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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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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祥欢不知就里,站起身惊讶道:“难道是李宏表哥?他从江州过来了?”

    “先别急,我去把那小子逮进来揍一顿!”

    白炳雄也起身撂了筷子。

    白成欢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子上:“父亲万万不可!”

    白炳雄严肃地看着今日一遇上那小子的事情就特别反常的女儿。

    “欢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他是晋王。”

    站起身的小女子平静地说道。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白炳雄只觉得眼前一黑,要了命了,居然是晋王!

    他左右看看,十分庆幸自从女儿上次给他出主意开始一家人吃饭就有了不要人在旁边伺候的习惯。

    白祥欢还是一头雾水:“不是表哥么,怎么又成了晋王?晋王不是应该在河东吗……”

    说着他也变了脸色,他再怎么书呆好歹也知道,这藩王擅离封地,还跑到一个武官家中,如若被人知道,会掀起何等的风波!

    白成欢眼见一家人如临大敌,低头离开了饭桌。

    “父亲哥哥稍等,我去打发他。”

    李氏急忙拉住了她:“你一个姑娘家,去见他做什么,还是娘亲去……欢娘,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晋王?你白日里,是因为这个才帮他的?”

    白成欢屈身对李氏行了一礼:“白日里是女儿任性了,但我当时是想着,如果我们不帮他进城,万一他被人识破,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和他有所拉扯,总归是不好,至于他的身份,他脚上的那双龙纹皂靴足以证明。”

    “看那靴子上的花纹,只有亲王爵位的王爷才能穿,而且,又是这个年岁,整个大齐能对的上的,只有晋王!”

    白祥欢和爹娘的了然于心不同,直直抽了口冷气,这是他妹妹么?怎么能如此妖孽?

 第七十九章 侄儿上门

    白家门外的锦衣少年手执长鞭,表情随意地打量着眼前看起来觉得寒酸抠搜的大门,对着身后的随从指指点点:“看看,看看,这就是那白把总的家,一路摸过来要不是这门房说是白家,我都要以为自己走错了,大齐居然还有这样贫寒的七品官,看看这门框小得!”

    张德禄额角冒汗,小声哀求:“我的爷,咱别这幅指点江山的架势行吗?虢州这边,这样的就算中等了,您真以为哪儿都是皇宫王府的朱漆大门哪?您先别说话了!”

    “小爷我来都来了,还怕什么……”

    话没说完,眼前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红色纱灯暖红色的灯光下,一身清冷的女子迈步而出。

    “萧公子固然不怕,但我白家为何要因你无辜受累?”

    女子眉梢眼角俱是冷意,看得少年无端心虚。

    “萧公子远道而来,原本应当盛情相待,但萧公子应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您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要随心所欲,多为自身处境想想,也为他人想想,所以,还请萧公子恕罪,白家不能迎您入内!”

    面无表情的女子站在台阶上,声音冰冷,言辞得当。

    没有惶恐,没有恭维,也没有任何的情意。

    晋王倒退了一步,心头发冷,对她话里的意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听到了她的训斥之意。

    这不是他的成欢姐,不是那个脸颊圆圆一身光明璀璨温暖人心的徐成欢,这是个清冷如许的陌生人。

    可是,她却又这么像……就像他每次干了蠢事,成欢姐会板起面孔教训他,要是再不改,头上还要吃两个爆栗,他即使比成欢姐还高出一个头,比她只小那么几天,也从来不敢反抗。

    晋王的退却看在白成欢眼中,心底百般滋味翻涌,脸上却波澜不惊。

    “你回去吧,天晚了就去住客栈,这弘农县总有不要路引的客栈,明日一早,尽快回河东。还有这位……大叔,你给你的主子找双靴子换了吧,即便是主子非要偷跑出来,你也要先上下看看,这样招摇总不是好事。”

    白成欢说罢,转身进门,再也不去看晋王萧绍晔一眼。

    徐成欢是已死之人,即使晋王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即使他能在她身上看到徐成欢的影子,那又如何呢?

    谁会相信,她没死,她还好好地活着呢?谁会不在乎这些,不把她当成妖鬼之流呢?

