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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长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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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用不着这将军令啊!你也知道,骑铭骑瀮还有离琰,他们可都是北疆匈奴和犬戎的王子,宫里也没人敢对他们怎么样呀,再说,我们现在是圣上的贵客,处在这深宫之中安全得不得了。我……”我极力的解释着,不想让夜凌寒为我们担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将这块将军令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感觉他就像是将他的生死大权交到了我手上,他的全身顿时像是失去了某种保护一般,显得那么脆弱和单薄。
    我不知道我这预感是从何而起,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夜凌寒在我的眼里看上去如此萧瑟和柔软,但是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他处在我预感的这片恐惧和危险之中,我要他好好的,好好地做他的锦衣侍卫,一生无忧。
    “漴笙”夜凌寒将将军令再次放在我的左手中,用力将我的左手攥了起来,现在将军令攥在我的手里,我的手攥在他的手里。
    他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漴笙,你我都知道,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危险。所以,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要想办法保护好你自己。”
    我欲再做推辞,想要告诉他骑铭离琰他们的身份足以让他们很安全,但是我却注意到,这次夜凌寒的话语中没有用你们,而是说你,他要我保护好我自己,原来他担心的还是我刺客的身份被人发现,在这深宫之中,我插翅难飞,因此,他给了我他的将军令。
    所有的感受在心底里反反复复的涌动着,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再拒绝他了,最后才想起来问了他一句:“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啊?”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我言语里的不舍和眷恋。不知道为什么,压抑了如此之久的情感,居然会在这个没有任何特殊没有任何征兆的时刻爆发,居然会在这个时刻,彼此瞬间心知肚明。
    还不等夜凌寒回答,一个充满活力的男声响起。我和夜凌寒转过头去看,是陈飞,他手上端着一盘点心,是来给我送吃的。
    “我先走了。”看到陈飞来,夜凌寒用力攥了一下我的左手,然后飞快的松开,转身离开了。

  ☆、四十九章 肖羽怀疑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我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曾经的那些爱那些恨,突然间就不重要了,真的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喂!”我朝着夜凌寒的背影喊道,他停下了步子转过头来。
    我鼓起勇气对着他说:“我叫漴笙,生命重生的意思,是神农堂的女药师,今年十七岁了!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看见午后的艳阳在他脸上绽放开来,那是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欢愉和幸福。
    就让一切都重生吧,希望这一切都能如我们所愿,灿烂重生,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将重新认识你,你也重新认识我,我们的故事,重新开始。
    我呆呆的看着他走远,直到陈飞在我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怎么啦?你们俩怎么啦?”
    我慌忙回过神来,一边朝里屋走一边解释道:“没什么啊,没什么啊,大师兄请进来。”说着将攥在手心的将军令默默的藏在了袖子里。
    我不是故意瞒着陈飞,而是,这是属于我和夜凌寒之间的秘密,只跟我们两个人有关系,我只想要我们两个人知道。
    “这是什么?”陈飞伸手要拿我手上的罐子,我躲了开来:“不给你看,我的东西。”
    陈飞对我今日的行为非常的不解,他咬牙切齿的说:“漴笙你今日非常的不正常啊?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夜凌寒了啊?”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这家伙的观察能力真的是非一般的强,话说医者要望闻问切,光是望这一项技能,这陈飞真的已经练就到家了!
    “你乱说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
    “我可告诉你啊!你要知道,那个人不简单,他可是锦衣侍卫!锦衣侍卫你知道吗?要是领兵打仗那可是元帅!我们平民老板姓,可别多想啊……”陈飞好意的给我泼着冷水,我从心底里感激的想要抽他。
    “知道啦!真的没什么啦!”我敷衍着回答道。
    只有夜凌寒和我知道,这一切,都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夜凌寒不在的这几日,我承认我想他了,可是比想念更多的,却是担心。
    他当然也会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完成,可是为什么这一次我觉得不一样呢?他出去之前是专程来向我告别的,那说明这次出去的任务异常的艰难么?可是对于这么艰难的任务,他却将自己的护身符将军令交到了我的手上,若是他真的遇见个三长两短,这块令牌都不在他自己手上,他该怎么办呢?他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呢?难道是八王爷的事情,牵连到了他身上?那件事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不算结束么?
