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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久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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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夫人急得不得了,一边叮嘱他们不要走漏风声,一边吩咐出去暗自寻找,务必把沈寄柔找回来。
  而此时,沈寄柔已经到翰林院的门口了。
  她今日要见一个人,她有好些的话要与他说。
  如果不说出来,她不甘心。
  老天爷戏弄她,叫她大好一个姑娘落得如此境地,她哭过,恨过,痛苦过,甚至连命都曾抛弃,现在她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她要为自己去勇敢一次。?

☆、第75章

?  傍晚散班,翰林院的人纷纷出来。
  只见门口有个姑娘。
  也不知为寻谁,翘首张望。
  有轻佻的想去调戏两句,可衙门之地,不敢忘形,好心的问两句,她又不说,只固执的立在那儿,好似等不到便不走,旁人看得会儿便觉无趣,又不见她容貌,逗留会儿便走了。
  眼见好些人从身边路过,还不见姜辞,沈寄柔有些着急。
  莫非他今日没有来?
  还是有事情耽搁了回家?
  她往后退了几步,手握在一起,要是再晚些,不知下人可会找来。
  她的时间不多了,这次不成,以后也不知何时还有机会。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从门里走出来一人,穿了身湖色杭绸的夹袍,头戴同色方巾,走得不急不慢,很是从容,再看他的脸,修眉俊目,英气中又不失儒雅,她心头一跳,快步向前。
  看到一个姑娘急匆匆的过来,立在他跟前不动了,头上戴着帷帽,也不知是谁,姜辞怔了怔,正待要开口,却听见她娇俏的声音:“姜公子,我有话与你说。”
  “你是……”姜辞满是疑惑。
  “我是沈寄柔。”
  竟然是她。
  难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往她身后看一眼:“你独自来的?”
  大姑娘家都注重规矩,别说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了。
  沈寄柔道:“是,我独自来的。”她顿一顿,怕姜辞顾忌,不肯与她单独说话,开门见山的道,“我今日来,只想告诉姜公子一声,若这世上还有我想嫁的,必是只有姜公子你一人了。”
  姜辞大吃一惊。
  他身后两个小厮也都张大了嘴。
  姑娘家,竟然敢私自说出嫁人的话,还是当街呢!两个小厮面面相觑。
  姜辞受到了不少的冲击,眼见门口还有人陆续走出来,他一把抓住她胳膊,往旁边一处小巷子走去。
  四月的天,微微的暖,他手上力道很大,抓得她有点疼。
  可沈寄柔嘴角却弯弯的,笑容好似从心里释放出来。
  那日,旁的公子眼见她掉在水里,为避嫌,没有谁愿意救她,只有他愿意,在水里,她不肯活,又是他说,他信她,鼓励她活下来,便是因这,她才能忘记羞辱,克服了软弱。
  此后,她便经常梦见他,一日日,好似对他有了很深的感情。
  可偏偏,只见过一面。
  她为有这种想法也曾羞愧过,然而,却又慢慢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因她做得没错。
  为何她不能喜欢他呢?
  这样一个坦坦荡荡,胸怀磊落的男人,没有谁会不喜欢。
  姜辞走到僻静处,才放开她:“沈姑娘,刚才的话我当没有听见,你这回私自出来……”
  他没说完,沈寄柔把头上帷帽摘掉,看着姜辞道:“外头曾传我在中秋节放河灯时被劫匪掠走,清白不保,那日又有人写诗侮辱我,可是这事儿是假的,劫匪只抓了我而已,不曾碰过我。我当日跳河,也是气不过,痛恨世人都不信我,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人活在世上,总不是十全十美的。”
  “我今年十六岁,从来不曾吃过苦头,想必这是老天看不过眼,叫我受些磨难。”
  她说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恨意,语气平平。
  姜辞却听得有些难受,毕竟这样的事落在一个姑娘身上,残酷些来说,兴许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沈姑娘,清者自清,其实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总有人会相信你的。”他安慰她。
  沈寄柔问:“姜公子说过你信我,如今还信吗?”
