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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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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疼,赶紧拿手帕替她擦了一把汗,见她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也不好再多说。
连玦因为折磨了一阵太累,再加上慕容寒枝为他按摩得相当舒服,已在不知不觉当中睡着,也省了慕容寒枝一番口舌相劝了。不多时,桑雨收拾好药箱,主仆两个悄悄退了出来,迎面就看到了连相。“相爷。”慕容寒枝微一欠身施礼,脸容平静得很。
“公主天天来为玦儿看伤,辛苦之至,老臣感激不尽。”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可连相脸上却一点感激的样子都没有,相反还冷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看着心里就不舒服。
其实一直以来,他对慕容寒枝都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他始终认为,连玦落到今日的痛处,慕容寒枝要担绝大部分的责任,如果不是她,连玦就不会主动要求审“魅影”一案,自然就不会被凶手所伤。
而如今他之所以不阻止慕容寒枝入丞相府,就是想借她的医术治好连玦的伤,之后就再不让他们两个见面,所以他对慕容寒枝一向这样冷淡,只要连玦伤一好,慕容寒枝就不用再想踏进丞相府半步。而连相不知道的是,这正是慕容寒枝心中所想,他能够先与她分清彼此,正中她下怀,也省得到时候她要费唇舌向连相解释。
“相爷言重了,我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连公子的伤能不能好,就看他的造化,到时候若是不能如相爷所愿,相爷不要怪罪于我才好。”
“老臣不敢,”连相眼睛看着别处,胡乱拱了拱手,半点诚意都没有,“今日治疗已毕,老臣知道公主还要查‘魅影’一案,就不多留公主了,请。”
这就急着赶人了,当心惹恼了公主,再不替你儿子治伤,看你怎么办!桑雨被他的傲慢态度给激怒,气得直噘嘴瞪眼,为免给主子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才强自忍着,一个字都不说。
“相爷留步,我告辞了。”慕容寒枝知道他的心思,也不多方,回过礼之后,直出府门而去。
才离开丞相府大门不远,桑雨就跺着脚骂上了,“好没道理的连相,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公主,你明日别来替连玦治伤,看他不拿八抬大轿来请你!”搞什么嘛,明明是连相有求于人好不好,还摆那么高的姿态,凭什么?
“别乱说话,”慕容寒枝使个眼色给她,意即隔墙有耳,“连相是不想我再害到连玦,他是做父亲的人,疼爱自己儿子,这本无可厚非,只是连玦这伤……到底能治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敢说,万一到时候……”
“那也是他的造化,公主方才不是说了嘛!”桑雨相当不以为然,她巴不得连玦永远都不要治好才称心呢,那种只会祸害人的坏蛋,是该受到惩罚了。
慕容寒枝皱眉,摇了摇头,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事情哪有如此简单,若连玦真的治不好,连相一气起来,再向父皇施压,或者想法子打压奉阳王和朝中忠臣,还不知道会成什么局面呢。
话又说回来,“魅影”之案到现在也没有进展,凶手会不会再继续杀人,谁也说不上来,这可怎么办才好。这么多麻烦事摆在眼前,偏生哪一件也急不得,一阵烦躁之情涌上心头,慕容寒枝不禁觉得心烦意乱,话都懒得说了。
回到东宫,慕容寒枝身心俱疲,曲云暮找她询问连玦的伤势,她也没有什么精神应付,简单说了几句,便不再言语。曲云暮看出她似乎心情不佳,也不便多问,嘱咐她好好休息,便回了自己房间。
桑雨服侍她沐浴过后,又替她铺好被褥,也退了出去,等房间里安静下来了,慕容寒枝却又不知怎么的,翻来覆去好一会,就是睡不着,干脆翻身起床,披了一件风衣,坐到桌边继续看卷宗。
“姚安和,应天府人士,安兴九年进位礼部尚书,五十四岁终,生前无大过。”
“程博远,湖田郡人士,安兴九年进位户部尚书,四十九岁终。”
“华茂,京城人士,安兴九年进位。”
看着看着,慕容寒枝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眼睛瞬间灿若星辰,快速翻看着卷宗,再看了看其他几位被杀之人的资料,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原来……”而后她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打开门叫了一声,“桑雨。”
桑雨才睡下没多久,虽说慕容寒枝的声音很轻,但她是习武之人,即使是在入睡之时,也相当警醒,听到叫声立刻就睁开眼睛,打开门走了出来,“公主有何吩咐?”
