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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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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姝婵心里咯噔一下,前四世的她可没有从邹氏嘴里听到过这样的话,看来是个不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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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邹氏又饮下一杯花酿,借着些许酒劲,缓缓道出:“莫尘垚,并非林氏亲生,他是莫家从旁支过继来而的……”
  林氏早年怀着双子去香州有名的寺庙祈福,忽遇到地龙翻身,庙前的横桥顿时坍塌,那日死伤了不少人,林氏命虽保住,腹中孩儿却没了,且伤及了胞宫,日后便无法在怀子嗣。
  莫志鸿没能护好妻儿周全,他十分自责,怕林氏难过,便直接去老家重金过继了子嗣。
  “唉,”说到此,邹氏叹了一声:“难怪莫温两家世代交好,那莫家骨子里也是个重情义的。”
  邹氏此言不假,若是寻常人家,正妻不能得子嗣,大多会纳妾,更有甚者还会休妻,莫志鸿能做到如此,实属难得。
  邹氏感叹完后,这才开始打量女儿的神情,见温姝婵眼神有些飘远,便轻轻唤了一声:“婵儿?”
  温姝婵回过神来,面上虽然笑着,然心里却如翻江倒海,她不想让邹氏觉察,便强笑着道:“真的很羡慕林伯母,也很羡慕娘亲。”都能遇到敬她们,爱她们的夫君。
  邹氏脸颊又红了一圈,她一面抬手轻轻顺着温姝婵肩头的青丝,一面轻声问道:“婵儿可有何想法,不妨与娘说说。”
  温姝婵没急着开口,先是给自己也倒了盏梅花酿,一饮而下后,才缓缓出声:“女儿看中的从来不是家世,而是一个人的品行。”
  所以莫尘垚到底是不是林氏亲出,对于她而言并不重要,更何况她也只能嫁给莫尘垚。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邹氏心里十分复杂,因女儿的品性而有几分欣喜,又因莫家的家世而有几分惋惜,说到底,哪个做娘的不希望女儿嫁得更好呢。
  温姝婵起身来到邹氏身后,替她轻轻捏着肩头,这样的事自然不会是林氏所说,那么娘亲是如何得知的,温姝婵问起了邹氏。
  邹氏道:“是你爹爹说的。”
  早在莫家举家来洛京的路上,温实诚就派人去香州查探过一番,回来将事情告知了温良忠,温良忠当即就让他瞒下此事。
  温实诚对谁都瞒得住,就是瞒不住他枕边之人,那时温姝婵还小,邹氏也没想那么多,同为女人的她,对林氏又不由多了几分心疼,这也是她愿意多与林氏来往的一个原因。
  温姝婵心里的翻腾似乎要忍不住了,照邹氏这样说来,前四世时她便知晓此事,可那时的她从未与她说过这些。
  还记得第三世时,她曾苦苦哀求邹氏,她实在不想嫁给莫尘垚,然而邹氏只是无奈地叹息,却不肯帮她出头,那一瞬,温姝婵在心底是恨过邹氏的,她也恨过整个温家。
  然她如何也没想过,这一世,邹氏居然主动将这些事道了出来,且还说不要她受委屈,一想到这儿,她的眼底还是逐渐湿润起来了。
  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劲儿,邹氏转过身来,看到温姝婵正在默默落泪,她赶紧将她拉至身旁,紧紧握住女儿的手:“怎么哭了,可是觉得委屈?”
  见温姝婵垂着眼只哭不言语,邹氏心里就疼得厉害,她柔着声问道:“可是担心你爹爹或者你祖父?”
  温姝婵轻轻摇了摇头,邹氏越是这样关心她,她就越觉得委屈与痛惜,不是因为莫尘垚,而是因为前几世的自己,这眼泪便吧嗒吧嗒落个不停。
  邹氏赶紧掏出帕子帮她拭着泪水,心急道:“他们温家定下的婚约,为何非得我女儿来做,不是还有三房的温姝妍么,我婵儿不怕,万事娘给你做主,大不了,”邹氏顿了顿,像是下了决心似的道:“大不了娘带你回邹家!”
  “娘——”温姝婵再也忍不住,直接扑到了邹氏怀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根本止不住。
  邹氏抱着女儿,在她后背上缓缓摩挲着,她红着眼眶,像是哄小孩子似的低声念叨着:“婵儿不怕,婵儿不哭……”
  许久后,怀中之人哽咽出声:“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入了天牢,你会想办法救我么?”