  傍晚的阳光沿着墙头洒下来,有些许落在她肩头,她微微侧着头,一双眼眸大而明净,好像山间的湖泊,不曾沾了一丝尘埃。
  姜辞在里面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回道:“我信,不止我信,妹妹,堂姐堂妹她们也都信的。”
  “是啊,我知道她们都是好人。”沈寄柔笑起来,她直视着姜辞,脸慢慢红了,好像晚霞一般娇艳,“你也是好人,所以我,我想嫁给你,不过……”她又低下头,“我知道这是奢望,故而今日只想说与你听,兴许是我自私了,我只为自己好过,把这告诉你,可是,我不说,好像又对不起这些日所受的痛苦。”
  “我也只有这个愿望,假使你肯,我定会好好服侍你与你家人的,不会叫你后悔。”
  她拿出所有的勇气说完,手心都出了汗。
  狭窄的巷子里静悄悄的。
  姜辞不知道说什么。
  他看着沈寄柔,只见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竟有眼泪忽地落下来,好像珍珠一般。
  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不知为自己这贪心的祈求,还是为未知的答案。
  姜辞心绪也有些烦乱起来。
  对于沈寄柔他并不了解,可从家人的态度,他觉得她应是个很不错的姑娘,那日救她也是出于本心,不想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在面前,对沈寄柔他有同情,也有怜惜。
  可感情,自然是不曾有的。
  他忽地问道:“那假使我不愿意呢,你又如何?”
  沈寄柔心头一沉,但这也在她预料之中,姜辞的答案,无非便是肯,或者不肯,而且多数都是后者。
  她垂着头,轻声道:“不肯也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我今日与你说过,也无遗憾。”
  她叹出一口气,慢慢抬起头,冲他一笑:“你这样的男人,原本也该配更好的姑娘,今日打搅你了。”
  这笑容却是灿烂的很,好似见不到一丝阴霾。
  姜辞看着她:“也无需抱歉,沈姑娘你很有勇气,这些话,便是咱们男儿,也未必敢说出口的。”
  沈寄柔一笑:“那你是否为此会喜欢我一点呢?”
  她露出俏皮之色。
  姜辞一怔,脸有些红,她真的太直接了。
  沈寄柔没有再多说:“姜公子,告辞了。”
  她转过身,慢慢往前而行。
  眼泪却控制不住的,不停地流下来。
  他不肯,她便只能嫁给那公子了。
  为了母亲不再伤心,为了父亲不再担忧,她只能如此。
  即便自己永远都不能开怀,又能如何?
  若是可以,她倒是想削发为尼,在山中渡过宁静的一生,可她有割舍不了的家人。
  沈寄柔用手捂住眼睛,快步跑了出去。
  姜辞看着她背影,微微一叹,吩咐两个随从:“此事不得泄露出去。”
  两个随从都应了一声。
  他回到家中,向祖父母请安。
  梁氏带了宝儿回来,宝儿也在上房,正给老太太撒娇呢。
  “哥哥!”见到他,宝儿跑上去就抱住他的腿,“哥哥可想我了?”
  “想,最想宝儿了。”他弯下腰抱起宝儿,“姐姐可好?”
  宝儿哼了一声:“还说最想我呢,明明最想姐姐。”
  她吃醋了,从小到大,都是姜蕙最疼她,而哥哥都是最疼姜蕙的。
  众人都笑起来。
  姜辞捏捏她鼻子:“鬼丫头,阿蕙待你这么好,我想她怎么了,你们两个,一人有一个疼才公平呢。你说说,你姐夫待阿蕙可好?”
  宝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那倒是。”又告诉,“姐姐与姐夫常闹的,不过好得很快,有次在马车上两个人吵架,姐夫惹姐姐生气,后来把门关起来,哄了好久才好的,饭都不吃。”
  姜辞是大人了,听得脸发红,嗯一声,不做评价。
  小夫妻耍花腔,那是常有的事情。
  几人出去,姜辞问姜琼她们:“你们今日去沈家玩什么了?”
  “就是说说话呗。”姜琼性子活泼,把印章给他看,“看沈姑娘刻得字,厉害罢?”
  姜辞接过来一看,只见刻得很是工整,确实有几分功夫,他点点头。
  其实寻常,他不掺和她们姑娘家的事,但今日沈寄柔这么找来,他总是有些在意,以为沈家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可看她们说的,好像又没有,他想一想道:“那沈姑娘还没嫁人呢?”
