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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临安-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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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人闻言,推门而入。
  秦玉露的两眼睁得很大,惊讶的出声:“是你!”
  宋酒问道:“娘认识他?”
  秦玉露正点头之际,王之焕已经步入房内,朝她拱手作揖道:“晚辈王之焕见过夫人。”
  “你就是王家的之焕?”秦玉露问了,还特意朝宋酒看去,见她点了头,又惊又喜。“之前在县衙见你,我不知你是新来的知县,真是对不住。”
  王之焕含笑很是恭敬的说道:“该说对不住的人该是我才对,来永嘉上任也有一阵子了,还未曾登门拜访。上次夫人到县衙看望宋县令之时,我才知道您是阿酒的母亲。”
  秦玉露对其他人的话向来敏感,听见王之焕十分自然的唤玉姝作阿酒,便问宋酒:“玉姝,你何时多了一个名字?”
  宋酒腼腆的说道:“出门在外总不能用真名,因我开的是酒楼,便取了这么个小字。”
  秦玉露会意一笑,“原来今日除了带我来认一认你手底下的人,还想让我这个岳母见见未来的女婿!”
  宋酒再怎么脸皮厚也经不住秦玉露将事情说得这样直白,羞红了脸嗔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自己来的,我可没让他来。”
  王之焕含笑对秦玉露说道:“夫人,确实是我自己来的,阿酒她事先不知道。”
  秦玉露见他们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心中悲喜交加。自己是从宋家的泥潭中挣扎出来了,可是自己的女儿却仍深陷其中。玉姝和王之焕的亲事一早就定下了,可是这注定了就是一桩暗藏阴谋的婚姻,玉姝日后嫁到王家能幸福吗?
  想到自己这二十五年虚度的光阴,秦玉露有些害怕女儿步自己的后尘。她看得出王之焕的眼中有玉姝,而且那种感情很炽热。但就是这样炽热的感情令她担心,用情太深,到最后受伤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自己。
  她到现在仍旧将老太爷当初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宋家娘子的婚姻大事生来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她们注定了要被老太爷和老太太嫁到达官贵族家中,借以巩固宋氏的地位。如果这一辈的人不行,那就由下一辈的人去,直到有人能将宋氏的地位推到顶峰为止。
  当初玉姝抓周抓到了算盘和奏折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女儿难逃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命运。所以任凭宋玉姝小时候再怎么顽劣,她也不制止。她想,如果老太爷和老太太见宋玉姝这般顽劣,实在不能成大事,一定会死心的。
  可是老天总爱开玩笑,让她的女儿出逃到临安,还遇上了未来的夫君。
  秦玉露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她要保住女儿的幸福,不能让她的一辈子和自己一样过得没滋没味的。
  “玉姝,娘有些口渴,你去帮娘弄些茶水来。”
  宋酒见屋里果真没有送茶水来,便出门去找小二弄壶茶水来。
  等她离开,王之焕施施然问秦玉露:“夫人将她支走,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秦玉露一点头,赞道:“确实如此,既然你和玉姝走到了一起,有些话我不得不问问你。”
  王之焕也不入座,“夫人但问无妨。”
  “你是怎样看待你们之间的婚事的?”
  “于王家和宋家而言,她只是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于我而言,她只是我未来的妻。”
  “那若是王家和宋家的人要她死,或是要你死,你该如何取舍?”
  “若有八成到十成的把握,我可保自己和她不死。但若是只有三成的把握,我会护她不死。”
  “那若是一成把握也没有呢?”
  王之焕沉默良久,一字一句说道:“我做事从不会只留一成把握,我不会将自己置于死地,更不会将她置于死地。”
  秦玉露认为他只是自负的表现,可是王之焕确实有自负的本事。她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他的本事,但从宋淮宥那里听过不少。如果他身后没有太原王氏的背景,将女儿交给他,自己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之焕,你们之间的婚事我做不了主,但是我有一事想请你答应我。若有朝一日,王家的人待她不好,烦请你给她一份和离书,放她远走高飞。”
  “不可能的。”王之焕笃定的回绝了秦玉露的要求,“她既已是我的人,我绝对不会将她拱手送人!夫人,今日/我可以实话跟您说,天下人眼中的王之焕未必就是真正的王之焕。我很小器,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赠给他人,妻子自然也不行!”
