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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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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倾吃掉最后一口梨花膏,走进一家自己以前最喜欢逛的成衣铺。
成衣铺的生意看起来挺好,掌柜正好应付完了客人,看见她走进来,便殷勤的走了过来。
“姑娘,可是要做什么衣服?”掌柜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嘴角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问道。
安倾点点头,走到布料那边仔细看了起来。
老鸨为她挑的衣服她穿着总是不舒服,其实大概是以前的毛病了,穿衣服一定要穿好的料子,不然虽然不会起疹子什么的,但是总是会不舒服。
她的手慢慢抚摸着那些各式各样的料子,心里已经有了估计。
这些料子,对于普通百姓,大概算是上乘,但是对于贵族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还有什么好的料子吗?”安倾缓缓掏出荷包中的一锭银子,问。
掌柜的一看她出手那么大方,就知道大概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连忙抬手指着内间道:“姑娘,这边请。”
安倾随他进去了,这才发现内间里面还有人。
“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轻柔的女子独有的嗓音愉悦的响起,有些熟悉。
安倾顺着声源望去,只是内间里挂着一些成衣和布料,再加上女子背对着她,所以只能看出一个朦胧的身影。
浑厚中却带着一点细腻的男音响起:“花纹太粗糙了。”
安倾也没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专心寻找好的布料,很明显这内间的布料比外面的好的太多了。
她实在是没心思去找了,直接对掌柜的说:“有没有江南锦绣坊的布料?最好是金线凤翎羽做成的料子。”
掌柜的吃了一惊,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姑娘莫非是行家?竟然知道这等好的料子!”
旁边的女子和随行的男子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往这边看了过来。
“只是这金线凤翎羽做成的布料实在是少有,不巧,最后的一匹布前几日被别人预订了,怕是那人今日就要来要了。”掌柜的万分遗憾的说。
安倾并未开口。
只是那留在内间的女子却道:“掌柜的,我愿意出高价,把那匹布买下来!”
安倾这才有机会好好地大量那女子,看到那女子的容貌她不禁吃了一惊!
居然是灯盏!而她旁边的男子,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千架袭!
天啊。。。。。。
第二十七章 :布料之争
“但是。。。。。。”掌柜的面有为难。
灯盏不由分说地把大把的金叶子塞到了掌柜的手里:“我想,有这笔钱,掌柜的应该不会再为难了。”话语里似有威胁。
只是掌柜还是没有把钱收到怀里。
安倾向前走了几步,道:“这位姑娘,要知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买主未曾现身,你怎好与掌柜的私自协商呢?再说了,买得起金线凤翎羽这种料子的想必不是朝廷重臣也会是皇宫贵族,还望姑娘慎重些才好。”
掌柜的感激的看向安倾。
安倾却只是淡而有礼的点点头。
“算了,这位姑娘说的有道理,我看那什么金线凤翎羽的料子,别的铺子也有的卖吧!”千架袭自在地摸了摸一匹布料。
安倾恍惚中顺口接道:“不,江南锦绣坊的所有布料只会转手到这一家。”
千架袭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灯盏似乎苦恼了,咬了咬唇,不甘心地问道:“那。。。。。。姑娘可知道其他顶好的料子?”
