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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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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在一旁答道:“无。”
  “为何不收酒钱?”
  “因为这酒是送的。”
  宋酒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宋雪滢拍案起身,“岂有此理!难道你们酒楼里送出的酒就不作数了么?”
  “宋二娘子,我可没说这酒是我们酒楼送的。”宋酒指着桌上的酒瓶,道:“难道宋二娘子看不出这是自家的酒瓶么,还是说你连自家的酒也尝不出来了?”
  宋酒这么一说,还真有人看了出来。“这的确挺像飞雪楼的瓶子,昨儿个我才瞧过。”
  宋雪滢怎么会认得自家的酒瓶子长什么模样,她平日里又不管酒楼的事。宋雪滢看看金菊,金菊摇头示意她也不清楚。
  金菊怎么会知道,她不过是二娘子要来贴身保护的。
  宋雪滢气结,打死也不承认。“你凭什么说这是飞雪楼的东西?”
  宋酒指着瓶子,“先说说这瓶身。我记得飞雪楼之前当家的是宋大娘子,这上边的图案就是她亲手所绘,在官府早有登记。你若不信,大可去查验。再说说这里边的酒,这果子酒也是宋大娘子酿的吧?可惜了。”
  酒楼的一位看客忍不住问:“酒娘为何说可惜了?”
  宋酒叹道:“酒里被兑了水,果子的味道丢失了八九分。今日我凑巧经过飞雪楼,本想去尝尝这果子酒,不想早已没了最初的味道。”
  宋雪滢见观者已偏向了宋酒那边,心生怨怼。“哼,这酒中之水说不定是你掺进去的,想以此来坏我飞雪楼的名声。”
  宋酒也不急着辩解,只问她:“宋二娘子敢回答我几个问题么?若你答得上来,我便认了这酒是我掺的水。”
  “你只管问。”宋雪滢也是初生牛犊,自恃家中做的是卖酒营生,在家中也算是耳濡目染了,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宋酒瞥了一眼楼上,隐约能够瞧见两个身影躲在暗处。那么,她便要开锣唱戏了。
  “第一问,夜光杯中盛的是什么酒?”
  宋雪滢回答得十分爽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自然是葡萄酒。”
  “那第二问,‘绿蚁新醅酒’指的是哪种酒?”
  宋雪滢是个闺中女子,绣花扑蝶是强项,读过的书屈指可数,不外乎是《女戒》和《诗经》两本。其余的一些诗不过是听来的,平常唬唬人尚可,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己瞎猜。
  “这‘绿蚁新醅酒’自然是指绿蚁酒了。”
  “错了错了,女娃娃读书少就莫要乱答。”说话的是一位鹤发白眉的老叟,“这诗中所说的酒是指寻常人家的米酒啊。白公的诗上至八十老媪,下至五岁孩童都能听懂,若是听了你的回答岂不汗颜。”
  宋雪滢不以为然,盯着宋酒说道:“答错一题只是我走神了而已,下一个问题。”
  宋酒目光深邃,慢慢地放着自己的长线。“第三问,浊酒主要由哪两种米酿制而成?”
  “这……”宋雪滢这次回答不上来了,她从未尝过浊酒,如何知道它是怎么来的。连她也不知道,宋酒未必会知晓。是以,宋雪滢心中的底气又多了几分。
  “不知酒娘可知道浊酒是怎么来的?”
  反将一军?
  宋雪滢,你着实有趣!
  宋酒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宋二娘子,三局两胜,若是这一题再答不上来,你便是输了。”
  宋雪滢浑不在意,“输就输,可我还是要听你的答案。”
  “浊酒主要是由江米与黄糯酿造而成。但因当时酿酒之术不及今日,酿出的酒呈乳白色,故而称浊酒。宋二娘子可还满意?”
  不等宋雪滢回答,宋酒又问:“宋二娘子,从今往后,你的飞雪楼怕是无人再会去了。当家人是个外行,谁能指望飞雪楼的酒有多好呢?”
  宋雪滢这才意识到着了宋酒的道了。“宋酒,你坑害我!”
  宋酒神情顿时严肃几分,道:“我宋酒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诚’字,为何要坑害你?何人看见我坑害了你?我可有骗你钱财?我可有欺你弱小?”
  宋雪滢举起桌上的酒,“这酒便是证据!”
