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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登基之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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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姮的名字自然在那份单子上。
  ……
  赏菊那日,秋高气爽,无雨无风,是个好天气。盛姮选了身不算太艳的衣裳,又将盛澜唤了过来,让女儿替自己选钗子,盛澜极不情愿地放下书,挑了一根极素朴的钗子递给盛姮。
  近来,容修几近日日午后都要来盛姮处,容修每来一回,盛澜便越发不高兴。这几日,她早从奴婢们的口中得知了这容修是个怎样的风流浪子。
  盛姮知晓女儿的心思,既安慰不得,也决计不会告知她真相。
  在离开月上时,盛姮便已打定主意,复仇一事,独身足以,无须将仇怨告之晚辈,徒增后生烦恼。
  她不愿自己的儿女们陷入仇恨的泥潭之中,只盼着他们能早早忘却逝去之人,少些伤悲,快快活活地长大。
  走前,盛姮难得耐心柔声嘱咐:“娘不在时,你要好生照看弟弟们,做好这长姐。”
  盛姮只说要出趟门,并未告知盛澜自己此行是入宫。
  盛澜想到,这几日盛姮和容修极是亲近,便以为她是要去赴容修的约,于是极为不悦道:“澜儿明白,有澜儿照顾弟弟们,娘亲便好去同那位容公子逍遥快活了。”
  盛姮哪里听得了这般阴阳怪气的话,斥道:“盛澜,你这是何胡话?”
  “澜儿不过实话实说。”
  盛姮也不欲再解释,毕竟,说不准不久后,盛澜他们便要面临娘亲入宫之事。
  她淡淡道:“长辈的事,由不得你指手画脚,回屋念书。”
  盛澜赌气道:“澜儿早看明白了,爹爹那般爱娘,可娘对爹爹,不过尔尔罢了。”
  女儿的无心之言,犹如黄蜂尾后针,扎入她的心间。
  “难道你爹爹死了,娘就活该为他守一辈子寡,到头来只得一块贞节牌坊?你是月上长大的女子,脑子里哪来的这些大楚糟粕?”
  盛姮话说狠了,胆大如盛澜,听后心头也有些害怕,但念及爹爹,便壮着胆子,接着道:“澜儿只是不明白,娘亲放着温叔不要,偏要一个坏男人,澜儿替温叔不平,更替爹爹不平。”
  “舒芸,带小姐回屋念书。”盛姮语调更冷,不欲再跟爱女胡搅蛮缠。
  盛澜还欲再辩,却被舒芸拉回了房里,眼中尽是不解和不平。
  ……
  一入宫闱,盛姮的举止便小心了许多,老实听从宫人安排,一路向前,不曾四处张望,更不曾贪恋大楚皇宫里的富贵繁盛景象。
  赏菊宴尚未正式开始,盛姮先是被迎进了后宫中一个堂皇的大殿里,随后便是同场中已到之人见礼寒暄,紧接着,才安然入座,静候旁人。
  盛姮落座后,虽无人主动同其搭话,可众人的目光皆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而她也抬首,面含浅笑,礼貌地打量着场中人物。
  妃嫔命妇闺秀共聚一堂,那自是锦衣华裳,宝饰珠钗,秀颜丽色,各有千秋。
  盛姮在月上时,虽有华衣宝物,但与大楚后宫中的妃嫔们相较,她过往穿戴的身外华物,便不值一提了。
  皇帝陛下已至而立,但因一直未娶妻纳妾的缘故,大半年前才入宫的贵妃娘娘如今还是个未满双十的姑娘。
  萧贵妃怕来的人年岁一大,便话不投机,故而,此番邀的都是年岁相近的闺秀命妇,有些还是她待字闺中时的密友。盛姮看了一圈,忽觉自己的年岁应是这里面最大的,不禁有些叹然。
  人陆续来齐,到了最后,只空下一个主位。
  盛姮怕失了礼数,到得极早,等到如今,便有些倦了,正当她想掩嘴轻轻打个哈欠时,便听宫人唱喏“贵妃娘娘驾到”。
  众人起身行礼,只见宫人们簇拥着一位红色宫装、金钗衬发的年轻美人。
  盛姮先是低头,行完礼后,便有些好奇地朝贵妃瞧了过去。她是女子,在美貌上,自也有攀比之心,想看看这位最得圣宠的贵妃是何模样。
  她目光轻扫,不曾料到萧贵妃的目光也正落在了自个儿的脸上。
  目光相接,久久未离。
  待萧贵妃第一眼瞧见盛姮时,便惊住了。
  这种惊讶不是因盛姮的倾世美貌,也不是因盛姮的容貌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
  而是因一幅画。
  作者有话要说:
  容修: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要凉
  温思齐:我感觉你的感觉没错,兄der


第22章 又遇
  萧贵妃还记得那日,她捧了一碗亲手做的莲子羹,入御书房伺候。
  她欲给皇帝陛下一个惊喜,便未让人通传,悄声近前,见皇帝陛下正当在凝目观赏桌案上的画,入迷得很。她好奇地瞥了一眼,见画上女子容貌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可却比自己的容貌精致艳美许多。
  红衣盛装,当真是浅笑芳华,丽胜牡丹。
  “陛下。”她轻唤一声,皇帝闻知,忙将桌案上的画卷裹起来,神色难得慌张,好似有天大的秘密被人知晓了。
  不过半晌,皇帝神色重归镇定,看向贵妃,冷然问道:“你方才可曾见到了什么?”
