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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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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有瞧不起你呢。
“我不会放你走了。”
只要你抓住了我,我就不会松手。
“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补偿我。”
一辈子哪里够呢?我宁愿三生三世,只呆在你一人的身边。
“时月。”
安倾脑子一炸,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她呆滞着转过头,看见他迷离的眼神。
安倾,时月。
无论怎样,这两个名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吧?
安倾木然地摸摸自己的脸,脸颊是干干的,没有一丝湿润的痕迹,她又摸摸心,没有当初被推下悬崖的疼痛感。
怎么会没有呢?心啊!你为什么不会痛了呢?你为什么不能痛了呢?
第十九章 :折眉苦相思
裴默凑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唇。
“你在和安倾上床的时候喊着时月,那你在和严离上床的时候喊着谁呢?”安倾眼神空洞,在他耳边轻轻念道。
裴默听到严离的名字,脑子有了一丝清醒,他扶身起来,靠在低桌上,闭着眼睛,过了许久才缓缓睁了开来:“我,我这是,在,在哪啊?”头很疼,像要炸开来一样。
他茫然的环视了四周,最后把视线放到了安倾身上,看着衣衫凌乱的她,有那么一瞬间他呆在了那里。
安倾又恢复了平时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轻轻提起袖子,细细地擦拭着嘴边的血迹。
“你,我,怎,怎么回事?”裴默脑子一下炸开,瞪大了眼睛看她。
安倾脖子上的吻痕,还有唇上的咬痕,无一证明了刚才的激烈。
“你不记得了?”安倾弯起一抹微笑,眼睛忽明忽暗:“你不记得了我可以再问你一遍,你在和我上床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如果再问一遍那种问题,无疑是自打嘴巴,安倾很巧妙地再次狠狠打击了一次裴默。
裴默怔怔道:“我完全不记得了。。。。。。”
安倾慢慢站了起来,上衣凌乱,下身光溜溜的,但是好在上面的衣物,不论是外衫,还是内衫,都一直长到了膝盖上,可以遮住不少的春光。
“你不用担心!”安倾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又把头发上的白色发带解了下来,松松垮垮地当做衣带系了上去。
她青丝披散,刘海垂下一直遮住了眼睛,裴默甚至看不清她的神情:“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说到最后,她突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说着,她转身离开了雅厢。
裴默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只手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苦笑了一声:“真是魔障了。”
***
安倾漫无目的地走出雅厢,很快被几个男人盯上。
“美人,怎么穿成这样?等着大爷来临幸你吗?”其中一个纨绔子弟模样的男人猥琐的走了上来。
安倾不想在打发他们身上浪费时间,直接绕过了他们。
那几个男人却不放弃,又再次围绕了上来:“别啊!”说着还动手动脚起来。
安倾不耐烦了,直接抽了那男的一巴掌,然后把三根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特别又响亮的口哨。
那个被打的男人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狰狞地扑了过去:“妈的,你不要也得要!”
安倾跌跌撞撞的闪开,但是还不等她松一口气,那些男人就齐齐扑了上来。
她此时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让丞相府的影卫们教自己一招半招,如今居然要栽在几个淫贼手上了吗?