  “这酒本就是你飞雪楼的东西。我去飞雪楼饮酒,你用掺水的酒款待于我,是失诚。当着宋家酒楼的小二和客人骂我是‘亡八’,是失礼。我将这酒还给你,你不领情反说我坑你,是失言。”
  宋酒走到宋雪滢面前,目光如炽。“这失诚、失礼、失言三条,哪一样不是犯了行内大忌?你觉得你的飞雪楼在临安还有安身立命的地儿吗?”
  宋雪滢哪是肯轻易罢休的主,事已至此,再坏一些又有何妨?
  宋雪滢眉梢一挑,眼中尽是算计。“既然我犯了失礼这一条,不妨再来一次。”
  说着,两手朝宋酒胸口一推,将宋酒推了出去。嘴里却喊着:“酒娘,你拉我做什么?”
  旁人听了,定会以为是两人拉扯所致。
  宋酒什么也没说,万分诡异地望着她笑,须臾便换上一副惊恐的神情。
  原叔刚好从后边出来,看到宋酒从阶上摔落下来,吓得声音颤抖:“东家!”
  酒楼一层的客人也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个个惊得瞪大了眼。
  有胆小的小娘子被吓得尖叫。
  意料之中地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
  待宋酒站稳后,那只手便合时宜地松开了。
  宋雪滢见陷害宋酒不成,又见救下宋酒的是一个魁梧的男子。只得撂下一句狠话:“宋酒,今日的仇我记下了。你等着瞧,看这酒楼是谁家开不下去?”
  宋酒的戏该落幕了,但她至少得给对手提个醒。“宋二娘子,奉劝你常到店里走动走动。不然到时候飞雪楼关了门,你女兄黄泉之下,该有多不安啊……”
  她后面的话说得很轻很轻,却让宋雪滢行走的步子踉跄了一下。
  宋雪滢转头看了眼宋酒,得到的只是两眼高深莫测。
  自恃高深,不过是仗着比她多读了点书而已。“哼,你还真是会打个巴掌给颗枣啊!可惜啊,宋酒,你这套我不吃,也不屑吃。”
  “既然你不愿意听,那慢走不送。”宋酒转身,不再看她。“小二,送客!”
  宋雪滢也不等小二来送,甩袖愤然离去。
  她这一走,整个一层的客人这才松下两肩,彼此满上酒杯你来我往,只是为了掩饰方才那一瞬所受的惊吓。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们喝得很急,多少有些酒洒在了衣襟上。
  宋酒眼神极好,这些细微的动作自然不会逃开她的双眼。
  “小娘子,你无事吧?”种卿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寻常的女子被人从台阶上推下来,很少有像她这般淡定的。
  宋酒转身,仔细地看着眼前身材健硕却肤色黝黑的男子,嘴边终于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大哥!”
  种卿被这一声“大哥”叫得有点发懵。“小娘子是在叫我?”
  宋酒做了个饮酒的动作,说道:“临安城外,留仙。”
  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暗语。


第十章 :兄妹重逢
  一年前,种卿打马路过临安,银两用尽的他已是筋疲力尽。因事情紧急,他又不好叨扰临安府的官员,恰好此时遇见了宋酒。
  宋酒那时正好出外谈生意归来,正打算在凉亭中休息片刻就碰上了种卿。
  当时他的肤色还不是眼前这般黝黑,但那一口白牙无论何时何地都很显眼。他憨厚地对宋酒笑道:“妹子,可否借我一顿饭?”
  他说的是借,不是赏,也不是赐。
  种卿是有骨气的。
  宋酒那时刚好谈成了一笔生意,心里正高兴,十分豪气地说道:“五湖四海皆兄弟,相逢即是有缘,小妹邀大哥同食!”
  种卿也没想到他遇见的竟是一个奇女子,能行商,性子也豪爽。只是这妹子戴着皂罗,看不出是什么模样。
  “妹子,你这酒……我也不知怎么形容,就是好喝。”
  种卿好酒,只要市面上有卖的,他都喝过。只是这一种酒,让他印象深刻。“这酒还有么?我有个故交,他也爱酒,若是我带一瓶回去,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他也会答应我。”
  宋酒隔着皂罗笑了笑,“我这酒可金贵着呢!”的确,宋酒酿的留仙酒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
  “为何?多少钱我都出得起……”种卿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他这才想起自己是身无分文,但种卿向来豪迈,随即拍拍胸脯道:“我给你写个条子,一年后我定来还你,只要你买一瓶与我。”
  “这留仙酒来之不易,也亏得小宋酒家的东家与我有交情,我才有几瓶解解馋。”
  “留仙酒,嗯,当真是个好名字。”种卿举杯一口饮尽,“那我进城去小宋酒家买两瓶。”
  种卿也是个急性子,说着便真的打算骑马进城去。
  宋酒止住他,从车上取下两瓶留仙酒递给他,“这酒便送与大哥了,萍水相逢,权当结交你这么一个威猛的大哥。”
  “好!我种卿就认了你这妹子了!”
