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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久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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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祖母。”阿仪口齿清楚,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皇太后看着心里难过,说道:“跟炎儿小时候一样,叫人叫得早。”
  徐氏握住皇太后的手:“母后莫伤心了,相公在天之灵见了也不好过,咱们都得高高兴兴的。”她道,“儿媳想着过几日,是不是搬出去为好。”
  “怎么?”太皇太后皱起眉,“有人欺负你不成?”
  “不是。”徐氏笑一笑道,“就是觉得一直住在这儿不太方便。”
  “胡说,怎么不方便了?”皇太后道,“如今阿仪才那么小,你想搬去哪里?若是他大了,封为亲王了,还能说,现在正是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孤儿寡母,还是住在宫里。”
  徐氏只得点点头。
  她总是很听话,也很明事理,太皇太后与皇太后一直都挺喜欢她,皇太后想起现住在坤宁宫里的姜蕙,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过这是穆戎自个儿选的,她又有何好说?
  徐氏道:“皇祖母,母后,我想去看看皇后娘娘,她身体还好罢?刚刚生完孩子,总是虚的很呢。”
  太皇太后都不想提姜蕙。
  坤宁宫里好些宫人,都有她们的耳目,岂能不传出什么消息来,都知道是她不愿穆戎选秀。
  到底不是名门出来的,没有教养。
  皇太后道:“你去罢,你二人说话也可解解闷,等到阿元大了,两个孩子也能在一处玩。”
  徐氏便带穆仲仪去了坤宁宫。
  姜蕙也正抱着孩子,听说她来,满脸笑容的请着坐:“许久不见你了。”
  穆炎去世后,她一直不曾怎么露面。
  夫妻一场,免不了心痛。
  姜蕙打量她一眼,她清瘦了,看起来被风一吹,就要倒的模样,但她也没提,只看着阿仪,惊讶的道:“与阿元很像呢。”
  她走过去,把两个孩子放一起,都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浓密的头发。
  徐氏笑道:“都是像他们父亲。”
  她打量一眼坤宁宫,原先这里是皇太后住的,现在是姜蕙的地方了,那么宽敞,她看起来那么愉快。
  生完孩子,仍像个姑娘,玉面生光,很是滋润。
  听说穆戎待她也好,以他皇帝的身份,到现在,都不曾临幸旁人。
  这世上,真没有比她运气还要好的人了。
  徐氏道:“一直不曾来拜见娘娘,还请您莫怪。”
  “怎么会呢。”姜蕙笑道,“我生了孩子,也知道母亲照顾孩儿辛劳,哪里有空闲的时间,不过如今阿仪大了,你得空常来坐坐。”
  徐氏点点头:“只要娘娘不嫌弃就好呢。”
  二人相谈甚欢。
  ?

☆、第106章

?  选秀的事情没影儿了,再不听人提起,姜蕙估摸着定是因穆戎拒绝,虽然她一早料到,可这心里也跟开了花似的,这日沿路去乾清宫,眼见金梅开得好,叫宫人剪得几枝,只等走到书房前,一个人影踉跄着从里头摔出来。
  差点滚到她脚边,姜蕙一看,竟然是周知恭。
  周知恭忙磕头叫娘娘,行完礼,急匆匆得便走了。
  她立在门口,只见地上摔着茶盏,泼了一地水,穆戎脸沉着,好像冬日里的冰块,那眼神还没收敛,要杀人似的,叫人看着心里直发憷。
  她没敢动。
  一直都知道他的凶狠,可在她面前,他其实没怎么显露,总是点到为止,今日见他这样对周知恭,她倒是吓了一跳。
  因周知恭在年少就跟着他了,是他最信任的心腹,谁想到今日这般狼狈。
  也不知是做了什么错事?
  “皇上。”她轻声问安,有些后悔这时候来,正当他在发脾气。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穆戎看过去,只见她穿着件桃红绣缠枝梨花的短袄,下头一条蜜合色棉裙,手里拿着几枝金梅,人比花娇。
  他面色缓和了一些:“进来罢。”
  姜蕙走到他旁边,把金梅插在御桌旁边的花瓶里,她记得有几次来,这花瓶都是空着,一来是浪费,二来他闲暇时,看得几眼,兴许能解解乏。
  穆戎眸中有些笑意。
  姜蕙看他好似不生气了,略略松一口气,笑道:“可惜冬日里,花少。”
  金梅虽也好,但香味并不出色。
  “不过瞧春夏,这儿也空着,皇上,是不是不爱花?”她手碰一碰花瓶,“假使是,妾身搬到那头去。”
  她也是一时兴起,但并不知穆戎到底喜不喜欢。
  “放着罢。”
  她亲手摘的,他只会高兴。
  姜蕙笑起来,命外面的小黄门进来打扫茶盏,他们扫完也就出去了。
  穆戎搁下笔,询问:“怎么突然来这儿,有事?”
