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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长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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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漫山遍野的熊熊大火,烈焰滔天。
    我看见小蝶的尸体在火里一点一点逐渐扭曲起来,她的鹰在高空中呜咽着盘旋,没有丝毫的办法。
    我满眼通红,被压在神龛下面动弹不得,看着她娇小的身体最终隐没于大火之中,烧成灰烬。
    突然间,我三岁时遇见的小夜凌寒出现在了火堆里,他张皇的左右张望,不知道在找什么,可他的身边除了烈火,再没有别的东西。
    火舌撕卷着他的衣衫,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浓浓的黑烟里,只能看得见大致的轮廓,他不但不逃,反而一直努力的往火里面跑!
    我想要叫喊,想要跑过去拽住他,可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动弹不得……
    不,不……不!!
    我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豫王也被我的叫声吵醒,他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惨白的脸,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再也没有了睡意,为何我会做这样一个梦呢……
    而现在,夜凌寒身在北漠,他就在雪山脚下,他还好嘛……
    我懊恼的低头蜷曲着,瑟瑟发抖。豫王不说话,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为我赶走周身的恐惧与寒冷。有他在身边,我感觉好了很多,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因为恐惧而故意遗忘掉梦里的东西,我慢慢的开始回忆,那在梦中越过脑海的一幕一幕……
    爹爹,娘亲,小蝶,夜凌寒,小蝶的那只鹰,还有……
    小蝶的父亲!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
    我周身一凉,顿时惊愕,这个梦境告诉我,小蝶的父亲,在南疆!
    难道,难道南疆的出兵跟小蝶的父亲有关?难道他们誓死护我也是因为小蝶的父亲?犬戎王说过,南疆的事情,一定与我父母有关,难道,这其中的关键人物,就是小蝶的父亲?
    小时候,我是知道小蝶的父亲在南疆的,可是,对于这个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人,我没有一点印象,时隔十年之后,我就更不记得圣宫里有人会和南疆有什么瓜葛了。
    然而,这个梦却提醒了我,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小蝶的父亲就是我与南疆的根本联系!他们如此待我,也是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上,圣主无痕的女儿!
    原来,并非圣宫里所有的人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比如,从火里逃出来的我,比如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圣宫中的小蝶的父亲……应该不止这些,有一个小蝶的父亲就有千千万万个小蝶的父亲,那些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的散落在世间的北漠圣宫的死士,他们依旧活在这个世上!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思路慢慢清晰了起来,小时候我所了解的北漠,我所了解的圣宫简直太片面了,我甚至都没有看到它的冰山一角!我只知道宫里有一个是北漠之王的我的爹爹,还有一个白衣似雪飘飘似仙的我的娘亲,他们相亲相爱,相敬如宾。还有一大家子侍卫仆人,还有古怪的圣姑,还有和我一样大小的小蝶,大家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进了宫我才知道,静水流深,越是看起来平静的其实越激流暗涌,越是看上去简单的其实越复杂!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其庞大的隐秘组织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群体,交织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关系网,上面网结密布。就连夜凌寒,也有着我所不知道的强大的杀手组织,更何况是居于雪山之上而纵观天下的我爹娘呢。
    一股强大的气流涌进我的心里,让我不禁惊叹,原来,圣宫的人并没有死光,一把火,是根本烧不掉一个雪域圣国的!
    这时候,我突然有点为四王爷愚蠢的做法觉得可笑,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爹娘,如果是有深仇大恨,一定要杀了他们才痛快,那么他的做法或许还算得上是正确,可是,他要是有别的企图,那么他可真是错了!
    这就像是玩木偶人的傀儡师,即使傀儡师死了,木偶还能自己运转的傀儡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傀儡师。
    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我爹娘可以走的如此安然,因为,那些人只能终结掉他们的*,却打不散他们所创建出来的帝国!
    若世道不古,他们的天下将由我来守护!