“去奉阳王府,走。”慕容寒枝吩咐一声,不等桑雨提出异议,回身就走。
奉阳王府上一片安静,凌翊想来已经睡了,慕容寒枝这半夜三更的来打扰人家,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不会受到任何阻拦,径直去了凌翊房门前,把门拍得很响,“王爷,我有要事与王爷相商,开门。”
凌翊也是刚刚才睡下,桌上散乱地放着摊开的卷宗,显然他也一直在查找线索,不过一时半会的,还没有什么发现。听到敲门声,他知道慕容寒枝寅夜前来,事情必定非同小可,也不及整理仪容,只穿着内服就一把打开了房门,“出什么事了?”
慕容寒枝怔了怔,没想到会看到凌翊这副样子,脸上不禁红了红,但事态紧急,她也顾不上害羞,快步走了进去,把带来的卷宗打开来,指着某处道,“王爷看这里。”
凌翊定定神,挥手命下人退下,而后凑首过去看,不解道,“臣这边的卷宗上也有记载,怎样?”
“王爷再看这里。”慕容寒枝笑笑,又接连指向几处,都写着同样的四个字,“安兴九年”。
凌翊略一思索,脸色一变,“公主的意思…………”
“对,”慕容寒枝眼神睿智,很有把握的样子,“相信王爷已经看出来,被杀的这六个人先前无论出身贵贱,才华如何,哪里人士,都是在安兴九年被加官晋爵,位极人臣,这难道只是巧合而已吗?”
“绝不是,”凌翊摇头,若有所思,“臣虽年轻,但也知道正是在安兴九的,先皇驾崩,公主的父皇继承了皇位,将第二年改为武宣元年的。”
“王爷的意思是说,这些人被杀,跟父皇的继位有关?”慕容寒枝心猛地一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父皇的继位不是顺应天命,而是……谋朝篡位?
“臣不是这个意思,”凌翊赶紧摇手,“公主莫要多心,当年先皇早已立现在的皇上为太子,先皇驾崩,现在的皇上是理所应当的继位者,相信‘魅影’之案与皇上并无什么关系。”
“哦,”慕容寒枝应了一声,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是猜想,安兴九年肯定发生过什么大事,而且不为人知,否则这些人怎么可能同时成为人上人,可这事儿又不好直接去问父皇…………对了!”她突然想起一个人,兴奋了起来,“太后历经两朝,必定知道什么事,何不找她去问?”共找团巴。
既然发现这个不同寻常之处,那他们顺着这个方向去查,应该会有所收获,而凌翊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很得太后信任,去问她准没有错。
凌翊点点尖,很赞成的样子,“公主说的是,臣明日就去觐见太后,问清楚这件事!不过呢,有一件事不用问,臣也知道。”
“是什么?!”慕容寒枝没注意到他眼里狡黠的光,禁不住地大喜,赶紧凑过去,好不期盼。
凌翊故做神秘状,跟着忍不住露齿一笑,“没有啦,是臣在安兴九年腊月出生,呵呵。”
呃,这个好像跟破案没有什么关系吧?慕容寒枝疑惑地抬头,才要询问,却发现凌翊正忍笑忍得肩膀不住抖动呢,明白自己被戏弄了,慕容寒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捶了他肩膀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闹!”
凌翊就只是笑,雪白的牙齿轻咬着嘴唇,有种别样的风情,“是,臣知错,臣不闹就是。”
感觉到他如水一样深沉的目光就停留在自己脸上,慕容寒枝心口一窒,脸上飞起两朵红晕,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我先回东宫去,明日等王爷的好消息!”说罢不等凌翊回话,她回身就走,步子都有些仓促。
等候在门口的桑雨被她慌张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把扶住她,“公主,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奉阳王胆大包天,对公主不敬吧?
