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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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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蒋氏拉宋妙柔坐下,问道:“妙柔喜欢什么样的男子,等到了汴京,娘一定给你物色物色!”
  宋妙柔红了脸,道:“娘净说些没用的话!祖母先前不是说了吗?祖父在京中已经给我们姐妹几个物色了人家,只等着年关一过,开春之后便去。”
  “老太太和老太爷给你指的婚事,你愿意?”蒋氏蹙着眉头问,她这个女儿最贴心,心思也灵巧,就怕嫁错了人家。
  宋妙柔点头,“祖父选的定是有官有爵的人家,不会像父亲一样天南海北地跑。”
  蒋氏闻言,神采暗了下去。宋妙柔说的不错,宋怀风常年经商,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掰着指头也能算得清楚。她深知独守空闺的苦楚,自然不希望女儿也像她一样。
  “既然你喜欢,娘也就放心了。只是你说的不争,娘真心学不来。娘和沈芙灵争了一辈子,不到最后,娘是不会不争的!”
  宋妙柔见蒋氏如此坚定,也打消了继续劝她的念头。
  静得堂
  老太太躺在安乐椅上,垂眸静思。遇夏和遇春各自蹲在两边,替她揉着手臂。
  于媪垂手站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儿送去的胭脂水粉,各院的夫人和娘子都收下了。”
  老太太懒懒地问道:“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于媪停顿了片刻,不知道该如何回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睁了一只眼睛瞧了于媪一眼,复又闭上。“有什么就说什么,难道你还打算瞒着我不成?”
  于媪诚惶诚恐地跪下,连道不敢。
  老太太不满地皱眉,加重了语气。“那就说!”
  “听底下的人回来禀报,汲雪楼那边……八娘子闹了一通脾气,还,还将四夫人气得躺在床上。”
  遇春和遇夏听着,大气也不敢出,镇定心神继续给老太太捏手臂。
  于媪抬眸望了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没有什么动作,又接着说道:“枫林居这边的蒋二娘也发了脾气,后来不知怎的又好了。相比汲雪楼那边,倒是安静许多。”
  老太太“嗯”了一声,问道:“芙灵和音音那边如何?”
  “大夫人和二夫人是笑着接过去的,婢去浮翠居的时候,九娘子正睡着,便交给采蓝了。”
  老太太不再问了,四房儿媳妇,她只问了三个。其实大李氏那边她也无需问,按大李氏的性子,定是会接过去好生放着。
  “晚夕你说,仙慧和三媳妇是亲戚,怎的三媳妇温顺,她却刁蛮任性呢?”老太太多年不叫大李氏的名字,一时也想不起了。
  三房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一向薄弱,若不是还有个宋琳姿撑着,老太太怕是要忘了自己还生过一个三儿子。
  于媪低眉顺眼地回老太太的话:“四夫人和三夫人虽是亲戚,但终究不是一家啊,三夫人好歹是前朝后裔。同样姓李,但姓李的未必就是前朝后裔。”
  老太太望着头上绚丽复杂的天花,笑道:“这天下如今是赵家的天下,但李家的人好歹也有几个享有亲王的封号。虽说只是个摆设,但说出去也好听不是?”
  于媪在心中一叹,大李氏可怜就可怜在这里。待人宽厚,温顺无害,却比不上小李氏的一个前朝后裔的身份。
  “对了,这几日淮宥可回来住?”老太太转过头来问于媪。
  于媪摇头,道:“自从上回打了七郎君之后,二老爷一直住在县衙里。”
  “像什么话?”老太太气得坐起身,安乐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气我打他,也不至于抛下房里的妻子不管!音音好歹还来我这里替他求情,他倒好,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
  遇春遇夏两个赶紧替老太太顺气,“老太太息怒,许是二老爷县衙里有事忙不过来也说不定。”
  于媪亦是点头附和。
  老太太躺回安乐椅中,吩咐道:“派个人在门房守着,他若是回来了,立即带他来见我。”
  于媪连连道是。“老太太,汲雪楼那边,可要派人去请张大夫看看?”
  老太太摆手,“锦瑶性子叛逆,还不是老四和仙慧搅出来的?对了,小九回来这么久,可有问起过关于她的事情?”
