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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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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戟看看她又看看齐昱,再瞧瞧桌上的笼子,挠了挠头就准备走。
    沈兮脑中灵光一闪,拉着了云戟,“要不你把这家伙拿去放了?到时我就说它跑了。”
    “别别别!”公孙未知刚从外头进来就听她说要把赤狐放了,急忙阻拦,“这么好的毛色,放了多可惜,你要是不要就给我呗。”
    云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为难地看了看齐昱,见他完全不为所动,想了想还是扭头出去了。
    沈兮拍走公孙未知伸来的手,赤狐也顺势冲他龇了龇牙,沈兮突然开始欣赏起这个小家伙来。
    “公孙家什么稀罕的皮毛没有,你偏偏就看上这一只了?”
    “公孙家稀罕的东西是不少,可这赤狐,着实少见,公孙家的库里也不见得有几张。”
    小家伙似有灵性,对着公孙未知龇牙咧嘴,在笼子里弓起了身子,黏黏的毛都竖了起来,浑身戒备。
    云戟刚出去没多久,突然又掀起帘子进来了,脸色沉着,也不避讳他们,弯腰冲齐昱道:“殿下,京里出事了,陛下差人唤您过去。”
    齐昱放下手里的书,也不见急色,对这沈兮说道:“姜公子既送给你了,便留着吧。”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沈清浊留守京都,沈兮不免有些担忧,她刚想跟上前去,只见齐昱淡淡瞥了一眼,那眼里无太多情绪,她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她知道齐昱是不想让她跟着前去,只得留在营帐里,恹恹地看公孙未知逗弄赤狐,一个不察还被挠了两爪子,他摸着伤口恨不得立马把赤狐扒皮做围领。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有何好担心的,这与我公孙家又无甚关系。”公孙未知正琢磨着怎么把笼子的锁打开,有一搭没一搭回答她的话。
    沈兮不由好奇起来,“你和殿下,是怎么成朋友的?”
    公孙未知拨弄锁扣的手停住,微转过头来看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和阿昱从不是朋友。”
    沈兮心头一震,见他转回头去,盯着浑身炸毛的赤狐,接着说道:“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她本以为他们之间不过是利益维系,或许有那么些真情,只是看公孙未知的模样,竟是以真心在交他这个兄弟。
    原来她又想错了。
    公孙未知拨弄不开锁扣便恹恹地回去了。她也不知狐狸要吃什么,便给赤狐准备了些清水,此刻喝饱的小家伙正在笼子里呼呼大睡,一双尖尖的耳朵不时抖动一番,看的沈兮亦有些心痒难耐。
    齐昱直到很晚才回来,她趴在桌前撑了许久,眼皮仍是不争气的耷拉下来。
    齐昱刚进营帐便见她坐在桌前,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他不自觉的伸手想扶着她,只是手刚伸出人便醒了。
    本想扶她的手顺势收住,握拳放在了身后。
    赤狐听见动静露出了被尾巴盖住的眼睛,观察了一番后又睡去了。
    沈兮见到他回来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急忙问道:“殿下,京中出了何事?我父亲他……可有事?”
    齐昱摇了摇头,“今日天色晚了,便在营地过夜吧。”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观察着他的神色,见并无何异常,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能……跟我说说吗?”
    齐昱有些疲惫,身上带着夜间的寒气,沈兮给他泡了杯热茶暖了暖。
    他靠在椅子上,眼神并不落在她身上,似乎看着远处,又似乎在想着什么。
    沈兮也不敢打扰他,只好耐心地等着。营帐内安静了许久,久到再次让她昏昏欲睡,才听他说,“刘太尉死了。”
    沈兮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又清醒了过来,“什么?!”
    那个执掌大齐军权的刘太尉?!
    齐昱突然认真地望着她,似是在询问她,“你说会是何人下的手。”
    望着他的眼,沈兮有种晕眩的感觉,似乎整个心神被摄入那双无底的眸子里,再也无处可躲。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这个刘太尉她清楚的很,他是太子身边的人。所以这件事绝不会是太子做的,也不可能是晅王,而留在京都的人里,难道是……
    她不愿去深想,齐昱却是笑了,“想明白了?”
    沈兮不愿相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事有百害而无一益。”
    “或许有隐情。”
    沈兮反驳道:“这样的时刻,做下这样一桩事,留在京里的人无疑是最容易受怀疑的,有什么隐情值得这样的破釜沉舟?”
