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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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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姝娟含笑谢过,将纱巾叠好交于婢女手中,温姝妍一开始最为兴奋,可摸到手上的时候,眉头便毫不避讳地蹙了起来。
  边漠纱巾的料子,自然是比不上洛京,上面的花色纹路也颇为单调,但它却是地地道道能够遮风挡沙的,且还极为宽大,能将上本身皆包裹在内。
  温姝婵这边谢过之后,便凑到铜镜前试着围了起来,她从未用过如此大的纱巾,始终觉得自己围的有些不大对劲儿。
  转身想问问温辛安时,却见他正与温辛恒聊得起劲儿,那两个姝也听得一脸认真,一旁的莫尘垚也不知何时不见了人影。
  屋外秋风呼呼作响,温姝婵对着纱巾起了好奇,她将纱巾当做浣纱似的披在肩头,便打算去园子试试。
  府上家丁多去忙晚上家宴的事了,此时园内空荡荡的,温姝婵在廊上走着,忽然一个人影挡在了身前。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扬起头来。
  “垚、垚哥哥……”
  莫尘垚没有出声,而是定定地望着她,方才人多,他只是匆匆扫过一眼,并不敢将目光在她身上多有停留,然此时这园中仅她们二人,他这才敢细细去看这个一别五年的婵妹妹。
  “垚哥哥,我脸上可是沾了什么?”
  见莫尘垚久不做声,傻了一般望着她,温姝婵便问出声来。
  莫尘垚猛然回神,连忙将眸子移向别处。
  顿了顿,他面容逐渐恢复自然,看向温姝婵身上的纱巾,温笑道:“边漠的纱巾与洛京的围法不同。”
  果然是围错了,温姝婵有些尴尬,正要解开,便见莫尘垚忽地抬起手来,低声问道:“可以吗?”
  温姝婵微微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莫尘垚是要帮她,便下意识点了点头。
  莫尘垚上前一步,一面讲解,一面帮她将纱巾展开,轻轻搭在她肩头,随后在面前交叠,两手各拿纱巾的一角,撑开双臂将纱巾裹在她身后,此时的莫尘垚正将温姝婵虚环在胸前,他说话时的气息似有似无地在她耳根拂过。
  温姝婵蓦地红了脸颊,她轻咳了一声,莫尘垚速度加快了些许,最终将纱巾的一角遮挡在了她面前,只留下一双眉眼。
  莫尘垚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如此便好。”
  周围气氛瞬间有些尴尬,温姝婵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忽地挑起眉道:“垚哥哥如此熟练,莫不是在边漠常帮哪个姐姐这般做?”
  莫尘垚愣了一瞬,随即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没有,我也只是见她们这般装束,看得时间久了,便看得出是怎样……”
  “哦——”温姝婵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将莫尘垚打断,还特地将尾音拉得极长,话里有话道:“没想到边漠的姐姐们这般有风情,叫垚哥哥目光都移不开了,动不动便瞧得时间久了……”
  “不、不是,”莫尘垚不知该如何解释,耳根逐渐发烫:“我的意思是、是……”
  “好啦,”温姝婵噗嗤笑出声来,决定不再逗他:“垚哥哥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莫尘垚再次怔住,思绪忽然便飘向了许多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时的温姝婵便是如此拿他打趣,他帮她暖手,她却道:“即便是我三哥,也没有这般拉过我呢。”
  也正是这句话,让年少的莫尘垚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男女有别。
  温姝婵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垚哥哥怎么又愣住了,可是太累了?”
  莫尘垚抬起眼来,一把将这只纤弱的腕子握在了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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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温姝婵脸颊颤了颤,忙想将手收回,然而莫尘垚却越捏越紧,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温姝婵着急了,直接道:“莫尘垚你干嘛?”
  她一向是这样,往日无事时唤他一声垚哥哥,若是稍有不顺心,那便直呼大名,莫尘垚无奈地笑道:“婵妹妹方才说我未变,那么我想知道,婵妹妹这些年可有变化?”
  “嗯?”温姝婵有些不解地蹙起眉头。
  莫尘垚笑意更深,手上力道又加了些许:“功课可有落下?”