    “清漪,你怎么了?”豫王紧张的问道。
    “没,我没事。”我回过神来,冲他勉强的笑了笑。
    “没事就好,要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跟我聊聊。”豫王贴心的说道,也不强问我刚才的走神和魔怔是因为什么。
    时间已经过了三更,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嗒嗒的马蹄和车轱辘碾过里面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空旷而渺远。
    突然间,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乱,越来越多。
    我猛然坐直了身子,豫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们拉开车窗的帘子向后看去,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们呆住了!暗夜中,一队人马策马疾驰而来,从身形看来大概有五六个人,他们由远及近,与我们的距离越缩越短!月光下,他们手上的大刀,闪着寒冷的幽光。
    贵妃娘娘的人,终于追来了。
    “快!加快速度!”豫王朝着车厢外驾车的马夫喊了一声,马夫得令,快速的抽了几鞭子,陡然加快了速度,车厢更加得颠簸起来,我只有牢牢的扶住豫王,才能坐直身子。
    但是,马车的速度根本不及一骑,不一会,马蹄的声响便围绕着我们车厢的两侧。
    “停下!”一个沙哑的声音对着车夫低沉的吼了一声,车夫并没有惧怕,依旧抽了两鞭子,马儿疯狂的向前跑着。
    紧接着,听到了有人打斗的声音。
    豫王小心叮嘱了我一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让马儿一直跑,带你去徽州!那里有人接应!”说完他便拿着自己的佩剑走了出去。
    此刻,马夫站在车厢前部,一边驾马一边抵挡着黑衣人们的攻击,车厢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的剑法,果然好身手。
    豫王出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站着,分别抵挡左右两边追上前来的杀手。那些杀手面色狰狞,手拿一把大刀招招夺命,乱刀噼里啪啦的朝着车厢和前面的两个人砍去!
    豫王长剑一抬,反手一挑,长剑在黑衣人的胸前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暗的光。黑衣人的马速慢了下去,掉到了车厢后头,但接着另一个人又顺着他的位置追了上来,与豫王殊死搏斗!
    刀剑横飞,血肉模糊!经过了对方的几轮车轮战,豫王和车夫的体力明显有些支撑不住,一不留神,车夫的胳膊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刀疤,月光下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我坐在车内瑟瑟发抖,内心一阵酸楚焦急,刀光剑影中我仿佛看见了娘的影子,难道,今天我们就要命丧这些黑衣人的刀下,做不瞑目的冤魂吗?
    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多的血,这么多的伤,以及这么强烈的想要我们的命的愿望!
    “杀!一个不留!”看见车夫受伤,方才说话的黑衣人再次开口命令道,其他人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的冲上前来砍杀!
    敌众我寡,我方阵势渐渐衰退下来。黑衣人已经跃马走到了我们前面,欲使我们的马车停下,可是马儿已经受了惊吓,不要命的往前乱跑着,根本停不下来!
    车夫的左膀右臂都受了伤,而豫王,宽大的衣服上也已经有了大片大片暗红色的血渍!
    “豫王!上马!”车夫对着豫王喊道!
    “不!”豫王坚决的回应。
    “走啊!”车夫大叫了一声,身上又被砍了两刀。
    豫王一边抵挡着外面的攻击,一边探进来了半个身子,一把抓起我将我揪了出去,他满脸是血,眼睛已经杀红了,干脆利落的将我拖出车厢。
    黑衣人手上带血的大刀立刻向我的头顶砍来,我惊惧着闭上了眼镜!
    豫王拎着我,跃上了拉车的马,在我们刚坐好的那一瞬间,车夫在后面奋力斩断了马辕,马儿脱掉了负累,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前冲去!
    “我跟你们拼啦!”只听车夫怒吼一声,从摔落的车厢上面跳起,一跃跃上了一位黑衣人的马,他右手一夹,向右一拉,那人头骨咯泵一声断裂,向马下摔去!他跨在马上横亘在几个黑衣人之间,黑衣人被他纠缠,竟脱不开身,被我们越甩越远……
    “车夫他……”我颤抖着说道。
    “不要看!”豫王轻喝了一声,将我的头抵在他的胸前,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一股湿热的液体黏在我的脸上,血腥的气息。
    马儿受了惊吓,根本不理会缰绳的作用,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眼前的树林里面,树枝树叶立刻朝着我的头上脸上刮过来!
