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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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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您觉得,思贤怎么样?”

    威北候夫人怔住了,梁思贤?

    “思贤自然是极好的,放眼整个京城,也没几个比她出挑儿的闺秀,可是,梁国公与梁国公夫人怕是……他们如今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威北候夫人垂头想了一下,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其实娘亲从前也想过,要是思贤做你的嫂嫂,那该多好,对你,对你哥哥,都好,可是如今,思贤就属于家世太好的。梁国公继承家业,支撑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定然不愿意就这么搅进来的……可惜了。”

    白成欢点点头:

    “也就是说,娘亲也喜欢思贤,没意见,只要哥哥愿意就好,对吧?”

    “那是自然,只要你哥哥愿意,娘亲对思贤自然是喜欢还来不及呢!”

    梁思贤是她看着长大的姑娘,若不是当年儿子死心眼儿非要看上那安竹林,指不定她早就遣人去梁国公府提亲了。

    白成欢彻底放心了:

    “所以,娘亲,既然您也喜欢思贤,思贤也是个好姑娘,哥哥的心思,娘亲不妨问问,无论梁国公怎么想,事在人为,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一定不成呢?我也喜欢思贤做我的嫂嫂。”

    威北候夫人眼泪都立刻止住了:

    “真要去问问你哥哥?那思贤,她,她对你哥哥又是怎么个看法?”

    “您先去问哥哥,问完了我再去问思贤。”白成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说实话。

    哥哥是个男子,可思贤不一样。

    思贤一个好好的女儿家,虽然心里喜欢大哥,但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私相授受的事情,若是这个时候跟娘亲说明白了,哥哥要是同意了还好,若是不喜欢思贤,万一走露出半点风声,以后思贤的清誉都会有损。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跟娘亲说的原因,她还是希望哥哥与思贤之间水到渠成,两人彼此喜欢,这样以后的日子才能更加和美。

    可眼下,不说,可就怕给耽误过去了。

    威北候夫人也没多追问,盘算起来时间:

    “不错,我这就命人去给你哥哥送信,六腊月,不提媒,离过年没几天了想来年前梁国公府定然是不会给思贤定下人家的,待到过完年,你哥哥的回信也就该到了,到时候看你哥哥是个什么意思,要是你哥哥愿意,那无论如何,思贤这个媳妇,咱们威北候府是要定了!”

    “娘亲想的周到!”

    白成欢赶紧夸,她最喜欢自己娘亲这般威武霸气,做事干脆利落的性子。

    到了后半天,风雪渐渐大了起来,威北候夫人就留白成欢住下:

    “马上天都要黑了,这雪也大了,不如,你今晚就别回去了。”

    白成欢听娘亲这么说,心里也痒痒地想留下,可又想起临走时萧绍棠的嘱咐,硬着头皮道:

    “可能不行……殿下说了他会来接我的……”

    威北候夫人不由得叹气:

    “真真是女生外向!罢了,他要是来接你,你就回去也好,虽然你们成亲才两个月,可这子嗣的事情,也要抓紧,只要有了孩子,你也算是在秦王府彻底站稳了脚跟了,不管今后怎么样,你都是秦王世子妃,谁也不能动摇你的地位!”

    白成欢哭笑不得,娘亲要是知道她与萧绍棠至今还没圆房,那不得更忧心?

    母女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威北候夫人再次指点白成欢该如何打理秦王府年节的琐事等等,直到威北候进来,才打断了两人的叙话。

    “那小子在大门口站了一个时辰了,怎么样,回去不回去?”

    白成欢诧异莫名:

    “谁在大门口站了一个时辰?”

    这样的风雪天,在大门口站一个时辰,是不要命了?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不一样

    威北候府门前空荡荡的长街上,唯有细碎落下的白雪与华灯交相辉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门前站立的侍卫无声地望着大门前身披黑色大氅,身姿笔直的男子,眼底浮起复杂的神色。

    这样冷的天气呢,堂堂的天潢贵胄秦王世子却任凭侯爷如何说难听话,也不离去,在岳家门前一站就是两个时辰,只为了哄回闹别扭的妻子。

    这不仅仅是在亲王世子的身上绝无仅有,就是平凡的普通男子,也罕见这般为了妻子低声下气的人难不成,候府与秦王府,是真的要因为世子妃的不懂事闹了间隙了?

