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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前夫是太尉-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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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凝轻轻地将她揽过,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她身上暖得很,动作也很温柔,琴半夏立刻便哭出声来,抓着谢凝的衣裳,惊恐地叫道:“小姨,那孩子……那孩子的胎记,与我娘亲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至此,谢凝真的什么都明白了,也一切都印证了她的猜想。

    琴半夏确实是认得这个胎记的,而皇室的胎记如此隐秘,螭龙的胎记只有公主与郡主有,但只要是正经从皇室里出来的女儿,身上的胎记必定是藏得极好的,丈夫儿子都未必知道,怎么可能被女儿看到?所以,琴半夏会见到胎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越王之案,她的母亲是越王谢樘的女儿谢净。

    或许当年谢净被救出之后流落江湖,最终被杏林谷的前任谷主所救,结为夫妻。谢净在临终时告诉女儿身世,将胎记给她看了,所以琴半夏牢牢地记得这个胎记,也清楚胎记传承的秘密。

    而她的身世没人知道,她遇到的那个男人也将自己的身世隐藏得极好,两人约莫是江湖上金风玉露一相逢,随后匆匆分开。琴半夏有孕,生下了孩子便遗弃了,直到再次相见,才知道自己遇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她母亲那一族的亲人。

    她在无知无觉中,与可能是自己舅舅或者表舅的人,乱1伦生子。

    这样的结果,换做谁都会受不了。

    而谢凝想到的更多。

    这个男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胎记是怎么来的,但是并不知道胎记的遗传规律。他知道越王的女儿谢净逃出去了,生下了女儿,却不知道她究竟逃去了哪里,生下的女儿是谁。他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者,从小培养了言寸心,用胎记来欺骗言寸心,叫言寸心深信自己就是越王谢樘的孙女。为了让言寸心相信,也为了引出言寸心的“郡主”身份,他还在钟铭之身上弄了同样的胎记,让钟铭之证明言寸心的身份。

    百密一疏,他并不知道,郡主与公主的孩子们,并不会有胎记。更不知道,郡主与公主身上的胎记是螭龙。这就说明,他不是在皇室长大的,却又能接触钟铭之。

    现在可以确定的点太多了,只需要证明一下具体的身份而已。

    谢凝等琴半夏哭够了,才问道:“半夏,你可知那人的身份?”

    琴半夏摇头,擦了一下眼泪,又赶紧抬头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我那时年纪很小,只有……只有十五岁。我一个人住在医谷后边的小湖畔,他受了重伤被我救起,后来……后来……”

    她停了好一会儿,似哀怨似后悔又似怀念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只相处了两个月,那天晚上之后,他便走了,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傻姑娘,他必定是顺着线索调查到谢心郡主逃到了杏林谷,想借机进入,与你□□好,也不过是为了仔细检查你背上是否有易容药将胎记挡住了而已,哪里是真情呢?谢凝暗自叹了口气,问道:“你没见过他的样子么?”

    琴半夏摇头:“他出现时受了重伤,脸上也被划了很多道伤痕。后来我接任谷主之位,曾经派弟子明察暗访,却始终不曾听说有过这样的人。想来那时他应是易容了,可恨当年我学艺不精,竟然没看出来。”

    不是没看出来,而是坠入情网的小姑娘,哪里能想到自己的情郎是个心机深沉的歹人呢?谢凝安慰道:“此事朕心中有数,只是你……”

    话还没说完,琴半夏忽然站了起来,厉喝道:“什么人?!出来!”

    谢凝一惊,她并非习武之人,所以不曾感觉到旁边还有人的气息。她转头看去,琴半夏已经冲上前将对方猛地一扯,随后两人都呆住了。

    “……”白芷满脸是泪,手上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她仰头看着琴半夏,说不出话来。琴半夏也没料到竟然是她,一时间也傻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房间里一时寂静如死。

    最终还是谢凝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白芷抱回轮椅上。她大病初愈,抱着个十一岁的孩子十分吃力,差点就摔了。白芷与琴半夏这才反应过来,双双叫道:“小心!”