“没事,我们先回去!”慕容寒枝也不解释,拉了她就走。
“恭送公主。”凌翊站在门口,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才抽身进去,关上了门。
第二日,天才刚亮,凌翊就直入嘉宁宫面见太后,问起安兴九年的事。
太后端坐于椅上,面无表情,“安兴九年?不记得了,二十多年前的事,谁会记得那般详细。”
第115章 被劫持
凌翊有点儿着急,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臣请太后仔细想一想,安兴九年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否则也不会……这件事情很重要,请太后仔细想一想!”
太后诧异地看着他,“什么事情会跟安兴九年的事牵扯重大?让哀家想一想。”她拿锦帕轻拭了一下唇角,仔细想了一会,还是摇头,“真的不曾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果硬要说的话,先皇在安兴九年驾崩,这件事朝臣都知道,不必哀家告诉你吧?”
是不必。凌翊暗里苦笑,看来公主好不容易才发现的线索,又要断了,“那恕臣叨扰太后,臣告退。”
他转身才要走,太后却突然叫住他。“等等!”
“太后还有何吩咐?”
太后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奉阳王,哀家知道你急于破‘魅影’之案,可人力必定不能胜天,你能做多少便做,做不到的,也莫要勉强。知道吗?”她的意思自然是说,要凌翊先保护好自己。
凌翊肩背一僵。似乎想要分辨什么,却只是点了点头,“谢太后挂念,臣知道该怎么做,臣告退!”
太后怔怔瞧着不断晃动的珠帘,眼里有恐惧之色一闪而过,身子也不禁泛起一阵颤抖:安兴九年。那一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的大呢……
好不容易才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之处,却又因为年代久远而无迹可寻,不由慕容寒枝不觉得失望,都没有信心继续查下去了。
不过。她始终觉得太后肯定对奉阳王隐瞒了什么,尽管没有根据,她还是凭直觉意识到,安兴九年一定不如太后所说的那样平静,肯定有什么事是非同寻常的,只不过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并不多而已,所以太后才矢口否认,就是认定没有人能够知道得比她更多。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并没有什么根据,为了解得更详细一些,她便故意在与曲云暮兄妹的闲聊中,有意无意地提及此事,“皇兄可知道安兴九年的事吗?”
“安兴九年?”曲云暮愣了愣,“阿凤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跟‘魅影’之案有关?”
慕容寒枝点点头,既然找人相帮,那就不该有所隐瞒,“不瞒皇兄,我跟奉阳王查到一些事,我们觉得此案必定和安兴九年的什么事有关,可那时候的事,我们也查不到,不知皇兄可听人说起过一些吗?”
曲云暮沉吟着,“这个吗,安兴九年我也才几岁大,云烟还没有出生呢,当年曾发生过什么事,我怎么可能记得,不过我后来好像也听人说起过,那年天生异象,皇位更替,好像还有人莫名其妙地被先皇处死,至于具体情形如何,我也不得而知。”
“天生异象?”慕容寒枝眼睛亮了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什么样的异象?”
“不知啊,”曲云暮摇摇头,因为帮不到慕容寒枝而有些歉然,“我毕竟没有亲见,只是听人说的而已,据我估计,应该如同端木将军被冤枉之时一样吧,无非就是天降红云,或者大雨,或者干旱之类的。 ”想来依着世人的正常思维,也就能想到这些了。
慕容寒枝下意识地点点头,这些到底是真是假,一时之间也无从考证,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安兴九的什么事跟被杀的六个人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同时位列朝堂,又在事隔这么多年之后,先后被杀。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知道还有谁跟安兴九的事有关,或者说他们应该查一查,还有谁也是在安兴九年被加官晋爵,那就可以大致猜到凶手下一个目标是谁了。
自从那天凌翊问过太后安兴九年的事之后,她虽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却明显对“魅影”之案留上了心,时不时差人打听一番,有时干脆将凌翊叫来详细询问,像是也盼着快点结案一般。凌翊自然感到诧异,又不好直接问太后,便对慕容寒枝说起,后者只是笑笑,说太后此举只为关心王爷安危,本也无可厚非,凌翊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本来依慕容寒枝的意思,是想拼着被曲天昭责罚,也要找他一问究竟的,一般而言,在当朝询问前朝之事,而且是跟皇位有关,都会引来在位之人的猜忌,是件很危险的事,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等她去问,就有人先找上了她。
这天她去到丞相府为连玦治伤,一番诊治下来,连玦大为舒爽,随着身体一天天好转,他已经可以慢慢抬起一只脚,虽然这样会把他累到大汗淋漓,但比起一动都不能动的废人,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也越加令他信心倍增,毫无条件地信任起慕容寒枝来。
再嘱咐了他几句之后,慕容寒枝便告辞出来,就在离皇宫几里之处,五、六个黑衣蒙面人突然将她乘坐的轿子拦了下来。
“什么人?!”随行保护的桑雨见状目光陡然一凝,“唰”一声拔出长剑,挡身在轿前。
对方之中的首领上前一步,尽管满身杀气,态度却很客气,沉声开口,“请公主跟我们走一趟。”
跟你们走?笑话!桑雨冷笑,“唰唰”挽了个剑花,剑势凌厉,不容人小觑,“既然知道轿中是公主,还敢如此大胆,你们是什么人,说!”
