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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久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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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蕙听到这叹息声,诧异的抬起头。
  他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叹息。
  “殿下莫担心,我还有外祖父在呢,想必会给我求情的。”她笑一笑,自己也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杀了她。
  穆戎垂眸道:“谁担心你,都是因你要看杂耍!你不去看,会有事儿?”
  本想说活该,可到底没能说出口。
  姜蕙道:“是啊,是怪我,不去吃饭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也连累殿下差点遇险。”
  她还有心思安慰他。
  穆戎又不说话了。
  二人到得府里,穆戎吩咐何远去把宁温带过来。
  “宁大夫,我中毒了。”姜蕙见到他,就把手给他看,“说是蛊毒。”
  宁温吃了一惊,低头看一眼道:“是蛊毒,但蛊毒多出自苗疆,娘娘怎会遇到?”他实在无法理解,又观察姜蕙的脸,叫她把舌头也伸出来,“看来是才中。”
  “真准,确实是,不过说起缘由,我也不知从何说,还劳烦宁大夫给我治好了。”
  她与他说起话来无甚规矩。
  宁温道:“我定会尽力的。”
  他一边看姜蕙的手,一边沉思。
  穆戎在旁边皱了皱眉,眼见宁温还伸手去摸她手掌,两人肌肤相亲,他少不得想到以前见过的一幕,只这毒稀有,又不好打搅,便阴沉着脸,在屋里走来走去。
  宁温终于看完了,正色道:“应是蛇蛊,我且试试能不能解。”
  穆戎道:“那你还不开药?”
  “这不是寻常草药能行的。”宁温道,“我得去趟海津。”
  穆戎面色一沉,那不得好几日?
  宁温也知道时间不够,他看向姜蕙,怕她香消玉殒。
  姜蕙道:“十天半月无事。”
  宁温松口气,看来必是出了什么机密事,只他也不好问
  穆戎却道:“御医可治疗得了?”
  宁温摇摇头:“不是在下自夸,若不是我自小流浪在外,恐怕都不知如何解呢,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蛊毒,此毒讲究相克,若没有克的东西,医术再精湛都没有用。殿下不信,可去问御医。”
  他站起来:“还劳烦殿下借我两个人,几匹快马。”
  他侃侃而谈,极是自信,叫人不容置疑,穆戎吩咐何远:“他说什么,你便给什么。”
  何远领命。
  宁温看姜蕙一眼,柔声安慰道:“娘娘莫怕,我会尽快回来。”
  姜蕙点点头:“我知道,你路上小心。”
  他转头走了。
  穆戎叫姜蕙早些休息,稍后把何远叫到书房:“这些人定是藏在城中,才会提到映水亭,不然进出城门徒添麻烦。你把近几年,魏国余孽犯的事都找出来!还有京中百姓的户籍黄册……算了,黄册,本王明日去户部自己查看。”
  他火气很大,好像一头困兽。
  何远也不敢插嘴了,应一声就退下去。
  隔了一日,两人大早上就起来了,穆戎要去户部,姜蕙要去映水亭。
  穆戎早膳也没用几口,他没心思吃。
  明知道自己的妻子要去见余孽,他却无所作为,他衡阳王何时有这样窝囊的时候?可为保住姜蕙的命,却也只能如此,等以后抓到他们,看他不叫他们碎尸万段!
  穆戎脸色阴沉,好像冬日里的冰一样。
  姜蕙道:“殿下,您该走了,别耽误了时辰呢。”
  她尽量轻松些。
  穆戎看看她:“你没什么要说的?”
  今日一去,太多变数。
  姜蕙笑道:“应不会有什么,我会见机行事。”她顿一顿,“当然,假使我回不来,只求殿下看在我宁死不屈的份上,将来待我姜家好一些,我便满足了。”
  这话半是真,半是打趣。
  看着她妍丽的脸,那双明眸在晨光下闪闪烁烁,穆戎徐徐道:“就没别的与本王说?”
  姜蕙一怔。
  假如她真一去不回,穆戎还是一样能过得好好的,没了她,他还是他,还是衡阳王穆戎,也是将来的帝王。
  她笑起来:“到时殿下莫挂念妾身就是了,多多保重。”
  没有什么缠绵悱恻的话,还叫他别记着她,穆戎眼眸眯了眯,冷声道:“若本王没猜错,他们定是要你杀了父皇,或者本王,你都答应便是,不会死。”他顿一顿,“暂时都答应了,旁的回来再说。”
  
  熬过去这几日,兴许宁温就能解了她的毒。
  姜蕙道:“好。”
  穆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第79章

?  姜蕙确实已平静下来,事到临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从容些?
