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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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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想过,林氏会这般去了。他设想过无数遍,她悔恨自省的场景,独独没有这一帧画面。
  她的神色痛苦而狰狞,唯独没有怨恨。
  纵使容煜亲手杀了她,她亦无怨无悔。而他纵然什么都不做,只是安然活着便令她十分厌憎。
  他不懂,也想不明白。
  很想问一问,这一刻,她内心可曾有一瞬后悔?
  “你打算如何处置?”沈若华看着平阳侯府的马车疾驰而去,眼底闪过讽刺,这就是林氏视若心头肉的儿子。
  容韶唇色苍白,冷峻的面容毫无表情,他动了动已经冰冷僵直的身躯,嗓音沙哑道:“埋了。”
  沈若华蹙紧眉头,疑惑道:“不送回平阳侯府?”
  良久地沉默。
  容韶从咽喉挤出一个字:“嗯。”
  他垂首睨一眼沉重地袖袍,拧干水,往回走。
  沈若华下意识后退让他,容韶一把攥过她的臂膀,用力将她推至一旁。她方才站的位置,泥沙滚落,陷下去一大块。
  沈若华低咒一声,手臂上残留着他冰凉触感,拧眉问道:“回府去?她呢?”
  “有人会处理。”
  容韶眼底闪过轻嘲,他若为林氏收殓,只怕她才会死不瞑目。
  沈若华以为容韶的人会处理好,丝毫不知道,他们一走,一行人发现躺在岸边地林氏,将她套进麻袋里带走。
  而隐在暗处的暮归,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便立即回去复命。
  “主子,容煜将人收殓了。”暮归毕恭毕敬的对着沐浴出来,身着素白衣袍的容韶禀报。
  容韶颔首,表示知道了。
  暮归退下去,容韶手指叩击桌面,一清出现在书房。
  “可以行动。”
  “是。”一清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
  林氏悄无声息地死去,商会如期而至。
  沈若华本来打算邀请容韶一同参加,可想到林氏的死,便歇了心思。
  顾隽谦亲自到沈府迎接,两人一同前往琅庄。
  沈氏从西山回来,便歇在琅庄,已经开始在接待达官显贵。
  沈若华来的时候,沈氏正在接待赵三夫人与赵明铮。
  赵明铮一眼看见与顾隽谦比肩而来的沈若华,眸光略沉,冷若冰霜。
  赵三夫人不动声色地蹙眉,与沈氏交谈的热络之情,稍显冷淡:“你先去忙,我与铮儿上楼。”
  沈氏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招来婢女领他们上楼。
  赵明铮却走向沈若华:“今年商会由你主持,朱家、曹家、顾家已经到了,你现在才来,是未做好准备?”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沈若华回头,对上赵明铮审视的目光,皱眉道:“赵公子有事?”
  赵明铮脚步一顿,面目晦暗看向顾隽谦,沉声道:“我打扰到你了?”
  “赵公子,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主持商会,许多不懂的地方要请教顾大哥。你若无事,我便让人带你安排位置。”沈若华总觉得赵明铮的靠近,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只想要尽快终结与他的谈话。
  赵明铮沉着脸,冰凉的目光掠过她,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轻嘲。
  沈若华看着他与容韶如出一辙的神情,心中烦厌,招来婢女,还未吩咐,赵明铮说了一句话,径自转身上楼。
  “平阳侯在三楼坤阁,你自己小心。”
  沈若华一怔,已是捉摸不透赵明铮的心思,回过神来,抬头便见三楼乾阁帘子卷上去,看见赵明铮隔着窗棂看着她。见她抬头,他微抬下巴示意,而后‘啪’地放下帘子。
  顾隽谦在一旁提醒:“若木,平阳侯世子来了。”
  沈若华一回头,便见他穿着一身绛红色锦袍,清秀俊美的脸上敷着细粉,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侧头望来目光停顿一瞬,他嘴角动了动,扯出一抹微妙的弧度,这个表情在阴暗地视角下,显得狰狞而可怕。
  顾隽谦因着他这诡异的笑,下意识挡在沈若华身前,低声道:“你先去找沈伯母,这下面我来应付。”
  容煜似不屑与他们交谈,一甩广袖,上了三楼。
  沈若华紧抿着唇,容煜上楼时,说了一句唇语:好戏开始。
  默念几遍,她低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好戏连台咯?
