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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君心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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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便当初她答应了陈蓉,绝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此刻,她也依旧要告诉苏易,只希望二人能够解开误会。
  苏易闭目而坐,李如意继续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胸口仿佛沸水烹油一般,久久难以平复,许多曾经觉得蹊跷的事情现在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陈氏阿蓉……原来竟是苏易欠了你的。
  大武边境绵延的战火停歇,两国的议和令百姓无不高声欢呼,胜败对于平民来说远远没有亲人活着和吃饱穿暖重要,从凤襄一路到京城锦都家家披红,户户结彩,同庆太平……只除了锦都的荣里大街。
  大街之上商铺皆已闭店,门户上悬挂着白色的布条,蜿蜒刺目一直到尽头的陈府门口,大门上的牌匾早已摔落在高阶之上,门口的双狮身上沾染着早已干涸的血迹,斑斑驳驳同门内溢出的血迹连成一片,在日光的照射下,形成一种诡异的黑褐色。
  朱漆大门足有三人多高,依稀可以看出曾经的富贵繁华,虚掩的门缝里隐约有名女子,背影窈窕,墨发如瀑,呆立在院中已经有两日两夜……但见女子一身重孝,形容憔悴,精致的眉眼间尚有赶路残留的风霜痕迹。
  “这么站下去你的腿疾又该复发了……”略带阴郁的男声自大门后边响起,原来门楹上还坐着一人,但见其黑袍皂靴,朱唇玉面,却偏偏一道刀疤贯穿眉眼,不是别人正是叶逐云。
  “我曾经害你腿跛,如今也落下腿疾,果然报应不爽。”女子语气冰冷平静,既无悲伤也无欣喜,但却让旁人听了心里莫名的揪起。
  叶逐云似乎没想到她会回话,怔了下,旋即双眸闪了闪,低声道:“其实……我的腿并非你害得,也怪不得你。”
  等了良久,叶逐云也没听到回答,不由得再次开口,“陈蓉?你生气了?”
  “没有。”女子转过头来,蓁首鹅颈,眉眼依旧,“我只是不在意,你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这是陈蓉来到此处后,两天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是第一次回头看自己,叶逐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陈蓉当日从军营一路狂奔出来,叶逐云便跟了上来,紧随到京城,本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何在袁家军中,会问自己和苏易的关系,可是她一个字也没有说过,好似根本没有看见自己一样。
  一直到了陈府,陈蓉依旧不言不语,也不曾进去,只是站在院子里望着正堂的房门,这一站就是两天,叶逐云对她说了无数的话都不曾得到半点反应,此刻她不但说话了,竟然还转了身……
  见他如此,陈蓉也不解释,续道:“我根本无法验证事实究竟如何,所以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有一日苍天有眼,让我想了起来……再说吧。”
  叶逐云有些呆愣,过了许久才木然道:“你现在的样子我还以为当年的陈蓉回来了。”
  “我会住在这里……”陈蓉交代了一句,“你走吧……”
  陈家人的尸体在陈蓉赶到的时候便已经被朝廷运走了,诺大的府邸里除了斑驳的血迹什么痕迹也看不到……
  “你——”叶逐云抚了抚额,“别闹了,你会被人发现的,别忘了你还是苏澈的皇后,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么?”
  “他早就该知道我在哪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蓉不再理他,兀自朝着通往正堂的台阶走去。
  “喂——”叶逐云有些焦虑的喊了一声,然而陈蓉并没有再搭理他,阴霾的眸子里有一丝不忍炸裂,“陈蓉我到底是该如何是好?”
  陈府院落深大,在大武能够官拜丞相的几乎位同亲王,即便再过清廉也不免富贵豪奢,然而如今却是人去楼空,随处可见被打砸推倒的桌椅家具,满地的瓷器碎片,每一处都无不昭示着之前的惨剧……
  陈蓉靠着感觉走至一处院落,那里假山环绕,有池塘石桥,勾勒的如同江南小镇,优雅别致,她缓缓走过石桥,虽然池水早已干涸,却能看出这里应该住的是府里十分重要的人,才会如此用心的装点……
  陈蓉随手推开一扇门,整个人忽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房间里的布局摆设竟是同在北荒苏宅所住的落梅院一模一样……这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
  她仔细的走过每一处,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十分奇妙,想来这里就是当初自己的闺房……
  苏易按照自己闺房的模样建了落梅院,是知道自己会去还是……
  陈蓉随手抚了抚妆镜一旁略微凸起的摆设,妆镜忽然应声分作两半,露出一个带着锁头的木盒……
  她微微一怔,这个机关落梅院却没有,大概苏易并不知道……
  陈蓉注意到木盒,拿起来摇了摇发现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再看锁头并非寻常带着锁孔的锁头,而是一把鲁班锁,左右各有一个微型滚轮,上边带有从一到九的数字,只有将正确的数字转到规定位置,锁头才会自动打开……
  她随手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不由皱起了眉头,“里边会是什么呢?”