  于媪想了想,摇头。“九娘子近日哪有功夫去管这些?她一回来就要学规矩,规矩学完了,又受了伤……当真是命途多舛。”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没问起就好!还有阿盼那个孩子,不要去管他,以免让小九起疑心。”
  “婢省得,浮翠居那边婢也没有吩咐人暗中盯梢。近日去送东西的时候,也没有瞧见小郎君,许是待在房里。”
  老太太将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叹道:“小九出去一趟倒是懂事了不少,许是见得多了,也能谅解我当时的感受了。”
  “也许是的,婢瞧着这回九娘子回来,也没有仇视四夫人,想来是看开了。”


第三十九章 :磕头认错
  老太太下半晌还念着宋淮宥,哪知他今日黄昏时分就回来了。婢女领着他到静得堂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尽。
  老太太刚用过昏食,几个婢女正无声的收拾碗筷。见宋淮宥进来,知道他要和老太太说话,便加快了速度。
  宋淮宥先是过来,在老太太跟前磕了头,垂首低眉唤了声:“母亲”。
  老太太也没叫他起来,他就这么一直跪着。
  屋里只听见碗筷碰撞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就连呼吸声也是几不可闻。
  收拾碗筷的婢女很快就退出去了,屋里只留下于媪和遇春遇夏三个伺候。
  老太太手拨着桌上的一盏马骑灯,烛影摇晃,那灯笼纸上竟然映出了骑马打仗的景象。
  这种马骑灯时下很是新鲜,方形的灯笼里装上几个静止的人形或飞禽走兽的薄片,一旦蜡烛点上,热气便会冲开驱赶着灯笼的轴心转动。是以人们时常会看见马骑灯里有人追马走的情形。
  “可还记得这盏灯?”老太太不看宋淮宥,声音沉静得如同古井里的水波纹。
  宋淮宥半抬起头,看了一眼赶紧埋头,平淡地回答:“记得,这马骑灯是儿子当年经过临安时买的。后来玉姝吵着闹着硬是要了去,儿子就再没见过。”
  老太太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很快又收了回去,压着声音不满的说道:“你当然见不到了,阿姝后来将这马骑灯送给我了。说是瞧着好玩儿,特意从你那里求来的。”
  宋淮宥的头埋得更低了,“儿子惶恐,不知母亲也喜欢这马骑灯。若是知道,儿子一定第一个送到母亲手上。”
  老太太不说话,仍旧摸着手中的灯笼。于媪眼眸一转,快步到宋淮宥身边,将他扶起来。“二老爷快些起来,老太太没有怪你的意思。”
  宋淮宥起身掸了掸膝上的灰尘,抻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老太太抬眸看向宋淮宥,眼睛里闪过一阵寒光。“阿姝中了春草绿。”
  宋淮宥正擦汗的手悬在半空中,眨了几下眼睛,犹疑的问了一句:“母亲方才说什么?”
  他不是没听见,而是怕自己听错了。
  于媪在一旁复述老太太的话。“二老爷,九娘子她中了春草绿。”
  宋淮宥重心不稳,瞪大了双眼,歪歪斜斜地倒退了几步。“母亲……那春草绿不是……”
  当年他们只用过一次春草绿,却不是用在宋玉姝的身上。之后他们将春草绿锁了起来,为何宋玉姝还会中毒?
  老太太烦躁地揉着眉心,“你赶紧去将春草绿的解药拿来,然后交给音音。音音是阿姝的娘,偷偷的将解药混在阿姝的饭菜里应该不成问题。”
  宋淮宥震惊地看着老太太,“这事情音音也知道?”
  若是宋玉姝中毒的事情连秦氏也知道,那岂不是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你少胡思乱想,音音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过,阿恒应该知道。我瞧阿恒那日拼了命的要护着阿姝,想是知道她身上中了毒。”
  听老太太提起宋玉恒,宋淮宥面带愧色,放低了姿态说道:“母亲,那日的事情是儿子太冲动。母亲教训的是,儿子日后一定会注意。”
  老太太挥挥手,于媪赶忙对宋淮宥说道:“二老爷,天色也不早了,老太太累了,您也回去歇了吧。”
  宋淮宥朝老太太拱了手,转身离去。
  静得堂的院子里有一棵百年老树,入了秋树叶日渐枯黄,秋风瑟瑟,拍打出嚓嚓的声响。
  宋淮宥在老树的树干上靠着,手指抠着老树的树皮,直到脚下堆起了一个小隆包,他才解气地撒手离去。
  浮翠居
  秦氏托着宋酒的左手细细观察了许久,叹道:“九儿才回家没多久,母亲要是时常陪在你身边的,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宋酒轻笑,“娘,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怎的还要你整日跟在我身边?”