  胡如兰奇怪的看他一眼。
  怎么今日问起这些来,她叹口气:“哪有那么好嫁的。”
  姜琼却道:“路上娘说,好似要嫁人了呢,不过娘没说是哪家的公子,可能还没定罢。”
  胡如兰惊讶:“是吗,倒不知是谁肯……”又觉说漏嘴,同情道,“外头那些谣言现在还有呢,愿意娶她的,定然是肯相信她的了,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
  她心思比姜琼复杂一些。
  姜琼是什么都不管的。
  姜辞没再问,起身走了。
  胡如兰看着他背影,很想他再坐一坐,可是她没有勇气开口。
  过不了多久,兴许娘亲也会想法子把她嫁出去了,还不知嫁给谁呢。
  以后要见到他也更难了。
  
  胡如兰手指绞在一起,好像在绞着自己的心。
  姜辞一晚上没睡好,梦里一会儿看到沈寄柔在水里哭,一会儿又见她对着自己笑,好似多年不曾有的烦恼一下子席卷了上来。
  可是明明,他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救过她,便救过了,她以后过得好不好,他不该管。
  ?

☆、第76章

?  眼看端午节就要到了,姜蕙头一回在夫家过节,也不知王府里要置办些什么,故而今日起来用完早膳,就见了府中大管事并两位副管事。
  听过之后,才知王府与寻常人家一般,不过包些粽子,节日前后吃吃,再送与些亲戚,府中贴些天师符,而端午正宴都不用办,因是要去宫里,只晚上一桌,也是只管她与穆戎的口味。
  姜蕙听完,松了口气,倒是省力气。
  她一并交予管事办,只叮嘱粽子晚些做,要吃新鲜的,又说了几样馅儿,这东西穆戎不爱吃,她也比较随意。
  上午闲来无事,就把那香囊做好了,又编了个同心结接在下面,垂了两颗珠子。
  在金桂身上一比划,倒是挺好看。
  等穆戎回来,就把它送与他。
  做完这个,她又坐到书案前,让银桂磨墨。
  
  金桂给她铺平了宣纸,一边好奇道:“娘娘要练字不成?”
  “园中空落落的,着实是难看,是该要布置一下了。”她提笔沾了墨水,写了几行字下来。
  看来已是想了一阵子,金桂只见她写了花盆八十八盆,朱蕉,杜鹃,海棠,棕竹,一叶兰,茉莉,昙花,有十几样花,亭子两座,一是铜亭,一是石亭,荷花池一方,曲水桥一座。
  金桂看得津津有味,想想这些都建出来,该有多好看。
  谁料到,姜蕙写到一半不写了,忽地叹口气。
  金桂不知为何。
  姜蕙道:“也不知住多久呢,花这些功夫,指不定当天又走了,罢了……”她在花盆上圈了一下,“就要这些罢。”
  鲜花叫人看着愉悦,勉强凑活。
  “拿去给蔡副管事。”她给银桂。
  银桂领命。
  出去时,水蓉正巧进来。
  二人差点撞上。
  金桂皱了皱眉:“有什么事儿,急慌慌的?”
  水蓉微微一笑,上来道歉:“见过娘娘,是奴婢冒失,不过奴婢有一事禀报。”
  姜蕙转过来看向她。
  她垂下头:“奴婢瞧着玉湖这几日不安分,总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不好好当差不说,今儿早上见到殿下,要不是奴婢拦着,她兴许都要撞上去了。娘娘,奴婢看她是心存不轨。”
  姜蕙对玉湖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当初刚入王府,张婆子就说她口出不逊,这人嘛,她脑中回忆了一下,生得有几分姿色,看眼神动作,也确实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故而她没有留她在身边。
  “你下去罢。”她没有表现出态度,就让水蓉退下了。
  金桂忙道:“今儿早上服侍娘娘,奴婢也不曾发现,还请娘娘恕罪。”
  姜蕙淡淡道:“这事儿早晚都得有。”
  穆戎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容貌,别说还年轻呢,就是再过十年,往他身上扑的也不会少,再说,人往高处走,像玉湖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甘心做一辈子奴婢。
  “可要奴婢派人盯着她?”金桂询问。
  姜蕙微微一笑:“不用。”
  金桂奇怪,要是寻常正室,早就死盯着这等不安分的东西了,怎得自家娘娘毫不在意?
