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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折江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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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了这掌柜的两眼,秦解语提着裙子就推开了天字一号房的门。
  徐燕归正趴在桌上,好像是睡着了。秦解语一愣,连忙四处看了看,又去内室里翻找了一番。
  姜桃花呢?
  瞪眼看着身后的人,那人小声道:“奴才一直在楼梯口守着,没见人下来。”
  “肯定还在这里,你去隔壁找!”
  “是。”
  下人都退出去了,秦解语皱眉看着桌上的徐燕归,忍不住走过去,想探探他的鼻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梅照雪引着沈在野等人上了楼,边走还边小声道:“消息属实,妾身也不知道是哪个院子里的人会这么大胆,为了避免误会,还是爷亲眼看看为好。”
  话落音,众人踏上最后一级台阶,转头就能看见天字一号房里头的场景。
  秦解语还没反应过来,手指依旧放在徐燕归的鼻息间。沈在野挑眉,从他这个角落看过去,秦氏与徐燕归靠得很近,而且,那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
  梅照雪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把惊愕都咽了回去,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皱眉道:“竟然会是秦氏。”
  脸色一沉,沈在野跨进那屋子里,皱眉看着秦解语,半晌才问:“我平日对你不好吗?”
  秦解语一脸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相爷是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您看到的这样,妾身是过来抓人的。”
  “抓谁?”
  “抓……”刚想吐出姜桃花的名字,却看见了旁边梅氏紧皱的眉。秦解语抿唇,改口道:“自然是抓奸了,听人说相府有人红杏不耐春,妾身便带人来看看。”
  “这倒是有意思。”沈在野冷笑:“你抓奸,这屋子里却只有你与一个男人。”
  “爷!妾身来的时候就只有他,这与妾身没有关系啊!”秦解语慌了,连忙过去拉着沈在野的手道:“这人昏迷在这儿了,另一个人不见了,妾身方才只是想看看他是死是活,所以……”
  顾怀柔扫了桌上的人一眼,抿唇道:“秦娘子这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咱们也别在外头丢人了,都带回去问吧。你们不要脸,爷还要呢。”
  这话放在平时,秦解语肯定是要跟她吵起来的,但眼下情况对自己相当不利,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让爷误会了,自然是一心先想着怎么解释清楚,根本顾不上其他的。
  看夫人的眼色,姜桃花的名字是不能提的,毕竟没有抓她个正着,手里证据也不足,空口白舌的叫污蔑,指不定就被那小蹄子反咬一口呢。但是,若是不提她,爷当真误会要出墙的人是自己怎么办啊?
  众人纷纷打道回府,掌柜的也没认出来他们是谁,送走之后,抱着桃花给的银子就是一阵乐呵。
  路上的时候秦解语很想找机会问问梅照雪这情况该怎么办,但是爷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要与梅氏同乘,她无奈之下,只能一直跟顾怀柔在一起。
  回到相府,临武院的门大开,院子里的娘子侍衣都来了,下人们倒是统统被关在了外头。
  秦解语跪在沈在野面前,旁边还躺了个昏迷不醒的徐燕归。
  沈在野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来隐隐觉得有可能是桃花出了问题,但过去一看,却是秦解语。
  “我亲眼目睹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
  秦氏皱眉,抬头道:“妾身有好多话想说,今日之事,妾身是被人陷害的!”
  “哦?”沈在野目光深沉:“谁陷害你,怎么陷害你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深吸一口气,秦解语捏着手道:“妾身……无意中得知府上某位娘子与门客暗中来往不少,更是有半夜幽会、互赠定情信物之举,不想爷蒙羞,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未曾吭声。直到今天,有娘子出府与门客私会,收到这消息,妾身立马就去抓奸了,想着要是让别人去,以那人的狡猾程度,肯定会金蝉脱壳。不想却中了陷阱……”
  “秦娘子这话不如说得清楚明白些。”顾怀柔笑道:“哪位娘子与门客有染,又是半夜幽会,又是收定情信物,还出门私会的啊?”
  抬头看了姜桃花一眼,秦解语冷着声音道:“说的是谁,谁心里清楚。”
  “秦娘子,您说这句话的时候别瞪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桃花笑了笑,眼神里明显有不悦:“可瞧着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别的不会,最会的就是含血喷人了吧?捕风捉影的事情闹得全府上下沸沸扬扬。念着您先进府,资历比我老,所以我不计较,但不代表我好欺负,能一直忍这一波又一波的脏水!”