  自己闺房里的暗格,按理知道的人不会很多,那么这里边的东西如果不是自己特别重要的,就是家人留给自己的……
  陈蓉咬了咬嘴唇,一定得打开……数字……她自己会用什么数字呢?
  或许对于从前的陈蓉来说,脑海里只得纪念的数字应该很多,可是对于现在的自己,除了梦里那些依稀的记忆,几乎什么都没有,何况数字?就连那些梦也都是错乱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梦……对了,陈蓉脑海里灵光一闪,虽然她不记得那都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但是有一年却知道,就是她和苏易初见之日……昭和十四年!她记得苏易曾说起过,他们第一次见面正值母妃新丧,而那一年正是昭和十四年。
  大武朝一般关于皇室喜丧大事都会有特制的御表册发放在民间,供百姓根据表上提供的日期安排祭祀或者庆贺活动。
  陈蓉将鲁班锁的数字对正十和九,抱着撞撞运气的心态试试看,虽然她觉得曾经的自己能够选择的更多……然而“咯噔”一声那锁头竟然开了。
  昭和十九年……竟然真是这个?陈蓉有些愕然,或许只是凑巧数字一样吧……
  她甩甩头将这些混乱的思绪丢到脑后,转眼间却被那盒中的事物吸引住,那里竟是一摞手信,似乎是一些随笔……有的年代久远,有的似乎是最近才写成,墨色依旧鲜亮。
  “这……是父亲写的?”陈蓉看着每一页随笔的落款都盖着陈广海的印信,“怎么会……”她草草翻看着,却因为上边的内容重新仔细的看了起来。
  直到全部看完,陈蓉这才重新将手信装好,放回暗格当中,直到一切复原,她便靠着妆台呆呆坐着,一直坐到深夜,都不曾动一下。
  那些手信里记载的东西让她震惊不已,甚至矛盾不已,这个暗格显然是自己家人才知道的秘密,那么这些随笔便是父亲感知到了危险特意藏在此处,为了透露给自己的?
  此时,已是月至中天,院墙外遥遥传来街上更夫单调的报更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三更天了。
  陈蓉晃动了下脖子,一道细小微弱的烛光映在门纸之上,由于房内并没有点灯,所以那烛火的光焰尽管微弱,她还是看的格外清晰。
  似乎是有人举着蜡烛朝着房间走来,随着靠近,烛火的光晕渐渐放大,映在门上,将外头映得如同白昼。
  陈蓉有些紧张,陈府除了自己此刻并无旁人,那么外头的会是谁?叶逐云吗?陈蓉笃定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虽然无耻却骄傲的很,她既然说了让他走,他就不会赖着……
  深更半夜一个人在一座才死过几十口人的宅院里,本就足够令人毛骨悚然了,现在一门之隔的外头还有个身份不明的人……
  陈蓉自然知道是人,鬼的话何必拿着蜡烛……更何况,是鬼反而倒好了,这陈府的鬼可都是她的亲人……总比现在外边这个好。
  门口的人影映在烛光里,轮廓宽大挺拔,看起来是个男子,只见其站在门口停了一会,似乎再等着陈蓉惊呼或者询问,过了一会不见动静,终于按耐不住,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第73章 共话巴山夜雨时9
  男人披着黑色的兜帽斗篷,整张脸都被宽大的兜帽遮掩住了,加上手里忽明忽暗的烛火,乍一看去,仿佛幽灵一般。
  若非陈蓉早有心理准备,定是要惊呼出声的,然而,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来人,身子依旧斜倚着妆台,动也不曾动过。
  来人见状,怔了一怔,随即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随即缓缓撤掉了兜帽,露出了真容。
  映着烛光,陈蓉望着眼前的男子,像是望了有一个世纪之久,只在最初的一刻眼神里似乎带了一丝诧异,随即便平静的如同镜湖的湖面,波澜不惊,忽而了然一笑,道:“皇上别来无恙?”
