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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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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该笑。
    “你、你、你好??”陶沁已快要说不出话来,脸上阵红阵白,左右看着,似乎在寻找着可以教训人的东西,眼泪都要落下来。
    “陶沁,不得对奉阳王无礼!”太后轻轻咳一声,示意陶沁不可太过分,看来她虽不赞成凌翊娶凤吟公主,也未必就非逼着他娶陶沁,她的心思到底如何,还真就没人猜得透。
    “太后!”陶沁跺着脚不依,再加上在宫女们面前失了面子,气得扭身进了屋,少顷即有惊天动地一样的哭声传出来。
    凌翊咬了咬唇,有些赧然,“太后,臣…………”
    “无妨,你且去吧,哀家自会劝说于她。”太后摆摆手,神情很温和,没见半点气他的意思。、凌翊松了一口气,立刻施礼,“谢太后!臣告退。”
    他转身才走一步,太后却突然开口,“上次哀家打你,还疼吗?”
    凌翊的身子似乎震了震,有些慌乱地摇头,“不!”而后迫不及待地退了出去。
    太后只有苦笑。
    夜凉如水,月华流瓦,夜幕笼罩下的雪池国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之中,就连白日里看起来巍峨耸立的殿銮宫群,此时也让人觉得无比地沉闷,仿佛置身牢笼一般。
    慕容寒枝一向不习惯早睡,自从来到雪池国,她还从来没有在子时以前入睡过。她要想的事太多,要做的事也太多,而这一切目前还没有头绪,她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虽说在她似是而非的理论压迫之下,两家都暂时不会再来逼她一定要嫁给谁,可这老天不可能永远都不下雨,只要这件事一解决,她还是要重新面对这个问题的,到时候可再找什么借口推托?
    今日她回来之时,曲云暮兄妹自然早已听桑雨把事情说了个明白,也不禁为她的聪明而高兴,同时也跟她有一样的担忧。而她的回答是,依如今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天已大亮,慕容寒枝却还不曾起身,懒懒倚在墙上,想着心事。不多时,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桑雨小心地道,“公主,你醒了吗?”
    “什么事?”慕容寒枝定定神,深吸一口气,直起腰来,听桑雨的声音好像有点儿着急,不会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回公主,太后要见您。”说到这儿,桑雨其实也很奇怪,自从公主回到皇宫,太后就当不知道一般,从来没有主动召见过她,这回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太后的脾气一向阴晴难定,让人琢磨不透。
    “太后?”慕容寒枝慢慢起身,细而长的手指轻轻缕着自己的秀发,皱起了眉,“她要见我,会有什么事?”
    “奴婢不知。”
    慕容寒枝沉吟着,脑子里闪过无数片段,却怎么都连不成一线,“那,除了我,太后还见过什么人,我是说自从我们回来之后,或者说,太后会跟什么人走得很近?”她不是笨蛋,已经想得到,太后这么突兀地要见她,肯定是为了某个人。
    “太后吗?奴婢就只知道奉阳王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太后很信任奉阳王,其他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至于太后身边有个陶沁的事,桑雨也只是听人说起过,两下里鲜有往来,她也不知道陶沁对奉阳王的心思是怎样的。
    奉阳王?慕容寒枝眼睛亮了亮,陡然明白了些什么:看来太后要见她,必是为奉阳王要娶她之事,太后要么是想促成他两个,要么就是要她对奉阳王死心,不然还能怎么样?“知道了,我这就出来。”
    桑雨应答一声,安静等待。
    不多时,打扮停当的慕容寒枝打开门出来,前来传话的侍女乍一看到天人一样的慕容寒枝,先是怔了怔,方才拜了下去,“奴婢见过凤吟公主!”老天!这个凤吟公主还真是美,简直叫人不敢逼视,难怪丞相大人和奉阳王都要来争抢于她了!
