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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牧场-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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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

    长矛手站稳弓箭步,双手抓牢枪杆,把寒光闪闪的矛尖从盾牌中间的缝隙伸出去,对准了蹒跚而来的敌人。在城中巡逻卫兵带的长矛没有反骑兵龙枪那种夸张的长度,但胜在数量众多,两米的长矛层层叠叠架在盾牌上,构建出了一片充满煞气的枪林。

    “咔嗒,咔嗒”阿木脚下的车辕敲击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浊重的声音。链枷胡同内一时鸦雀无声,盾墙后每个士兵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焦臭的气味,两侧建筑上的火焰哔哔啵啵地跳跃着,似是在期待平静之后那场腥风血雨的来临。

    (,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03章 雄中雄() 
“咔嗒,咔嗒”

    走过来的敌人只有一个,而且样子很狼狈。

    他的身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碎布条,每一根都被血浸泡得看不出原来的本色。在碎布条下面,是真正“鳞伤”的躯体。焦黑的肌肤上,遍布着猩红的伤口和暗红的血痂,左腿露出了白森森的腿骨,后腰的肋骨和肩头的锁骨也在溃烂的皮肤下时隐时现。散乱的发迹被血和焦油凝成一绺一绺的,随着他的脚步微微颤动。

    就他的伤势来看,在棺材中静卧显然比在街道上行走合理得多。要论形象,大街上要饭的叫花子也可以称得上仪表堂堂。

    可是,偏偏没有一个人敢笑,相反,每个人的心脏都几乎要从胸腔中跳跃出来。那种恐怖而压抑的感觉,不仅仅来源于敌人身后拖着的那根四米长的燃烧着的巨木,更多的,是来自敌人的气势,敌人的眼神。

    敌人的左目已眇,只剩下一只右眼。但是那只微阖的右眼中,透出的是一种睥眤天下的傲慢,一股目空一切的自大,一片追魂夺魄的杀气!没有人能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不心跳加速,也没有人能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不汗流浃背!

    城防卫队的军官感到手心都是汗,指挥刀的刀尖也在空中轻轻颤动着。他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从怀中掏出通讯水晶想呼叫更多的后援,可是甫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因为无名的恐惧,已经失了声。

    “咔嗒,咔嗒”车辕踏在青石上的声音,宛若催魂的丧钟在每个士兵的心头响起。枪杆在盾牌的铰链上轻轻颤动着。发出唏唏嗦嗦的声音。远处,黑压压的援军高举着刀枪蜂拥而来。可是他们的嘈杂丝毫不能掩盖这摄人心魄的脚步声。阿木的目光扫过这群瑟缩的蝼蚁,直射苍穹。正午的阳光在腾腾杀气的笼罩下,似乎也变得冰冷起来。

    “男儿当杀人~”

    阿木舌绽春雷。居然高声吟哦起来。十根苍白的手指钢钎一样抠入立柱之中,在庞大的力量驱使下。拖在地上的巨木开始缓缓滑动。焦黑的木屑激动地崩飞着,雀跃着,离开没有生命的母体,飞向半空,宛如盛宴开始之前的礼花,燃烧自己的最后的生命,化作一蓬又一蓬明亮的火星在空中绽放。

    “杀人不留情。”

    钢铁一般的肌肉扭曲膨胀起来,覆盖其上的血痂剥落、开裂。露出了鲜红的伤口。路边的小石子也兴奋起来,颤抖着,蹦跳着,试图加入这场盛宴,可是它们追不上风的脚步。呜呜的风声响了起来,就像战场上的司号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巨木带着风、带着火离开了地面,火苗齐刷刷地向后飘飞,在空中勾勒出毁灭的轨迹。

    “千秋不朽业~”

    巨木划过一道曲线,傲然指向天空。阳光被遮挡了,云彩被遮挡了。巨木昂首挺胸立于天地之间,那磅礴的气势直要将苍穹刺破。这一瞬,风声、火苗、呼吸、心跳。似乎全都静止了,在充斥天地的力量律令之下,瑟缩地等待命运的降临。

    “尽在杀人中!”