  温姝婵顿时反应过来,便不再废话,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劈向莫尘垚的小臂,莫尘垚向后一趔,不得不将她彻底放开。
  “看来婵妹妹不光长了个子,力气也长了不少。”
  方才那一掌的掌风,尤为犀利,若不是他躲避及时,恐怕胳膊得麻上好一阵子。
  纱巾下的唇角得意地勾起:“不知道垚哥哥这些年是不是光顾着看边漠姐姐了,早就将师父教的那些忘了个干净。”
  莫尘垚面皮薄,经不起她玩笑,她随便诌出这么一句,就叫他红了脸颊。
  “婵妹妹别逞嘴上功夫了!”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把月牙短匕,直直向温姝婵挥去。
  “不公平!”温姝婵一面躲闪,一面喊道。
  莫尘垚却不以为意,步步紧逼:“世间本就无绝对的公平。”战场如是,人生如是。
  温姝婵冷哼一声,想赢她可没那么容易,就是严鹤飞与她对弈,也不敢掉以轻心。
  温姝婵直接从廊上跃起,跳入了园中。
  莫尘垚紧随其后,一掌按在温姝婵肩头,温姝婵趁机泄力向下一蹲,随即一个飞速的扫堂腿。
  莫尘垚高高跃起,脚尖向一旁山石轻轻一点,整个人从温姝婵的头顶腾空翻起,匕首从天而降。
  温姝婵心里一惊,连忙用手抓住纱巾的一角,原地旋转起身,纱巾随着她的转动被彻底展开,犹如一根软鞭。
  持鞭的温姝婵宛如换了个人似的,方才还略微占优的莫尘垚,瞬间便失去了主导,几次被温姝婵逼得生出了退鞘的冲动。
  温姝婵看出了他似乎没有使出全力,便忍不住出言相激:“跟着大伯这么些年,垚哥哥就是如此的水平么,怪不得幼时师父便说你不是学武的料。”
  蛇打七寸,莫尘垚果然忍不住了,他板着脸没有回话,出手的速度明显较之前快了不少,且皆指要害。
  温姝婵满意地笑了笑,她最大的优点便是洞察力极强,在与莫尘垚相持的过程中,很快发现了他的弱点,莫尘垚力量大,速度快,一看便猜得出平日是极其刻苦的在训练。
  可儿时打基础的时候,严鹤飞疏于指导,便让他有许多不合理的发力,时日久了,莫尘垚的协调性便会差了许多。
  对于擅长用鞭的温姝婵来说,协调性是练习的根本,这便是她的优势。
  温姝婵开始四下游|走,宛如一条泥鳅似的,莫尘垚快被她晃花了眼,尤其是温姝婵将纱巾忽然抖开,薄纱在风中肆意飞舞,隐约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这份香气让莫尘垚心神瞬间乱了几分。
  待他猛然回神时,脖颈倏然一紧,不知何时,纱巾的另一头变成了一股麻绳,将他脖颈环绕其中。
  莫尘垚心下道:坏了!怎么能关键时候分心!
  他用手抓着那股麻绳,连忙向后退去,然而温姝婵不给她任何机会,一下将撑开的另一边纱巾罩在了他的头上。
  莫尘垚失去方向,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后背重重砸在山石上,吃痛地闷哼出声。
  温姝婵怕他再做反抗,迅速抬起膝盖,将莫尘垚拿匕首的那只胳膊压在了腿下。
  她笑容灿烂,双手在莫尘垚胸前微微发力,纱巾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又紧了一圈,只要她愿意,现下就能直接将他勒死。
  温姝婵望着薄纱后的那张脸,得意道:“怎么样,垚哥哥觉得我变了没有?”
  莫尘垚被勒得咳了一声,沙哑着声嘟囔了一句,温姝婵没有听清,手上力道减了些许,随后又向前靠了靠:“垚哥哥说什么呢?”
  “疼……”
  莫尘垚蹙起眉头,仿佛很痛苦的样子,温姝婵心下道:不至于吧……莫不是在诓我?
  她没敢松手,而是眯起眼审视起莫尘垚来,不知不觉中,二人距离越靠越近……
  到最后,彼此近得皆能感受到对方扑面而来的鼻息时,莫尘垚薄唇忽然微动:“婵儿……”
  温姝婵心头莫名一颤,就在此刻,莫尘垚被压住的那只手臂倏然抬起,刀鞘顺势而落,锋利的匕首眨眼的工夫便抵在了温姝婵纤细白嫩的脖颈上。
  感受到那丝冰凉,温姝婵一动不敢动。
  也不知是被那声婵儿叫的,还是被莫尘垚给气的,她涨红着脸道:“莫尘垚,你、你耍诈!”
  “兵不厌诈,这是温大伯教于我的,怎么婵儿这些年没学过这些?”