    “不必多礼,走吧。”慕容寒枝淡淡摆袖,阻止她的揖拜,对于她眼中的惊羡之色只做未见,也不去知会曲云暮兄妹,当先出门,桑雨和那名侍女随后跟上。
    从东宫到嘉宁宫,这一路还真够长的,天是渐渐地冷了,晨起之时,草叶之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霜,随着晨曦一点一点融化,凝成颗颗晶莹的水珠,慢慢滴落到地上去,融入泥土中。
    尽管路远,慕容寒枝还是不曾坐轿,信步走在宫中小路上,尽量放松身心,保持头脑冷静,才能把事情想得更清楚些。可这世上就是有些人,不会看眉眼高低,也不知道自重些,远处人影一闪,慕容寒枝光是用想的也知道来人是谁,不禁皱了皱眉,折了个方向就走。
    “公主?”桑雨愣了愣,不明所以,待到看到连玦没命地往这边跑,她不禁也学着慕容寒枝的样子皱眉,“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旁边那位侍女无华一听这话,大吃一惊,“桑护卫,不可胡言,当心被连相听了去,有你受的!”边好心提醒,她边暗暗咂舌,暗道太子和公主身边的人胆子就是大,居然敢辱骂连相之子,是个人物。
    桑雨知道她是好心,也不多说,眨眼间连玦已经奔了过来,慕容寒枝也不能装做没有看到,无奈停下,她也只能随侍在侧,不满地撇嘴。
    “公主!公主!”连玦喘着大气奔过来,眉开眼笑的,连连搓着手,“公主,真是巧啊!我原也没想会碰上公主,结果就……呵呵,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
    有缘你个大头鬼!桑雨暗暗翻个白眼,在心里骂一句。
    慕容寒枝神情淡然,也不笑,但也没多少厌恶的意思,“连公子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恕我先行一步,太后正召见我呢,不好耽搁。”把太后搬出来,够压一压他了吧?
    
    第95章 与太后的交锋 十二点抢红包
    
    结果连大公子还真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太后见公主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要替奉阳王撮合撮合,公主不用理她就对了!公主。这一天一夜不见,我还真是…………”
    话没说两句,他就两眼放光地往上凑,不等桑雨上前,慕容寒枝就往后大退了一步,眼神冰冷,“连公子,请放尊重些!昨日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你不想法子为雪池国子民解危,尽是缠着我做什么?!”看来,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明明看得出来,她对他没有意思,还是要死缠烂打,不给他个钉子碰。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呢。
    连玦愕了愕,大概没想到慕容寒枝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一时有些下不来台,讪讪然笑了两声,“公主,这个……咳、咳,求雨的事,自然有我父亲处理,不用我管的,我有那功夫,还不如跟公主多待一刻,也是好的……”
    “呵呵,”慕容寒枝冷笑,满眼的嘲讽之色,“原来连公子除了有一位权势显赫的父亲,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得主吗?”她这话的意思已是相当明显。你连玦也就仗着是丞相之子,才可以为所欲为,否则就什么都不是,她堂堂凤吟公主,难道会嫁一个只知道依靠老爹的无用之人吗?
    桑雨在一边听得大为痛快,如果不是怕连玦恼羞成怒,继而迁怒于东宫,她一定会拍手大叫,大笑三声!
    “公主,你、你怎么这么说”连玦呆了呆,脸色由红变白,好不窝火: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就算慕容寒枝说的是实情,但被当面说没用,他也会受不了的好不好。
    “是。就当我说错了,连公子请见谅,我要去见太后,请。”慕容寒枝淡然施了一礼,绕过他就走。她原也没想跟连玦闹翻。只是小小地刺一下他,让他知道进退而已。至于她此举更深的用意,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知道了!”吭哧了半天,连玦终于缓过一口气,嘶声大叫,“公主现在是觉得奉阳王好,所以要离开我,去嫁给他,是不是?!是不是?!”还“离开他”呢,这话他真好意思说,好像他跟慕容寒枝已经在一起了一样。再说。就算实情如此,他管得着吗?任何一个有眼睛、有耳朵的女人,谁会分不出他和奉阳王的高低,会舍了奉阳王而嫁他?
    慕容寒枝一惊,怒从心头起,猛一下回过身,眼神骇人,“连玦,你敢乱说?!”她生平最恨人家妄自揣测她的心思,把世人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好像人家有多了解她似的。再说,她和奉阳王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岂容连玦胡言乱语,坏人名声?
