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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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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立即破涕为笑:“我们现在就去。”
  沈若华拽住容韶的手,容韶回头望向她,沈若华缓缓地摇头。
  林氏的伤是真的。
  只是她对容韶一直带着恶意,心里肯定打着其他的主意,绝对不是为她求情。
  容韶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轻轻反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会安然回来。”
  沈若华手一松,看着他跟在林氏身后离开,眉头紧拧。
  ——
  平阳侯府。
  下人看到跟在林氏后面的容韶,纷纷露出惊讶地神情。
  林氏态度很热情,亲自给他斟茶:“侯爷要晚上才回府,等一下我们去沉香院用晚膳,你二弟说对你亏欠良多,等下他好好给你赔罪。”
  容韶看一眼茶汤,没有碰一下:“不必。一家人,不用如此客气。”
  林氏一脸欣慰,笑容也愈发真切:“你不用惯着他,错了便是错了,待会别给他好脸色。”
  “母亲,你在和大哥说我什么坏话?”容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唯有一双眼睛,藏不住的锐利与阴沉。
  林氏只觉得容煜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让她惊悚得寒毛倒竖。额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全身都牵扯得疼痛起来。
  她脸上的笑容有一点不自然:“没说什么,就是提一句你要给韶儿道歉。”
  “是吗?”容煜轻缓得嗓音带着一丝冰凉。听在林氏耳中,却生出一股难以化去的寒意,忙不迭点头:“是,你不信问韶儿。”
  她频频看向容韶,直到他点了头,一颗麻痹的心仿佛活了过来,血液缓缓流动,冰凉地四肢渐渐回暖。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母亲说的,我哪有不信?”容煜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只是在窗棂切割开的光影下,略显扭曲,让林氏更感阴寒,一双手都无措的不知如何摆放,就见他转身看向容韶,很友好的笑道:“大哥可要赏脸,从你们走后,母亲天天都念着呢。”
  容韶扫了窗外一眼,平静地说道:“却之不恭。”
  见他答应了,林氏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脸色明显缓和地容煜,搓着僵硬地手指:“时辰不早了,我去厨房吩咐他们做几个韶儿爱吃的菜。”
  林氏起身起得急,一双腿还在发软,双膝‘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容韶扶她一把,林氏脸上扯出僵硬的笑,几乎不敢看他,快步离开。
  容韶微微皱眉,第一次看见林氏在他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嘴角往下压一下。
  “夫人……她怕你。”容韶望着容煜问道。
  容煜微微一笑,那笑意,显得有些诡谲:“有吗?大约是……她觉得亏心,不敢面对我?”他似乎不愿多提林氏,往门口走去:“去沉香院,咱们兄弟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容韶唇角扬起似笑非笑地弧度,没有说话。
  容煜毫不介意他的态度。
  他们到沉香院时,桌子上已经摆好酒菜,林氏却不在。
  两人落座,容煜给容韶斟酒,而后给自己满上,举杯道:“这杯酒敬我们兄弟之情,过往恩怨,就此烟消云散。”
  他先干为敬。
  容韶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酒水,没有动作。
  容煜见他没有动,站起身来,弯腰作揖:“大哥若是认我这个弟弟,不再计较前尘往事便饮下这杯酒。若是心中还有怨……弟弟就跪下给你请罪,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容韶皱起波澜的眸子在他脸上扫过,又垂了下去:“我不胜酒力……”
  容煜打断他的话,脸上又露出一抹笑意:“是我的不是,大哥便以茶代酒。”爽快的换了一杯茶。
  容韶这才喝了。