  “那如果是她给你和离书呢?”秦玉露一针见血的问道。
  王之焕怔住了。是了,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己绝对不会给她和离书,但未必她就不会给。他知道她决绝起来,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的。
  “夫人问了我这么多,原来是想我知难而退,退了这门婚事?”王之焕毕竟是王之焕,只要稍稍一动脑,就知道了秦玉露的目的。
  秦玉露也不回避,坦然承认了。
  “夫人只在这里劝我,却从未问过她的意思。您难道不想知道她到底愿不愿推掉这门婚事?夫人爱女心切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我希望夫人也能谅解我。之前在临安的时候,她险些就将我推得远远地,若不是重阳节那日表明心迹,夫人的心愿怕是早就达成了。”
  正说着,宋酒已经端着茶水回来了。见王之焕还站在远处不动,笑问:“你站着腿不疼么?赶紧去坐着。”
  秦玉露见她神情是那么的自然,心下一沉,知道此事已然没有转机了。心想:罢了,路是他们各自选的,走成什么样子还是得靠他们自己。
  王之焕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秦玉露的脸色和缓下来,不觉笑了。
  在旅店匆匆一见之后,宋酒便带着秦玉露回了勤园。
  秦玉露的去意已定,剩下的就只是打点行装的事情。不过这些都交由留清和留欢她们做,再加上忍冬和月心两个热心肠的帮忙,一切准备得很顺利。
  只是宋酒没有想到,在她在家陪秦玉露的时候,县学里有了变数。而且这个变数直接导致了日后宋家的第二次矛盾,也让宋酒在此后的无数岁月里想起来都不由的后悔。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别后
  秦玉露离开永嘉的时候,除了宋淮宥和杜氏没来,其余的人都聚集在了城外的十里亭中。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宜久站,是以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下方还垫着一块暖烘烘的毯子。秦玉露就坐在她的身边,含笑对老太太说道:“母亲,以后音音不能侍奉在您身边,还请保重身体!”
  老太太愁容满面,知道秦玉露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来了,万分悲戚的点头。她从手上取下一个翡翠指环放到秦玉露手中:“音音,是我宋家对不住你。怪我养了一个没出息的儿子,眼下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来送送你。这指环是我珍爱之物,你放在身边也有个念想,千万别忘了我这个老婆子。”
  秦玉露将翡翠指环贴身收着,去和素来相好的沈氏话别一阵,随后对急匆匆从酒楼赶来的宋怀风劝道:“大哥,虽然我已不是宋家的儿媳,但是我以芙灵好朋友的身份跟你说一句话。”
  宋怀风微微喘着气,神色端正:“弟妹你且说,我听着。”
  “芙灵与我姐妹一场,我深知她是什么脾气。大哥与她夫妻二十几年,想必也清楚她的为人。望大哥珍之重之,不要再伤了母亲的心。”
  宋怀风一怔,木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秦玉露又走到蒋淑鱼面前,拉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就松开了手。等她走到一边和大小李氏说话的空当,蒋氏偷偷转身摊开手掌,只见一张折叠的服服帖帖的纸躺在手心。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走到一旁展开了信纸,不多时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秦玉露的背影,暗暗将信纸收入袖中。
  话别了一圈,终于走到了宋琦的面前。
  宋琦的气色不大好,许是对秦玉露心怀愧疚,秦玉露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一直不敢抬头。“母亲,儿子让您伤心了。”
  秦玉露体贴的替他整理好有些褶皱的衣襟,淡淡的劝道:“不怪你,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和你爹和离的。以后娘不能再照顾你们兄妹三个,你身为兄长,答应娘好好照顾他们好吗?”
  宋琦重重的点头,“儿子会的。”
  秦玉露慨然点点头,捏了捏他的肩膀,“以后和你娘好好过!”
  宋琦乍一听这话,猛地对着秦玉露跪下,吓了周遭的人一跳。没人看见他眼里蓄满了泪,却死命的忍着,他重重的朝秦玉露磕了三个响头,算是对秦玉露二十几年抚养之恩的报答。
  宋酒和宋玉恒扶着秦玉露走到马车边上,深秋的风猎猎的刮着他们身上的斗篷,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
  宋酒一把抱住秦玉露,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温香,闷声闷气的说道:“娘,等永嘉的事情做完了,我就去找你!”