    “我乱说?!哈哈哈!我才没有,就是这样的,我对你这么好,你当没看到,奉阳王那个阴阳怪气的,从来不正眼瞧人,对公主你想必也是如此,公主偏要倾心于她,公主还说不是跟我一样?”这个连玦,还真是会看事情呢,只不过更难听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公主和他,一样的贱,对于轻易到手的,总不会瞧在眼里。
    慕容寒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连玦会指着她的鼻子质问,是她没有想到的,她总不能跟连玦这个白痴一样,也指着他的鼻子骂回去吧?思虑半晌,她已冷静下去,“如果连公子心里是这般想的,我无话可说,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你走吧。”
    “不,我不走!”她是想息事宁人,连玦反倒来劲了,跟个女人似地跳脚大喊,“我不走,我绝不走!公主,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绝不离开!”
    不离开,那你就待着。慕容寒枝冷冷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公主!”连玦登时傻了眼,追着过来,“公主,你”
    他才追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边一队侍卫押着十几名身穿囚衣,带着手铐脚镣的重犯往这边走过来,他们应该是刚从外面被押解回来,一个个头发蓬乱、脸无人色,身上、衣服上血迹斑斑,眼睛里是无助的恐惧和绝望,更有甚者眼神空洞,似乎被抽走了灵魂。
    “冤枉啊……”其中一名胡子拉茬、嘴角肿起一大块的中年汉子哑着嗓子喊,“冤枉啊……苍天…………”
    他才喊一句,一名侍卫上去冲着他的腰腹就踹了一脚,见他倒地不起,越踹越来劲儿,破口大骂,“去你妈的冤枉!连杀人凶器上都有你们王府的标记,你还敢说冤枉?!有冤枉,跟皇上喊去,再喊踹死你!”
    中年汉子被他踢得起不来身,一边痛叫一边大喊,“那是栽赃,那是……陷害……啊……冤枉!冤枉……”
    余人见他被打,大概都被触动了伤心事,个个挣扎着想要涌过去,偏偏被侍卫压制得死死的,就都放开嗓子大叫,一时鬼哭狼嚎,场面一片大乱,终于惊动了过往巡逻的侍卫,纷纷涌过来,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场面控制住,连骂带打得把这一干人带了下去。
    桑雨久居宫中,替太子办过很多事,自然见多了囚犯,还没觉得怎样,无华却因为一直待在太后身边,第一次见到这般残忍暴力的场面,秀眉皱着,又惊又觉得恶心,差点吐出来。
    连玦却像是看乞丐一样看了一眼,厌恶地收回目光来,“一帮死刑囚,喊的什么冤,都该死!”
    慕容寒枝强压处心中的惊怒,尽量淡然地道,“连公子知道他们所为何来?”
    “还能是为什么?”连玦浑然不曾注意慕容寒枝在套问他话,打蛇随棍上,“公主不知道吗,最近京中发生好几起富商家被洗劫一空之事,那些凶手,抢钱也就罢了,还把人都给杀光,端得是够残忍!”看他一脸忿忿,似平颇为不平。看来这个丞相公子就只是好色而已,并不是什么心肠歹毒之人,不像他老爹一样,城府那么深,不好对付。
    慕容寒枝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这么说,刚才那些人就是凶手?”
    “可不是!”连玦抬高了下巴,好像凶手是让他给逮到的一样,“公主看到刚才那个被打到起不来的人了没?他就是镇守重镇擎阳的大将军端木旋风,上一次做案时,在被害者家里找到了刻有将军府标志的凶器,这才将他们抓到。呸,杀千刀的,一定让爹禀告皇上,将他凌迟处死!”
    看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人家杀了他家的人一样。看来这些事都是他从连相那里听来的,否则他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哪里会知道得如此详细。话又说回来,连相让他了解朝中事,也是想他快点成熟起来,替他分担一些事,将来也好把丞相的位子交给他做。
    可惜,他长到这么大,除了吃喝玩乐找女人快活,还真就没把心思放到朝政之事上去,也难怪连相会急,偏偏又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
    “是吗?”慕容寒枝目光闪动,眼前浮现出那一队或老或小、或男或女的囚犯来,“他们真的是凶手……”她这话说的极轻,除了她自己,旁边这三个人,谁都没有听清楚。巨低系血。
    太后要见自己,到底会为了什么事,慕容寒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可千万别生出什么事才好。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对她公主的身份起怀疑之心,可别最后坏在太后手里。虽然还没有跟太后见过,但慕容寒枝凭直觉也知道,太后一定不是会被轻易摆弄的主,否则她又怎会独具慧眼,把奉阳王提拔在朝中,堪与丞相抗衡?