  “胡说!”邹氏立即出声责道:“说什么胡话,你好端端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入狱!”
  温姝婵坐起了身,一双哭红的眼怔怔地望着邹氏,颤抖着声道:“娘就告诉我好不好?”
  邹氏用拇指轻抚着她的脸颊,斩钉截铁道:“娘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我女儿救出来。”
  话音一落,温姝婵便痛哭起来。
  前世她在牢中从期望到绝望的无数个黑夜,如噩梦般在脑中不断闪现,没人看过她,没人理过她,她像被整个世界遗忘似的蜷缩在黑暗的角落。
  她庆幸这一世的不同,却又为前世而心酸难过……
  温实诚回来的时候,见到妻女在房中哭得梨花带雨,还以为发生了何事,再一望桌上空了的梅花酿,担忧便立即转化成了无奈。
  “婵儿不小了,你做娘亲的带着她喝那么些酒作何,要是传出去了……”
  “不许说我女儿!”
  温实诚话还未说完,邹氏便直接喊了出来。
  温实诚摇头叹息,帮她擦干净脸后,又开始帮她脱鞋袜:“好好,不说便是了,吼我做什么。”
  温姝婵那边,也喝得迷迷糊糊了,被萃茶扶回房中,歪倒在床上,几世的景象在眼前不断闪现,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娘亲不一样了,哥哥不一样了,莫尘垚不一样了,我也不一样了……”
  萃茶拿了热毛巾过来,正要给她擦脸,便被她一把捏住了手腕。
  “莫尘垚,这一世你要是再对不起我,我便杀了你……”
  “嗯?”萃茶愣了愣:“小姐你说要什么?沙泥?”
  …………
  远在香州的莫尘垚,正在客栈里翻看着书册,忽然连打了三个喷嚏,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
  一旁的男子粗着声道:“定是有人在背后骂你了!”
  莫尘垚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冷声道:“不可能,我又未得罪过人,怎会有人骂我。”
  那人若有所思道:“那便是有人念想你了。”
  “嗯,”莫尘垚点了点头,仔细望着其中一页,半晌后蹙起眉头道:“鲁叔,这这份只是摘录而已,并未有官印,即便上面说的是真的,朝廷也断不会认。”
  这个被莫尘垚称呼为鲁叔的男子,便是那武生,也就是当年掳他们之人。
  他一拳砸在了桌上,压着声道:“原本当年一直由我大哥保存,他被杀之后,便无人知晓原本在何处了。”
  莫尘垚合上书册,阖着眼捏着眉心,许久后问道:“那他生前可有何喜欢去的地方?”
  “走南闯北居无定所,哪里有常去之地,”顿了顿,鲁叔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道:“要说,也真有那么个地儿,他倒是去过几次……”
  莫尘垚忙睁开眼道:“何处?”
  鲁叔笑着答:“柳烟馆,就在香州。”
  烟馆?莫不是抽水烟的地儿,没想到曹叔竟还有这嗜好,莫尘垚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道:“那咱们今日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便过去。”
  “一大早啊?”鲁叔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还是夜里去更合适些。”
  “也对,”莫尘垚点了点头:“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好!”鲁叔站起身来,又打量了几眼莫尘垚道:“你确定要去啊?”
  莫尘垚一面转身拿银两,一面肯定道:“自然要去,这趟出来,本也就该多见识见识。”
  “行吧,反正你也不小了。”鲁叔点了点头,刚好他也许久未开过荤了,莫名还有些兴奋。
  也不知这么些年过去了,柳烟馆的姑娘们身条可还是那般的好……
  诶嘿嘿,某个同学要长见识了,不知道会不会涨姿势


第23章 
  香州曾经是江南一带最富饶之地,然这些年越来越衰败,白日里街道上都颇为冷清,更何况这夜里,除了几条寻食的野狗,几乎看不到什么能动身影了。
  柳烟馆外悬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这幽暗的街道上尤为明显,门是虚掩着的,隐约传来着笙箫吟乐之声。
  莫尘垚顿下脚步,蹙着眉头望向一旁兴致勃勃的鲁叔:“这、这不是烟馆么?”
  鲁叔一听,瞬间就笑出声来:“哈哈哈,你以为带着烟就是烟馆啊,这是烟柳之地啊!”
