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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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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
第22章 
  “疼吗?”
  他乖顺地摇头,说:“不疼嗦。”
  不归拿一小团棉絮沾着药酒轻轻擦上他的脸,轻声道:“鱼儿,对不起。”
  楚思远更用力地摇头:“什么嘛,姐姐力气那么小,就跟我挠痒痒一样噻,真的没啥子事的,不用擦药待会也会好的。”
  不归蹙了眉:“别动,擦着药呢。”
  楚思远专注地看着她,说:“姐姐,你对我真好。”
  不归抹完,摸了他的脑袋:“对不起,阿姐还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对你不够尽心。下次别再去做那样危险的事了,皇宫也不是那样安全的,你这样单纯的孩子,很容易被卷进是非里。”
  楚思远低声:“我其实,也没你想得那样单纯。”
  “是,你聪明,你爬树的天资过人。”不归无奈道,她看了一眼插在花瓶里的枫花,轻轻捏着他的耳朵:“下次不准再这样了,知道么?”
  “知道了。”他又轻轻问,“姐姐,那你……还有其他想和我说的么?”
  “你为什么突然想爬树?就因为想摘一朵花?”
  楚思远好像有点生气,扭头答道:“我喜欢爬。你以为我是个乖小孩,不是的,我也很混的,比这更高的我也上去过,掏出鸟蛋装在口袋里,然后蹲在上面,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归端详他的神色,心有点酸,笃定道:“你想外面了,不喜欢宫里是吗?”
  楚思远抬眼看着她,忽然展笑,试探道:“不会啊,皇宫里那么多好东西,我怎么会不喜欢噻?姐姐酿的那个酒我就好中意,姐姐,今晚我们再喝一点吧?”
  “小小年纪的喝什么酒?”不归怼他,“再者那太平山川是给舅舅喝的,你若喜欢,今年下雪阿姐就收更多的桐叶露,酿多一些埋着。”
  “那算啦。”楚思远刮了一下嘴唇,“那么久,我来不及喝,你全留给大爷吧。”
  不归还想尽力弥补他:“除了太平山川,你还想要些什么?”
  楚思远抿嘴笑:“我想和二公子交朋友,姐姐肯吗?”
  不归:“……”
  他咧嘴笑,耸耸肩,一脸顽劣的神色:“不敢吧?你怕我跟他学混了就管不住我了噻。”
  不归挑眉,心想孤怕个球?你人都在孤眼皮底下了,孤还管不住?哼了一声后就往外喊:“沁儿!”
  罗沁探头进来:“有事?”
  “午膳好了么?”
  “快了,您先饿一会。”
  “你去慧娘娘那一趟,就说孤请思鸿来一同吃饭!”
  罗沁的脸瞬间抽搐了一下。
  众人看着罗沁严肃端正地出门,没过多久,她回来了,胳膊上缠着一个八爪鱼痴汉,“阿沁阿沁”地叫个不停。
  众人捂脸:没眼看没眼看。
  不归咳了一声:“劳驾,她主子在这呢,松开你的爪子可否?”
  楚思鸿这才松手,跑到不归面前来,骄傲地扬起下巴:“姐,你布置的东西我可是抄好了!”
  “是吗?三十九篇策论,你抄了几次?”
  “二十一!”楚思鸿骄傲地晃起食指,“一字不差,你不来叫我我也是要来汇报滴。”
  “哪呢?空口白话,拿出来我瞧瞧。”
  楚思远听了个我字,抬头看了她一眼。
  “看好啦。”楚思鸿得意一笑,当堂解开了腰带,外衣猛地掀开,内里上居然全是蝇头小字。
  众人:“……”
  不归见怪不怪地瞟了一眼:“次数不够。”
  楚思鸿把手里的腰带展开,原来是长长的一段帛带,足有两臂长,两掌宽,从头到尾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行书。
  “…………”
  罗沁别过头捂住了脸。
  堂堂的二皇子当堂衣襟敞开,好在里衣还系着一条腰带,不至于那么失态。他理直气壮地展着他的腰带:“不信你检查嘛!”
  不归打量了他一眼,诚恳问:“弟弟,你的衣服多久没洗了?”
  楚思鸿不拘一格地把那腰带又系回去了:“这有什么关系?笔墨不能吃,总可以穿吧?唉唉唉对了咱不是来吃饭吗?阿沁我们坐一块啊!”
  罗沁转头就走。
  不归拉过这深井冰按在餐椅上:“行,小二公子,咱们可以用膳了。”
  “姐咱能不能别加个小字啊?听着怎么像在骂我?”他扭过脸看见一旁歪着头的楚思远,眼睛亮了,指着人说:“这个才是真的小吧?弟弟你好啊?我是你二哥!叫声哥哥来呗?”