  活了两辈子,自己已是赚了。
  她歇息会儿,眼看时辰差不多,起身前往映水亭。
  这处亭子位于城西,除了靠墙一面种了几棵树外,周围什么都没有,甚是荒凉,一般也无人去,偶尔会有孩童过来玩耍。
  此时亭子里正有三人站在那儿,都穿了寻常的衣服,看起来好像普通的百姓。
  其中一个中年人道:“不知衡阳王妃可会来,属下……”
  “若是聪明,自然会来。”杨拓挑眉道,“除非她不要命了。”
  看昨日她的态度,不似旁的女子遇到事情哭哭啼啼,她立在他面前,身姿挺拔,第一句话竟然问他:“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真是个反差。
  瞧着那么娇美的一个人,竟是这种性子,便是听到自己服了毒药,她也没有太过害怕,他提起她外祖父,才终于有些动容。
  杨拓与身边的老者道:“梁大人,您这外孙女儿真是不一般呢,与您一样,胆量过人。”
  老者名梁载仕,心情复杂,叹一声道:“想必婉儿教得她很好。”
  “梁大人也不必难过,等有机会,你自会看到你女儿的。”
  正说着,前方有人来了。
  远远见到一袭绿衣,像是阳光下鲜嫩的叶芽。
  杨拓一笑,随着姜蕙走近,心情更是好了:“还真准时。”
  他脸上仍戴着面具,一如前日在巷子里所见。
  姜蕙道:“不敢不来,谁让我的命捏在你手里呢。”
  杨拓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不蠢。”
  姜蕙在心里暗自冷笑了一声,她把目光投向梁载仕,只见他年约六十余岁,容貌清癯,长得颇高,也很瘦,看起来就像一根竹竿,可一双眼眸却很清亮,丝毫不显浑浊。
  不等她说话。
  梁载仕已经激动的道:“你与婉儿长得真像!你,你是叫阿蕙罢?”
  难道这是她外祖父?
  姜蕙皱了皱眉头:“你与我阿娘长得可不像。”
  “婉儿像她母亲。”梁载仕上下瞧着姜蕙,“你也像你外祖母,可惜我今儿见不到阿辞,宝儿。听说宝儿都有八岁了?哎,当年我与婉儿失散,不知她……”
  “那你为何不回来寻她?”姜蕙问,“你可知她后来做了旁人侧室?”
  梁载仕露出自责的神情,他往后退了退:“当年兵荒马乱,如何寻得?且我还受伤了,自顾不暇,等到安定下来,也不知她去了何处,便是你外祖母,我至今还不曾寻到,想必是……”他喃喃道,“她身体原本也不好,只愿她今日得见我寻到你们,也能安息。”
  他情真意切。
  姜蕙听到耳边里,却没有半分触动。
  她自小就疑惑自己为何没有外祖父,外祖母,可后来渐渐习惯了,也不曾再问,只前日杨拓提起,她竟有几分意动,想着见到外祖父兴许也能解了一些遗憾。
  谁想到,今日一见,她竟是不曾有任何感觉。
  那是个陌生人,即便是她外祖父,那也是。
  她没有因他的话而难过。
  毕竟不曾一起生活过,假使今日是阿娘来,她定会哭的。
  姜蕙微微垂下眼眸,与梁载仕道:“外祖父,你也知我阿娘已经成亲,且有了三个孩子,过得很好。那外祖父可曾想过,将来一聚,会给阿娘带去什么?”
  除了亲情外,便是麻烦!
  梁载仕心头一震。
  杨拓眯起眼睛,横插在二人中间,声音好似一条毒蛇:“祖孙见面,本是欢喜事,何必还提往前?”他头低下来,在姜蕙耳边道,“你别忘了,你的命。”
  姜蕙道:“不曾忘,还请……”她看向杨拓,“不知公子大名?”