  ——
  坤阁。
  容煜将椅子一转对着窗户,懒懒散散跨坐在上面,俯视着下面台上致辞地沈若华。
  平阳侯手背在身后,眸光明暗不定的望着下方:“事情安排好了?”
  “父亲放心,太子说若是沈家不识抬举,西山私矿一事明日便会有御史呈递龙案之上。沈家不垮台,也得脱一层皮。”容煜眼底闪过狠色:“父亲也要尽快下定决心,母亲昨日找容韶未归,只怕是凶多吉少。”
  平阳侯紧握成拳的手背爆出青筋,林氏若是死了也好,如果是被容韶囚禁逼供……更重要的是兵符还没有着落,沈家——
  “按照计划行事。”
  平阳侯下定决心,他得不到,旁人也休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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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072 当断则断
  平阳侯在朝堂越发不受皇上器重,君瑕的人四处盯着他,想要做什么,也不好行动。他现在急需要皇上转移放在他身上注意力!
  容煜满意地斟一杯酒,仰头饮尽,便见沈若华敲响铜锣,清冷地嗓音传遍大厅:“拍卖会开始。”而后,停顿一下,美目顾盼间唇角笑容渐深:“捐献出的宝物竞拍出最高价的前三位和出价最高的前三位,西山石头场可以让你们分一杯羹!”她一扬手,手中拿着六张木牌。
  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西山,石头场?
  众人心照不宣,那就是私矿!
  这里头有多大的利润,看如今沈家就知道,谁都眼红想分一杯羹。可沈氏手段狠辣,背后有靠山,无人能动,只有干瞪眼羡慕的份!沈若华一出手,直接让他们入股?!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攀附上沈家!
  众人眼底闪过灼然之色,矿场巨大的利益迷了心眼,谁也不去想沈若华的动机。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聚精会神竞价。
  朱家、曹家、顾家各个家主,就连沈氏,眼底都露出了震惊之色,而后陷入深思。
  朱玄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有点意思。”
  他曾是太子伴读,与太子关系不一般,自然知道太子盯上沈家,打西山私矿的主意。只等着商会一结束,就会有所行动。
  哪里知道,沈若华看着是个无脑草包,却是个城府深沉之人。在场能参加商会,或者是捐赠物资的人,哪一个是简单的人?身后都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勘不破玄机的人,只会被巨大的蛋糕给诱惑,一但上了沈家的贼船,沈家便不再是势单力薄之辈,几大势力紧紧拧在一起,牵一发动全身,太子想动也要三思!
  舍下一半利益,护沈家周全,也只有她如此武断。谁人都知,西山是沈家之根本,曹家、顾家两个老东西,都未必有她看得开。就连沈氏,恐也不及她豁达。
  “有魄力,有手段,很久没有看见这般有趣的人。”朱玄连连赞叹,扫一眼天阁方向,阴鸷的眸子里略带着惋惜。
  姜檀闻言,拿着调羹的手一顿,将蛋羹喂进小孩口中,拿着帕子给她擦一擦樱红小嘴,放下碗,这才将眸眼转向朱玄:“私矿不止沈家一家,容煜与沈若华生龃龉,方才为太子献计,如今动沈家并非明智之举。你与太子交好,何不谏言另择其他的法子?”
  朱玄面色不变,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姜檀,你脑子没毛病?其他办法?你要帮她行啊,用你的朱家主母位置来换。”
  姜檀脸色发白,不由自主攥紧手中的帕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僵坐在位置上。今日他带着她出门的喜悦,破碎一地,化为冰冷锐利的碎片,疼痛从胸口蔓延开,似有水雾涌上眼眶,她连忙低垂着头。
  朱玄看着她这副饱受委屈的模样,十分生厌,指着玉雪可人的小女娃:“带着她,给我滚!”
  朱喜宝吓得放声大哭。
  姜檀看着他厌憎的神情,大脑有一瞬空白,直到耳边传来喜宝的哭声,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慌手慌脚将喜宝拢在怀中拍哄着她止住哭声,她紧紧抱着喜宝,从未曾想过他会对喜宝的态度如此恶劣。
  她抹去喜宝脸颊的泪水,神色木然地说道:“朱玄,你说我可以向你提三个条件,你听好了,我让你不准插手太子与沈家的事情。”
  她咬着唇,抱着孩子站起来,没有任何停留地离开。
  朱玄眼底闪过戾气,她说她死也是朱家夫人,这三个条件会带到棺材里去!
