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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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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度被诛了九族又如何呢?萧绍昀这一场做了十几年的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已经是堵不住了。
    天下人只记得,熙和帝萧绍昀,为了死去的孝元皇后徐成欢,建招魂台,杖责朝臣,诛言官九族……
    多么轰轰烈烈的深情,后世的丹青野史,又要增添多少精彩?
    徐成欢,你生前对他一心一意,死后还要为他的冷酷和昏庸背负所有的骂名,你是有多蠢?还是说,你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来还?
    冯家,冯夫人气得要发疯:
    “就那么一个人,都能看丢?老爷,妾身一再说,要早日把那白成欢掳过来给我可怜的四郎,可是您瞻前顾后,如今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您去查,一家一家地查!她一个大活人,带着车夫丫鬟,能飞了不成?!”
    “难道我不想吗?可这是京城!秀女一到京城就不明不白失踪,你当满朝的御史都是死的?还是当太极殿那位主儿是个心慈手软的?难道要为了四郎,赔进去冯氏一族?”
    吏部侍郎冯智才也是被自个儿的夫人烦得够了,终于在她的唠唠叨叨之下怒声咆哮。
    冯夫人立刻噤了声,她也是气昏了头才敢对着丈夫大喊大叫。
    “那您说怎么办?”最终她还是红着眼圈问道。
    冯侍郎也很愤怒,这简直就是打他的脸,一个虢州的秀女而已,居然如此难下手!
    他就不信了,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力大无穷又如何,到底是个女人!
    被扔在下人房里的白莲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些,可冯家人根本不会把她当个人看!
    她被冯四郎打成那个样子,他们居然只给请了个大夫看了看,根本没管她的死活!
    白莲花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委屈,眼睛哭得像个核桃一样,冯家却全不理会。
    她如今唯一的价值,只怕就剩下到时候去指认,到底哪一个才是白成欢——她忽然眼前一亮,白成欢要是被抓来替她吃这份苦,那谁去顶替白成欢选秀?
    白成欢来了,她就是秀女,这个名额总在这里,而这冯家四少奶奶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白成欢的,来吃苦受罪的,也该是白成欢,能风风光光去选秀的,该是她白莲花才对啊!
    原本还怕指认了白成欢就会被冯家人立刻打死的白莲花,立刻就有了主意,大声叫喊起来:“我要见夫人,我要见冯夫人!”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朱家的心事儿
    下人房里住着的几个冯府丫鬟,原本还想从白莲花身上掏出点好处来,但是白莲花当初被虢州冯家的婆子用药茶迷晕以后,带着的银子早就被搜刮得干干净净。
    那婆子很笃定,离得这么远,谁还管她有没有嫁妆这件事?
    更何况后来白莲花被冯四郎一个照面就打了个半死,婆子早卷了银子跑回虢州去了。
    此时白莲花身无分文,又被冯家人这么半死不活地吊着,豁了出去不停地叫喊,倒是让几个丫鬟烦透了,到底还是替她往上报了一声。
    “你见我做什么?用你的时候还没到呢!”
    冯夫人原本是不耐烦见这个她眼里的废物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让人把她拖到了面前。
    要不是秀女刚进京,画像都还没呈上去,她也犯不着留着这个废物,看见这个冒牌货她就一肚子气!
    “夫人,我可以告诉您哪个才是白成欢,我还可以代替白成欢,让您把她悄无声息弄过来!”
    “什么?”冯夫人看着伏在地上眼神狂热的白莲花,皱起了眉头,代替?
    按她原来的想法,只管把那白成欢掳过来就是了,不过一个小小的秀女,失踪了也没多少人注意,但是老爷瞻前顾后——若是有人代替那白成欢,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至少,悄悄地换了人,也没那么扎眼,省去了不少麻烦。
    虽是有些意动,冯夫人却冷笑了几声:“果然是志气不小啊,你就不怕你那妹妹进了我们家吃苦?”
    原本以为此女不会配合,却没想到也是个心狠手辣,毫无姐妹亲缘的。
    白莲花连忙摇头:“原本这桩亲事就是她的,只不过她使了诡计算计着我来了,她才是夫人需要的人!”
    冯夫人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趴在她脚下的白莲花,细眉细眼,皮肤微黑,浑身透着股小家子气,这长相,就算是去参选,也是决计选不上,掀不起大风浪!