    徐成欢的一生已然结束,对这个她曾经疼爱如亲弟的先帝皇子,如今的皇帝亲弟弟晋王,她能给的最后保护,无非就是离得他远远的。

    他永远不必知道他最珍视的皇兄和成欢姐之间残酷的一切,永远做一个心地干净的大齐藩王。

    如此就好。

    “小五,关门吧,如果此人再来,不必开门,也不必再通报,让陈管事驱走即可。”

    张德禄被白成欢说得愣了一下,立刻低头去看主子脚上的靴子,这一看,心惊肉跳!

    大齐普通男子穿的靴子,鞋面上绣制的多是云纹,可是晋王份属藩王,穿戴都要按照规制来,他的靴子上绣的是暗金龙纹,只不过比皇帝那靴子上的龙少了一个爪子而已!

    这白家姑娘好生利眼!

    晋王穿着这样的一双靴子从河东一路到虢州,只要稍微遇上几个熟悉藩王规制的人,那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还好他们一路怕被人认出来,成心躲着官兵走,才算是相安无事——又或许已经有人认了出来,只是没有声张!

    短短的一霎那,张德禄心中掠过无数念头,后背的衣服瞬间湿透了!

    是他太不当心了,疏忽了!

    这不是京城!

    在京城就算人人都知道晋王到处溜达,那也再正常不过,可是,如今晋王只要出了河东,就是天大的把柄!

    虽然晋王自小就没有跟皇上争皇位的心思,可自古以来哪个藩王能让皇帝彻底放心的?说得好听些是分封,难听些就是圈禁,不过地方大些罢了,晋王刚到河东,脚跟都没站稳,这会儿可不能出岔子!

    张德禄愧悔交加地就要带自己的主子走,可是他一抬眼,人没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再想赶本王走,本王就治你家不敬本王的罪!”

    门内传来晋王无赖的喊声,和白家下人的阻拦喧闹声,张德禄脸都绿了!

    祖宗,这真是要命!

    门内跟在白成欢身后的家丁正要关门,却见猛地窜进来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眉清目秀的样子也不像是贼人,可这不听大小姐的话硬闯白家门真是忠心的家仆最不能忍的事情!

    “绑了,给我打!”

    陈管事白日里是见过这小贼的,见他居然敢找上门来,二话不说招呼人动手!

    管你什么本王不本王,这种扯虎皮做大旗的骗子他见得多了,欠揍,绝对就是欠揍!

    白成欢眼睁睁看着眼前乱糟糟打起来的家丁和晋王,瞪圆了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抽了口气。

    她怎么就忘了,小十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耍无赖!

    白成欢疾步上前阻拦:“住手,都给我住手!”

    白家下人人多势众,但是小十自小跟京中纨绔打架,经验丰富,一个人顶着也没吃什么亏,反倒是陈管事冲在前边,脸上挨了晋王几下,立刻泛起了青紫来!

    白天在城门口,如果不是晋王扑倒在地毫无防备,陈管事他们未必能那么容易就按住了他。

    主人发话,陈管事尽管恨不得再朝这小白脸的脸上狠狠砸上几拳,却还是强忍着住了手,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气哼哼地看着他,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再报此仇!

    “萧公子这是做什么?”晋王没受伤,她也停下了要上前查看的脚步。

    “做什么?本王……”

    “萧公子慎言!”

    白成欢拧眉怒喝。

    他到底还是不吃个亏就不知道收敛吗?这不是下人仆妇规矩肃整的威北候府,这是规矩散漫的白家!

    大门内灯火通明,白成欢脸上的怒意清楚明白,就好似那人一般总是对他恨铁不成钢。

    晋王怔住了。

    不是吗,真的不是吗?这明明就是呀!

    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张德禄跑进来拽住了主子的衣袖,张德禄发誓,他打从进了宫还从没干过这么犯上的事儿,可这个节骨眼儿,他倒是恨不得把这位爷打晕了扛回去!