  转眼,她就给他提条件!
  怒火灼烧心口,忍无可忍,抬脚踹翻桌子。
  嘭——
  屋子里传来桌子翻倒的声音,震得姜檀浑身一颤,轻轻抚摸着往她怀里缩的喜宝的头,挤出一抹笑:“喜宝不怕,爹爹只是心情不好,等下回家的时候会给喜宝买漂亮发带,娘给你梳漂亮辫子,爹爹会更喜欢你。”
  喜宝却哭得更厉害:“娘,喜宝不喜欢穿红色裙子,也不喜欢梳丱发,更不要喜欢爹爹,他凶娘……”
  姜檀怔住了,心中积压的酸楚翻江倒海一般瞬间全都翻涌而来,只觉得鼻翼发酸,吸了吸鼻子,强忍下落泪的冲动。
  “是娘糊涂了,以后我们不穿红裙子,也不梳丱发。”
  一旁的采儿听了,忍不住落泪,没有人比小姐更不喜欢自己的女儿穿红裙子,每日都梳丱发,只是若不这般做,姑爷眼底可能看得见小小姐?
  身后的门打开,朱玄走出来,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去了天阁。
  姜檀眼睫颤了颤,忽而看见高映岚匆匆走向坤阁,打消回府的念头。她靠在墙壁上,没有余力行走:“采儿,扶我去后厢房。”
  “是。”主仆几人去了后院安置,姜檀吩咐采儿给沈若华送口信。
  ——
  坤阁。
  平阳侯听到沈若华的举措,气怒不已,一拂袖摔碎桌子上的茶盏,满面阴郁之色!
  谁也没有想到,沈若华会临场改变规则!
  私矿,谁不想要?就连几个皇子都摩拳擦掌,心动不已。
  而且,沈若华也是在向诸位皇子暗示,谁想要得这次商会的善银,便要占其中一个名额,但凡牵扯广了,沈家便不是谁都能轻易动得了的。
  更何况,为了私矿股份,只怕今年的银子也会是往年的几倍!
  平阳侯被沈若华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打得猝不及防,计划想要进行下去,太难!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浑浊的眸子里闪过精锐的光芒。
  这时,外面传来常随的声音:“侯爷,高小姐求见。”
  平阳侯让人进来。
  高映岚一身素白,神色憔悴,一进来便跪在地上:“容伯父,请您救我。”
  平阳侯面色一沉,顿时看不懂高映岚想做什么。可一想到两只信鸽,他冷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担不起你一声伯父!”
  高映岚梨花带泪道:“容伯父,您当年威逼我父亲买通押运官在粮草动手脚,害得当年那一场战事战败,后来您又让父亲进谏,牵扯出国舅爷贪污军饷,使得皇后娘娘受到牵连被打入冷宫,若不是皇后娘娘怀有身孕,皇上顾念结发之情,只怕再无翻身的可能!皇后与太子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此事若是泄露出去,我们更要遭殃!”
  平阳侯面色阴郁:“你在威胁我?”
  “侄女只是想要为父伸冤罢了,只望容伯父念旧情为我父亲平冤。”高映岚毫不畏惧,直视平阳侯:“国舅爷落马,您顺利将淑妃送进宫,如今淑妃娘娘有孕在身,您让世子支持太子,为太子献计收复沈家私矿,不过是因为沈家与侯府结仇,你想借刀杀人,而后又顺势打下埋伏,为还未出世的小皇子铺路,可惜太子并不知来龙去脉,若是得知当年的事情,太子还会相信你们是真心为他办事?”
  高映岚义正严辞为父伸张正义,不过是威胁平阳侯收手,不准再将脏水泼在高家,致使高家落得抄家的下场,也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平阳侯脸色铁青,不明白高映岚发什么疯,进来就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猛地想起这是在何处,心生警惕。
  他怒道:“你休要胡言……”有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做过!
  “皇后娘娘一事,我说的可有假?”高映岚这话半真半假,国舅爷一事是真,后面是假的,她捡着前面的说,平阳侯一旦承认,让听见的人听了,后面的事也就假不了。
  他面色一变,回过神来,正欲矢口否认,门倏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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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073 套路里有惊喜
  门口站着二十出头的青年,戴一顶白玉冠,着玉带黑色绣龙纹锦袍,手里握着一柄折扇。
  平阳侯看到来人,双腿发软,险些跪下。
  “太子殿下……”平阳侯见他满面阴鸷,一双眼眸异常冰冷的盯着自己,蓦地心底泛寒。
  “侯爷。”太子低唤一声。
  平阳侯抬头,看着太子眼底闪过狠辣之色,心头一凉,便见他唇边带着薄凉的笑意,:“本宫方才听高小姐提及母后与舅舅,你可否为本宫解惑?”