    我只能安静的等待着他回来,我只希望他能平安的回来。可是我没等到夜凌寒,却等到了肖羽的邀请。
    那一日,皇宫的侍卫来传话,肖羽肖大人要有事找我聊一聊。肖羽的侍卫就跟他的人一样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骑铭他们几人甚是诧异,连忙追问了肖大人有何事、可不可以与我一同前去、什么时候回来等一系列问题。结果只得到了侍卫一句不带思考的冷硬的回答:“请漴笙姑娘跟我们走,一个人。”
    我被那群侍卫带到了肖羽的面前,他坐在中堂左侧的椅子上,双眼依旧如鹰眼一般咄咄逼人。
    “姑娘坐。”他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坐在右侧与他对面的椅子上,故作平静的问道:“不知道肖大人找我来有何事?”
    “没什么大事,与姑娘聊聊家常。”肖羽端起桌上的一杯茶,示意我喝茶,我看了一眼我左手边的茶杯,没动它。
    “我与肖大人能有什么家常可以说呢……肖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想盘问我的,您尽管问就是了。”我回答道。我知道肖羽找我肯定是有目的,他或许早就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只是他也不确定,我到底是谁。
    “聪明人,姑娘可是从南疆来的?”肖羽单刀直入。
    “我是在长安城长大的,自幼父母双亡,被一对马帮的夫妇抚养长大,并未去过南疆。”我如实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肖羽会问我南疆的问题。
    “那么进宫呢?真的如此巧合?”肖羽问道。
    “肖大人你调查过我?”我反问道,真想不到这皇宫的诡谲完全是不讲道理,来这里之后我完全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会被人盯得这么紧,也会被肖羽当做嫌疑犯一样调查。但是现在,我不仅不紧张,不怕他把我的底细调查出来,反而有一种解脱了的清净与安然。
    “对,我是调查过你。”肖羽回答道,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由于用力过大,茶水从里面溅了出来。接着他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用鹰一样的眼睛盯着我说道:“可是,在我去调查你的时候,你的一切背景已经被人洗刷的干干净净的了,只知道你从外地来,拜了神农堂的白老头为师,在医馆里看诊问药,医术和为人都不错,医馆的人都挺喜欢你的。”
    肖羽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一切都太过于平淡了吧,太过于正常的事情往往根本就不正常,漴笙姑娘你说对么?”
    “那肖大人认为我是谁呢?”
    “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请了重生姑娘来聊聊,或许漴笙姑娘您能告诉我些什么,或者,您知道是谁帮你把身份清理的如此干净……他们完全了解我们这里的规矩,完全懂得锦衣侍卫的办案手段,于是便将我能得到的所有的有效的线索,全部毁灭了。”
    “肖大人在怀疑三位王子?”
    肖羽似乎是对于此事还没有结论,他说道:“我曾经也怀疑过这三位王子,但是还不太能确定,如果真是三位王子的话,那么事情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不是他们!”我反驳道,真不知道这肖羽是什么思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就把这三位王子牵扯进来,暂且不管我是谁这个问题,就因为他查不出来我是谁,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罪责加于三位王子身上。
    对于肖羽的霸道与不讲理,我真的感到非常的气氛:“肖大人!不能就因为你查不出来我是谁,你就觉得别人不对劲吧?我的身世就是那样子刚才我已经跟肖大人说过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轰轰烈烈的过去和跌宕起伏的历史!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过的就是正常的日子!而他们三人只是作为一个医者一个朋友带我进宫为离琰疗伤而已,他们有什么问题值得您大费周折的去调查的?还有,我是谁,我的过去怎么样,对于三位王子来说有什么重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要你查不到么?”
