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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语记:话唠太子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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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孝敬!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沈容中一脸寒霜,对萧弘澄说:“太子殿下请慎言。”
    周宝璐就在一边笑道:“当年敬贤皇后要与沈叔结拜为姐弟,虽说最终没有成,但敬贤皇后亲口呼沈叔为弟,这是太子爷也记得的,既如此,咱们虽表面没有称您为舅舅,但心里头将您当了舅舅孝敬,也是有的,沈叔若是在意名分,我们叫一声舅舅也没什么要紧。”
    什么!沈容中哪里敌得过周宝璐的伶俐口齿和弯弯绕绕,顿时溃不成军,面对皇上和萧弘澄,他还可以冷脸加不理睬,或者硬邦邦的反驳回去,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满面笑容的小姑娘,他实在颇有点没办法。
    偏偏这小姑娘身份又高,简直是豆腐落在灰里,打不得吹不得。
    周宝璐这样站着,沈容中最终还是走上前坐到了第一张椅子上。
    萧弘澄微微一笑,索性坐到了对面去。
    周宝璐打发丫鬟上茶上点心,又笑道:“家里骏哥儿几个可还好?沈叔家里没个主事的主母,只怕有些想不到的地方,缺什么短什么,只管打发人进宫叫我替沈叔预备就是了。”
    周宝璐拉起家常来,那简直是天生的本能似的,能说的沈容中都扳不起脸来,插不进话,只得偶尔点点头。
    周宝璐说的差不多了,才终于开口道:“沈叔说奉父皇的旨意办案,是个什么案子,要问我呢?”
    沈容中道:“微臣审案时,有人称东宫藏有厌胜之物,是以微臣不得不奏请搜查东宫。”
    周宝璐笑问:“谁?”
    沈容中一言不发。
    周宝璐笑道:“这里没有外人,沈叔但说无妨,横竖沈叔也不相信这件事,说一说有什么要紧呢,太子与父皇是亲父子,又是沈叔看着长大的,还不知道他的秉性,就是我,沈叔你想想,我要是个心地不纯的,太子怎么肯娶我呢?”
    她倒是个肯自夸的!
    沈容中第一次见识到周宝璐的风格,简直觉得她是神人,不过这时候,他倒是觉得,怪道萧弘澄喜欢她,倒是有点儿明白了。
    周宝璐见沈容中还是不吱声,也不恼,依然笑眯眯的说:“这事儿过些日子总得揭开,太子殿下问问父皇不就知道了?沈叔这会子说两句,也不算什么,要不然,叫太子爷走开,沈叔悄悄儿的告诉我,我不跟太子爷说!”
    沈容中简直叫她整的哭笑不得,萧弘澄还在一边儿帮腔:“那我回避一下也罢。”
    沈容中实在再拿不起那公事公办的架子了,这架子早就在先前就被周宝璐攻破,换成了一家子亲热欢乐的气氛了。
    人最易为气氛左右,沈容中算是心志坚定的人,此时还掌得住:“臣是奉诏办案,太子妃娘娘若是想知道,可以请问陛下,恕微臣得罪了。”
    周宝璐深谙进两步退一步的招数,笑道:“也罢,沈叔虽说跟咱们亲近,到底是在办差,咱们也不好抗旨不是,我就问一句罢了,是禧妃娘娘说的?若是不是,您就不用摇头了。”
    沈容中纹丝不动。
    周宝璐笑道:“果然是这样,沈叔,您一贯疼太子,这事儿我想了半日,也不想瞒您,就跟你说点儿实话,您是奉旨来的,只管去搜,搜定然是搜不到厌胜之物的,咱们东宫实在是清净的很,只是这有厌胜之物的话,怎么传出去叫禧妃娘娘知道的,您就别查了好吗?”
    她去瞄沈容中的神情,意料之中的见他露出一种冷峻的微微皱眉的神情来,心想,怪不得小姨母一直赞沈大人虽说长的不是俊的了不得,可那种风华气韵,实在叫人难忘的很。
    峻如高山之巅!
    周宝璐一边走神一边等着沈容中在心中酝酿,沈容中心中有点不大自在的感觉,难道太子妃真的挖了坑,要置禧妃于死地?
    否则为什么要如此示好,希望自己不要查来龙去脉呢?
