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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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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桑雨急得大叫,双手握起又放开,总觉得心里有股无名火,发都发不出来,“你是不是忘了连相和连玦是什么样的人?!你、你这们贸然去相府,会很危险的,你…………”巨以布技。
    “会有什么危险?”相较于她的如临大敌,慕容寒枝一派云淡风清,“是连玦邀我入相府,若我在相府出了任何差池,连相担当得起吗?…………放心,我不会有事,正好借着入相府,打探一下他们的虚实,再说,不是还有你跟在我身边,我很放心。”
    原来你打算带着属下去啊,早说嘛。桑雨这才稍稍平复下来,却还是不大放心,“话是这么说,但连相为人阴狠无比,看看赵二他们的下场就知道了,属下是担心公主会被连相给算计。”
    “不会,”慕容寒枝高深莫测般一笑,摇头,“连玦肯定是知道我与奉阳王时常在一起,所以才要横插一脚而已,所以我才…………”
    “对了,”话说到这里,桑雨倒是一下想起来,“公主,你去见连公子,那奉阳王会不会……不高兴啊?”最近公主跟奉阳王走得很近,而且似乎与他相处得很好,本来她还在想,公主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奉阳王了呢,可公主却又欣然赴连玦的约,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他不会,”说话间慕容寒枝已脱下纱衣,露出月色中衫来,身形玲珑而婉约,散发着淡淡的女儿体香,柔情无限,“何况他若不高兴了,岂非正好。”
    桑雨一下呆住,慢慢琢磨着慕容寒枝话中之意,约略明白一点什么了。
    沐浴梳妆过后,主仆两人没有知会曲云暮兄妹,悄悄出宫去了丞相府。知道公主即刻前来,连玦高兴得差点疯掉,命人从京城最好的酒楼订来不下五十道精致的佳肴,摆满了一张大到足够十个人坐下的大桌子,他则早早站在门口,跷首以盼。
    当慕容寒枝乘坐的轿子在丞相府门前停下时,等到望眼欲穿的连玦立刻面露惊喜之色,三步两步跳过去,亲自为慕容寒枝掀开轿帘,文绉绉地欠身道,“公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请!”
    慕容寒枝微一点头,“有劳连公子。”桑雨伸手把她从轿中扶下来,但见她一举手一投足间,风韵无限,连玦都瞧得呆了,见他半天不说话也不动,慕容寒枝不禁含羞一笑,“连公子只是瞧着我作甚,不请我进去吗?”
    看到他那傻样子,桑雨暗里冷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你,连公子。
    “啊?”连玦猛地回神,赶紧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公主风姿无双,我、臣真是、真是难以抵挡,公主请!”
    “请。”慕容寒枝忍着笑,莲步轻移,跟在他身后进了相府,才一进入前厅,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较之奉阳王府,这丞相府简直奢华到叫人咂舌的地步!
    且不说丞相府之大是奉阳王府难以比拟的,光是这院中的假山假树,就足够让人叹为观止!如今已是初冬时节,外面的花草树木皆已凋残,一片枯黄,而这丞相府中却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亭台楼阁大气非凡,房顶皆镶以硕大的明珠点缀,也不怕被哪个贼人瞧上了,半夜里来摘了去。
    “果然不同凡响。”一路看来,慕容寒枝禁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公主也觉得很漂亮吗?”少根筋的连玦完全将这当成了对丞相府的赞美,喜滋滋地接过话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依臣的意思制作的,臣就喜欢花红柳绿,莺莺燕燕的,多有趣儿。”
    倒是符合你好色的性子。慕容寒枝在心里评价他一句,觉得两下里很是符合,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首肯,连玦越发高兴了,领着慕容寒枝在府上到处转,兴致勃勃地向她介绍着所有好玩的地方,直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慕容寒枝都替他累得慌。
    因为连相下了早朝之后,又留在御书房处理一些政务,因而这时候只有连玦一人在家,当然所有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与慕容寒枝入座之后,他又叫了一队歌舞姬进来边舞边唱,边与慕容寒枝对饮。
    慕容寒枝原本不善、也不愿意饮酒,但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就小饮了几杯,结果头脑很快开始发晕,眼神也有些迷乱,轻抚着额侧,越加显得娇柔无限,“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此时的她在连玦眼里透着说不出的诱惑之意,他早已按捺不住,淫邪地笑着,去摸慕容寒枝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公主是海量来的,哪能说醉就醉……看公主这肌肤,简直比凝脂还要滑嫩三分……”边说着话,他的手边不老实地在慕容寒枝手背上摸索着,并顺着她的腕一路向上,摸到她手臂上去。
    湿腻腻的感觉传来,令慕容寒枝在一瞬间想到了蛇,她突然有了想要吐的冲动,便就势抽回手来捂着心口,张口欲呕,“哦…………”
    桑雨早已在旁看不下去,要不是慕容寒枝几次使眼色给她,她早把连玦海扁一顿再说!“公主,你觉得不舒服吗,不然回东宫如何?”天杀的连玦,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占公主的便宜,当心我给你好看!