  宋酒敬他一杯,道:“日色稍迟,大哥也该起身赶路了。小妹这里敬大哥一杯,就当送行了。”
  种卿饮了酒,飞身上马。“妹子,后会有期!”
  宋酒一笑,“大哥,肤为麦色者,定有大作为,大哥不必为此耿耿于怀。”
  种卿牵起缰绳,问:“你怎知……”随即他便明白了,她这位妹子很聪明,将他的小动作看得透透的。
  兄妹二人有一年未见,在宋家酒楼中饮酒闲话了半日,倒是别有一番趣味。这也让宋酒这几日紧绷的心暂时舒缓了不少,至少她如今有了一个可以凭借的靠山。
  “妹子,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种卿看着一旁翻白眼的白雨,心里甚是好笑。他不就坐了半日而已,这小童还气上了。当真是跟王之焕待久了,连脾性都有点儿像了。
  宋酒看了看天色,已过晌午了,心里暗叫不好。但她并未表现出来,十分从容地将种卿送到了楼下。
  种卿出了宋家酒楼,手里还拎着一壶酒,是宋酒送与他的。种卿走在前边,转身正要与宋酒说声感谢,却见宋酒惊慌地朝着旁边的小巷子里跑去。
  “妹子!”种卿大喊了一声,宋酒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其实宋酒是真的被吓到了。
  就在出酒楼的那一刻,宋酒听到了宋君顾喊救命的声音。她不仅眼力好,双耳也极其灵敏,再细微的声音也逃不过她的双耳。
  那一声“救命”深深刺痛了她的耳朵,连带着心也跟着捣起乱来。宋酒什么也不顾了,什么将军,什么生意,也不及他阿弟的一条命重要。
  “住手!”宋酒尖锐的声音让巷子里的人停住了,纷纷回头。
  宋酒一看,全是富人家的郎君。
  “哟,小娘子想管闲事?”其中一个衣冠楚楚的郎君先开了口,应该是里边领头的。只不过他那眼中的神情让宋酒感到恶心,真真的一个衣冠禽兽!
  宋酒看了看躺在墙角的人,头发杂乱,衣服残破,手上尽是伤口。宋酒看着为首的人,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气,道:“放了他。”
  那郎君撇嘴瞧了眼地上的人,像看蝼蚁一般,“废物。”说罢,还朝地上的人踹了一脚。
  地上的人哼唧了一声,动也不动。
  那郎君又说道:“小娘子,放了他可以。你来,我便放了他。”
  “李员外之子,李寻。”宋酒看着那位郎君说了一句。
  那郎君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不知道宋酒要做什么。
  “李郎,这小娘子怎会知晓你的大名?”另一人狗腿地凑上前去问道。
  姓李的郎君推开他,嘴上说道:“我哪里知道。”
  宋酒看了看其他人,道:“用不用我把你们的大名与斑斑劣迹说一遍?”
  李寻显然不信宋酒的说辞,“你个小娘子能知道些什么?本郎君提醒你,莫要得罪我们,否则将你送到楚馆去!”
  “李郎君可还记得香儿小姐?您若是忘了,我可以……”
  “不用!”李寻急忙回应。
  李寻之所以慌张,便是因为那香儿小姐就是楚馆中人。
  宋酒也是机缘凑巧才知道的,以前小宋酒家与李员外有生意上的往来,宋酒为了摸清李员外的性子,便差人去查了查,顺便知晓了李寻的事情。
  “小娘子,这大路你不走,偏偏要来管闲事。”李郎君朝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反正人来人往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将她打昏了,晚些时候送去楚馆。”
  “我看你们谁敢?”
  种卿挥着马鞭出现了,几个大步走向前将宋酒护在身后。
  “谁敢动我妹子,也不问问我手里的马鞭肯不肯。”
  种卿一旦认定了宋酒这个妹子,便是刀山火海也要护她周全的,更何况宋酒对他还有一饭一酒之恩。
  “你个莽汉也来管甚么闲事?”
