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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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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太太很满意:“无妨,事情办妥当了就好,咱们这就得赶着请了族长,把莲花记在老三名下,这样才是万无一失了呢!”
    “对对,还是娘想得周到!”白伯雄瞬间觉得腰杆子都挺直了,连忙叫了两个儿子,准备礼物,要亲自去府城请族长去。
    一脸羞涩甜蜜的白莲花则是如同捧着千金宝贝一样捧着那纸聘书,坐在大窗下的炕上,痴痴地笑着。
    从今日起,她可就是未来的冯家四少奶奶了呢,荣华富贵,一世风光,都在手心儿里了。
    一边的三小姐白莲蓬凑了过来:“大姐,这聘书长什么样子,给我瞧瞧可好?”
    要放平时,白莲蓬绝不对有这种胆子,可这会儿她看白莲花的笑脸实在是灿烂,心里又羡慕的紧,就不由得开了口。
    白莲花只是自顾自地笑,根本没听见。
    白莲蓬就壮着胆子去她手里抽那大红色的聘书。
    白莲花眼前正闪现着自己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地嫁进冯家的场面,却冷不防手里一空,心中一慌,直接就甩了白莲蓬一个巴掌!
    “贱蹄子,什么都敢拿!想抢不成?也不照照自己那样子!”
    白莲花娥眉倒竖,恶狠狠地骂道,一把抢回了那纸聘书,紧紧揣在怀里!
    白莲蓬实实在在挨了这一巴掌,一头栽在了炕上,脸颊火辣辣地疼,立刻就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怨怼的话也是脱口而出:
    “大姐你打我……我只是想看看,又不是要抢,是你抢了五妹妹的亲事,你还说我抢,我抢你什么了!”
    这话直如小刀子,正中白莲花心事,白莲花恼羞成怒,气的发抖,立刻又是一巴掌过去!
    “不要脸的小蹄子,还敢给我嚼蛆!我抢什么了,那本该就是我的!大舅母说得明明白白,那胡小秋在冯家听得真真儿的,冯家看上的就是白家的长女,你倒是说说看,白家的长女是谁,除了我还有谁!白欢娘那个傻子,也配!”
    白大太太在外面都听到了大女儿骂人的声音,急忙进来看。
    “娘亲,姐姐打我!还大家闺秀,哪有这样骂自己亲妹妹的……呜呜……”
    白莲蓬左右脸各挨了一巴掌,痛得耳朵嗡嗡响,见娘亲进来,一头扎进她怀里哭诉起来。
    白大太太看了一眼仍旧坐在炕上黑着脸如同煞神一般的大女儿,却是数落起怀里的小女儿来:“莲蓬,这就是你不懂事了,今儿可是你姐姐的好日子,你干什么惹她生气?快,给你姐姐赔礼!”
    “什么?”白莲蓬猛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娘亲,傻了,明明挨打的人是她啊!
    白大太太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堆着笑跟白莲花说话:“莲花啊,你妹妹小,不懂分寸,你是个大度的,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娘亲回头罚她!”
    虽然知道娘亲偏心大姐是从来就有的,可是这也太……白莲蓬愣愣地看着又恢复了一脸矜持笑意的亲姐姐白莲花。
    只听她说道:“幸亏我是个素来宽和的性子,既然娘亲开口了,那便不与她计较了。”
    富贵,权势,真是好东西!白莲花有些得意地看着愣怔的妹妹和有些谦卑的母亲。
    白莲蓬忽然明白过来!
    是啊,如今白莲花是冯家未来的少奶奶了,全家人,能不好生敬着吗?连娘亲都是如此!
    白莲蓬心底生出浓重的厌恶来,呸,她也配?!
    被王媒婆腹诽的李氏,却坐在家里等消息。
    “欢娘,你说,咱们把晋王就这么打发回去了,会不会被他记恨……何七怎么还不回来?”