    “公主才喝了几杯而已,怎么会醉?”连玦无意识地攥了攥了拳,似乎还在贪恋方才与慕容寒枝肌肤相亲的感觉,“公主,来来来,我们再喝!”
    “连公子见谅,公主不适宜多饮,属下职责在身,要护得公主周全,连公子自己喝吧。”桑雨才不管连玦是什么玩意,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挽起人来就走。
    “你大胆…………”
    连玦才要发冲天怒火,慕容寒枝已反手按上了他的胸口,温柔一笑,“我今日确实喝得有些多了,头很晕,想先回去休息,连公子既然对我有意,难道就不体谅我一介弱女子喝不得这许多酒吗?”
    她这一巧笑嫣然,再加上她的手就在他胸口,虽隔着冬衣,仍然让他有种被烫到的感觉,何况两个人此时挨得如此之近,闻着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之气,他连骨头都已酥掉,就算有再大的怒火,也瞬间熄灭下去,“是是是,体谅体谅!臣当然是体谅的,公主还不知道,臣对公主…………”
    不等他的手摸上来,慕容寒枝一个灵巧地转身,已脱离他的怀抱,顺势倒在桑雨肩头,“既如此,多谢连公子……桑雨,送我回去吧。”
    “是,公主。”桑雨得胜一般扬高了下巴,扶着慕容寒枝出门去。
    “恭送公主!”连玦冲着她们的背影行了个大大的礼,再直起身来时,一脸的意犹未尽。这次没占到多少便宜,总不免叫人觉得遗憾,但他毕竟是第一次约慕容寒枝前来相府,总得知道点分寸,还是不能乱来的。
    不过,想到终于在约公主到自家府上游玩这一点上,他没有输给奉阳王,不禁又是得意,又觉得相当解气:奉阳王,你等着吧,你能做到的,本公子也能,看谁笑到最后!
    回到东宫,慕容寒枝确实觉得头脑一阵一阵晕眩,心口烦恶欲呕,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便和衣斜倚在锦被上休息。桑雨一路上都在生气,到现在还鼓着腮帮子,打水浸湿了毛巾,帮她洗手净脸,一声都不出。
    隔了一阵,慕容寒枝听出她呼吸短而急促,显然气得很厉害,便微微睁开眼睛,“扑”地一笑,“桑雨,你要噘着嘴到什么时候?当心那嘴成了拴油瓶的地儿,可就不俊俏了哦。”
    “公主就笑话属下好啦,”桑雨一点都不脸红,还气得侧过身去,“等什么时候奉阳王和连玦为了公主打起来,看公主怎么收场。”她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看不出来,如今公主正周旋于这两者之间,对哪一面的态度都不明朗,这两家又是死敌,若有朝一日,他们知道公主对谁都有情,还不打个你死我活啊?
    说到这里,她倒是奇了怪了,一直以来,慕容寒枝处事都是冷静而睿智的,从来不给对方留一点破绽,为何单单在这件要人命的事情上,她反而剪不断,理还乱,看得她胆战心惊的?
    就知道你在气这个。慕容寒枝斜了她一眼,反问,“我为何要收场?”
