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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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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好!”元庆帝却也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龙心大悦,这以往,但凡被他夸赞的小姐中,有受宠若惊的,还有不知所措的,以及贪婪畏惧,却还从没有如此能言善辨,有着百转心思的女孩。
    原本紧张的气氛眼看着就要被元庆帝和冷怀瑾之间的对话给搅得一团糟,这时,董太傅清了清咳子,提醒道:“皇上,这不孝之罪,事关重大,且听听那状告之人有何说辞,可好?”
    众人这才拉回心思,重新将事情放到了今天的重点之上。
    刑部尚书喊了句:“带上来!”
    便有御前带刀侍卫,将那久待在殿外的男子给领了上来。
    这人不是别人,仍旧是那日害得肖三容自尽的冷逸真,看来……好戏又要开演了,董家这是做足了功夫,才敢与肖、冷两家闹到圣上面前来。
    刘氏一见又是这个混帐东西,早已气得脸色发青,此时也顾不得是在皇宫内,在皇帝的面前,扑上前去,就死死的抓住了冷逸真的头发:“你还我女儿,我的女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混帐东西,我要为三容报仇,我要杀了你……”
    说罢,便伸手在冷逸真的脸上抓了一道,肖梅姑等人赶紧上前将她拉住,肖睿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死自己女儿的人竟是冷逸真,因此,一双拳头亦握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跳,就恨不得上前一手掐断冷逸真的脖子。
    但为官之后,他却也懂得一些礼仪尊卑,生生的将心中的这口怒气给压制了下去,跪爬上前,重重的朝着元庆帝磕了个响头,洪亮却悲痛的声音回荡在养心殿的上方:“求陛下给下官作主,下官的女儿便是遭这个贼人所害而最终羞愤自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像肖睿这般征战杀场的七尺男儿,竟是泪洒养心殿,不得不叫人心生同情。
    就连元庆帝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侧隐之心,正要问过事情的经过之际,却听冷逸真抢先一步道来:“皇上,草民与肖小姐原本就是情投意合,却被肖、冷两家,生生的拆散了,因此肖小姐才会自尽身亡,并不关草民的事啊,还请陛下明查!”
    说罢,他再次掏出那只常年戴在身上的荷包来:“这便是三年前,三容送给草民的定情之物,谁不知,三容竟被他们给逼死了,还请陛下还草民一个公道!”
    说罢,那冷逸真亦声泪俱下,装出一副痛苦的不行的模样。
    即使是在一旁看好戏的董婉玉,此时也不得不竖起了大姆指,暗道这冷逸真天生就是个戏子。
    两方说辞,各持一方,但当事人如今已经自尽,事情到底是怎样,一时之间也难以说的清楚。
    肖家单凭口说,而冷逸真这一方,却是持有证物。
    因此,安公公上前将那物检查了一遍之后,又走到刘氏的面前,问道:“这可是贵千金之物?”
    刘氏向来耿直,自然答道:“是,但……”她还想解释这东西是被冷逸真骗过去的,却被皇上抬手给制止了。
    既然东西真的是肖三容送的,那么,冷逸真的话,便更容易让人信服。
    大理寺卿秦大人起身,抱拳道:“皇上,臣以为,既然能赠出如此贴身之物,这位公子的话,却也是值得一信的!”
    除此之外刑部尚书亦点头赞同,肖家一时之间,竟从被害者,生生的变成了施害者。
    刘氏不甘的掩面大哭起来,肖睿也死握着拳头,迟迟不肯抬起头来。
    冷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冷逸琛死咬着下唇,眉心紧紧的拧着,他如何能让三容含冤而去,若是今个儿不能为她扶正名声,那么,他往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里,冷逸琛抬起头来,声线凿凿道:“皇上,肖小姐确实曾经做错了事,但那毕竟已经过去了,早在三年前,也已经说清楚了,肖小姐便是受不了名声受辱,才会做出轻生的事来,还请皇上为肖小姐作主!”
    他的话,虽字字珠讥,却仍旧没有任何凭证,又如何能让人信服?
