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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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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修每日起的极早,但凡在府里的每日作息,简直比一日三餐规定得还要来的死板,早起练武锻炼身子,饭后便去了书房待至用午膳,下午会在书房小憩一阵,有时出府,不出府则继续待在了书房,偶尔去三房三叔的书房商议事宜,每日如此,秦玉楼早已了解得透透彻彻的呢。
  书房秦玉楼倒是去过两回,只早起她通常皆在给长辈们请安,倒是不曾瞧见他锻炼的模样。
  人还在院外便听到了里头一阵噼里啪啦的兵器碰撞的激烈声响。
  秦玉楼听了心下一阵好奇,不由加快了脚步,走到院子门口往里一瞧,便瞧见空旷的院子两旁各站了一排护卫,各个是身强体壮,魁梧健硕,但个个面上却是一片愁容、惨烈,好像每人皆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似的。
  而此时院子中央,两个精壮的男人各自举着大刀,均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正挥刀比得兴起。
  只见其实一个男人此时正裸着结实精悍的上身,脚上踩着双青色绸面的踏马靴,浑身挥汗如雨,随着他一道犀利的挥刀动作,胸腹上、手臂上的肌肉霎时强悍的鼓了起来,瞧着甚是彪悍吓人。
  分明是比试,然而你一刀精准无误的挥来,他一刀凶狠无比的劈去,明晃晃的利器尖锐无比,怎么瞧着也不像比试,分明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似的。
  随着对方那一道精准无比的朝着他的肩膀劈了过去,秦玉楼心中不由一紧,吓得立马紧紧地闭上了眼,忙下意识地唤了声:“夫君,小心——”
  而那头戚修对于眼前这一刀本是不曾放在眼底,反倒是忽而听到了妻子受惊的声音,心下分了神,身子微顿,眼见对方的刀快而准,身子来不及避开,只忽而绷着脸“喝”了一声,伸脚往对方胸前用力一脚,对方被踹得老远,而戚修身形一时不稳,身子亦是狠狠地跌落在地。秦玉楼见状,忙白了脸,敛裙小跑了过去。
  身后的护卫纷纷上前搀扶,戚修摆了摆手,正要自个翻身而起。
  秦玉楼跑过去,忙一脸担忧上前搀扶。
  戚修抬眼看了妻子一眼,只默默将手伸了过去。
  众侍卫:“···”
  对面的护卫郑凛由人搀扶着起来,又忙单膝跪下向戚修请罪道:“属下该死,请世子责罚——”
  戚修看了他一眼,正要若无其事的叫起,而一时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微微蹙起了眉,随即,声音只有些冷硬道:“无碍,起来罢···”
  郑凛闻言似有些诧异,虽方才那一刀有些凶险,但他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伤不了主子的,主子往日定不会计较,只这一回言语中仿似隐隐有些迁怒。
  郑凛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了一眼,只见一旁少奶奶一脸忧心忡忡,郑凛似有些许明了,不过更多的却是诧异不已。
  戚修见属下目光乱瞟,似有些不悦,随即,只往前走了一步,微微挡住了郑凛的目光,声音微冷道:“都退下罢···”
  郑凛面上一抽。
  只觉得这主子真是越发阴晴不定了,今儿个一大早便阴阳怪气的,吃了火药似的,挑了一队人马来练手,一大早上,火气大得很,抓着他们几个倒霉的来泻火。
  除了他们几个,也不知谁能受得了这般阴晴不定的脾气,瞧着眼前这柔弱不堪的少奶奶,怕是受了不好委屈。
  郑凛心中这般揶揄着,却丝毫不敢耽搁,忙不迭清场,领了众人退下了。


第60章 
  戚修此时还裸着精壮的上身; 因一大早单挑了十几个人,宣泄过度; 身上的衣裳早被汗浸染的直淌水了; 他往日里最注重仪态,轻易不会宽衣解带; 唯有在军营中与人比划到了兴头上,才会与底下那些个闹腾的手下一道赤着身子痛快较量。
  在府中; 这日这样; 还是头一回。
  郑凛一行人退下后; 见妻子拉着他的手臂一脸紧张的直要查看伤势,戚修浑身汗水直淌; 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从脖子上滚落下来,浑身滑腻。