  萧贵妃是个聪明人,垂首道:“臣妾什么都未瞧见。”
  随后,皇帝陛下便唤来了刘福安,让他领着殿外值守的几个内侍自个儿去领罚。
  缘由是,贵妃进来,竟不通传。
  皇帝陛下那日的反常让萧贵妃很是疑惑,但很快,此事便被其淡忘了。至于那画上佳人,她也并不以为意,心想,画中人比现世中人美,本就是常事。那幅画兴许只是皇帝陛下兴起之时,将自己美饰一番后的产物。
  时隔多日,画上女子的容貌,萧贵妃仍记得极为清楚,那般美貌的女子让人一见便很难忘却。
  但她不信,这世上真有画中那般美艳的女子。
  直至今日,她见到了盛姮,旧事全然涌上脑海中,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忧心,但她很快便斩断了思绪,挺胸朝前,入坐主位。盛姮也早早移开目光,垂首瞧地。
  萧贵妃容貌神似她,但并不如她。
  盛姮得出此点后,心下却无半分欣喜。
  同时,她也想通了些事,萧展那日出手相救,许是见自己生得同他妹妹有几分相似,故而生了怜惜之情。那日她为救盛澜,莽撞闯入,失礼泼茶,萧展却未多加责怪,大约也是因这个缘由。
  在殿内品完菊花酒,一番闲话家常后,萧贵妃便携场中诸位,前去御花园,观赏秋菊。皇家种的花,自是上上之品,黄白万龄菊、浅粉桃仙菊、圆绽金玲菊、若雪喜容菊,尽在其间,品种繁多,列行有变,直看得人目不暇接,啧啧称奇。
  贵妃为这赏菊宴,还专程叫人堆了一个九花塔,九种珍贵菊花,颜色烂漫,百盆相积,堆结成厦,环绕不留间,远远望去就跟一座五彩小山,极是好看,悦人心魂。
  诸女见后,赞叹不已,将萧贵妃这位女主人奉承得极为欢喜。
  盛姮自幼便不爱花,可瞧见今日之景,心下也不禁起了佩服之意,她佩服的自然不是萧贵妃。
  这宴虽是她办的,但摆放打理这些菊花的自然是大楚后宫里的内侍宫女们。
  大国气象果不一般,财力人力,缺一不可。与之相比,盛姮那宫中之景,说委婉些,叫寒酸简朴,说难听些,便是蛮夷之地了。
  待主客同赏得差不离后,萧贵妃便恩赐来客们在御花园内四处走看,观赏旁的景致。得此恩赐,妃嫔贵妇闺秀们便各寻熟人,相约同行,游玩指点,低言浅笑,萧贵妃旁更是拥满了来客。
  试问谁不想讨好这位圣宠正眷的贵妃娘娘?就连爵爷见了贵妃,都要奴颜屈膝地哄着。
  盛姮一个异国女子,哪来相熟之人,落单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也正好遂了她的意,若她真被人缠上了,反倒有些难办了。
  既然她今日得幸入宫,那这宫便不能白入。
  这几日,她每每同容修相谈,都有所获,从那张极易漏风的嘴巴里,旁敲侧击出了皇帝陛下许多人所不知的私密事儿。
  好比皇帝陛下闲暇时,爱写诗对弈,消磨时光。午后若政务不忙,皇帝陛下便爱传召外臣入宫,同他对弈几局。倘若赶上天光正好,皇帝陛下便会在御花园西南角落的知秋亭内,享清风,品茗茶,博弈子。
  盛姮望天,只见朗日未被秋云盖,是个好天光,她心中更添期望,便独身往西南角走。
  一路秋花玉树、雅亭池碧,都乱不了她的眼。
  她一心所向,唯知秋亭尔。
  不多时,快至御花园尽头,果见有黄琉璃瓦下挂一匾额,上书金色三字“知秋亭”,亭中真有一人,正背对盛姮坐着。
  亭内亭外,皆无宫人侍奉,但盛姮不是傻子,又怎会猜不到亭中人的身份?