    萧绍晔狠狠地甩开了忠心的老仆,叫嚷起来。

    “表姐你也太过分了,我从江州那么远的地方来,不说迎接我,就连口热汤饭都不给吃,连个睡觉的地儿都不给,今儿在城门口,你可不是这样的!”晋王转身就往后院跑:“我要见姑姑,我要找姑姑讨个公道去,哪有这么对自己上门的亲侄儿的!”

    晋王在前边跑,陈管事带着人在后面追。

    白成欢站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乱纷纷一群人,像是回到了熙和元年的皇宫。

    小十在先帝的灵前跪得久了发了高热晕过去,小太监们把他抬回昭宁殿,结果他一醒来又扑向了先帝的灵堂,他在前边跑,一群太医在后面追。

    那时候的小十,就已经父母俱无了。除了萧绍昀和她,谁又能管得住他?

    白成欢叹了口气,提步跟了上去。

    晋王往里跑着,直如狼如羊群,无人能挡,迎面看到一个小丫鬟,抓过来就问:“姑姑在哪儿呢?”

    被抓住的人正是李氏让出来探消息的小英。

    虽然白成欢不准他们露面,可是谁能真放心坐在屋子里等着女儿一个人去应付晋王啊?只不过女儿疾言厉色,他们一时都被唬住了。

    小英的确是恍惚听说太太的侄儿来了,正纳闷太太怎么也不让人进门,就被这俊秀少年一把抓住,羞愤之下,甩又没甩开,急慌慌一指正院:“在正院!”

    晋王这才松了手,撒腿直奔正院而去。

 第八十章 江州表弟

    晋王身后跟着呼啦啦的一群白家下人,一气儿跑进了内院,直奔亮着烛光的正屋,一掀帘子,屋子里正坐立不安的三人都唬了一跳,直直站了起来。

    “姑姑,侄儿,侄儿——姑姑,侄儿叫什么名字来着?”

    晋王脸不红气不喘,在李氏面前站定,想帅气地说一句,侄儿某某拜见姑姑来着,结果发现,他还真不知道白成欢给他安排的那个身份是个什么人!

    后面气喘吁吁跟上来的陈管事扶着门框差点没摔地上去!

    你问你自个儿的姑姑你这个当侄儿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敢上门行骗?

    陈管事不仅仅眼珠子都要惊掉了,更是觉得天都塌了。

    让这样的无赖骗子就这么一路闯到了正屋,作为白家管事,他死定了!

    李氏气得嘴唇直哆嗦。

    她多想一巴掌甩上去,然后让眼前的无赖滚出去啊,可这人,是晋王,是她再有十个胆子也惹不起的晋王啊!

    什么晋王,就是个祸害!

    白炳雄伸手就去腰侧抽刀,没抽出来,才发现回了家军服已经换了下来,他回身就去里屋找刀去了!

    白祥欢一看赶紧护在了李氏面前,唯恐这晋王要对母亲做什么。

    李氏心里各种憋屈,忍了又忍,忽然神色一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推开儿子揪着刚才她还没胆子惹的晋王就质问起来:“欢娘,我的欢娘呢?你闯进来把我的欢娘怎么样了?”

    白成欢如今的这副身躯,力大无穷,走路也快了不少,走到正屋门口的时候,就正好听见李氏的哭声。

    白成欢也想跟着哭了,李氏这个娘亲什么都好,就是一着急,说话有些……口不择言啊。

    为了防止李氏更加口不择言,她紧走几步进了屋:“娘亲,我没事。”

    李氏连忙扑过来紧紧搂住她,上下一番打量,看她真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乱,这才安了心。

    “欢娘,你要吓死娘亲啊,回屋去,回去!”

    李氏忽然厉声喝道。

    这段时日一家人都在听女儿的主意,女儿极有主意,说什么就是什么,样样都懂,样样都好,让她几乎忘记了,女儿只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呢,他们做大人的干嘛要这么听她的!

    这种事情就不该让女儿出头啊!李氏后悔不迭。

    白成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冷冷地看着晋王:“你到底要如何?”

    晋王看看这哭哭啼啼的妇人,再看看那满脸防备的文弱书生,几乎要骂人了,这都是什么样的人啊,脑子不清楚吗?

    他一个王爷,纡尊降贵来他们家,不该是全家恭敬迎接,蓬荜生辉受宠若惊吗?他就不相信这白成欢没跟家里人说他是晋王!