  楚思远饶有兴趣地打量他,竟走来坐他身边,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小二哥。”
  不归笑了:“叫得对。”
  楚思鸿环手瞪他:“四~小弟。”
  他那一声四拖得长,不归原本带着笑,听到这个莫名听成个死字,脸色又由晴转阴了。
  楚思远却没介意,抬头看他后脑勺发髻上盘着的一根铜髻:“小二哥,你头上这个东西真有意思。”
  然后他在桌底下试探地做了个开锁的手势,楚思鸿立即跟见了鬼似的。
  “还有你的鞋——”
  楚思鸿连忙捂住他的嘴:“住口啊!”
  不归立即拉开他的手:“当着你姐的面干什么呢?鱼儿,你继续说,鞋怎么了。”
  楚思远笑得很欢快,但不说,还是茹姨眼尖,看了后笑说:“二公子这不是增高了嘛!”
  楚思鸿顿时生无可恋,泫然欲泣的就想走:“我不吃饭了,你们都欺负我,我要找阿沁去。”
  不归继续补刀:“你垫那么一块,也没沁儿高。”
  楚思鸿抓头:“姐你够了!我还会长高的!你们谁也不许说了!叫阿沁知道了我多没面子!”
  经他这一闹,气氛倒是明快了起来,茹姨摆好菜,盛了两碗大补粥给两公子,笑眯眯的:“多吃点,便能长高了。”
  楚思鸿再中一刀。
  端到不归面前的则不一样,那是回来后她自己要求熬的药膳。此病自小就带着,动气过度便牵带心搐头痛,根除不了只好细养。只因上次为两兄弟打架动气时没发作,便叫她掉以轻心,以为身体强健了不少这回再不敢托大,老老实实喝药了。因此那盖子一开,淡淡的药味就溢了出来。
  楚思远怔了一会,但见她泰然自若地舀起一勺吹气,便努力说服自己,那应该是补身体的另一种粥,皇家人比较娇贵。
  思鸿好像也是见惯了的,毛毛躁躁地喝粥,被烫得直咂舌,又引了好一番笑话。
  不归喝了几口,被那苦味刺得舌头微麻,抿了几口,手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便放下汤勺垂下手,不动声色地谈笑风生:“你们俩倒是合缘。”
  思鸿大着舌头:“姐,我不仅和四弟合缘,我和阿沁也是嘛,你有空撮合我们兄弟,也撮一撮我和阿沁嘛。”
  不归啧了一声,夹了块海味到楚思远碗里:“一桌菜都堵不上你的贼心。”
  楚思远同时夹了块鱼肉给她,心想,也堵不上我的。
  “哼,你就是嫉妒。”楚思鸿不用人布菜,自己吃得不亦乐乎,嘴巴还不耽搁说话,“姐,你这样霸道,以后没哥哥稀罕你滴。”
  不归失笑:“谢了,我也不稀罕哥哥,当长姐多舒服啊。”
  “那你稀罕什么?”
  不归见楚思远看着她,起了玩闹心,笑答:“叔叔的,怎样?”
  楚思远皮笑肉不笑:“姐姐眼光独特。”
  “大叔怎么可能?”楚思鸿吧嗒吃,“父皇那么宠你,以后肯定要挑个举世无双的,比他还疼你的俊秀儿郎……”
  “打住,越说越不要命了?”不归斜他一眼,再喝了一勺,苦得垂了眼。
  落在他眼中,却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困于世俗黯然神伤的模样。
  “思鸿,我叫你来也不全然为了吃饭。”不归轻拨粥,“不日小鱼也该进宫中的国子监受学,他根基弱些,为人又良善,国子监小王公贵族多得和韭菜似的,不乏几个飞扬跋扈的,到时我看不见他,你安分点带着他,我自有谢你的好处。”
  楚思鸿边吃边笑:“放心吧姐,还什么谢不谢的,都一家血脉的,我不带弟弟谁带啊。”
  不归点点头,咽了一口药膳。
  “你把阿沁给我当伴读,我保证……”
  不归险些呛到:“还打沁儿的主意?扯混脑儿去吧!”
  楚思远没想再听下去,低头三两口扒拉完粥就站起来了:“姐姐,二哥,你们吃,我饱了。”
  众人同声:“怎么不再多吃点?”