  她不太明白。
  后来一想,那玉湖再生得如何漂亮,比起娘娘,仍是差了一截的,除非殿下眼睛瞎了,才看得上她。
  她又不担心了。
  等到穆戎回来,已是到傍晚。
  姜蕙迎上去,给他脱外袍,他这人爱干净,自打去衙门后,回来头一件事总是要清洗的,故而一早净室就备了热水。
  她春葱十指灵巧的落在腰间,给他解腰带,一副专心的样子,穆戎嘴角弯起来,想到路上,为马上能见到她,自己愉快的心情,果然娶了妻子是不一样了。
  突然就多了莫名的牵挂。
  他伸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凑过去亲她。
  姜蕙仰着头,承受他的索取。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去了净室。
  金桂过来轻声道:“娘娘,玉湖就在外面呢,瞧那身打扮!”
  她虽然不担心了,可看到玉湖这样,着实忍不下去。
  真把王妃当死的?
  姜蕙透过窗口往外一瞧,果见玉湖穿得花枝招展,那脸不知花了多少工夫,打扮的极是美艳,她忍不住笑起来,这人倒真是有野心,可也真的不够聪明。
  就这脑子,她更是懒得管了。
  反正,便是要管,又能拦得住几个女人?
  对穆戎,她总是有几分了解的。
  说实话,他这样的男人,真想要旁的女人,她拦不住,要她哭着求着让穆戎只喜欢她一个人,那也不可能,便是可能,他真的有外心了,只会厌恶她这般的软弱。
  他不是个会可怜女人的男人。
  他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男人。
  她能做的,只是坐好自己这个位置。
  穆戎换好衣服出来,她拿了香囊过去。
  “下午才做好的。”她给他瞧。
  穆戎很满意:“挺好看。”又见到下面的结,询问,“怎么跟做给宝儿的不一样?”
  她斜睨他一眼:“殿下又不是孩子。”
  他哦了一声:“原来做给本王的,也罢,看你一片心意,给本王戴上。”
  姜蕙嘴角一挑,死要面子的,还装呢,她给他挂在腰间,一边道:“这结是同心结,殿下竟也不识,戴了,便是要与妾身永结同心的。”她说完,心情有些复杂,一时没抬头。
  只听穆戎跟着念了一声:“同心结?”
  “是啊。”她道。
  他垂眸看一眼:“难怪有两颗心的样子。”
  “殿下,喜不喜欢?”她抬起头,看着他,微微露出羞涩的表情,“同心结,还有白头偕老的意思,前朝成亲大礼时,还把同心结置于床底呢,《少年游》中,曾道合卺杯深,少年相睹欢情切,罗带盘金缕……”
  “好把同心结。”他接道,伸手轻抚了一下腰间的花结,“原来阿蕙是有这等心思的。”
  突然称呼她小名,姜蕙怔了怔。
  谁料他又说道:“那你该做两个,咱们一人带一个才好啊。”
  语气如晴天般的开朗。
  一点不曾露出厌恶的样子。
  姜蕙看着他刹那间绽放出来的笑容,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想起上辈子的情形,这心情也好似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好一会儿她才道:“那我明儿做。”
  “别忘了。”他目中颇有深意,“也记得你今日说的。”
  她前不久还吐露不肯嫁给他呢,今日弄了个同心结,也不知道是糊弄他,还是真有这样的想法了。
  当然,他希望她是真的。
  两人用完饭,穆戎前去书房了。
  姜蕙歪在榻上想心思。
  金桂过得会儿前来禀告:“刚才玉湖端了茶水进去,原本该是水芝的,结果水芝在路上崴到脚,她就抢着端了。”
  姜蕙冷笑一声,也不过使些这手段。
  接下来,难道要投怀送抱?
  正想着呢,听得外头一声惨叫,金桂急忙跑出去询问。
  银桂道:“我也还不知。”
  两人往前走了去,路上遇到张婆子,哎呦一声道:“那玉湖没头脑的东西,把茶水洒了点儿在书上,手都被拧断了,作孽,我还得派人去给她去请大夫!”
  金桂噗嗤一笑。
  活该,落得这个结果。
  她喜气洋洋走回去告诉姜蕙。
  姜蕙也笑起来。
  可见穆戎多可怕了,一早就说他不懂怜香惜玉的。
  “叫大夫好好看着,手断了,怎么也得休息两三个月罢。”她懒洋洋。
  谁料穆戎大踏步走进来,厉声道:“那奴婢,也不用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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