    在高亢的吟咏声中,毁天灭地的力量终于降临。巨木拖着一片肉眼难以分辨的残影,带着狂暴的力量从空中坠下。大相无形,大音无声,在无声无形之中,如林的长枪芦苇一般折断,固若金汤的盾墙像纸片一样碎裂。目瞪口呆的士兵没有感到一丝痛苦,眨眼间就化作一片漫天飞舞的血浆。

    “杀一是为罪~”

    整齐的盾墙上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豁口。不仅仅是直撄其锋的盾牌化为了齑粉,两侧连在一起的盾牌也受到牵连。歪歪斜斜地倒下了一大片。哐啷,哐啷连声,没有被波及的士兵也吓得肝胆俱裂,扔下手中的盾牌和长枪转身就往后跑。阿木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这些不自量力的螳螂,向远方的地平线射去。万物皆小,唯我独尊的吟哦声宛如半空中炸响的惊雷,像烈焰消融冰雪一样抹煞着士兵们的士气。

    “屠万是为雄。”

    巨木从地上弹起来,前半段已经粘满了模糊的血肉。阿木顺势将其收回,横木当胸,拖着残缺的左腿向前两步,腰腹运力,巨木再次带着恐怖的风声向人群中扫去。在无可匹敌的力量催动下,这根普普通通的原木已经化身成死神的镰刀,无论刀枪、盾牌、躯体还是墙壁,没有任何一件障碍物能够丝毫迟滞它收割生命的脚步。

    “屠得九百万~”

    喷涌的鲜血愈多,快意的吟哦便愈加高亢。武器的碰撞声和士兵的惨叫声完全被阿木一人的声音所掩盖。督战队的鬼头刀早已和士兵的刀枪一起被遗弃在地,军官、士兵混在一起,调头死命地奔逃。很多人的腿已经吓软了,跑出没两步就摔倒在地,紧随其后的人跟着被绊倒,在地上连滚带爬、你推我搡地滚成了一片。增援的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源源不断地向前冲锋。溃退的士兵和冲锋的士兵挤在一起,一时间把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身后,巨木已经带着死亡的阴影笼罩过来,宛若海啸掀起的滔天巨浪,转眼间将这些砂硕般的生命完全吞噬。

    “即为雄中雄!”

    巨木横扫直推,宛如巨人的手指在碾压惊惶的蚁群。风、火、巨木飞扬跋扈地纵横着,在密集的人群中搅起一片又一片滔天的血浪。阿木似乎已经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带着陶醉的表情踏歌而行。

    抑扬顿挫的吟咏声渐渐远去,鼎沸的嘈杂慢慢平息,链枷胡同已经变成了一条死寂的血河。无数的残肢碎肉在地上铺成了一条朱红色的地毯,不断向远方延伸,延伸。

    

    哈维斯特广场附近,一座不起眼的三层小楼中,安东尼笔直地站在窗前。窗台上,四五个通讯水晶此起彼伏地闪烁着光芒。不断有急促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会长,阿木通过了链枷胡同!”

    “会长!阿木横穿了南二大街!”

    “会长!阿木扫平了钉锤胡同!”

    “会长!阿木就要杀出我们秘设的床弩射程了,要不要动手啊!”

    安东尼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手下焦急的催促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一语不发。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双修长白晰的手从背后伸出来,温柔地环住安东尼的肘弯。

    “东尼?要我出手吗?”

    安东尼回过身来。一件鲜红的紧身皮甲裹在身后女子傲人的身材上,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副绯红色的护目镜束住火红色的短发,发稍轻轻晃动,更衬得那女子笑靥如花。

    “奥赫尔,是你啊。”安东尼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什么时候回来的?累不累?”

    “你总是这么不紧不慢的!”奥赫尔嗔笑道:“我听说你的小秘要携款私逃了啊,你还有心思问我累不累?再不动手。我的箭也追不上她了!”

    “你啊,现在还把他当女人?”安东尼伸出手指,刮了刮奥赫尔皱起的小鼻子:“看样子,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我们应该怎么做。”

    “浄瞎说!”奥赫尔笑着抓住安东尼的手,贴在脸上轻轻摩挲:“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我们岂不是都完了?”