  李寻是个纨绔子弟,也是个半吊子的读书人,生平最瞧不上的就是只会动武的莽汉,对莽汉向来都不以正眼相看。
  “你们几个站着看什么热闹,还不上去将他结果了。”李寻对身边的几个郎君颐指气使道。
  “李郎,我们打不过他的,他身上还有剑的。”一个看起来读了那么些书的郎君小声说道:“李郎,在临安出门能佩剑的都是官府的人,我们惹不起的。”
  李寻一听种卿与官府有关系,又瞧出了来人腰上的佩剑实乃上等,一时间有所动摇了。“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小子我们改日再收拾不迟,可是得罪了官府的人,你我这些人在爹娘跟前也不好交代不是?虽说用些银两能勉强应付过去了,但落了把柄在人手里终归是不好的。你如何看?”
  李寻听着读书郎的分析,心下也盘算了这个中的厉害关系,不由两腿发虚。他爹最近在谈笔大生意,恰巧这桩买卖与官府有所关联。若是自己闯了祸得罪了官府,非得叫他爹扒了层皮不可。
  “你说的有些道理,今日就放他一马。”
  李寻整整衣冠,对着宋酒和种卿说道:“今日本郎君还有要事去处理,就不陪你们耗费了,告辞!”
  李寻路过宋酒的时候,瞧着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轻佻地道了句:“小娘子,风水轮流转喔……”
  话里的意思是:下回再相见,我保证你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宋酒不经意地刀了他一眼,“这话,我正想说与郎君听呢,后会有期。”
  敢打宋君顾的,这世间就只剩她一个了。其他人敢动手,绝对没有好下场。
  “阿顾……”宋酒赶紧跑上前,焦急地拨开少年那一头杂乱的发。
  “不许碰我!”少年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耳欲聋。
  少年翻个身背对着宋酒,伴着翻动还带出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儿,看来喝了不少。


第十一章 :纨绔子弟
  宋酒被宋君顾这一身的颓废样给气惨了,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宋君顾,你现在胆子大了是不是?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宋家郎君该有的样子?”
  少年这才睁开他那因醉酒而朦胧不清的双眼,没有半丝怒气。仿佛不知道生气该是什么样子的,只是怔愣了片刻。
  陌生人?他不认识。
  “你怎知我姓名?”
  宋酒揉了揉发红的手心,可见方才的那一掌她下了多大的力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得大概就是宋君顾了。
  “你先起来。”宋酒道。
  “素昧平生,我为何要听你的?”宋君顾执拗的性子又犯了。“你还未回答我,你为何知晓我姓甚名谁?”
  宋酒知道他的拗病犯起来,谁也拿他没辙,只得说道:“你阿姐告诉我的。”
  “阿姐?”宋君顾眼神一亮,激动得一把拉住宋酒的双手,竟忘了自己是一身狼狈,也忘了男女之防。“你认得我阿姐?”
  种卿适时地咳了两声,宋君顾虽只有十三岁,但也到了该有所顾忌的时候。
  宋酒倒没有半分不适,自家弟弟,她又怎会介意呢?
  “你当真认得我阿姐?”宋君顾又问了一遍。
  宋酒点头,“我还知道有一回你偷喝了你阿姐酿的酒,结果被她发现了,就罚你喝了一壶的醋。那时候你站在院子外暗暗将你阿姐骂了一通,却不知她就在门内看着你呢。”
  宋君顾听着听着,两眼不觉已是模糊一片。说到底,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那个处处为他着想的阿姐,那个对他严词厉色的阿姐,已经不在了。
  受恩的人还没来得及报答这份恩情,施恩的人便早早地挥手人间,这便是人生的第一憾事。
  “阿姐……”这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阿姐”,透着强烈的无助、孤独与不安。
  宋酒下意识地想要回应,却担心种卿会从中看出端倪,只好换作搀起宋君顾的胳膊,轻轻地说:“起来,我带你去收拾干净。”
  兴许是想起阿姐的缘故,宋君顾乖乖地站了起来。
  宋酒呼来檐子,让他坐了进去。毕竟青天白日的,若是让人瞧见他这副邋遢的模样,指不定日后会被说三道四。
  “大哥,今日多谢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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