  平阳侯按捺下心中焦灼,他看一眼高映岚,咬紧后槽牙:“她说在宫中颇受皇后娘娘照拂,平易近人的脾性与乐善好施的国舅爷相同。”
  太子玩味的看着平阳侯,眸色如冰,似笑非笑道:“是么?”
  “是。”
  太子若无其事的一笑,却让平阳侯不寒而栗。
  下一瞬,只见太子手中折扇指着高映岚:“你来说。”
  高映岚面色煞白,浑身抖成糠筛,被太子一问,吓得全盘托出:“国舅爷是被冤枉的。”
  “你住嘴!”平阳侯压下心中惊惶,急不可耐的解释:“太子,你莫听她的疯言疯语,她是想要为高家开脱……”
  太子抬手打断他的话,眼底闪过戾气,“诡辩的话,留着对父皇说。”一拂袖,转身离开。
  平阳侯面容愈发扭曲,眼底布满狰狞之色,他猛地拽着高映岚的头发:“贱人,想陷害我?你给我等着!”
  狠狠一推,高映岚‘嘭’地撞在柱子上。
  她痛呼一声,摔在地上。
  容煜连忙追上平阳侯:“父亲,我们怎么办?”太子会打击报复他们的!
  高映岚简直是疯了!
  这个疯女人,简直在找死!
  平阳侯望着等他的太子近卫,狞笑几声,跟着他们进宫。
  高映岚从地上爬起来,摸着撞破的额头,一手鲜血。看着被带走的平阳侯与容煜,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去往后院,浮生领她进去。
  魏毓头也不抬道:“你做得很好,接下来,你在高府等着就好。”
  “抄家旨意……”
  “高映岚,别得寸进尺。”魏毓不耐烦打断她的话。
  高映岚面色一白,紧咬着下唇,她当时是求魏毓给她指一条明路。
  “表哥,我只是不想母亲颠沛流离。”她需要一个清白的身份,一旦被抄家,她就是罪臣之女!
  如何还能翻身?
  魏毓勾唇,剑眉修目透着森然冷意:“高映岚,你莫要以为本王不知你对沈若华做了什么。留你一命,你该感恩戴德。”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指着门口:“滚罢!”
  提起沈若华,他这才想起正事,当即去往临江阁。
  见沈若华!
  ——
  临江阁。
  沈若华正襟危坐在雕花椅子上,对面坐着一袭白色广袖襴袍的君瑕。
  屋子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开口打破沉寂。
  她手指转动着酒杯,目光落在下方的拍卖台上,拍卖的正是君瑕捐赠的一副亲笔字画。
  她眸光闪动,在字画展开的一瞬间,啪啪鼓掌,兴奋的双颊泛着绯色:“啧,不知是哪个大家写的,好字!”鬼画符,写的一点不走心,还没有她画得好:“庭月,报价。”随手将牌子甩给庭月。
  庭月接着牌子,上面是十万两,双目圆睁。
  “拍啊!愣着干嘛?你看看这字,笔走龙蛇,气势磅礴,可见书写者是胸怀大气,不拘小节之人。”沈若华为表真诚,直接自己举牌子:“二十万。”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四十万两一次。”
  沈若华:“……”
  她看一眼神色淡淡望着她的君瑕,轻轻咳了一声:“我被这幅字画的功底给震住了,没有听到楼下的报价。”她干笑一声:“在我眼里,它绝对值这个价。”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别得罪此人就对了。
  君瑕面无表情:“底价三十万。”
  沈若华一脸懵逼。
  一副破字画,也亏他开得了这个口。
  “我在上面画一团墨,也不止二十万。”君瑕语气微凉,淡淡睨她一眼,似看穿她的心思。
  “……”沈若华听到下面已经提到六十万两的字画,抚了抚胸口,“商人不懂文人墨宝,放在我这里也被埋没了它的价值,还是留给懂得它的人吧。”
  哪知,君瑕微微摇头,十分不认同她的话:“沈小姐的见解,很独到,也只有你配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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