  秦玉露笑着抱紧她,面上装作坚强的说道:“傻孩子,等过完年了,你们就该去帝京了。娘在临安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好好和玉恒一起,兄妹两个相互扶持着,谁有难另一个就帮一把,这样娘就安心了。”
  宋玉恒张开大手,一把将母亲和妹妹抱在宽敞的胸怀中。“娘,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九妹!等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我会带着九妹去找你。届时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送秦玉露上了马车,宋酒在马车外又叮嘱留清和留欢一路上要好生照顾着秦玉露,千万别叫她冷着饿着。
  留清和留欢两个也都深深记在心里,两个婢女朝宋酒和宋玉恒深深拜了一拜:“请娘子和郎君珍重,婢和夫人在临安等着你们!”
  马车很快就启程了,只留下两条长长的车轱辘印记在路上。
  秦玉露一走,来送别的人便三三两两的跟着离开。唯独蒋氏落在了最后,像是故意等着宋酒。
  宋酒见她一直站在马车前看着自己,遥遥的问了一句:“蒋二娘怎的还不走?”
  蒋氏深深的望了宋酒一眼,高声对她说道:“你娘是真好人,我以前错怪她了!”
  宋酒不知道蒋氏为什么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听她的口气不像是有其他的意思,便不多想,紧随其后上了马车。
  蒋氏身边的计荔也是摸不着头脑,从前蒋氏从不会这样夸秦氏一句的,怎么今日像吃错了药似的,竟然说秦氏是真好人。
  计荔小心的将汤婆子放到蒋氏手中,不经意的一问:“二娘,怎么您今日念起二夫人的好来了?往日/您不是见不得她常哭哭啼啼,说她是个没主意的人吗?”
  蒋氏将手放在汤婆子上,手指却不贴着汤婆子的表面,而是隔空感受它的热气。“这人啊当真就是这样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表面上看着很没出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的心思都要细腻;可是有些人表面上看着纯然无害,一片忠心,可谁知道她背地里都干出了什么样的勾当!”
  计荔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寒颤,偷偷瞄了一眼蒋氏歪曲的嘴角,小心翼翼的问:“可是二夫人对您说了什么?”
  蒋氏不语,只眼光毒辣的看着前面的车帘子,手里拔着斗篷上的白毛,狠狠的说道:“等回去了,咱们要关起门来清理门户了!家里的狐狸太多了,骚气冲天,闷得我心慌!”
  计荔听得越发糊涂了,不知道蒋氏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想问,却又担心蒋氏生气,只好默默的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哪知计荔不说话了,蒋氏偏偏又拉着她问:“老爷呢,我才留下来一会子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他的身影?”
  计荔不敢欺瞒蒋氏,却又怕说了实话惹蒋氏生气,思来想去才挑了一个委婉的说法:“老爷见二夫人走了,便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骑马离开了。婢瞧老爷急匆匆的样子,想是酒楼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没有说。”
  蒋氏冷笑一声,吩咐道:“以后你和计雯两个多多注意一下老爷的动向,然后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计荔想这种事蒋氏也没少让她们做,可是做这种事情也是有局限的,便为难的说:“二娘,老爷在外头的事情,我们做婢女的实在不清楚。”
  蒋氏不耐烦的扶额,闭着双眼说道:“你表哥不是在酒楼做事吗?让他想办法跟在老爷身边,至于好处,少不了他的。”
  计荔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我找个机会跟表哥提一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殷勤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风越来越刮人面,在外头待个一刻钟都会叫人难受。勤园里各个院子的人巴不得整日都待在房里不出来,好好享受一下偷闲的乐趣。
  可是有的人却是闲不住,早早的就往宋酒的院子跑。
  秦玉露不过才离开一日而已,杜氏就巴巴的往宋酒跟前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要避避嫌,等她心里的不痛快消磨得差不多了再来,显然杜氏并不属于那一类有脑子的。
  月心本不是嘴碎的人,但见了杜氏这样没头没脑的往浮翠居跑,也免不了要在宋酒面前抱怨上几句。忍冬同样气不过,虽然不知道夫人和老爷和离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她素来嫉恶如仇,对杜氏也就没有好脸色。
  两个婢女将杜氏丢在院中晾了两刻钟,这才不情不愿的去将她请进来。
  杜氏也是个能忍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悦。她提着一盒东西进来,笑盈盈的问候宋酒:“玉姝,我听你爹说你最爱吃核桃酥,所以将家里的特产带过来给你尝尝!”
