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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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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妗心中难受,在外面转了几圈,又折回书房去偷偷瞧,却见他又在练字,一副有她没她都是不差的样子。宛妗越觉得堵,悄悄退远,叫了丫鬟出了淑妃宫里。
  她原本就想出来散心,没走出太远看见了两个熟悉背影,连忙叫住:“姐姐!”
  那俩女孩转身来,一个浓眉大眼,正是楚箬,一个恬静文雅,是阿箬的伴读刘采灵,乃是刘宰相女儿,年十五,比阿箬长了一岁。这两位身份都是贵女,阿箬有进宫令,时常邀刘采灵一块儿进宫,此时遇见她们倒是不足为奇。
  阿箬眼睛一亮,紧牵着采灵快步走来:“宛妗也出来了?正好,我们正觉得无聊,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宛妗笑:“箬姐姐难道不是要去二公子那?”
  阿箬嫌弃得摆手:“谁爱去他那,整天就知道乱鼓捣,没个表哥的样子,好没意思的。我是听采灵建议,想去倾鸾宫那看看。”
  “去丽妃娘娘那?”
  采灵莞尔:“我之前听了许多人对丽妃娘娘的惊叹,一直想亲眼看看。”
  “谁不爱看大美人啊?说得我也起心了。”阿箬笑着怂恿宛妗,“怎样,来不来?”
  试问哪个女孩不喜欢赏美?宛妗自是欣然答应,三个小千金便说说笑笑往倾鸾宫而去。
  没想到的是,倾鸾宫不远处还藏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阿箬的眼一等一的尖,一眼瞧见树后的家伙,大笑道:“楚思鸿,你怎么到来丢人现眼了!”
  藏树后的思鸿忿忿地探出半个身子:“怎么跟你哥说话的?啊?没规矩的丫头,你来干什么?”
  阿箬理直气壮:“我们来看丽妃娘娘,你呢?藏头露尾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要被人看见了,肯定把你撵得远远的。”
  “你管我?”思鸿瞪眼,“我等人呢,没你的事儿,去吧去吧,丽妃娘娘在着呢。”他又向其他两个女孩打手势:“宛妗、采灵,你们可别和这个丫头搅得太近,当心她污染你们。”
  气得阿箬从怀里掏出个威亲王送的弹弓,别上橡泥丸子照着他的腿飞去,打得他嗷嗷叫了两声,才牵着采灵满意走了。
  采灵见怪不怪,宛妗则咂舌:“箬姐姐,二公子也是你表哥,你就这样欺负他啊?”
  阿箬嗤笑着拍拍弹弓:“你不知道,我这位表哥啊,生来高贵,却沾了一副贱骨脾性,性子古怪得很,软得不像话。你对他好,他反而觉得你是敬他的身份,不肯和你说话的。你要是对他凶悍冷漠,他反而觉得新奇,不仅拿热笑脸贴上去,还愿意和你交朋友。嗳,还是你哥看着正常。”
  宛妗笑了笑:“不,我们那位表面看不出什么,实则口是心非,也不是那么温厚的。”她忍不住感慨,“他们这几位将来的大人物,性子怎么都这样离奇呢?”
  “宫里养出来的能不离奇嘛。”
  采灵笑:“可不正应该是些稀世奇葩么?要不怎么叫人惦记呢?”
  女孩们咯咯笑起来,来到倾鸾宫门口。阿箬令身边的婢女前去和门卫说,没过一会,便有宫女来请她们三人进去。
  都说皇宫中有三处地方最为华贵,一是皇帝寝宫养正殿,二是公主之广梧,随后便是丽妃的倾鸾。与前两处的雅不同,倾鸾重在华美,饶是见识不浅的三个小千金也不由得心里哗然,叹其显贵富丽。
  采灵此来是为人所托,早听过丽妃美貌惊人,心里也有所准备。等进了那殿,先见一个着婢女宫装的少女如松站着,容身秀雅,转过来的脸庞英气柔美兼并,五官匀称,气质出众。她眼睛随之一亮,暗想连个婢女都这样与众不同,正主果然不寻常。
  少女恭敬行礼问候,阿箬恍然大悟,挤着眉笑道:“罗沁?原来是你在这啊。”她笑了一会,给采灵和她介绍:“这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广梧宫的人。罗沁,这位是宰相家的采灵小姐。”
  罗沁一礼:“奴婢罗沁见过刘小姐。我家殿下常说这一代臣贵有冯刘双姝,宗亲有县主独占风骚,今日得至缘同时面见三位,才知殿下所言极是。”
  采灵回忆起曾在国子监惊鸿一瞥的那冰蓝左眼,对这罗沁倍有好感,遂请她不必多礼。
  宛妗好奇:“你怎么在这呢?不归姐姐近来总不在宫里,她几时得闲呢?”
