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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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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目睽睽下,你都能凭空摸出一把花瓣来,难道还调包不了我的手帕?”
  “你……”八夫人被怼的接不上言,顾不得冲撞北冥彻,还匍匐的身子直起,“王爷,请您相信妾身,妾身没有做那小人事,王爷若不信,妾身愿以死证清白。”
  八夫人梨花带雨的无辜样,的确让北冥彻内心不由的偏向她,北冥彻目光落在还弯腰的李俏身上:“你给本王抬起头来,”待李俏直起腰,他道:“你今天给不了本王一个叫人信服是你无辜的理由,本王要让你知道心存异心的下场。”满口怒听得在座众人后脊背发凉。
  李俏吐口气,偏过头朝身旁同跪的八夫人发问:“八姐,你敢发誓吗,若你敢发毒誓证明你的清白,我也能以死来证我是清白的。”
  “有何不敢,不做亏心事,妾身不怕鬼敲门,”八夫人用衣袖拭去眼角泪,一手举过肩:“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妾身今日若做了对不起九夫人的亏心事,妾身愿……”
  “愿怎么样?”李俏问。
  八夫人思量片刻说道:“……妾身愿受万千蜜蜂叮咬毁容而死。”
  发完誓,八夫人跪端正,“妾身已发下重誓,还望王妃与王爷明察。”重重叩下一个头,那模样甚至让李俏都觉得,自己将人家八夫人冤枉了。
  这般的深情泪下,再次使得北冥彻的天平朝八夫人倾斜,北冥彻目射越发浓重寒意,面朝李俏语气极度不善道:“她已发下重誓,你还有何话为己辩解?”
  李俏端着一副憋屈相,刚想回一句,难道王爷忘记妾身在京城的名号么?
  京城谁人不知李姑娘无才无德,与京城两怪齐名的李姑娘,最大的“优点”便是才疏学浅,害她的人到底蠢还是猪,给那方帕子上写字,你写的难看点我也无话反驳,偏偏写那么工整,明摆着给了别人反驳的机会。
  话到嘴边,将吐不吐时李俏却征愣,耳中传入很清楚的“嗡嗡”声,莫名声音不光李俏听见,湖心亭中众人,只要耳朵没有聋各个都听见那怪声,“嗡嗡”声似是由远而近,且越来越近,依着响声传来的方向,众人朝那边偏过头,只见铺天盖地的黑压压朝此处飞来。
  待铺天盖地的黑压压离近了,丁诗韵惊道:“天呐,那是蜜蜂!”
  李俏最先醒神,本还跪着的她立刻起身过去一把拉住丁诗韵,将她扯出湖心亭退到安全处,其他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也纷纷离开湖心亭,一堆人里要说最惊的当属八夫人,八夫人哪想到对天起个誓竟真的引来蜜蜂。
  还不及她想太多,铺天盖地的蜜蜂就将她包裹,因身心处于震惊与愣神中,压根没想着和一众人退出湖心亭,蜜蜂顷刻间把她糊了个严实。
  “啊……救命……”八夫人地上来回打开滚,无数蜜蜂的叮咬使她发出极其犀利的惨叫,退到安全处的众人将湖心亭一幕看的真切,此情此景除了李俏,人人都想到一块,八夫人说假话遭了上天惩罚!