    冯夫人思忖了一会儿,就露出了个狠绝的笑容:“好,算你识相,到时你们换过来,我会派两个丫鬟给你,要是你识相,选秀完了就给我滚出京城,要是你敢把这件事情吵嚷出去,那你就给我等着被剁碎了喂狗!”
    白莲花狠狠地打了个寒噤,急忙挣扎着趴在地上狠命地磕起头来:“不敢,小女不敢,谢夫人大恩大德!”
    只要让她去选秀,她的前途就一片光明!
    冯夫人站起身,嫌弃地扇了扇手中的帕子,捏着鼻子吩咐道:“找个大夫再给她瞧瞧!”
    六月十三,半个京城的妇人都出动了。
    “孝元皇后这百日的孝期总算是满了,这三个多月,过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唯恐穿件亮眼些的衣服就被人告上去,什么事儿也都干不成,阿弥托福,这百日,总算是熬了过去!”
    户部朱思明的夫人一早起来,就亲自去看着二女儿挑衣服,既不能太打眼,又不能太素净,一边替她挑着,一边跟身边的嬷嬷唠叨着。
    朱思明的嫡次女朱真真也是烦了,挑来挑去摔了手里银红色的新衣裙:“这套母亲说不行,那一套也不行,那到底要我穿什么去?孝元皇后都死了,皇上都要选秀了,何必还要这么小心谨慎,谁会多管这个闲事儿啊!难不成她徐成欢死了,我还一辈子不能穿件鲜亮衣服了?”
    “你懂什么?”听女儿言下之意是皇帝已经不在意孝元皇后一个死人了,朱夫人气得直戳女儿的头:“那是薨逝,给我严谨些!你以为城外那招魂台是怎么建起来的,以为那王度是怎么被诛九族的?你再这样不谨慎,就一辈子别出去,免得给家里招祸!”
    朱真真委屈得眼泪都冒了出来:“那你还带我去做什么,你愿意去捧着威北候家,你去捧着好了,何必带上我!”
    朱夫人自然是有一段不能对女儿说的心事,却又不能不带她去,只能按下心中的气闷给她挑衣服,赶着时辰带着不情不愿的女儿出了门。
    这一日威北候夫人要在北山寺给孝元皇后做法事,请了圆慧大和尚念经超度,往小了说这是给她自己的女儿做法事,往大了说,这是给皇后做法事。
    这些日子京城满城风雨,都不是为了个孝元皇后闹的?尤其前一日皇帝还特意着人往威北候走了一趟,送去了不少赏赐,似是对威北候夫人这场给皇后做的百日祭很满意,很多人家的风向顿时就转了。
    朱夫人作为户部尚书之妻,对这种风向最为敏锐不过,之前看着威北候府的晦气事儿一件接一件,但是这会儿看着,圣眷不减,自然还是要去北山寺走一趟的,免得被皇帝找碴,要知道当日在孝元皇后灵前痛哭不诚被贬谪的那些人如今还没回京无门呢。
    如今谁还敢觉得孝元皇后死了就完了,那真是两眼被糊住了看不清事儿!朱思明回家,也私下跟夫人通过气儿,说这场选秀蹊跷,八成也跟孝元皇后脱不了关系。
    虽然朱夫人也想不明白招魂和选秀这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能有什么关系,但她决定,对威北候府捧着些就对了。
    再加上安国公和威北候府的亲事退了,虽说安国公府如今是看不上被贬西北的威北候世子徐成霖,可在朱夫人眼里,对于还未嫁人,刚过了十五岁生辰的次女来说,实在是件好得不能再好的亲事。
    “虽然年岁上大了几岁,可大了几岁更知道疼惜人不是?别看皇上生气,可只要威北候府还在,皇上还故念着孝元皇后,迟早回来,人家世子的位子都一动没动呢!嫁过去有两个小姑子也都是庶出,世子又没别的兄弟,就一个庶弟,那以后也是要分出府的,这些都再好打发不过,威北候府又是世袭的爵位,只要不造反,世世代代的富贵稳稳当当,她怎么就想不到这些?要知道如今京城多少人打着这个算盘!”