    周宝璐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然后,她在沈容中刚要开口前,她抢着说话了。
    抢话说这种技能,周宝璐自认能排进前三去,而沈容中肯定排一百名开外了。
    沈容中话在嘴边了,被周宝璐噎了回去,听周宝璐叹了口气:“太子爷的意思是,父皇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却是后宫凋零,且能得他老人家意的就更少了,实在是难得的很。”
    这 话听起来真是莫名其妙,沈容中简直搞不懂这位太子妃脑子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所以,查什么呢?白叫父皇他老人家为难,咱们做儿子的,就是自个儿受点委 屈,叫人胡乱猜测些什么,到底没有伤筋动骨,也就不用认真计较什么,只要……能伺候的父皇好,叫父皇喜欢,遂了心意,也算是功大于过了,太子爷不是那等不 懂变通的,非要闹出来,叫父皇不欢喜呢?咱们忍一忍,总算是咱们的孝心了。”
    周宝璐故意含糊掉中间那个词,不点名,却又处处点名,说的是谁,一听就明白了。太子妃的意思,明明就是说,她清楚的很,这是贵妃拿东宫在整禧妃呢!
    原来太子妃一番花样,是在这里等着呢。
    这话摆明了是要沈容中替她回奏皇上,可是这意思里头既表明了太子爷愿意看在父皇的意思上,容让几分,又明确的说出来,东宫对这件事的幕后其实是很清楚的。
    皇上为了心坎儿上的人偏心,并不要紧,但也不要这样委屈儿子媳妇呀。
    不过这话,也就只能沈容中来办这个案子说一说,要是换一个人,这一番布置说话就不能用了,因为沈容中地位特殊,周宝璐花了大力气表明咱们是一家人,谁都知道你跟太子关系不寻常,所以你在这个事情上拉一把,是合适的。
    就是在皇上跟前说,也没什么错。
    而且……提到敬贤皇后……也实在太明白人心了。
    沈容中默默的斟酌了一下,他想起以前皇上看到关于太子妃的密奏时笑着说的那些话,也想起皇上对太子妃的评价。
    这两人果然是般配到一对儿了。
    而萧弘澄喜欢这个媳妇,沈容中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沈容中并没有回答周宝璐这个话,只是道:“既然太子妃娘娘知道了,微臣便打发人搜查东宫,娘娘且宽坐。”
    既然是有人举证,那地点是有的,人已经到了,只等着沈容中的令了。
    沈容中一边往外走一边想,若是敬贤皇后还在,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儿媳妇的,他的眼前,浮现出那一个清丽大方的太子妃。


☆、第159章 
    东宫搜查的地方很有限;目标也十分明确;不管是搜查的人还是东宫的人都知道肯定是白费功夫;禧妃完全就是落入了贵妃的套子里。
    不过萧弘澄也并不会去替她喊冤,不仅是与他无关;也是因为禧妃不知道收手。
    如今五皇子已经出继,禧妃与太子已经没有了利益冲突;可是就是因着旧怨;她有机会的时候,依然要拖着东宫下水;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救的?
    就算她儿子今后很大可能是晋王,会是朝局之中一个有分量,有话语权的一方势力,但萧弘澄也不会惧怕。
    他还可能是皇上呢。
    沈容中带着人只查了一盏茶时分,还不如在里头听周宝璐闲扯的时间久,他就查完了,一无所获的走了。
    萧弘澄亲自送他出门,然后看看他的背影,回头对周宝璐笑道:“干的好!”
    两人心意相通已久,萧弘澄见周宝璐做出这个姿态来,就知道她心里头的盘算了,周宝璐笑道:“行了,该你了!”
    萧弘澄嘿嘿的笑一声,说:“还早呢,沈叔肯定还得去衡玉宫,有些人要带走再审,有些人只需在衡玉宫看起来,回头沈叔还要去跟父皇回奏,沈叔进了勤政殿,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父皇常留他用膳的,我瞧着,多半要到亥时了(注:晚上九点),沈叔才回得了府呢!”
    周宝璐想想也是如此:“那你早些去不是更好?索性你去沈叔府里吃个晚饭,沈叔不在,骏哥儿总得回来陪你,不是更显亲密些?”