    元庆帝自然也知道肖冷两家原本是有婚约的,因此,对于冷逸琛的一番话,只理解为是为保未婚妻的名声。
    众人互望了一眼,皆不作声,只怕这想法与元庆帝倒是不谋而合了去。
    董婉玉的心里已经悄悄鼓起了掌,温婉秀丽的面容上难以掩饰的勾起了一丝笑意,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冷怀瑾,带着浓浓的兴灾乐祸之意。
    她便要看看,她还拿什么去和她争辨?
    她便要看看,到底谁才是天熹第一好女?
    “冷公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可有双方父母作证?”刑部尚书起身,提醒着冷逸琛,若他真的要翻案的话,只能找人证或物证。
    他的话,也无非是给了冷、肖两家当头一棒,谁都知道,那场天灾几乎将西南边的人都赶离了家乡,而冷家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如何又去哪里找?
    即使不甘,冷逸琛也只得闭了嘴去,脸色发青,紧紧的握住拳头,方能压制住心里的怒气。
    整个养心殿也因此而沉默了下来,诡异的气氛环绕在养心殿的上空,所有人的心里都藏着自己的私心。
    就连太子和赫连城也都各自揣摸着。
    便在众人以为冷逸真今儿个便是来告肖家之际,他却又重重的抛出了一道响雷,再次向着元庆帝磕首,这一回,却是痛心疾首的,抬头已是满脸泪珠:“皇上,草民二告冷昌修抛弃生母,不尽孝道,以至于生母在天灾来临之际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告,比起那名誉之说来,可谓是重手一击,就连元庆帝也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少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就连太子和陈王也无不例外。
    这不孝之罪,在天熹可是重中之重,轻则永不入仕,重则可秋后问斩。
    “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了解冷昌修为人的刑部尚书不禁上前一步,大声喝斥住冷逸真,原本以为他定会有所收敛,谁不知,冷逸真不仅没有被他吓住,反倒更加的义愤填膺。
    几乎是声泪俱下的控诉道:“草民冷逸真,原本是冷昌修冷大人的亲侄子,却不想,冷大人一朝高中,竟抛弃家中老母,独自上京数年,未曾给过半个铜钱,到了今天夏季,黄蝗四起,家乡灾害泛滥,奶奶身无分文,又无力逃生,因此,生生的饿死在了家乡,便是草民和家乡的父老一块凑了几个铜钱,才将奶奶葬下,如若不然……”
    越说下去,冷逸真便越加的激奋,他的情绪,加上编得十分动人的故意,生生的将在座的众人也感染了去。
    董婉玉佯装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臣女便是同情他的遭遇,又想到事情牵扯到冷家和肖家,才会将其带到这里来请皇上定夺,如此听来……臣女的心里也难过得很,若真是如此,臣女定会支持这位公子!”
    她声线娇柔,又带了几分哭腔,生生演出了一副我见犹怜的场景。
    惹得在座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去相信她,相信冷逸真的话都是真的。
    若说在场的还有刑部尚书在讲究一个证据,那么,冷逸真下一刻呈出来的证人,便也足以让他无话可说了。
    “皇上,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如若不信,您大可以审问与草民一块流落到京城中的村民,想必这村民冷大人也是认得的!”
    说罢,便有两名侍卫将一名瘦小的男子押了上来,那男子生的猥琐丑陋,一脸的黄褐麻子,使得他整个人更像是一只营养不良的猴子。
    冷昌修自然认得他,便是村子里的王麻子,当年冷怀玲看上肖子松,最后不知怎的,竟算计成了这个王麻子,这桩婚事便是在那时候坐成了。
    既然这王麻子在,那么,冷怀玲呢?
    几人正想一问究竟,却听那王麻子哆哆嗦嗦道:“皇,皇上,小人王麻子,是冷家的女婿,小人一家在逃难的途中皆无辜惨死,在半路上遇上了冷家老夫人,亦可以证明冷逸真的话都是真的,老夫人确实没有得过冷大人的膳养,也被冷大人嫌弃,进而才会饿死在逃亡的路上……”
    听了这些话,一直没有作声的冷怀瑾,却是悄无声息的勾起了一丝冷笑。
    挑眉望向董婉玉之际,眼中的冷意骤然加深,她的手段便只有这些了么?一告肖家逼死女儿;二告冷家不忠不孝。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找对了人,若是抱作冷逸华和冷逸林,都绝不会有冷逸真这般好的演技。
    就连她冷怀瑾,也曾在上一世,被他整整蒙蔽了一世呢?