    “既然你都能看明白,你觉得陛下会不明白?”
    沈兮一愣,正是因为监守自盗容易引人怀疑,而偏偏太子多疑,反而才不会怀疑沈清浊。
    她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太尉掌管四方军权,这件事,是殿下授意的吧?”
    出了这样的事,太子损失了军重的中坚力量,想必也不会再有心思来盯着一个无所作为的皇子,所以此刻这个营帐是秋猎来最清净的时候。
    沈兮心中多年的疑惑终于解开,“所以,我在殿下这里父亲也是知道的是吗?”
    齐昱虽未承认,却也并未否认,沈兮突然觉得有些讽刺,“所以,父亲从一开始就是帮助殿下的。”
    即使她重生来过,居然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骗的团团转,当真是好深的城府。
    齐昱淡淡解开她的疑惑,“当年沈相要我救你一命,我本不过是想让他承我一份情,却是没想到你竟这般聪慧,不过是些蛛丝马迹,竟然将整件事琢磨了出来。”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在烛火下明灭不定,“你说,这让本王如何能放你走。”
    这句话意味不明,沈兮撇开头,“殿下从一开始就是在戏弄我。”
    虽然有些疲乏,齐昱心情到显得不错,“不过是试探罢了,怎能说是戏弄。”
    “既然如此,是否只要无人能威胁到您,我便可以走了。”
    齐昱眉峰微挑,不置可否道:“或许吧。”
    只是何时才是真的没有威胁,这或许永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刘太尉被人深夜刺死在街头,此案震惊朝野,而这犯案的人,却是一个山莽土匪。
    刘太尉前年缴了他的山头,害他无法温饱,故而起了杀心,一直伺机而动,直到那日在街上遇见了毫无防备的刘太尉。
    这个土匪不过是拿出来骗骗普通老百姓的,朝里明白人都知道,这桩案子另有隐情。
    刘太尉多年的行军生活养成的一身本事岂会折在一个小小土匪手里,只能说是有人太想掩盖这桩事。
    而太子无异于折了一只臂膀,对于这件事的幕后人,他恨得咬牙切齿。
    不得不说,齐昱这招棋险中求胜,若是赢了,太子便会节节败退。
    这桩案子,在京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一时京中百姓人人自危、夜不出户。
    徽元帝带着太子提前返京,齐昱被留下主持大局,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这位皇帝远远没有传言中的偏疼这个儿子。
    出了这样的事,大家的热情都减淡不少,齐昱每天不是躲在营帐里看书,便是在溪边垂钓。
    沈兮拿着蒲扇替他挡着太阳,踌躇着说道:“我……可能见见父亲?”
    齐昱微阖了眼等鱼儿上钩,这些天他仍是没能钓起一条鱼来。
    “你得想好了,没见之前你还能是那个相府的小姐,见了之后,你便只得是我身边的人。”
    沈兮握着蒲扇的手紧了紧,心中虽早想的透彻却仍是有些犹豫,湖面漾起圈圈涟漪,鱼竿弯了下去,显然是鱼儿上钩了,齐昱却并无动静。
    沈兮深吸了口气,“沈兮定尽自己所能,助殿下问鼎王座,只请殿下,圆我一个心愿,那沈兮便是死而无憾了。”
    齐昱握紧了鱼竿,一双眼静静望着湖面,“什么心愿。”
    “我想查清关于我母亲的事,我要害我母亲的人,血债血偿!”