    “低头!”豫王将我的身体弯下来,紧紧的护在了怀里,树枝沙沙的从身边划过,只能任由着马儿超前跑着!

  ☆、一百三十四章 智取水徒手剖鱼腹

就这样,我们不知道在马上跑了多久,天上渐渐有了些许亮光。
    借着微光,我看见了我们正在一片巨大的樟树林里,笔直的樟树高耸入云,月光从头顶上倾泻下来,留下斑斑点点的暗影。
    但天上的那颗启明星却分外明亮,再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这里像是一片从来没有人来过的密林,地上堆积着厚厚的落叶,马儿踩上去松松软软,不禁慢了下来……
    血,豫王的脸上,身上,全是血!
    “二表哥,你!你……”我看着晨曦微光中如一个血人的豫王,惊叫出声。
    他没有回答我,眼神涣散,从马背上直直的摔了下去!
    “二表哥!”我着急的大喊一声,顾不得马儿还没有停下来,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来,于是便心一横,直接朝着地面跳了下来!
    幸亏地上的叶子足够厚,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揉了揉发痛的胳膊,一瘸一拐的朝着豫王奔过去。
    “二表哥!你怎么了?”我扶起豫王的头,跪在地上,看着他由于失血过多而有些惨白的脸。
    他的全身都是伤,胸口被大刀划了两刀,一刀较深一刀较浅,较深的那道伤口直接将肉都翻了出来,正不断的往外冒着血。左臂与右胳膊的衣服都没划破了,露出或轻或浅的伤痕,他的衣服,被血浸染着,红的触目惊心。
    天哪!看着这样的他,我的眼泪毫无防备的就掉了下来,二表哥,你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好歹,我也算是一个医师啊!
    我站起身来,将豫王的身体翻平,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拖到了最近的一颗樟树下,让他的身子微微的靠起来。
    “二表哥,你一定要撑住!我现在就给你包扎伤口,你不会有事的!”我浑身颤抖,一边哭一边自己的外衫子脱下来,用力的撕成布条。
    豫王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晰,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听了我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将他胸前的衣服全部撕了开来,双手颤抖着将那两道血疤上的皮肉整理平整,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伤口,但是我不容许自己胆怯,不容许自己懦弱,不容许自己慌张,因为,豫王的命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我要救他,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他!
    我的泪水一点一滴的滴落在他的伤口上,活着血水一起,缓缓的流了下来。
    我拿起布条,飞快的在他的身上缠绕着,将那两道大伤口先包扎好,止血是第一位的!我紧张又费力的抽紧每一圈的布条,因为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止血效果!
    还不够呢,我转过身去,将刚才撕了一半的衣服拿起来,再次撕扯起来,这次比起刚才来,衣服上已经有了缺口,撕起来也比较顺手,一件衣服,被我三下五除二全部撕成了细布条。
    我细心的将豫王胸膛的伤口裹好了,他的上半身除了两条胳膊和脑袋,其余地方便已经全部被包裹在了止血的布条里。绑好了胸口的上,我将他的身体在樟树叶子上放平,开始清理包扎他胳膊上的伤口。
    我回过头去一看,布条不够用了。
    豫王身材高大,身上伤口又多,而我身形娇小,我的外衣撕成碎片,也只是刚刚够给豫王包扎一个胸膛。
    这可怎么办呢?我看着他胳膊上深入见骨的刀痕,正不断的向外渗着血,如果不及时的止血包扎,恐怕他这两条胳膊,以后可能就废了吧……
    豫王已经完全昏睡了过去,看着地上安静的躺着的他,我的思绪起起落落。
    最终,我一狠心,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内衫脱了下来……
    清晨的风有些冷,我打了个哆嗦,光着的胳膊上汗毛已经竖了起来。
    我缩了缩脖子,往豫王身边蹭了蹭,嗤啦一声,将内衫撕扯开来。
    我慢慢的帮他包扎着胳膊上的伤口,直到太阳升的老高了,我才将他身上的伤口全部包扎完。血算是止住了,可是他依旧面色惨白的昏睡在地上,生死不明。
    焦急和恐惧缠绕着我全身,泪水再一次止不住倾泻而出,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二表哥,你一定要撑住啊……
    我心急如焚,可是现在,我还可以做点什么呢?我还能做点什么呢?如果有什么方法能救他,我一定倾尽所能!