  男子目若朗月,眸子却闪耀着阴冷,闻言,笑容一僵,“你记得?”
  陈蓉摇了摇头,“据说弃忧无药可医,又怎么可能记得?”
  男子警惕的打量着陈蓉,似乎想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些什么,“那你如何确认我是谁的?”
  闻言,陈蓉竟是嫣然一笑:“我若说是在梦里见过你,你相信么?”
  “梦里?”男子挑了挑眉,神情竟是有几分和苏易相似,只可惜再精致的五官都笼罩了一层阴狠,像是披着美丽皮囊的恶鬼,随时有可能亮出獠牙。
  “我梦到你抱着我说,要帮我复仇。”陈蓉笑容绝艳,明媚的水眸深处却冷若冰霜。
  “还有呢?”男子面色不改,将蜡烛放在妆台上,火焰几乎快要触及陈蓉的睫毛……
  陈蓉也不躲闪,“还有你说……会待我很好。”她的笑容越发清甜,而眼底的温度也越发冰冷。
  “就这样?”男子微微弯腰,抬起陈蓉的下巴,“是苏易教你这么说的?”
  闻言,陈蓉面色一寒,“他杀了我的家人,我和他不共戴天。”
  “那你是认为我是好人么?”男子微眯凤目,阴仄仄的开口。
  陈蓉看着眼前男子放大的面容,恍惚中竟还以为是苏易,眸中便生出难以抑制的戾气,“从未觉得,如果有机会也想要你尝尝弃忧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可以真的弃掉忧愁……”
  闻言,那男子眸色一松,放开了陈蓉,直身笑道:“小东西是你的仇人太多,所以急眼了是么?让你服下弃忧……不过是我不想自己的女人始终记挂着旁的男人。”
  陈蓉抬头望着眼前男子,男子也回望着她,二人目光交叠,既像深情凝望,又像暗潮涌动,电光火石一触即发。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率先大笑出声,“皇后有功。”
  ……
  袁家军大败南夏,两国议和,大武占尽优势,可谓是普天同庆,如今的袁家是真正的烈火烹油,朝野上下无不等着看惠文帝如何表态。
  却不想,苏澈不但不论功行赏,反而对袁家军里一个小小的军师大为赞扬,先是下旨封赏了一番,后又勒令袁坚回京述职务必带上军师易止,人才难得说是要论功行赏。
  闻听苏澈的意思,苏易只是笑了笑,表示正合他意,就算皇上不诏,难道他还就不进京了?
  至于陈蓉,自那日之后,竟是无人敢在苏易面前提及……众人犹记得那一日苏易和李如意谈话之后,整整大醉了三日,几乎喝光了军营所有的存酒,吐的血跟喝的酒几乎一样多……
  袁尺素几次想要让军医进去,都被苏易一掌震了出去,整个军营上下无人敢靠近军帐半步,直到第三日,一个年近不惑,做道士打扮的男子来到袁家军,袁尺素一见便喜出望外,直叫他神医,那道士独自进入军帐和苏易不知说了什么,再次扬长而去……
  正在众人纳罕不已的时候,却发现苏易终于不再酗酒,命人传来饭,又唤来玄光吩咐了一番,待其领命而去不久,惠文帝的诏书便下了来。
  入京前夜,袁家军尽数扎营京郊,传令官勒令袁坚卸甲入京述职,随行将士一概原地待命,非诏不得入京。
  对于得胜归来的军队,非但没有大开城门,举城游行,反而如同对待叛军,连主帅都要卸甲入京,实在令人气愤。
  袁坚不从,险些拔刀斩了传令官,幸好被许勋及时拉住。
  那传令官乃是京兆尹的亲侄子,姓陆,他的姑姑也就是京兆尹陆达显的姐姐,是先帝的太妃,因无所出便被养在大武皇宫东三所的静心庵里,虽然如此,但是到底是先帝为数不多的妃嫔之一,为表孝道,苏澈十分善待,对于其宗亲也是能够启用的便启用,陆家一门因而在京中算是一门显贵,可惜,这传令官陆杞却是个草包,除了狗仗人势便什么也不会,如今被袁坚这般对待,气的连夜便回了京城,誓要到御前告袁坚一状。
  传令官一走,袁家军便没了监管,不过到底治军森严,尽管袁坚满心怒火,却还是硬等到了天明,这才带了几个随行官员和苏易骑着马入了京师。
  众人才行至正阳门,便被陆杞带了御林军堵在了半路上,袁坚见了不由冷笑:“陆杞,你娘的老子一刀劈了你,信不信?”