  又见她纤纤素手抓着他粗糙的手腕不放,白皙的肌肤与他古铜色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戚修只有些不大自在; 只忽而一把用力从妻子手中挣脱了开来。
  顿了顿; 又见妻子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戚修面色一顿; 少顷; 只低声咳嗽了声; 缓和了声解释着:“身上···脏···”
  说着又往她如玉似的指尖上瞧了一眼; 上头还沾满了他的汗水。
  秦玉楼闻言,只抬眼往戚修身上瞧去,见他裸着上身; 浑身上下肌肉喷张,身下仅仅只穿了条青色的裤子,衬托得整个身形健硕颀长,身子精悍结实、孔武有力。
  面上不觉一热。
  还是头一回撞见丈夫赤着身子的模样。
  平日里装束得规规矩矩的,因着他身形颀长高挺,便是秦玉楼在女孩儿中不算矮的,到了他跟前,也才堪堪到他肩膀上头一点点的位置,还够不着他下巴呢,是以,往日里瞧着算是清瘦形的,却不想,脱了衣裳,这才知道竟这般结实有力。
  秦玉楼面上虽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却小声回了句:“放心,妾不会嫌弃夫君的···”
  说着,只忙从腰间拿了帕子踮起脚尖往他额头上,脸上细细致致的擦拭着。
  戚修见状,只垂着眼,盯着妻子那副耐心温柔的面上,面上紧绷着的神色慢慢的缓和。
  然而不多时,又见妻子微微扬着头,那张饱满的烈焰红唇微微亲启,隐隐露出唇红里珍珠似的贝齿,分外娇艳。
  在这座空旷的庭院中,清晨,伴着微风,戚修脑海中嗡嗡作响。
  却说戚修此番在府中只待了一日,第二日天还未亮便又匆匆离去了。
  秦玉楼便又恢复了日日前往那寿延堂“打座”的生活,不过这一回却不再是抄写经书了,除了头几日命翠柳抱了一沓账本过来,既未曾多言,也未曾再给秦玉楼指派旁的什么安排。
  秦玉楼本就是个心思玲珑剔透之人,老太太虽未曾明言,但从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定也是可以瞧出来的,似乎是有意想要试探、指点及教导她。
  虽然不过才十几日,但她已从老夫人的仪容姿态、言行举止中学到不少了,不仅仅是规矩,更是那种贵人身上与生俱来的通身贵气与威严,这确实是秦玉楼这类寻常千金身上所欠缺的。
  纵使秦玉楼时常私下叫苦不迭,但真正踏进了这寿延堂,她却着实在实打实静心专研。
  是以,当那翠柳一转身,秦玉楼便拿了本厚厚的账本细细的翻阅了起来,哪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这才知道,原来这些账本是历年来整个戚家所有的开支账目。
  秦玉楼在秦家时,本就掌家多年,查账自是难不倒她的,不过,一个小小地方官员的府邸岂能与这诺大的侯府相提并论。
  便是现如今戚家没落如此,但仅仅一月的开支,就能够抵得上整个秦家大半年的呢,秦玉楼随意的翻阅了,抛开府里的各处进项姑且不论,光是每月戚家的人情往来,都足足占了六七成。
  且与朝中各处官员尚且无一来往,这账目上的人情往来,全部皆是戚家本族、及亲戚之间的来往,由此可见,纵使这戚家败落至此,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是如此,根基始终还在呢。
  秦玉楼一本一本往上翻阅,却又一次比一次心惊。
  越往下,年代越是久远,甚至远至十几二十年前的皆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这查账最是能够瞧出一家的底细,一笔一划,一进一出,整个府邸十数年的来往细则,一笔一笔,将这戚家的历史全都清清楚楚的跃然纸上呢。
  越看,秦玉楼仿佛越来越认真,也越来越得趣儿。
  四月的天已经开始渐渐暖和了。
  这日临近午时,眼见再过小半个时辰便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翠柳领着两个丫头轻手轻脚的的进了里屋,只见老夫人身上搭了块薄毯,正歪在炕上,背后靠着个金色牡丹团花的引枕正在闭目养神。
  她们几个一进来,老夫人便嗖地一下睁开了眼,眼中瞧着哪里还有睡意,见了翠柳,只淡淡的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翠柳重新沏了壶茶,忙倒了一杯给老夫人递去,嘴上恭恭敬敬道:“回老夫人,已快午时了,方才厨房才过来传的话,说午膳马上便备好了,老夫人现在可是要起?”
  老夫人闻言,嘴里淡淡的“嗯”了声,身子却未动,只低头轻啜了一口茶,半晌,垂眼问着:“人可还在外头?”