    “无妨。”谢凝坐在一旁歇息,对琴半夏道:“给她治一下伤。”

    琴半夏恍然大悟,赶紧将随身的药物取出来,为白芷上药,撕了自己的裙角为她包扎。绑着绑着,琴半夏不禁落下泪来,低头呜呜地哭着。

    “我……芷儿是担心你不原谅,才来偷听的,芷儿不是故意的!所以……”白芷木木地问道,“你……你真的是我娘亲?”

    她年纪尚小,谢凝的话许多话她都听不懂,只有一点是明白的——她本是谷主的女儿,只是被谷主抛弃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又被捡到了。

    这话问得琴半夏哭得更凶了,像是要把此前十一年的愧疚都哭出来一样。

    “你为什么……”白芷哭着问道,“为什么要生下孩子又不要她?不要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捡来别人的孩子?你不要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对别人的孩子这么好?为什么本来对她这么好的,发现她是你的孩子之后,又对她不好了?你为什么……”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不明白其中有多少可怕的事实,只问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要自己的孩子?”

    “对不起,芷儿!”琴半夏抱住她,泣不成声,“是娘亲对不起你,是娘亲不好!”

    “我不要你这样的娘亲!”白芷大哭起来,挣扎着将她推开,“我不要你这样的娘亲!我本来就是个没有娘亲的孩子!”

    她一边摇头,一边转动轮椅往外跑,不住地哭着。

    “芷儿?芷儿!”琴半夏立刻追了出去,却在转角处撞上来来人。

    “喂!小心……谷主?!”决明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他们杏林谷那个永远冷冰冰的谷主,现在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决明!”谢凝见状便叫道,“芷儿往外跑了,你先去看看她,别叫她出意外了!”

    决明一听小师妹有事,登时什么都抛下了,赶紧追了上去。

    琴半夏见状也要追上去,却被谢凝叫住了。

    “半夏!”

    琴半夏不由得站住,应道:“陛下……”

    谢凝温和道:“朕知道你担忧芷儿,也怕你们俩之间的关系再出波折,但这件事不可能一时半刻解决,你要有耐心,不能要求她立刻便原谅你。试想当年你发现自己有孕而那个男子却不知所踪时,花了多少年才不再执着?”

    琴半夏嘴唇动了动,最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站在那里又落下泪来。

    谢凝又道:“还有,你如今已经是一谷之主,行事应当想着谷中弟子的安危,庇护一方,不可再任性。这朝堂纷争或者江湖风浪,你当心中有数。”

    琴半夏点头,低声道:“陛下,我知道的,我从不想参与什么朝堂的争夺。从今以后,杏林谷会废除不可与官府来往的规定,但依旧是避世的医谷,绝不会沾染权势纷争,请陛下放心。胎记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芷儿,只会带进棺材里。”

    谢凝颔首,温和道:“亲情至为珍贵,你要珍惜。现在,回去吧。”

    “嗯。”琴半夏点头,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一些事,回过身问道:“陛下,今日之事……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我会守口如瓶,绝不会说您在……”

    “不,你不需要说也不需要解释,只消对此事绝口不提,别人怎么说,你也别管就好,朕心中自有分寸。”

    “好。”琴半夏点头,又道:“对了,陛下,我听锦书说你曾经中了太上忘情之毒。当年……当年我救了他时,杏林谷曾获得三种宫廷至毒,分别是太上忘情、猿啼、相思泪。后来,这三种毒都曾不同分量地失窃,但是这么久以来,武林中并未发现这三种毒。”

    猿啼……!谢凝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只是不曾在神色上露出来,点头道:“朕知道了。”

    琴半夏便不再逗留,匆匆地赶去找白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boss是谁,已经呼之欲出。。。。

 第157章 

    琴半夏走了之后,陆离才从内室走出来,将谢凝扶到榻上坐下。谢凝疲倦地叹了口气,靠在他身上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隐情,现在只盼铭之争点气,别给我露底了。”

    “不会的。”陆离安慰道,“再怎么蠢也是与你同一个血脉的,能蠢到哪里去?”