  该硬气就得硬气,这话说得是又怒又理直气壮,听得秦解语反而有点心虚了:“谁…谁泼你脏水了?”
  “这还用说?”起身跪在她旁边,桃花扁嘴看向沈在野:“妾身今儿也要求爷做主,妾身实在是委屈啊!”
  看了她两眼,沈在野眼眸微深:“你有什么委屈的?”
  “凡事讲个证据,秦娘子却一上来就污蔑妾身私通门客,这不委屈吗!”

  ☆、正文第92章 证据确凿

  眉毛一耷,眼睛一瞪,姜桃花这表情敢认天下第二委屈,没人敢认第一。
  沈在野看得暗笑,脸上却是依旧严肃:“既然秦娘子指你有不轨之举,你又说秦娘子污蔑。那你们谁拿出证据,我便信谁。”
  这话听起来是万分公正的,没有要偏私谁的意思,所以秦解语一时也无法反驳。但桃花却是反应极快,抬头就道:“方才妾身就想说了,爷难道没注意到,秦娘子手里捏着个东西吗?”
  众人一愣,都看向秦解语的手,秦氏自己都忘记这回事了,被桃花一提醒,才想起手里还捏着个鸳鸯佩。
  “对啊,爷!这就是姜氏出墙的证据!”看了看那鸳鸯佩,秦解语连忙道:“这是姜氏的东西!另一半定然在徐先生身上,爷让人一搜便知!”
  沈在野挑眉,看了桃花一眼,后者面无惧色。微笑道:“先不论这玉佩到底是谁的,爷还是让人把另一半找出来吧。”
  “好。”侧头看了一眼湛卢,湛卢立马就上去搜徐燕归的身了。沈在野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那人,微微抿唇。
  看来吃一次亏。他根本就不长记性啊。这次的亏,怕是要比上次大得多了。
  湛卢很快将另一半鸳鸯佩找了出来,秦氏瞧着,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之色,扬起下巴看了桃花一眼,转头对沈在野道:“妾身今日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这玉佩,因为有人说姜氏怕奸情败露,所以将玉佩存在了贯通钱庄。”
  听见最后四个字。沈在野眉心一跳,看了桃花一眼。
  “人都有一张嘴,爱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没注意他的眼神,桃花笑盈盈地道:“玉佩在秦娘子手里,娘子却说是我的,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你……”秦解语错愕,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一时竟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对啊,她为什么会把这玉佩拿在手里的?早知道就放在钱庄。等爷一起去看了啊!
  众人都看向她,见她一脸慌张,心下也就难免更加相信姜桃花的话。旁边的梅照雪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轻声道:“这玉佩既然是从钱庄里取出来的,那总有个凭证。钱庄里的伙计也该认得是谁去存的东西,把人叫过来问问不就好了?”
  桃花点头,十分赞同地道:“这个主意好,妾身问心无愧,随意怎么查都可以。”
  秦解语本来也该是问心无愧的,但一看姜桃花竟然半点不慌张,就感觉自己可能是掉进什么坑里了,忍不住就有些迟疑。
  这迟疑看在众人眼里就变成了心虚,顾怀柔轻笑道:“姜娘子都不怕。秦娘子又怕什么呢?要是您当真无辜,还有谁能害您不成?”
  “那谁知道呢?”秦解语皱眉侧头,看着姜桃花道:“有些人心思深沉着呢,真要害人,我也躲不过。”
  “有证据不让查,非说人心思深沉要害你。”姜桃花叹息:“在秦娘子看来,爷就该平白无故定了我的罪,才算是公正?”
  秦解语抿唇:“本就该如此。”
  这话听得梅照雪都捂了捂额头,沈在野更是冷哼一声,侧头对湛卢道:“去贯通钱庄问问,把知道事的伙计带过来。”
  “是。”湛卢应声而去。
  秦解语不悦地道:“瞧姜氏这胸有成竹的样子,定然是一早做了手脚了,爷查也没用。”
  “秦娘子今儿倒是教会我不少脱罪的法子。”桃花微微一笑,看着她道:“以后但凡犯了错,我只用说是被人陷害,不管什么证据摆在面前,都说是别人栽赃。这样一来,我杀人都没有罪啦,真好。”
  “你!”被她这话气得脸都红了,秦解语忍不住伸手拉了桃花的手腕,颇为恼恨地道:“你别太嚣张了,爷不会一直纵容你的!”