  容煜又热情的连敬几杯酒:“以前是我不懂事,暗地里针对你,冷嘲热讽不给你好脸色。幸而大哥宽宏大量,原谅则个。你日后若有困难,只管来找我,不必客气。”
  容韶盛情难却,其中喝下一杯酒,他一手撑着脑袋,揉着隐隐胀痛地脑袋,推开容煜递来地酒杯:“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免得你大嫂担心。”
  容煜也不挽留,让人相送。
  容韶站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说句‘告辞’,晃了晃,软倒在桌子上。
  容煜一口将酒水灌进口中,袖子一擦嘴角,阴鸷地双目微微眯成一线,端详着容韶,确认他是昏睡过去,将他拖到了隔壁紧闭的屋子里。
  一推开门,浓重地脂粉香,呛得人作呕。
  坐在床上的人,听到动静,宛如惊弓之鸟,弹站起来。
  “世子……”
  晋阳看着容煜,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当看见他手上拖着的人,瞳孔紧缩,往后退了一步。


第67章 求娶
  “怕什么?你按照我说的做,不会为难你。”
  容煜将容韶仍在床上,目光在他如画容颜上扫过,忽而露出一丝浅笑,他捏着晋阳的下颔,唇边的笑使得他阴沉地面容温雅如玉:“除了身份,其他也不算委屈你。”
  晋阳被迫抬高下巴,目视着他那一双眼,依然有一种直击人心的冰冷,令人脊背发寒,颤声道:“我……”
  “晋阳,你不会想去勾栏任人糟蹋吧?”容煜声音温柔,说的话却将人推入地狱。
  晋阳心口猛地颤了一下,唇瓣翕动,嗫嚅着,却说不出半个字。
  她看着容煜不疾不徐地离开,又看着床上的容韶,面色怒极而苍白,却又无力反抗而颓然地闭紧眼睛。
  睁开眼,晋阳眼底有着决绝,她深吸一口气,脚步滞重地走向床边,望着床上的人许久许久,手指颤抖的去解容韶的腰带,猝不及防撞进一双冰冷而锋利地眸子。吓得她’啊’地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抵住桌子方才停了下来。
  见鬼似的瞪着容韶,浑身因恐惧而颤抖:“你……”
  容韶慢悠悠地坐起来,整理衣裳,这才抬眼看她:“想出去吗?”
  晋阳一怔,眼底迸发出亮光:“你能带我出去?”随后,又目露警惕:“我凭什么相信你?”脖子一痛,她软绵绵倒在地上。
  “啰嗦。”
  容韶将帕子盖在她脖子上,隔着帕子扯下晋阳脖子上贴身佩戴地金像。忽而,目光锐利地看向窗口。
  下一瞬,他面上浮现一道不易觉察的笑意。
  一道身影从窗户外翻进来,落入一个温暖地怀抱。
  沈若华被容韶抱了个满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钻入鼻息,她直皱眉:“看来我是坏你好事了!”
  容韶拉开她脸上的面纱,她抬头瞪来,一头青丝散乱,玉簪掉在地上,唇上一抹朱红,让他心中一荡。
  “这次多亏娘子搭救,我实在无以为报……”
  “那就宁死也要守住清白,我可不要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沈若华推开他,这才看见躺在地上的晋阳,侧头望来:“男人也一样!”
  她纤长地眼睫下,一双眼睛亮如星辰,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仿佛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有他,专注得让他想要她的眼睛永远的停留在他身上。
  他食指搓动着拇指,压下这个念头。从她清冷的目光,窥出一丝深藏不露的关切。只觉得心口某一根被一双手拨动,微微垂着眼帘遮去翻涌的情绪,嘴角却压制不住地微微上扬:“我没事。”
  沈若华在晋阳房中找到容韶,就知道容煜打什么主意,心中恶心的同时,胸腔升起怒火。
  她不高兴地抿着唇,抓着他的手腕把脉,确认他的确没事,扔开他的手,又翻出窗户,手腕被扣住。
  “美色当前,走不动路?”
  听她如此说,容韶微微一怔,轻轻抱着她的肩膀,垂首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她眼睛猛地颤动几下。
  他轻柔的吻渐渐往下,顺着她的脸颊亲下来,稍稍停顿,望着她如花瓣艳丽的唇瓣,那样令人心动。然而时机不对,最后只是轻轻地一触即离。
  “美色确实可人。”
  沈若华愣了愣,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条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腰翻出窗外,落在庭院里高大的木樨树上。
  “你……”
  容韶看着她尤带着迷茫的双眼,指尖轻抚着她的眉眼,低叹道:“下次别这么莽撞,我不会有事。”
  沈若华的脸颊顿时浮现一抹诡异的红晕,她愤然道:“谁担心你了?”