    毕竟听说今日秦王世子妃回娘家就是因为跟秦王世子闹了别扭。

    身上已经渐渐被白雪覆盖的男子却像是根本没看见那些复杂的目光一般,神情平静,眼神温和,仰头望着威北候府的百年牌匾,活脱脱一尊让人感动的“望妻石”。

    侧门内,门房悄悄地从门缝儿往外觑了觑,愁眉苦脸地回首跟候府的大管事商议:

    “这秦王世子也实在是太死心眼儿了,再这么站下去,不得冻出个好歹来?您老再去打听打听,世子妃,真不出来?要是不回去,就让世子殿下自个儿回去吧!”

    大管事皱了皱眉头,转身往回走:

    “罢了,我再去问问侯爷,这要是真冻出个三长两短,也太……”

    刚走了两步,就见候府通往内院的路上匆匆跑过来一个人影,从他身边掠过去,带起一阵香风,大管事脚下一滑,差点没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站住了脚望过去,却只见那个人影一把打开了候府的侧门,直直地冲了出去

    “萧绍棠!萧绍棠!”

    暗夜昏沉,但灯火明亮,萧绍棠一眼看到从候府侧门奔向他的那个身影,犹如石雕一般沉稳站立的人刹那间就生动起来,眉目间泛出欢喜,抬脚向前迎了过去,又仿佛是怕跑过来的女子在雪地上滑倒,伸出了双臂去迎她:

    “欢欢,你终于肯跟为夫回去了?”

    因为一路急跑略微有些喘息的女子在他面前站定,飞扬起来的斗篷在雪地上旋转落下,如同雪夜里盛开的花朵,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也是明灿灿的让人移不开目光,但怒气还是显而易见。

    门内门外的人只见她娇纵地拂开秦王世子满怀温情的双手,朝他叫道:

    “萧绍棠,你……我不要跟你回去!”

    白成欢咬牙切齿地喊着,心内却在呐喊,这个傻子,萧绍棠,你这个傻子!

    而在萧绍棠又要伸手去拥抱她的时候,她直接伸出手在他身上一阵捶打,他身上覆盖的白雪簌簌落下,眉毛上,头发上的碎雪被她的闹腾拂去,远远地隐在暗处的人目瞪口呆……秦王世子与世子妃的关系这般恶劣,都要当众动手了?

    萧绍棠背对着长街,忽然微微一弯身躯,就将在他怀里胡闹的人一把抱起来,扭头快跑了几步就扔进了秦王府宽大的马车中,紧跟着腾空跳了上去,那赶车的车夫十分有眼色,立刻就赶车前行,跟着来的王府侍卫二话不说直接勒马跟上。

    明处暗处的人只看到马车车壁一阵摇晃颠簸,还听到秦王世子与世子妃的吵架声。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这个不尊重我父亲的混蛋,我告诉你,我义父绝不会再帮你了,混账!”

    这是秦王世子妃的叱骂声。

    秦王世子暴躁的怒吼声也跟着响起:

    “你到底有没有妇德,知不知道什么是以夫为天?我是堂堂世子,跟你低头你还长脸了是吧?别不知好歹!”

    候府门外跑出来的大管事眼睁睁地看着世子妃就这么被秦王世子强行带走,无助地扭头看向身后走来的侯爷与夫人就这么看着不管,好吗?

    世子外表看着倒是挺温和,没想到还是个这么脾气不好的人,万一世子妃真的吃了亏呢?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过,大管事忽然就想起来威北候府曾经被砸得稀巴烂的欢宜阁,嗨,世子妃彪悍着呢,难怪大家都一动不动!