  若做了对不起九夫人的亏心事,受万千蜜蜂叮咬毁容而死是她自己发的毒誓,上天竟这么快的叫她应誓,众人心思一边倒的站在远处,望着湖心亭那边。
  李俏已经想明白了这些蜜蜂是怎么一回事,没忘记那阵爬进八夫人鬓间芙蓉花里的那只蜜蜂。
  蜜蜂是个记仇的主,那只蜜蜂从她鬓间的芙蓉花里爬出时,八夫人将那蜜蜂进行了驱赶,绝对是那只蜜蜂引来的整个蜂群,而且八夫人身上又涂了浓浓的香料,这么多蜜蜂放过别人而光蛰她就正常了。
  看眼同立不远的肃王,李俏心道: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肃王若下令,守在湖心亭附近的侍卫就可冲进来,只要一把火或者一桶水便能救下八夫人,而肃王这阵却只那么冷眼看着那边八夫人于地上痛苦打滚,却没有一点要救人的意思。
  肃王想什么,李俏一猜就猜到。
  八夫人的痛苦模样令李俏实在不忍,她冲八夫人提醒道:“你傻缺了,赶快跳进湖水里。”
  承受巨大痛苦的八夫人回过神,忍受苦楚爬起来,想都没想朝着湖心亭的护栏翻过,“扑通”一声水面溅起水花,蜜蜂没了攻击对象,于湖心亭附近盘踞不大时间,便渐渐的散去。
  没有人再提李俏的帕子,无论那上面写了什么,现在人人都认为李俏是被冤枉的,古人本就迷信,比李俏更加相信报应之说;而李俏却因此一事寻思开,她得为自己的后半生做点别的打算。


第5章 
  一场简单的王府家宴让李俏看清楚,女人间的斗争绝对不比男人真刀真枪的打架来的弱,家宴结束回到自个院中,李俏将当日所发生的所有,一点不拉的说给金嬷嬷听,金嬷嬷除了叹气,再就只说了一句:“九夫人定要学会明哲保身。”
  从此,金嬷嬷不再规劝李俏打扮,九夫人现在这样就挺好,起码不会因相貌的原因遭了身边人暗害;金嬷嬷虽没明着说,但从她的言谈里捕捉,李俏想明白了那天诬陷她的那条帕子上写的那个字,为何会那般的工整。
  将字写那么工整,不是说耍手腕的人蠢或者猪,只能说那人手段高明;玉怜秋还真是心狠手辣,若没猜错那字就是她的主意,她最大的目的其实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她的表妹八夫人,想清楚里头的弯弯绕,李俏后背冒了一层冷汗,八夫人可是她的亲表妹呀,玉怜秋也下得去手!
  那天的事,八夫人若将李俏栽赃成功,李俏倒霉定不会错。
  万一没有成功,凭着帕子上的字顺藤往下摸,定会抖落出八夫人是在暗害李俏,一旦抖出八夫人暗害李俏的事实,即使八夫人没有被蜜蜂蛰,她同样逃不了被肃王行家法,玉怜秋使得好一出毒计。
  李俏坐在房中窗户前呆瞅天空,心底为八夫人生出不值,连着记恨那个女人的心思也没了,这样看的话,八夫人就是个很没心眼的女人,她到死都不知,她被自己最信任的表姐暗害了。
  那天家宴结束后,八夫人被府中下人从水里捞出抬回房中。
  即便府上无人追究她的罪责,八夫人也没了继续活下去的颜面,被送回房的当晚,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年轻的性命;王府出了一口薄棺将人入殓后匆匆掩埋,若非周氏说情,肃王差点差人直接将八夫人的尸身送回她的娘家。
  呆瞅天空的人儿凝思,让她以后生活在女人的勾心斗角中,真怕有一天没走好将自己也栽进去,越来越有逃出肃王府的心思,后半辈子想活的安稳,只有离开是非窝才是正确之举。
  先前还想着在肃王府混吃等死一辈子也不错,但看就这样的混吃等死,代价实在有些太大,李俏起身过去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取过放在床里的一个小木盒。
  盒子里装得都是入府以后,王府拨给她的月银,还有几件不起眼的小首饰,这几样首饰是王妃赏赐,虽非多么名贵的东西,拿出去了换几个钱不成问题。
  思良久,李俏取过一块布,将那些东西全部包起来。
  入夜后,找个借口打发了金嬷嬷。
  李俏打算从府上荷塘水遁,早探清楚荷塘与外界相通。
  王府后院没有侍卫,后院与前院隔一道门,那门入夜后会被锁死,出来后院简单,无非爬个墙而已,但出来后院后,偌大的王府随处可见巡夜侍卫,李俏不敢大意,万一被人撞见可就不妙了。
  七拐八拐摸到了前院花园附近,此处离荷塘不远了,穿过堵在眼前的假山,便能到达荷塘,隐在暗处观望没见有人,李俏猫着腰往那边。
  假山中有条通道,李俏想从假山通道中穿过,这样既快,也不会叫人发现她。
  假山通道近在眼前,快到跟前了李俏稍微迟疑,刚抬起的步子没迈出便立马又缩回。
  阵阵“窸窸窣窣”从假山通道里传来,还有阵阵粗重的男子喘气声、和女子好似很痛苦的压抑呻。吟声。
  李俏呆在原地,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光听那动静就能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的戏码。
  有无搞错,跑个路还能遇上如此火热的事!
  李俏此时没有想偷窥的心思,这地方是王府前院,入夜后,前院所有女人,无论婢子还是肃王的妻妾,都会退回到后院呆着,现在这里却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躲在暗处做那事,他们的胆子还真大!
  李俏听的出,里面的男人不是肃王,她亲眼见过肃王与人洞房,既不是肃王,那会是谁?