  容韶点头:“好了,我知道你没有担心我。”
  沈若华张张嘴,冷哼一声。
  她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到屋子里的情景,神色顿时凝重。
  方才还躺在地上的晋阳,已经睡在床上,南阳王与南阳王妃带着人闯入,晋阳正好悠悠醒转过来。
  她睁开眼睛,迷茫又诧异的看着突然而至的父母,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
  “父王、母妃……”晋阳扑进南阳王妃怀中,呜咽地痛哭起来:“母妃,您要为我做主,容煜这个畜生,他将我囚禁起来,让我与其他男人生下孩子,稳固他的世子之位。他简直就不是人!”
  南阳王妃吓一跳,简直骇人听闻!她顿时变了脸色,冷声道:“他当真敢这么做?”
  南阳王脸黑了下来,他还未开口,闻讯而来的容煜,他满面焦急之色:“怎得哭起来了?可是身子又不舒服?”迭声问几句,这才想起南阳王夫妇,匆匆向二老行礼,随后对他们解释道:“晋阳小产之后抑郁,伏清神医说不能受刺激,这才不许她出门,安排她在屋中休养,她便认为我想要害她。若是岳父、岳母不放心,可以将她接回王府小住。”
  晋阳情绪激动,她紧紧拽着南阳王妃的手:“撒谎!母妃,他撒谎!就在之前,他将容韶弄昏送进来……”
  容煜一脸难过,眼中布满疼惜:“晋阳,大哥他已经搬出侯府了。”苦笑一声:“我一个男人,再无能,也做不出那种事情……”
  南阳王环顾一圈屋子,并没有发现异常,看着情绪异常激动的晋阳,她脸色红润,并不像受了委屈,反而是精心养着。她眸子里的郁色,与她荒唐的话语倒像是病了。心里也便更相信容煜,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
  南阳王妃也信了:“晋阳,这种话以后万莫不能再说。”
  会坏了你的名声!
  “煜儿也是为你好,你就静心养病。”南阳王发了话。
  晋阳不可置信的看向南阳王,又看了看南阳王妃,心中一片凄凉:“你们不相信我?”见他们忧愁的面容,晋阳扑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王、母妃,你们带我回去,我求求你们了!你们若是不肯带我回去,我便碰死在这里!”
  南阳王妃心中一惊,看着有些疯癫的晋阳,心软的想开口将人带走,容煜快一步,将她劈晕,连忙吩咐人去请伏清:“岳父、岳母,晋阳情绪激动,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找神医给她诊病,你们暂时先回去,免得等下刺激到她。”
  南阳王、南阳王妃互看一眼,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心里想着明天找伏清问清楚情况。
  容煜将人一送走,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目光阴鸷的扫一眼床上的晋阳:“容韶呢?给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来!”
  南阳王与南阳王妃突然闯进沉香院,定是有人告密!
  若是被他知晓是谁,定要她/他不得好死!
  ——
  南阳王与南阳王妃回了府邸。
  南阳王妃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王爷,晋阳说的不会是真的?不然,送来告密的信,又是什么意思?”
  南阳王皱眉道:“你别多想,明日一早请神医过府就知道了。”
  南阳王妃点了点头。
  一整个晚上,辗转反侧,都没有睡好。
  天一亮,就醒了过来,梳洗好,便让人去请伏清。
  这时,管家脸色煞白的跑来:“王妃,不好了,门口有个乞儿,他手里拿着郡主的贴身佩戴的金像,求娶郡主!”


第68章 你还有我
  南阳王妃命人将乞儿请进来,看清楚手里的金像,气得两眼发黑,咬紧牙根盘问:“你从何处捡来的?”
  她还是不肯相信,容煜敢阳奉阴违,与南阳王府做对!
  乞儿不敢直视南阳王妃,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闷声道:“这是草民拿走姑娘的贴身之物,草民虽然没有正经营生,却也不能白占姑娘的便宜,原来以为只是勾栏里普通姑娘,想存银子赎人。看清楚金像之后,心中惶恐又无奈,想退避三舍,躲藏起来。如此一来,草民失去做人的道德,就算是丧命,也要担起责任。”
  你有道德,你还能逛青楼?以乞讨为生?
  南阳王妃面容一瞬扭曲,她递给青釉一个眼色。
  青釉唤来护卫,将乞儿拖下去处置了。
  南阳王妃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一个卑贱的人毁了晋阳的清白!