    白成欢看了一眼焦急不安的李氏,摇头:“不会的,娘亲稍安勿躁。何七去了那边,总要歇一晚才能回来。”
    说罢,白成欢起身,走到门边,望着阴沉沉的天色,眼前浮现的,还是那辆载着沉睡的晋王和张德禄,由何七亲自赶车的青蓬马车晃晃悠悠远去的影子。
    小十啊,真是个傻孩子,认出了她,却忘了那“沉梦香”的花粉效用,还是她先发现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宫闱旧事
    沉梦香,又名醉美人。
    花朵大而艳丽,多为红色,大齐北方人家多有种植。
    这醉美人,名字好听,其性却如夹竹桃。
    夹竹桃可以种在庭院中观赏,接触到花朵却是会中毒。
    而这醉美人,远观灼灼如火,妖艳无边,近观赏玩就——那一年,上阳宫中,被这花迷晕过去的宫女都能组一幅皇后仪仗了。
    那时先帝乔皇后还在,她上阳宫中的宫女,却接二连三莫名其妙地晕倒,睡上个两三个时辰,便又都会醒来。
    太医诊来诊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宫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皆说皇后宫中闹鬼,说皇后立身不正,才有邪祟。
    流言传到前朝,乔皇后后位岌岌可危。
    徐成欢当时只有七岁,看到乔皇后为此烦恼,就自告奋勇,去守着那些晕倒过的宫女,想看看邪祟长什么样儿,结果却在她们的住处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她们的房间皆是插着那红艳艳的醉美人,煞是好看。
    她伸手摸了摸,拿在手里嗅了嗅,然后,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姑姑淑妃,正跪在皇帝的太极殿前叩首自辩。
    原来那花是底下官员进给内务司的,因为没在宫中种过,数量并不多,先帝最宠爱的就是她的姑姑淑妃,看那花好看,顺手就赐给了淑妃。
    淑妃虽为宠妃,却一向和乔皇后交好,就又把那花转赠给了乔皇后,栽种在了上阳宫中,并且除了上阳宫中,宫中别处都没有。
    那醉美人花开好看,闻之却能令人昏迷,要是将花粉收集起来,让人服下,量大了足可致命!但知道的人却不多。
    上阳宫上下对这醉美人喜爱非常,皇后寝殿,也常用这醉美人插瓶。撤下来的,宫女就私自拿回了住处赏玩,才导致一众宫女的异常昏迷。
    就有乔皇后身边的女官冒死在先帝面前揭露淑妃用心险恶,故意将此花送给乔皇后,一来可以往乔皇后身上泼脏水,二来,若是有一日乔皇后不小心闻多了这花儿的香味——那就是薨了,也是个平常事!
    先帝并不是个糊涂人,也命人严查,可是查到最后,也没查出什么淑妃是故意的证据来。
    那个女官被杖毙,淑妃一番指天画地的哭诉发誓,又和乔皇后重归于好。
    乔皇后的后位差点因为这场莫名其妙的乌龙丢掉,又死了最信任的女官,心里到底如何想的,也没人知道,反正她和淑妃,还是如同往日一般要好。
    而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徐成欢。
    一个是她喜欢的皇后娘娘,一个是她孺慕的亲姑姑,两人和和气气才是最好的。
    事情过去多年,乔皇后一夜之间打入冷宫,凄惨离世,她也死在萧绍昀手里再世为人,如今遥遥想来,白成欢才真正觉出几分那场乌龙案下的云诡波谲。
    那醉美人,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罢了,事到如今,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知道了醉美人的花粉能把人迷晕,晋王自然也就知道了。
    他们也没拿这个做过坏事,最多是拿些兔子野鸡什么的试试。
    可她万万没想到,晋王第一个拿来试的人,居然是她——果然是皇家子弟的作风,为了心中执念,不择手段。
    张德禄深夜悄悄来告诉她晋王打算迷晕她想办法带走的时候,她是难以置信的。
    “白姑娘,老奴也看出来了,这家里的事儿,还是您做主的多,我们王爷任性,还请姑娘……”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是个好机会,你们明日,就回吧。”
    她连夜叫醒了白炳雄和李氏,还有白祥欢和何七,一并商议好了昨日的事情。
    去后院凉亭之前,她的指甲上,已经涂抹了醉美人的花粉,量不大,却能让小十好好睡一觉。
    剥开粽子,那花粉全都抹在了上面,而那杯酒,她也全倒在了袖中的棉帕上。
    小十也真傻,那酒中的花粉,根本就无法溶入酒中,在杯子里底隐约可见。
    他到底还是没变,做个坏事都做不成。
    不过还好有张德禄。
    贵为晋王,皇家贵胄的小十,如今在这世上孤零零一个人飘摇,但有一个张德禄在,她好歹能放些心。
    阴沉沉的天色,终于凝聚够了足够的雷霆之势,半空里蓦然响了一个炸雷,白成欢只觉得眼前一闪,耳边隆隆。
    “欢娘,快回来!”