千架袭不满地皱了皱眉,灯盏没等他开口,意有娇羞之意的道:“最好是薄而保暖的,若是这间铺子里有,还请掌柜的给他量量尺寸,做件新袍子。”
说着,指了指千架袭。
原来是给他做的,所以想要给他最好的。
安倾恍然大悟。
只是千架袭淡然的脸上却显现不出半分动容。
“蚕丝锦也是不错的。”安倾环顾了四周,朝不远处桌子上一匹颜色素雅的料子指了指。
灯盏走了过去,摸了摸料子,皱了皱眉:“手感是挺好,但是真的很好吗?看上去,也只有手感不错而已。”
安倾不悦地开口:“你看见袖口上缝制的浅色花纹了吗?那与料子的底色相近,但是就是那看上去比较简单的花纹,却——”
“却是由十三种天蚕吐出的丝线织成,而且花纹也不是普通的花纹,这种平素文的图案,世上除了江南锦绣坊,无人能制的出来。”千架袭顺着她的话,道。
灯盏有些尴尬,却也不好说什么。
安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错,你知道的倒是详尽。”
“因为我家已经把那家锦绣坊盘了下来。”千架袭眯起眼睛,笑得像个狐狸。
安倾有些惊讶,当年的锦绣坊本来是她们家的家产,看来千架袭打理的很好。
“倒是你,如何知道这料子的制作方法的?”千架袭依旧笑着,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安倾抬眼看着他,走到他的身旁,从灯盏的角度看去,两个人的行为实在是亲密。
她轻声念了一句,满意的看见千架袭瞪大了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表情。
礼貌地冲灯盏点点头,她离开了内间。
“那女人是什么来头,刚才居然离你那么近!”灯盏醋意大涨,走到他身旁,挽住了他的手臂。
今天千架袭说要亲自出来摸摸裴默的底,把自己带上了,事后还来陪自己买布料,谁知道都被这个女人毁了。
千架袭眼底泛起一阵冷意,刚刚的激动完全被她给毁了,但是他只是不着痕迹的挣脱开了她的手,道:“不管是什么来头,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灯盏满意了,也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千架袭回头看了看那匹蚕丝棉的料子,疑惑慢慢泛到他的眼里。
她说:因为,那锦绣坊的手艺,是我亲自传授的。
第二十八章 :全是假的
安倾离开了成衣铺,没找到合适的布料做衣服,郁闷极了。
在抬头看看天,太阳火辣辣地悬在头顶,安倾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拐进了自己住的那间客栈,她坐在底楼叫了几个好酒好菜,自己吃了起来。
一个人真是寂寞啊。。。。。。安倾自嘲的笑笑,三年前,自己有父亲有母亲;一年前,自己有裴默;几个月前,自己有几个哥哥。
只是如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哎,你们听说了吗?”旁边一桌的是几个市井小民,正在窃窃私语。
“听说什么啊?”旁边的几个人纷纷打听起来。
安倾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那说闲话的男人神神秘秘地对旁边的人说:“我听说啊!咱们国家可能又要和匈奴人打起来了!”
“什么?”旁边的几个人连忙打听原委,毕竟虽然生在皇城,但是打仗,就代表着要征税,就代表着要充军,就代表着原本的太平日子,已经到头了。
那男人道:“听说匈奴人又不安分了,近几日天天在边境晃啊的,这消息我还是听徐二公子在逛窑子时喝醉了的时候说的。”
徐二公子大概是什么纨绔子弟了,安倾猜。
几个喝糙酒的汉子纷纷表示了自己家的婆娘和老母有多难养,生活好不容易起步了什么的。。。。。。。
但是很快,他们便转移话题了,毕竟这样的军事并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美女,酒肉,还有生计。
“你们知道吗?听说咱们的皇上把咱们的公主留在了莫安国呢!”
“嘿嘿!我想,咱们的公主肯定是国色天香!肯定比天香楼的小甜花还漂亮!”
“去去!你懂什么国色天香!我告诉你啊——”那一桌的男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笑着说:“你那是不知道,我叔叔曾经在丞相府当差,有一次他病了,我替他去当差,正好瞧见了严家的大小姐!哎呦,那才叫绝色美人啊!”
安倾哑然失笑,这群人没想到吧!他们议论的对象,竟然就在他们的旁边。
有个男人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你们是想死么?听说那个严家的大小姐是个短命的女人,嫁给皇上不到一年就死了!”
还有一个男人敲了敲刚才男人的头,呵斥道:“你傻了?你不知道咱们皇上有多喜欢严家的大小姐?这个女人甚至成了月宇的禁忌!”