  “本王杨拓。”杨拓没有隐瞒。
  “哦,见过殿下。”姜蕙把手伸给梁载仕看,小嘴一撇,“外祖父,您瞧我这手,毒气都到这儿了,马上就要一命呜呼,到时我娘知道,不知多么伤心呢。”
  您就这么待我这外孙女儿?这是她的言下之意。
  梁载仕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殿下也是怕你不来。”
  “如何不来,只要提到外祖父,我自会来见一面的。”姜蕙叹口气,“但也罢了,我知咱们魏国人的处境,听说好些人都被充作奴隶呢,我也是因阿娘隐瞒身份,才能嫁给三殿下。”
  她又问:“外祖父,您现在是在做什么?”
  “梁大人是魏国的兵部左侍郎,父皇过两日打算升他为尚书了。”
  居然称呼父皇?还有各类官职。
  难道他们私下真有一个国?
  姜蕙露出好奇的样子:“那外祖父是何时到京城的?又是怎么发现咱们的啊?”
  “三年前了,”梁载仕道,“当时你们在宋州,也不好……”
  杨拓打断他,看向姜蕙:“怎么你总是问来问去?”
  “第一次见到外祖父,不问才奇怪罢?”她微微一笑,“换做是你,你一句不问?”
  她总是绷着脸,这会儿突然一笑,好似百花盛开般的艳丽。
  杨拓心砰砰直跳,恨不得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强自压下这个念头才道:“等你立了大功,自会给你机会问!将来你姜家也能飞黄腾达,你父亲,哥哥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的。”
  姜蕙当真觉得讽刺。
  难道她不做,她姜家就不行了吗?
  可自己小命要紧,她颔首:“还请殿下明示。”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匣子,打开来,露出两粒药丸:“一枚给那越国贼子皇帝,一枚给你夫君,你小小女子不易引人注目。”他关上盒子,“那贼子皇帝不是很喜欢你夫君吗,必定对你也不会防备。”
  果然如穆戎所料,他要自己毒死皇帝跟穆戎。
  姜蕙奇怪:“便是他二人死了,又于魏国何益?”
  杨拓道:“这你不用管。”他取出一枚解药给她,“此药可拖延半月,你也只有这半个月的时间。”
  姜蕙看向梁载仕。
  梁载仕到底不忍:“殿下,她总是个女子,哪里做得好?那贼子皇帝常爱出门,不怕没有机会。”
  “好几次都不成,他们定是防范了。”杨拓斩钉截铁,“她是你外孙女,便是咱们魏国人,为魏国出力不是人之常情?梁大人莫忘了,咱们为复国,死了多少人,他们难道便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父母了?咱们一路便是靠着那些人才走到这儿的!等到将来魏国再起,本王自会好好祭典他们!”
  梁载仕无言以对。
  他自从魏国覆灭之后便一直跟随魏国六皇子杨谦,这杨拓乃杨谦的独子,也是魏国未来的希望,他只能听从他。
  
  姜蕙瞧见梁载仕的表情,猜测他是不够坚定。
  毕竟魏国灭国已那么多年,如今魏地早已被越国侵占,所统领的官员都是越国人,他们皇室拿什么来复国?只靠一些死士吗?倒不知这杨拓何来的信心?
  她站起来道:“我也只能试试,假使不成,还请外祖父见谅,我定也尽了力,谁不怕死呢,是吗?”
  梁载仕面露愧色,第一次见外孙女竟然是这个局面。
  “殿下……”他又要请求。
  杨拓冷冷道:“梁大人请先走罢,我有话与她单独说。”
  梁载仕无奈,暗道等会再行劝一劝,指不定仍有些用,他看一眼姜蕙:“阿蕙你要保重。”
  姜蕙淡淡道:“外祖父您也保重,兴许这也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
  梁载仕更觉羞愧,转身走了。
  杨拓见她伶牙俐齿的,甚会挑拨,一等梁载仕走远,冷声道:“我见你并不心甘情愿。”
  “难道殿下能?”姜蕙幽幽,“谁想毒死自己的相公呢?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是下不了手,若他死了,我成了寡妇不说,这良心也难安。”
  她眉宇间满是忧愁,看着叫人心疼。
  又让他嫉妒。
  他忽地拿开了面具。
  亭子里虽然光线不亮,可他天生一张俊脸,像是明珠自会放光。
  姜蕙看得愣住了。
  瞧见她的惊讶,杨拓得意一笑:“本王自问比起穆戎,并不逊色,假使他死了,本王便娶你,你也还是王妃。”
  姜蕙微微睁大眼睛。
  他走过来,身子前倾,与她距离不过几寸:“如何?”