    秦王府的马车疾驰在雪地上,逐渐消失在长街尽头,拐了一个弯之后,就彻底消失在威北候夫人的视线里。

    “这地上这么多雪,怎么还跑得这么快!”她不禁十分忧虑。

    威北候赶忙安慰夫人:

    “无事,出了这条街就好了……”

    夫妻俩在门外又伫立了一时,终究是转身回去了。

    两人相伴走在回正院的路上之时,威北候夫人才轻轻地叹了一声:

    “这一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平安喜乐……”

    “夫人,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威北候是个男人,他不会去想太多这样的事情,只会谋划怎么往下走。

    威北候夫人转身看着自己的丈夫,眼底泪光闪烁:

    “侯爷,您知道吗,当她向着萧绍棠跑过去的时候……我是真真看到了从前……从前,她不也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就会这样头也不回,不顾一切……”

    “不一样了。”威北候明白了她的意思,抬手为老妻逝去眼角的泪花,语气温柔:“到底是跟从前不一样了,若是从前,她大概,不会如此做戏。”

    威北候夫人怔住了,不一样了……那个爱上一个人就不管不顾一定要嫁给他的女儿,终于学会了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为自己留一份余地。

    “回吧,成欢已经脱胎换骨了,你该相信她会过得好才是。”

    宫中,皇帝接到暗卫雪夜送上的消息,心头兴奋不已。

    “好,实在是太好了!让他们好好吵,彻底翻脸才好!”

    皇帝也不睡了,披着寝衣在地衣上来回走动,眼底阴狠的光芒显露无疑:

    “到底只是一个义女,威北候府为她出头想必也是厌倦了,哼,威北候府,一直就是这样无情,到底不是亲生的!威北候那个虚情假意的老匹夫!”

    拥被而起的卫婉默默地垂下眸去,掩去了眼底的讥讽。

    亲近也不是,远着也不是,皇帝是想要臣子如何呢?

    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似水的柔情:

    “皇上,他们闹他们的,只要皇上待臣妾是真心的就好。”

    皇帝低头望着灯影下与从前的成欢越发相像的女子,温柔地垂下头去:

    “朕自然待你真心所以,今年除夕祭祖,朕带你去好不好?”

    卫婉惊喜地抬起头:

    “真的,皇上要带臣妾去祭祖?”

    大齐朝历代以来,唯有皇后才能跟随皇帝去祭祖!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 惊马

    皇上,这是打算让她直接晋位皇后了吗?

    卫婉攥着锦被一角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若是她做了皇后,那是不是,是不是就意味着,皇帝愿意将从前的一切掩埋?

    孝元皇后,就不再是他唯一有过的皇后了……

    她按捺下心底的狂潮,仰望着站在她身边的皇帝,轻声试探:

    “可这不合规矩,臣妾,臣妾只是贵妃而非皇后……”

    皇帝并非没有看懂卫婉眼神中的期盼,可时机未到,他如何能许下承诺?

    他移开了目光,笑容不变:

    “只是贵妃又如何?朕说带你去你就能去。”

    卫婉缓缓地松开了手指,如花笑靥慢慢绽开。

    她起身下了床榻,跪地谢恩:

    “臣妾谢过皇上!”

    以贵妃之位去祭祖……这也很好不是吗?朝堂上又要多一份热闹。

    那一缕被无情扑灭的火花像是从未在心底出现过,燃不起一丝温暖。

    隔日,皇帝就下了旨,敲定了除夕祭祖的随行人员,威北候与梁国公,还有秦王世子赫然在列。

    而随同皇帝的后妃,是婉贵妃!

    一石激起千层浪,安静了没几日的朝堂上又开始分成两派争吵。

    以宗室老臣为首的安西郡王等人认为婉贵妃资历太浅,破例获封贵妃已经是逾矩,若是还跟着去祭祖,将祖宗规矩置于何地?

    而以礼部尚书为首的一派官员干脆建议皇帝将婉贵妃晋为皇后,名正言顺地去祭祖。

    可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就这么被晋为皇后,大齐朝历来没有这等事,再说了,皇帝在孝元皇后薨逝之后下的那道永不封后的圣旨,是被狗吃了么?

    大家都还对那道圣旨记忆犹新,就被宗室的人拿了出来说事儿,威北候也是脸红脖子粗地质问皇帝。

    两派人马吵得不亦乐乎,向来和稀泥的宋温如都严词反对,也没能动摇皇帝带着婉贵妃去祭祖的决心,到了除夕这一日,天气放晴,要随行的重臣前往宫门处等候皇帝依仗之时,赫然发现婉贵妃的车銮就紧跟在皇帝身后!

    “方含东这个混账!”

    宗亲中就有人暗自咬牙,这一定是礼部偷偷接了皇帝的口谕,干的好事!

