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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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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寒枝就算再满心不安,也不禁失笑,“我倒不是说怕,就是觉得有些……不安吧,不知道那个人……”刚才那个人在看到她的脸时,明显相当震惊,难道他竟认得她吗?
想到这一点,不由她不悚然一惊,万一那个人当真是认得她的,回去禀告那孤竹无虞,依他对自己的滔天恨意,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如果到时候真的因她而出什么事,她岂非成了罪人?
“阿凤,你在担心什么?”见她脸色惨变,端木扶摇的心也跟着一紧,“难道……”估帅丽技。
“不可不防,”慕容寒枝头脑里一晕,快要喘不过气来,“皇上,我自是不想连累你和望川国,只是、只是万一孤竹无虞……我想,我还是离开的好。”
“不行!”端木扶摇断然摇头,神情坚决,“先不说那使者未必认得出你,就算有,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放着阿凤你不管…………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绝不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再说,就算不是为你,我朝与孤竹国之间早晚难免一战,你又何必多虑。”
他把话说到如此份上,慕容寒枝尽管担忧,也不好再说什么。也罢,既然如此,就好好谋划谋划,做最坏的打算,若真能借此了结她与孤竹无虞之间的恩怨,去了这一块心头大石,未尝不是件好事。
…………
端木扶摇之所以没怎么把孤竹国放在眼里,是因他早已从探子口中得知,如今的孤竹国雄风不再,当今皇上孤竹无虞是犯上作乱,硬夺了皇位,加上他性情残暴,喜怒无常,根本不懂体恤民意,对朝臣更是非打即罚,因而人人自危,对他这个皇上更是心存怨念,无心辅佐。
当初与望川国结盟之时,先皇端木扶苏曾经答应孤竹无虞,只要把慕容寒叶嫁给他做王妃,他就割让五座城池给孤竹国,以表谢意。后来慕容寒叶离奇死于非命,这姻亲成了笑话一场,可孤竹无虞却一直没忘端木扶苏承诺他的事,因而一直派人索要这五座城池。
之前端木扶苏在位之时,因不曾得到美人,自然不愿意割让国土,因而与之百般周旋。如今端木扶摇即位,孤竹无虞又来旧事重提,非得到这五座城池不可。然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使者带回来的另一条消息,远胜过他对得不到这五座城池的愤怒,“你说那个贱人在望川国?!”
自从慕容寒枝悄无声息地离开,距今已有年余,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孤竹无虞没有一夜不从滔天的恨意中醒来,咬牙攥拳地发誓,只要找到她,一定将她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以报她对他的羞辱和算计之仇!
他本就被慕容寒枝一刀断了子孙根,心头有欲火却不得宣泄,久而久之,郁结于心,这脾性怎么可能好得了?宫中上下传言他这是修身养性,要得道成仙,不过也是为了顾全他的颜面罢了,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内情,但有哪个为君者不近女色的,没有问题才怪。
“臣不敢绝对肯定,但应该没错,”使者,也就是那天与慕容寒枝匆匆打个照面的朝臣,大学士佟阁诚惶诚恐的,“臣之前曾会过娘娘……慕容姑娘一面,如果不是她的话,这两人的容貌也太相似了些。”
“贱人,贱人,朕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孤竹无虞冷森森地笑,深陷的眼睛里是嗜血的光芒。这一年多来受尽身心煎熬,他实已形销骨立,虽还不到而立之年,却已是身心俱疲,如同垂垂老者,而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拜慕容寒枝所赐,他会饶过她才怪。
佟阁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不禁暗暗有些后悔,不该把见到慕容寒枝的事说出来,可他先前曾听人说,那慕容寒枝曾深得皇上宠爱,还替皇上生下了唯一的皇子,皇上应该是盼着找到她的吧,怎么反而以“贱人”相称,难道个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那依皇上之意…………”
“自然是把那个贱人找回来!”孤竹无虞正在愤怒与兴奋之中上下颠簸,一时也没察觉到不对劲,“好个端木扶摇,居然敢收容那贱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佟阁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皇上又要发无名火,尽管满腹狐疑,也不敢再多言,唯唯喏喏地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贱人!”孤竹无虞颤抖着,除了骂这两个字,他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你躲得好,躲得好,哈哈!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把他余下的话尽数憋在胸腹间,好不难受!不大会儿,喉咙里有腥甜的滋味儿涌上来,他眼前一阵发黑,重重摔坐在龙椅上。
几天之后,孤竹无虞又派佟阁重上望川国,还带了一幅画像,说是要请回孤竹国流离在外的皇妃。
“皇妃?”端木扶摇皱眉,一脸茫然,居然装得很像,“贵客真是把朕弄糊涂了,贵皇上的皇妃怎会在朕的皇宫,这玩笑开得可真不小啊。”
佟阁早料定他不会轻易松口,闻言也不急,“皇上容禀,佟某是替鄙皇上传句话来,鄙皇上的妃子慕容氏,名讳上寒下枝,之前曾与鄙皇上甚是恩爱,后因有些误会,慕容妃负气出走,至今未归,鄙皇上一直担忧万分,日前佟某无意间看到慕容妃就在皇上宫中,回去禀报鄙皇上,鄙皇上自是欣喜若狂,命佟某来请慕容妃回宫。”
“是吗?”端木扶摇将信将疑,“朕还真是不知个中有如此曲折,只是朕宫中之人,俱无孤竹国人士,贵客是否认错人了?”