    骏哥儿是沈容中的长子沈骏,今年十七了,早已做了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很知道上进,倒是不像他爹,见人一说一个笑儿,不过处事果决利落,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今后多半要接他爹的班的。
    萧弘澄与沈容中亲近,与沈容中的几个儿子也都熟稔,沈容中总共三个儿子,都是正室夫人所出,沈夫人嫁了沈容中,一年生一个儿子,生了三年,沈夫人病逝了,沈大人一直没有续弦,也没有侍妾,所以就这样三个儿子。
    萧弘澄跟沈骏最为要好。
    “说的也是!”听周宝璐这样一说,便道:“横竖是为了显得亲密,沈叔不在府里,我也能随意上门吃饭,确实更亲密些。”
    论起来,要说在人际交际的细节考虑上,周宝璐的确比萧弘澄明白的多,周到的多,大约作为女人,在这些细节和人心揣摩上确实更有天分。
    看今日的表现就能明白了。
    东宫根本不在乎这厌胜的事,周宝璐所做的,其实是在向所有人表明:陷害东宫没用,皇上虽说得了口供不得不查东宫,但却选了与东宫亲密无间的人来查东宫。
    而且并不避嫌,不管是在查之前,还是在查之后。
    查之前,先在东宫有说有笑的坐了大半个时辰,结果只查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难道不是完全是来做做样子的吗?
    而且事情还没查完,太子爷就上沈府吃晚饭去了。
    这样的不拘小节,不需提前通知,直接上门的举动,这定然是要熟稔亲密到一定程度,才会这样的。
    这便是周宝璐的目的。
    所有人都知道沈容中是皇上的宠臣,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沈容中与萧弘澄的关系,这一次,周宝璐便做给所有人看一看,皇上依然深信太子爷,碍于规矩不得不查,却派的太子爷的人来查。
    这一次直指太子爷的祥瑞和童谣的事,已经有不少人对太子爷的信心有所动摇了,皇上若是爱太子,定然不会在这件事给太子难堪,定然会处置一些人,给太子爷一个交代。
    皇上迟迟不动手,舆论对太子十分不利,周宝璐又知道萧弘澄不宜逼父皇动手,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曲线救国了,今日沈容中大统领来查案,便正中周宝璐的下怀,算是送上门来的好买卖。
    这样一来,算是替贵妃一党探明了圣意,那些人最爱揣摩圣心,这样的举动,够他们揣摩个三五遍的,然后,贵妃应该也要收敛一点了吧?
    萧弘澄便叫人进来伺候换衣服,周宝璐吩咐丫鬟:“等太子爷去了沈府,过半个时辰,叫人往沈府送些葡萄和桃子,跟人说我的话,请太子爷少喝点酒,我这里还有事呢!”
    萧弘澄听的直笑,便带着人走了。
    萧弘澄刚登门,沈容中就知道了,皇上见沈容中当着他的面儿就跟下属嘀咕,不由笑道:“什么事瞒着我?”
    这两年,君臣关系有所缓和,沈容中在皇帝跟前虽然恭敬依然,但两人之间的气氛有所松动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皇帝的语气也就更随意些了。
    沈容中皱起眉头来,犹豫了一下才说:“微臣刚知道,太子殿下去微臣下处了。”
    皇帝眯了眯眼,笑道:“这小子,能忍到这会儿,能这样含蓄,也算是有长进了。”
    沈容中倒是觉得,这大约是那位太子妃给出的主意,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道:“是!”
    皇帝道:“他既去了你家,自有人陪他,你这会子回去也没用了,倒不如先在宫里陪我用了膳再走。”
    “微臣遵旨。”
    萧弘澄亲自登门,沈府一边去通禀沈容中,一边由沈骏、沈腾、沈楫陪着用晚饭,沈骏与萧弘澄自幼投契,沈腾沈楫年纪小些,与太子爷说不上几句话,只在一旁伺候倒酒之类。
    沈家是严父严兄,沈骏虽说平日里一说一个笑,叫人如沐春风,可在弟弟跟前,十分有威严,两个弟弟都不怎么敢说话。
    萧弘澄道:“沈叔不在,你跟我说一样。”
    沈骏笑道:“太子殿下这是为难我不是?这事儿是圣上吩咐家父去办的,我要是在这儿跟您说了,家父回来是要动家法的。”
    萧弘澄道:“你不用怕,先前你爹已经带了人查抄东宫了,太子妃问出来是禧妃娘娘的事,只是当时你爹在办差,太子妃不好多问,若不是这样,我也不来问你。”
    沈骏笑道:“还有这样的事?家父办差的时候,我多问一个字也要挨上一脚,太子妃娘娘竟然能问的出来?这也太有本事了。”
    萧弘澄笑道:“可不是,不过你爹总不能给太子妃一脚吧。”
    沈骏大笑,沈腾沈楫都在一边偷笑。
    沈骏收了笑,瞪了他们一眼:“太子妃娘娘也是你们能笑的?皮痒痒了不成?都给我安静些,今儿这屋里说的话,要叫我知道漏出去一个字,皮不揭了你们的!”