首领理都不理她的茬,只对着轿帘道,“公主请放心,我们此行是有求于公主,只要公主别生事,我们自不会伤公主一根头发。”
慕容寒枝早已听得分明,挑帘出来,如水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淡然一笑,“几位确定我能帮你们做什么事吗?”
看来这些人很清楚她的身份,说白了就是问她来的,而她所料没错的话,这些人就是“魅影”无疑,只是不知道,谁才是杀人凶手。
对方显然无意多费唇舌,说了声“公主请”,上前一步就要抓人。
桑雨脸容一寒,一个挺剑将他拦下,厉声叱道,“不准碰公主!”她整个人瞬间化成一道白光,连人带剑杀将过去。她自幼随师习武,尤长于剑术,这一下全力施为,那几名黑衣人立刻被逼得连连后退,一时半会奈何她不得,但她要想制住这几个人,救公主安然离开,也绝非易事。
首领似乎并不关心那边的战团,随行守护的几名侍卫拿着兵器作势上前,他头都不回,手指连弹,几乎同时封了他们的穴道,他们便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弹不得了。
“好功夫,”慕容寒枝大为赞叹,连连颔首,“小女子佩服。”
“公主何必自谦,”首领不为所动,露在面罩外的两只眼睛闪着亮光,“公主初回皇宫,便声震朝野,自有他人难及之处,先前我只闻公主之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单是这份处变不惊的定力,便胜于常人何止数倍。”
看来此人绝非普通子民,从他瘦削但强劲的身体来看,他应该相当年轻,谈吐之间也不失礼仪,应为名门之后。
听他如此夸赞自己,就算身处险境,生死未知,慕容寒枝还是觉得脸上一热,“你对我,倒不吝夸赞之词,我…………”
她话才说一半,那旁陷入苦战的桑雨早急得汗如雨下,却怎么都摆脱不掉那几个黑衣人,便得空大声叫“公主快、快走,这里危、危险!”她正又气又纳闷哪,这都什么状况了,公主还不赶紧找机会逃,居然跟他们相谈甚欢,难道公主不怕死的吗?
黑衣人大概也觉得耽搁得太久了,眼中精光一闪,慢慢走过去,“公主不必多言,只要公主不生事,我保证不伤公主一丝一毫,公主请。”
话是他说的,是真是假没人知道,慕容寒枝就算不懂武功,也没打算束手就擒,只是黑衣人这一逼上来,她还是有点儿慌,磕磕绊绊地后退几步,便一个不小心,摔坐在地。
“公主!”桑雨见状大急,抢着要过去扶她,怎奈那几名黑衣人如附骨之蛆一样,甩都甩不掉,她就算急死也是无用。不过,有一点她算是看出来,这些人虽然缠得她紧,但显然并没打算伤她,否则就凭她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毫发无伤。
慕容寒枝手肘磕得生疼,一边揉着痛处,一边含着委屈去看黑衣人,“你、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懂,怕是帮不了你。”
黑衣人倒也不跟她客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公主去了便知,现在知道太多,对公主没好处的。”
说罢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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