    “我是认真的。”安东尼点了点头:“他以前一直压抑着自己,这次在城市中公然大开杀戒,说明他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什么!那我们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啊!”奥赫尔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伸手就把她那张流光溢彩的金色长弓从背包中拿了出来:“你还在这里悠哉悠哉,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杀我们了!我这就去跟踪她,说什么也要把那东西毁掉!”

    看着一脸焦急的奥赫尔,安东尼反而笑了:“别着急。事情应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来,坐下。”

    奥赫尔将信将疑地坐下,想了想又腾地站了起来:“不行!我坐不住!我也想不通她有什么理由不杀我们!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安东尼摇了摇头,“不过现在我想通了。至少他现在的身躯是我帮他搞到的,如果我们任由他去,他没什么理由非杀我们不可,如果那东西毁在我们手上,他就没有什么理由不杀我们了。”

    “不会啊!她一天得不到那个东西就一天不会对我们动手的!”

    “不,我们这次有机会阻止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纯属巧合。如果毁了它,下次还能确保能毁掉它吗?就算又成功了。那么再下一次呢?他的能力那么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只是迟早的事情。”

    “那那我们岂不是早晚要死!”奥赫尔急得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怎么办,怎么办!”

    “人都要死的。”安东尼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在讨论自己的命运,倒是象在讨论餐桌上的汤羹咸淡。“路走错了要死,路走对了,有时候也要死。”

    奥赫尔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瞅着安东尼:“你就什么都不做,站在这里等死吗?安东尼?你怎么了?我认识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安东尼凝视奥赫尔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苍白的脸上倦容更甚:“我的脑子有点乱,这样吧,不要用你的弓杀人,用它为我弹上一曲吧。”

    “我现在哪有心思”

    “嘘”安东尼把食指轻轻放在奥赫尔的嘴唇上:“你现在能弹几根弦了?”

    奥赫尔本想争辩什么,看到安东尼面容上的疲惫,终究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普通情况三根,中级冥想五根。”

    “进步得很快啊,不愧是平行者。”安东尼把窗台上的通讯水晶一一关闭,拉好窗帘,然后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把头靠在后背之上,闭上眼睛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放松。“好久没有听你的曲子了。”

    屋子里没有人说话,一下子安静下来。奥赫尔无言地看着沙发上的人。一向挺得笔直的腰板瘫软下来,原先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情完全被病态的疲倦所取代。那个在群雄面前挥斥方遒的黑社会老大似乎一下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卧病在床等待母亲照料的孩子。

    也许,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这样完全不设防吧?可是我却

    奥赫尔一时有些心酸,有些心痛,又有些心碎。她默默地搬过一张折凳在安东尼面前坐下,缓缓地奏响了阿波罗竖琴。起先的几个音符稍显生涩,但是当奥赫尔进入冥想状态后,便渐渐流畅起来。

    金色的琴弦微微颤动着。美妙的音符行云流水般从纤细的指尖流淌出来,曼妙地在房间中回响。低音如青石流水,涳濛缠绵,涓涓涟涟沁人心脾;高音若凤唳高岗,清越激昂,泠泠浮槎九天之上;高低音起承转合,淡淡依依,浑若天成。

    飘荡的音符明明空灵无痕,联翩入耳却有如一只最温柔的手在轻轻地缠绵摩挲。安东尼脸上的疲倦慢慢地消失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躺在母亲怀中的那种安静与祥和。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终于到了曲终的时候。这首曲子最后是一连串的七个高音。琴音超尘拔俗,一声高过一声,直欲破空而去。细密的汗珠从奥赫尔额角上渗出,弹到第六音,一滴汗水轻轻坠下,吱的一声,琴音哑了。

    安东尼睁开了眼睛,见奥赫尔正满脸歉意地看着自己:“对不起,第六根琴弦的高音我始终无法拨动。”

    “不。谢谢你,这已经是我生平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了。”安东尼诚挚地对奥赫尔道谢。“现在我心中一片清明,刚才纷乱的思绪一下子理顺了。谢谢你。奥赫尔。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奥赫尔赫然垂下了头:“不我,我很笨,帮不上你什么”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安东尼对奥赫尔微微一笑,挺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腰杆重新变得笔直,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自信。

    “特拉维斯,不必再追踪阿木了,让我们的人都撤回来。”

    “是,会长。”

    “通知各个堂口,以后见到阿木依然要立即向我报告。但是,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对阿木出手,即使是受到攻击也不能还手!”