  莫尘垚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将面前的薄纱轻轻吹起,薄纱碰在温姝婵鼻尖时,她终于忍不住道:“谁让你唤我婵儿的,你不许这么叫我!”
  莫尘垚笑而不语,就这样静静望着她。
  许久后,他抬起另一只手,将薄纱扯下,轻声问道:“可认输了?”
  温姝婵抿着双唇,指尖都在气得微微颤抖,她最受不了别人骗她,尤其是骗过她四世的这个男人!
  前四世的画面在眼前胡乱飘闪,从最初的他骗她嫁入府邸,又骗她一世期盼,到后来他骗她相敬如宾,以为可以白头偕老,却没想……
  不知不觉她鼻头开始发酸,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莫尘垚彻底怔住,没想到那个当初小狮子一样的女子,竟然因为切磋落败而落泪,他赶紧将匕首收回,正要开口安抚,便见温姝婵眼神忽然犀利起来,一掌劈在他手腕上。
  咣当一声,匕首坠落在地,一根银白色发簪抵在了莫尘垚喉部。
  温姝婵冷冷地望着莫尘垚,一脚将匕首踢去好远,低声道:“莫尘垚你可认输?”
  又唤他名讳了,看来是真生气了,莫尘垚望着她散落在肩的墨发,柔声道:“婵儿未变,还是这般厉害,我认输。”
  温姝婵将发簪收回,低头捡起纱巾,转身便要走。
  莫尘垚却连忙将她叫住:“等一下。”
  温姝婵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莫尘垚小跑两步来到她面前,低着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将早就备好却一直不好意思拿出之物,递上前去。
  “方才是我不该耍诈,就当是给婵儿陪错了。”
  温姝婵神情冷漠:“你再叫我婵儿,信不信我拍死你。”
  小剧场:
  莫尘垚:呼叫其灵,呼叫其灵!
  其灵:干嘛?我这两天好累,有话快说!
  莫尘垚:为什么女人会忽然生气,就是那种真的生气,不是开玩笑的。
  其灵:忽?然?生?气?你的意思是她有毛病?拜托,你们男人检讨下自己好吗,你没做什么错事,她为啥会生气?
  莫尘垚:我、我、我……我错了……


第19章 
  莫尘垚佯装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微缩着脖子道:“婵妹妹莫要动怒,我不叫便是了。”
  温姝婵被他这副样子逗得想发笑,方才心里的火气瞬间就凉了半截儿,但她还是强绷着脸问道:“这什么东西?”
  见她似乎没那么恼火了,莫尘垚便站直身子,将小盒打开,递到温姝婵眼前。
  “这,这是笛子?”温姝婵望着那顶多拇指大小古红色的东西问道。
  莫尘垚点了点头。
  “可这只有三个孔,怎么吹奏乐曲啊?”温姝婵将短笛拿在手中好奇地研究着。
  莫尘垚笑着凑到她跟前:“只要方法得当,便能吹奏乐曲,我在边漠跟一个老人学过。”
  温姝婵不信,还当莫尘垚在戏耍她,便将笛子搁回盒中打算离去,莫尘垚赶忙将她叫住,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根同样大小的翠色短笛。
  他放到唇边,看似随意地吹奏了起来。
  温姝婵瞬间瞪大了眼,原来这东西真能吹曲,活了五世的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小的笛子。
  “婵妹妹喜欢吗?”莫尘垚将自己那根又收了起来。
  温姝婵迅速恢复平静,淡淡道:“还行吧,谢谢垚哥哥了。”
  说完,她接过盒子便要走。
  “等等,”莫尘垚相再次将她叫住,谁知温姝婵却不再停留,一面束着发,一面向廊上走去。
  莫尘垚快步上前,紧跟在她身后问道:“婵妹妹想学么?”
  温姝婵平日里既要练功,又要读书,邹氏还催着她练琴,前些日子又听说祖母寻了个管教嬷嬷,不几日便要来教三个姝规矩,她哪还有工夫再学吹这小玩意儿,她便如实道:“不想。”
  莫尘垚还不死心道:“很简单的,婵妹妹这般聪慧,很快便能学会。”
  夸她的话,自然是爱听的,可温姝婵觉得莫尘垚有些奇怪,不由停下脚步,扬起眉毛打量着他道:“为何偏要我学这个?”