    谢凝笑道:“我可没听出来你在夸我。”

    “陛下聪慧无双,臣是在由衷地赞美,怎么是夸呢?”陆离笑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没多久严伦来禀告说府门外的江湖人已经散了,那位决明公子求见。谢凝让决明进来,决明知道了谢凝的身份,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启禀陛下,我与师姐两月来前往苗疆调查太上忘情之毒,师姐让我回来禀告,解毒之法已有眉目,多则一年,少则数月,师姐必有法子,陛下与太尉放心便是。”

    谢凝与陆离对望一眼,不禁双双露出喜色,谢凝道:“如此,便辛苦锦书姑娘了。”

    “不,陛下言重了,鄙人师姐弟如何当得起?”决明慌忙拱手道,“这是学医之人该做之事。”

    谢凝也不再纠结,沉吟一下问道:“决明,你可知太上忘情、猿啼、相思泪三种剧毒?”

    决明点头:“谷中曾经研究过,但我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太上忘情陛下已经知道了,猿啼则取自‘肝肠寸断’之意,据说猿猴的幼崽被掳走之后,母猿追着去,啼鸣不已,最后猿猴幼崽死去,而母猿身体完好如初,只是剖开母猿的肚子便发现,母猿已肝肠寸断。猿啼便是一种引起肠道痉挛后自我绞断的□□。毒发时中毒者表面与平常无异,但实际上已经肠道寸断,最终……死去。”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谢凝的神色,只见谢凝的脸色越来越白,眼中仿佛有一道剑光,越来越亮,恨不得将人劈成两半。他看着心惊不已,便将最后一句中“活活痛死”改成“死去”。但以谢凝的聪慧,又岂会猜不出来?

    陆离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叫道:“九娘。”

    谢凝并未说话,只是脸色瞬间苍白,她闭上眼靠在榻上。陆离便接着问道:“那相思泪呢?”

    决明道:“相思泪取自‘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是一种长期潜伏的□□,遇酒则发作。发作时中毒者会不停地流泪,心痛难当,最终因心脏梗痛而死。这三种毒都是因情而生的,太上忘情是让中毒者变成木偶人,从此不记得所爱之人。猿啼是模仿失去相爱之人的肝肠寸断,而相思泪则是表达思念心痛之情。这三种毒,十多年前我们杏林谷曾经得到,但没多久就遭到了盗窃,其中太上忘情全部失窃,猿啼与相思泪还剩些。只是这么多年来,谷中医者费尽心血也未曾研究出解药。”

    谢凝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开眼道:“朕知道了,决明,你立刻回谷去,同你们谷主说,朕要一份猿啼与相思泪。带来之后,你再去南疆。”

    决明虽不明所以,但仍旧点头道:“是。”

    等他离开,谢凝才森冷道:“朕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以慰母亲!”

    “九娘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陆离柔声哄道,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点点展开。那掌心上已经有指甲掐出的血痕,陆离轻声叹了口气,将药粉找来,为她包好。

    白芷已经跟琴半夏回杏林谷去了,但留下了药方,陆离自己为谢凝煎药。到了晚上,决明再来觐见,陆离便让决明给谢凝把脉。

    “陛下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了,请放心。”决明道,又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奉上,道:“陛下,这是您要的猿啼与相思泪。那个……这两种目前来说,都是杏林谷也不能解的剧毒,陛下,您千万小心。”

    谢凝经过一下午的歇息,情绪与身体都好多了,闻言便微笑道:“决明去了一趟苗疆,整个人都成熟稳重起来了,还会关心人了。”

    决明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从前是我太胡闹了,不曾体谅过师姐的辛苦,我现在会好好照顾师姐,让师姐专心研究医术,不担心其他的事情的。”

    他说着便起身道:“陛下,太尉,既然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离开了,我……我担心师姐一个人在苗疆会有危险。”

    谢凝点头:“去吧。”

    决明告退,谢凝又将严伦宣了进来,道:“关于朕中毒一事,你要做到模棱两可、似有似无,知道么?”

    严伦应道:“是。”又问道:“但若是十七王爷问起,微臣该如何回答?”