    李氏起身,先摇蕙一步,把女儿从门边拽了回来。
    “快进来,打雷了!”
    随着李氏的话落,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在院子里的青砖上立刻激起一层水雾。
    天地间一片茫然,什么都看不清了。
    晋王醒来的时候,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
    仿佛隔着很远,但却一直在响,扰的他从沉梦中挣扎了出来。
    他睁开双眼,雾蒙蒙的眼神直直盯着头顶华美的承尘,渐渐看清了那上面错综复杂的夔龙花纹。
    嗯,没错,这里,是他晋王府的卧房。
    居然就这么回了河东啊。
    他呆呆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德禄尖细的声音才乍然响起:“王爷,您醒了!老奴……老奴……给您端药去……”
    惊喜过后就是心虚。
    张德禄非常心虚,却认命地低了头,就等着这祖宗跳起来将他一顿臭骂。
    他却迟迟没听见动静。
    房间里的滴漏滴滴答答,张德禄站了快一刻钟,实在是忍不住了,悄悄抬眼去瞧。
    却正正好对上晋王一双清明如水的黑眸。
    “禄公公,你跟我说实话,你去告诉她的时候,有没有跟她说,我是打算在酒水里给她放东西?”
    “啊?”张德禄诧异,这时候,是应该追究这个的时候?不过他立刻低下了头去:“没,没有,老奴只说了王爷您要……”
    天啦,王爷居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还能中招?张德禄觉得自己一定是年纪大了,脑子居然不够用了!
    下一刻,床上刚才还躺的好好的少年却是鲤鱼打挺一般一跃而起,一把抓住了张德禄的肩膀激动地摇晃:“禄公公,就是她,果然是她!只有她才能看出来这沉梦香的花粉!哈哈,她不承认,没用的,我知道了!”
    少年兴高采烈的面孔明亮生辉,可是张德禄心里,又成了一滩苦水。
    我的爷,您怎么知道这天下,就没女子再知道这醉美人的用处了?
    晋王忙忙地跳下床,也不等张德禄动手,自己套上了靴子,抓着张德禄就走:“走,我们走,这次多带点银子,咱们去京城!”
    “王爷!”张德禄极力反抗:“不能去啊,白姑娘说了让您好好保重,您不能去啊!”
    主仆二人拉拉扯扯,门口一身王府长史官服的长脸男人却黑了脸。
    “晋王殿下,您擅离封地,属下已经使人飞马报入京中,您不在府中待罪,还要如何?!”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君臣之分
    晋王被软禁了。
    他坐在王府最高的屋顶上,淋着雨望着京城的方向,任由自己被浇成个落汤鸡,也不肯下来。
    张德禄手里的伞早就被晋王打落,他不许张德禄给他撑伞。
    张德禄默然站在他身后,风吹雨淋,浑身湿透,脚下又滑,终于是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一个趔趄趴倒在如镜面一般的琉璃瓦上,险险就要掉下去!
    幸好有院子里的护卫飞身而起,抓住了张德禄,把他重新在脊瓦上放好。
    晋王听到声响,这才回过头来,一张被冻得青青白白的脸上水痕交错,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禄公公,你下去吧。”
    晋王看着狼狈的老仆,总归是心存怜悯。
    这个已经年过四十的老太监,身子也是不如当年了。
    那个曾经让他踩在肩膀上翻墙的小禄子,已经成了带着点颤巍巍的禄公公。
    “王爷,您跟老奴回去吧,回去擦干了,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别再这么折腾自个儿了!”
    张德禄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自从晋王闹腾着要出府,那严长史拿出御赐金牌,调动王府护卫守住了王府各个角落,晋王就气疯了。
    在王府里一通打砸,后来发现自己真的是插翅也难飞了,就上了房顶,怎么都不愿意下来。
    “不,我不下去,我就在这里待罪,我要看看皇兄,要如何降罪于我!”