  罗沁刚要回答,身后传来悦耳笑声:“不知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才能引来这么多的毓秀精灵,真叫我这陋室蓬荜生辉了。”
  众人目光而去,只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意兴阑珊地拨开帘子出来,随意的一笑,便叫周遭都失了色,生了香。
  采灵是第一次见姚蓉,楞了好一会,心里的惊叹歇下后便是惆怅的叹息,料想如此美人,女子见了都难以忘怀,何况是公子呢?
  只是君臣横亘,两厢天地,他念念不忘,又是何苦呢。
  众人行礼道拜见娘娘,姚蓉挨个扶起,引到椅子上坐了,香茶点心没一会儿就摆上。只有罗沁推却了:“奴婢已打扰娘娘多时,就不再叨扰了。”说完又朝她们福身:“殿下再过几日便可清闲上一阵,届时诸位如果不嫌弃,广梧宫中虚席以待,只等群芳来。”
  姚蓉笑道:“也有本宫的一份么?”
  罗沁微笑:“岂能没有您的花座?”
  “好姑娘,回去同殿下讲,本宫来日定去闹一闹她的广梧,入宫以来还没去过呢。”
  “奴婢一定带到。”罗沁恭敬退下,接过姚蓉宫女捧出的文书,带着来时的广梧奴婢徐徐退出了倾鸾宫。
  她拿着那些资料预备回广梧,没走出多远,一个泼皮就跳出来大张手臂拦路:“可叫我逮着啦!”
  罗沁脚步一顿,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礼数周到地开口:“二公子有事么?”
  思鸿连忙挨上去:“有天大的要紧事哩,阿沁,我好久没瞧见你了。”
  不过二十来天不见,有什么的。罗沁想着,脚往后一退拉开距离:“既然二公子没什么正事,那么奴婢先告退了。”
  她往旁一走,思鸿就往哪拦住,语气很是委屈:“我想你了,这难道不是最最要紧的正经事么?”
  罗沁被缠得没法,叹了口气:“你待怎的?”
  思鸿命令她身后的小宫女:“转个头,不许偷看。”
  小宫女连忙背身,并自觉地捂住了耳朵。
  他又扫了四周一圈,确定暂时没人出现了,便朝她凑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下她的鬓角。
  罗沁手里还拿着文书,已在原地呆成了石柱。
  思鸿脸也红了,挠挠脸轻声重复了一句:“阿沁,我真的很想你。”说完他自己好像也无地自容了,掩脸转身就跑了。
  等他跑远了,罗沁才迟钝地手一僵,掉了一地的文书。
  她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收拾,脸后知后觉地发烫,心里突突地意识到,他似乎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
  回去的路上她走得有点踌躇,也有点飘。一进门就听见了猫叫声,罗沁探头一看,只见两位主子都回来了,小公子撸着袖子抓花猫,殿下坐在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子,那惬意神情和眼睛更像一只大猫。
  那花猫没逃过小公子魔性的手,乖乖被顺着毛抱在怀里,全身绑着各式蝴蝶结,生无可恋地被抱到殿下面前。
  小公子这才站直,捻走了殿下头上的一根什么羽毛,而后低下头——依着罗沁的角度所猜测,他似乎是飞快地吻了殿下的发髻。
  罗沁顿住脚,心想,公子他,貌似也不能再冠个小字在前头称呼了。
  可是,殿下有意识到么?


第43章 
  三月春回之际,三年一度的科举终于落幕了。
  冯观文照例是第一个交了卷预备出去,但被守卫拦住,因是最后一场,只能等到结束再走。
  冯观文啧了一声,只好百无聊赖地等着时间,看着高处那大钟,漫无目的地想着东西。三天下来,他自觉无人能胜自己,榜首之位志在必得,日后仕途也不忧愁,有太师爹御史大哥在,还能差到哪去?
  他自生下来一直顺风顺水,要说钉子,碰到的也就那么几个。
  “吾乃东海龙王,你这猫儿吃我水族甚多,我今日特来找你算账……”
  “龙王?那可稀奇。这皇宫里真龙不少,有的是现成的和将来的王,你这东海的戏水户算得什么?孤便吃定你族又如何?过来!我倒要看看是龙王还是龙王八,蒸来是否能比众鱼更美味!”