    齐昱腕间用力,肥美的鱼儿被顺势提出水面,河水顺着翻腾的鱼尾滑下,这是齐昱几日来钓到的第一条鱼。
    他将鱼儿从鱼钩取下放进一旁的木盆里,唇角微扬,“你若忠于我,这件事自然不成问题。”
    他逆着光,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愉悦,眼角眉梢都带着轻松。
    沈兮伸手摸着自己鼓噪的胸腔,她头一次觉得,这男人生的不是一般好看,这般无害的面相难怪能蒙蔽世人。
    齐昱把钓具交给了云戟,对着沈兮说道:“把鱼带着。”
    望着比自己大了一轮的木盆,还有里头悠闲欢畅的鱼儿,她只觉得,这世上大概没有人能把表里不一演绎的比齐昱更入木三分。

  ☆、第27章 仅此而已

她废了不少劲才把木盆搬了回去,一路上水花四溅,鱼儿又不安分,不停在盆里扑腾,她不可避免的被淋了一身水。
    齐昱仍是云淡风轻,嘱咐云戟寻了个厨娘拿去炖了,便又寻了本书来看。
    此时此刻,在这个营帐中她只能与赤狐大眼瞪小眼,小家伙恋恋不舍地看着鲜美的鱼儿被云戟带走,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讨食吃。
    沈兮望着它的大眼,面上只有一种表情:她也很惨好不好。
    刘太尉一事虽以极快的速度告一段落,但齐睿暗中调查了足足一年有余,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父亲。
    等与沈清浊相见,那已经是第二年的冬天。
    赤狐被她带回怀姑娘处养着,养了两年也养出了些感情,见她要出去,小家伙一溜烟地钻进她怀里卧好,摆明了是要跟着出去。
    京都的冬天极冷,此刻天还未亮,北风呼呼吹着宛如刀子割过,柔嫩的面颊又冷又疼,渐渐变得麻木。
    即使是京都最大的茶楼,远间茶楼此刻不免也显得冷清。下了马车,寒风从脖颈灌了进去,她不由将大氅紧了紧,手心里是赤狐温暖的体温。
    沈清浊正在二楼的雅间等她,她一步步走的极慢,每一步脚步都仿佛和着自己的心跳,手心不由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赤狐不舒服的在她怀间缩了缩,重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一扇门隔了自己最亲的亲人,此刻却格外犹豫,伸出的手几次又缩了回来,最后被一双大手推开,却是公孙未知。
    她不由一愣,“你怎的在这?”
    公孙未知拉了她进到屋里,脱了自己身上的大氅,“还是屋里暖和,要是我不帮你,天黑了也不晓得你能不能推开这扇门。”
    沈兮有些不好意思,屋里生着火盆,暖暖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将大氅脱了挂在一旁,便跟着公孙未知往里间走。
    六年过去了,沈清浊显得苍老许多,两鬓皆有了白发,一身的书生傲骨却丝毫不减。
    在看到那人影的一瞬间,沈兮的眼眶便红了。即使有千般不是,万般难言,那人终是她的父亲。
    一声父亲在喉间梗的生疼,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沈清浊慈爱的打量着她,这些年她长得极快,个头已经窜到了他的肩头,只是还稍显单薄,带着小女孩的青涩。
    今日她着了一身云纹如意裙,月白色的底衬的人越发清丽,手里捧了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当真是极跳脱的颜色。
    沈清浊的面上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唤了声,“兮儿。”
    这一声呼唤,带来的是童年的记忆,沈兮喉间梗咽,一生“爹爹……”便脱口而出。
    这样温情时刻,偏偏有人不解风情,“好了好了,赶紧说正事,我待会还得回山庄一趟。”
    公孙未知这两年除了面貌更加成熟,性子到是一点没变,此刻见了沈兮怀中的赤狐笑嘻嘻地拿了块糕点逗弄。
    赤狐这两年跟着沈兮,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哪会稀罕他一块糕点,无趣的趴在沈兮怀里扯她落在肩头的青丝把玩。
    沈兮满腹疑问,一时却不知怎么开口,到是沈清浊起先说道:“这两年京中情势已经大变,朝中再不是只有太子一党,殿下虽未明面上出入朝堂,朝中支持的官员却是不少。兮儿在殿下身边,为父总是有些担忧,若时机合适还是尽快回府。”
    公孙未知见赤狐不理他,恹恹地放下了糕点,“阿昱身边安全却也不安全,相爷可还记得,前些日子皇上还指了要阿昱去监军,今儿我就是来与您商议这桩事的。”
    沈兮心中明了,“可是去西北?”
    公孙未知有些稀奇,眉头一挑,“这你也晓得?阿昱到真什么也不瞒着你。”
    沈兮摇了摇头,“不是殿下说的,是我自己猜的。”
    只听着她娓娓道来,“当年西北王世子进京,我就觉得奇怪,说是为郡主择驸马,最后却不了了之。”
    沈清浊接着说道:“的确,那时候我与殿下也猜测过,只是并不见有异动,便也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怕是那时候就有不臣之心,不过是前来试探。”
    “只得说这西北王胆大心细,兵出险招,沈兮也是佩服。”
    公孙未知支了头看着他们俩,左瞧瞧又看看,觉得两人沉思的模样极像,真不愧是父女。
    “这回阿昱让你们俩聚聚,顺带也是想向相爷请教监军一事。”
    沈清浊见女儿出落的水灵,想来这些年也未受过苦,不免感到欣慰,对齐昱也愈发赞赏。
    “监军一事不可操之过急,还得仔细权衡。”
    公孙未知是最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的,没过多久便有些昏昏欲睡,到让沈兮和沈清浊落了个清静。
    虽多年未见,但到底是骨肉相连,无了起初的拘谨,沈清浊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在他怀里撒娇卖乖的小女娃,一时感慨万千。
    “这些年,府里可好?父亲身体可还健朗?”
