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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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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皇后这样说,难道是要朕去赞扬太傅们?”皇帝仔细看着柳依依的神色,见柳依依神色没有半分不安,这才缓缓地对柳依依说。
    柳依依笑了:“这是前朝的话,妾不敢接呢。”
    皇帝到这会儿疑虑全消,对柳依依道:“说起来,他们兄妹之间,也该多相处相处才是。”不等柳依依说话,如儿已经点头:“爹爹说的对,我和太子哥哥,总是不得见面。”
    皇帝伸手出去摸一摸如儿的头:“那好,朕让你太子哥哥,每天过来给你娘问安可好?”如儿大大点头,柳依依勾唇一笑,笑容温柔平静,如同皇帝想要看见的模样。


☆、第179章 
????皇帝的眉微微抖了抖,对柳依依回以笑容:“这是我疏忽了。”
    柳依依极难得从皇帝口中听到如此亲热的话,唇微微往上扬,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陛下对妾的好,妾怎会忘记?”
    柳依依的回答让皇帝十分欢喜,放声大笑,柳依依垂下眼,不让眼中那抹冷然,被皇帝发现。
    当皇帝身边的内侍到东宫传皇帝旨意,让太子每天都来给柳依依问安时候,太子不是没有感到奇怪,不过皇帝的旨意,太子向来是要遵守的,送走了内侍,太子这才问身边的吴女官:“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
    “娘娘正位中宫,殿下身为人子,前去给娘娘行礼问安,克尽孝道,天下人也会赞颂的。”吴女官的回答中规中矩,这引来太子些许不满:“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吴女官抬头看向太子,太子规矩地坐在那里,如同太傅教导的一样。
    其实,太子要到明年,才满十周岁呢!这样大的孩子,如果在民间,还是在娘怀里撒娇的年龄,而他,只能收起所有的童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太子。
    吴女官心中泛起一丝伤心,轻声安慰太子:“殿下,柳娘娘她,并不像您想的那样。”
    太子抬头看向吴女官,九岁的孩子在此刻,面上已经有了威严,这样的威严让吴女官的心头又是一跳,无论如何,不能忘记,他不是普通孩子,而是太子!
    就在吴女官想要多说几句来进行补救时候,太子已经开口:“姑姑想的,是想让我和柳娘娘之间,更亲近一些?”
    “殿下,柳娘娘毕竟是您的继母,若有一日,大臣们自然愿意看到您和柳娘娘之间,和睦相处。”吴女官只能说到这个地步,太子已经笑了:“姑姑所言,我明白了。姑姑放心,孤,一定会做到姑姑心中所想的那样。如同,”
    太子眼中有些湿润,声音开始变的有些轻:“如同娘曾经想的那样。”
    提起朱皇后,吴女官的心中酸涩更深,语气已经有些哽咽:“殿下,臣,一定会好好地照顾殿下,看着殿下成为明君。”
    “做明君的人,孝也很要紧。”太子轻声说出吴女官没有说出的话,这让吴女官眼中的泪流的更急,除了点头,再没有别的表示。
    次日一早,太子就在从人陪侍下前往昭阳宫,给柳依依行礼问安。柳依依请太子进殿,太子行礼之后,陪坐在旁。
    柳依依问过太子几句起居,太子也就告退前往书房。
    日复一日,如同当初吴女官前来昭阳宫禀告柳依依太子的起居一样,仿佛只是例行公事。有时,如儿也会出来和太子说上几句话,但除此再没别的举动。
    日子缓缓过去,又是冬日来到,当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下时候,太子也冒雪走进昭阳宫,对柳依依行礼问安。
    柳依依看着宫女们接下太子的斗篷,在那里抖着雪,对菊儿道:“昨儿库房里有一件狐裘,我见有些大了,如儿穿不得,还是拿来给太子。”
    菊儿应是去取狐裘,太子立即起身推辞:“娘娘不可,还是留给如儿妹妹罢。”
    “你和如儿,是一父所出,这东西,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自然是谁合适了谁穿。”说话间,菊儿已经带着宫女拿着狐裘走来。
    这件狐裘用月白色锦做面,领口袖口下摆露出的雪白狐毛又长又软,衣袖下摆处,绣了两处翠竹。
    怎么说这件狐裘都不是件小姑娘喜欢的,太子看向柳依依,有些惊讶:“娘娘,这……”柳依依微笑:“我记得,当初娘娘有孕,将产时也是冬日,那时娘娘常往御花园中走走,后来陛下担心路途湿滑,因此命人在昭阳宫修了一座暖房,遍植鲜花,好让娘娘娱目。”
    说着柳依依看向太子:“那时,娘娘很喜欢穿这样的雪白狐裘。”太子低头,好掩饰眼中的泪,柳依依从菊儿手里拿过那件狐裘,起身给太子披在肩上,衣服很合身,一看就是按照太子的身量做的。
    柳依依语气温和:“穿上吧。天冷,多穿一件也好。”
    太子下意识地伸手拢下衣襟,想和柳依依说上几句客气话,但不知道该怎么说,柳依依已经轻轻地推一下太子:“去罢,要上学去,可别晚了。”
    太子对柳依依又一行礼,慢慢地后退离去。
    柳依依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水滴石穿,有些事,急不得。
    太子披着狐裘离开,等在殿外的从人见太子身上多了件眼生的衣衫,宫女已经开口问:“殿下这件衣衫,是娘娘赐的?”