“鄙皇上也有此顾虑,故命佟某带了慕容妃的画像来,仔细比对过,当知是否是认错人。”佟阁一脸胸有成竹样,慢慢打开画像,画中人果然是慕容寒枝无疑,那绝美的容颜,冷静忧郁的气质,眉眼之间的愁怨,画的是惟妙惟肖,让人否认不得。
“阿凤?”端木扶摇讶然瞪大眼睛,转而看向佟阁,“她便是贵皇上的慕容妃?”看他那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好像真的是才知道这件事一样,其实,这只不过是他跟慕容寒枝早先商量好的计策而已。
既然猜到佟阁有可能认出自己,慕容寒枝就知道孤竹无虞不会轻易放过她,因而早做了打算,让端木扶摇到时候就假做什么都不知道,免得孤竹无虞指他夺人所爱之嫌。至于接下来的事,就看她如何做,以令孤竹无虞打消找回她的念头…………尽管这委实是难如登天。
“哦?”听他这语气不对,佟阁眼睛亮了亮,“皇上是承认慕容妃就在这宫中了?”你承认那就太好办了,其实孤竹无虞也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只要端木扶摇拒不还人,他将不惜与其开战。尽管依孤竹国如今的国势,若是开战,只怕讨不到好处去。
可他对慕容寒枝的恨已经盖过了一切,毁在她手里的痛苦和耻辱他一日未忘,如今的他做这个皇上也没有了任何意义,他满心满脑子就是找慕容寒枝报仇,哪还顾得上孤竹国百姓的死活。
“哦?”端木扶摇回神,随即摇头,“朕只是认得这画中女子,并不知她是不是贵皇上的皇妃,这女子名为凤不栖,是雪池国公主陪嫁丫环,如今是我望川国女官,就在朕身边侍候,不知朕与你所说,可是同一个人?”
“是吗?”听这个中内情如此复杂,佟阁不禁也有些拿不准,“那能不能请皇上将这位姑娘请出,容佟某仔细一辩?”天下人容貌再相似,也不会相像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的是慕容寒枝,她若抵死不认,他还有一记狠招,不怕她不服软。
端木扶摇自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佯装沉吟了一下,点头,“也罢,为解贵客心中疑惑,朕就叫阿凤前来便是…………来呀,传凤姑娘。”
“传凤姑娘!”
内侍尖细的嗓音一道一道传了开去,早已等候多时的慕容寒枝清冷一笑,整理一下妆容,缓步去了承恩殿,“见过皇上。”
她一入殿,佟阁的两只眼睛便死死盯在她脸上,过后松了一口气,一脸笃定:不会错,就是慕容寒枝无疑。“皇妃娘娘,臣有礼。”他洋洋自得地行礼,那样子让人想扇他一记耳光再说。
慕容寒枝冷冷看他一眼,“你是何人?谁又是你家皇妃娘娘?”
“臣佟阁,之前曾与娘娘有一面之缘,娘娘不记得臣,也很正常,”佟阁恭敬地行礼,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皇上命臣带话给娘娘,这些日子了,娘娘的气也该消了,总不能跟皇上赌气赌一辈子,娘娘这就随臣回去。”
“回哪去?”慕容寒枝从他身上移开视线,语声冰冷,“我不认得你,更不是什么皇妃,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她对着端木扶摇行礼,“皇上要接见贵客,奴婢不便打扰,奴婢告退。”
然她才一转身,佟阁已不紧不慢地开口,“娘娘这么绝情,是不念跟皇上过往的恩爱了吗?”