  她琢磨着乞儿的话,他的意思是在青楼里与晋阳有染……细思之下,南阳王妃便坐不住了,心中悔恨莫及,晋阳昨日说的话,的确属实。
  与南阳王商量一番,派人去接晋阳回府小住,却被容煜找借口给推了。
  南阳王心中焦灼,客客气气将伏清请来:“伏神医,本王今日请你过来,是想问小女的身体状况。”
  伏清皱眉道:“小产卧床静养一月,不是多大的问题。”
  “那昨日她昏厥……”
  “昨日我未曾去平阳侯府出诊。”
  “这个……这个畜生!”南阳王气息粗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
  南阳王妃忍不住低呼一声,眼眶中不由涌出泪水。她仓皇的看向南阳王:“王爷,这可怎么办?我们这就将人接回来!休离也要将人弄回来!”
  南阳王收紧十指,阴沉道:“魏家没有休离,只有丧偶。”
  ——
  沈府。
  沈若华坐在水榭凉亭里,手里拿着鱼食洒在水中,锦鲤簇拥而来。
  “小姐,昨日容煜将侯府搅得天翻地覆找姑爷,没有找到人,将守在沉香院里的人杖杀。”庭月皱紧眉头,对容煜的暴戾感到厌恶。
  沈若华颔首,表示知道了。
  庭月又道:“今年商会是由沈家主持,拍卖得来的银子,用来布施。夫人如今逐步将权力移交到您的手中,商会便全权由您来操办。”
  沈若华手一顿:“商会?”
  庭月详细解说:“商会每年都是由有影响力的富贾参加,朱家、曹家、沈家、顾家四大家轮流牵头主持。去年是朱家,今年是沈家。朱家与太子关系亲近,去年的银子去向便是全都给太子管辖地改善经济,还有接济难民,太子得到皇上褒奖,因此便管理六部其中的吏部。”
  “小姐心里要有准备,您心中要有一个人选。”
  每一年的商会,都是给每个皇子增加筹码的时候。
  前几年,都是太子占尽优势。
  外面已经有人议论,太子会夺一个大满贯。
  “有哪些势力在接触母亲?”沈若华恍然大悟,明白为何络绎不绝的人来拜访沈氏,沈氏极为不耐,却也不得不见。
  “能来的几乎都来了。”庭月停顿一下:“楚文王没有派人来。”
  “我知道了。”沈若华将一把鱼食全洒进池里,折身去找容韶。
  容韶却不在,她扑了空,沈若华只好回屋子。
  碧桃端来一盅汤放在她面前,“小姐,夫人让厨房送来的。”
  沈若华舀一勺放在嘴里,突然,她吐出来,端起茶水漱口。
  “小姐,怎么了?”碧桃递帕子,担心的问道。
  沈若华眼底闪过寒芒,总算知道容煜打的什么主意。
  他想要晋阳生下容韶的子嗣,在他们眼中容韶已经入赘沈家。如果她生不出孩子来,沈家的一切自然落在容韶‘唯一’的子嗣手中!
  她看着眼前加料的汤,心中冷笑,他们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庭月,你将厨房里的人排查,有可疑的一律交给牙婆子。”沈若华连汤带盅给扔了,按揉着太阳穴:“等一下容韶回来了,让他过来找我。”
  “姑爷已经回来了,正在前厅招待平阳侯夫人。”碧桃脸色发白道,显然被吓到了。
  沈若华阴着脸去往前厅,她实在没有想到林氏居然还有敢有脸来!
  她一到前厅,就听见林氏态度强硬道:“韶儿,你现在入赘沈家,就是沈家的家主。今年商会得来的银子,你做主让沈若华支持太子。反正是救济穷人,给谁不都是给,你说是不是?”
  “我做不来主。”容韶毫不犹豫的拒绝。
  林氏皱紧眉头,不耐烦的指责道:“你怎得这般没用?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能做什么?做官你又考不上,现在连私塾都不去了。你这辈子反正也没有出路,你只要将这件事做好了,煜儿得太子赏识,少不得你的好处!”
  容韶默然无语。
  林氏瞥了他一眼,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她对男人向来大方,你将这个给她吃了,你……多卖力一点,她肯定会答应你。”
  容韶眸子顿时冷了下来。
  “平阳侯夫人不愧是名门夫人,这些层出不穷的下作伎俩让人目不暇接。”沈若华踱步过来,扫一眼瓷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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