  忍冬当即就捏着腔调推却了杜氏:“二娘,您有所不知,我家娘子是不爱吃核桃酥的。”
  杜氏暗中和忍冬较劲,拼死了也要将那一盒核桃酥往宋酒的桌上放。不过她的面上却表现得云淡风轻,仍旧笑着对宋酒说:“玉姝,二娘知道你心里记恨我,但这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情了,二娘也是没有办法。”
  月心从外间端进来一碟干果,摆在宋酒身边的小几上,客气的对杜氏道:“二娘,娘子确实不爱吃核桃酥的。老爷素来不怎么关心娘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不知道娘子的口味早就变了的,这还要劳烦二娘您回去跟老爷说一声。老爷记得的也是娘子几年前的口味儿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我们下人操心才妥当!”
  杜氏听得不是滋味,讪讪笑道:“这种事情怎么好跟老爷说呢,他是县令,家里的小事自然是由我来操持才对。”
  宋酒闲闲的剥着干果,将里边的果肉都挑出来,放进一旁干净的碟子里,等会儿要交给宋清盼吃的。她很是仔细的研究着手里的干果壳,并没有空闲去理会杜氏,只淡淡的说了句:“二娘只需要操持蒹葭居的一应事务就好,我这里有祖母关照着,日子过得也好。”
  自从秦玉露和宋淮宥说过鹊桥仙的名字不好之后,宋淮宥当晚就命人将鹊桥仙的匾额拆了,隔日就换上了他亲自题字的蒹葭居。
  杜氏连忙接过话:“那怎么行呢,老太太上了年岁,不可能事事都照顾得周全。再说了,阿琦和你们本就是一家兄弟姊妹,我虽不是你的亲娘,但照顾你也是我的责任。”
  忍冬从来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娘子摆明了就是不想她插手浮翠居的事情,可是她还是一个劲的往里磕,真是不知好歹。忍冬气得脑袋一灵光,悄悄地溜到宋清盼的房里,一把揪起貂蝉就往外走。
  “貂蝉,里头有个难缠的人,等会儿你进去,只管朝她身上扑!最好撕烂她的一张脸皮,才能替娘子出气!”忍冬在门外叮嘱貂蝉,见貂蝉喵呜了两声这才满意的进门。
  貂蝉从忍冬的怀里溜了出来,在房里四处转悠,不知不觉的就转悠到了杜氏的身边。
  杜氏原是在乡下生活,见了这种狸花猫也不害怕,很是亲昵的想要伸手去抱它。“哟,你这里竟然还养着这么好看的猫!”
  貂蝉见一只粗手就要碰到自己金贵的猫毛,猛地朝杜氏嘶叫了一声,吓得杜氏一缩手,拍着胸脯喊救命。
  忍冬和月心在一边捂着嘴偷笑,宋酒只是偷偷睨了她们两个一眼,什么也没说。
  杜氏被貂蝉这么一搅和,吓得原来是来做什么的也不记得了。“玉姝,你这猫也忒野了。女儿家身边养这样的猫不好,还是养些小兔子什么的最适宜!”
  忍冬憋着笑说道:“二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家貂蝉是用来辟邪的!有他在,甭管什么牛鬼蛇神,都别想祸害我家娘子!”
  杜氏也不算蠢到家,知道忍冬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不过她却不放在心上。她想,自己有的是时间和她们慢慢耗,直到将宋玉姝嫁出去了,二房的财产还不是会落到自己手中?
  宋酒头也不抬的说道:“二娘,你才刚进门,想必蒹葭居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您去料理,我就不留你了。外面风大,水汽也多,您过桥的时候仔细脚下,可别摔着了。”
  杜氏笑呵呵的应下了,转身冷着脸出了门。
  月心还算有心,亲自将她送出了院子才折回房里。
  忍冬趴在隔扇门的帘子后边看了许久,直到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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