  “没有。”她摇摇头,“刚才去给皇祖母,母后请了安,顺道去园中走一走,突然想见皇上,便来了。”她微微垂眸,“皇上不怪我罢?”
  他手伸出去,一下就把她抱在腿上。
  “沉了。”他笑。
  她懊恼:“是因穿了绵衣呢。”
  他碰碰她的脸,很冷,又摸摸手,也是冷,忍不住皱起眉:“穿这么多都冷,你还往外面跑?不早些回去。”
  “说了想皇上了。”她搂住他脖子,往他唇上亲一亲。
  等到要离开时,却被他压住了,叫他好一阵索取。
  两人亲热会儿,他才放开她。
  她仍坐在他腿上,他手臂长,伸出去还能翻开奏疏,批了几卷后,她轻笑道:“皇上这样累不累啊?”
  累是有点儿,可却不愿意放她走,两个人这般,好像屋里也更暖了,如同春天似的,他一只手搂在她腰间,她给他磨墨,很是自然。
  穆戎忽地道:“外夷占了澎湖,朕想让贺仲清领兵。”
  姜蕙一怔。
  虽然不是问句,可她听出来,他是在询问自己,然平日里这些事他定是不会说的,可贺仲清是她堂姐夫,与姜瑜的孩儿才一岁多。
  “危险吗?”第一个浮上心头却是这个。
  穆戎挑眉:“果然女子与男子不一样。”
  男儿想得是如何建功立业,女子眼光浅薄,总是看不远。
  听出他的嘲讽,姜蕙不服气:“我当然知道堂姐夫有本事,听堂姐说,他素来爱看兵书的,想必有独到的地方,不然皇上也不会想着派他去。可是,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堂姐会伤心的。”
  “那万一他立下战功,你堂姐也一样荣光。”穆戎道。
  姜蕙皱起眉头,原本要往砚台添水的,也不添了,放下虎头水注道:“比起他的命,荣光算什么?我相信堂姐也不在乎。”
  一个女人,一旦真心喜欢上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在她身边就好了。
  这是人之常情。
  只男人,却未必这么想。
  上辈子的贺仲清便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
  对于男儿,如何实现抱负,可能才是最为重要的。
  她忽地叹了口气。
  就算姜瑜心里不肯,可也不会阻止贺仲清。
  见她又忧愁起来,穆戎想到她一贯的反应,无论他站得多高,她好像都不太在意这份富贵。
  所以,这些话,虽然是为姜瑜说的,却也是她的心里话。
  在她心里,最为在意的是那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
  他想着,伸手揉揉她脑袋:“你莫担心,这场仗好打,不会有什么事,假使贺仲清真应付不来,他这兵部郎中也不用做了。”
  姜蕙眼睛一亮,她听出来了,他特意派贺仲清去,便是为叫他立功的,那是送上门的好处。
  可见穆戎是想再升他的官,且名正言顺些。
  她很高兴,忙谢过穆戎,可又有些担心:“我娘家,还有亲戚接二连三的升官,不知外人会怎么说呢。”
  “你何必怕,你本就是朕的皇后。”穆戎道,“再者,也是你娘家人识趣,要是不成体统的,你看朕可会用?”
  他还是大公无私的,不会无端端,什么人都升。
  姜蕙笑着搂住他脖子:“皇上真好。”
  他听了嘴角微翘,眉眼间满是温柔,笑容里又有甜美,看一眼,嘴里就好像吃得块蜜糖似的,心口都麻了,她忍不住俯下身吮住他的嘴唇,手也不老实的往他衣服里伸。
  公然在御书房挑逗。
  穆戎吃不住,脸红着抓住她的手:“等晚上……”他微微喘息,亲一下她耳垂道,“晚上朕过来坤宁宫,一会儿有几位大臣要来。”
  他之前已经使人去请了。
  总不能他们到了,他们二人在云雨罢,还得清洗,想想也费时间。
  姜蕙不情愿的收了手,娇嗔道:“皇上嫌弃妾身了。”
  哪里像个正宫娘娘?