  试问还有哪个男子敢闲适地坐在御园小亭里?
  至于为何周遭无宫人,想来是皇帝陛下嫌闲人繁杂,扰了心绪,故而便遣退了。
  盛姮心头大喜,她本欲撞撞运气,并未报太大期望,不料亡夫庇佑,还真叫她有幸得见龙颜。她略理云鬓,面上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轻吸一口气,鼓足胆子,莲步慢移,朝亭中走去。
  在入宫的轿上,盛姮便做过计较,倘若真叫她得遇天子,该如何以对。她想过在赏菊宴上,逢天子驾临,也曾想过,如今这景,在知秋亭中假作与天子偶遇,只是不曾想,此刻天子身边无侍奉拦阻的人。
  此乃天赐良机,如此这般,盛姮心头便有了个更妙的主意。
  盛姮是当过君王的人,知晓这高处不胜寒的滋味,身边的人待她大都是敬之、畏之,碍于君王身份,她极少能寻到交心的人。
  皇帝陛下握着的疆域比她广,手下的臣民比她多,这孤寂之感,自然也比她更盛。
  处在高位的人寂寞久了,便会想找个不畏其权势,能同他悠然对坐,不卑不亢,说些真话的人。
  而如今,盛姮便欲成为这样一位女子,走入皇帝陛下的心间。
  她要先假作不知皇帝陛下的身份,把他当做寻常臣子、皇亲国戚,亦或只是个小小的宫中侍卫。皇帝陛下身边满是敬他、畏他的人,忽然来了个不知其身份的美貌女子,必然会感新奇万分。
  主意打定,盛姮已至男子身旁,待她瞧清男子的脸时,方才脑子里的一切宛如云散,没了踪迹,不禁有些失望。
  半晌后,她掩去了面上的失落之色,瞧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道:“萧将军。”
  萧展今日仍旧是一身玄衣常服,光锦华缎,银纹绣鹰,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枚黑子,斟酌玩弄,闻声抬首,凤目犀利,含着冷意,好似在责怪盛姮的闯入,坏了他破局的思绪。
  那日,他只说了名,但今日,盛姮便叫出了萧展的官位。
  “看来夫人已将我的底细摸清了。”他淡淡道。
  盛姮微笑道:“若不摸清将军的底细,日后又怎好登门拜访,以谢将军那日出手将我从荒郊野外捡回了府上?”
  萧展抬手,邀盛姮落座,接着便继续低头看棋局,盛姮却之不恭,笑着坐下。
  她未见到皇帝陛下,本是大失所望,但念及这位貌似亡夫的萧大将军是皇帝陛下看重的臣子,自然也要以礼相待。
  盛姮知晓,这萧展和容修一般,时常入宫伴驾。她又看了眼面前玉石棋盘上的残局,便更为笃定心中猜测,自作聪明道:“看来萧将军方才正当在同皇帝陛下对弈,奈何陛下政务缠身,故而先行一步,留将军在此静候圣驾归来。”
  萧展闻后心头哂笑。
  三年过去了,盛姮这自作聪明的老毛病还是未改掉。
  盛姮一个丢了王位的人,定然称不上是个明君,但也绝非蠢钝之辈。
  反之,盛姮的心思有时很是缜密,只可惜,她生性多疑,常爱自作聪明,一件简单的事,总要往复杂处想,猜忌过多,到了最后,便弄巧成拙,下场凄凉。
  盛姮坐下,一时无话,便仔细往棋盘上看,只见盘上黑白厮杀极为惨烈,各不相让,早陷僵局,胜负委实难测。
  月上国不兴下棋,盛姮的棋还是许澈教的。盛姮学棋之时,心思并不在棋盘上,而在教棋之人身上,学棋是假,想借机同夫君打情骂俏是真。
  有时,许澈见爱妻落子如此不走心,便会拿棋子,轻敲她的脑袋。
  一被敲脑袋,盛姮才会收了龌龊心思,不再黏着许澈,认真落子。
  教棋之人,早已不在,所幸浅薄的棋艺尚存。
  看了一会儿,盛姮问道:“不知执黑子的是将军,还是皇帝陛下?”
  问罢,盛姮抬眼,才发现萧展手持黑子,顿觉有些尴尬。
  方才那个问题委实太蠢了。
  她想说些什么,挽回脸面,对面的萧展却先发声了。
  “听闻夫人近来同鹿国公来往密切。”
  作者有话要说:
  许澈:蠢(敲脑袋)
  盛姮:QAQ


第23章 提醒
  盛姮有些不解,容修私下分明只到过自己府上两三回,为何到了萧展口中,便成了来往密切。且在盛姮的敲打下,容修后来几回到府,都极为低调,并不张扬,连府上一些下人都不知。
  那这萧展又是如何知晓的?