    啊?桑雨一怔,看到她的眼神,陡然间明白了什么,不由一怔:“公主是说…………”
    “话不是你说的吗,让他们狗咬狗才好,”慕容寒枝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着,“我不过扔块骨头给他们,就让他们争去,无论争出个什么结果,都是他们自作孽,我为何要替他们收场。”原来她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难怪依她的冰冷性子,竟然会忍下连玦对她的无理了,她就是想挑拨得这两个人为了她大打出手,最好是两败俱伤,东宫这边好坐收渔人之利!
    不过,这好像也不大人道吧?连玦固然是个登徒子,话没说上几句就对慕容寒枝动手动脚,就算最后吃亏也活该,可那奉阳王对她却是真情实意,相识这么久以来,两人曾经相距无几,但奉阳王对她却始终尊重,从不曾越雷池半步,若最后也不得善果,岂非让人寒心吗?
    然桑雨是一心向着太子和曲云烟的,一听这话,一下就高兴得直拍掌,“太好了!原来公主早有计谋,属下还…………公主放心,属下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护得公主周全,绝不让连玦动公主一根手指头!”她年纪还轻,再加上先入主主地将奉阳王当成了奸臣,因而只顾着高兴,也想不到哪里去。
    慕容寒枝淡然一笑,缓缓闭上了眼睛。当初想到这一点时,她就知道一定不会有好结果,若是其中一方压倒了另一方,那么她势必就得嫁给赢者,否则对方必不会轻易罢休。若是双方两败俱伤,那她就是辜负了奉阳王对她的一片真心,此生难安。换句话说,这场豪赌已经开始,不到最后是停不下来的,而最终的结果,都没有真正的赢家。
    因而,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会在想,这样做到底有何意义,或者说有无必要。这些原本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而且她当初也不是想要这样,可如今一步一步走来,事情已经快要脱离她的掌控,她想要脱身,已经不能!那么,无论她是否愿意,或者是否想看到血流成河的景象,都必须继续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慕容寒枝自认为法子很高明,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打垮秦、连两家,但连相一向老奸臣滑,慕容寒枝对自家儿子一向瞧不上眼,却在突然之间改变了态度,还经常与连玦一同游玩,相谈甚欢,不由他不起疑心。待到他查到慕容寒枝同样跟奉阳王卿卿我我之时,不禁勃然大怒:好个凤吟公主,原来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
    “叶杨,快点快点,别让公主等得太久!”连玦从屋里跳出来,边跑边整理衣冠,急得一走一跳,恨不得胁生双翅,飞到慕容寒枝身边去!
    今儿个两个人约好一起游湖,虽说天很冷,湖边没有什么景色好看,但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万里荒漠,也有无限风情。
    连相一看到儿子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一个横步过去,把他挡下来,“不准去!”
    “啊?”连玦一呆,继而跺脚,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父亲,你、你怎么…………我、我要去见公主,你…………”
    
    第107章 魅影之危
    
    “我说不准去!”连相大吼,胡子一翘一翘的,“凤吟公主对你不是真心,你何必陪她玩。趁早给我收了心!”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自己最清楚,尽管连相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诋毁连玦,但他很清楚一件事:就凤吟公主那般高傲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喜欢连玦,她会跟他来往,绝对没安好心就对了。
    “才不是!”一听这话,连玦不乐意了,“父亲不要乱说,公主对我就是一片真心,她还说喜欢我无拘无束的个性,跟我在一起她很放松……总之我会娶到公主,父亲你让开!”可怜的连玦,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和防人之心都没有,也不想想慕容寒枝怎么可能轻易把这样的话说出口。不是哄他开心是什么。
    “你…………”连相气极反笑,点着他的额头骂,“你这个笨蛋,凤吟公主是耍弄于你,你倒当了真!总之凤吟公主绝对没安好心,我不准你再跟她在一起,免得到头来吃亏。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差一个凤吟公主吗?”
    “除了凤吟公主,我谁都不要!”连玦的倔脾气又上来了,老爹不但不帮着他出主意,反而一个劲儿打击他,他赌气似的狠狠推开连相,撒腿就跑。
    “你给我回来!”连相大叫,脸都有些发青,可他越是叫,连玦跑得越快。眨眼没了影子!“你这个、这个逆子,逆子…………还愣着干什么,去侍侯着!”末了一句是骂尴尬地站在当地的叶杨,就差一个耳光刮过去了。
    叶杨吓得一哆嗦,连说了几声“是”,赶紧追了上去。
    连相呼哧呼哧喘了半天,还觉得胸口堵得慌,差点晕在当地!不行,那凤吟公主铁定没安什么好心,他还得赶紧想个办法,让连玦死心才行,不然到头来,他一定伤不起的!“凤吟公主,你好,你很好。咱们走着瞧!”他就不相信了,一个女娃娃,还能跟他斗?做梦!
