。”
    安庆果然不动,就着苏暖的手,小口咬着,吃一会,笑一会的。
    叉子拿来,周霓裳却是摆手。
    她瞧着眯着眼笑的苏暖,仿佛看到了周霓虹。
    总是喜欢喂母亲吃东西。
    “我喂小兔子。娘就是我的小兔子。”
    周霓虹眯着眼睛笑嘻嘻,完成两弯月牙儿。
    她看着苏暖,这才惊觉两人的眼睛竟然是出奇的像。
    周霓虹的眼睛像周凌天,圆圆的,笑起来眯起,像两弯月牙儿。
    她又瞧了瞧苏暖,见她已经收回了手,正擦了手,叉了一块鸭脯肉递给安庆。
    “我要回去了。后日才能过来。”
    苏暖对周霓裳说。
    一边起身,又对安庆说:“母亲,我走了。”
    安庆点头,放下手中的鸭肉,伸手去抱苏暖。
    苏暖任由她抱着,只是笑着。
    周霓裳送她到门口,见她转身,不由说了句:“你也别太辛苦了。”
    她看着苏暖,知道她定是回去忙乎那铺子里的事情。
    她听周霓虹说过,苏暖很忙。
    苏家的事情,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苏暖成了郡主后,还一心要开铺子,她也不是很理解。不过,她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妹子不错,与周霓虹一样,对母亲都很好。
    这就够了。
    她的亲事早已定下,明年要发嫁,很远。。。。。。
    这样,她也可以放心一些。
    周霓虹说过:姐姐你嫁得远,娘就交给我了……
    周霓虹人小鬼大,与她说过:我要嫁在上京,离家近些,好照顾母亲和父亲!
    周霓虹这话不知怎的被周凌天知道了,笑着说:“照顾你母亲,倒也罢了,怎么还有我呢?”
    周霓虹歪了头嘻嘻笑:“父亲老了,阿虹照顾你呀!”
    周凌天就哈哈笑:“我家阿虹乖!”
    抱着周霓虹摇啊摇,一脸欣慰。
    周霓裳看着苏暖,笑眯眯,一直等她上了车,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336生产
    八月二十四,郝明秀晚上照例吃完肉汤,正放下勺子,忽然发觉下身一热。
    她忙上了里间。
    掀了裙子探手一摸,手上黏糊糊地。转身,黑褐色的血水,在净桶里面。
    她惊叫一声,肚子隐隐发痛了起来。
    巧儿立时去叫了太医来。
    一时,众人都赶来了。
    郝明秀躺在床上,全身都痛得发抖,肚子一阵一阵地绞痛,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去。
    早产了,孩子却是不肯下来。
    两个医婆也是一头的汗水。
    郝明秀睁着眼睛,两眼瞪向上方,镶着细木格子的顶棚在眼前旋转着,她感觉快要死过去了。
    她叫着,声音嘶哑,外边的梁弘听得焦急,站起了身子,只看着那虚掩的门,却是不敢靠近。
    一旁的太后与皇后也是面露焦急,特别是太后,双手抓了一串佛珠,正不断地念佛。
    时间渐长,已到深夜,谁也没有离开。。。。。。
    凌晨,冬方刚出了一丝鱼肚白,郝明秀产下了一个男婴,瘦瘦的,全身粉红,却是早已经断了气。
    守了一夜的梁弘瞪着那个肉团,一甩手,走了。
    太后见梁弘走后,慢慢踱过来,很是仔细看了看,也走了。
    。。。。。。
    一时人都走了个干净。
    巧儿看着那个粉色的婴儿,不知怎的,忽然看向桌上那个罐子,昨日里还有没有吃完的兔子肉,她看看碗里那一团粉白色的,再看看眼前这个。
    手一抖,死婴掉在了床上。
    太医说了,这个孩子早就死在腹中多日。
    只是奇怪,这僵死在腹中的胎儿都是发青,瘦干,偏这个孩子却是浑身粉色,就像初生的婴儿一般,除了小了一些。
    两个太医一脸疑惑,小声嘀咕:怎么之前诊脉都未见异常?
    一旁的巧儿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郝明秀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被抱走处理了。
    屋子里也已清理干净,隐隐透着一股子血腥味。她是临时发动,产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所以就在自己寝宫里生产了。
    此刻因为不能开窗,屋子里依旧弥漫着一股子味道。
    她靠在被子上,身上还是觉着冷。
    8月的天,外面太阳火热,她还是觉得发冷。
    孩子没了。
    她一早就觉得不对劲,可是太医把脉又都说好。
    她的肚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动过了,安静得很。
    她心里发慌,偏偏又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相反倒是胃口出奇得好,能吃能睡的。
    所以,她也就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巧儿说:“在胎里就死了。还好,没有烂在里头,顺利出来了。”
    巧儿心有余悸地说。
    有多少妇人胎儿死在肚子里,下不来,自此就一命呜呼的。
    巧儿在安慰她,她知道,
    她应该感到庆幸。
    门口一声响,巧儿进来,端来个盘子。
    “主子,怎的起来了?快躺下。”
    巧儿忙放下手中的瓷碗,里头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太医说,郝明秀肚子里还有淤血,要多喝排下的汤药,才能彻底干净。
    巧儿不放心,亲自守着。
    原先小厨房那些人,陆续有人撤走了,只留下一个小宫女和一个老嬷嬷。
    巧儿不敢同郝明秀说。
    郝明秀挡了巧儿递过来的碗说:“孩子呢?”
