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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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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心一横,一把就扑倒在地,抱住了梁思贤的双腿,连哭带诉:“四妹,我公公要是没了,冯家也就倒了,你要是不帮着三姐,就忍心眼睁睁看着三姐以后过苦日子吗?冯家上下,可都指望你了!”

    梁思贤一下子就恼了:“照三姐这个说法,要是白小姐不肯原谅你们,就是我的不是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成欢跟冯家的恩怨,白成欢一点没瞒着梁思贤,全都告诉了梁思贤,知道了这一层,梁思贤对冯家更是不齿,此时也真是动了气,回身就喊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都是死人吗?看着我被一个外人这样拉拉扯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拿捏

    梁思贤身边的丫鬟婆子一听这声“外人”,就知道四小姐是真的恼了,二话不说,上前就扒拉开了梁思容。

    原本以为到底也是梁家的姑奶奶,却没想到三小姐到底是把主子得罪狠了。

    只是梁思容原本做出这样不顾脸面的举动就是豁出去了,又仗着自己到底是梁思贤的三姐,这些丫鬟婆子能拉开她,却也不能真跟她动手,更知道四妹梁思贤是个面冷心软的,立刻就跌坐在地上哭喊起来。

    梁国公府虽然占了半条街,门前没什么闲人,但是街口远远地有人听见哭声,都在朝这边张望。

    梁思贤看着自己的三姐当着下人门房的面儿,就这么不顾脸面,也是目瞪口呆,这还是她的三姐吗?

    好歹也是梁家的嫡女,纵然如今嫁了冯家,二房也分出去了,可怎么就从那个规矩教养一等一的女子变成了如今市井泼妇般的人?可见那冯家,内里真是个烂泥坑!

    可这会儿也没法儿计较这么多,这是丢的梁家的人!

    梁思贤忍着怒火,命人带她进去。

    进了门,梁思容反正是不要脸了,揪着梁国公夫人就是一阵大哭大闹,看着不像是来求人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最后惊动了梁国公,梁国公也对这个面目全非的侄女儿彻底灰了心,只命梁思贤带她去见那白小姐一面,以后,再也不许她上门来。

    梁思容见把自己的伯父伯母得罪了个光,心里也害怕,可要是眼前这一关过不去,还说什么以后?

    见梁思贤答应了,她也不哭闹了,又转过脸来好声好语地赔礼,但却没人理她。

    等到梁思容重新梳洗整理了,梁思贤又带着她出了门。

    梁思容还准备跟着梁思贤上马车,坐梁思贤的马车同去,梁思贤却是冷冷一瞥,梁思容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去坐了轿子。

    两人一路到了威北候府,说明来意,威北候夫人看向梁思容的眼神就变得不善起来。

    这件事情过去也有几天了,冯家何曾想过要跟白成欢道歉?这会儿见皇帝发怒,躲不过去了,才这般作态,那要是皇帝不发怒,白成欢的亏不就白吃了?

    但威北候夫人思忖着这到底是白成欢的私事,她也不能擅自做主,看在梁思贤的面子上,还是带着人来见白成欢。

    白成欢正准备午睡,看到梁思贤去而复返,威北候夫人也来了,正要说话,就看见她们身后跟着一个容长脸面做妇人妆扮的女子,眼神一闪,梁思容怎么来了?

    梁思贤也不等白成欢先说话,上前挽住她手臂,对着梁思容没好气道:“好了,这人你也见着了,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

    赔礼道歉……白成欢转念一想,梁思容嫁的人家,可不正是冯家?

    从前她活着的时候,跟梁思容来往就很少,并不知道梁思容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厌恶冯家,也看着梁思贤的面子上,客客气气地问道:“这位是?”