    我看着肖羽,没有丝毫的胆怯,他的脸色已经铁青,估计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过话。他的眼神更加冷硬,用力咬着牙齿像是不让自己爆发。
    “肖大人,请您不要那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先回去了,离琰王子还要用药,如果下次您再需要请我来的话,请您拿出证据来。”我不理会肖羽紧紧攥着的拳头,转过身向外走去。
    我总算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如履薄冰,只要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都会连累到骑铭他们三个,我所做的所有对的事情没人看见,但是只要我有丝毫的事情做的不对,那便是匈奴与犬戎指使,对圣上不敬。
    可是单纯如他们,又怎会料到这深宫内的尔虞我诈呢?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局面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时刻身上都打下了他们三人的烙印。
    不过今天肖羽所说的话也让我甚是疑惑,本来我的身份一点都不难查,只要经过一点点的打探,便知道我原是玉春楼舞姬的身份,也就知道我曾经被四王爷召进王府,稍加猜测,便可以将我和刺杀联系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呢?肖羽竟然说他查不出丝毫的端倪。难道,是夜凌寒?他到底做了什么?我右手在袖中,紧紧的握住了那个将军令。
    回到安乐宫,离琰他们几人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陈飞看见我平安的回来,立刻冲到我面前将我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漴笙你没事吧?他们找你干什么?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你要是再有半个时辰不会来,骑瀮就要冲去找圣上要人了……”
    “我这不平安的回来了么?没什么事啦,就是随便聊了聊。”我没有告诉他们今天的全部事情,我的事情我不想连累他们,再说即使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知道肖羽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若是他锲而不舍的查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查出什么东西来,现在当即的要务一是等稳定离琰的病情然后赶紧出宫,不能再牵连到他们几人,二是等夜凌寒回来,将一切都与他问个清楚,我已经不怕了,如果可以,那么我要跟他问个清楚。

  ☆、第五十章 找到鲛珠

在我忐忑苦等了几日之后,夜凌寒终于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依旧是一袭黑衣,突然出现在我的窗前,终于再次见到他了,我惊慌失措般的将他赶紧迎进了屋内。
    还没有坐下来,他便伸手递给我一个锦盒,我替他倒了杯茶,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接过他递来的盒子,在我看到盒子内物品的时候,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鲛珠?”我声音颤抖着,看着盒子里如同鸡蛋大,泛着青绿色的光芒,那原本是鲛人眼珠子的东西。在烛光之下,那可绿色的珠子显得鬼魅而妖冶,柔软的质地细滑如丝。我不禁对着珠子看了又看,小心翼翼的用右手拿起来,弹滑的触感立刻从指间传遍全身,这尤物不禁使我赞叹:“天哪,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珠子?你说有事其实就是去讨这颗珠子?”
    夜凌寒咬了咬嘴唇,非常轻松的说了一句:“你说的最难找到的鲛珠已经拿到了,你看,也不像你说的那么难嘛,所以,请你有信心一点,好吗?”
    我手上握着那个盒子,我的手在颤抖:“你去了龙潭?是不是?”