  他笑出了声,随手摘了朵蓝花玩,眼前还闪烁着那布条摘落,乍然叫天光失色的蓝眼睛。
  一只白鸽滑过上空,停在了大钟上,而后悄无声息地飞向了考场之外,落在了孔雀袍加身的不归身旁。
  赵康取下信笺递给她,其上只一句:“冯家无人有意与殿下结亲。”
  不归扬唇:“孤想也是。”
  笑完她想起幺儿与冯家宛妗,笑容又有些凝固。
  罢了,他如今也还小,大楚贵女又那般多,何愁找不到良缘。
  钟声大震,不归理了理衣袖,与威亲王、众官员汇合,向门口走去。
  冯观文丢了花站起,场中考生陆陆续续走出,有些相熟的上来与他打招呼,不一会姚左牧、于尔征也与之汇合,众人说着话等待大门敞开。不管考得如何,在场比完的站着的都是好汉,即便来日不幸落榜,来过国都长丹,经历过太学清谈、国监科考,已经足以后生津津乐道。
  “兄考如何?”
  “有一难题,弟如何作答?”
  “兄来日有何打算?”
  庭中叽喳一片,于尔征擦了把汗,也叹道:“可算是结束了。”
  姚左牧拍了拍他肩膀:“看于贤弟近日气色仿佛不是很好,难道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于尔征苦笑:“没事,就是背运了点,不慎伤了手。”
  冯姚二人吃惊:“伤的是右手?那你如何答卷?”
  “只能用左手写了,那字迹着实是惨不忍睹。”于尔征自嘲,“没想到这辈子写过的最丑的字,竟是在科考上。”
  冯观文安慰:“无妨,贤兄才高八斗,哪怕字迹潦草,也必定榜上有名。”
  他连忙摆左手:“冯弟别笑话我了,倒是两位才是高中无疑的,于某先贺为敬了。”
  他二人异口同声:“有我登极之日,必有贤弟/兄同朝之位。”
  于尔征呆了一会,忍不住鼻子一酸,忍疼拱了手:“多谢……多谢二位,长丹一趟能遇两位至交,不枉此生了。”
  大门徐徐打开,冯观文用力拍了他一下,笑说:“结果未出,贤兄何必自顾丧气?别想那些过去的,待会弟做东,姚贤兄也一起,我们一同去蒹葭坊如何?”
  他们边说着边走出去:“听闻那蒹葭坊歌舞极好,有人间几回赏的赞誉,保证贤兄一去忘却前尘不快……”
  周遭人声吵乱,他不由得说得大声点,忽然周围压声,没一会儿这安静就传染给了所有人,只有那浑厚钟声回荡。
  冯于看向门口,皆是一震。
  那银鬓老者着威重的四爪龙服,一改昨日分发点心的慈善模样,一脸肃重庄严。在他身旁,则站着个削肩细腰的少女,一身墨绿孔雀袍,广袖微动,半脸覆着面纱,一只异色瞳在三月黄昏下蓝得惊心动魄。
  两位皇室忽然起手,面朝数百考生折腰,浑厚苍声与清丽少声合为一体:“我等谨代表大楚王朝,谢诸君寒窗高志,为国兴盛而文战!”
  于尔征脑袋轰鸣,什么激昂的话都再没听进去,只楞楞地看着前方不远的姑娘。眼中万般色彩全然熄灭,只剩那一点妖异的冰蓝。
  那眼睛曾是蕴含无穷苦痛的惨蓝,他最后找到时,已变成了鲜血掺杂的亡红。
  “诸君乃王朝庙堂之基石,天下世人之楷模,后辈教育之星火,吾等厚谢站于此处之儿郎,泱泱大楚之未来,仰仗诸君了!”
  有老者搵英雄泪,有少年呐豪壮气,两位皇室弯腰三拜,钟鸣三下,远传百里。
  ——
  “无论诸位为老为少,将来为将为卒,为战为守,投了军戊捍国土,便都是我大楚立国扬海内的坚石!”
  陈大将军握剑柄,思坤、陈涵、楚思远站在身后,听着他掷地豪声,热血逐渐升温。
  “你们是勇士,黑马,是我国还未开锋的利刃,举国都等着你们青锋出鞘的那一天。届时,日月之光,都没有我们手中的锋芒闪耀!”
  大将军拔剑大吼:“我们军士,就是大楚的山岳!”
  武场沸腾,吼声震天。
  再后来,楚思远经历过其他的武举,也再没有这一次的激昂澎湃。这是他第一次拔出青锋剑跟随其他人大吼,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站在什么洪流里,具备怎样的力量。
  李保刚好止步第十强,撑到了最后一场,脸上中了彩,却也难抑兴奋。待全场结束,他挤到前头去找楚思远:“去我家里不?我想我媳妇了!”