    入冬之后,天是越来越冷了,自今日午时开始。天空飘起了雪花,初时只是星星点点,到得后来就是大片大片地落下来,密而且急,入夜之后,整个京城已笼罩在一片耀眼的莹白之中,大街上鲜有行人,家家户户都闭窗锁门,围着炉火取暖,谈论着明年的收成。
    兵部尚书祁祥瑞已经年近半百,自觉精神体力都大不如前。再加上连相和奉阳王把持朝中大权,他就算再有心,也难有作为,因而正琢磨着明日早朝之时,向曲天昭请辞,告老还乡,回家享几年清福去。
    夜已深,一家人都睡了,他一个人留在书房写明日的折子,边写边想着这些年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偏偏皇上昏庸,就算他想为民请命,也是有心无力,心中不免唏嘘,长叹一声,“时不我与,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呜…………”一阵风声响过,有如夜枭的悲鸣,似乎在附和着祁祥瑞的感慨一般。“啪”一声响,窗户被风吹得打开来,一阵冷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哆嗦,赶紧站起来去关窗户。结果他才关上这边,另一边又打了开来,他摇头叹息一声,回头才要过去,却赫然发现房里多了一名黑衣蒙面人!“你、你是何人?!”他心下大惊,本能地后退一步,被椅子腿一绊,摔到地上去。
    “我是来要你命的人!”黑衣人桀桀地笑着,笑声沙哑而难听,“你受死吧!”他长剑一挺,奔着祁祥瑞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慢着!”祁祥瑞往旁边一滚,举起一把凳子挡在胸前,尽管面临生死关头,可他居然很沉得住气,除了脸色发青之外,并无其他不妥,“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跟你有什么仇?”他这一生虽然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但总有宵小之辈跟他过不去,看来今晚躲不过这一劫,能死个明白也是好的。
    “嘎嘎……”黑衣人一直在笑,好像觉得杀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看来你老了,记性变得这么差,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
    “请指教。”祁祥瑞缓缓自地上站起来,尽管知道机会很小,但总要试一试,他看似不经意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府上侍卫就在那边不远处,如果大声呼救的话,他们还是能听到的,但能不能赶在黑衣人杀死自己之前进来,那就很难说了。
    谁料他才一动这心思,黑衣人立刻察觉,手中剑一个半转,“唰”一下,就见寒光一闪,即没入他心口!他只觉心口一阵冰凉,跟着黑衣人收手抽剑,温热的血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就在僵直了一下之后,慢慢倒了下去。“你……你到底……”巨以布号。
    “我会让你死得明白,”黑衣人在他身上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净,还剑入鞘,动作快而轻盈,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还记得二十五年前,被你们联手告到御前的人吗?”
    这话一入耳,祁祥瑞原本渐渐闭上的眼睛條地睁大,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你是…………”短暂的震惊之后,跟着他眼里的惊慌之色尽去,而代之以一种解脱后的释然,最终无奈一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原来你早想到会有这一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话音未落,他的人已化为一道黑色的利箭,从窗户中一跃而出,转眼消失在茫茫雪夜之中。
    兵部尚书寅夜被杀之事,一夜之间传遍京城皇宫,曲天昭更是又惊又怒,拍案大骂,说朝臣们尽是些废物,居然又让歹人得了手!原来自打去年开始,朝中有几位重臣先后都莫名其妙被杀,凶手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之后即刻逃走,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被京城中人传为“魅影”,意即凶手不是人,而是某个枉死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之前第一个朝臣被杀之时,还不曾引起朝廷的注意,可后来,当第二宗、第三宗朝臣被杀之案发生后,朝廷才愤怒而恐慌,开始派人捉拿凶手,并贴出告示,抓到“魅影”者,赏银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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