安倾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
几个男人很快都转移话题了。
安倾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股酸意慢慢涌上心头,但是她还是绽放出一个微笑,至少现在想起他,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完全失魂落魄了。
这是不是淡忘他的一种表现呢?
“你不知道咱们皇上有多喜欢严家的大小姐。。。。。。?”
傻子,你不知道他可以践踏一切,只为了那个高位!
安倾咽下心中酸苦,饮尽杯中的酒。
广寒光,广寒宫中嫦娥仙,月影流光相皎洁。
入口香而不腻,若有若无的香气,令人迷醉,不愧是西域第一的美酒。
“你的酒量很好吗?广寒光虽然不辣,却也是烈酒。”耳畔传来温柔的声音,眉眼弯弯的看着自己。
安倾抬头,怔住了,无奈地呢喃道:“你啊。。。。。。”
面前的男子坐在安倾对面的座位上,说:“这一次,我陪着你可好?”想了想,那人补充道:“不管你想做什么。”
安倾舒展笑颜,点点头。
第二十九章 :只是习惯
慕容执已经走了一个星期。
每天晚上南宫远从皇宫里出来时,都会恍惚间看到她在南宫府前等待的身影。
然而,靠近了才会发现,那不过是镜花水月,虚空幻影。
他还是把慕容小苏留在了南宫府中,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不过失了眼睛的这件事让这个女人似乎磨掉了她利爪,懂得了什么叫做温顺。
裴默是在慕容执走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才知道这件事的。
为此,他还特地把南宫远喊到皇宫里‘问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裴默亲自为他倒上一杯美酒,问道。
南宫远笑得自然,仿佛妻子逃走与他无关一样:“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她大概是某个组织的人,为了护我安全,所以呆在我身边三年,那天她的主子亲自来带她回去。就这样。”
裴默精明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南宫远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丝颓废或者是伤心难过的样子。
“你还真是无情。”裴默闷了一口酒,道:“她好歹跟了你三年。”
南宫远有些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冷血动物。”顿了顿,他忽然道:“我觉得慕容执很有可能和千机阁的人有关系。”
裴默拿酒杯的手僵了一下,很快他道:“如何说?”
“我听见慕容执叫他护法什么的,而且他们组织似乎用的化名,这可能是我们多年找不到千机阁丝毫线索的原因,因为他们用的是假名,所以——”
他的话很快被裴默打断了:“南宫远,朕问你,你。。。。。。想她吗?”
南宫远怔了怔,道:“只是感觉有些不习惯——”
他的话再次被打断:“不习惯?为什么不习惯?不习惯什么?”
南宫远摩擦着酒杯的纹路,低声道:“大概是不习惯没有这样一个人给我做饭,照顾我吧。”
裴默盯了他很久,道:“接下来,朕问你问题,你只要回答是不是。”看见南宫远点头,他才问:“你不习惯没有她照顾你,这就说明你在遇到一些事情时,没有她帮你打点,那个时候你会想她吗?”
南宫远点点头。
“如果她回来了,你会对她好一点吗?”
南宫远迟疑了一下,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对慕容执不好。
他摇了摇头。
慕容执不管在不在他的身边,都只是顶着一个虚位——南宫夫人。而这个位子,他不清楚会不会保证她坐一辈子。换句话说,就是慕容执在他身边照顾他最好,慕容执不在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也就是,只要有人能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她是谁都没有关系。
裴默最后问道:“如果,她不再为你做这些事,而是每天在别人的府中等待别人,给别人做饭,给别人点灯,给别人做衣服,你会生气吗?”
她为谁做饭是她的自由。
南宫远摇了摇头。
裴默叹了口气,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南宫远,真的配不上慕容执。
“陛下,那千机阁的事情——”南宫远话只说了一半。
裴默摆摆手,道:“让千机阁折腾去吧!”
南宫远惊得跳了起来:“陛下!你忘了先皇的遗诏吗?”