恩爱?慕容寒枝暗里咬断了牙,才没有流下泪来:过往的一切,是孤竹无虞强加在她身上的耻辱和折磨,哪有一丝一毫的恩,一点一滴的爱?!面对佟阁,她不承认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份,就是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孤竹无虞”这个名字,那会让她原本以为的冷酷和坚强溃不成军,会令她难以抗拒地想起那一切的苦痛和污辱!
“呵呵,”她冷笑,“贵客真是个有情人,可惜,你对我说这些话,找错人了,失陪。”
“娘娘!”丝毫不计较慕容寒枝的恶劣态度,佟阁声音高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布包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是皇上托臣转交娘娘的,皇上说了,娘娘一定会收下的。”
“不必了,”慕容寒枝深吸一口气,并不回身,“我说过不认得你,怎好随便收你的东西,你莫要再多说,否则…………”
“这里面是小太子的胎发,很是珍贵的,”佟阁笑得眯起眼睛来,像猎人见到逃不掉的猎物一样,志得意满,“娘娘生下小太子才几天哪,就狠心离去,再也不见小太子的面,如今小太子已两岁,正自呀呀学语,娘娘是不是很想听他叫你一声‘母妃’?”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打动慕容寒枝早已如死水的一样的心,那就是这个她带着屈辱和恨生下来的、孤竹无虞的孩子!
离开这许久,她不是没有想过孩子,不是没有在夜里因为想孩子而偷偷流过泪,可是,那又怎样?孩子是她的,同时也是孤竹无虞,是她此生最大的仇人的孩子,叫她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是爱,还是恨?
身躯泛起不可抑制的颤抖,慕容寒枝死死掐紧了掌心,再开口时,声音还是在发抖,尽管不明显,但在寂静如夜的大殿上,却仍是分外的清晰,“我孤身来去,担不起这一声‘母妃’,你快点走,告诉孤竹无虞,莫要枉费心机,为一个早已心死之人兴师动众,不值得。”
说完她迈步就走,连头都不回,也没打算接那个小小红包…………接了又如何,她这一生都不可能与这个孩子在一起,何必留下念想,日后睹物思人,更添伤怀。
“娘娘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佟阁笑的很是得意,皇上这一招果然厉害,皇妃,你不认也得认!“既如此,皇上还说,过去种种都是过眼云烟,不再计较,只要娘娘回心转意,回到皇上身边,皇上定会抛弃前嫌,与娘娘鸳鸯白首,绝不相弃。”
鸳鸯白首?绝不相弃?哈哈哈,孤竹无虞,你当我是三岁顽童,还是不知你狠绝心性,事到如今,我难道还会信你鬼话不成?她冷笑,反正跟孤竹国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什么话都不必再说,飘然离去。
佟阁收回小红包入怀,喃喃了一句什么,面上笑容很是诡异。
端木扶摇笑笑,目露夸张之色,“哎呀,朕倒是不曾想到,原来阿凤会是这般身份,只是看她绝计不愿回去,贵客看这如何是好?”
“皇上的意思,不肯放慕容妃与鄙皇上团圆吗?”佟阁又不是笨蛋,岂会到如此份上还看不出端木扶摇分明就是有意推托,脸上虽在笑,眼神已变得锐利。
“贵客这是在指责朕吗?”端木扶摇眼神一冷,为君者的气势一旦展现,自让佟阁这种小人物胆颤心惊,“朕从未限制阿凤自由,她既不愿回去,必是无可留恋,贵皇上又何必强人所难,何况阿凤于朕有恩,朕自当护她周全,若是有人要伤害于她,朕绝不答应!”
这话一说出来,便算是跟佟阁摆明了态度,除非慕容寒枝自己愿意,否则谁都不能强迫她半分,换句话说,望川国和孤竹国之间一直以来的僵局,以慕容寒枝为引,彻底打破,战事将至。
“好!”佟阁一甩衣袖,“皇上执意如此,佟某无话可说,告辞!”