安倾咬了咬牙,一边踹了一个男人一脚,一边顺手摸了个茶盖就要砸了过去。
她还没出手,那几个男人突然做出可怖的表情,硬生生的倒在了安倾的四周。她微微闭上眼,松了口气,倚在旁边的柱子上喘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庄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倾勉强睁开眼,是刚才的老鸨。
只是她的眼里少了一分调笑,多了一分庄重。
“放肆!让这样的人到这种雅阁里,就算有什么消息,能利用的又有几分?”安倾衣衫凌乱,青丝笔直的垂在身子四周,雪白如玉的小腿半遮半掩,构成了一副难得的春光。
老鸨一愣,心里估计着是上面的人,刚要跪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器物碰撞的声音。
安倾收起了几分怒气,眯起眼道:“这件事不许向上面透露,尤其是灯盏。”
老鸨听到她说出灯盏的名字,就知道她肯定是组织的,连忙点点头。她悄悄抹了把汗,还好自己来得及时,把那几个狂徒都给杀了,不然,若是眼前这人被玷污了,只怕自己性命难保。
“安倾!”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惊讶声。
安倾看都未看他,径直走了出去,老鸨见状连忙相随。
裴默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几个男人,一阵虚脱差点跌倒。
他竟然没有想到,他那时竟然就让那样的安倾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这青楼豺狼虎豹的男人多的数不胜数,若是无人搭救,若是安倾被人玷污了······
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第二十章 :准备马车去
安倾漫无目的地走在小道上,夜风刮过,把她的衣裳吹得鼓了起来。
“姑娘,要不属下去为您拿双鞋子?”紧紧跟着她的老鸨忍不住开口说道。
安倾低头看了看,一双小脚已经冻得通红:“不必了。”
“但是姑娘——”老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安倾打断了:“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
老鸨沉默了一段时间,还是没忍住,道:“姑娘此次前来,可是上峰有命令下达?”
安倾止住了脚步,摸摸自己的脸,还是干的,她说:“替我准备一辆好的马车,我要回千机阁。”
老鸨道了声遵命,给几个影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暗中保护安倾,就下去准备了。
“呜呜~”不远处间断地传来女子的低泣声,在这阴凉的夜幕里,显得尤外恐怖。
安倾这才想起来,这条道就是不久前她和裴默路过的道,那正在哭的女子,怕是刚刚被侮辱的女子吧。
想到这儿,安倾不免多了一分怜悯之心,冲暗处招了招手,几个影卫就跳了出来。
“你们去那边正在哭的姑娘,拾戳拾戳,记得,得安顿好了。”安倾低声道。
那几个影卫派出两个人,拱手请了礼,朝里面走去。
“姑娘!”身后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
安倾转过身去,看见一个衣裳不俗的小丫鬟正含笑看她。
“何事?”小丫鬟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四下里没人,便道:“妈妈给姑娘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姑娘是留宿一晚还是现在启程?”
安倾思忖了一会,道:“给我准备几套衣服和需要的干粮,再去雇一个好点的马夫,我今晚就起程。”
小丫鬟点点头,又道:“妈妈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姑娘和我走一遭,我带您去马车那儿。”
安倾应了声,暗道:却不想到这里的老鸨是个心思缜密的。
她的背影很快融入了这无尽的夜色。
***
再说裴默,他站在走廊里呆呆地站了半晌,却还是没能提起勇气出去追安倾。他瞥了一眼地上斑斑的血迹,眼神愈加阴狠:若是安倾出了什么事,他又如何对九泉之下的严离交代?
突然,他却又像是醍醐灌顶,不禁念叨:“我说如何,原来,我只不过是对她有着责任,毕竟,她可是严离的好姐妹啊!”
安倾的身上藏有太多谜案,她明明呆在皇城里从未出去,却能识的南国佳肴,写得一手严离的字;她明明脚步虚伐,但是跳起舞来却是柔韧有力;他从未听严离说起安倾,但是安倾却仿佛对他和严离的事无所不知。这该如何做解?真是天下第一大奇事!
他重重叹了口气,懊恼的一拳砸在了柱子上:该死!刚才他居然失去了分寸!刚刚在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不远处传来女人嘤嘤的哭声,惹得裴默更加的烦躁不安。
他抬头向声源看去,只见两个精壮的男子身穿黑色衣服,一手架住女人的胳膊,撑着她向里面走去。
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但是裴默奇怪的是,自己在看到那女人的眼睛时,竟然有一瞬间的心悸。。。。。。
第二十一章 :时月旧事
裴默甩了甩头,不再去理会那些不相干的事情。
一定得找个好时机,和安倾好好道个歉。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别,再见已是三个月后的事情。
***
马儿嘶吼一声向前飞速行驶,橙红绚丽的太阳已经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一夜过去,安倾却丝毫没有睡意。
“姑娘吃些什么?三里外有个驿站,属下要去换匹马,顺路给姑娘弄些吃的。”马夫还很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硕大的斗笠盖住了他的脸,朦朦胧胧中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安倾撩起车帘,看了看升在空中的太阳,道:“随便弄几个包子就好。”
“哎。”马夫应了声。
安倾又问道:“如今掌权的是谁?”