  他闪到一旁去坐,认真道:“我爹娘长得都挺高,我不差少吃几口。”
  不归没忍住,抖着勺子笑起来。
  楚思鸿简直要冒烟:“不准、再说、这个、了!”他呼啦又喝了一碗,怒张着鼻孔要出去,“我要去找阿沁,不跟你们玩。”
  楚思远叫住了他:“二哥等一哈,先和我玩会呗?”
  不归也插嘴:“她不找你就少去讨人嫌,没眼力见的,对了,不准带歪我鱼儿。”
  “知道啦知道啦,姐真是大小……偏心啊。”楚思鸿哼唧了两声,跟着楚思远走了。
  不归等他俩走去,才一手捂住口,一手抠上了桌面。太久没吃这个药,有些受不住了。
  茹姨立即就反应过来了,拿出盂过来放下,不归弯腰就呕,茹姨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切记下次不能过于动气了,多少年没犯了,如今已是要及笄的人,怎么倒回去了呢?”
  她把胃里的药膳呕得干干净净,眼睛里都氤氲了,打着寒颤断断续续道:“我确实……大小眼么……”
第23章 
  刚走出表姐的视线,楚思鸿就拉住他的胳膊:“我的亲弟弟诶,你怎么看出为兄的玄机的?”
  “啊?很玄吗?”楚思远诚恳道,“亲二哥,我以前也这样玩过,都是玩剩的了。”
  楚思鸿按住他脑袋:“小子,看来你很有故事啊,怎样,讲给为兄听听呗?”
  “没问题。”楚思远笑笑,“二哥也讲点有趣的就好。”
  楚思鸿刚要拍胸脯,抬头一看勿语斋三个字,脚一软:“来书房干嘛?我策论抄完了的。”
  楚思远推门的手一顿:“我就住这。”
  楚思鸿这才站好,踢踢垫子歪了的鞋再进去。虽然这地方可谓是他童年的地狱,但凭事实说话,勿语斋确实是个漂亮雍容地方。
  他打量了里面一圈,格局裁得更好了,还添加了许多好东西,辞燕屏风、乾坤书架、临池笔、摧锋桌椅等等,尤其是桌上那一套叫人闪了眼的莫厌醉金杯,他知道这是表姐最喜欢的,不由得啧啧称奇:“姐居然舍得把这里腾给你住,改得这么好,还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也太宠了吧。”
  楚思远拉开椅子请他坐,古怪地笑:“她把我当儿子宠,当然不太一样。”
  楚思鸿哈哈大笑:“确实像姐的风格。”
  “可我不喜欢她这样。”
  楚思鸿止住笑,又严肃了:“对,她就是强权,你看我和阿沁就明白了。四弟啊,姐要是太看重你,没准就想把你的下半辈子统统安排起来……”
  “这倒没什么。”楚思远垂眼搓指尖,“表弟就算了,可我不能当她儿子。”
  楚思鸿粗神经,挠挠头:“那这怎么办?别看姐身量瘦瘦的,脑子可顽固了,你和她说过了吗?”
  楚思远摇摇头,打起精神笑问:“不管这个了。二哥,他们都说你喜欢玩,你觉得皇宫哪里最好玩呢?”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啊吧啦吧啦……”
  他认真听,又小声问:“二哥,你真的有密道?”
  “啊当然有!但这个不告诉你。”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被姐姐堵上了?”
  楚思鸿红了脸:“你你,什么坏德行!我还有好多呢,堵不完的!”
  楚思远笑着打岔:“那二哥最喜欢去哪玩?”
  他又眉飞色舞地吧啦起来,楚思远听了后又问了相似的问题,专注地听着他的回答,分辨出几个被反复提及的地点,揪出来问了方位,见楚思鸿有点支吾,也就跳过继续说别的。等他又说到正起劲,没什么戒备时,又问了个猛的:“二哥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最想带罗姐姐去的?”
  楚思鸿一来认为这小子初来乍到对皇宫不熟悉,二来真心实意把他当孩子看,三来问及罗沁,他一瞬间不好意思起来,没有半点虚假意思,含羞带怯答道:“当然有了,西北角的织罗园,我就一直想带她去玩。地儿偏僻可是景致很不错的,而且正好有个罗字,我要是能带她去,说些话,多浪漫啊……”
  然后楚思远就一脸黑线地努力假笑,身心煎熬地听他念念叨叨少男心事。
  最后是罗沁亲自来敲门:“二公子,这时辰小公子该午憩一下了,你说累了么?都休息一下吧。”
  楚思鸿飞一般就跑了出来:“阿沁阿沁,我今天就在姐这儿午睡好不好?”