  穆戎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慢慢抚到前头,声音微哑的道:“你要不怕遇到人,朕也管不了。”他作势要脱衣服,一只手去褪她棉裙。
  她忙从他腿上跳下来:“算了,妾身回去了。”
  总不能真打搅他做正事,她整一整衣裙快步离开了乾清宫。
  穆戎手里沾得几滴蜜液,抬起来看一眼,只觉身上更热,忙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红色刚褪,三位大臣已经到了仪门前。
  却是为榷场。
  越国虽然一早大统中原,可近旁游牧民族众多,历经百余年,也都建立了小国,有与越国交恶的,也有交好的,各方都有稀有的资源,故而,在边界开通榷场,各取所需,也能促进各国之间的交流。
  只榷场多开在边远地区,有道是山高皇帝远,自打太上皇不管事儿,便是有刘大人等重臣,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榷场越发没有规矩,期间不知道被贪了多少银子,每年入了国库的不过万余两。
  穆戎把这事儿一说,命那三人好好彻查。
  等到他们一走,他拿起奏疏,翻了几卷却静不下心,暗道那狐狸精勾了魂就走了,着实叫他不甘心。
  他站起来,往坤宁宫去。
  姜蕙正抱着孩子在殿内溜达。
  阿元还不会说话,可一双手力气大多了,喜欢到处抓东西玩,见到她娘亲,最是高兴,总是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可能是想叫娘?
  姜蕙捏捏他胖乎乎的脸:“阿元,你何时会说话啊?会说了,抱去给皇上看,皇上兴许赏你黄金呢,你瞧瞧,你得发大财了。”
  外头一声轻笑,竟是男人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发现是穆戎,眼睛都瞪大了:“皇上,您怎么……”
  那些奴婢也不出个声儿!
  穆戎笑道:“一股铜臭味,有你这么跟孩儿说话的?朕的孩子还能缺钱?”
  “那要怎么说话?”姜蕙撇撇嘴儿,“皇上很少抱他,来去匆匆的,妾身倒不见皇上与他说呢。”
  穆戎伸手把阿元抱过来,这个时候的孩儿长得真快,一眨眼就好像大了好些。
  阿元与他不亲,不曾咿咿呀呀的,只睁着眼睛看他,像只天真的小动物,让人心里的烦恼都没有了。
  “阿元,你要是会喊爹了,朕封你做太子。”他郑重的道,点点儿子的小鼻子。
  啧啧,比起黄金,太子是更有分量些,可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姜蕙拿手指戳他:“皇上,难不成还有旁人当太子?皇上您这是骗人,原本就该他的。”
  穆戎道:“谁说的?朕不愿的话,就拖到他二三十岁,看他急不急。”
  姜蕙噗嗤笑起来。
  穆戎抱得会儿,把孩子拿给奶娘,让她们都出去。
  姜蕙隐约感觉到什么,将将要调笑两句,他按住她后脑勺就亲起来,一步步往前进着,直把她逼到墙边。
  坚硬压得她背疼,她轻声哼哼:“皇上,去里面。”
  谁知他却托她起来,她吓一跳,两条腿儿没地儿放,只得缠在他身上,脸上绯红一片,羞恼道:“皇上!”
  两个字才出来,只觉自己被钉在墙上,一股气流回冲到喉咙,只能发出一声长吟。
  枚红色的纱窗外,看见她一头乌发渐渐散了,身子摇晃中,金钗玉簪都掉落下来,撒在地上。
  ?

☆、第107章

?  两个人累了,也不急着清洗,姜蕙躺在他怀里,大冬日的汗流浃背,他拿薄被给她盖着,往回一看,从正堂到床头,扔了一地衣物,想到刚才香艳情景,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
  过得会儿,才都缓过神,姜蕙想起在乾清宫看到的,询问道:“今儿皇上是为什么生气,我瞧周大人都差点滚出来。”
  原先不太敢问,刚才经历了鱼水之欢,她见穆戎也懒懒的。
  这种时候人比较放松。
  穆戎手枕着后脑勺,淡淡道:“有人弹劾锦衣卫卖官,如今那买官的抓了,卖的人不见踪影,他审问不出来。”
  姜蕙吃了一惊,身子往上挪了一点儿:“官还能卖呢?”
  这样,科举还有什么用?