    “她是我二叔父家的三姐,冯家长媳。”

    “哦。”

    白成欢只有这一个字,也没上前见礼,也没多说什么,只等着看梁思容如何说。

    偏偏梁思容此时倒是想在白成欢这个虢州小官儿家的女子面前找找场子,还等着白成欢先跟她见礼呢,无论是梁家三小姐的身份,还是冯家大少奶奶的身份,都能压一压白成欢,只要白成欢被镇住,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梁思贤就恼了:“三姐,是你求着我带你来跟白小姐道歉的,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梁思容脸色一僵,暗恨白成欢没脸色,也恨梁思贤胳膊肘向外拐,却不想当着威北候夫人和梁思贤的面儿给白成欢低声下气,于是就勉强笑道:“徐夫人和四妹能否回避一下,我有些话想要单独跟这位白小姐说。”

    威北候夫人也不说话,只看着白成欢,知道梁思容是来道歉,她还要跟着,也是有给白成欢撑腰的意思在里面。

    梁思贤更是挽紧了白成欢的手臂,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绝对不走。

    白成欢也笑了:“我从前不认识梁三小姐,但是既然思贤说你是来道歉的,我跟你们冯家的恩怨,当日也是发生在大街上,大家都看着呢,梁三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说。”

    梁思容一愣,眼珠子转了转,唇边带笑,眼神却冷然:“白妹妹,其实,咱们还是亲家呢,你的亲姐姐嫁给了我小叔,看在这个份儿上,你也要给冯家几分脸面不是?当初婚书上的名字,如今还是个事儿呢,你不关心关心你姐姐?毕竟有些事情闹开了大家都不好看,你说呢?”

    这话说得威北候夫人和梁思贤都愣住了,白成欢心里却跟明镜儿一样。

    这哪里是来道歉,这是来威胁来了吧?

    这是想说,冯家发现娶错了人,她白成欢的身份还是个问题,让她就此放过冯家?

    威北候夫人听出了梁思容话里的威胁之意,想起白成欢跟她们说过白家和冯家怎么结的这亲,脸色就沉了下来:“既然是亲家,那就更应该照应,而不是当街谋人性命!这样的亲家,那还不如没有!再说一码归一码,你们冯家,错了就是错了,难不成你今日来,不是道歉,是示威来了?”

    白成欢走上前,拉住威北候夫人的手按了按,转头对梁思容笑道:“那照梁三小姐的想法,是想要我如何呢?”

    梁思容被威北候夫人说得脸色青青白白一阵变幻,但是听白成欢的语气像是要服软,立刻就笑道:“自然是希望白妹妹你能去跟皇上说明白这件事情是个误会,这件事因你而起,你若是不计较了,皇上自然也就消了气了。”

    白成欢笑容更盛,看了一眼梁思贤,到底没有笑出声。

    从前怎么不知道,这梁思容,居然是个这样好笑的人,她凭什么不计较?等着冯家毫发无伤,再过来咬她几口?总之当初白莲花的庚帖根本没错,族谱也改过了,冯家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想用这个拿捏她,做梦!

    笑完了,白成欢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看来冯家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歉意,思贤你这是在诳我玩呢……至于什么计较不计较的,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秀女,并不敢异想天开能见到皇上,一切谨听圣裁!”(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身死

    说完也不等梁思容开口,直接就朝外喊道:“摇蕙,送客!”

    摇蕙和菱角菱叶站在外面,听了梁思容的话也是生了一肚皮的气,听了这声吩咐立刻就走了进来,对梁思贤行了一礼:“梁三小姐,您请!”

    梁思容立即气得面皮紫涨。

    白成欢口口声声梁三小姐,而不是冯大少奶奶,对于她这个已嫁之人,毫无尊重,如今可好,一个丫鬟都能来赶人!

    威北候夫人和梁思贤却根本无视她的怒气,转身就携了白成欢的手进了内室,没一个人搭理梁思容。

    威北候府的下人一看自己夫人也是这个意思,就再也不客气地请梁思容往外走。

    梁思容敢在梁国公府撒泼,无非是知道梁国公夫人不能拿她怎么样,可这是威北候府,她还没那个胆子,只能恨恨地回去了。

    内室里,威北候夫人安慰白成欢:“这样就很好,不喜欢就不必理会她,一切有我,冯家还不放在我眼里!”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成欢这样强硬地赶人,她总想起自己的女儿来。要是她在,肯定也是这样的气势。

    “成欢,你千万别生我的气,我不知道我三姐,她如今居然成了这个倒三不着两的样子,我再也不会把她带来烦你,这次是我的不是……”梁思贤也是又气又恨,气的是梁思容这副做派,恨的是梁思容丢梁家的人。