    “凌儿若是问起,你便说朕自有打算,叫他在江南为朕将田地安顿好,同他说说赋税与国库之事。他知道了土地的厉害之处,自然不会同你闹的。”

    严伦又应道:“是。”

    外边便传来通报:“大人,外边有个丫鬟模样的人说,来接他家公子与夫人。”

    陆离点头,严伦便道:“叫她进来。”

    谢凝还以为是十二卫中的其他人,不曾想来的竟然是绿绮,也就是十二卫中被派去给江南首富周娉婷当侍卫的那位。

    绿绮一到便规规矩矩地行礼,垂首道:“属下接到侯爷命令,立刻便赶来了,请侯爷吩咐。”

    谢凝知道了陆离的用意,便道:“你可擅长易容之术?”

    绿绮道:“属下同红檀姐姐学过几个月,虽不如红檀姐姐做得惟妙惟肖,但乔装尚可。”

    谢凝点头:“那边将朕与太尉乔装成普通人,越普通越好。”

    绿绮应道:“是。”便请严伦采办一些胭脂水粉之物,再告了罪,才开始为谢凝涂涂抹抹,再为陆离易容。等陆离出来,谢凝差点认不出他来。

    原来绿绮将他们变成了一对中年人,谢凝脸上还有几分苍白,便将她化装成一个面带病容的四十岁许的妇人,而陆离则变成了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两人仍然衣着华丽,却像个暴发户一般,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庭径。严伦看了也不禁赞叹道:“姑娘一双妙手当真厉害。”

    绿绮抿嘴一笑,又道:“陛下,属下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和车夫,动用黄奎等手下恐怕引起对方主意,不如直接雇人。此人属下已经认真试探过了,绝对可靠,请陛下放心。陛下的消息,黄奎会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兰桡姑娘的,请陛下放心。”

    “很好。”谢凝点头,“朕当日将你放在周姑娘身边,果真没做错。接下来的半年,周娉婷只怕会更艰难,你当小心照顾。”

    绿绮应道:“是,属下必定照顾好小姐。”

    语气虽淡,但其中情意却颇为深厚。

    谢凝便不再逗留,与陆离化装成一对普通的商人夫妇,连夜往京城赶去了。

    此时的京城,正蛰伏了许多不安的心。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京城作为六朝古都,几个巨姓都住在其中,更何况这数不清的官员与贵族。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每个家族每个官员都要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也要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自从女帝去了江南开始,又开始考验整个京城与江南的消息传递速度。

    作为谢凝的左右手,户部度支司员外郎宋明璋与镇南王世子段昀是压在朝堂上的两块定心石,只要他们俩没慌,其他的诸如户部仓司员外郎孙墨释、左骁卫中郎将陶允岚、左监门卫中郎将宁绾云、金吾将军孔惟道之类的小辈,便都不慌张。所以尽管江南许多消息传回来,什么女帝不见了,女帝与太尉悄悄出游了,女帝把江南的官员们都清洗了,女帝将假十七王爷杀了将真十七王爷留在江南不许回来了……这些消息纷至沓来,因为宋明璋不动,所以小辈们没一个慌张的。

    但是另一个消息传回京城时,宁绾云就没忍住。她是监门卫中郎将,负责守城门的,每天京城进出了什么人她最清楚。这天刚从城门上下了值,宁绾云直接就冲去了宋明璋的府邸。

    “宋大叔!宋大叔!”宁绾云冲进去大声叫道,“不好啦!”

    宋明璋难得有闲空,真邀了段昀下棋呢,闻言头也不抬,问道:“宁丫头,又怎么了?孔家那小子又欺负你了?”

    “不是!我哪那么没出息,次次都找你告状!”宁绾云从窗口跳了进来,压低了声音叫道:“我方才在城门上值守时,看到了钟铭之!”

    段昀抬头问道:“长宁侯家的世子?你没认错?”

    “我们一起参加武举来着,我哪能认错呀?”宁绾云着急地说,“而且啊,他身上没穿翊卫的软甲,反而穿着一身锦衣,那样子竟像是不做翊卫了似的。这翊卫是护卫陛下的队伍,还能说不做就不做啊?他乘坐的马车也不是陛下的,我让金吾卫跟着,他们说那辆马车最后进了汝阳王府。汝阳王不就是那个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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