  “这话该我来说。”桃花勾了勾唇角,反手也抓着她的袖子,眯着眼睛道:“背后害人害多了,可是要遭报应的。爷不瞎,不是看不见,只是念在往昔情谊的份上没追究,娘子可别当真觉得自己无债一身轻。”
  秦解语错愕,对上姜桃花的眸子,突然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事情。
  她进府这么晚,怎么会知道以前的事的?那事连顾怀柔都不是很清楚啊。
  这吵闹声有些大,地上躺着的徐燕归都被吵醒了,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四周:“这是哪儿啊?”
  沈在野看够了戏,斜他一眼,二话不说就喊了人上来:“把他关去柴房,等候处置。”
  “是!”护院上来,一左一右就将徐燕归给架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出了临武院,徐燕归才反应过来,看着身边的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护院不语,麻利地将他锁进了柴房。
  “爷!”秦解语皱眉:“您怎么不问问徐先生他今日要去见的到底是谁?怎么就直接把他关起来了?”
  “这有什么好问的。”垂眸喝茶,沈在野声音冰冷:“他既然是你们其中一人的姘头,自然是要护着人不说真话的,听来也没意思。”
  眼眸微亮,桃花笑眯眯地看着他:“爷实在睿智。”
  “用不着夸我。”沈在野抬眼,扫了扫面前这两人:“今日这事,事关相府声誉和我的颜面,不管最后查出来是谁,我都不会轻饶。”
  “爷打算怎么处置?”梅照雪皱眉问了一句。
  “府里最近让我动笔想休掉的人可是有点多。”沈在野抿唇:“这回就不休了,直接贬为暖帐,在院子里继续呆着吧。”
  暖帐!众人心里都是一惊,各自低头不语。暖帐在相府的地位跟丫鬟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更被人瞧不起,因为是爷的人了却没个正经主子的名分,一般都是家世极低的人才会被给个暖帐的名头。
  跪着的这两人可都是娘子啊!府里仅次于夫人的人,出身尊贵,家世显赫。要是被降为暖帐,那还不如被休了来得痛快!土休以亡。
  秦解语有点慌张,姜桃花却是依旧面不改色:“真金不怕火炼,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只要爷查出真相,那被贬的人一定不是妾身。”
  要是说一开始众人对姜桃花是有八分怀疑,那这话一出,怀疑便只剩了两分。反观秦解语,刚开始还是理直气壮的样子,现在却已经是冷汗直流了。
  所以说人啊,输什么先别输气势,气势输了,那这局就已经输了一半了。
  沈在野点头,落在秦解语身上的目光也更加冷冽了。秦解语是百口莫辩,焦急地看了梅照雪好几眼。
  然而,梅照雪没看她了,也不再给任何的指示,反而与旁边的段娘子聊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这是什么意思?秦解语很不明白,茫然失措地跪着,感觉时间一点点过去,腿都要没了知觉。
  “爷。”两刻钟之后,湛卢带着伙计回来了。
  沈在野抬头,就见钱庄伙计哆哆嗦嗦地跪在一边,直朝他磕头:“拜见相爷,拜见相爷!”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他轻声问了一句。
  伙计吓得腿都在抖:“小的知道。”
  “那就莫要张口胡言,我问什么,你就老实答什么。”
  “是!”
  沈在野抬手,指了指姜桃花和秦解语:“这两位夫人你可见过?”
  伙计飞快地扫了一眼,也不敢细看,有些迟疑地道:“钱庄每日来的夫人不少,相爷真想让小的查看,不如就让两位夫人戴上面纱。”
  “好。”沈在野颔首,姜桃花很自然地就取了面纱出来,秦解语停顿片刻,也跟着戴上。
  伙计这才敢抬眼打量,看了一会儿指着秦解语道:“这位夫人我是见过的,可旁边这位…应该没见过。”
  他就算不记得脸,也该记得衣裳。
  桃花轻笑一声,扯了扯自己的裙子,看向秦解语:“娘子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秦解语气急,捏了鸳鸯佩出来道:“他当然见过我,我去拿这玉佩的时候也去了贯通钱庄!”