    朱夫人满腔的心思没法儿对女儿说,想想女儿那说话轻狂的样子,气得只能在马车里跟身边伺候的心腹嬷嬷发牢骚。
    她身边的老嬷嬷也点头道:“夫人说的是,这对咱们二小姐这心性来说,再好不过的一门亲事,夫人只管放心,奴婢瞧着二小姐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今儿咱们去了,只要在威北候夫人面前让二小姐露个脸儿,不多说话,以二小姐的品貌,以后再说起来就容易多了。”
    朱夫人只能摇头叹气:“但愿她可别再胡说八道了,落人口实!”
    几辆马车走着,忽然却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老嬷嬷掀帘子问道。
    “前边冯侍郎家的马车把人撞了,正堵着呢!”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不知畏惧
    “吏部的冯侍郎?”朱夫人在马车里问了一声。
    “正是。“
    朱夫人正要出口的斥责只能吞回了肚子里,吏部冯侍郎,天官之下第一人,虽说自己老爷是尚书,可也犯不着和冯家起冲突。
    再看看外面,堵住的车马一大片,朱夫人也只能静下心来等着。
    索性走不了了,朱夫人就透过闹哄哄的人群看热闹。
    原本宽阔的大街上堵满了马车,打头冯家的马车前边儿,一大片空地上,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女正手中狠狠地攥着马缰,猛地一用力,就把在空地上嘶吼挣扎,看起来像是疯了一般的马匹拖拽在地!
    那马被人摔在地上,又被死死踩着,挣扎着却起不来,少女声音清脆地对着冯家的马车高声喊道:
    “这是你家的马?还请你家主子出来给我一个交代!”
    白成欢今日是要赶去北山寺的,可是好端端走在路上,就有一匹疯女冲了出来,直直奔着她们的马车而来,拉车的马受了惊,猛地挣扎起来,坐在前边车辕上的范成要不是身手好,被甩开的时候跳了车,已经被掀翻在地踩死了!
    白成欢原本以为是意外,但是当她掀了车帘子站出来,看见旁边那辆马车内的人的时候,瞬间就明白,这匹疯马,根本就是针对她而来!
    因为那掀开帘子,傲慢地看着外面自家马匹横冲直撞的人,正是冯侍郎的夫人陈氏!
    冯家能和她如今的这具身躯有什么恩怨?无非就是白莲花顶替过去的那桩婚事!
    白成欢没有犹豫,立刻跳下车,一把拉住了马缰,二话不说制服了这匹疯马,却将矛头直指冯家!
    陈氏自然是不肯自降身份出面的,只有她身边的大丫鬟出来下了车,走到白成欢面前,屈身行了一礼笑道:“今日出门,我们家也是万万没想到这马忽然就惊了,如今既然没伤到人,姑娘还要什么交代?”
    白成欢踩着马匹的右腿就松了松,笑道:“那如果我没有制住这匹疯马呢?我们主仆几人岂不是命丧当场?”
    “大小姐!”已经从马车里出来的摇蕙和阿花吓得面无人色,却竭力镇定下来喊了一声。
    范成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过来帮着白成欢按住地上挣扎不休的疯马。
    白成欢头也不回:“你们别害怕,站远些!”
    那丫鬟却笑容里带着丝古怪:“您是白家大小姐吧?既然是您,怎么会没有制服马匹的能力?”
    “哦,你们知道我是谁,故意放了这匹马来撞我?”
    不等那丫鬟说话,白成欢自顾自点点头:“这倒是奇了,我初到京城,与人无怨无仇,却有人纵马想要我的性命……罢了,既然如此,这件事必不能善了,我就带着这匹疯马去京兆尹衙门走一趟,看看这天子脚下,是否有公道可讲!”
    说完弯下腰作势就要拖着那马走开。,生生把马头转了个方向。
    之前一直干看着自家马发疯的冯家管事小厮却呼啦一声围了上来:“白小姐既然要个说法,那还请上车跟我们夫人详谈!”
    “没什么可谈的,之前纵马想要我的性命,如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把我骗上车害我性命,我必须要知道你们冯家,为何一再想要害我!”
    “你,你怎么能血口喷人!”那丫鬟指着白成欢气道。
    白成欢冷笑:“我血口喷人?今日在场的人都是明证,你们知道我是谁,想纵马害了我的性命!如今没有得逞,又想骗我上车,是不是我一上你们的车,立刻就会死于非命?不是我小人之心,实在是你们卑劣恶毒!”