看着他愤怒的背影,端木扶摇无声冷笑,“无话可说,还啰嗦半天。”
其实慕容寒枝并没有去远,只是不想再跟佟阁多说而已,躲在柱后看他走远,她立刻进殿,脸有忧色,“孤竹无虞很快就会知道我在此处,若他一怒起来,发兵来犯,令得生灵涂炭,我岂非成了罪人?皇上,我还是……”
“你惦念自己的孩儿,想回去看他?”端木扶摇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事,神情笃定,“阿凤,不是我无情,若事实真如你所说,我料定孤竹无虞是要骗你回去,你怎能上他的当?”
“我不会回去,”慕容寒枝苦笑,“我焉会不知他有多恨我,怎可能回去受他羞辱折磨,那孩子是他的血脉,他要杀要留,随他意愿,当初我既舍得下他离开,就是当从来没生过他。我只是、只是不想两国子民受我连累。”
“你也太托大了些,”端木扶摇撇了撇嘴,还冲她挤眼睛,“我早已说过,就算不是为你,我朝与孤竹国难免一战,孤竹无虞一直向我索要五座城池,可身为皇上,当然寸土必争,岂容他人觊觎,他此番不过以你为借口而已,你又何必耿耿于怀,硬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慕容寒枝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倒是没想到他年纪虽轻,却能说出这般条理清楚、面面俱到的话来,不禁又有些迟疑,“可是如果……”
“没有可是和如果,”端木扶摇摆了摆手,“孤竹无虞不向我挑战便罢,若他胆敢来犯,便同他决一死战,怎能受他要挟,任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看他斗志昂扬,丝毫不怨自己,慕容寒枝也不禁豪气顿生,“也罢,我自孤竹国来,对他们多少有些了解,应当能且你一臂之力,还有,”她眼中精光一闪,“是时候拜会一下孤竹国五皇子了,是吗?”
端木扶摇亦是聪明人,稍做联想,便睿智一笑,“是。”
…………
身为质子,五皇子孤竹无越如今过的日子,绝对算不上好,甚至是相当凄凉的。从来到望川国那一天,“质子”这一屈辱的身份就让他受尽了世人的白眼,再加上他是孤身一人前来,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隐疾在身的他更不能享鱼水之欢,此种境况之下,他的心情有多苦闷,可想而知。
先前端木扶苏是很有诚意与孤竹国结盟,因而给五皇子安排的住处还算说得过去,是一个独立的院落,虽然不是多么大,但很清静雅致,派了十几人服侍于他,除了不能离开京城,其他地方他还是可以去的。可依他这样的心境,去到哪里都一样。
后来端木扶苏驾崩,新皇继位,他也听人们说起,新皇不受人待见,更是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原本还暗自欣喜,盼着望川国能够大乱,他就可以借机逃离,回去见母妃一面…………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母妃如何了,每每想起来,他这个七尺男儿都会哭到喉咙沙哑,好不冤枉。
可天不隧人愿,新皇继位那般自然,一点波折都不曾起,令他无比失望,只能继续做这个质子,不然还能怎样。两国之间关系日趋紧张之事,他也有所耳闻,所以才更急,因这两国一旦起战事,最先受到连累的,就是他这个质子无疑,而依孤竹无虞对他的恨,是不可能为了顾忌他的安危而做出什么让步的。
“难道我注定命绝于此……”想到绝望处,万千苦痛涌上心头,他低低地呻吟一声,闭上了眼睛。
蓦地,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五皇子,凤姑娘求见。”这些侍卫虽没有亲见过慕容寒枝的面,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凤姑娘之名,却没人不知道,看到她手中的令牌,他们自然恭敬万分,半点不敢怠慢,甚至不敢问她身后那个穿了宽大斗篷,以帽遮颜的人是谁,就赶紧往里报。
“凤姑娘?”五皇子愕然,“哪来的凤姑娘?”他在这望川国一个熟识之人都没有,更不用说为免让人知道他不能人道,从不与任何女人亲近,这“凤姑娘”是什么来头,居然会来找他?
“宫里的凤姑娘,五皇子请开门。”
宫里?五皇子心里“咯噔”一下,本能觉得事有蹊跷,不及细想,过去一把拉开门,“你……”然等到看清门外人的样貌时,那一瞬间他犹遭五雷轰顶,脸上瞬间没了半点血色。
慕容寒枝缓步走进,她身后的人,自然是端木扶摇,也跟着走进,反手关门,她淡然一笑,神情平静得很,“得见故人,五皇子这反应,是不是太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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