  “也不是,只是、只是……”
  莫尘垚慌忙将目光从那双闪着光的大眼睛上移开,顿了一下,这才接着道:“这短笛声音悠扬动人,我是觉得婵妹妹不学便可惜了……”
  “行吧行吧,我学还不成么。”温姝婵怕他再纠缠下去,便敷衍着应了。
  不过这倒是让她回想起第四世的事了,他们成亲之后,莫尘垚被调去槐州巡案,一年后便带了个歌姬回来。
  那歌姬论姿色来看,顶多中等偏上,在洛京的一众名门闺秀中,那是根本入不了眼的。
  哪知莫尘垚贪上了她的一手琵琶,每日都要去她院中坐上一会儿,似乎不听上几曲便无法入睡。
  那时的温姝婵只盼着平平安安过完一生,根本没有妒忌之心,既然莫尘垚喜欢,那她便直接做主,将柳歌姬纳了小妾。
  “婵妹妹?”
  莫尘垚的声音将温姝婵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蹙起眉头侧脸望他:“我不是说要学了么,你怎么还跟着我呢?”
  莫尘垚怕自己那句话没说对,又将她惹恼了,便小声嘀咕道:“你还未说何时开始学呢……”
  温姝婵彻底无语,她倒是忘了,莫尘垚是个多么较真的人,看来是不能敷衍了,罢了,多一技之长也是好的。
  温姝婵想了想,便道:“年后的学堂垚哥哥要来么?”
  “来,来的。”莫尘垚连忙应声。
  温姝婵道:“那堂休的时候,垚哥哥再教我吧。”
  “好!”莫尘垚终于勾起了唇角,别看他个子高,笑得却像个孩子一般。
  温姝婵也看笑了,不由问道:“教我吹笛子就这么开心啊?”
  莫尘垚垂下眼来,有些许的不好意思:“婵妹妹文武皆在我之上,好不容易有个能教你的地方,自然是心里高兴了。”
  温姝婵露出了藏不住的得意之色,这几年莫尘垚在边漠历练,哪还有工夫好好读书,论文采自然不如现在的她,武艺便更不用多说,手下败将。
  她自豪地扬起下巴,冲莫尘垚莞尔一笑:“到时候垚哥哥可要认真教哦!”
  安大哥说得不假,女人果真是善变的,莫尘垚望着那雀跃的小身姿,无奈地叹了一声。
  温姝婵没再去前厅,而是直接回了雅和院,简单的擦洗身子后,换了件干净的衣裙。
  萃茶在给她梳发的时候,望着铜镜中的温姝婵,不由赞叹道:“我家小姐真是越长越美了,也不知将来要便宜谁家的公子哥了。”
  温姝婵在她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萃茶姐姐要是再拿我打趣,我便叫娘亲将你许给姜师父。”
  萃茶瞬间涨红了脸,嗔怪道:“小、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
  温姝婵笑着道:“诶呀呀,上次某位女子在武场旁的园子崴了脚,不知道是哪个师父帮她揉的?”
  萃茶手臂一抖,刚挽好的发髻忽然散开,她当时还以为旁边无人,实在是脚疼得受不了,才没顾及那些,却没想被温姝婵看了去,在温府这样的闲言若是传开,她恐怕也要待不下去了。
  温姝婵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便冲铜镜里的她挤了挤眼睛:“我才不会乱说,放心吧。”
  萃茶还是信得过温姝婵的,毕竟是她从小看大的,两人之间虽是主仆,却更似亲人,温姝婵也是不拿她见外,才会与她说笑。
  萃茶心底松了口气,一面帮她重新挽发,一面笑道:“小姐真是越来越像三公子了。”
  被萃茶这么一说,温姝婵这才意识到,她这一世与温辛恒相处极多,似乎真的在无形中受了他很大影响。
  温姝婵认真问道:“那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自然是好啊。”萃茶没多想便脱口而出。
  温姝婵撇嘴道:“可是祖母和娘都说我性子野……”
  “夫人也就是随口说说的,其实夫人最喜欢看到小姐和公子一起时的欢声笑语了。”萃茶在邹氏身边这么都年,她的脾气秉性是摸得清的,这番话也绝不是安慰温姝婵。
  温姝婵这便放心了,其实她也是这么觉得,前四世的那个温姝婵,就像个圈养的绵羊一般,鲜少在人少露脸,也从不会大声说话,更别提与人逗乐玩笑,是个闷极的人。
  也难怪莫尘垚会不喜,就是现在的她,也不喜与那样的人多接触。
  所以她更喜欢这一世的自己,敢说敢做,从不叫自己心里憋屈,人就当这样才叫活着。
  “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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