  不待陆杞拿出圣旨,袁坚便真的抽刀朝着他脖子砍了下去,登时身首异处,血溅正阳门。
  此事后来过了多年,依旧被人当做大武双子夺位的重大事件来说,前太子复仇的导火索,大元帅怒斩佞官,前太子复清君侧。
  袁坚被御林军横刀架在脖子上,押解上了金銮殿。
  琉璃瓦砖,斜飞殿宇,大武的建筑多为华贵繁复,金碧辉煌,置身其中仿佛敦煌秘境,让人不得不升起敬畏之心,连同高坐上的帝王,十二玉旒遮面,神圣不可侵犯。
  大殿之上高呼万岁之声久鸣于耳,苏澈自九级金雕龙椅上淡淡挥手,目光透过冠冕望向下方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见朕为何不跪?”
  “我上跪天地,下跪君父,陛下为君不仁,为子不孝,为手足……不义!岂配得上我这一跪?”苏易声音不大,但是整个大殿上的群臣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有人开始低声议论,“这个军师长得很是面善么……”
  “竟是和圣上有几分相似。”
  “哪里是像圣上,这分明是像当年的太子殿下啊!”
  “我看不是像,这分明就是……”
  “嘘——你不要命了。”
  议论的声音不大不小,苏澈自然也听得见,冷硬的视线透过面前的玉珠,扫视着大殿上的群臣,一时之间大殿噤若寒蝉。
  “朕当是谁……原来是易止军师啊。”苏澈懒洋洋的笑声响彻殿宇,向后靠了靠身子,龙袍上的流苏倾泻而下,翻起一阵明黄,“果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袁坚……你可知罪?”
  “袁坚于宫门斩杀朝廷命官,违抗圣旨,无视朕威,该当何罪?”苏澈不待袁坚回答,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继续问道。
  一名礼部官员跨上前说道:“斩杀朝官当处极刑,违抗圣旨理应株连三族,数罪并罚,削其官爵——”
  那官员话未说完,袁坚已大声道:“本帅不服。”
  “何如?”苏澈道。
  “陆杞为官仗势欺人,强抢民女,误杀人夫,遮掩事实,再说他做传令官却对告捷凯旋的功臣无礼,皇上岂非用人不明?本帅手握的乃是先皇御赐的虎符,见虎符如见先皇,那狗官竟要本帅下跪,岂有此理!”袁坚说的铿锵有力,虽然言辞粗鄙,却是十分在点子上,一席话下来,满朝文武皆是暗暗叹气,那陆家确有仗势欺人的毛病。
  “你身为武将,何以有权议论朝堂?”一人怒气冲冲的跃出官员行列,指着袁坚的鼻子怒道。
  “人在做天在看,悠悠众口,你陆家堵得住吗?”袁坚冷笑一声说道。
  “你袁家就好到哪里了?别人不知道,本官岂会不知道,掌着军权无视天威,今日正阳门前都敢斩杀官员,明日还不要领兵逼宫!”说话之人正是京兆尹陆达显。
  “你陆家连同其他世家克扣军饷,发战争财,起码我袁家热血报国,马革裹尸,尔等休要相提并论!”
  “克扣军饷?你们打仗的能吃多少?还不是一样中饱私囊,我们世家为皇上办事,一切都是听——”
  苏澈听他二人唇战,冷不丁拍了龙椅道:“混账,一个是世袭的威武大将军,一个是官至京兆尹,都是朝廷重臣,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话未说完,满朝文武却都听得清楚,许多耿直臣子面上早已露出愤懑的神色,望向苏澈已不再是之前的恭谨敬畏,而是怀疑与失望。
  “皇上若早些时候听得丞相忠言,拔出世家……剔除雍病,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一名官员低声议论道,却恰恰传进了苏澈的耳朵。
  接着便又有人道:“可惜圣上不明,诛杀重臣,重用奸佞不说,今日还将平乱有功的威武将军绑上殿来……啧啧……”
  “何人?是何人胡言?”苏澈身旁的大太监一挥佛尘,厉声喝道。
  此刻大殿像是完全失控,根本无人搭理太监的警告,议论声音更甚。
  忽然,不知是谁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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