    我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天哪!他的面色惨白如灰,可是额头却那么烫!他在发烧!怎么办?怎么办?
    水,他需要水……可是哪里有水呢?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将很多年前父亲教我的辨识水源的方法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安静,再安静一点,让自己耳朵可以接受到的范围远一点,再远一点……
    多年未用这方法,我已经不甚熟练,可是,幸好那水源离我并不远,很快我便辨析出了潺潺的流水声。
    水!有水了!
    我擦了一把眼泪,高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沉睡的豫王说道:“二表哥,你再撑一下!我去找水,给你找水来!”
    我跑过去将马儿牵到了豫王的身边,我相信马儿是通人性的一种神奇的物种,我现在无人可求,不过我相信,它一定可以帮我的!
    “马儿,我要去找水了,你在这里好好守护着二表哥好嘛?”我对马儿嘱托到,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连我自己都不明确,就是在一片荒凉的林子里,估计一时半会,贵妃娘娘的人也找不到这里来。
    我全身只穿这一件裹身,在林子里朝着水源声音的方向用力的奔跑着,水流撞击石头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我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
    真的有水!我跑出林子,一条不算太宽但极其清澈的河流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此时我才发现,我没有任何的器具,该如何盛水回去呢?
    用荷叶吗?可是这只是一条河,又不是一面江,那里来的什么荷叶或者比较大的叶子呢?这可怎么办呢?我再次着急了起来。
    我沿着河流奔跑着,寻找着,可是一无所获。哪怕是河岸上突然出现一个碎瓷碗什么的让我舀一口水回去那也是好的啊!可是这片林子,估计一直都没有什么人来过,除了满地的枯叶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借用的东西。
    既然,河岸上没有,那河里呢?我走到岸边,水流清冽,水底的石块、水草、还有肥大呆愣的鱼儿,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里的鱼,似乎并不怕人,我低下头,在水面上映出来我戴着面具的半边脸,鱼儿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咬了咬牙,走下水去,冰凉的水触到我的皮肤上,冻得我一个激灵,可是我没有犹豫,朝着鱼多的地方走过去。河水漫到了我的大腿,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接着鱼儿开始朝着我围过来,一只,两只……我看准了水里那只最大的鱼,俯下身去,两只手如利爪一般紧紧抓住了它!鱼儿太滑了,而且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在我的手里甩来甩去,我急中生智,用力的将它往岸上抛去!
    鱼儿在岸上扑腾着,但是距离水流太远了,它再扑腾也没有什么用了。我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岸上走去,鱼儿也渐渐扑腾不动,没了力气。
    真是一条大鱼呢,我在鱼儿的旁边蹲了下来,咬着嘴唇跟它说了三句对不起。
    “鱼儿,今天你的命,是用来换豫王的命的,对不起……”
    说完,我便将头上豫王送我的朱笔簪从头上拔下来,用力的按住那条鱼,使劲在它的腹部一划,那条鱼的鱼鳃动了两下,再也没有了生息。
    我走到河水边,将鱼腹里面的内脏全部都掏了出来,将鱼身子在水里清洗干净,这只被掏空内脏的腹部划开的鱼,正好是一个够大的盛水的容器!
    我将鱼的身子浸在水里,堵住鱼嘴,装了满满一鱼肚子的水,捧着那条鱼,急急忙忙的往回走。
    豫王依旧面如死灰,马儿静静的守在他的身旁,我跪在地上,将鱼嘴对准豫王的嘴,轻轻的捏开他的下巴,将水灌了进去。可是,他这个样子,水喝了一小半,却漏掉了一大半。
    我用剩下的水将多余的布条浸湿,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接着拿起了那条鱼再次返回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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