    嘉宁宫一般很少有人来,服侍太后的婢女也较其他宫少了很多,所以这里大多数时候都安静得很,叫人觉得窒息。才一进门,慕容寒枝就觉得一阵没来由地心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要冷静,进去见礼,“参见太后。”
    太后看着她,眼里的诧异之色相当明显,顿了顿才道,“罢了,此间没有外人,坐吧。““谢太后,”慕容寒枝施礼,也就坐了下去,眼观鼻,鼻观心,很恭敬的样子,“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
    太后拿手帕轻拭嘴角,脸容叫人看不出喜怒,“昨日皇上为你选良人,哀家听他们说,你拿天意为难他们,可有此事?”上天下不下雨,原非世人说了就算,凤吟公主却以此为条件,岂非故意为难连玦跟奉阳王吗?
    果然是为此事。慕容寒枝登时了然于胸,欠了欠身,“太后言重了,凤吟此举别无他意,更非有意为难,只不过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若他们为良善之人,又何必怕向上天乞求这一回。”她这话说的可谓大胆之至,那意思岂非就是说,如果连玦和奉阳王不敢,或者没办法求下雨来,就说明他们不是良善之人,她就不会嫁给他们?
    太后大概没料到慕容寒枝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喉咙里哽了哽才道,“那么,依公主看,奉阳王为人如何?”
    他?慕容寒枝抬眸看她,不知她这一问是何用意,真相未明之前,又不好贸然得罪太后,便小心地用词,“回太后,凤吟初回宫中,与奉阳王相交未深,恐怕……不便妄下评判。”
    太后眼神一利,唇边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来,“哀家倒是没想到,凤吟公主离宫十五年,外头那无拘无束的日子,竟没让你忘了宫中礼数,如今就算初回宫中,言行举止也没半点失了身份之处,真乃我雪池国之幸呢。”
    慕容寒枝心下微一惊,太后这话的意思,难道是看出了什么破绽不成?她是不是在说,一个人如果在外十五年,就会过惯闲云野鹤一样的日子,举手投足间不该有这般的自制力?念及此,她不禁傲然一笑,“凤吟不懂规矩,言语间冲撞了太后,请太后恕罪!凤吟也担不起太后的谬赞,只是凤吟知道自己的身份,为免留下骂名,自然要谨言慎行,不越雷池一步。”
    换言之,有些做臣子的才是不懂规矩,不该他握有的权力,却是紧握着不放,摆明了就是居心叵测!
    “你…………”
    太后心头大怒,才要说什么,陶沁已跺着脚闯了进来,不等人回过神就大叫,“凤吟公主,你竟敢对太后如此无礼,好大的胆子!”枉她一直以为,凤吟公主是个柔弱好欺之人,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呢,没想到在太后面前她都了无惧色,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端的是不简单!
    “你?”眼前人影一闪,一张愤怒的脸就现在眼前,慕容寒枝眼神很无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是何人?”
    “你管我是谁!”陶沁狠狠地骂,“我告诉你凤吟公主,别人你爱选不选,但凌翊哥哥才不要受你的气,他是要跟我在一起的,不准你抢走凌翊哥哥,听到没有?!”
    为奉阳王而来?看到她又羞又怒的样子,慕容寒枝已明白她的心思,不禁微一笑,站起身来,“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抢走任何人,何况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也抢不走,是吗?”
    “你”陶沁气白了脸,“凤吟公主,你、你别欺人太甚!”
    “陶沁,不得无礼,此事凤吟公主自有主张,由不得你胡闹。”太后沉下脸,挥手让陶沁退下,既然话说不到一处,那就算了,何必弄到人尽皆知。何况是奉阳王自己要钟情于凤吟公主,人家又有什么错。
    “谢太后,”慕容寒枝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若是太后没有其他吩咐,请容许凤吟告退。”
    太后沉吟半晌,最终还是挥了挥手,“罢了,公主,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凤吟告退。”慕容寒枝淡然一笑,回眼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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