    太子那澎拜的心绪在宫女的问话下平静下来,太子说了一句,就想伸手把狐裘解下来,可柳依依的话又在太子耳边浮现,娘娘当时,就是最爱这样的白色狐裘。
    娘!太子抚上狐裘,心里默默地叫了一声,娘您若在天有灵,赞不赞成我接受柳娘娘的示好?
    太子愣在那里,宫女疑惑不解:“殿下,殿下,该往书房去了,不然就晚了。”
    太子回神过来,示意从人跟上,举步离开昭阳宫。
    这一天,太子的心绪总是有些不宁,等到太傅布置下了这日的功课,太子并没像往常一样,和伴读们要玩耍一会儿,而且急匆匆返回东宫。
    一进到东宫,太子就迫不及待地寻来吴女官,询问吴女官柳依依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也瞧出来,柳娘娘在对殿下示好?”吴女官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对太子问出这么一句。太子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对吴女官道:“可是我,我……”
    “殿下还想知道,柳娘娘这示好,是不是包含着祸心?”吴女官一语中的,太子并没隐瞒:“我是太子,异日处理朝政时候,是会和全天下最聪明的人较量的。自然要先分辨人心。姑姑,若柳娘娘的示好,包藏着的,不过是……”
    “殿下,柳娘娘若真要这样做,殿下该如何面对呢?”吴女官的反问让太子的眉头皱紧,接着太子就摇头:“我也不知道,姑姑,我只知道,人有时候接近我,是包藏着祸心的,可只有父皇和柳娘娘,我对他们,”
    “殿下既这样想,何不多观察些日子?”吴女官笑的依旧温和,接着吴女官抚上太子的脸:“太子毕竟年纪还小,您,还是需要一个母亲照顾,臣再如何,和殿下之间,也只是君臣。”
    “姑姑为何会说这样的话,难道说姑姑也被柳娘娘给……”吴女官笑的很坦然:“我或者可以不相信柳娘娘,但我,不会不相信娘娘的眼。”
    “侍婢和妃子,是不一样的。”太子的话让吴女官笑的更加坦然:“既然如此,殿下何不自己去想?”
    自己去想?太子看着吴女官,仿佛想到什么轻轻点头。
    次日太子前往昭阳宫时,命人呈上一份礼物,太子对柳依依恭敬地道:“昨日承蒙娘娘赐下狐裘,无以回报,这是东宫厨子做的几样点心,还请娘娘转交给如儿妹妹。”
    柳依依并没让宫女上前接了匣子,而是瞧着太子微笑不语。
    太子先还坦然,后来慢慢觉得脸上有些红了,站起身嗫嚅着想走时候,柳依依已经开口:“殿下以为,我对殿下,包藏祸心?”
    “我,我,我并不曾。”难得太子也会在柳依依跟前口吃,柳依依还是瞧着太子:“我若说,我视太子为亲生,太子想来也不相信。”
    “不,我并不曾……”太子的脸色通红,柳依依轻叹一声:“太子和三皇子,都为娘娘所出,太子可知道为何我对太子,比对三皇子关切?”