    可是……董婉玉她可曾知道,这冷逸真不止是个能演能说的,还是个落井下石的!
    “真是太可恶了,冷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大理寺卿已经气得一拍案台,站起来,声声指责起冷昌修。
    在他看来,既然人证物证俱在,这事,也就没有什么疑点了。
    便等着皇上当场判案。
    元庆帝在气愤之余,却突然注意到,冷怀瑾今儿个竟是出奇的安静,她既不慌也不乱,既不喜也不悲,只是安静的跪着,使得他们也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她的存在。
    似乎是出于心中的好奇,元庆帝在下定论之际,不禁望着她,问道:“冷怀瑾,你便没有话要说么?”
    外界传闻,她能说会道,遇事冷静,分析问道十分犀利,怎的今日到了这养心殿,便成了个小哑巴了?
    被元庆帝这么一问,冷怀瑾这才不急不缓的抬起头来,脸色从容淡定的直视着圣颜,恭敬道:“皇上,臣女是在等着他们一次性将问题都说完,该告的全都告下来,如此一来,臣女才知道自己手头上的证据足不足以打赢这场硬仗!”
    她的话中充满了自信,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如此一来,元庆帝是更加的好奇起来:“哦?你倒说说看,这场仗,你是输还是赢?”
    对方人证、物证俱在,她又是被人突如其来的状告,即使要制造什么证据,只怕也已经来不及了吧?
    就连刑部尚书也摇了摇头,觉得冷家和肖家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了,却不起,正在这时,养心殿外,响起一个邪肆而玩世不恭的嗓音,紧接着,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少年,便英姿飒爽的迈了进来,随着他一块进来的,还有几个穿着十分张扬的人。
    “快点,快点,皇上要等不及了!”
    轻快的声音,配上他这一身花枝招展的打扮,确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元庆帝的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却又很快平复了回去。
    “惊鸿,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低沉的声音不咸不淡,自元庆帝的嘴里问出来,自打赫惊鸿露了面之后,元庆帝对他的所作所为,是一日比一日失望。
    不仅整日沉迷美色,而且还喜爱逗鸟养鸡,平日里无所事事就和宫里的太监赌银子,但凡探子报上来的事,便没有一件是好事。
    这在别人看来,是坏事,但在元庆帝看来,却是好事。
    他要的,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世子。
    “皇上,侄子见这几个人被拦在宫外,他们说要见皇上,侄子就想,是不是宫里在唱大戏呢,便急忙将人给带了过来!”
    说罢,他也懒得向皇上行礼,只是微微抱拳,便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示意那几人赶紧上来唱戏。
    这一举动,让元庆帝简直想翻白眼。
    嘴角抽搐间,又不知如何说他才是,因此,干脆无视他的存在,望向那已经跪下的几人,只见他们打扮得尤其扎眼,那两名女子更是涂脂抹米分,整张脸画得跟个小丑似的,因此,说他们是唱大戏的,却也不为过。
    “何人下跪?”安公公尖着嗓子,高声问道。
    而此时,冷逸真正巧回头张望,原本一脸正义的模样,立即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子冷水一般,脸色霎白一片,整个人像是见了鬼似的定在了当场。
    他的模样,自然被董婉玉如数收入了眼底,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但能让冷逸真如此大惊失色的人,定是对他们十分不利的人。
    “皇上,民妇李氏,是冷大人的嫂子,民妇今儿个来是告董家诬蔑之罪,民妇一家原本与冷大人一家关系亲和,却不想,董大人竟出了银子要陷害我三叔,民妇怕儿子也遭他们陷害了去,因此,这才匆匆赶来!”
    李氏头一次得见天颜,心里不禁喜滋滋的,因此,说起话来也尤其注意分寸。
    “这……这,哪里来的泼妇,你胡说!”董太傅猛的被人当头一棒,原本气定神闲的脸上也惊得霎白一片,起身,便要解释什么,却是被冷怀瑾抢先了去。
    “董大人,您急什么?方才大家都说了,单凭一个人的只字片语不能说明什么,除非冷逸真当场承认自己方才胡言乱语,如若不然,这状还是能再告下去的!”