  嘴唇差点要碰到她的脸。
  姜蕙倒退几步,面上已然露出嘲讽之色:“说什么娶我,殿下只给我半月时间,还不如说等着给我收尸罢。”她转过身,“便是皇上疼爱三殿下,也不是常常见面的,我如何下手?今日一别,便是永诀了。”
  说完便往前走了。
  杨拓一怔,疾步上去拉住她:“本王多给你半个月!”?

☆、第80章

?  姜蕙听到这话,暗自发笑,转过头仔细打量他一眼。
  其实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公子!
  对着女人,容易心软。
  她微微一笑:“谢过殿下,不过殿下这样露出脸,不要紧吗?上回在宫里,我夫君差点被毒箭射到,听说兵马司派了士兵一家家去找魏国人呢,只一无所得。”
  杨拓露出得意之色:“咱们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哦,看来殿下寻常会易容罢?不然咱们这白皮脸儿可难藏得住,尤其是男儿家。”
  杨拓笑一笑,并没有否认,从袖中又取了一颗药丸与她:“过半个月再服用,不可一起。”
  她接过来,道了声谢,思量一下道:“魏国的复国之路艰辛,只怕单凭殿下几人,难以成事……”
  他打断她:“这些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
  提到这个,他倒是守口如瓶。
  姜蕙也不再问,行过一礼转身走了。
  回到王府,她把一粒解药吃了下去。
  府中早有随从把这事儿告诉穆戎。
  听说她平安,穆戎松了口气,又翻起手头的户籍黄册。
  越国每五年调查一次人口,登记户种入册,其中每年有迁出迁入人口,也都会写入其中,穆戎虽然往前没接触过,但也知道,要造假一份户种并不难。
  因天灾人祸,每年都有难民离开原地,零散于越国四处,又有商人入京定居,事实上,越国不知有多少人不曾登记入册呢,甚至还有人故意隐瞒家中人口,以此减少交税。
  不过像魏国余孽,假使要隐藏在京中,为避免不可知的麻烦,他们反而需要一个证明。
  有了堂堂正正的身份,那么就算有官兵找到家中,他们也是良民。
  穆戎一家一户瞧过去,没多久就有些头晕眼花,把黄册往何远面前一扔:“你给我本王好好看一看,住了五年以下,一年以上的,都找出来,家中有官员的除外。”
  对于官员,一般背景调查的很是严苛,魏国人应该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何远嘴角抽了抽,这得看到何时啊!
  但主子下令,他哪里敢不从,只得接着翻下去,又好奇询问:“属下有一事不明,为何要五年以下,一年以上的?”
  
  “因五年前那些人还在山西闹腾呢,后来才没了动静,另外,一年时间尚短,他们初来乍到,也要时间适应。”穆戎想了想,“兴许还开了铺子以作掩饰?”
  不然一家子都无所事事,只怕也会引得旁人怀疑。
  “你注意看看家中资产。”他叮嘱。
  两个人直翻到傍晚才回来。
  穆戎一到王府,就去看姜蕙。
  “如何?”他问,目光从头到脚的审视她一遍。
  姜蕙正歪在美人榻上:“不曾有什么,正如殿下猜的,确实叫我毒杀皇上与殿下呢。”
  穆戎眉头一皱:“没有提到大皇兄?”
  “没有。”姜蕙道,“我也奇怪。”
  他见她好像有些累,坐在她旁边问:“可是毒发作了?”
  “也不知,吃了药有些困。”她笑容慵懒,“那人叫杨拓,自称亲王,给了我两粒解药,倒是可以撑一个月。”
  “魏国皇家是姓杨。”他轻抚一下她的头发,“可见到你外祖父了?”
  “见到了。”她摇摇头,“还不如不见呢,我这外孙女儿都要被毒死了,他也帮不了。”她有些嘲讽,“什么复国,我看他们是在做梦,只怕被有心人利用反成了利器,自己还不知道呢,真真可笑。”
  想到那杨拓,怕也是自小信了这个复国的梦,懵懵懂懂活着。
  也是可怜。
  还许她姜家飞黄腾达。
  “我看对越国根本也造不成威胁。”她得出了这个结论,“对了,他们好像是三年前入京的。”
  “哦?”穆戎笑起来,“本王正在看黄册,有这年限便好找了。”
  她点点头,只觉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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