  “也都是举人,等到有轮空的机会,便能上任,不过这事儿不多,都是父皇那会儿……”疏于管理,什么事情都有,穆戎目光穿过帐幔,看着另一头,也不知在看什么,却是变得锐利起来,“得好好清一清,这宫里不干净,不管是锦衣卫,禁军,还是十二监。”
  原来是要做个大清查。
  姜蕙深为赞同,不过,周知恭鞍前马后的,立下不少功劳:“周大人才做了指挥使,想必锦衣卫好些人都不服呢,便是藏着不说也有可能,皇上不必逼得太紧。”
  穆戎挑眉:“便是怕他做了官,拿起架子,只知道享乐。”
  作为主子,岂能不警醒一下?
  姜蕙叹口气:“人家便是歇口气都不行?瞧皇上,您这会儿都在歇着呢,周大人,何大人跟着皇上多少年了,人家也有妻儿的,就不能有闲暇的时候?”
  “怎么突然替他们说好话了?”穆戎听着奇怪。
  姜蕙心道,还不是怕他太无情了,冷了属下的心嘛,这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她不想他太过冷酷。
  她伸手捧着他脸:“因我觉得皇上是好人啊。”
  穆戎哈哈笑起来。
  “好人?唔,还是头一回听人这么评价朕。”
  姜蕙道:“妾身只是希望皇上始终有份仁心罢了,不过对作奸犯科的,自然不能手软。”
  穆戎嗯一声,把她揽在怀里:“没想到你还关心这些。”
  “也是想替皇上分担,还有啊,我也希望皇上能常有休息的时候,哪怕不出去,咱们两个就这样躺着说说话也好。”她手指在他胸口上下轻轻划着,“不是说像父皇原先不管事儿,但是矫枉过正了也不好,人嘛,就那么短短几十年不是?咱们都不能成仙的,我不愿皇上太累着。”
  她是知道人这一生的,白马过隙,有时候转瞬就过去了。
  若是换作别的人,说这话兴许不妥当,可由她说,却是掏心掏肺,没有丝毫的假。
  穆戎听了嘴角一翘:“朕知道,可咱们还年轻呢,瞧你说的,那么远的事情。”
  “还不是过得快,皇上您看我嫁给你,这不两年过去了,要从咱们认识的时候算,都得五年了。”
  “五年了啊。”穆戎被她一说,还真觉得快,他笑道,“那会儿你瞧我不顺眼,拿着点心还不愿给我吃呢。”
  姜蕙扑哧一笑:“还记着这事儿。”
  “一直记着。”他拿住她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要现在,让你做朕的妃子,还是不肯?”
  姜蕙道:“不肯,做了到时候宠冠后宫,惹得正宫娘娘生气,皇上不是为难嘛。”
  这下穆戎笑得更欢了,捏她的脸道:“给我瞧瞧,这皮儿到底有多厚了。”
  姜蕙躲着他,两个人闹成一团。
  外面,只听到穆戎的笑声不停得传出来,好似是多欢快的事情。
  过得一阵子,周知恭总算把人找到了,一下揪出两个,都是太上皇那时掌国时,他们勾结了人卖官,这样一个个往上查,很快就揪了好些人出来。
  张寿这日在御书房服侍,眼见穆戎还没有罢手的意思,由不得劝道:“皇上,都是老久远的事儿了,皇上只要下令,还有谁敢不从呢,以后定是不会再有的。这样劳师动众,只怕伤了感情。”
  这宫里以前太上皇不管,那权利都是在别人手里,除去些官员,太皇太后,皇太后都有些参与其中的。
  穆戎瞧一眼张寿。
  黑眸好似深渊,无端得叫人心头一沉。
  张寿垂下头。
  穆戎冷冷道:“照此说法,那各衙门积压了几年,十几年的冤案就不该得到昭雪了?朕自有主张。”
  张寿不敢再说,后背却发凉。
  这些年,他犯下的事儿不少,可听穆戎的意思,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人,哪怕他隐晦得提到那两位。这会儿他当真是满心后悔,这个主儿是个无情的,早前救他侄儿,不过是为叫自己欠下人情,如今两清了,便是翻脸不认人,只怕再查下去,他这命也不保。
  早知当初,还是该穆炎当皇帝,他身上缺点儿多,不似穆戎油盐不进的,只可惜他糊涂了竟不曾想到那么远的事情,如今才知,这主子必定不能太聪明,不然手下日子不好过。
  出得乾清宫,他就往慈心宫走。
  太皇太后正当与宫人闲话,她往常也没事儿可做。
  张寿一见到太皇太后就磕头。
  “太皇太后娘娘,奴婢有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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