“朕当然没忘!”裴默皱起了眉头,冷笑:“动摇江山的三样东西,我已经拿到了两样,可是为了这两样,我已经失去了我最爱的人,我不想再动千机阁了。”
南宫远很是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爱情会让人变成这样。
第三十章 :蚀骨温柔
他若有所思的回到府上,看见慕容小苏蹲在一盆茶花前,一动不动,不禁问道:“小苏,你在这儿干什么?”
慕容小苏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白纱,她声音低低地说:“南宫大人,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
南宫远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我在,你说吧。”
慕容小苏伸出手摸摸素净的茶花,道:“我姐姐是我六岁的时候进入慕容府的,刚进府的时候,她对我很好,可是我觉得是她抢了爹娘对我的宠爱,所以我一直怨恨她。”
南宫远静静的听她说。
慕容小苏轻轻咬唇:“后来我才知道,姐姐其实不是爹娘好友的孩子,她其实是我的胞姐,当年我爹娘的好友妻子不能生育,所以把我的姐姐抱养给了爹娘的好友。”
南宫远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习武的,可能是我十岁那年瞒着爹娘把她卖到青楼的时候吧!可能是那时候她遇上了之前来的组织吧!因为她莫名其妙的逃回了慕容府,而且在那之后,她对我就淡了许多。”
他表情淡淡的,似乎和自己无关。
“后来我知道要嫁给大人你的时候,很是欢喜,可是姐姐来求我,她说想要代替我出嫁,我不肯,还耻笑她已经是不洁之人,因为她手臂上的朱砂印已经消失了。”
“你想要说什么?”南宫远有些不耐烦。
慕容小苏继续抚摸着茶花,慢慢说:“那日姐姐点了我的穴,代我出嫁,她走之前,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希望我告诉大人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黄泉碧落,她一个人走。”
南宫远沉默了半晌,问道:“什么意思?”
慕容小苏忽然落下泪来。
南宫远轻轻拂去她的泪珠。
她忽然说:“这不是我的眼泪。”顿了顿,她解释道:“姐妹连心,是她在哭。”
南宫府门上挂着的灯笼,忽明忽暗。
南宫远愕然。
***
潮湿的密室,低沉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四溢。
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浑身鲜血淋漓,四肢被锁链锁住,密室主人为了防止她逃跑,甚至用一串金色的锁环扣住了她的锁骨。
金色的锁环穿透她的肌肤,狰狞的皮肉翻了出来,看起来极其恶心。
“吱呀”唯一通往外界的古老旧门持久的响了一声,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进了密室。
被锁住的男子低喘着,吃力的抬起眉向来人望去。
黑暗中她辨别不出来者的面目,只好用沙哑的嗓子问:“谁?”
“是本尊。”
她听见千架袭说道。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他,你别为难他。。。。。。”慕容执终究熬不住了,开口。
千架袭挑挑眉,道:“你就这么爱他?”
慕容执还是不说话。
他慢慢走了过去,修长无暇的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湿乎乎的,却不是鲜血的味道。
“你如今就连身在无字崖的时候也在想着他,但是他可有一丝一毫,担忧过你?”千架袭的语气十分悲悯,其中酸楚各人自知。
只是慕容执却轻轻笑了笑:“主子,若我是刚进千机阁的一个小丫头,那我可能会被你打动,甚至付出一切,可是我不是,我毕竟是从鲜血里活着出来的。”
千架袭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千机扇,不是其他,他甚至没有一样趁手的兵器,但是他却能做到战无不胜。
因为,最能杀死人的,就是他的温柔。
第三十一章 :求助于他
千架袭脸色不变,道:“灯画,你这是又何苦呢?”
慕容执浅笑倾城:“主子又是何苦呢?来劝说我这块顽固不化的石头。”
千架袭不语,不一会转过身,走了出去。
“我这是何苦。。。。。。”慕容执忽然呢喃有词,她苦笑一声。
古诗云: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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