  秦氏欣慰地笑了笑,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宋酒看出她有话要说,也不问,静静地等她开口。
  “九儿啊,上回你爹对你和阿恒动手,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秦氏咬唇,黯然神伤。“其实娘最对不住的就是你,娘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因为你前头有两个哥哥,娘对你也是跟他们一样的教法,这才导致你自小只亲近你祖母,而不亲近我。”
  宋酒看她泫然欲泣,却又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轻柔地安慰道:“娘,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若是你当初真的像婶婶那样教导我,那我岂不是要和几个姐姐一样了?”
  秦氏擦擦眼泪,“你不怪我?”
  宋酒摇头。
  “那你今晚就跟娘去给你爹认个错,好不好?”秦氏期盼的眼神看着宋酒,等待着她的答案。
  给宋淮宥认错?
  宋酒只觉得好笑,凭什么要她给宋淮宥认错?她可没做过什么错事!她可怜秦氏是一回事,去给宋淮宥认错又是另一回事。
  宋酒摇头,淡淡的说道:“娘,我没做错事,为何要给爹认错?”
  不知为何,宋酒很排斥叫宋淮宥爹。从她到宋家的第一面,她丝毫没有看见宋淮宥的眼里流露出对她这个女儿的关心。
  他的眼神很冷漠,就像在看一个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当时宋酒以为自己看错了,在进了宋家之后又暗暗观察了一阵,这才断定。
  秦氏抽泣道:“你爹那日打了阿恒一顿,结果被老太太打了几棒,之后再也没在家里住……”
  宋酒笑着说道:“娘不就是想要爹回来住么,这有何难?为何一定要跟爹认错呢?七哥被爹打得几日下不了床,爹可来看过几眼?”
  一连串的逼问,将秦氏噎在那里,进退不是。
  “娘,七哥当日和祖母顶嘴是不争的事实。可要认错也是跟祖母认错,怎么变成了跟爹认错?”宋酒面色和缓,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股凉意。“娘,你也知道我在临安是做生意的,这种吃亏的事情我是断断不会做的!”
  秦氏见宋酒丝毫不肯让步,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便换了个法子。“那明日一早,你和阿恒到鹊桥仙去陪我和你爹用朝食,也好让你爹舒心。”
  宋酒见秦氏让步,点头道:“好,我明日一早就去。但娘可要好好劝劝爹,莫要再提先前的事情。否则以七哥的性子,我担心你们连朝食也用得不欢快。”
  秦氏得了她的承诺,便不再纠缠,领着留清和留欢两个回鹊桥仙去。


第四十章 :爹不是爹
  晨间的秋风还带着阵阵寒气,尤其是在勤园这样的园林之中。水气弥漫在空气里,一遇着稍微温暖一些的物体便会化成一颗颗的小水珠坠落下来。
  因着宋淮宥卯时初刻就要起身,是以鹊桥仙里用朝食的时间都是定在卯时三刻。卯时天还未大亮,只有宋酒的浮翠居和二房的鹊桥仙的灯亮着。
  忍冬替宋酒披了一件水粉色的披风,将带子系得结结实实的才退开。水粉色的披风有些大,将她玲珑的身子隐藏在下边,看着小巧可爱。
  照旧是从北边的曲桥走到鹊桥仙去,这条路几人走了好几回,就算灯笼的亮有些暗,她们也能准确无误地走过去。
  到鹊桥仙的月门外边时,正巧遇见打着哈欠过来的宋玉恒。他养伤期间,伯娘沈氏给他炖了好几回鸡汤,倒将他养得愈发圆润了。
  瞧着宋玉恒的圆脸,宋酒扑哧一声笑了。“七哥,你最近可有照镜子?”
  宋玉恒不明所以,挠着后脑勺问道:“怎的?难道我脸上长了什么难看的东西?”
  忍冬憋笑说道:“七郎君脸上没长什么难看的东西,只是长了些肉罢了!若是大夫人瞧见了七郎君,想必又要捏一捏的!”
  宋玉恒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脸,手忙脚乱地按着先前的尺寸比了比,惨叫了一声。“完了!本郎君英俊的面孔就这么圆滚滚的没了!伯娘,你还我的俊脸!”