    被她这么一提醒,董太傅此时的背后已经渗出了冷汗,下意识的便去瞧皇上的脸色,直怪自己连个丫头都不如。
    料想到方才冷怀瑾一直一言不吭,原来,她早忆挖好了陷井,等着他们跳下去呢。
    董婉玉也大惊失色,死咬着下唇,定定的瞪着冷逸真,暗中警告他,若是这事他敢抖出来,以董家的势力,绝不会放过他们一家。
    冷逸真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但今儿个……却似乎由不得他了。
    冷怀瑾将他的家人找来,无非就是给了他两条路。
    第一、冷逸真说谎,背上所有的罪名;第二,李氏说谎,自己全家受牵连。
    横竖都是一个死字,他虽猪狗不如,却也不能害死自己全家。
    却在这时,那王麻子见风头不对,竟立马改了口:“皇上,草民不对,草民方才说了谎,草民逃难的时候确实遇到了冷老夫人,只不过,冷老夫人是被冷家大房和二房骗光了银子,而抛弃了,并不是冷逸真嘴里说的那样!”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小人还听老夫人说过,冷大人每年都给她五十两银子!”
    谁都没想到,事情竟发生了这天翻地覆的变化。
    “真是放肆,天子面前,居然敢满口胡言,冷逸真,你作为冷大人的亲生侄子,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做?”刑部尚书已经激奋的拍案台站起来。

☆、127 当头一击,二房回府

自然,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清楚得很,单凭冷逸真一个人的主意,是告不了什么御状的。
    若是冷昌修真的有做错什么,早在商州他们合家便可以联手,将冷昌修扳倒,何须等到今时今日,才急匆匆的来告什么御状。
    因此,这背后定有个指使之人。
    “好个恩将仇报的小人,陛下,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还请陛下快些处治了这些人,也好还老夫一个公道!”
    方才李氏口口声声说是董家指使了她的儿子,这事若是再不解决的话,只怕冷逸真被逼急了,也会改了口去。
    “什么?你说什么?要处治我儿子?你这个昏官,我儿子明明是听了董家人的挑唆才做出这种来,若是要处治也该处治董家,而不是我儿子!”李氏一听说竟是要处治冷逸真,立马激动的爬到了冷逸真的身边,用身体将他死死的护了起来。
    “贱妇,到底是你儿子自己的主意,还是老夫指使了他,你便问问他自己吧!”董太傅的额头已经气得青筋暴跳。
    却是没想到,这养心殿之上,竟会出现这么一个泼妇,搅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太子赫惊鸿此时也不禁出面试图替董家说几句体面话:“父皇……”,却不想,话还没说出来,已经被安公公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看皇上的脸色,已经对董家起了疑心,若是太子再帮其说话,便不是智举了。
    “娘,不是董家,是儿子自己的主意,儿子鬼迷心窍,做错了事,连累了大家!”冷逸真自知今日已经走到了尽头,便干脆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眼神落在跪在自己身后的冷昌达、冷怀素的身上,喉头一阵哽咽。
    “皇上,这一切,都是草民的错,草民与肖家小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草民是嫉妒成狂,才会对冷家人下手,还请皇上处死草民,以赎罪孽!”
    说罢,他重重的朝着元庆帝磕了个响头,不再理会李氏的哭喊,安安静静的等死。
    “堂兄,你若是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的话,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冷怀瑾自然料到他会矢口否认,毕竟,他要保住全家,便不能再得罪董家,但他却忘了,冷怀瑾今儿个能将董家斗得颜面扫地,便也足以能将他们二房斗得渣都不剩。
    因此,在冷怀瑾把玩着那隐隐掉出袖口的玉穗之迹,冷逸真终究长叹了一口气:“皇上,草民还有一事未曾禀报!”
    “皇上有旨,说!”安公公尖着嗓子,在皇上的示意下宣旨。
    “董家小姐嫉妒成性,一直对我家堂妹心存怨念,屡次对其下手,未果,之后才会劝解罪民来此状告……求皇上给冷家一个公道!”
    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冷怀瑾袖子里的玉穗不是别物,而是一直挂在冷怀素身上的东西,她知道冷逸真什么都不怕,心里唯一怕的便是合家尽毁。
    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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