  盛姮略感古怪,面上浅笑道:“将军误会,我与容爵爷实乃投缘之际的君子之交。”
  萧展道:“夫人如此颜色,怕是君子见了也会变小人,更遑论我们大楚的这位爵爷是出了名的欢场客。”
  盛姮从萧展话中听出了提醒之意,故作含羞:“将军谬赞。”
  “只盼夫人当心,莫入狼口。”萧展提醒得更为了当,随即,放下手中把玩许久的黑子。
  盛姮一入亭,他早没了破局的心思。
  萧展顿了顿,又道:“但倘若夫人真有情意,便当我多言了。”
  萧展的容貌和声音同亡夫当真无二,盛姮忽觉此话不是萧展所说,而是亡夫所言。
  恍惚间,她似从萧展的眉宇间瞧见了些许感伤。
  不论盛姮是否真对容修有情意,她都无须向萧展这个萍水相逢的男子解释,可不知为何,盛姮心头却极不愿让萧展对自己生出误会。
  大约是因,他当真太像亡夫了。
  可盛姮已打定主意要入宫夺圣心,到了那时,在萧展心中,她终究会成为一个为了富贵名利,不惜靠出卖肉体上位的女人。
  盛姮正欲答些什么,便见来了个衣衫不凡的中年内侍,神情慌张。那内侍一见萧展,本欲脱口而出两字,萧展一个眼色过去,内侍连忙改口,道:“萧将军。”
  “刘公公有何要事?”
  这内侍便是在御前伺候的刘安福,他躬身上前,在萧展耳边低语了几句。盛姮隔得有些远,全然听不清。
  待刘安福禀完后,萧展的目中露出寒意,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盛姮。
  盛姮不解其眼中意,道:“是皇帝陛下要召见将军吗?”
  萧展不置可否,眸中寒意消散,平静道:“我有要事在身,夫人请自便。”
  言罢,他起身离去,刘安福随在身后。
  盛姮望着萧展离去的背影,神思纷乱,直至身影瞧不见了,才欲离去,谁知一转身,便见红衣盛装的美人,身后只跟着两位宫人。
  盛姮行礼道:“贵妃娘娘。”
  萧贵妃微笑道:“盛夫人免礼。”
  此番仔细打量,萧贵妃便更觉盛姮与那画像上的女子一般无二。
  在萧贵妃眼中,盛姮真的很美。
  在盛姮眼中,萧贵妃真的很年轻。
  哪怕浓妆,也遮掩不住双目中的纯情和稚嫩,想到自己日后兴许要和这样一个小姑娘争夺男人的宠爱,盛姮心中便莫名有些悲戚。
  “夫人赏景,竟到了这般偏的地界。”
  “宫中景致太佳,随意走动,不曾想便至了个无人之地。”
  萧贵妃声音软糯,娇柔至极:“我过来时,隐约听见这处有谈话声,不知夫人可曾遇上了什么人?”
  盛姮不愿欺瞒这个小姑娘,微笑道:“说来也巧,妾身碰上了萧展将军,将军入宫伴驾陪棋,奈何皇帝陛下忽有急政,便先行一步,只留将军一人在此亭中。只是方才,将军也有急事先行了。”
  萧展入宫,萧贵妃这个做妹妹的,又怎会不知?可至今为止,她还未听宫人来报,今日自家兄长入了宫。
  且这知秋亭不是寻常地界,而是皇帝陛下最爱独自待的去处。
  在这宫里,除了陛下,还有谁会大着胆子在此下棋?
  萧贵妃不过转瞬,便明白了盛姮方才所见是何人,一时思绪千转。
  盛姮见萧贵妃神色有变,起了疑心,道:“莫非娘娘还未曾听说将军他今日入宫伴驾?”
  萧贵妃是聪明的女子,既然那位不愿让盛姮知晓自己的身份,她又怎可拆穿,扫了那位的兴致?
  “本宫自是知晓,兄长今日午后,确实入了宫来,还得陛下恩准,到本宫处讨了口茶喝,方去伴驾。想来兄长他方才匆忙离去,应当是得陛下传召,有政务相商。”
  盛姮恭维道:“娘娘明睿。”
  盛姮爱自作聪明,但有时也会自作聪明到点子上。
  在这几回同萧展的相处中,盛姮不是未对萧展的身份产生过怀疑,只因她觉这萧展瞧着不像武将,更似文官。但倘若萧展不是萧展,哪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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