  管不着那人是谁,赶紧离开此处是正经,别被人家发现了,再给自己惹来事就麻烦了。
  李俏打算从另一边绕过,转身之际不小心一脚踢到假山上,虽及时的捂住嘴没让自己发出声,可她弄出的动静还是叫里头俩人听见。
  “谁?”一道陌生男音,从假山通道里传出,而且假山通道里的其它声音也没了。
  李俏不敢耽误,连忙绕过假山想往荷塘那边,却迎面看见巡逻的侍卫往这边来,没敢再露面,只得往回退,竟又退回到她翻墙出来的地方。
  由不得她做过多考虑,怎么出来的,又照原样翻回去。
  假山中的一男一女好事被打搅,俩人连忙穿好衣服,通道中先走出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出来没见附近有人,才对里面的人说:“诗韵,出来吧。”
  穿好衣服的丁诗韵从假山中钻出,来回看了眼周围:“刚才有人来过这里,咱们的事,不会叫那人发现了吧。”
  梁飞虎揽过身边人安慰道:“有我在你不用怕,走,我送你回去。”
  有梁飞虎在,丁诗韵的确不用多么怕,可万一他与表兄的事真被人看了去,从而传到肃王耳朵里,依着肃王的性子,肃王不但会要了自己与表哥的命,还会连累到她的娘家,咋可能不怕。
  梁飞虎自是也想到这一层,但他确信方才的来人,没有到假山门洞跟前来,而且假山通道里那么黑,就算有人撞破了他与表妹在此,他也相信那人看不见假山里的状况。
  虽有此笃定想法,可梁飞虎也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与表妹的事走路风声,那就真的完了。
  借天空明月查看,梁飞虎发觉异样,离假山门洞不远的地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有月光照耀,地上那东西很是惹眼,将东西捡起来看,是女人的发间装饰物。
  “表妹,你认得这个东西吗?”梁飞虎将捡到的东西递给丁诗韵。
  丁诗韵接过看了看,月色下眼睛一亮:“这……这是九夫人头上的簪花。”她肯定道。


第6章 
  梁飞虎再度从丁诗韵手中接过那个簪花举在眼前看:“是她?她来此作甚?”疑惑中收起东西,无论那女人因何会出现在这,梁飞虎心下有了计较。
  丁诗韵在肃王府的人缘还不错,和新入府的李俏,可以说关系最亲密,得知刚来此处的人是李俏,她也疑狐了,李俏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干嘛,她又是怎么出来的?
  即便关系再好,丁诗韵却深信一句话:人心隔肚皮!尤其在这深宅高墙内,人心最不可信,“表哥,怎么办呀?”丁诗韵揽上梁飞虎的胳膊焦急道。
  梁飞虎顺势凑近丁诗韵耳畔给她安顿,丁诗韵压下急切,边听边点头,“好,我记下了。”
  安抚好丁诗韵,避过王府中的又一拨巡夜者后,梁飞虎将丁诗韵送回后院,丁诗韵摸黑回到自己房中,连根蜡烛也没点,继续摸着黑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杯凉茶下肚,才觉不安的心稍稍放松点。
  心中装着事,哪能睡得着,今夜的丁诗韵于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晚上。
  和丁诗韵同样在床上一个劲辗转反侧的还有李俏,李俏睡不着是给急的,好在最后还是睡着了,可她做梦都没忘跑路的事,梦见自己逃出肃王府,在外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天将亮,李俏从梦中醒来,坐起打个哈欠,穿好衣服下床;刚把鞋穿上,金嬷嬷就端着洗脸水进来房中,“夫人今天起的早啊。”金嬷嬷说话间将洗脸盆搁在架子上,腾开手以后过来帮着李俏梳头,待主子收拾打扮完了,金嬷嬷又去端来早饭。
  李俏胡乱扒拉几口饭,填饱肚子后又坐到窗户前想心事,昨晚上假山中的人是谁她懒的关心,只是有些好奇谁那么胆大,万一被抓住,当事的俩人保准会被双双的打杀了。
  对于昨晚的事,李俏没有想太多,坐在窗子前又开始思量下一次从哪里跑路比较合适!