  翠柳自然知道老夫人指的是谁,忙应着:“少奶奶可不还在外头呢,从早起到现在,坐在案桌前一动也未曾动过一下,方才奴婢进来时,少奶奶头都未曾抬过一下呢,怕是连奴婢进来都不曾知晓···”
  垂柳瞧了老夫人一眼,见她沉吟未语,顿了顿,便又若有所思道:“这几日少奶奶倒是用心,前几日奴婢还瞧见少奶奶带来个小银算盘来,在那噼里啪啦的打算个不停,瞧着那熟稔的动作,往日里怕是没少操弄···”
  老夫人闻言,只往杯子里吹了口漂浮的茶叶片,倒是未见再饮了,只见默了片刻,忽而将手中的茶杯搁在了一旁的小几上。
  翠柳见老夫人要起,忙眼明手快的去扶着。
  翠柳伺候老夫人穿好了鞋袜,又小心翼翼的扶着老夫人下榻,旁边小丫头立即递了拐杖过来,老夫人一手撑着拐杖,一边由翠柳扶着,只走到门口处忽而放慢了步伐。
  翠柳轻手轻脚的掀开帘子,便瞧见外头厅子里那秦玉楼正一脸聚精会神的提着笔快速誊写着什么。
  只见那人施施然端坐在案桌前,颔首半垂,坐姿优美,端得一派绝佳风华。
  翠柳扭头瞧了老夫人一眼,见老夫人静静地打量着前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不多时,只将那老夫人忽而不重不轻的咳了声,那头秦玉楼听了一惊,忙下意识的抬眼,便瞧见老夫人正由人搀扶着缓缓从里走了出来。
  秦玉楼见了,忙放下了手中的笔墨,远远地朝着老夫人福了福身子,笑着迎了上去问着:“祖母醒呢?”
  老夫人见秦玉楼面容虽妖娆艳丽,但那举手投足间的芳华却日渐进益,心中倒是多了两分满意,语气倒是难得放柔了两分,主动问道:“可是有哪儿不懂的?”
  眼睛往案桌上那厚厚一沓瞟了眼。
  秦玉楼对老夫人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既没有说哪里不懂,也没有说全都懂了,而是忽而从案桌上拿了一本新的册子,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老夫人跟前道:“祖母,这是楼儿这些日子依着这些账本整理出来的,烦请祖母过目···”
  老夫人狐疑的看了秦玉楼一眼,只接过了那册子翻开略略扫了一眼,面上若无其事,心中则一阵震惊。
  又一连着快速的往后翻了几页,只见这里头分别按着年份、月份,按着府中的人情往来、府中开销等各项收入、支出只将这十多年来的账目从头到尾重新整理了一遍,准确无误的正确账目。
  其中详细标明了哪处有误,哪处尚且还存在着疑虑,哪处完全不明就里,所有的错误与藏得极深极为隐晦之处,皆一字一句一目了然的跃然纸上。
  老夫人本就是个内行,那些错误与内容,她的心中早就有了一本册子,光只瞧了一眼,便已知道了个大概了。
  心中不由震撼不已,想不到这小小外乡千金,倒有不小的能耐,才不过十几日的功夫,竟将这十来本厚厚的账本悉数研究了个透彻。
  分明是半个练家子。
  秦玉楼见老夫人久久不语,不由抬眼,却与老夫人那双精悍的双眼撞了个正着,秦玉楼忙垂了眼,余光却察觉到老夫人仍在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半晌,只听到老夫人问着:“以往可是学着掌过家?”