马夫愣了愣,回道:“自然是右护法了。”
安倾呢喃道:“原来是他,多少年未见,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她的死,毕竟是我疏忽了。”
“姑娘认识右护法?”马夫试探着问道。
安倾冷冷看了他一眼,声音里溢满威胁的意味:“做好你的本职就行,管那么多,你是为谁效忠的?”
马夫一个激灵,想要问的话也咽了回去。
“到了驿站,去帮我买些纸和笔。”安倾放下了车帘,声音被帘子阻绝,朦胧的有些听不清。
“是。”马夫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应了声。
白玉虎符,千机扇,丞相府。
先帝的手谕,她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就是这毫无根据的手谕,诛了她的全族。
裴默说他并未杀光自己的族人,完全是瞎扯,那日,皇帝下诏,在市中刑场,诛尽严离全族。她派出皇宫的小莹苍白着脸,虚脱的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抱住她哭,说135名族人,全部死于刑场,未有一人幸免于难。
哼,这样还想哄她去皇城?也太小瞧她了。
安倾心里清楚的很,在外面做什么都是自由的,可以放开手脚,但是在皇宫里,完全被束缚,也几乎靠近不了充满军事机密的御书房。她又不是傻子,难不成真的回皇宫好好和裴默谈恋爱?说不好,裴默也只是拿她作为工具罢了。而自己,居然会差点信了他。
时月。。。。。。
这个人对于安倾来说,却也是不陌生的了。说起这个女人,却又要扯到一段旧事。而且,这个女人,是联系‘白玉虎符,千机扇,丞相府’这三样的唯一纽带。
在裴默未曾登基,国号未改之前,虎符一半在皇帝手中,一半在护国大将军手中。而时月,便是护国大将军时天羽的掌上明珠。因为时天羽家中只得一女,所以时天羽是把时月当成男儿来养的,她风姿绰约,能文能武,被誉为皇城第一美人。
而当时的皇后,又是时天羽的表妹,独掌后宫,时月幼时便经常出入皇宫,而皇后对时月,也是十分宠爱的。
那个时候,裴默是庶出,还不是太子,先帝基本上不会注意到他。而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却让他一直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二皇子与他素来不和,便寻了个时机,找了几个人,把他按水里了。裴默是旱鸭子,想反击也没有机会。还好时月恰巧路过,救了他一命。
自此之后,时月与裴默就算是形影不离了,等到过了加冠礼,风言风语便传了开来,皇后还有意要把时月许配给裴默。
只是那时安倾已经对裴默芳心暗许,丞相在朝堂上多次阻拦,才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时月大概是气郁,大病了一场,自此不再进宫,游玩于山水之间。
而这千机阁,却又是丞相弄出来的玩意,当初战乱动荡,丞相暗中请示先帝,成立这样一个组织,以便收集各国的情报,先帝同意了,而这个组织的成立,只有丞相和先帝知道,只是这个组织日益壮大起来,实权却完全落在了丞相的手中。
千机阁成为了江湖上第一大情报阁,却也不知道时月如何误打误撞的,竟然遇见了千架袭,也就是右护法。两个人情愫暗生,顿时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甜蜜了一阵子。
只是不久之后,裴默便逼宫了,时月日月兼程,赶到皇宫去找裴默,正赶着裴默遭人暗算,想都不想为他挡了一剑。
千架袭之后知道这件事,加上主上一族被灭口,愤愤发誓从此与皇宫与裴默不共戴天。
至此,时月这个名字便成了禁忌。
第二十二章 :掌权计谋
安倾对月时月这个人,基本上是无感,如若不是裴默喜欢过她,两个人都闹出了那些旧事,安倾指不定还会不会记得她是谁。
裴默在登基之后曾经想要给时月一个名分,立她为妃,就算是纪念这个人。那时候裴默即将八抬大轿迎娶安倾,千架袭夜里偷偷与她会面,请求她在皇上面前说情,不要让时月死了之后还被裴默绑在身边。安倾出于私心答应了他。