    巧儿小心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平静,就说:“王喜公公命人送了出去。主子莫要想了,让小皇子早点去投胎吧。”
    她尽量放轻声音。
    郝明秀盯着她:“他长得像谁?”
    巧儿一哆嗦,避开了郝明秀的目光,那个孩子,她没敢多看,闭上眼睛,如今只是一团粉色的肉。
    她重新端起那个碗,说:“主子,药凉了。您现在可要好好保重,太医说了,得吃上7天,如果不行,要另外换药。主子,身体要紧,奴婢求您了。”
    她巴巴地看着郝明秀。
    郝明秀却是死死盯着她:“像谁?像皇上么?他,可是瞧过?”
    巧儿被她抓了手,差点端不住药碗,只得说:“是,像皇上。皇上也看了。叫主子好好保重呢。”
    想到梁弘那见了鬼般的样子,巧儿披了眼睛。
    耳旁传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郝明秀仰了脖子,正大口地灌下了药汤。
    梁弘此刻正靠在椅子上,双目微阖。
    外面王喜正盯着几个宫人,不允许他们发出一点子声音。
    昨晚,皇上一宿没睡,今日一早又去上早朝,此刻刚刚眯眼。
    可不能让这些小崽子吵着了。
    梁弘此刻脑子里走马灯似地转着。
    盼了这么久,却是个死胎。
    他闭了闭眼,感觉到额头突突地跳。
    当太医告诉他是个男胎的时候,他是欣喜的,好似看见了金灿灿的曙光。
    他终于要有皇子了。
    真是苍天庇佑啊。
    他高兴之余,很小心,如同一个瓷器般地捧着郝明秀。
    这个女子竟然给他怀了儿子。
    他如临大敌,没有让她进宫,他不敢。
    先前那些胎死腹中的嫔妃,他不敢忘。
    宫里不安全,他下意识地这么认为。
    他让她在外边藏了六个月,胎坐得十分稳了,才敢带进来。
    没有办法,皇子必须在宫里出生,不然,宗人府里那些老东西有得鼓捣。
    他必须要给他的皇长子一个辉煌的身份,不能让人诟病,得堵住那些老臣的嘴。
    他不顾规矩,单独给梓华宫开了厨房,一切的一切。就连出去消暑,也是带着郝明秀。
    他不敢冒一点子险。
    可是,现在。
    还是没了。
    这是天意么?
    他沮丧地想着,想得闹壳发疼。
    迷糊间,他干脆不想,一阵困意袭来,他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远处是灰黝黝,黑魃魃的一片树林,脚底是宽厚踏实的,满眼是长满庄稼的田地。他就站在中间,这是农人收割的田地,他见过一次,却是如此清晰地映现了出来。
    “好收成啊!”
    有人叫道。
    他一惊醒过来,屋子里昏黑,什么时候,王喜把厚厚的帷幔给拉了起来,遮住了外面的日头。
    他侧耳听了听,外面一丝声音都无。
    他慢慢地坐了起来,立时,有一人到了跟前:“皇上!”
    他睁了眼睛,喉咙有些干:“给朕倒杯水来!”
    王喜立刻走到一旁的水壶边,倒了一杯温水,捧给他。
    他接过抿了一口,感觉喉咙里舒服了许多。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披了衣裳走了出去,看见阶下的两个侍卫,他顿了顿:“郑统领去了几日了?”
 337妾
    郑卓信此时煎熬中。
    他们四人已经换了马匹,正牵了马匹行走在一片灌木之中。
    都酉时了,太阳还不见一点落下的意思,依旧热辣辣地照射着。
    一个侍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看了看前后,从马背上用力拿下一个水袋晃了晃,没有一点声响。
    “大人!”
    郑卓信回头,一张脸孔灰黑,两只眼睛亮晶晶:“怎么?又要歇息了?”
    侍卫挠了挠头:”我们这样走,要什么时候才到?等我们回去,恐怕,娘娘都已经生了呢。”
    郑卓信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继续走。我们只管找药就是。”
    他心里也嘀咕,这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他们这一路问过来,都说不知道。
    他几度怀疑这是太医信口胡说的。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这回子可不是单纯的出任务,他可是在戴罪立功呢,谁叫郑云意给郑家招了这么大的一摊子祸事呢?只能他这个大哥来承担了。
    他振作了一下精神,看了看判断了一下,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可以走。
    远处有一个黑点飞过来,近了,在他们头上盘旋了二圈,下落。
    木明早伸出手去,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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