    夜凌寒没有答话。
    “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去了龙潭?天哪,你居然一个人去闯龙潭……你不要命了吗?”焦急和担心、隐忍和心疼此刻全部汇集在一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大的怒火,我冲着夜凌寒吼叫着,像一只发怒的羚羊。
    这龙潭是上古时期留下的一个毒潭,是两座龙潭山中间形成的一个峡谷,由于其潭内的水富含高强度的矿物质,所到之处草木不生,然而却因为这潭中的水剧毒,久而久之,偏偏养育出了一些这世上至毒之物,如马一样大的毒蛤蟆、人一样大的蜘蛛、还有吃人的树,长着腿会走路的花,会说人话的兔子……当然因为至毒之气的影响,潭中还生长着各种各样的宝物,至毒的龙兰,却是起死回生的好药;龙心,食之可以百毒不侵,延缓衰老……可是那都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真正去试探过那片死亡沼泽的人都死在了里面没有出来。
    那一片地方生长着的生物狰狞恐怖,用一个通俗的字描述,那就是妖。那是妖界。千百年来,只有罕禾族人生活在龙潭的周围,他们行踪隐蔽,善用毒,世世代代守护着龙潭,将龙潭奉为他们的圣地。然而即使是罕禾族人,他们也从来没有深入过龙潭的腹地,只在龙潭周围活动。
    关于这龙潭,还有另外一个传说。相传当年,残忍粗暴的人类灭鲛,仅存的鲛人们随着深海游到了这片龙潭之中,紧随着鲛人冲进龙潭山的人全都死于龙潭的毒气之中,而鲛人也不知所踪,再也没有从龙潭山出来过。有人说,他们已经死了,入龙潭者必死,不论你是人还是鲛人。
    可能龙潭这个地方是最后一个跟鲛人的传说有关的地方,死去的鲛人可能会在这片土地上残留下最最宝贵的东西:鲛珠。然而夜凌寒居然是跟着这个传说,居然一个人就跑去了龙潭那么危险的地方!
    怪不得他走的时候会将自己的将军令交到我的手中,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会活着回来的,如果他死在那里,这将军令还足以让我保命……
    所有的震撼难过委屈的情绪顿时全部袭来,我狠狠的将盒子摔了出去,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而我对于你来说我又是你的谁?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看着我的歇斯底里,夜凌寒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抬了抬手,像是想要为我擦去眼泪,但是终究又放了下去,只是心疼的喊了一句:“漴笙……”
    “你还叫我漴笙!”我生气的瞪着他:“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当做从来都不认识我?为什么你就可以那样心安理得的喊我漴笙?”
    夜凌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眼里充满了无奈与酸楚,我就这样狠狠的逼视着他,不肯让步,终于过了许久,他轻轻的喊了一句:“青衣……”
    眼泪夺眶而出,是的,你知道我是谁,我是青衣,是杀掉四王爷的凶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不惜生命危险来为我拿回鲛珠?你不应该是恨我才对么?即使你是真的喜欢我,那么我也是杀了王爷的凶手,你不应该远离我,保持着适度的冰冷和狠心才对的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做的一切都不在我的预料之内?我已经被你的温柔搞得抓狂。
    是的,原本我也有过这辈子就做漴笙和你这样清浅的相交慢慢相知愉快的相处下去,可是你却为了我的伤去了龙潭,这让我内疚让我自责让我亏欠,让我没有理由,让我不能心安理得的承受你这么重的礼,让我不能再像缩头乌龟一样仅仅只在乎眼前的欢愉。
    我不能接受,你为了我,完全牺牲和付出你自己。
    如果你都这样做了,我还有什么需要坚持?我又还有什么放不下呢?生亦何苦死亦何哀?我又为什么还要再带着漴笙的面具呢……
    “青衣……”他再次轻唤我的名字,轻轻抬起手帮我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我狠狠的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为什么杀了四王爷么……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听我解释么……你真的认为我就是一个冷血的刺客么……你真的以为我当初拒绝你是因为荣华富贵么……”我趴在他的肩头哭着,像是终于将所有的委屈和怨恨都哭了出来,我所有的悲愤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就想这样一直靠在他身上,就这样一直靠着,就足够了。
    夜凌寒的眼睛也红了,面对我一连串的问题,他并没有急于找到答案,而是轻轻的拍着我的头,柔声对我说:“青衣,都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夜凌寒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白玉的挂饰,那是一件白玉雕的燕子形状的小哨子,他将哨子放在我的手中:“现在,物归原主,我终于找到哨子的主人了……”
    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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