为了不让裴默如意,安倾还跑到御书房大闹了一场,最终裴默还是没有立时月为妃。
这件事到此,也就不了了之。
安倾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理完之后才发现这空当上,马夫已经到了驿站并且为她买好了所需要的东西。
安倾将就着在座位上铺开纸,磨好了墨,才写了一封小便笺。写完之后她吹干纸上的墨迹,装到信封里,封好了交给马夫,嘱咐道:“这封信,去交给在北冥的分部。”
如果说月宇向南,是北国,那还不准确,因为在这片大陆上,最边上的当属北冥,北冥终年积雪,四季无差,那才是当之无愧的北国。
马夫把信揣到衣兜里,这才去驾驶马车。
安倾回到月宇自然是有目的的,不然她死也不愿回到这令她哀伤的地方。
只是过了一夜,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比较胆大的想法:天下易主,取而代之。据史书记载,月宇第三十四位帝王便是女子,莫安的史上也有几位女子当朝听政的例子,她为何只能呆在家中读书作画,而不能在朝堂之上权倾天下呢?
只要一想到这个,安倾便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情绪高涨的厉害。她要让裴默看看,不是只有你才可以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建立一个帝国,安倾认为首先是拥有自己的势力,再次便是拥有民心。父亲留给她的千机阁正好派上用场,而拥有民心,安倾心里清楚该如何做。
有句古话说,经济决定政治。
这也是安倾当初问裴默三个问题的时候为什么首先问他预算是多少。一个国家的命脉,并不是兵力有多少,人丁多么兴旺,而是经济,俗称钱。钱一直被掌权者和百官认为是俗物,而土地才是民之根本。所以自古便有‘重农抑商’的政策,但是这些当权者认为钱是俗物,是因为他们并不能正确认识并处理钱的用处。
人民为了什么依附国家,为了生存,只有依附国家,才能更好的生存。那么生存又要靠什么支撑?自然是钱。
俗语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虽然夸张些,却也是真实的。
但是光发给人民钱与生活用品是不行的,这样会养成人们的惰性。俗语又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如何当一个好的当权者?当然不是靠武力镇压,让百姓服从,而是教会他们生存之道,什么是生存之道?简单来说,就是教会百姓如何才让‘钱能生钱’。
安倾已经在心里部署好了逐步蚕噬天下的计划,而这第一步,就是要树立一个好的形象。如何快速传播消息以树立形象?那么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百姓们饭后的八卦娱乐。
算起来这个身子才18岁,还很年轻,她的霸业才刚刚开始。
看来,拿走那样东西之后,自己要好好闯荡一下江湖了。
第二十三章 :个人心思
安倾这边正准备笑傲江湖呢?关银城便截到了她送往北冥的密令。
这也实在是巧合,关银城素来与千架袭不和,千机阁的势力如今划分成为两份,一半是关银城的,一半是千架袭的。
关银城的手下截到了密令,调查知道了这是从千架袭的势力里流散出去的消息,便上报给了关银城。
关银城一拆开密令,便发觉事态严重了。密令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兵分两路,一路迅速收集北冥的军事情报,一路迅速购置军火武器,提高战斗力。不得违抗。
这纸只是普普通通的纸,但是上面却有一个阁主专用的符号徽章。
关银城不禁皱起了眉毛,心里思忖着,脑子转了几个弯,便大概猜出了安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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