  “没主子的地再供你休息了,还是回……”
  “下人们的房也好啊!我觉得你的房间就很好……”
  罗沁忍无可忍,扭头就走:“请二公子去和殿下说。”
  楚思鸿连忙抓来楚思远:“弟弟!弟弟!帮亲哥个忙!”
  楚思远只好捏着鼻子看这俩秀,一同到观语斋去,却见茹姨开门出来小声说话:“小姐睡下了,你们自己商量吧。”
  “阿姐睡了?”
  里头的人却是听见了,迷迷糊糊喊了一声:“鱼儿,别和你二哥挨太近。”
  楚思远便在门口应:“晓得噻!”
  茹姨已经要赶他们了:“都回去休息吧,乖乖的啊。”
  罗沁只得领走楚思鸿,他恋恋看了里头一眼,也回去了。
  茹姨掩门回去,拧了毛巾去擦她脸上的汗。她又闭着眼沉沉睡去了,妆台上的釉里红瓶里放着一枝格格不入的枫花。
  楚思远回屋,林向过来收拾,他问:“林向,阿姐经常出宫吗?”
  “怎么可能呢!奴才听宫里老人说,殿下出生时就抱进了宫里,因身体弱连公主府都不曾回去的,一直靠着御医养在宫里。要说出宫,今年是头一次,说是回公主府去看看,哪里想得到下了江南,带回一个小公子啊?”林向说着笑起来。
  楚思远嗯了一声,半晌才说:“那罗姐姐也没怎么出过宫吧。”
  “罗姑娘小时候进来就没再出去过。”林向说,“我们做下人的,除了采买的,其他人都是不能离开一步的。”
  楚思远沉默了一会,便叫他回去休息了。自己则盘腿坐床上,从贴身衣服里拿出一张纸展开,垂着眼看着在枫树上勾勒出的线条复杂的简易地图,心里天人交战。
  这时小雨从窗缝里跳进来,冲他喵了一声。
  他瞬间塞回地图,和花猫大眼瞪大眼。
  小雨甩了甩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追着尾巴盘坐下来,懒懒地甩起了尾巴,比主人从容多了。
  楚思远便也躺床上,轻轻问花猫:“小雨,你说,我该走么?”
  猫大概是嫌他吵,挪到另一个地方盘下,拿性感的臀对着他,继续睡觉了。
  楚思远笑骂了它一声,倒头睡下,手渐渐握紧。
  观语斋内,疲睡中的人也眉头紧锁,细手紧紧捉着被面。梦里有遥远的前世,被拉近贴合了当下的现世。关于他当初入宫的情状与言行,缓缓在药味里铺展。
  “过来。”她温和地叫他到身前来,“来见一见你的三个哥哥。”
  他从后头走出来,略微局促地笑了一下:“哥哥们好。”
  三个正经皇子各应了声,虽思平脸上有点忿忿的神色,但更多的还是好奇。
  四个少年坐一块说话,都是他们问楚思远答,他个子最小,从外看去存在感很稀薄和无害。她起初在边上一起说话,后来便回去料理琐事。只离开那么一会,却出了意外。
  她闻声出来时,楚思远抱着猫站在桌边竭力安抚它,他们三个站在外头,神色有些惊恐。
  “怎么了?”
  “姐,小弟他的猫会咬人!”
  “它其实很乖的,你不要揪它的胡须……”
  “谁被咬到了?”
  “它本来要咬我,让小弟的手一拦,就变成他被咬了。”
  她立即吩咐:“传太医。”她想走过去看看,楚思平抓住她的手:“表姐,那猫是宫外来的,保不准带点什么脏东西,你也得小心点,别过去。”
  楚思远猛地抬起头:“它没有!”
  眼看几个男孩要吵起来,她便令他们三个回去,自己去看他:“别紧张,他只是出于关心我,没有什么恶意的。来,把手给姐姐看看。”
  花猫跳到他胸口的衣服里瑟缩,他伸来手,手背有清晰的牙印和抓痕。她看着觉得触目惊心,不由得皱眉:“这猫这么凶?”
  “它很乖的,真的!”他紧张了,“姐姐,你不要赶走它,求你了。”
  此时御医来到,她哄着楚思远老实看伤,事实是那猫确实有点问题,有点外头的病症。御医叮嘱了许多,开了好几张药方,并当着他的面请她诊个平安脉。
  她挥手让太医回去,安抚了他几句。但那天晚上她突然难受起来,不知是换季感寒还是真的因猫的缘故,身体的虚汗一阵接一阵,提不起半点劲,也就没去教楚思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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