  即便假山那不会再有同样的事发生,她也不想再从那地方借道,李俏下定心思,不管怎样一定要出去肃王府。
  趴在窗台上,思想正抛锚时,背后突然发出的声音,将李俏吓的浑身激灵。
  “九妹妹,你想什么呢?”丁诗韵一语双关的问候,吓的李俏从板凳上跳起,看清来人,李俏拍胸脯说道:“三姐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九妹妹也知,人吓人会吓死人?”此话同样一语双关,可李俏依旧没听出另外一层意思。
  “三姐姐怎这么早过来了,”李俏挽住丁诗韵胳膊,扯着她去往院子里,二人落座院中海棠树下的石凳上继续拉家常,“三姐姐昨夜没睡好吗,怎么顶着两只黑眼圈。”李俏关心道。
  李俏的关切之语,纯粹就是关心丁诗韵。
  因一晚上没睡好,丁诗韵两只眼睛的眼袋处的确发青,可李俏的关心之语听在丁诗韵耳朵里完全变了味道,那话她怎么听,都觉得含有别的意思。
  丁诗韵大清早的过来就是为探李俏口风,她想看看李俏有没有发现昨晚与表哥在一起的人就是自己,可还不及多说什么却听李俏道出这样一句话,丁诗韵的脸色当即不对了。
  面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可看李俏跟个没事人似的,她也不好再多说别的什么,只要李俏暂时不揭她的底,丁诗韵打算就暂且装糊涂,装糊涂的同时也定下心,不再阻碍表哥要朝李俏发难。
  表哥说的对,只有死人才不会到处乱讲话。
  李俏没发觉同坐女子的脸色变化,还在唾沫星子乱飞的胡侃;肃王府里除了金嬷嬷,就只有与丁诗韵能说句话,李俏觉得好姐妹之间应该没那么多事,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以为这样就能与丁诗韵的关系更加亲密。
  现在的李俏虽是女儿身,可她肚里装的,目前到底还是一颗大咧咧的男子心,不懂女人心、如针眼。
  丁诗韵越听李俏说话,越觉得这女人装疯卖傻,果然也同府里其她人一样,是个标准的贱人,枉自己曾经还想着要真心待她。
  李俏挑了一堆好玩的、或有意思的事说给丁诗韵听,好半天过去嘴都说干了,也没见丁诗韵回应,李俏停下聒噪,偏过头看向同坐的人,见对方一脸凝思,便问:“三姐姐,你想什么呢?”
  丁诗韵回神,“我没想别的,我就是记起一件事,两日后的千荷园要举行赛诗会,九妹妹想不想去看看?”
  关于千荷园赛诗会,李俏有所耳闻,之前的李俏去没去过千荷园参加赛诗会她不知,但现在的她,真想见识下古人的朗诗比赛,听说那可是一年一度的盛况,那一天,京城无数佳人、才子齐聚千荷园,只是……
  参加赛诗会的,大都是未婚男女,而且,能光明正大出去王府参加盛会的人,府上除了肃王与王妃,其她妾室,包括玉怜秋在内都没有资格,想去,也只能在梦里想一想。
  得知李俏心思,丁诗韵说:“咱们姐妹想去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咱们的身份其实还是府上奴婢,主子要去参加赛诗会,身边自是要带随侍下人,想去的话,唯一办法……就是跟着王妃与王爷去,由咱们暂时替代王爷与王妃身边的婢女,那样就能名正言顺的出府了。”
  “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记得那年我刚入府,还受着王爷盛宠,当年千荷园举办赛诗会,我就是扮成了王爷的贴身奴婢,才跟着王爷参加了一次盛况……”
  丁诗韵的诉说勾起李俏心思,李俏想的与丁诗韵大有不同,赛诗会既然在两日后举行,那么她更要抓紧时间出去肃王府。
  跟着别人去干什么,跟着别人还得看别人脸色行事,要去就自己去,那天人多,而且听说又不限制什么,离开肃王府以后,化装成别的样子,就算与肃王、还有王妃在那地方遇见了,躲着点他们不就完了。
  想到这,李俏问,“三姐姐的意思是否,后天你也想去?”
  “我是想去,可我现在已是府上的过气美人,哪里会入了王爷眼求得他能带着我,王妃那里,我又不及九妹妹那般讨王妃喜,我恐怕没有那个能出府的机会。”说完,丁诗韵叹口气。


第7章 
  丁诗韵的这番话,使得李俏也叹气。
  想让一个生在皇家、拥有无上特权的男人对某个女人永远钟情,那比登天的难度小不了多少;虽说凡事也有例外,可这样的例外对于生在皇家的男人而言,等同于没有。
  李俏手抚上丁诗韵手背,“三姐姐莫要想太多,也许哪一天,就能守的云开见月明呢。”
  丁诗韵对李俏的心态,已不再像昨儿之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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