  莫尘垚面容一滞,下意识就向后退:“这、这我……”
  鲁叔一把揪住他胳膊,笑道:“你不是说正事要紧么,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莫尘垚红着脸,原地踌躇了一阵,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刚一推门,一股浓郁的脂粉香便扑鼻而来,一个年岁颇大的老妈子穿的是花枝招展,连忙就迎了上来,声音尖细又带着股令人恶心的媚劲儿:“两位爷里面请!”
  她目光在二人身上快速流转一番,便知二人中谁才是有钱的主儿,立马去挽莫尘垚的胳膊:“呦,这位小爷……”
  话还未完,便被莫尘垚一个闪身躲了开。
  莫尘垚脸上的厌恶之情极为明显,那老妈子悻悻地搓了搓手,赶忙又去拉鲁叔,鲁叔倒是很配合,跟着老妈子就上了二楼。
  莫尘垚默默在身后跟着,本来以为如此萧条时候,这样的地方不会有多少人,然而光这大堂,就至少七八桌,其实越是活的压抑,有时便越想得到释放。
  在不经意间看到大堂内一对儿男女赤膊着上身,在做些难以启齿之事时,莫尘垚就像见到了鬼似的,一个哆嗦,赶紧垂下了眼。
  两人刚一走进雅间,便一下涌进来七八个姑娘,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略施粉黛,姿色各不相同,却都是顶好的样貌。
  莫尘垚轻咳了一声,鲁叔收回兴奋地目光,冲老妈子招了招手:“爷记得,你们这儿有个叫白月筎的姑娘,你将她喊来。”
  “啊?”老妈子张了张嘴,面容有些难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从一旁拉着一个姑娘推上前去:“月筎都是老姑娘了,哪儿有这些看着水灵。”
  鲁叔不耐烦道:“哪儿那么多废话,爷就要那白月筎!”
  话音一落,莫尘垚便摸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老妈子立即两眼放光,咽了口唾沫,便挥手将姑娘们哄了出去。
  她拉开把椅子坐在了鲁叔旁边,眼睛盯着那银子道:“不是不给爷找,而是、而是……”
  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莫尘垚又搁了锭银子,老妈子伸手要拿,却被他抬手挡住:“先说。”
  “唉,”老妈子叹气道:“白月筎那个岁数哪能再做这事啊,六年前攒够了银子,就赎身了。”
  “去哪儿了?”鲁叔问道。
  老妈子摇了摇头:“这我哪儿知道啊……”
  莫尘垚作势要将银子收回,老妈子赶紧道:“诶,我听人说,好像是去了、去了……”
  她眯着眼想了半天,犹豫道:“是去了槐州吧。”
  “槐州?”鲁叔瞪着眼想再次确认一遍。
  老妈子笑着伸手去拿银子:“没错,是槐州,我还能骗爷啊?”
  银子一拿到手,她赶紧点头哈眼地退了下去。
  鲁叔从桌上抓起一个果子,边啃边说道:“我觉得你方才分析的不对,大哥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到白月筎手上,肯定不会。”
  莫尘垚却更加笃定:“曹叔遇害正是六年前,碰巧她便是那个时候赎的身,这未免有些巧合了。”
  万事有果必有因,莫尘垚最不信的便是巧合。
  鲁叔顿住:“这么说,那女的是真知道些什么?”
  莫尘垚拍了拍裤摆,站起身道:“明日去槐州,寻到她一问便知。”
  “诶,这就走了啊?”鲁叔一面喊着,一面赶紧从盘子里捏起果子就往衣兜里塞,边塞还边嘀咕着:“死小子真是浪费钱……”
  槐州在西北,就算快马加鞭也得至少半月。
  这半月,温姝婵没有莫尘垚的消息,虽然急得不行,却也没闲着,秦氏寻的管教嬷嬷来了温府,三个姝开始每日在后堂训练起礼仪姿态来。
  学了四世的温姝婵自然不在话下,温姝娟也是学的极快,最笨的便是温姝妍了,当着李嬷嬷的面不敢言语,背地里没少骂她。
  “咱们又不是奴婢,干嘛一直站着不让动,真是莫名其妙!”休息的时候,李嬷嬷刚一离开,温姝妍便忍不住念叨起来。
  温姝娟今日也是累极了,在一旁捶着小腿,有些不耐烦道:“妹妹就少说两句,嬷嬷叫这样练,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这对常年习武的温姝婵来说,算是毛毛雨了,她惬意地喝着茶,神情很是轻松,抬眼时不经意瞥见了帘子下露出的一只绣鞋,那是李嬷嬷的鞋子。
  前四世的时候,温姝婵善意地提醒了温姝妍,她便没在说下去了,可如今,一想起温姝妍方才自己站不住,倒下的时候还要故意去拽她,温姝婵便忽然不想再提醒了。
  “切,”温姝妍撇了撇嘴道:“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在宫中伺候人的,即便是在太后身边伺候了数十年,也照样是个奴婢,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什么了不起,”帘子后忽然传来李嬷嬷的声音,温姝妍立即捂住了嘴,缩着脖子不敢扭头,李嬷嬷撩开帘子,缓缓而入,一双老眼如鹰一般犀利地望着温姝妍道:“六姑娘可知,就是当今的太后,当年入宫时,也是奴婢教的规矩。”
  温姝妍垂着眼点了点头。
  李嬷嬷一面向她走来,一面继续道:“这首先要学的,便是站,太后能站,娘娘们能站,你温府的六小姐站不得?”