    “呃是!会长!”

    安东尼点点头,放下通讯水晶转身对奥赫尔说道:“奥赫尔,我对他们不放心,还是麻烦你去通知一下楼下的刑堂堂主和暗堂堂主,确保我的命令传达到每一个人。”

    “好的。”奥赫尔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安东尼一眼。见安东尼也在看着她,奥赫尔莞尔一笑,转身轻轻将屋门带上。

    安东尼目送奥赫尔出门后,在原地静立了一分钟,轻轻拍了拍手。房屋拐角的阴影忽然诡异地晃动起来,一个黯淡的轮廓由虚变实,最终形成一个瘦高的身影。

    “拯救者大人,黑翼听候您的调遣。”

    “你去跟着奥赫尔,听听她和什么人联系。”

    “是,卑职从命。”

    瘦高的身影再次模糊起来,渐渐地消失在空气之中。安东尼走到门口拉开了门:“给我安排一辆马车,还有,特拉维斯回来后让他来见我。”

    “是!老板!”门口的一个保镖领命而去,安东尼漫不经心地侧身让开门口,等了几秒钟才把房门关上。

    挽起袖子,安东尼的右臂上露出了一块镶嵌在胳膊上的黑紫色水晶,闭目凝思了片刻,一个形状诡异的魔法阵在水晶周围亮了起来。

    “马克西姆?我需要和你见一面嗯,好,一会儿在老地方见。”

    做完这一切安排,安东尼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窗中透了进来,洒满了整个房间,屋内的家具和安东尼笔挺的身形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而他的身后,却是一片被身形所遮挡的幽深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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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阎罗之笔() 
哈维斯特广场附近。

    一辆马车静静地沿着大道向北而行。这辆马车并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但是车厢两侧的金橡叶皇家徽章却清晰地说明了车主的尊贵。驶出去不远,一队巡逻的士兵迎了上来。巡逻队长是个反应迅捷的家伙,他刚刚抬起手臂想要拦阻马车,一眼看到那金橡叶徽章,抬起的手臂一弯,立刻变成了抵在额角上的一个标准的军礼。赶车的车夫嘴角微微一撇,马鞭在空中一扬,辘辘声中,马车在大道上扬长而去。

    几分钟后,马车驶入了城北的林荫大道。

    城北是堪萨斯城的老城区,在百余年前,堪萨斯城的富豪都聚集在这里,那时候,城东、城南和城西只不过是环绕堪萨斯城的一片棚户,在那里居住的都是些为贵族打工的佃户和贫民。后来堪萨斯城发生过一次瘟疫,贵族们仓皇地离开自己世代居住的豪宅逃难,瘟疫消弥之后,这些贵族也不愿再回到城北居住,便在昔日的棚户区建造起了新的豪宅。而城北区也就渐渐破败下来,沦为那些家道中寒的破落贵族和新兴暴发户的居所。

    尽管如今的城北已不再受富豪们的青睐,但是往昔的辉煌还是能从市政设施和建筑风格上看得出来。主干道可容八辆马车并行,青石地砖表面雕刻的花纹已经大半被磨损了,但是依然平整。马路两侧都是树龄在百年以上的福瑞斯特阔叶棕,这些四季常绿的乔木由于缺乏修葺,郁郁葱葱的树荫遮天蔽日,即便在正午,也只有星星点点的日光能从繁枝茂叶间透射下来,在大道上留下摇曳的斑驳。

    和树木一样不会受到瘟疫困扰的。是棕榈树背后那些年久失修的豪宅。百年的风雨清晰地将岁月的痕迹刻蚀在古朴恢弘的建筑上,残缺不全的围墙、锈蚀破损的栅栏,如同一群垂暮的老卫兵肃立在枯黄的野草丛中。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已经逝去的繁华。

    坐在车厢前赶车的特拉维斯看着两旁的建筑,心中颇有些世事沧桑的感慨。忽然。空气中涌动起一股不安的气流,马车似乎也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特拉维斯顿时警觉起来,他悄无声息地跳下马车,绕着马车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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