    少年固执地转过了头去。
    张德禄无奈地重新在雨中站好了,看着自家的主子如同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鸟儿,困在这风雨中。
    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心疼不已。
    风雨还在肆虐,房顶上一坐一站的两个人,和满院子的护卫,都一动不动,各自对峙着。
    眼看着晋王有些单薄的身子在风雨中摇摇晃晃,护卫的头领陆同终于沉不住气了,转身去找严长史。
    他是跟着晋王从京城来封地的,晋王才是他的主子,要是没有那道金牌,他绝不敢这样为难自己的主子!
    一张方长脸的严长史站在屋檐下,黑沉着脸对前来请示的护卫发脾气。
    “喜欢淋就让他淋着好了!藩王违制,擅离封地,本就是大罪,本官身负皇上重托,有监管之责,没有即刻将他拿下,已经是法外开恩!”
    陆同瞅了瞅严长史时刻拿在手中的金牌,气愤不已:“严长史,虽然监督晋王是你的权利,可再这么淋下去,晋王损了身体,你又如何向皇上交待?”
    这可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虽说见金牌如见皇帝,但要是皇上在这里,能眼看着亲弟弟这么遭罪?
    真是个犟头驴,就不怕日后王爷见了皇上告他的黑状!
    严长史一脸倔强,梗着脖子就是不吭声。
    他是寒门士子,一朝进士登科,正要大展宏图,结果皇上就把他赐给了这个一无是处只会到处闯祸的晋王做长史!
    他一腔的闷气无处发,就跟晋王卯上了劲儿!
    他还不信了,他严明山,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陆同还想说点什么,却听见院子里一片惊呼声:“晕过去了,快,接住了!”
    他和严长史皆是一惊,急急奔出门去,只见护卫手上拎着一个失去知觉的人,却是张德禄。
    一身雨水的晋王站在屋脊上,看着院子里的乱纷纷,终于是走了下来。
    洗了个热水澡,擦了头发,换了衣服,晋王却没呆在寝殿里。
    他坐在张德禄床前,神情还是恍惚的。
    “禄公公,为什么,皇兄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明明他是才是王爷,皇兄却暗地里给了这个狗屁长史一个所谓的御赐金牌!
    这是皇帝亲赐的金牌绝对不会有错,能调动王府护卫,能有制约藩王之权!他在父皇的手中看到过。
    所以他才会那么震惊,只觉得一颗心被生生撕碎!
    说什么皇上只是怕他年纪小,任性胡为,可是他作为一个藩王,被人这样看着,一点儿自由都没有,这到底是尊贵,还是践踏?!
    还是说,皇兄一早,就在防着他?
    晋王心里乱极了,张德禄往日里说了无数遍的君臣之分,此时清晰地浮现在心头。
    虢州暴雨突发,京城还是晴空万里。
    只是日子再晴朗,威北候夫人的病还是没什么大起色。
    不过因着这病,她昨日没有回去娘家忠义伯府,今日她娘家嫂子,忠义伯夫人章氏就亲自上门来看她了。
    威北候长女徐成如昨日端午节回娘家,还没离去,章氏进来的时候正侍奉在一边。
    虽然威北候夫人自小性情刚强,但为人心地善良,和嫂子章氏自来相处得就很不错。
    自从成欢去了她病倒,章氏上门探望过她之后,忠义伯府也是事多走不开身,两人有些日子没见了,此时见了自己亲嫂子,威北候夫人只觉得满腹的话想说。
    徐成如看着两个中年妇人亲亲热热拉着手的模样,见过礼之后就很知趣地告退出去了。
    章氏坐在床边的锦凳上,
    “珍娘,成如虽是庶女,如今倒也显得出女儿的体贴,没枉你养了她一场。”威北候夫人闺名石玉珍,这么多年,章氏还是习惯喊自己小姑子的小名儿珍娘。
    威北候夫人病得有些枯黄的脸上泛出一丝笑意:“成欢去了……我只得当她还活在那深宫里,只是平常不得见罢了,成如,倒也真是个好的。可怜她嫁过去不足一年,还没有子嗣,就赶上成欢的事,常常回来照顾我,也得耽误了,不知道那卢家,会不会为难她……”
    章氏安慰道:“不会的,这成了亲两三年才有身孕也是常事,成如这是孝顺,虽然你不缺丫鬟嬷嬷,可下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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