  温姝婵头埋得更低了,却依旧要过嘴瘾,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又不入宫……”
  声音再小,也叫李嬷嬷听在了耳中,但是她没接话,而是浅浅勾了勾唇角。
  温姝婵看在眼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到底还是带着血缘,这日散了后,她与温姝妍一道出门时,忍不住劝道:“我看李嬷嬷不是好惹的,她又不会在温府待多久,六妹妹能忍便多忍些。”
  哪知温姝妍非但不领情,还哼了一声:“五姐姐要是真对我好,李嬷嬷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帮衬两句,现在倒是劝我了?”
  真是莫名其妙,温姝婵停下脚步,看着那拎着裙子气呼呼的背影,不由叹了一声,各有各的福分,以后打死她也不多嘴了。
  半年后的一日,李嬷嬷领了几个小姑娘入宫当差,一得空又去拜见了太后云氏。
  云氏如今三十出头,看着却宛如少女一般,然少女不同的是,她身上带着股独有的妩媚。
  殿中摆着一张近乎四米宽的床榻,四面挂着月白色薄纱,云氏撩开薄纱的一角,指了指殿下的紫檀凳,柔声慢语道:“许久未见李嬷嬷,哀家甚是想念。”
  李嬷嬷谢过恩,端坐在凳上,二人寒暄了几句后,云氏道:“宫外可有何趣事,嬷嬷不妨与哀家说来解解闷。”
  李嬷嬷唇角勾起:“奴婢前几月受邀去了温府,管教忠国公的三个嫡孙女。”
  “哦?”一听到忠国公,云氏立即就来了兴趣:“那三个丫头如何啊?”
  “老四娴静,老五倾城,至于老六……”李嬷嬷顿了顿,笑道:“倒是与赵美人的性子有几分相像。”
  “是那个断了手脚的赵美人啊,”云氏掩嘴轻笑了两声:“那可是陛下当年心尖上的人呢。”
  床幔内忽然传来男人的闷哼,云氏轻呼一声,声音又软了几分:“哀家也没有苛待她,年初得的西洋镜,全都送去了她房中。”
  李嬷嬷面容不改,此景她早已是见怪不怪,她与云氏应和了几句,便退了下去。
  殿门合上的瞬间,床榻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翻身,将云氏压在了身下。
  云氏抬起玉指抵在他唇边,轻声道:“陛下先别急,哀家还有要紧事要与你商议。”
  皇帝俞厷将根玉葱含入口中,细长的眉眼微微眯起,喉中轻道:“母后说吧。”
  “我们将忠国公的嫡孙女变成自己人,如何?”
  云氏说完,俞厷愣了愣,问道:“母后觉得哪个合适?”
  云氏娇嗔地嘟起嘴来:“那要看陛下喜欢哪个了。”
  俞厷一把捏住了云氏的丰臀:“朕喜欢你这样的。”
  片刻后,云雨交欢之声响彻大殿。
  温姝婵的这一世变得不同了,不光是她变了,身边之人皆在改变。
  为什么会变?
  其实在前文中曾多次提到过,前几世的她总是唯唯诺诺,不敢与人交流,也不愿多和人亲近,后来的重生,只是让她更加心惊与胆怯,她不敢去改变,只想到的是逃避,再后来,无法逃避的时候,她终于做出了改变,做出了尝试,就是第四世,设法让莫尘垚弃武从文,这是第五世她彻底蜕变的一个铺垫。
  第五世的时候,温姝婵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有机会再重生了,她便有了一种彻底豁出去的心态,从一开始抱着目的性的与亲人相处,比如找温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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