  只是,为什么会不记得姜桃花呢?难不成被她收买了?
  “啊,这个玉佩小的记得的。”一看鸳鸯佩,伙计连忙从身上找了借条出来:“这东西是一位夫人放在我们钱庄的,打了借条,一式两份,另一份应该在那位夫人身上。”
  这一听,秦解语可算松了口气:“好,那就搜身,借条找出来,她就不能抵赖了!”
  沈在野接过湛卢传上来的借条,打开仔细看了看,微微抿唇:“解语,你确定还要搜身?”
  “要啊,当然要!”秦解语皱眉:“搜出借条她就不能再抵赖了!”
  “好。”点点头,沈在野起身,走到她们面前道:“那就我亲自来搜吧。”
  桃花微笑,很是自然地就朝他张开双臂。沈在野睨她一眼,伸手将她的衣裳袋子找了个遍。除了碎银子,别的什么也没有。
  轮到秦解语的时候,他一伸手,就在她的袖袋里扯出了张纸来。
  屋子里一阵安静,秦解语瞪大眼,不敢置信地拿过来展开一看——
  真的是借条。

  ☆、正文第93章 福星高照

  “这怎么可能!”低喊了一声,她仔细看了看上头债主的名字。
  秦解语。
  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瞪眼看向姜桃花:“你动了什么手脚?!”
  桃花耸肩:“事已至此,娘子还要含血喷人?伙计都说未曾见过我了,借条在你身上,也是你的名字。玉也在你手上。你人还被抓着和徐先生共处一室。这么多证据加起来,你还想往我身上推?”
  “……”秦解语咬牙,慌忙转头看着沈在野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说不定那伙计被姜娘子收买了!”
  沈在野脸色黑沉,目光扫向那伙计,吓得伙计连连磕头:“小的怎么敢收钱乱说话?小的以身家性命担保,方才所说完全是实话,小的家就在国都边儿上,若是查出小的胡言,相爷随时去找小的便是!”
  言辞恳切,表情真诚,一看就知道这伙计没撒谎。
  梅照雪闭了闭眼,轻声道:“把人送出去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爷自有论断。留外人在这儿也不像话。”
  “是。”湛卢领命,伸手就将伙计拎了出去。
  院子里安静下来。沈在野目光森冷地看着秦解语,后者满头是汗,百口莫辩,最后竟然直接哭了出来:“妾身当真是冤枉的!”
  “证据确凿。你再诡辩也是无用。”他冷声道:“现在交代一番,你与那门客,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勾当?”
  “我……”气得眼泪直掉,秦解语打着哆嗦看着姜桃花:“与他有什么见不得勾当的,分明另有其人,爷让我怎么说?”
  桃花已经施施然站起来了,听着这话,微微一笑,低头看着她道:“方才就有个问题想问了。现在既然真相大白,我也想听娘子具体说说——你总提从某处得到消息,说我做了越矩之事。那敢问娘子,这个某处是哪儿?”土休边亡。
  被她这一提点,众人也好像纷纷明白了过来。顾怀柔拍了拍手道:“对啊,什么半夜私通,互换定情信物,这些秦娘子是从哪儿得知的?恐怕只有争春的人才知道吧?”
  秦解语皱眉,也没细想。张口就道:“自然是听人说的,若是说出来了,姜娘子还不找人报复?那就寒了这些敢说真话之人的心了。”
  “哦?”桃花失笑:“也就是说,娘子并非亲眼目睹,却要强行给我安罪名?”
  “这本来就是事实!”
  轻轻一笑,桃花看了她手里的玉佩一眼:“这才是事实。”
  “……”秦解语眼睛都瞪圆了,气得抽噎不止,却毫无办法。
  好个姜桃花啊,这一步步的都是提前算计好的,就要在今日钉死她!真是心机深沉,歹毒心肠!
  心里直骂,秦解语也就忘了是自己一开始想捕风捉影陷害桃花的了。她的计划可不比姜桃花这个温柔多少,只是她失败了。桃花成功了,所以恶毒的变成了姜桃花。
  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是没个对错的,各有立场罢了。
  桃花不再看她,转头看向一直在看好戏的沈在野,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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