  楚思远大笑:“改天一定去,今儿不成,你快回去吧!”
  李保哈哈地捶了他一下,而后急吼吼地溜走了。
  楚思远一颗心激荡不已,见这里已没自己的事,也没和陈涵他们说一声,逮着空儿溜出去,直往文考那边飞去。
  他刚转个弯,就看见了前方徐徐走来的她,顿时脚下一刹,呼吸收住,呼唤声尖锐:“阿姐!”
  不归抬头见到他,面纱上的一双凤眸弯了:“结束了?”
  楚思远奔向她,想要张开双手拥住她,最后神志收缰,伸出的臂扭成拱手的姿势,滑稽地朝她作了个揖。
  不归啼笑皆非地拉起他的手:“怎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楚思远捉住她的手,将刚才的激昂收下:“我……我们何时出宫?”
  她抚了一下他的衣袖,和颜悦色:“现在就去,如何?”
  ——
  “贤弟不舒服吗?可要去看一看大夫?”
  姚左牧担忧地打量着满头大汗的于尔征,总觉得他神情一瞬变了个样。
  “于贤兄?”
  他蓦的抬眼,汗蒸的眼神下蕴藏了刀一般凛冽的情绪,而后脑中一混沌,又恢复了这世的木怔样子。
  “无……碍,不必去医馆。”于尔征揉揉太阳穴,擦了一把汗,神情有些恍惚,“不知怎的,方才竟像是做了好离奇的一场大梦。”
  冯观文摸摸下巴:“待贤兄进了蒹葭坊,看一支浮生舞,怕是要再入一场酩酊大梦了。”
  “真去蒹葭坊?那地方开销大得很……”
  冯姚左右揽了他肩,因熬过了科举而肆意大笑:“惦记这个!”
  ——
  “我不去,什么歌舞坊,还不如城外点兵场有意思。”
  思坤死活拽着他:“涵哥,看在我喊了你这么多年哥的份上,你好歹陪弟一回成不?我之前就听四弟说过了,那蒹葭坊是个顶顶好的去处,难得我讨到了一块出宫的令牌,这可是百年难得的一次机会!你瞧大家都跑去庆贺了,你怎么的也陪我一陪,护个航吧?”
  陈涵实在被磨得没法,只好扣扣额心平眉:“好吧,三公子把手松开行不?”
  思坤仍留一手拽他,兴奋地拖着他走,等来到了外头,高兴地喊道:“两位哥哥!涵哥答应保驾护航了,我们可以出宫去了!”
  矮墙里便钻出两个身穿便服的美玉少年,一个微笑,一个涎皮,一齐朝陈涵抱拳:“有劳少将军了。”
  陈涵:“……”
  ——
  他揭开马车窗的帘子:“我还以为你是要陪我去李闷墩儿那拜访呢。”
  不归拿着折扇敲了他一下:“没眼力见的东西,你那义兄得了个好名次,正是要回家与家人庆贺的好时刻,你巴巴去搅两口子的热闹,没不没趣?”
  “我说他怎的那样亢奋。”楚思远笑,“那干嘛还去蒹葭坊?”
  “受累了一阵,到那去玩儿不成么?”不归放了折扇,朝他挥挥手,“转个身儿去,阿姐变个戏法。”
  楚思远乖乖转头,又听她吩咐:“耳朵也堵上。”
  他便堵了耳朵,笑着想,你这样手笨的人,能变得出什么好戏法。又架不住好奇,便不动声色地松了点手想听个端倪,于是一点衣料的窸窣声传进来,叫他一愣,而后猝不及防地红了耳根。
  “好了,转来吧。”
  他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转过去。只见她摇身一变,华贵孔雀袍下藏了一袭墨绿少年衣,窄袖束腕,腰带三寸宽,捻着折扇一扬,遮了那半边异瞳,黑嗔嗔的眼睛好似承了昆仑山的雪水,清亮得反叫他心里灼热。
  不归笑了笑,收了折扇拢头发:“有时真觉得穿男装穿上了瘾,恨不得回炉重来,做个如我鱼儿一般的好儿郎。”
  楚思远咽了咽,有些涩地说道:“阿姐要是成了个男儿,那可得要了我的命。”
  “怎的?”
  那不是,要让我断了袖去么?
  他还不敢造反,便改口说:“你若是个男儿,天底下的姑娘都要被你掏了心去,可就没了他人的活路了。”
  不归束好头发,还煞有其事地点头:“说得对,本人气度不凡,若改了性必然颠倒众生。”
  楚思远咯呼一声,险些笑喷出来。
  马车停下,不归拾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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