    太子被柳依依连续的问话问的脸更红了,柳依依继续说下去:“我并非因为太子是太子,而是因为……”
    柳依依的声音有些低沉:“因为太子在娘娘腹中时候,我从头到尾看着太子慢慢长大。太子降生之日,我在身边服侍,我感受到娘娘的一举一动,感受过她的喜悦悲伤。”
    太子的眼睛有些酸,不愿在柳依依面前流泪的太子低头把眼泪擦掉,柳依依的语气更加叹息:“不管太子相不相信,这是我的真心话。太子请往书房去吧,不要晚了。”
    太子此时最想做的,是大哭一场,但所受的教养让他不能哭出声,只是给柳依依行礼后转身出殿。
    菊儿看着那匣子点心,有些担心地问:“娘娘,这匣子点心,要……”
    “太子既然说是送给如儿的,那就给如儿送去。”柳依依方才说完这些长久压在心底的话,已经感到十分疲惫,坐在椅上用手撑着额头吩咐菊儿。
    菊儿低声应是,担心地看眼柳依依,这才带着宫人拿着匣子下去。
    柳依依坐在椅上,看着这华丽的殿堂,感觉这些殿堂都像一张张巨大的嘴,把人吞进去,然后,都不吐出来。
    柳依依疲惫地闭上眼,也许很快,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再不是原来那样。
    “你今儿和太子说了当年的事?”皇帝晚间来到昭阳宫时,状似平静地问起早间的事。柳依依用手背抹了下泪,对皇帝道:“太子长的,有些像先皇后,妾有时看着,就……”
    “住口!”皇帝大喝一声,柳依依停下说话故作惊讶地看向皇帝:“陛下,妾……”
    “没有,你说的很对,只是如玉她,毕竟已经过世很久了。”皇帝不知道柳依依是否猜出朱皇后去世的真相,掩饰地说着。
    柳依依轻叹一声:“陛下,是妾不好,妾忘了陛下和先皇后,恩爱情深。”


☆、第180章 
????柳依依话里,饱含着的,像是对皇帝的全部关心。皇帝纵然再多疑,此刻也不由要放下些心防,握住柳依依的手:“依依对朕,一直体贴!”
    柳依依顺势靠进皇帝怀里:“妾的所有都是陛下所赐。”说着柳依依抬头望着皇帝温柔一笑:“妾年幼之时,也曾惹恼过陛下,此刻回想,才觉妾做的着实不对。”
    柳依依的话让皇帝很欢喜,他浅浅一吻,吻在柳依依的发上:“朕的依依,朕,果真没有看错。”
    柳依依笑的更为动人,直起身:“陛下若不欢喜,以后妾再也不和太子说先皇后的事了。”
    “这倒不消,你是他的母亲,你和他说一些旧事也是平常。”皇帝的语气也变的很温柔,柳依依唇边笑容依旧温柔平静。陛下,一旦对你,再没有爱意,只留下这浓浓的恨,浓的压在心口上的恨,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此后太子再来昭阳宫,和柳依依的之间也渐渐亲密起来,两人偶尔也会说一说旧事,太子很喜欢听朱皇后的旧事,而柳依依讲给太子的,也是那些说出去也不担心皇帝会再次询问的旧事。
    日子就这样缓缓地过,转眼太子已经满了十岁,而皇帝也下诏,令柳依依掌管宫务,王淑妃在旁辅佐。
    当诏书下到仙游宫时,王淑妃平静地接了这道诏书,打赏来人,就坐在那里,看着殿外的云卷云舒。
    宫女有些担心地叫一声王淑妃,王淑妃抬头对宫女笑:“没事,我只是想起了许多事情,她,终究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后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宫女还是以为,王淑妃对柳依依不满,有些担心地提醒:“淑妃,这会儿陛下下诏,娘娘掌管宫务,到时娘娘会不会?”