    沈清浊笑了笑,“府里这些年不过是老样子,你祖母心中有愧,若有机会,你得回去瞧瞧她。”
    沈兮颔首,“当年是女儿意气用事。”对那个老太太她虽无多大感情,同样也无多大怨恨。
    见她这般乖巧懂事,沈清浊一时有些感慨,“本不想将你牵扯进这些事,没成想兮儿过于聪慧。”他看了看公孙未知,见他正迷糊着便接着说道:“可你要知道,聪慧易折,为人父母更希望子女过得平安顺遂。”
    “父亲放心,女儿心中有数。”沈兮心里自然是感动的,她的父亲仍是记挂着她,甚至一直在担忧她的安危。
    两人又叙了会话,天渐渐亮起来,赤狐已经在她怀里睡得香甜。
    沈清浊先走一步,临行前不得不又嘱托了一番。
    待他走后,公孙未知已经眯了一觉,凑过来问她,“相爷走了?你们说什么了?”
    沈兮整理好心绪,拿过他的大氅大氅,“你不是还要回山庄向殿下复命吗,现在还不走?”
    公孙未知一看天即将大亮,立马跳了起来,接过大氅就出去了,敞开的大门传来他着急忙慌的声音,屋外的寒气透了进来,沈兮却并未去关门。
    心里一直盘旋着沈清浊方才的话,“殿下虽好,却并不是为父心中的良婿,为父只愿兮儿平安喜乐,再不要牵扯这些尔虞我诈。”
    赤狐睡得香甜,她伸手拨弄着它尖尖的耳朵,小家伙伸出小小的爪子抱住了头想把耳朵藏起来。
    沈兮逗弄的正有趣,外头也渐渐热闹了起来,早起出摊的小贩的吆喝叫卖声、农妇讨价还价的声音、孩童嬉戏打闹的欢笑声……虽嘈杂,却是一种别样的宁静。
    一切那么平凡,却显得那么可贵。
    看时辰差不多了,沈兮起身穿上了大氅。屋后正有一架马车等着她,驾车的是怀姑娘。
    沈兮靠在马车上,手里无意识的逗弄着赤狐,小家伙被她逗的烦了,一溜烟窜到了角落里,心满意足的翻开肚皮睡大觉。
    沈兮之前草率的练习心法,导致经脉受损,她无法修习心心念念的轻功。这些年怀姑娘想尽了办法也未能将她的身子调养好,她自己不由也有些遗憾。
    马车一直驶到了郊外的一处寒潭,她每日都会在这里锻炼习武。
    脱了身上厚厚的外衣,只穿着单薄的单衣,沈兮将自己整个沉浸了寒潭之中。冰冷刺骨的潭水从四肢百骸钻入体内,那是一种冷到极致的麻木。
    在寒水中运行心法,唯有用此法才能压制住体内躁动的真气,修复受损的筋脉,唯一的缺点便是会落下寒疾。
    沈兮在谭中待了整整半柱香,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爬上了岸,她猛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以缓解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怀姑娘蹲在一边,赤狐正躲在她脚边看着她,“不够,继续。”
    沈兮换了几口气重新又潜进了谭中,足足待满了两个时辰才算过关。
    接下来便要锻炼自己的臂力,既要使剑,手腕的力量就显得极其重要。
    怀姑娘给她寻了把重剑,每天需要用此剑将她的剑招练上半天。起初还可以咬牙坚持,练到后来,手臂又酸又麻,虽是冬天,额头上的汗珠却是直直滚落下来,流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练完重剑后一身衣裳都被汗水浸透,头发里也皆是汗水。这时她还需从山脚跑到山上,再从山上下来,若是错过了怀姑娘定的时间,那便只能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自己走回去。
    她没法练轻功,所以必须要让自己的身姿更加灵巧,以躲避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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