    不管冯家怎么打算怎么想,白成欢绝对不会认为他们无辜,先声夺人她是知道的,冯家算什么,满街的马车,就不信没有几个御史的家眷!
    白成欢这话说得极重,又很合眼前的状况,周围堵着的人顿时嗡地一声,议论纷纷。
    有几家御史的夫人当即决定,回去跟丈夫说一声,这冯家当街谋人性命,正好弹劾一番!
    车里的冯夫人气得在小几上重重几巴掌拍下去,震得手心都红了:“贱婢!居然敢跟我们讨价还价!”
    一个乡下来的女子,居然敢如此不识抬举!难道到了京城就不知道害怕?!
    原本看着她居然真的力气这么大,能徒手制住疯马,冯夫人心中是喜不自胜的,就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来给她的四郎,可是再看看她这么不知畏惧,不识抬举,她心中又恨极了,要是不听话,要来有什么用?
    “我冯家面前,还没人敢如此放肆,给我绑了,带回府中!”
    昨日就找到了这个女子的藏身之处,白莲花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只不过碍着客栈人多眼杂,住着大批秀女,没有个缘故不好大动干戈,盯着她的人说她今日也要去北山寺凑热闹,才干脆想了这一出,也是一番考验,要是她被疯马踏伤,那就也是个无用的,赔几两银子了事,要是没踏伤,那就震慑恐吓一番,带回府中,再把白莲花送去客栈充数,没想到这贱婢居然这么难缠!
    冯家下人听了这一声令下,看那疯马似乎已经被制服,都纷纷冲了上去。
    白成欢却是忽然抬了脚,手一松,往后退了几步,那马忽然就挣扎着站起,对着冯家马车的方向就冲了过来:“你们的马,还给你们!”
    冯家的下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高壮的疯马就到了眼前,刚才在白成欢手中像只小羊羔一般的疯马,此时无限可怖,前只碗大的前蹄高高扬起,就狠狠地踩了下去!
    只听得两声惨叫,立时就有人被踩断了腿脚,剩下的人强忍着害怕拼命去制服那疯马,却还是没拦住,一头撞向了冯夫人的马车,“咔嚓”一声过后,马车支离破碎,马车里的人尖叫着飞了出去,而那匹疯马,也终于撞得狠了,扑通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被吓得尖声大叫,刚想谴责白成欢太过心狠,却听白成欢高声道:“诸位可都看明白了?若是我不是刚好有些力气,或是我,或是诸位和你们的家人,下场比这更要惨烈百倍!”
    一些原本想要出声指责的人顿时没了声,谁说不是呢?
    要是被那马撞上,车里的人不死也要伤,到底这会儿没伤在自己身上,再说这马也是冯家的,听这姑娘的意思也是冯家有谋算,这样在闹事纵马,伤及无辜怎么办?
    这才是报应呢!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过了明路
    冯夫人已经不知道飞向何方,和白成欢对答的那个丫鬟险险避开了疯马,跌在地上连连打了几个滚,才灰头土脸地爬起来。
    一爬起来,就赶忙四处去寻冯夫人的踪影,还不忘高声大喊:
    “抓住她,快点抓住她!”
    夫人今儿这一出就是为了这个女子,要是闹得这么大人还没到手,那夫人岂不是要气死?
    几个没有被疯马踩到却也被吓了个半死的小厮这才回过神来,也没顾得上去管还倒在地上哀哀嚎叫的同伴,就冲着白成欢过去。
    范成此时早已经护在了白成欢面前:“大小姐,您先避一避!”
    白成欢却摇摇头,她是没有正经习过武,但是她对付这几个小厮绰绰有余,抓起来,扔出去,简单得很。
    几个小厮虽然心有余悸,但是想想要是今儿差事办不成,回去一顿好打,也不比这强多少,都是拼了命地往上冲。
    只是几人才抬了个脚,就从对面横剌剌地奔出来一人一马,马上一身雪白锦衣的人二话不说,扬起马鞭就向着几人兜头抽了下来!
    “啊!”
    当先的两个小厮疼得撕心裂肺,叫得声调都变了,顷刻就抱着头脸滚在了地上惨嚎!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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