  此时,枫林居里正在睡梦中的沈氏打了一个喷嚏,呓语道:“天儿又凉了……”
  秦氏房里的留清听见声音,掀了帘子开门出来。“哟,七郎君怎的和九娘子撞到一处来了?当真是亲兄妹,连时辰也挑得巧!”
  宋玉恒打着哈哈道:“留清,好些日子不见,你这嘴皮子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留清低眉含笑,“郎君过奖了,夫人和老爷都在屋里呢!郎君和娘子快些进来,外头风大,仔细冻着。“
  宋酒紧了紧披风的带子,跟在宋玉恒的身后进去。
  甫一进门,留欢就上来替宋酒除了披风,搭在靠背椅上。
  宋淮宥和秦氏正坐在桌前,上边摆着两碟玲珑包子,一盅粥和几样配菜。两人还未动筷,显然是在等他们两个来。
  宋酒和宋玉恒上前,一个福身一个拱手,齐声道:“儿子(女儿)拜见爹娘。”
  秦氏脸上笑盈盈,连忙叫他们入座。反观宋淮宥,他就有些冷淡了,一句话也不说。
  他不动筷,宋玉恒和宋酒便不敢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在几人之间流转。
  不多时,宋淮宥才抬起手,淡淡的说了句。“用饭吧。”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宋玉恒和宋酒从鹊桥仙出来的时候,面色差到了极点。
  秦氏说这顿饭吃了能叫宋淮宥舒心,却没说这顿饭吃了会让他们两个闹心。
  全程宋淮宥都是板着脸,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他们。
  两人沿着池子往东园走去,却在半路上看见了宋淮宥和宋琦。
  宋琦手里提着一把剑,和宋淮宥并肩而行。两人有说有笑的,哪像方才那一副刻板的面容?
  宋酒看着宋琦和宋淮宥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一阵拔凉。宋淮宥显然更喜欢宋琦这个儿子,那他们方才所做的事情有何意义?
  “九妹,东园也没甚好看的,不如去你那儿。我好瞧瞧我那外甥长高没有!”宋玉恒嬉皮笑脸地对宋酒说道,好似没有瞧见方才的事情。
  宋酒也不揭穿,点头答应了。
  ……
  过了几日,老太太忽然派遇春到浮翠居去请宋酒到静得堂去。
  遇春因为上回的事,心中还有些忐忑,但见到宋酒并未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心中一直吊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宋酒坐在软榻上,手里握着一本卷曲的书,暗中观察遇春的神色。
  遇春怕她也是正常的,因为她随随便便一句话,便可以让她从老太太身边的得力婢女变成最下等的洒扫婢女。遇春虽说是老太太房里的人,但在她们这些娘子眼中,她就是一个婢女,顶破了天也不可能成为主子。
  宋酒搁下书,笑道:“你在外头稍等片刻,我换身衣裳就随你去。”
  遇春躬身退了出去。
  到静得堂的时候,屋里正好传出来一阵笑声,其中沈氏的笑声尤为特别。
  换上得体的笑容,宋酒抬脚进门。
  沈氏喜欢宋酒,还没等她进来,沈氏就急忙起身去迎她。“小九可是来迟了,叫我们好等呢!”
  宋酒喜欢沈氏的性子,待她也与另外两位婶婶不同。“听伯娘的意思,是要罚我了?这我可不依,是祖母叫我来的,怎的伯娘要来罚我?”
  沈氏嗔道:“你倒是机灵,晓得用老太太来压我的话。”
  老太太笑了两声,道:“都说了让你别逗她,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
  宋酒上前给老太太见礼,柔声问道:“祖母找我来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老太太看了一眼下首右侧的宋琳姿,“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儿一早,琳姿同我说想带你去县学一道读书。我想着你在临安过的是无拘无束的日子,回来怕是不适应家里的生活,琳姿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不错。只是去不去,还得看你的意思。”
  宋酒望向宋琳姿,见她善意一笑。
  古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宋琳姿无缘无故的劝老太太让自己陪同,是何意思?
  这时,宋琳姿起身和宋酒平视。“上回我见九妹妹念诗念得不错,恰好夫子要讲《诗经》,我想带着九妹去听听。”
  宋琳姿转头对老太太笑道:“祖母,我们姐妹几个多学点东西,对将来也是有好处的,您说呢?”
  老太太先前还有些顾虑,毕竟阿姝才回来一个月,性子规矩这些好不容易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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