    怎么一个个都这副他会吃人的样子?

    他觉得太无聊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古里古怪的白成欢,他稀罕来这破地方呢!

    晋王翻了个白眼,拉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了下来:“我就是上门做客,你们这都什么意思?”

    白祥欢这才想起来,这晋王还是尊贵的王爷呢,绕过来站在他面前拱了拱手:“萧公子大驾光临,原本是该好生招待的,只是家父乃一介武官,实在不宜与萧公子结交,还望萧公子恕罪!”

    门口的陈管事又迷糊了,这人什么来路,大少爷这么恭敬?

    晋王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明白了。

    合着他们是怕被扣上结交藩王的帽子,把他当成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了?!

    他摆摆手:“放心,我是偷跑出来的!”

    白家人无语凝噎。

    就因为你是偷跑出来的才怕啊!

    你要是带着皇帝旨意大摇大摆来,那还好说,你这冒充侄子赖着不走,这以后万一被人知道,清算起来,是算我们私交藩王呢还是算我们让王爷喊姑父姑母大不敬呢?

    皇家人果然难伺候!

    张德禄已经多年没有干过这种跟人赛跑的事儿了,他如今也老胳膊老腿儿的跑不动了,可是为了这位祖宗,他还是拼了老命地能跑一步是一步,只求这祖宗赶紧回去!

    他从门口冲进来就扑到晋王脚下拉着他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

    “公子,老奴求您了,咱回去吧,要是被大公子知道了,老奴性命不保啊,公子你以后再想出来,也难了!老奴这么一把老骨头,死不足惜,但是公子您,还年轻啊!”

    陈管事看着那白胖胖的老头儿哭得死了爹一样,心里更糊涂,谁家这么严苛,孩子出来玩一趟都不行?不过,这小子是无赖么,家里人会不会知道他喜欢招摇撞骗,所以不许他出来,那倒是积了德了!

    晋王站起来,甩了甩,终于把张德禄从腿上甩了下去。

    从他幼时张德禄跟在他身边起,这老太监就这副德行,他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张德禄你怕什么啊,要是大哥知道了,大不了我全兜着,不会让大哥把你们如何的,没那么严重!”

    训完了张德禄他又看向眼前的一家四口。

    “你们倒是怕什么,越是这样,不是越叫人知道?到底是我们不懂事,还是你们不懂事啊,非要我拿出点什么东西,下个命令你们才肯服?告诉你们,小爷绝对不会走的!”

    正掂着刀冲出来的白炳雄瞪着一脸痞气,拽得二五八万的晋王,手里的刀按了又按才没有挥过去!

    白成欢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十去了封地也有三个多月了,好歹有点长进行吗?这副我是王爷我怕谁的样子是要吓唬谁?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里不是京城,是虢州,他也不是十皇子,是擅离封地的藩王!

    还是该说萧绍昀做戏做得太好,以至于小十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皇兄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从李氏身边走开,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

    “陈管事,你去把宅子里所有人召集起来,暂且退出正院,不叫你们,一个人也不许进来!还有,今晚的事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确保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如果外面因此有什么纷扰流言,我只拿你是问!”

    陈管事唰地站直了,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只要不直接把他拖下去打死,什么都好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正院里里外外惴惴不安的下人奴婢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白成欢才转身看着晋王。

    “说吧,你到底是要如何?”

    晋王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顺便瞪了一眼又要张口哭嚎的张德禄,警告他闭嘴!

    “本王也不想如何,就是想在你们家借住几天,体察一下民情。”

    白成欢默了一默,终是开口道:“你是我江州的表弟,名字叫做李彦。”

 第八十一章 她在叫我

    白成欢整夜都在做梦,一个接一个的梦境,萧绍昀,哥哥徐成霖,父亲母亲,还有晋王萧绍晔,甚至还有她的闺中密友梁国公家的嫡幼女梁思贤。

    那是十六年如梦一般的日子,无忧无虑,从不曾受人白眼,遭人欺压。

    梦中的徐成欢,还是那个天真不知世事,一路顺遂的女子,没有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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