    然后沈骏道:“要论给太子爷说,我是不怕的,只是太子爷好歹体谅我,您听听就完事了,可别叫人知道,别人知道也罢了,要是叫家父听到一句半句的,我挨顿打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今后我也听不到那些话了,怎么来回太子呢?”
    正 说着,太子妃打发人送了新鲜葡萄和桃子来,还有两个食盒装着宫里的点心,来人回道:“娘娘打发奴婢回太子爷,虽说是在沈叔家里不要紧,好歹少喝些酒吧,回 头还有事儿呢,这些东西,是宫里才上的,娘娘一样捡了些,是送给沈大人并几位公子的,不值什么,只是宫里制的,跟外头味道不一样。”
    话说的热络,事做的也漂亮。
    沈 骏谢了恩,又叫人取了两样家常的东西——茶叶和一套茶具送去东宫回礼,便打发丫鬟去洗了葡萄桃子端上来,一边文雅的细细的剥着葡萄,一边对萧弘澄笑道: “这事儿其实不难查,咱们谁想不到后头到底怎么回事呢?只是没证据,文蔚做事,手脚干净,一点儿把柄也抓不到。”
    “没证据?”萧弘澄皱眉。
    “证据是有的,一大堆。”沈骏解释说:“昨日我在家父书房办到三更,就是整理证据,很多证据,但浅层证据指向太子殿下,这些证据里再往深了查,就指向禧妃娘娘和敬国公府了。”
    “再往下呢?”
    沈骏淡淡的说:“就是死人了。”
    看来这一次,文家与贵妃的设局,第一目标是东宫,一旦开始查,就会轻易查出祥瑞、童谣的后面推手是东宫,以此试探圣意,如果皇上深信太子,怀疑是有人陷害东宫,再往深里查,就会查出来有禧妃的影子。
    沈骏说:“禧妃娘娘的黑锅背定了。”
    萧弘澄垂目想想,伸手挟了一片茭白慢慢的吃,吃完了才说:“厌胜之事呢?”
    沈骏道:“文蔚做事,向来是心狠手辣的,不留后患,这件事若是查到禧妃之处了,他就一定要禧妃死!禧妃背了黑锅,定然要猜想是谁干的好事,咱们能猜到是贵妃,禧妃不见得就猜不到。现在死了,自然就掩住了。”
    “而且。”沈骏给萧弘澄再斟一杯酒:“如今借厌胜之事,将祸头引向东宫,厌胜向来为帝王大忌,动了这心思,禧妃非死不可,且禧妃因此而死,五爷心里恨的就是东宫了,与贵妃和文家无关。”
    是的,一件事掩住另外一件事,明晃晃的的厌胜之事,掩住了在后头策划的文家,过了十年回头一看,这件事就成为禧妃造祥瑞污蔑太子,以厌胜污蔑太子妃,被东宫破局而身死。
    和贵妃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沈 骏说:“且这番布置的时机也选的很好,太子妃娘娘叫破韩氏流言,坏了韩氏名声,禧妃心怀报复,加上虽说五爷出继,禧妃不再夺嫡,但因现在离五爷出继才半 年,这样的事定然提早布置,布置在五爷出继之前,也是说的通的。若是再过上一两年,事情都冷下来了,说服力就差了。”
    萧弘澄点头称是:“文蔚向来会利用时机,且因势利导,顺势而为,这件事借机借势,都十分巧妙,只要禧妃厌胜之事出口,不管东宫没有起出厌胜来,禧妃都死定了。”
    “不是禧妃说的。”沈骏道:“我得到消息,衡玉宫有死士,清查衡玉宫的时候,死士装作害怕,要戴罪立功,说亲眼看见东宫藏有诅咒皇上的厌胜之物,禧妃惊惶之下,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没有阻止。”
    真是巧妙啊。
    萧弘澄终于看完了文蔚这一番策划的从头到尾,便道:“既然如此,沈叔的意思是什么?”
    沈骏笑道:“家父是皇上的臣子,能有什么意思。”
    “少给我打马虎眼!”萧弘澄瞪他一眼:“罢了,问你也没用,我回去商量一下再说,这黑锅背的有点莫名其妙。”
    沈骏笑着给他挟了一片白油笋片:“太子殿下关心则乱啊。先前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与陈颐安在一块儿,我听说了,就跟他提了一句,当时我也说:‘太子殿下这黑锅背的真莫名其妙。’”
    他说:“陈颐安随口说了一句,既然要知圣意,还怕背黑锅?我听到这句,就悟了。”
    萧弘澄也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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