    王淑妃摇头:“不会,你不明白娘娘,她啊,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宫女更为惊讶,王淑妃已经站起身:“阿贞在哪里?我去寻一寻她,她眼瞧着越来越大了,再过些时候,就该给她选驸马了。”
    王淑妃话里的轻描淡写让宫女有些意料不到,她几乎是急促地:“淑妃,若娘娘掌管宫务,我们仙游宫……”
    王淑妃没有停下脚步,甚至也没看向宫女:“这个宫里的人,只知道踩低捧高的那些,尸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宫女还要再说,王淑妃已经走向后面,不愿再解释。看来,自己掌管宫务这些年,还是让宫人们生出了不该生出的心,这或者就是灯下黑罢,身边的宫女,也该换了。
    柳依依掌管宫务,对后宫中人来说,变化并没多大,不过是把日常事务,从去仙游宫禀告,换成去昭阳宫禀告罢了。
    自然也有人想瞧王淑妃的笑话,不过王淑妃在这宫中多年,地位又仅次于皇后,那些想瞧笑话的人,不过是白费心思。
    数天之后,王淑妃和妃子们一起,前去给柳依依问安,当照往常的行礼问安坐着寒暄时候,王淑妃对柳依依微笑:“说来前些日子,和赵妹妹商量着,想要遣散一些宫女,谁知陛下有诏书下来,忙着做那些事,倒把这事给耽误了。这会儿想讨娘娘的主意。”
    “淑妃想遣散一些宫女出宫?”赵昭容惊讶地问了一句,然后才对柳依依露出一丝讨好笑容:“淑妃那些日子确实和妾说过,妾忘了,倒还要淑妃提起。”
    王淑妃对赵昭容微笑:“也是赵妹妹事多。”王淑妃这样说,难免有几个人想瞧瞧柳依依会如何对待王淑妃,个个都开始坐的笔直,屏声静气地听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遣散一些吧。”柳依依的眼扫过在座的妃嫔,浅浅说了一句,接着就对王淑妃微笑:“淑妃掌管宫务多年,在这些细处,考虑的比我仔细多了,若有事,还要淑妃多说几句。”
    王淑妃急忙站起,口称不敢。众妃子见柳依依如此和颜悦色对待王淑妃,而不是趁机训斥王淑妃以立威,都有些惊讶。
    柳依依已经对众妃道:“既没有旁的事,也就先请散去。”众妃行礼退下,唯有苏美人落在后面,等众人都退出,苏美人才对柳依依道:“娘娘为何……”
    柳依依有些疲惫地用手揉下额头:“美人是想说,为何我对王淑妃要如此和颜悦色?”苏美人的脸微一红:“妾自然知道娘娘宅心仁厚。”
    柳依依示意苏美人坐下,这才摇头:“不是宅心仁厚,是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苏美人有些惊讶地看向柳依依,柳依依靠在椅上:“还记得多年以前,那时美人和我说的话吗?”
    不等苏美人回答柳依依就继续说下去:“那时美人还知道,有些事,争了也没意思,怎么这会儿,美人倒觉得,我该小肚鸡肠了?”
    柳依依虽然一直微笑着说话,苏美人却已经站起身:“是妾失语了,妾以为娘娘是该……”立威?柳依依一双美目一转,看向外面,仿佛能看到那连绵的宫墙:“在这后宫之中,我是皇后,皇后是自有威严的,若一味想着立威,只会拿别人撒气,那立的就不是威,而是祸了。”
    “娘娘英明!”苏美人拍了下马屁见柳依依神色没变才又继续说下去:“倒不是娘娘小肚鸡肠,而是妾一时糊涂。”
    “人有时候总是会看不清一些东西。”柳依依不由又想起朱皇后来,手在袖中微微握了下才放手,抬头对苏美人微笑:“况且美人也知道,王赵二人掌管宫务之时,对我并没有不恭敬,我再无故拿她们作伐,堂堂皇后,倒不如妃子的胸襟,岂不是惹人笑话?”
    苏美人再次应是,又陪柳依依说了几句闲话,也就告退。
    苏美人走后,菊儿上前对柳依依道:“娘娘,方才东宫遣人来禀告,说太子殿下作的画越来越好了,特地命人把画送来,给娘娘赏鉴赏鉴。”
    柳依依唇边露出笑:“快让人拿进来。”
    菊儿应是,但脚步有些迟疑,柳依依瞧菊儿一眼笑了:“怎么,你有心事?”菊儿徘徊一下才道:“前儿奴听说,吴……吴娘子从宫外传来消息?”
    吴娘子?柳依依想了想才想起说的是吴娟,对菊儿点头:“她给荣国夫人写信,荣国夫人进宫来说的,那时你不是在旁边吗?怎么这会儿,如此迟疑?”
    菊儿的脸又红了:“奴,奴是听说吴娘子在宫外过的很好,因此……”菊儿很快转口:“很想念她。”
    柳依依的眉一挑:“你想出宫?”
    菊儿立即给柳依依跪下:“奴能服侍娘娘一辈子,就是奴的福气了。怎会想到出宫。”柳依依并没叫菊儿站起身,而是看着菊儿:“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用在我面前言不由衷了。想出宫的话,就出去吧。”
    菊儿抬头看向柳依依,眼圈渐渐红了:“奴知道这话不该奴说,但娘娘您,一直有心事,奴原本以为可以慢慢陪着娘娘,给娘娘解闷,可是……”
    柳依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菊儿微笑,过了许久柳依依才挥手:“起来吧,让东宫的人进来。菊儿,人活在这世上,谁没有点心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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