    白成欢向威北候夫人道谢,又去安慰生气的梁思贤:“你三姐是你三姐,你是你,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我三姐从前也不这样的,如今嫁到了冯家,倒是慢慢地跟冯家一个做派了,可见那冯家家风不正,只是你那个嫁去冯家的姐姐岂不是……”梁思贤不免有些担忧。

    白成欢笑笑:“有没有这桩事,冯家对她都是一个样子,这是她选来的路,她自己就要承受。况且冯家能那么快就盯准了我,想必她功不可没。”

    白莲花是什么人,白成欢太了解了。

    眼高于顶,却又心思不正,损人不利己这种事情,她是做得出来的。

    梁思贤也就不再担心,威北候夫人如今只担心冯家到底是想干什么,还会不会对白成欢不利,更不会去替白莲花想。

    白成欢这边不松口,詹士春又进宫火上浇油告了冯家一状,于是不等梁思容被冯夫人数落,冯夫人就被皇帝以威逼朝臣的罪名送进了诏狱的女监跟自家老爷做伴儿了。

    很快皇帝的旨意就下来了,冯智才的官职被一撸到底,冯夫人的三品诰命也被收回,冯家大房算是彻底倒台,这还是冯家多方努力的结果,不然冯氏一族为官者众,说不得还要被牵连。

    冯家这场事情,在外人看来,就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小小的秀女而起,原先有些暗地里打着主意的人也纷纷消停了,所以那些出身寒微,却又容貌出众被各大世家暗中盯住的秀女,无形中倒是保全了性命,这次的选秀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还没开始就争斗惨烈。

    京城一时风平浪静,唯有招魂台一日一日地屹立了起来。

    与之遥遥相对的西北,徐成霖一路疾驰,到了虢州。

    白炳雄已经得到了从三品定远将军的正式任命,白家如今在虢州也算是小有声名,徐成霖进了弘农县,也没急着上白家的门,先在一个卖茶饭的摊子上坐下来,要了一碗面,一边吃一边和摊主闲话。

    “你说白家啊,白大人那可是个有本事的人……啊,你说他家的那个女儿啊?那可真真是奇了!”

    徐成霖随口问了几句,摊主就一件事不瞒着的把白家的疯女是如何得老天眷顾好了起来,又是如何背书背得快,如何聪明伶俐,一一道来,凡是他听说的,都告诉了徐成霖。

    反正这事儿也是弘农县人人皆知的事情,主要是白家这女儿好得蹊跷,传得神乎其神的,人人说起来都是津津乐道。

    徐成霖越听心中越是火热,定然是成欢!

    他撂了银子就要走,那摊主一边给他找钱,一边多说了一句:“得老天眷顾的人就是不一样,白家这个女儿长得一副好相貌,如今又好了起来,已经去京城选秀去了,看来也是个有大造化的!”

    选秀?

    徐成霖心中的火热立时就冻结了——成欢居然去选秀了?

    他站在弘农县街头,眼神几番明灭,又走了几家茶饭铺子,打听到的都是一个结果,成欢真的选秀去了!

    徐成霖望着白家的大门半晌,最终掉头就走。

    他要回京城,一定要回京城!

    成欢死了,萧绍昀就要选秀,那成欢去参选,是如何地心如刀割?!

    几日之后,徐成霖日夜兼程回了宁州,进了燕回坡的军营,却发现林参将脸色十分不好。

    “怎么回事,吃败仗了?”他见过林参将之后,就问了一句。

    林参将看到他回来,挺高兴,但很快就摇头叹息:“你告假这些天,是有几场恶战,但都不算败仗,只是那……那个虢州来的何七,阵亡了!”

    “何七阵亡?”徐成霖也是一惊,“怎么回事?他身手那么好,又有战神之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阵亡?”

    那个千里迢迢给他带来成欢书画的矫健少年,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徐成霖心下一阵难受,不愿相信,但是当他看到被打了军棍的卢大树之后,才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昏暗的军帐中,卢大树趴在自己的床铺上,后臀到大腿血肉模糊,面色苍白,见到徐成霖,却还是梗起了脖子。

    “徐兄弟,你也不必来劝我!咱们身为大齐的兵士,打仗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死都要看阎王爷的心情,这我卢大树懂,可为什么何兄弟死了连个尸首都不给他收?他死得也太惨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你说给我听!”