  秦玉楼想了想,只如实道着:“学过三年。”
  老夫人挑了挑眉,半晌,只忽而语重心长道:“嗯,既然如此,查账这一门便到这里了···”
  秦玉楼听了顿时心下一跳,心中忍不住道了声果然。
  饭后,秦玉楼以为老夫人还有下一门要安排,却不想,老夫人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过几日文国公府办宴,这几日便不用过来了,回去准备准备罢···”
  秦玉楼听到有假期了,顿时欢喜得两眼弯弯。
  老夫人挑了挑眉,秦玉楼忙咳了一声,乖乖收敛,低眉赦目,老夫人转身之时,只忍不住朝着一侧的翠柳眨了眨眼,翠柳抿嘴偷笑。
 

第61章 
  四月十八; 文国公府荣家荣老夫人六十大寿; 特大办宴席; 戚家受邀参宴。
  话说这荣家在整个京城可谓是德高望重的权贵之家,荣家子嗣繁茂; 荣家三房中嫡出长房承袭,其妻又乃是当今大俞身份尊贵的长公主之长女清和郡主; 且这荣国公手中又手握着两淮盐运史这个肥差; 自是这满朝文武争相结交的对象。
  庶出两房姑且不论,便是当年这荣家两房嫡女; 大女儿当年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建国侯府戚家; 这次女却也不差,福建陆家可谓是东边的土霸王。
  其实荣家老国公风流成性; 镇日无所建树,荣家早年已有些败落、凋零的趋势了,却不想,凭着膝下枝叶繁茂的子女,倒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相比荣家; 同样拥有爵位在侧的戚家现如今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真正的侯爵之家理应像荣家这般显贵才是正理。
  在去的路上,荣氏与秦玉楼详细介绍着荣家的家世详情,其实秦玉楼早在这日之前便已向三婶裘氏与妯娌小伍氏打探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会儿见荣氏兴致不错,向来说话轻柔的语气中难掩激动与骄傲。
  拥有一个强大而显赫的母族是每一个嫁做她人妇的女儿最为有力的倚靠,很显然; 荣氏便有着这样的倚靠。
  纵使丈夫腿脚不便,多年不问世事,纵使自己性子软和,尚且未曾掌家,但这荣氏在整个戚家的地位犹在崔氏、裘氏之上,仅次于老夫人。
  这一点,从荣氏在戚家行事做派中的诸多例外行径中方可瞧出。
  而秦玉楼显然未有这般好命。
  秦玉楼自然乖乖充当着懂事听话的儿媳,一脸聚精会神的听着,可不多时,只见那荣氏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只轻轻地蹙起了眉来。
  原来这荣氏是想起独自一人在府中的丈夫,她这么多年来极少出门,整日衣不解带的伺候着丈夫,纵使娘家相隔如此之近,一年到头来也回不了几回。
  这会儿不过才刚出门不远,一会儿担忧着丈夫一人在府过于冷清乏味,一会儿又担忧着丫鬟们毛手毛脚,伺候得不精心,一时心绪颇为不宁。
  秦玉楼见婆婆情绪瞬间反转,变得一脸愁容,方知定是放不下府中的公公呢。
  倒也纳罕,在秦玉楼眼中秦老爷与袁氏二人便是顶顶腻歪的呢,却不想,竟然还有比他们二人更为腻歪十倍百倍的人呢,简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片刻不得分离,好像这天地间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旁人了似的。
  同样是夫妻,秦玉楼与那戚修倒是相敬如宾的紧,便是丈夫镇日未着家,她也不会过于想念,像是此番,十几日未见,除了前几日疲惫到要紧处时私下盼着丈夫能够回来解救她以外,往日里倒是念叨得少。
  譬如本以为这外祖母办宴,丈夫无论如何定会归来的,后得知原来为了几日后圣上亲临的围猎,怕是赶不回来了,她仅仅也只惊讶了片刻,很快便能够欣然接受呢。
  是以,瞧着这荣氏此番前去给自个老母祝寿,非但不曾喜上眉梢,反倒是满面愁容,对于这样一类夫妻之道,秦玉楼心中很是不解。
  又过了一阵,秦玉楼见荣氏靠在马车里仍旧一副兴致泱泱的模样,秦玉楼沉吟了半晌,不由开口唤了句:“母亲,可是心里头不舒服,这马车虽稳当,但坐久了确实有些发闷,我这儿有丫鬟们特意备用的糖姜块,含在嘴里倒是能够醒脑凝神,母亲若不用些,待会儿下车了透透气便会好些了···”
  荣氏闻言瞧了秦玉楼一眼,随即只翘着小拇指撕了一小撮放在嘴里,少顷只忙用帕子擦拭着嘴角,又将白嫩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擦拭干净,便冲着秦玉楼微笑着:“果然能够凝神醒脑,你这孩子倒是有心了···”
  说到这里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复又瞧了秦玉楼一眼,只一脸复杂的轻声道着:“往后有你照顾着修儿,我倒是能够放心了···”
  说着,只轻轻地拍了拍秦玉楼的手。
  秦玉楼听了却是诧异的看了荣氏一眼,这似乎是婆婆为数不多的提起自个的儿子。
  只觉得往日里她这位婆婆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自个的丈夫身上,极少过问过他们霁修堂的事儿,便是偶尔想要问上一问,待那头公公不过咳了一声,便立即起身进屋了,转眼便将所有抛之脑后。
  便是偶尔想要关心一二,却似好像不知从何入手似的,不过翻来覆去那几句“修儿可好?”、“你同修儿可好?”“好好好,那就好”之类的。
  甚至远远不及三婶的“听说昨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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