    安西郡王不动声色地按住了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宗亲,望了一眼御史台毫无动静的言官们,神色淡然:

    “罢了,今日祭祖,谁此刻闹起来,就是跟列祖列宗过不去,是跟皇上过不去,既然御史大人们都如此坦然,真被人非议,那就怨不得人了。”

    宗亲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默然上了各自的车驾,跟在皇帝身后向城东的太庙行去。

    宗亲中这一辈的年轻子弟皆是骑马前行,整整齐齐地走在一起,彼此都是熟面孔,唯独萧绍棠对他们来说,依然不是那么熟悉。

    从长相上论,萧家的人很少有长得丑的,可要是从气势上来比,他们陡然发觉此时庄严肃穆的祭祖队伍中,他们与一马当先的秦王世子,是截然不同的。

    与身姿矫健,目光日渐沉稳锐利的萧绍棠走在一起,他们莫名地觉得压力重重,仿佛那个一骑黑色骏马走在前面的人,无形中就比他们强大了许多不仅仅是身份地位,更是因为他的背影中透出来的铁血气息!

    在这样的气息冲击之下,跟在后面的宗亲子弟甚至有些恍惚当年太祖马背上得来的天下,后世子孙应当不忘先祖,可他们这些太祖的子孙,除了能够骑马,又有哪一个是文成武就呢?

    从萧家的战神秦王被先帝贬谪开始,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被当成绵羊一般长大?

    而他们这的一群羊,自然是要臣服于最前面御辇上的皇帝,跪拜在他的脚下,被他碾成泥都不敢吭一声!

    萧绍棠也不去管身后各异的目光,只神情平静地御马前行,外表放松,内里却是全身戒备今日皇帝想要如何对付他,连卫婉旁敲侧击都打探不出来,但他绝不相信皇帝能让他顺顺利利地将这趟行程走完!

    出城门的时候,众人的马匹步调稍显凌乱,后面就有人收不住马势直直向前撞了过来,萧绍棠只听到一声嘶鸣,座下骏马就猛地往前一窜!

    而在萧绍棠之前,正是众位老一辈宗亲的马车,还在慢吞吞地挪腾,若是他要躲开后面冲过来的人,就这么冲撞过去,立刻就会引起动乱!

    “啊,惊马了!惊马了!”

    四周目睹这一幕的人中已经有人发出了慌乱的喊叫!

    萧绍棠眼底闪过一道利芒,左手竭尽全力地拉住了扬蹄的骏马,硬生生控着坐下骏马原地转了个身,双蹄险险落在了前面马车后的空地上,然后侧身伸出右手,后面窜上来的那匹马就被萧绍棠牢牢拉住了马缰!

    粗糙的马缰几乎将萧绍棠手心的皮勒破,只是此时萧绍棠已经顾不上手心的剧痛,猛地一用力,才堪堪将那几乎撞上前面马车的那匹马拉得马头一偏,驮着马背上早就已经吓得瘫软的主人往斜里窜了过去!

    这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在一边护卫的御林军反应过来之时,只见一匹马斜斜地冲出了队伍,几人连忙合力制住了马匹,这才算是彻底杜绝了撞上前面马车的危机!

    “啊!”

    那马背上的人早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发出惊恐的叫声,前面就有人回头看是怎么回事。

    萧绍棠只听得安西郡王怒气冲冲的斥责声: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今日要是再敢行差踏错,就给我滚回去!”

    回答他的是一阵呜呜咽咽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的辩解声:

    “孩儿,孩儿冤枉啊……是有人撞了孩儿的马……有人故意的……”

    被吓得半死的人,正是安西郡王世子萧绍繁,一个大男人,吓得趴在马背上不能动弹,也是够丢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讥嘲的笑声。

    但是更多的人却是将目光放在了左右手皆能单手控马的萧绍棠身上难道是因为他的父亲是秦王,他自来在西北长大,所以才如此身手了得吗?

    萧绍棠也在马上转过身,凤目微微眯起,冰冷的目光从他身后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这些人,到底是哪一个,打算利用安西郡王世子,让他与前面的马车相撞,引起动乱呢?

    若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马,或是没有控制住萧绍繁的马,那此刻,他已经被御林军拿下了!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 香断

    马背上的宗室子弟在萧绍棠的目光逼视下,都有些瑟瑟发抖,纷纷垂下头去,唯恐被当成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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