    何七算是与他有恩,若真是有什么内情,他绝不能坐视不理!

    卢大树看出来徐成霖并不是来劝他的,才把那天的事情说给他听:“那天胡人又是忽然来袭,我们跟着林参将迎敌,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兄弟死伤不多,胡人最后也退了,可是回来一看,何兄弟没了,我就去伤兵里找,去死人堆里找,最后都没找到,我就要去跟胡人厮杀的地方找,可是林参将他,他居然不准我去!”

    “难道何兄弟死了,咱们连他的尸首都不给带回来?就任由他抛尸荒野让狼给啃了?”卢大树越说越激动,悲愤之下脸色都涨红了。

    徐成霖觉得疑惑:“那你怎么就能肯定何七,一定是死了?”

    “林参将说他亲眼看着何兄弟被砍翻在地的,何兄弟的那匹大黑马都自己跑了回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是我的儿子

    徐成霖眼神一暗,居然连尸首都没找回来……

    被敌人从马上砍翻掉落在地,在混战中,是很可能被马蹄踩踏,碾落成泥的,可是,为什么不许卢大树回去找呢?

    “我硬要去找,林参将说我违抗军令,煽动军心,打了我二十军棍,为什么不许我去找?就算是只剩条胳膊剩条腿,我也得替他找回来啊!他家中还有惦记的媳妇儿呢……”

    卢大树越说越伤心,义愤填膺中带了丝哽咽:“我一想就难受的很,难道咱们大齐的兵士就这么不值钱,死了就死了,尸首都不给找,那家中父母呢?又有谁去管?”

    卢大树带着浓浓西北腔的控诉,让徐成霖心中实在不是个滋味儿。

    “你好生歇着,我去找林参将!”

    徐成霖站起身,撩起帐帘就走了出去。

    林参将痛失何七这么一个能杀能砍的下属,心情也是十分恶劣的,但是徐成霖却不看他的脸色,有话就说。

    “林参将,何七的尸首必须找回来,属下可以亲自给他送回虢州去,还请林参将准属下出营!”

    林参将瞅了瞅徐成霖,没发火,但是语气十分坚决:“不行,任何人都不许去找!马革裹尸的兵士多了去了,难道一一都要找回来吗?那可能吗?”

    “为什么?”徐成霖出身候府,没有经历过底层军户生活的艰苦,但从卢大树的话中,他已然懂得了很多东西:“林参将,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何七的尸首能不能找回来,这关系到咱们的士气!全军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属下虽然和何七打交道不多,可他的悍勇大家都是看在眼中的,他不远千里,来到边关,杀敌报国,可他战死,连尸首都不给找回来,那他身后的抚恤呢?他的家人呢?若是这件事就此过去,以后谁还会一心一意地去杀敌,谁还会放心搏命,没有后顾之忧?”

    林参将一言不发,心中直骂娘。

    他想这样吗?他不想去找吗?可主帅亲自下令,不许去找,他又有什么办法?

    自从打了卢大树的军棍,他也在犯愁,若是一个无名小卒也就罢了,偏偏是何七,来了没几天,知道他的人不少,这事儿可要怎么过去?

    “成霖啊,你先去,这件事,我会跟主帅再商议。”

    林参将想先用缓兵之计拖一拖。

    徐成霖却是一拱手:“好,那属下这就去问主帅!”

    刚好他也要去找主帅说回京的事情,那就一并去说!

    林参将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徐成霖跑开,心中愁云遮天蔽日。

    何七没了,卢大树打了军棍,眼看只剩徐成霖这个领头羊,听主帅那语气,也要回京城了,他今年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

    徐成霖怎么跟主帅交涉的,没人知道,但是过了没几天,何七的尸首就被找了回来。

    果然是被马踩踏而亡的,已经几乎是一滩烂泥了,面目全非,估计就是亲爹亲娘见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但是随同尸首一起带回来的那柄大刀,卢大树是认得的。

    伤口还没好全的卢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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